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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总想休了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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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蓝公果然德高望重,居然你也熟知?”封秋白不动声色损了裴若源一把。
裴若源怎会听不出,使劲哼了一声,以示抗议,封秋白神色微暖,继续说道,“顾逸尘此篇文章词藻只算中上,但是立意深刻,行文犀利,让人过目不忘。”
“当真如此之好?”裴若源有点不相信的反问,“比你还好?”
“我很好?”封秋白反问。
“自然是顶好的。”裴若源微微有些得意,好似是他自己这般。
“自是不会,我若不放水,怎么显出他来。”封秋白嘴上不饶人,心里却十分受用,啜了一口茶水答道,“所以锋芒过露,不是什么好事。”
“呵呵,那是自然……”裴若源特别想说我就知道你就是装摸做样而已,怎么可能会有人比你还厉害,除非你放水,但是拜托我只是随口问问,你何必要干脆的承认。
“怎么?”封秋白看了看裴若源,“有什么不对?”
“没有。”裴若源干巴巴的蹦出来两个字,特别的不心甘情愿。
封秋白看他一脸无奈的样子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却假装轻咳一声,用袖子掩了,看去就是一股子高冷。
“夫当今生民之患,果安在哉?在于知安而不知危,能逸而不能劳。此其患不见于今,而将见于他日。今不为之计,其后将有所不可救者。”封秋白负手而立,轻轻吟诵起来,他面色清冷,语气低沉,不自觉便戴上了肃穆的意味。“西陵兵临城下,先皇西顾,不过二三十年,如今西陵虽内乱混战,可是狼子野心日月可鉴,北越亦不可安心与之,是故天下虽平,不可忘战。”
“说得真好!”
裴若源简直要击掌,他虽然在太子身边不问世事,可是太子的主张他是明了得很,太子不主张裁军,和主张裁军的康正帝已经向北,已经不是一天两天,这也是导致他们父子离心的根源。毕竟卫国公虽戍边已久,但是战神之名已久,白袍军军威犹在,卫国公虽然从未说明,但是和太子主张相同,更不消说,太子和定远侯关系虽不亲近,可是定远侯是兆恩皇后的母族,是□□无疑。两个军工世家都是太子一派的,同气连枝,自然为康正皇帝介怀。
“这就是顾逸尘的策论内容,你说康正帝该作何感想。”封秋白看向裴若源问道。
“原来是他写的……”明白对方的观点和太子契合,裴若源平白对顾逸尘生出了几分好感。“那你也是因此想要把他拉拢过来。”
“唔……”封秋白含糊应着,他自然不会轻易的拉人入伙,只是顾逸尘才华出众,又有心靠拢。他虽隐隐约约觉察出顾逸尘带着目的,可是却没有恶意,因此才留他下来。只是不知深浅的家伙,毕竟不定真心以待,但是他却不想告诉裴若源,让他平白烦恼不说,裴若源那压不住事儿的性子兴许就让顾逸尘这个滑不留手的家伙越发谨慎。
☆、暗算
今天有两个传闻爆了出来,一是昨夜贵城有家客栈走水,是个极为偏远的客栈,只是毁了最次的两间客房,还好没有人员损伤,据说其中一间是住了人的,只是幸运的是昨晚没有回来。这消息本来不算什么,可是这幸运的人据说是和封秋白并列第一的小子,这得是何等逆天的好运。这第二个消息引发了地震般的讨论,顾逸尘自此声名鹊起,也有许多好事之人说封秋白其实是浪得虚名,一时间小道消息四散,真真假假错综复杂。大家都在讨论着是何种锦绣文章,让封秋白这盛名在外的大才子都甘愿其比肩,只是不知道为何,关于策论内容的详细消息都语焉不详,让人越发生出了好奇之心。只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又有第三则消息放出来说,这个顾逸尘还是之前的医部前十之一,这下大家更是好奇。其实这也不赖大家后知后觉,毕竟工、医、杂三部人数较少,考制安排不大相同,所以并不和文武两部的在一起,早前已经列出了录取名单,据说其中还有一位双科考生,只是不清楚是谁。这在以往也有先例,工医杂三科想通,别说双科,三科也是有的,只是工医杂关注的人比较少,大家都没怎么注意罢了。只是没想到顾逸尘的双科并不是那么简单,如今爆了出来,显然吸引了众人的好奇目光。
顾逸尘看着封秋白有点钦佩,他初开始还觉得有点沾沾自喜,自己能够胜过封秋白的确是件骄傲的事情,可是现在他就不那么觉得了,昨天出了考场,封秋白对他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还有点不信,毕竟贵城的安防向来很好,再加上太初考试期间尤为严格,他还真的没往自己的安危上想,只是封秋白提醒了他,他是小心谨慎的性子,也就同意了。没想到还真的有人会烧了他的房子,他一开始还觉得那人有些小题大做。直到最后一场的当日才算是彻底领教了自己的火爆程度,顾逸尘简直如芒在背,自打他的消息被放出来,他就成了众人的中心,虽然他也的确存了立威扬名的心思,可是没想要这么夸张,如今他真的有点觉得自己有点自作聪明了,自己若不是被封秋白收留,恐怕早就被人剥皮拆股,纵然死的蹊跷也没奈何,他毕竟还未真正进入太初,不受太初的保护,而他又是义县那种犄角旮旯的小地方出来的,还是个是孤儿,死了连个叫屈的人都没有。
文部的重头戏已过,大家更多的关注还是在武部的重头戏大比之上。太初的考试力求公正,但是武部的大比却十分的不公平,之前有众多人不满考试规则,却只得到太初一句战场上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运气也是一种实力的解释。令人吐槽无数,却也只能认了。
大比的规则其实很简单,抽签决定上场顺序,车轮战直到结束,按离场顺序排序,也就是说最后一名即为第一名,运气占了很重要的一部分。
邝远因为武艺远在裴若源之上,早就扬言如果裴若源抽到的号码比自己的烂,自己一定要跟他换牌子。裴若源自是说好,但是却从不打算那么做。只是邝远和裴若源两人谁也没想到,事情的发展竟然远超了他们的想象。
大比之日,裴若源和邝远一起去了考场,路上裴若源闻到街边刚出炉的烧饼香气有些嘴馋,便跑去买了一个,谁知道他前脚刚离开,邝远就被人摸了钱袋,未及细想,邝远就追了过去,谁知道跑进了小巷,眼看着就要抓到那小孩。没想到他还有同伙,这些人容貌普通,衣着简陋,却并不像是普通人,待他们出手,邝远立马知道自己中了埋伏,这些人功夫不弱,甚至在自己之上,只怕是要对裴若源不利,他若是消失不见,裴若源必定寻他,若他来了怕才是真的麻烦。
思及此处邝远挣扎大吼起来,“抢钱啦!抓贼啦!”
邝远看着浓眉大眼毫无心计的样子,其实是个面憨心细的人,他脑子转的飞快,如此不按条理出牌,让对方的反应不过来。他边喊边朝巷口跑去,因着对方要和邝远缠斗拖延时间,所以并未下狠手,因为邝远武功不弱,招招凌厉,没有丝毫客气,为了防止自己受伤他们围的并不紧密,也没想到邝远突然后退而且大喊大叫起来,一时慌乱因此也就得让邝远了空系逃了出去,几人赶紧去追,这项子幽深僻静,可是还是临着大街,还是会有人经过,为了怕邝远逃出去,一人使出重拳朝邝远背后西区,邝远知道躲不过,只得闪身生生用肩膀接了这拳,并顺势奔出了巷口,巷口便是车水马龙的大街,本就有几个人听见巷子中异常嘈杂,朝里窥探,如今见猛的冲出一个人来大喊大叫,更引得几人驻足看了起来。那几人见计划失败,急忙躲进角落,转眼便不见了踪迹。
裴若源回到原地,发现邝远没在原地,便知出了事,急忙寻找起来正好看到撑着身子走出巷口的邝远,裴若源急忙跑了过去。
“扶我走,赶紧赶到考场。”邝远忍住疼对裴若源叮嘱道。
“不行,你受了伤,得先到医馆。”裴若源看邝远脸色苍白,冷汗直冒,自责不已不说,自是不肯听从邝远的安排。
“今日大比不同往日,有伤便不能考试,如果我去了医馆,会耽误时间不说,未必能赶上考试,更重要的是我这折了的手臂,必然无法隐藏了。纵然太初招考一年一次,可谁知道明年又会遇上什么样的麻烦,你放心,我的伤势我有分寸。咱们撑到考场,只要不是末尾,就可以合格。只要合格,我们便进了太初,只要进了太初,这仇咱们有的是报的时候。”裴若源被他一说,也觉得是这样没错,可是眼看着邝远脸色难看的很,单单说这些话就已经疼的直皱眉头,他又实在放不下心。
“快走,没时间了。”邝远催促道。
没办法,裴若源只能开口道,“你等等,我找人送个口信。”
裴若源走进街边一家门脸不小的酒家,买了两瓶最贵的酒,然后写了一张字条给店家,让他把一瓶酒和字条一起送到远来客栈,如此大买卖的一点小要求掌柜自然满口答应。裴若源又问掌柜的要了些水,拿出药丸来让邝远喝了,这些药是他哥给备的,也有福松给的一些,他找了据说十分有效的一粒止痛药给了邝远。
弄完这许多,时间已经容不得耽搁,还好考场离得近,总算是按时赶到。
☆、换签
等到了考场的时候,邝远感觉自己的肩膀好似清减了许多,他对裴若源说,自己的伤怕是没有那么重。裴若源听完却没有轻松,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将手里的一颗药丸给了邝远,如若万不得已再吃,这药原本一天最多服一粒,但是实在疼的话可以多服一次,却只会有一半的效力。
几场考试下来,大比只剩了三十三人,邝远和裴若源依次站好,因为之前邝远和裴若源的成绩都十分出色,因此两人离得很近。考官拿着一个开了巴掌大扣子的木盒从人前走过,考生逐一抽取签数,有人欢喜,有人忧愁,邝远盯着自己手中的纸条,眉色凝重,上面清晰地写着一个六字。裴若源一直注意着邝远的神情,看他如此样子就知道号码不好,裴若源看着自己手中的三十三号,也真是老天眷顾,他自此暗自下了一个主意。
很快比赛开始,武场上的人已经换了几拨,听到考官宣布六号,邝远刚要出列,裴若源却抢先一步走了出来,并且把邝远撞了回去,并且在动作之中将两人的号码交换了过来。邝远想要阻止,裴若源用嘴型做出一个别动的口型,然后迅速的朝台上奔去,邝远手里捏着三十三号的牌子一脸紧张的注视着台上。
裴若源上台之后与对手各自报了姓名,对方明显一愣,接下来便感觉猛然轻松了下来。裴若源却不敢放松警惕,能留下的不会像他这样是凭运气的,对方必定真的是有过人之处。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裴若源还未等对方的情绪调整过来,一击快拳就招呼了过去,那拳又快又猛,狠狠地砸在了对方的眉心正中,可怜对方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台下死寂一片,大多数的人都抱着一丝看好戏的态度,毕竟那个只会扎马步的裴家小子是今年最流行的笑话,可是也许是穿的多了,人们真的觉得裴若源只会扎马步一样,忘记了这个传言中扎着马步过了复试的小子也是有实力过了其他考试的。直到宣布下一人上场,大家才缓过来,上场的人自是不会再那么放松警惕,上来就攻了过去,裴若源一个闪身就躲了过去,并且顺势倒了对方背后,再度出了重拳,对方反应也还算灵敏,可是比起裴若源还是差了一点,虽然错过,可还是被裴若源拳风扫到,走了个趔趄,裴若源借势一个飞踢,将对方踢出了界外。如果说之前的那次还算意外,这次则已经带出了裴若源的一些实力,众人都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暗自观察着裴若源的实力,其实裴若源的招式十分简单粗暴,完全不成套路,可正是这不按套路让人捉摸不透,在场的各位,大多自小学习武艺,都经过了十分系统的学习,而裴若源只有短短数月的时间,那就只能加强一件事,那就是速度,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为此他就算累的爬不起来也没有松懈过。还好他得上天厚爱,即使是福松也不无羡慕的说,裴若源是练武的奇才,几个月的磨砺让他从一无所知到了有所顿悟,一场接一场的比试让大家越发觉得之前轻视裴若源简直是荒唐至极的行为,也让人猛然间反应过来之前的这些谣传,是为了麻痹他们而故意放出的□□,没想到裴若源实力如此之好。虽然裴若源看着轻松,但是邝远知道他其实没有那么强,只是为了留的时间再长一点硬撑。曲出云是十五号,他虽然吃惊于裴若源的实力,却早就看穿了他的套路,裴若源没想到上来的居然是曲出云,他的神情越发的凝重起来,曲出云轻蔑地笑了笑,然后一个大步踏了出去,裴若源急忙向后闪去,又急急的在界线钱手势,可是曲出云已经出现在他的眼前,裴若源只是速度快,而他的速度比裴若源更快。他本可以一拳将裴若源打出界外,但是却在挥拳的那刻收了手,既然裴若源想要在台上多留一会,那他就成全他,曲出云犹如猫戏耗子一样控制着自己的速度,每次下手却都是使了大力,裴若源知道曲出云起的什么心思,他按住剧痛的腹部,在地上就是一滚,躲过了曲出云的飞踢,正要站起,却仍旧挨了背后一踢,再度趴了下来,众人一开始还没明白,不知道裴若源精油变得棘手了,即使是众望所归的曲出云都不能轻易拿下,后来大家也都慢慢的反应过来,曲出云这是在借机虐裴若源,如今朝廷大皇子以皇长子自居,自以为是太子的继承之人,但是飞扬跋扈、凶狠残暴的性子实在是恶名远播,曲出云又是大皇子的人,平时眼高于顶,也十分的不好相与,人缘很差。大家顿时都有些不耻于曲出云的做法,反倒是对于裴若源的坚持有了几分佩服,曲出云玩的起兴,可还没忘了正事,眼看着时间此剧时间已到,身形一闪已经到了裴若源身后,只待一掌朝裴若源后脑劈去,众人都被这一幕吓呆,虽说太初规定了大比不可伤人性命,可是总有些控制不住的时候,裴若源眼神一寒,身体下压,一个扫堂腿扫了出去,曲出云早就看出了裴若源早已筋疲力竭,早无反抗之力,没想到他竟然被算计了,生生挨了这一下,膝盖疼痛难忍,让他不由得弯下身子,曲出云心中恼火暴涨,急忙向一旁闪去,他正要回身反击,却只见裴若源拼尽全力跃起,抱着曲出云,两人一起滚出了圈外。
锤落鼓响,考官判定两人一同出局,直到此时曲出云才反应过来,他这是被裴若源给一起拉下马来,他登时怒不可遏,一把捏住裴若源的脖子,想要狠狠扼住,可是还未使力,周遭的护卫就让来拉开了他两。
一个微含怒气的声音喝到,“废物。”
曲出云听到此声,瑟缩了一下,不再挣动,裴若源看向那人,原来是大皇子。大皇子是此次巡考副官,身肩巡查之职,本来是这副官是个虚职,只因为他是皇子,身份自然贵重许多。
“大皇子……”曲出云有些畏惧的说,他是大皇子的亲信,本来前三甲可以自由入主三堂,如今因为裴若源的搅局怕是又要多些麻烦,他知道自己是有些大意才着了道,因此越发心虚。
“咳咳咳咳,”裴若源装摸做样的咳了两声,又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输不起。”
周遭也隐隐的似乎夹杂了些议论和嘲笑,曲出云眼看着大皇子的脸色又黑了几分,心里对裴若源的怨恨更加多了几分。
大皇子前来观战,因此耽搁了一会,可是考试还得继续,似乎因为之前看了场跌宕起伏的好戏,大家对于之后比赛就没有那么多的兴趣了,直到邝远的上场,才引发了新的围观,毕竟这个种子选手竟然抽了三十三号的好签,还真是幸运的让人嫉妒,站在台上的已经战了两场,耗损了不少体力,想来更不是养精蓄锐的矿院的对手,可是一想事大开大合气势磅礴的邝远,此次却打得极为谨慎,甚至最后胜利的都有些勉强似的。
考官正要宣布获胜,大皇子却出声制止,慢着!“
“考则中有明确规定,如果考生负伤,不可以参加考试。“大皇子秦铖问考官,”先生,我说的是否正确?“
考官闻言,顿了顿,答道,“是,如殿下所言。”
“那邝远的成绩不能做数,他身上有伤,却故意隐瞒伤情参与考试,不能录入成绩,目无考纪,连带着之前的成绩也一并作废。”秦铖此时似乎胜券在握,带着一点嚣张的意味说道。
裴若源和邝远对视一眼,顿时就明白了之前的人必定是大皇子派的,而为的怕不是自己而是邝远,毕竟曲出云和邝远是劲敌,两人之前的名次就咬的很紧,大皇子这是一早就打算着安插曲出云入主三堂的。
“大皇子何出此言?”考官没想到大皇子竟然作此命令,即便是大皇子说的在理,可是他只是巡查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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