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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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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雪秀致。
  薛存芳赞叹道:“此梅,如上官婉儿之玉簪体。”
  “阿徵以为呢?”为掩人耳目,他不再称呼他为“齐王殿下”,也不是充满戏谑之意的“七王爷”。
  一阵清风拂过,吹拂落花如雪落。
  薛存芳展开折扇,摊开扇面接住一捧落花,旋手送至聂徵面前。
  风再一吹,那些花都从扇面跌落,纷纷落入聂徵怀中。
  薛存芳便舒展眉眼,轻轻笑了。
  聂徵沉默半晌,只给出了一个乏味的答案:“……不错。”
  后来他们又一起饮下了那杯罗浮春,酒杯里不知何时混入了一片梅瓣,被薛存芳于唇齿间衔住,咬了一口,又偏头啐开了。
  聂徵发现一片花瓣敛入了对方漆黑的鬓发之中,一时移不开眼。好比对方眼尾那点淡色的痣,分明无足轻重,却莫名惹人在意。
  他在这时有几分理解柳荷生了,若是柳荷生在场,必然会笔酣墨饱地画下这幅画面。
  真奇怪。聂徵以为,以薛存芳风流肆意之态,当与浓艳的海棠更为相配,可当对方身处这片梅林之间时,又是如此相宜,更甚让人的眼中只剩下眼前这个人,任百梅如何千娇百媚,也无暇多看一眼。
  儒士们写的那些诗词歌赋皆被聂徵抛之脑后,反而是曹子建的那首千古名篇反复在脑海中循环。
  ——翩若惊鸿,宛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奇怪的是自己,曹子建写的分明是洛神,天人之姿,世俗罕见,他为何会在看着薛存芳时想到这几句?
  他这是……怎么了?
因为三次元+手残的原因,在多更新字数少,和少更新字数多之间,我选择了前者TUT
第7章 赠扇
  薛存芳再对聂徵发出邀约的时候,聂徵果断拒绝了。
  只见薛存芳眉梢一挑,是个意料之外的神色,却不肯轻易放弃,循循善诱道:“殿下可知,去年京城里有不少商铺联合在一起,建立了一个商会?”
  聂徵一颔首,“略有耳闻。”
  “他们成立这个商会,是要杜绝业内一些大商家囤货居奇、坐地起价的不正当现象,将众人拧成一股绳,保障商会的公正清明……”薛存芳语气没什么起伏地把这些官话念了一遍,又道,“如今一年过去了,这商会举办了一个拍卖会,总得有人去看看他们做出的成效。”
  “侯爷可去邀请周尚书。”户部的。
  “这不是念着前几日我出了一个主意,差事儿落在了王爷您身上,区区有心为王爷分忧嘛。”薛存芳义正辞严。
  聂徵心下一动,情知他说的是修建火室之事。
  “户部的老周是个老滑头,滑不留手,断不会吐出那么多银子,想必王爷还在为这笔钱头疼吧?”薛存芳以折扇轻轻敲打掌心,笃信道,“我想这个商会里,定然有人能助殿下一臂之力。”
  “这……”关乎大事,聂徵显而易见地犹豫了。
  薛存芳见势顺杆而上,不动声色地凑近了几分,全然换了一番神色和语气,低声唤道:“徵哥哥……”
  聂徵登时一个激灵。
  薛存芳颇为认真地问道:“你就那么憎恶我?”
  聂徵嗫嚅道:“没……没有。”
  薛存芳柔声道:“那就当陪我一次好了。”
  聂徵缄默了片刻,忽道:“……不要这么叫我。”
  “哦?”薛存芳眨了眨眼,显出几分错愕地望着他,“你不喜欢?”
  “我以为,徵弟喜欢得紧呢。”
  再听到另一个称呼,聂徵抬眼看去,对上对方那双满含笑意的眸子,他确定了:这人是故意的。
  薛存芳年长他两岁,又是薛家的孙子,按辈分,聂徵的确是要称呼他一声“兄长”的。仍然是少不更事时在南书房闹出的旧事了。又一次,他和薛存芳起了争执,这么多年过去,争执的由头早已无迹可寻。总之,二人必然是争锋相对寸步不让。于是他们打了一个赌——赌的是用三颗石子,谁能在芙蕖池上打出最多的水漂,谁就算赢,赢了的彩头即是——输家要心甘情愿叫对方一声“哥”。
  最后的结果显而易见。他唯独欣赏薛存芳的也是这一点——输得起,不扭捏,说到做到。
  他以前的确很喜欢听对方这么百转千回不情不愿地叫上一声。
  可如今……确切地说,是那天之后,他一听到这个称呼,就难以抑制住心跳不乱上一分。
  论起脸皮来,他比薛存芳可是差得远了。
  薛存芳深谙见好就收的道理,转而抹开脸洒然道:“好罢,那在外面我要怎么叫你?”
  “小七、阿徵、凤弦?”
  “七”是先帝在位时,诸皇子里聂徵的排位。而“凤弦”,是聂徵的字。
  聂徵反问道:“我又要如何称呼你?”
  “哥哥、存芳、春洲都可以,”薛存芳蹙了蹙眉,用不满的语气警告道:“不准叫我小芳、阿芳。”
  “春洲”自然是薛存芳的字,取自谢朓的那句“喧鸟覆春洲,杂英满芳甸”。
  聂徵盯着对方看了半晌,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轻嗤。
  临了二人微服进入拍卖场,还不等聂徵开口,薛存芳便自顾自向他人引见:这是我的弟弟,薛凤弦。
  于是聂徵跟着他姓了一晚上的“薛”,还扮演起了薛存芳的弟弟。
  对方不是叫他“小七”、“凤弦”便是“小弟”——聂徵觉得这人着实是胆大包天,只有当今圣上会在私底下这么称谓他。
  他也不去回应,只默默附和,顶多叫对方一声“春洲”。
  存芳……这个称谓他在心下默默咀嚼了一遍,还是觉得过于亲近了。
  聂徵憋着这一口气,当场默默发誓:之后一定、绝对不会再陪薛存芳出来。
  然而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一个月后,一个传闻在京城里默默传开了:齐王和中山侯交起了朋友。
  等聂徵被聂泽叫到御书房,方才知道有这么一个消息,都上达天听了。
  “近来,我观你与中山侯的关系多有好转?”聂泽立于书案后,一面批阅奏折,一面头也不抬地问道。
  聂徵微一怔忡,“有吗?”拧起眉心思索了一会儿——好吧,似乎是有的,谁能想到数年来,他和薛存芳竟是从未交换过表字的。
  “不过是中山侯闲来无事罢了。”
  “存芳的确是个妙人。”聂泽欲要抬腕落下去的一笔停滞在了半空中,不知想到什么,抿唇笑了一下,“他生得好,从小就讨人喜欢,又没有架子,又会说话,和什么人都玩得开……”
  “而你,自小乖觉懂事,早慧慎独,连对着太监宫女都没有红过脸,是让父皇母后最为放心的皇子。”
  “我是想不明白,唯独是你,为何始终和他不对付。”聂泽道。
  聂徵心道:是他先和我不对付的。
  聂泽沉吟道:“我记得十六岁那会儿,存芳生了场大病,你分明还日日跑去永宁宫看他,可有这事儿?”
  聂徵淡然道:“许是皇兄记错了。”
  “总之,见你们重归于好,吾心甚慰。”聂泽抬眼来仔细瞧自家小弟,仿佛觉得很有趣一般,唇角愈发上扬,“你的性子太严谨了些,律人律己,他的性子又太散漫了些,无拘无束,你们两倘是凑做一堆,倒是相合。”
  聂徵:“……”
  眼见误会大了,他不得不开口辩解:“我只是……在静观其变。”
  “哦,难道你觉得他是事出有因?”聂泽问道。
  聂徵沉吟稍许,答道:“或许吧。”
  自然是事出有因,聂徵对那个“因”也知根知底,薛存芳对他的态度是在一夜之间判若两人的。
  然而薛存芳是谁?——其人被奉为大昭第一美男子,身负盛名,同时又是冠绝京师的风流种、多情胚,想当年还在南书房读书时,就迷倒了宫里不知多少宫女女官,数年来遍历花丛,更是不知成了多少女子的春闺梦里人,碾碎了多少芳心柔肠,欠下的累累情债,只怕是罄竹难书。
  他不觉得薛存芳会因此待自己有何不同。
  所以……对方的态度反而更加耐人寻味,琢磨不透。
  ——重要的是“果”。
  薛存芳这么做,到底想要什么?
  他近来随之出双入对,多多少少也存了这份探究的心思。
  这么就近一观察,果然被他看出了不少东西。
  譬如被他发现了薛存芳其人有一个最大的诟病之处,那就是——臭美。
  之前去梅庄诗会的时候,薛存芳头戴羊脂汉白玉发冠,穿的是一身月白素绸深衣,外罩深灰色轻容纱褙子,当真有如一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清逸儒生。去拍卖会的时候,这人头戴鎏金银冠,穿的是一身大红金蟒箭袖,活脱脱一个富贵人家的美貌公子。后来无论是去集市游玩,还是去郊外踏青……薛存芳鲜少穿过重样的衣服,其风格千变万化,直叫人眼花缭乱。
  久而久之,连聂徵每每在与薛存芳相见前,都不禁思索起一个问题:不知今日,薛存芳装扮成了什么样子?
  何况世人皆知——中山侯爱扇。
  聚头扇、檀香扇、竹丝扇、白羽扇、蝙蝠扇、云母扇……应有尽有,不一而足,搭配不同的时令和服饰,作仪卫之美,锦上添花。
  但凡是中山侯用过的扇子,都会成为当季商铺里的紧俏货,毋须多时即被席卷一空。
  这日薛存芳就带上了聂徵,特意往“流萤阁”里选扇。
  他挑中了一把洒金扇。
  “阿徵,如何?”薛存芳握住扇柄,展开扇面来给他看。
  这把扇子紫檀木质地,十八扇股,扇面纸质,玄色为底,其上洒金,丝丝缕缕,错落有致,如落日熔金,又如烟霞照晚,一片金色随薛存芳的动作熠熠生辉。玄色肃穆、沉静,洒金却来得精致、华丽,相得益彰。
  聂徵点点头,“不错。”
  “那送你了。”薛存芳将扇子送入他怀里,笑道,“我看过来一眼便相中了,这扇子与你极相衬。”
  “这是我还你的赌约。”
  说完又眼巴巴地望着他,仿佛在问:那我的呢?
  聂徵一阵语塞:他险些都快忘了这回儿事了。
  仿佛看出他的局促,薛存芳善解人意道:“其实我倒有意向你讨一样东西,却不知阿徵愿不愿意?”
  “但说无妨。”
  “你的墨宝。”薛存芳说道,“当今圣上在我的扇子上提过字,皇后娘娘也写过,只有你……在南书房时,你的书法就是当之无愧的魁首,先帝也曾对你的一手笔墨赞不绝口,因此我心向往之已久,只是不知如何开口。”
  没有人不喜欢漂亮话,何况是漂亮人说出的漂亮话。
  于是聂徵一时放松了警惕,轻易地应允了下来。
  薛存芳取来一把空白的折扇,又亲自为他磨墨润笔。
  聂徵抬起手腕,提笔蓄势待发,偏过头问薛存芳:“写什么?”
  薛存芳曼声吟诵起来。
  ——那是一首诗,一首写情的诗,相思之情。
  聂徵愣住了,直勾勾地盯着薛存芳看了许久。
  薛存芳一脸无辜地回望过来,“怎么了?”
  聂徵抿抿唇,收回视线放下手腕,稳稳落下了第一笔。
  ——他敢写,也要薛存芳当真敢把这扇子拿出去。
  写的是《秋风词》: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相思何来?
定情信物get√
*出自李白《秋风词》
第8章 不欢而散
  这一次的会面,薛存芳罕见地迟到了。
  天有不测风云,晌午过后,天光尚且明朗,却忽然降下了一场雨,虽说是牛毛细雨,然而空濛细密,连绵不尽,不出半柱香也能洇染外衣。
  这场雨来得尴尬,时候不早不晚,聂徵恰好在赴约途中,身边的行人个个行色匆忙,一径赶着到不远处的屋檐下避雨。
  他倒是泰然自若,取出身后的油纸伞撑开,隔离开雨幕,为自己遮蔽出一方天地,脚步如常地踏入雨水,沿着这条街走下去。
  薛存芳晚来了半炷香。
  聂徵在街角的书坊里翻看新出的话本,写的是一贯那些才子佳人、书生狐妖的艳情故事,翻不出什么新花样。今次聂徵却看得入了心,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半柱香——所以他绝不是有意在等候那个与他有约在先、又迟迟不至的人。
  等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街头,聂徵立即看到了,撇开书直直迎了上去。
  邀请了齐王还敢来得比他晚上半柱香的人,这还是独一个。他面色不善,本欲兴师问罪,走近了却蹙起眉头,将雨伞往前送,“你不带伞就出了门?”
  薛存芳手里除了把折扇别无他物,事先二人又说好不带随行之人,看样子这人竟是冒雨过来的。
  “你出门竟带了伞?”薛存芳略为讶异地抬首来看他,不答反问。
  “出门前看了一眼,天上是钩钩云。”
  薛存芳赞了一句:“阿徵果然睿智。”
  聂徵被那双眸子这么望着,稍一怔忪。
  薛存芳从雨中来,整个人都凝了一层水汽,几缕濡湿的漆黑发丝蜷曲着紧贴在白皙的脸侧,光滑的面颊上沁出点点水珠,又有水珠从发梢滴落,顺着下颌滑落入凹陷的颈项……不复往日的光鲜亮丽,本应是狼狈的情态,却有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意识到自己想到了什么,聂徵整个人的神色不禁僵硬起来,他为何又想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难道柳荷生残存的影响有这么大?
  他从琵琶袖暗缝的口袋中取出一方手帕,递给了薛存芳。
  薛存芳道了一声谢,接过手帕看了一眼,是一方素白罗手帕,除了布料原本的细密纹路外,上面什么也没有,素净极了,一看便是聂徵这人的风格。
  他低头细细擦拭,一面解释道:“起早陪姑母和夫人去相国寺拜佛,没成想晌午刚用了斋饭就下起了雨,而今她们还暂留在寺里休憩。”
  聂徵道:“那你派一个下人过来知会一声便是了。”
  “我可不想失约,”薛存芳擦干净了,仔细将手帕叠好,自然地收入了自己怀中。
  “何况,我若不来,你一定会生气,下次再不肯与我相见了吧?”
  雨幕是淅沥的、冰凉的,薛存芳的眸子里却似氤氲了一场初启茶盅后、弥散开的漫天茶雾。
  聂徵欲言又止:“我……”
  薛存芳忽而走上前来,笑盈盈地凝视着他,放柔了语气:“阿徵,你在生气吗?”
  这倒有几分……撒娇的意味了。
  中山侯年近而立,只是男子本来便不易显出年纪,这人又得天独厚,顶着这副皮囊走出来,说是弱冠少年亦无人不信,眼下做出这副行径也不如何跳脱。
  可怜聂徵一下子被打了个手足无措,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又移开目光,拗着脖子强自镇定道:“我没有。”
  耳根后却有明显的绯色漫了上来。
  薛存芳恍如未见,无声地笑了一笑,轻巧地揭过这页,“走罢。”
  聂徵左手执伞,薛存芳走在他的左侧,原本伞把是公平地居于二人之间的,只聂徵念及这人适才淋了雨,又是个羸弱多病的体质,于是不动声色地将伞往□□斜,一路下来,自己的右肩上难免染了几分湿意,不过不放在心上。
  薛存芳带他去的是巷子里一家不起眼的小饭馆。
  店里搭了几张红木桌,看得出年深岁久,掺杂了累累驳色,又有抹不去的深色油渍,早已不复原本成色。
  除了收拾得干净整洁外,这家店看来再寒碜不过。
  对此薛存芳和聂徵都不在意,他们以前微服溜出来的时候,可是去夜市上吃遍了小摊小贩的。
  何况酒香不怕巷子深的道理,适用于这家店亦然,菜一上桌,立时有香气扑鼻而来,惹人食指大动。
  聂徵却生出几分犹疑:这些菜……他竟一个都不认得?
  薛存芳先拿起了木箸,夹起一块东西送进嘴里,一面毫不讲究地和他说话:“阿徵,快尝尝。”
  聂徵这才吃了一口……
  薛存芳满含期待地盯着他,“如何?”
  “不错。”
  薛存芳觉得,聂徵嘴里的“不错”,那就是相当好了。
  于是伸手帮对方挑了满满一箸,主人一般热情地招呼着:“来来来,多吃点。”
  为了赴约,聂徵晌午没在府上用饭,薛存芳对相国寺里清汤寡水的斋饭也没什么胃口,这一顿饭二人都吃得极为尽兴。
  吃到一半,聂徵忽然抬头问道:“这些都是什么菜,为何以前从未尝过?”
  “在宫里这可都是尝不到的。”薛存芳一一为他点明,“爆炒鸭心,红烧肥肠,凉拌猪肝,红油脑花……”
  却没发现聂徵愣在了原地,他每说出一个菜名,对方的脸色就难看一分,最后,蓦地放下了碗箸。
  聂徵质问道:“你说……这些都是下水?”
  “对啊,怎……”薛存芳抬头对上聂徵的脸色,一句话没敢说完。
  聂徵腾地立起来,居高临下地冷冷逼视他,一字一顿唤道:“薛、存、芳。”
  “怎么了?”不甘轻易被对方的气势压过,薛存芳嗫嚅着补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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