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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总想休了我-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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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白切黑毒舌美人攻X自以为是攻的受
裴若源和封秋白两人都是太子拥趸,为了守护皇孙,因为外界一致认为,实际也确实是联姻的一纸婚约绑到了一起。虽然互相看不惯,却一直在互撩的路上狂奔而不自知,两人经历诸多波折,非但没有以分手结束,反而将对方锁死套牢!
友情提醒:
甜虐,失忆中毒第三者宫斗宅斗狗血情节一个不少!
但是保证三千大雷,总有不一样的雷法!
补充说明,有疑似第三者但是绝对没有出轨,涉及内容不便剧透,但是绝对没出轨!精神肉体都没有,我保证!
警告:
架空!私设如山!不是历史!不可考据!
内容标签: 强强 欢喜冤家 成长 
搜索关键字:主角:封秋白、裴若源 ┃ 配角:秦鄞、邝远、顾逸尘 ┃ 其它:成长、朝野、宫斗、宅斗
  ☆、太子
  大齐,冬,盛京。
  今年冷的早,也冷的厉害,秋日里的艳阳光景短的似乎如白驹过隙,还没觉出意味来就这么没了。紧接着便是侵入骨髓的冰冷寒意,让人无处躲避,角角落落针扎似的刺了过来,一阵子寒风吹过,似乎都能把人的皮肤生生的削掉一块。
  裴若源被这一阵风吹的整个人都哆嗦了,他年方十五身强体健,按理说正当是火旺气盛的时候,可是这家伙却极为怕冷。盛京的冬日本就长而寒冷,这次西北风吹得早,一下子就将秋日的那点余温吹没了,这样的冷天他向来是在家猫冬,除非有极好玩的东西还的是极暖和的地方才能请动他出门,否则怕是见他一面都难。
  如今去东宫的路空旷得很,穿堂风呼啸而过,简直把他吹的透心凉,可是碍着规矩还不能疾走,裴若源走的内心里泪流千行,恨不得一下子飞到东宫的暖屋里去,只是看着前方一个接一个的石板,愈发显得前路漫长,步履艰难。裴若源心里一面后悔的要死,怎的没穿上那最厚的狐裘大氅出来,一面又急忙紧了紧身上的厚棉织锦披风,脚下更是脚步不停,只是丝滑如水的料子不经意蹭到脸颊,那一瞬间的冷意,让他不禁又抖了一下。
  走了许久,终于看到东宫的墙角,裴若源如蒙大赦,加紧了两步,转弯便看到太子秦鄞似乎刚回来正要进门,裴若源想想那触手生寒的铜门,真想喊声慢着,可是好歹他还有些脑子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只是虽然管住了嘴脚下步子就有些太快了。
  踏踏的踩地之声传来,在孤寂清冷的宫墙里显得尤为刺耳。秦鄞扭过头来,他英俊的面容带着几分疑惑,待看清来人以后,瞬间了然,一丝无奈与笑意也随之划过眉间。他笑着对裴若源温声说道,“慢一点,别急,等着你一起进去。”
  裴若源得了太子的话,心里高兴的很,不由得挂上笑脸,但脚下步子却不见得慢下来,他知道是自己脚步声太大,太子怕自己又被人说自己粗鲁,想到这裴若源心里不由得一暖,太子对他一向是如哥哥一样关怀备至,想到这他越发觉得得意了起来,太子虽然为人温和,可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得到这份恩宠,能让太子等着,得是多大的脸面,他这是对自己另眼相看。
  本就离得不远,他脚下又不慢,转眼便到了太子面前。裴若源笑着正要问太子做什么去了,这大冷的天也不在在屋呆着,就见一人从门内出来,看到那人裴若源的笑立马收了回去,而那人也只是瞟了他一眼,便好像是看到了什么瞧不上眼的东西一样,一贯淡漠的脸上终于变了表情,嫌弃的神情简直无法比拟,本就低沉的声音显得越发严肃,犹如这地上石板一般,又冷又硬。
  “没规矩!”封秋白直接训斥道。
  听他那么说,裴若源一张脸立马拉得老长,他本是那种乖巧的长相,如今看起来倒像是小孩子受训了心里不服气。虽然裴若源知道封秋白说的没错,但是他就是和封秋白不对付,凭什么太子还没放心上呢,他到和自己过不去了。他可不惧他是小公爷,他还是裴家二公子呢,再说两人自打幼年相识,从来没有好好说过几句话,因此不自觉地怼了过去,“有殿下在,还轮不到你来教训人!”
  本以为封秋白听见这句,肯定会回怼的,他都想好怎么回敬他,可封秋白这回只看了他一眼,轻轻地嗤了一声,多余的一个字都没给他。裴若源一口气憋在心里气的跳脚,却因为太子在眼前不想显得自己小心眼,干脆大声地哼了一声,算是回礼。
  太子颇为无语的看了看两人,他觉得这些日子的那些苦闷似乎都被这俩人的耍宝给冲淡了,他笑着摇了摇头,自己朝前走了。
  封秋白和裴若源是京城里“声名显赫”的两人,两人同为太*子*党,却一向不和,见面必然先斗嘴,不然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两人还都是京城“奇葩”,封秋白是军功传家的卫国公独子,可是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连马都不会骑的文弱公子。裴若源是书香世家裴家的二公子,父亲是当朝太傅,同母胞兄还是最年轻的刑部侍郎,当年太初文部头名,裴二公子却是个一事无成的纨绔。
  封秋白对裴若源的举动置若罔闻,他对太子恭敬说道,“太子殿下,屋外天寒,不可久待,您请进屋暖和暖和吧。”
  秦鄞闻言愣了愣,问道,“多长时间?”
  封秋白道,“半个多时辰了。”
  “是有些久了……”
  太子呢喃了一句,似有些出神,他回头又看了看远方,宫墙的那角天光本应是水洗一般的纯净蓝色,不知为何今日带着灰蒙蒙的暗光,就连周遭的景物也好似变得惨淡了许多。秦鄞的目光又扫了扫天际,之前那只掉队的孤雁也早就没了踪影。
  寒冬已至,希望它跟上吧。秦鄞眼中闪过诸多情绪,却最终消隐在他那如夜色一般的眸子里。
  封秋白看着太子的神色,心内微微一沉。太子的心思内敛,许多事都压在心里,这些日子越发的沉默了。前些日子太子和康正帝又吵了一架,虽然之后康正帝又赏了许多东西,大家也都明白,不过是些慈爱的假象,太子的权利几乎已经被架空,朝廷上支持太子的力量要么被打压要么被暗中清算,真的不剩什么了。想来通透如太子也已经明白,被废不过是早晚的事了。既然如此,既然如此,太子究竟在等什么呢?此时不应该主动提出退位让贤吗?以退为进或许才可以博得一线生机啊!
  “怎的就你一个?”
  裴若源悄声问封秋白,平常里至少有五六个人在的,不知为何今日就封秋白一个。
  封秋白的思绪被裴若源打断,他干脆不去想了,毕竟储位哪是轻易放弃得了的。
  “太子都遣散了,我没急着走。”封秋白回道。
  “那个青鱼也走了?”裴若源问。
  “青鱼……你是说司卿语?他原打算留下来陪我,不过被我拒了。”
  裴若源一向和封秋白不怎么对付,更少对他身边的人关心什么,因此狐疑问道,“你问他做什么?你莫找他的麻烦!”
  “我找他的麻烦?!“裴若源无语死了,以前也就算了,他和司卿语井水不犯河水,彼此相交少,也没什么瓜葛。可是不知道怎么,他最近开始各种找裴若源的麻烦,不但讽刺他在赌场欠钱不还,还耻笑他双眼斗鸡,鼻塌嘴歪长相丑陋。说他丑他认了,他自是比不过京城第二的美男子。可是他赌博的事却是无中生有的,因为此事他被他爹他哥轮番削了一顿。此事一出,他那一帮狐朋狗友都笑言,听说司卿语刚说了一门亲事,是不是他要暗中勾搭了那小姐,人家夫家来寻仇了。
  裴若源当然不会把这些乱七八糟的都说了,只是十分真诚地问,“你知道不知道谁编排的我和他娘子有私?”
  “就算我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封秋白斜着眼看裴若源问。
  裴若源差点没被噎死,觉得自己简直自取其辱,自己问谁不行,干嘛多嘴问他。
  封秋白看着封秋白转身就走的背影,眼里划过一丝笑意,心里想着如果能记住,就替这小子问问。正巧宫人路过,裴若源想起封秋白怕冷,便叫宫人赶紧把屋子再烧暖和一些。偏巧此时裴若源回过头来看他,见他丝毫不在意的样子微微有些恼,自己气的呼呼的对方跟没事人一样。可惜封秋白声音压得低,裴若源不知道封秋白说了些什么,待封秋白再转过头的时候裴若源已经转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文了,自己给自己撒花??ヽ(°▽°)ノ?

  ☆、踏浪(上)

  今天裴若源来也没什么大事,他前几日被他爹和他哥轮番上阵揍得满头包,又看着他哥护着他和他爹因为吵得家宅不宁,索性和一帮子狐朋狗友躲到了郊外的一处温泉别院。这才刚刚回了京城,就听闻太子新近得了一个好宝贝,就急忙赶过来瞧个热闹。
  他自小在太子跟前打转,太子又待他十分亲厚,也不拘着,刚进屋就直接表明了来意,“太子殿下,您才得的那把剑给我瞧瞧呗。”
  秦鄞闻言一愣,然后颇为感慨的笑道,“封秋白说的对,源儿你真的越发没规矩了,外袍还没脱掉呢,就惦记着玩了。”
  裴若源也不在意,嘿嘿笑了两声,许是刚从外面进来,屋子里暖和得很,他便将外袍解下递给宫人。几个人坐定,秦鄞便吩咐着把东西端过来。片刻功夫,人便取了东西过来了。
  裴若源一脸的迫不及待,又被秦鄞取笑了一通,说他这么没出息,真的是给裴太傅丢人。裴若源面上乐呵呵,也不接话,一副随便你说我无所谓的样子,可暗地里还是偷觑了封秋白一眼。其实这么多年,他没怕过什么,若说真的有一样怕的,就是他最怕在封丘白面前出丑,毕竟他俩不对付,若是让封秋白看了笑话,他必定得悔的场子都青了。
  可谁知道裴若源想得太多,封秋白压根正眼都没给他一个,只是淡定喝茶,被无视了的裴若源心里原本有些忐忑的这下又觉得呕得慌。
  剑匣被端了过来,秦鄞示意裴若源去打开了。裴若源自然乐意得很,走上前去轻轻打开匣盖,剑匣里铺着红色绒布,上面铺着一把宝剑。只是单就外形来看,有些令人失望,剑鞘错金,花纹简单,看起来颇为陈旧,单就这样看着还真的是毫不起眼。
  裴若源将它从匣中拿起轻轻握在手中,略微有些分量,不过还算趁手。他慢慢将剑鞘取下,宝剑慢慢显露身形,直至完全暴露在外,剑身薄如韭叶颜色暗沉,犹如一把尚未开封的钝器,可是因着去掉了十分沉重的剑鞘,剑的分量请了许多,拿在手中十分趁手。踏浪此剑有一特点,静如古井无波,动如大江翻滚。裴若源轻轻甩动,只见剑身微颤,剑芒一闪而过,银光如流水一般划过,杀气尽显。
  裴若源欣喜若狂,不由得赞了句,“真是好宝贝!”登时就拿着宝剑,一个剑花甩开,谁知耳边炸响,“源儿住手,你也太胡闹了些!”
  裴若源被这一吼立马回神,看着手中刀剑,背后浮出冷汗。他虽然性子有些跳脱不羁,却知道深浅,不会恃宠而骄。只是此次着实是他大意了,太子还未发话,自己却擅自耍弄,刀剑非比寻常之物,大不敬之罪是跑不了了,如果被人刻意渲染,就算把君前飞刃,意图谋逆的罪名扣下来,他都不算冤枉。以前宝剑也见过许多,也不知为何,他十分喜欢这把踏浪,可以说是神往已久,踏浪是先朝镇国将军的佩剑,那位将军一生精忠报国,却又写意潇洒,前朝盛世之时马放南山,他便辞官归隐,自此这把宝剑也和他一起消失。前些日子据说在东北方向被人发现,便一路进贡上来。康正帝也才是得了没几日,便赏给了太子。他从小便十分喜欢这故事,视这位将军为他人生榜样,只可惜他文不成武不就,一辈子也成不了那样的传说人物。
  因此他一听到这把剑的消息便马上回了京,不顾寒冷一路奔了过来,因此见到这把剑时恍若着魔一般,一时竟忘了规矩。裴若源跪下认错到,“是若源糊涂,只顾着欢喜这宝剑一时忘了规矩,因此犯了忌讳,恳请太子殿下责罚。”
  “这屋里都是自己人,没什么好拘束的,你喜欢便拿出来耍就是。”秦鄞这人本就烦那些束缚,更何况他将裴若源视为幼弟,更是烦恼那些礼数,因此说道。
  裴若源听了也不接话,还在地上跪着,只是眼光直往封秋白那看,秦鄞一看直接乐了,“等着你呢,发话吧。”
  “太子宽宥是太子德行仁爱,却不是我等僭越的理由,凡事需克持己身,此乃我等本分。”封秋白一板一眼,却答得字字在理,秦鄞无奈的直摇头,最后只得叹了叹了口气,“那我是君你是臣究竟该听谁的。”
  封秋白沉默,显然是不同意太子的主张却又不好说什么的态度。
  秦鄞冲着裴若源笑着说,“你瞧封秋白那死样子,白搭了他那张好面皮!暮色沉沉的和那帮子老学究一样恼人!源儿你玩你的!让这个死脑筋自己拧巴去!”
  裴若源得了太子的话,算是有所依凭,心里有了底气。只不过他还是偷偷觑了封秋白一眼,看他面无表情,也不反对也不阻拦,依照他对他的了解,知道这是懒得管了,于是心里更觉稳妥。便不再客气,他操剑下劈颇有斩风之势,剑身发出嗡鸣犹如龙吟一般,舞动间银光炫目夺人眼球,全不复方才那黯然仪态,真叫得上惊才绝艳。费若源喜欢得很,又摆弄了几下,最终还是放了下来,满含怜惜的将它收进剑鞘,仔细地在匣中放好。
  秦鄞看他这般模样,忍俊不禁说道,“如此喜欢,赏了你便是。”
  裴若源闻言满脸欢喜登时化为一脸怅然,他叹了口气道,“殿下莫拿我寻开心了,外人不知道,您还不知道。”
  裴若源的境况秦鄞自然是知晓的,怕是整个京城上层圈子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裴家是书香世家,传承数百年,其间出的高官大吏、鸿儒名士不胜枚举,只可惜裴若源却是个中异类。举凡先生见了他就要见了他就要挠头,算不上不学无术而真的是冥顽不灵,进了书房比进了卧房睡得都快,书读的惨不忍睹不说,还不时便和一些卖艺的杂耍戏班混在一起,和他们比划一二,当真是有辱家门。
  其实裴若源只是不喜读书却真心想要习武,奈何裴太傅是个顽固,裴家经历几朝兴衰,却可以屹立不倒,是因为裴家诗书传家,弟子遍布天下,真正的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纵然有几个以武入朝却也是有名的儒将,都是为了国家荣辱弃笔从戎的。而今盛世太平,哪里用得着他去习武,因此对于这个家门不幸撂下狠话,谁敢教裴若源武功就是与裴家为敌,此话一出,自然是没人敢教他了。偏偏裴若源又真心喜欢喜武,不能习武便是摸摸那些明兵利刃也是好的,他本是无心之举,人又洒脱不羁,便有人有心借此巴结结交裴家,将宝剑名刀送给裴若源赏玩。裴太傅原本不知道此事,只是后来莫名被参了几本,才得知缘由,气得他直接放下狠话,如果裴若源再敢触碰一下刀剑,就将他逐出家门。
  “要是封秋白和我换换就好了,我常想我娘是不是抱错了孩子。”裴若源不知为何将自己心底压着的一腔怨愤说了出来,他这样责怨父母是为不孝,是大忌。只是他一贯都藏在心里,只偶然的想想便做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架势,只是不知为何今日全冒出了出来。
  其实也怨不得他发此感慨,封秋白是卫国公的独子,卫国公军功世家,封家一脉单传,前几辈人皆是戎马一生战功赫赫,只可惜卫国公夫人因病早逝,只留下这一个儿子,而封秋白却是个筋脉受损,心血不足不能习武的。只是卫国公并未对于此子有半分慢怠,更没有苛责,反而因为发妻早亡,他又常年在边关驻守不能日日守护,对封秋白更是珍视万分,不得不说这点让自小就被裴太傅轻视的裴若源极其羡慕。
  “背后非议父母实为大不孝,你是脑袋冻住了不成?”封秋白将茶杯朝桌子上一甩,裴若源立马解释道,“是我言语无状,我认错。”
  他知道这屋内都是太子心腹,可是隔墙有耳,不得不防,封秋白这是给他遮掩,他承他的情。
  秦鄞闻言倒是笑了起来,他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难道父母就都是对的?父皇也是凡人,也有七情六欲,也会妄自尊大闭目塞听,我尽忠规劝,他却嫌我忤逆了他……”
  裴若源闻言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封秋白厉声喝止道,“太子慎言!”
  秦鄞猛然间住了口,他神情有些恍惚,似乎被定住了一般,只是片刻后,唇角微微勾起,带了点弧度,可却冷得很。秦鄞长相俊美,眉如墨画眼若星辰,尤其是他天生嘴角上翘,就算是不笑,似乎也带着一丝笑意,令人心生温暖,再加上他性格温柔,熟悉他的人都被他的仁爱睿智折服。可是此时这笑容无端给人一种寒意,似有风刀霜剑相逼,带着无法掩饰的凛然之意,犹如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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