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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总想休了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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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何出此言?”考官没想到大皇子竟然作此命令,即便是大皇子说的在理,可是他只是巡查副官,别说武部头名的成绩不能说陪废就废,就算是一般考生的成绩也不能草率对待。
“先生,如若不相信,可以请邝兄撩起右手衣袖吗?”秦铖注视着台上的邝远,只见邝远脸路迟疑,脸上越发的得意起来,虽然他本来是想要连带着裴若源一起废了的,可惜没做到,曲出云这个废物还被裴若源利用丢了大好的机会。但是如今看来,歪打正着,没想到邝远和裴若源竟然隐藏伤情偷偷考试,如果邝远因此被取消资格倒是比不能入主三堂对他更为有力。他心里有恃无恐,嘴上就越发的嚣张起来,“怎的,现在才怕,是不是有些太晚啦?”
考官本来就对邝远的表现有些疑虑,但是各人有各人的打法,只要没有违规他就不会过问,可是眼看着邝远迟迟不肯撩起衣袖,也觉得其中怕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正要亲自上前盘查,却听台上败北的那人出列说道,“是我打伤了邝公子。”
邝远正着急如何应对,却不想突然被人解围,他看了那人一眼,他记得那人是达州人士,名字好像叫做宣小舟,武功不错,可是力量不足,如若不是之前两人耗损了他的气力,让他正好受自己辖制,还真的说不出到底谁会输谁会赢。
“求大皇子开恩,莫要取消我名次!小舟知道错了,但是打伤裴公子实属无意伤人!考官大人,小舟父母因病早逝,还好被好心的邻里收留学了二三本事前来应考,如若辜负乡里期待,还有什么颜面回去,不如就此死了,呜呜呜……“说着竟哭了起来,她一开始只报了姓名,大家都没怎么在意嗓音,如今再一开口,又哭了起来,大家越发觉得不对劲,猛然间回过神来,这个宣小舟竟然是个姑娘!
别说台下众人,就连考官也是恍然大悟的样子,因为名册只有姓名成绩,没有男女,虽然没有性别限制,可是很少考取武部的女子太少,人们很少会想到会有女子参加,这宣小舟虽说模样素净,可是脸庞黝黑,而且身材瘦小,干瘪瘪的像个豆芽,还做男子打扮,如果他不说真没人想到他是个女孩子。邝远直接就傻眼了,刚刚他一点没留手,虽然就算知道对方是姑娘他也不会怜香惜玉,可是最起码他会尽量不朝胸前招呼的。
考官本就对宣小舟的身份起了恻隐之心,毕竟他亦是普通出身,如今看他一个女孩子盈盈落泪越发觉得可怜起来。
“既然宣姑娘如此说,今后要注意了,习武之人要注意力道分寸,这是本分!”考官都未问及大皇子意思,变作了结论,转脸对大皇子说道,“大皇子,考生不易,还望您手下留情。”
考官亲自开口求情,已经有些违规了,但是一个女孩子总是能让五大三粗的男子们产生保护欲,更何况还是个身世可怜却自强不息的妹子,就更是让人觉得难能可贵了。更何况还是天之骄子和普通平民的碰撞,如此好戏简直比戏班子演的都精彩。锄强扶弱在所难免,所以在场的人,都不自觉地站在了宣小舟一边。真个是峰回路转,秦铖怎么也想不到会有如此变化,看了看台上哭红了一双眼睛,正渴求着自己宽恕的宣小舟和周遭人于心不忍的表情,纵使秦铖再怎么嚣张也知道民愿难为,更何况他又不能说自己知道邝远带伤入场是因为自己事先派人打伤了他。只是不知道宣小舟为何将这原因朝自己身上揽,难道是还有别的什么缘故?秦铖心里疑惑,但是他不是那种心思细腻的人,很快把疑惑抛之脑后。
秦铖虽然没有脑子,但是却知道顺水推舟,他知道自己太过为难对方,只会显得自己别有用心,因此皮笑肉不笑的回道,“那就依先生所言。”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有人接口,“那就多谢大皇子成全,为我鸾鸣堂又添一名福将!”
☆、救场
作者有话要说: 想要留言啊啊啊啊啊!还有收藏啊啊啊!
众人回头望去,是鸾鸣堂的堂主岳麓樱。大家都想着鸾鸣堂的消息也太快了些,莫不是早就得到了消息,知道了宣小舟的身份?不过更可能是宣小舟自己投诚想要得到鸾鸣堂的庇护,毕竟鸾鸣堂就是为太初学院中的女学生设立的,虽然人数不多可各个都不容小觑。
众人都道是鸾鸣堂消息灵通,可是裴若源却知道岳麓樱是封秋白搬来的救兵。裴若源猜得没错,封秋白那边早早散场便和顾逸尘商量着去武部考场那里等消息,福松是个机敏的,知道主子怕是不会直接回客栈,所以拿了条子就在考场门口等着,果然看到封秋白并未往客栈方向走,而是要去武部考场,于是赶忙迎了上来。
“主子,”福松叫到。
封秋白看福松在这就知道一定有事情,他问道,“何事?”
福松看了顾逸尘一眼,见封秋白也没有让顾逸尘回避的意思,于是把手里的纸条递给了封秋白。
“裴公子给您带的话。”福松回道,他心里对于顾逸尘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还是有些防备,虽然调查出来他身世坎坷并无大碍,可是却太过简单易查,总觉得像是隐去了什么。
封丘白闻言眉毛一皱,急忙展开字条,只见上面只有四个字,夫人速来!
封秋白的眉毛皱的越发紧了,他沉思了片刻安排到,“福松你去鸾鸣堂去找岳姑娘,让她去武部考场一趟,我去那里等她。”
鸾鸣堂在太初南边附近,恰巧离文部考场不远,福松得令即刻前往,封秋白转脸对顾逸尘说道,”怕是武考那边有事,你且先回客栈。“
“怎么,现在才想起要避讳,是不是太晚?”顾逸尘笑道,“该知道的不该知道我都知道的差不多了,也不差趟这一趟浑水!”话锋一转,顾逸尘声音微敛,“裴公子不是不懂得轻重的人,此时求援怕是真的惹上了麻烦,多个人总归多层照应,毕竟我也今时不同往日了。”话到最后,忍不住飞扬起来,带出了几分嚣张。
顾逸尘此话一提反倒让封秋白安稳了几分,如今文部考试结束,成绩判定已全部出来,他位列头名,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只是等待公告天下罢了,如今自己的身份自是不同以往,顾逸尘的身份也非往日可比,他们半只脚已经踏进了太初,说话自然也有了分量。
他看了顾逸尘一眼,淡淡说道,“多谢提醒。”顾逸尘也不推辞,笑着点了点头,两人急忙向武部考场赶去,两人的脚程自是比不过福松和岳麓樱,太初周围三里皆不可纵马疾行,除非有紧急事态,多亏岳麓樱和福松的轻功都不错,这才及时赶到了地方。
封秋白和顾逸尘是不能进入考场的,岳麓樱是岳麓樱鸾鸣堂堂主,此次考试身兼巡查之职,却又和大皇子不同,大皇子的不过是虚职,岳麓樱却是实打实的握有实权,这就是三堂堂主的特权。
大皇子看到岳麓樱来到,微微收敛了神色,他虽然身份高贵,可是也不会不把鸾鸣堂堂主放在眼里,更何况岳麓樱还是定远侯的嫡女,又有着一身本事,定远侯府虽然是兆恩皇后的母家,但是定远侯和兆恩皇后是同父异母,感情并不亲厚,因此大皇子对于岳麓樱多少是存了一点遐思的,他虽有几名侧室却至今还无正妃,不说岳麓樱身后站着的定远侯府,单就长相出众,清纯美艳而不妖媚这点就颇为令人心动。
”岳小姐你也来了?“秦铖款步上前,颇为斯文亲切地问道,只是流水有意落花无情,岳麓樱冲他点了点头算是见礼,身子一转便朝裴若源那边走去。秦铖被下了面子,却压着性子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再次看向岳麓樱的眼神带了几分歹毒。
“你怎么样?”岳麓樱和裴若源算得上熟悉,幼时两人常玩在一处,只是后来年岁大了,兆恩皇后故去,她随父亲去了边关,就没怎么再见过面了。
“无妨!”裴若源挥挥手表示无碍,虽然嗓子还是疼得厉害,显然是伤势不轻,毕竟曲出云可是下了狠手的,可是算不上大麻烦。
岳麓樱接了福松的口训急忙赶来,她虽然看不惯裴若源,毕竟他纨绔子弟的恶名远播,别说让他配封秋白,就连他如果不是安平郡主亲自的身份,她都懒得多看一眼。可是如今两家联姻大势所趋,她心里自然越发的不待见裴若源,毕竟她喜欢封秋白多年,如今让裴若源得了便宜,心里气不顺也是应当。所以纵使她明知道这不过是权宜之计,她心里的不舒服还是拧成了疙瘩,毕竟如果是她,毕竟眼前这个傻小子可是要霸占她朝思暮想的封少夫人的身份了。岳麓樱从幼时就喜欢封秋白,那人无论怎样,单单坐在那里就好看的像是一幅画,后来就是才华,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诗词歌赋无所不精的浊世佳公子,又和自己是相同的立场,怎的不让怀春的少女动心?可是偏生那又是不可能的,康正帝不会允许两个握有军权的门第联姻,康正帝本就打算削弱两家势力,又怎会看着两家做大。可是,若真的皇孙得势,那又是另一番光景……
岳麓樱的心中升起遐思,但只是一瞬就恢复了清明,她转身对考官说道,“如若考试已经结束,就烦请先生判定成绩吧。”
“好。”考官被一连串的事故打乱了步奏,经过岳麓樱的提醒,急忙判定了成绩。对战第一的成绩就是特等,邝远虽然捡了个大便宜,可是事实无可厚非,裴若源和曲云间被录取,但是都只是吊车尾的合格。
自此,考试全部结束,只等着明天放榜公告。
众人从考场之中鱼贯而出,裴若源和邝远走的比较慢,两人在最后面慢慢走着,一场比试下来,虽无甚言语,两人却觉得感情深厚了许多。岳麓樱走慢了些,在快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叫住了裴若源,岳麓樱对邝远一个眼神,他便明白她是要单独和裴若源谈,只是他并未干脆离开而是事宜裴若源,裴若源对他轻轻点点头,邝远这才先走了出去。
“此次考试,如无意外,你必定入选。”岳麓樱也不忸怩,直接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你和封秋白的婚事不过是权宜之计,希望他日功成之后你们和离,你可以把他还给我。我很喜欢秋白,我会一直等到那日。”
裴若源知道岳麓樱有些看他不顺眼,可是从未想过是如此理由,他这人又不是神仙附体,自然不会让所有人喜欢。只是岳麓樱乍一提起他和封秋白的婚事,裴若源才突然顿悟一件事情,这并不是只关乎他二人的一件小事,有些人或许为此黯然神伤也未可知,毕竟自己唾手得到的是别人朝思暮想的,被人愤恨也是在所难免。
对他来说无足轻重的一件事,也许是别人一辈子的期许,看着岳麓樱一向坚韧的美丽容颜此时竟然带着一份乞求的脆弱,他觉得无措和茫然,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得呐呐道,“那……我知道了。”
岳麓樱也不指望得什么准话,听他如此回答也不再说些什么,她说这些不过是个提醒,或者是给自己出口气罢了。毕竟,不做丝毫努力就放弃,绝对不是她的性格。
“裴若源……”裴若源恍恍惚惚的出了门就见封秋白等着自己,他那张石板脸依旧是那般冷硬模样,不知为何裴若源却还是觉察出了几丝紧张来。
裴若源见此情况笑道,“封秋白你果然聪慧,我不过叫你一句夫人,你就知道我的心意。”
他本是调笑,想要缓解下气氛。可是话出口才觉得不对,虽然人已经走了不少,可是现场还是有很多人的,他这声音不小,引得所有目光都汇聚了过来,像是要把他钉在原地再戳成一个洞一样。
封秋白却不见半分恼火,连反驳都没有一个。其实他心里也是觉得羞窘的很,不过越是如此他脸上却是淡定。封秋白轻轻走上前去,低声在裴若源耳边说道,“是我大意,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大胆子在城里对你们动手。”
因着前几次都是考试时出的事,并未想到要在路上下手。毕竟贵城的安保是可以信得过的,再加上远来客栈也是太初的势力范围,可是没想到那帮子人还是太过大胆,考场里使点小手段也就算了,竟然在路上劫人,也不怕被人追查。
“又不是你的错,莫要纠结于此。”裴若源看他自责的模样心烦,忍不住柔声回道,他本是感谢封秋白对他的驰援,他不过是赌上一把,没想到真的赌对了。可是看在旁人眼里却愣是多了几分深情缱绻的意味来。就连封秋白心里都好似被小猫爪子挠了一下,痒痒的。
众人在一旁看的之吸冷气,周遭之人都不约而同的露出唏嘘的表情,心里想着不知道多少女儿家要暗自垂泪。
裴若源觉得周围的目光越发诡异,这才回过味来,暗自自责一番,感受着周遭犹如实质的目光,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道,“刚才我一时嘴快,叫你夫人,估计这些日子又要流言四起。这几日咱们就少出些门,你也少听些议论。”
“如今你我成绩已定,已然达成条件,皇上赐婚不过早晚之事,他们早些知道不碍事。”封秋白不甚在意说道,却在看见裴若源一闪而过的脖颈上的指印红痕时顿住了脚步。
裴若源知道他盯着看的是什么,只是不知道自己小心遮掩好的领口为什么就这么快的把自己给暴露了。觉得自己怕是又要得到封秋白一顿念的裴若源立马开口求饶,“封秋白我不是故意挑衅曲出云的,你知道当时情况所迫……”
他话未说完,就被封秋白的举动打断,封秋白抬起手,莹润的指尖附上伤痕,带着一股麻酥酥的暖意,“……辛苦你了,夫君。”
封秋白说这话靠的极近,声音低沉又温柔,那声夫君原本是调笑,可不知为何听在裴若源耳里,竟带了几分蛊惑人心的感觉。裴若源寻声看去,因为离得近,封秋白那颗泪痣便看得更清晰了,不知道为何一向高冷出尘的封秋白此时突然带着一股子勾引人的味道。裴若源脑中猛然间想起了那日在花房见到的情景,脖子、耳朵漫起了火烧云般的红色,连说话都结巴了,“白、封秋白、我,我没事,真的!你撒手!”
封秋白应声撒开了手,脸上微微带了笑,说道,“怎的害羞了,如此面若桃花,成亲时你穿女装吧。”
“凭什么!要穿也是你穿!”裴若源反驳道,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你竟然笑了,你竟然会笑,这么多年我第一次见你笑啊!
裴若源追着封秋白大呼小叫全然忘了周围人的眼光,岳麓樱看着二人笑闹着离去的背影,突然想起幼时三人一起玩耍的日子,那时便是如此,封秋白对她很温柔却也很客气,挑不出错处。可是对于裴若源是不同的,他们总是不停吵闹,看起来关系不好的样子。可是岳麓樱知道,在裴若源看不见的时候封秋白的眼神总是看向裴若源在的地方。
他于他而言,本就是不同的。想到此处,她顿时觉得有些无力,本想跟上去的步伐慢了下来。
☆、夜宴(上)
太初学院入试考全部结束,共录取六十六人,此次考试盛大,共有六千多人参加,如今这些人金榜题名,算得上是真正的百里挑一了。榜单公布三日,三日后举行入学夜宴,届时康正皇帝亲临以示重视。
三日转瞬即逝,裴若源和封秋白还有邝远、顾逸尘一行四人一起去参加夜宴。四人身着统一制服,看起来颇为抢眼,的确想要低调都难,毕竟这也算是太初学院有着相同制式的服装,平日里可以穿自己的衣服,但是到了大型活动都要穿这套。说起来这套衣服也算是“臭名昭著”,因为这套衣服实在太丑,远远看去灰扑扑的一团。一应的灰色内里外罩同色羽纱,实在是难看得紧,简直让人目不忍视。可是衣服也分人穿,别人穿的像是跑堂的店小二,偏偏封秋白穿出来谪仙现世的感觉,蔚然而深秀莫不如是。
裴若源揪揪邝远的夷陵,又摸摸封秋白的衣料,最后中肯的对邝远说道,“果真是要看脸的!”
邝远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之后立马追着裴若源闹起来,“好小子,敢笑话你哥哥,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那副德行。”
“我纵然比不上封秋白那么漂亮,可是我也算得上阳光帅气,你没瞧那边的小姑娘一直冲我乐呢!”裴若源说这随手指去,街角确实聚着几个小姑娘字啊窃窃私语,听到裴若源提及他们,羞的捂着脸跑开了。夜宴之夜,贵城会举行多种活动。很对小姑娘都想见见青年才俊的模样,就算找不到自己的如意郎君,看上几眼也是好的。
“瞧见了吧,公子我的魅力无边!”裴若源和邝远说笑。
“你可拉倒吧,那些小姑娘议论顾公子还差不多,人家看你像是个泼猴都吓跑,没瞧见吗?”邝远笑着说,似乎是为了证明邝远说的才是对的,刚刚跑走的一个姑娘又折返了回来,把手里的一个帕子就扔给了最后的顾逸尘。
“哈哈哈,我就说嘛!”邝远顿时乐不可支。
“又不是扔给你的,得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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