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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喜]金风玉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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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就当是什么好玩儿的事情,便邀魏兄在成安胡同见。
  李云霁也不知少年今日邀自己出来,竟然是要带自己去逛花楼的。当魏王看到牌匾上明晃晃的“云韶府”三个字时,面具后那张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相当复杂的了。
  徐宝璋今日也打扮得跟小书生一样,见进门的人络绎不绝,也用扇子拍了拍魏兄的肩头:“魏兄,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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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可以让我们王爷吃点豆腐了。


第11章 金风玉露(十一)
  话说,咱们魏王也是个正派人,就算是年少意气风发之时,也从不踏进这些烟花柳巷,魏王府更是连家伎都没有的。谁料这辈子头一回逛妓院,居然还是将来的魏王妃亲自拉进门的。
  今夜毕竟不同常日,而是一年一度遴选花状元的好日子。所谓花状元,乃是那帮自诩文雅的文人所辟,从教坊里的几个头牌里择出一个花魁娘子,此外还有榜眼、探花,各选出一名。少年拉着魏王进门之际,大堂里已经是座无虚席。
  他们甫一进门,就有老鸨迎上来。这鸨子也是生了对火眼金睛,一看就知道徐宝璋是个尻子,又见他后头跟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心里还困惑这一对是在玩什么花样,正琢磨着要不要赶客,徐宝璋倒是大方得很,直接赏了一锭银子,摇着扇子,一副风流公子的模样道:“要个雅座。”
  老鸨只认银子,哪还管其他什么,随即眉开眼笑:“两位爷随奴家过来。”
  老鸨把人领到台前的位置,又上了些美酒和瓜子,还笑眯眯地问:“二位爷可要叫老身几个女儿来作陪?”
  迷糊已经一脸苦色,只怕少爷一回府,就要被院君给打断腿了,这会儿一听,忙要说不用,哪想徐宝璋扇子一拍,豪爽道:“好啊,就叫上几个姐姐来,人多才好玩嘛。”
  这回不光是迷糊,李云霁也默默地扭开头去。实在是……
  没等多久,老鸨就引了三个女子过来。这三个人模样都端正清秀,也算是各有千秋。她们一一向两个公子公子问好,就从善如流地坐在二人身边。说到底,徐宝璋也是头一次到这样的地方,他原先只当同世家姐妹们嬉戏一样,殊不知,那些青楼女子又怎会同仕女那样端庄,只看她们一个两个着装清凉,脸上带着谄媚的笑意,不分由说就朝魏兄身旁凑过去。
  这也怪不得这些青楼女儿,徐宝璋一个稚龄少年,长得比她们还秀气三分,这另一个爷就不同了,不说样子,单是他那身行头,一看就知道是个有钱的主儿。因此,那机灵的姑娘就忙坐在李云霁的两边,硬生生把徐宝璋同魏兄给隔开来。
  “晴儿给公子倒酒。”
  “公子可要行酒令不?”
  徐宝璋就看那两个女子大献殷勤,而魏兄不但不拒绝,还将那晴儿手里的酒杯接来,顿时觉得满不是滋味,便转过去看看自己身边的少女。这姑娘长得一张圆脸,谈不上好看不好看,想是刚入行不久,她小声地问:“公子……是要听曲,还是……”
  徐宝璋看她一副怯生生的模样,彻底没了兴致,摇着扇子道:“姑娘随意罢。”
  这时候,便有姑娘陆续上台,也就是今夜要参选花状元的教坊头牌了。这年头,要当花魁也不易,既要长相过人,才艺方面也得不落人后。那上台的女子,或是弹琴,或是献舞,虽谈不上极好,但也是集才华于一身。只不过,不管她们表演得再好,徐宝璋的心思,却满满地挂在身边的男人身上——魏兄从方才就一直看着上头,难不成,那些女人真有这么好?
  尤其,当一个白衣女子走出来时,明显在场所有的男人,目光都不一样了。
  “是柳依依。”
  “不愧是花状元的热门之选,长得确如出水芙蓉,气质如兰,不同于一般女子。”
  “依依拜见各位老爷。”那女子声若莺歌,连徐宝璋都不由抬头一看,果真是长得倾城貌美。徐宝璋刚在心里夸一句,回头瞧见魏兄望着那柳依依,竟是瞧得出神了去,心里忽觉一刺——哼,没想到,魏兄竟然也是这等好色之徒!
  徐宝璋这回可真是拿石头砸自己的脚,他不知自己早就对魏兄芳心暗许,还带他到都是女人的地方来,这下真是血往肚里吞,有气无处发。然而,他是没想到,李云霁之所以望着那个柳依依,是因为她的侧面,长得跟他所爱慕的少年有几分神似,这才不由多瞧了几眼。至于其他的时候,那也是少年浑身不自在,看啥啥不对。
  柳依依跳了一支舞,全场掌声如雷,李云霁这才回神,心里越发想看看徐宝璋,谁知他扭头,却看见那圆脸的小姑娘坐在少年本来的位置上,正专心致志地咬着瓜子。
  见李云霁怔住,小姑娘忙放下瓜子:“公子是要听曲,还是……”
  话还未问完,却看男人拂开身旁有意无意贴着他的两个女子,快步走了出去。
  李云霁走到外头,着急地寻着徐宝璋。直到他走过拐角,听见了小厮说话的声音:“少爷,我们快回去罢,要是被院君知道您来这样的地方,就算二老爷陪您一起跪,也帮不了您了。”
  就看长廊上,少年两手支着脸,倚着木栏坐着,不知是在恼些什么。
  “魏公子。”迷糊瞧见男人走来,如同看见救星一样,忙跑过来道:“公子,您也劝劝我们家少爷,趁着老爷们发现之前赶紧回去,迷糊这就去备车。”说完,就鞠躬一下跑了。
  李云霁便走了过来,少年听到脚步声,却没有回头,直到人在他身边坐下来。
  只看,那清明的月光下,徐宝璋眼眸微垂,纵算是拉长着脸,李云霁仍觉这世间上,没有什么比他的少年还要动人。
  两人静了一时,徐宝璋终究还是憋不住,哼了哼道:“魏兄不是瞧得正兴起么,为何出来了?”
  李云霁就算再迟钝,也猜到了徐宝璋不虞的由头。想到此,他内心就像是渗了蜜一样,一丝丝的甜味渐渐拥上来。只是,这溺人的甜蜜之中,却又隐含着无法明说的苦涩。他伸出手,将那纤细的手腕执来。
  徐宝璋一怔,就感觉到掌心一阵痒。
  ——找你。
  徐宝璋默念着那两个字,其实,当他听见脚步声的时候,怒意早就消了大半,又知道李云霁是特地来寻他的,心里不但不气了,还觉得有一种……一种,说不出,可是,会让心口跳得极快的感觉。
  他不知道,这就是怦然心动。
  可是,那又如何?
  徐宝璋抬起眸子,李云霁望着跟前的人儿,过去,那双眼总是开开心心,好似没心没肺的样子,但是现在,徐宝璋的双眼却染上了一丝愁色。
  徐宝璋挣扎了片刻,终于,还是豁出去地问道:“魏兄为何,要总是带着这个面具呢?”
  李云霁一怔,霎时,竟不知要如何解释。
  徐宝璋目光涟涟,道:“魏兄,是不是担心圜儿见了你的样子,便不会同魏兄这样好了?”少年随即一笑,“魏兄别怕,不管你长的什么模样,圜圜会一直像这个样子,尊敬你,喜欢你的。”
  喜欢……
  那句“喜欢”,教李云霁心头一震。他忽然想,就算圜圜知道,他就是魏王,那又如何?只要有少年这句喜欢,便是……便是他们最后,有缘无份,这段跟徐宝璋相识的缘分,难道就不够他怀念一生么?
  徐宝璋仿佛读懂了那双眼里的意思,这阵子来,他在梦里梦过无数次的魏兄,却一直都没看到他长得什么模样。到底是长、是短、是丑陋、是英俊,对他而言,他其实真正想知道的,并不是魏兄的样子。他想弄明白的,是真正的“魏十九”,而不只是一张冷冰冰的面具、一双温柔如水的眼神。
  少年缓缓抬起双手。这一刻,他心跳如击鼓。


第12章 金风玉露(十二)
  俗话说,好事多磨。月华如练,就在这最后一层秘密就快要揭开的时候,变故横生。
  一道寒光骤然闪现,李云霁当即揽过少年,避开了来自暗处的飞刺。锐物自耳边擦过时,响起几声劈开空气时发出的响声,就见那三只暗器钉在了魏王身后的柱子上。
  他脸色一变的同时,就见扮作了教坊女子的刺客现身,除此之外,还有数个黑影自屋顶上一跃而下,一举朝他二人攻来。
  “魏兄!”徐宝璋不知这些刺客究竟从何而来,可见他们手持兵器,凶神恶煞,娇生惯养的少年又何曾见过这等架势。此时,一把刀横空劈来,李云霁紧紧环着少年,闪躲时退开三尺,右腿斜踢,直擎气海,这时他身侧又来一人,李云霁速速回旋,徒手拆招。
  魏王年少习武,大概是嘴巴不利索,只好将精力都放在拳脚功夫上。他最擅长的并非兵器,而是拳法,只因年少时,他曾被老魏王送到在凌空寺治口疾,这套拳法和凌空寺一百零八个武僧所练的是同一个,无论敌手使的什么刀剑功夫,皆可一一化解。故此,眼下李云霁哪怕是赤手空拳,百十招下来,犹不见疲势。徐宝璋在他怀里,也不闲着,只管嘶声喊道:“来人!快来人!”
  教坊毕竟人多,尽管此地较偏,迟早也会被人觉察,一直纠缠下去,对刺客自然诸多不利。然而,李云霁虽功夫在他们之上,可毕竟腿脚不如他们利落,又有一个弱点在怀,加上敌人招数诡谲,并非中原的武学路数,数次交锋下来,他的衣服也被钢刀划开了几个口子,慢慢地洇出鲜血。随着动静渐大,已有人声从不远处传来,想是有人已经发现,正去喊人过来。
  那些刺客最后剩下五人不到,眼看就要功败垂成,此时一声箫声响起,那几个刺客交换眼神,攻势忽而变换。想来,他们原先本来是抱着活抓的念头,这回却是刀刀致命。
  李云霁应对不及,唯有当一人露出破绽时,将对方防势击破,抱着少年提气一跃至二楼。他这一下动用了固本,牵动了旧伤,一着地就脱手去。
  “魏兄,你怎么样了?”徐宝璋惊道。
  李云霁摇了摇头,蓦地将少年往前一推,示意他先逃命。徐宝璋又怎么会将他扔下,扶着他的胳膊道:“要走一起走!”
  两人走了不过几步,就看那奴役打扮的刺客已经追上。“往哪逃!”他想是这些刺客之首,不同于其他乌合之众,最是难缠。
  李云霁只得出手应付他,打斗之中,撞破了房门,屋中还有一对野鸳鸯在行云水之欢,谁想陡地飞来不速之客,吓得忙拉起衣服,衣衫不整地尖叫逃命。
  那刺客头子拌住了李云霁,此时后头又追进来一个黑衣人,直朝徐宝璋攻去。少年到底机灵过人,在歹人擒住他之前,就翻滚躲开。黑衣人想是要将他活擒,又当他好对付,并未动用真刀,不想这是大意太过,将徐宝璋困住之时,少年猛地抓过一旁正烧得火旺的香炉,对准那刺客的脑袋砸去。
  “啊!!”
  此时,那正和李云霁打斗的刺客头子渐渐落了下风,此时,又有不同一般的箫声响起,该来是什么撤退的暗号,这刺客无意恋战,惨叫让李云霁分神的时候,他摸到手边一盒粉末,不由分说就往李云霁的脸撒去。
  那粉末不知是何物,李云霁只到闻一股刺鼻的香气,整个人被熏得踉跄地往后退了几步。
  “魏兄!”瞧见那两个狼狈的刺客一起夺窗而出,徐宝璋才意识到自己这是捡回了一条小命,扭头看见魏兄捂着眼,慌忙朝他跑去。
  他连忙扶着李云霁在床上坐下,只看男人两眼通红,眼前一片朦胧不清的样子。徐宝璋唯恐他伤了两眼,着急得快要掉泪:“魏兄,你再忍忍,我这就去叫人请大夫!”
  哪想,他刚要起来,一只手臂猛然抓住了他的胳膊:“别……别、别走……”
  徐宝璋顿然一怔——那声音纵算喑哑至极,可确确实实,是说了话的。
  就在少年愣怔的时候,那手臂青筋一起,一把将少年给粗鲁地拽了回来。一阵眼花之后,徐宝璋倒在了床上。
  原来,那刺客临走之前,随意抓了一把丢出去的香粉,是教坊女子在床笫间供客助兴所用的合欢散。这合欢散药性霸道,平素那些青楼女子也只敢嘴上抹一点,同恩客亲热时不知不觉让他吃下去,之后一整夜都生龙活虎,快活似神仙。被人猝不及防地扔了一脸的合欢散,李云霁就算戴着代面,不说吃,吸也吸进去不少,最要紧的是,这合欢散对楔者药性更强。
  “魏、魏兄……”徐宝璋虽稚气未脱,可毕竟身上已散发诱人的情香。尻的香气,在近潮期时最浓,人人皆可隐约闻到,但是,一般上,此香十分隐蔽,唯有与之相配的楔方可察觉,故此,楔尻相合,说是天经地义,也并不无道理。
  徐宝璋被压在男人身下,他尚不知眼下的情形如何,只睁着一双茫然大眼。李云霁将人制在床上,四周景物模模糊糊,眼里只有身下的这个少年。便看那两眼若秋水横波,两颊如桃粉润,唇瓣殷红,一滴热汗滑下纤细的玉脖。李云霁不由伸手,指腹压住那滴汗珠,那掌心着实滚烫得吓人,只看徐宝璋面如充血,被摸的时候,嘤咛地唤:“魏兄……”
  那声音一出,连少年都暗暗一惊。他、他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叫声?——徐宝璋这是有所不知,楔身上的异香对尻来说,也有情动的作用,尤其李云霁现在中了合欢散,雄性的麝香笼罩着少年,渐渐唤醒了这日趋成熟的身子最隐秘的地方。徐宝璋只觉在魏兄碰触他的时候,下腹隐隐跟着发烫,好像……好像有些痒。少年脸红如滴血般,不敢再多看男人一眼,他扭过头去,双腿却忍不住夹紧,无发忍耐地摩挲起来……
  “魏……啊!”男人猛地俯身下来时,徐宝璋便惊呼了声,敏感的脖间传来湿痒之时,那炙热的双手便迫不及待地搓揉起这香软的身子。混乱的喘息和布帛摩擦声混杂在一起,徐宝璋初始还感到迷茫彷徨,后来发觉到魏兄的意图,脸色逐渐惊慌起来。
  男人如同一只禁锢了许久的恶兽,不住地在少年身上粗鲁地唆吻深吸,只为了寻找那散发着淫香的部位,他一边在少年的颈脖间流连,一边探往下处。“不……不……!”徐宝璋紧紧合住两腿,李云霁扣住他的膝头,用力地将那只腿扳开。“啊!”少年惊呼,却看那浅色的裤子下头,已经隐隐有些湿意。
  想要。想要他。只要这样做了,徐宝璋就只能跟着他,他也不用再担心,他的少年会成为别人的人……
  这是不需要教导的本性,一个楔天生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彻底征服一个尻,让他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而尻在被觊觎的时候,反抗的本能往往会在这时候苏醒,他们不愿自己的身子被破坏,害怕被一个强于自己无数倍的力量所压制、所征伐。
  徐宝璋在惊慌和恐惧之下,霍地狠狠地将手一挥。“哐啷”一声,遮挡住男人面孔的代面被拍飞在地上,裂成两半。李云霁脸上一阵吃痛,被徐宝璋抓破的地方渗出一点血来,也让他瞬间从欲望之中清醒过来。却看少年惊恐地拉起衣服,不住地往床角缩去,跟个孩子似的,用被子掩住了脑袋。
  “圜……圜、圜儿……”李云霁看着那蜷缩成的一团,哑声轻唤。
  徐宝璋死活不肯出来,只听少年哽咽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骗子。”
  这一瞬,李云霁只觉好似有一个重重的耳光打在脸上。不疼,却足够让他从美梦里醒过来。他双眼泛红地看着那地上的陶面,圜圜说的没错,可是,他不仅是个骗子,还是个懦夫。
  徐宝璋哭了会儿,渐渐地冷静了下来。他抽着鼻子,从被子里钻出来,却发现男人已经不见踪影。他茫茫地四顾了一番,然后捡起了那裂开的面具。
  “魏兄……”徐宝璋喃喃时,迷糊已经带着人赶过来。他瞅见自家少爷除了嘴角破了点之外,毫发无伤,顿时像是从死里逃生般,抱着徐宝璋的腿大哭起来。
  云韶府出现无名刺客,还差点伤及徐公子,此案刑部接管后,就暂封教坊司,将里头的人员从上到下一一清查。徐宝璋自然逃不了被父亲们一顿责罚,连素来最会替他说好话的徐栖鹤,这一次都半句不言,徐宝璋被罚在祠堂里跪了三日,之后就一直禁足在家中。
  至于遇刺一事,被抓住的三个刺客,在扣押后的一日,已在牢中毒发身亡。想来,这帮人事先早就服了毒药,被逮住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这样一来,又断了线索。
  驿馆里,太医给魏王把脉,而后恭敬道:“王爷体内合欢散的余毒已去,这次的病症,也是先前动气太过,下官这就给王爷开几帖固本培元的药。”
  就看李云霁坐在软榻上,俊美的脸庞有些苍白,他长得像母亲,面目如雕如刻,这会儿病了,反是平添了一分文弱之感。
  太医退下之后,李云霁便闭目养神,须臾,陡然睁眼。
  只看下属走进来,拜道:“王爷。”
  李云霁便示意他说下去,那侍从就道:“虽然那些刺客已经自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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