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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皇]生杀予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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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亨利也不挣开,反而转过身来方便他动作,尽管已经很多年没被人伺候着穿衣,他依然很快就接受了这种感觉。只是希尔德布兰和毕恭毕敬的宫人不同,宫人不会像他那样不规矩,指尖若是不小心触碰到他的身体都要挨罚,更别说他一边动作还一边低下头来吻他。
    希尔德布兰指腹间还捏着一颗扣子,而亨利已经顺着他的暗劲退入了衣柜里。
    那件无辜的衣袍混入了凌乱的衣物间再也辨不分明。希尔德布兰由于身份的限制,衣服大多都是纯白色,如此一来,亨利那头凌乱的金发在层叠的衣料间就显得十分扎眼,如同余光中那些闪动着的金银丝线一般细细密密地映在眼前。
    唇舌交叠的声响在半封闭的空间里听得尤为真切,身下是高高摞起的柔软衣料,身前却感受着男人强硬的力道,亨利赶在氧气耗尽之前用力把人推开,扯下半褪到臂弯处的衬衣朝他兜头丢了过去。
    接过那团尚带有余温的衬衣,希尔德布兰低笑一声把他拉出来:“没忍住。”
    亨利起身之后拍开他的手:“离朕远点。”说罢,回头在衣柜里重新翻找起来。
    希尔德布兰看着那因为弯腰而些微下陷的腰窝,眼神不由自主地暗了暗,上前一步扣住亨利的腰,炽热的吻再一次落在他身体上,顺着优美的脊椎线一路辗转向下,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地勾下他的裤头:“亨利,我想要你了。”
    亨利闻言气息一窒,尚未来得及反驳男人的手指就插了进来,亨利扭身挣了一下却无意间让他入得更深:“唔,你是牲口吗?!”怎么总是随时随地发情。
    希尔德布兰用力按在柔软的那点上叹息着说:“那看来这个姿势刚好。”
    背入式,他和他的小马驹。
    亨利的身体早就被他摸熟了,在以往那些针锋相对的年月里,希尔德布兰无奈中探索出了一系列快速挑起亨利情欲的方法。什么力度能在不弄疼他的情况下一次进入?从什么角度插进去最为顺畅?进入之后如何第一时间取悦他?诸如此类,消去了不少争执的过程。
    这次自然也一样,在希尔德布兰对着他的敏感点来回戳刺了十几下后,亨利慢慢软下了身子,身体深处也逐渐烧起一团火来。昨夜容纳过男人多次的地方很快就泌出了爱液,黏腻的水声不断回响在两人耳边。
    亨利一直不觉得自己是个重欲的人,从前和希尔德布兰厮混在一处的日子不多,一月几次,就是短暂交心的那段时间也不过三五天一次,而每一次的时间都会长些罢了,不至于被他碰一下就败下阵来,也不常想着这些。但他发觉从昨天开始他的欲望就隐隐有要失控的趋势,和希尔德布兰靠得稍近一点都深觉浑身不对劲。
    究竟是怎么了?!
    “在想什么?”见他一直沉默着不说话,希尔德布兰咬上他的耳尖沉沉问了一句。
    “哈啊……”亨利被他突如其来地顶了一下,朝前伏进衣团里,“你是不是,唔……给朕下药了!”
    “嗯?”希尔德布兰抽出手,不解地哼了一声。然而手下的动作却一刻不停,利落地解放出昂扬的阳物将它抵在柔软的穴口,缓缓挤了进去,“哪里不舒服?”
    亨利心中暗骂一声,就是太舒服了,并且还总是渴望着这种被填满的感觉才反常!
    “你给朕用的药粉里……嗯……有没有另外,另外加了什么……催情的……”
    希尔德布兰挺弄的动作微不可查地停滞了一瞬,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之后忍不住低笑出声:“亨利……我怎么会给你下药,如果下药就能治一治你的口是心非,我早就这么做了。”伸手扳着亨利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炽热的视线紧锁在他脸上,“你之所以会这样……只是因为爱我。”
    亨利的瞳孔有一瞬间缩紧,这自然没有逃过希尔德布兰的眼睛,低头吻在他的眼角上:“不要急着否认,好好体会我爱你的感觉……”
    亨利偏开头,故作淡然地轻嗤一声,把自己埋进丝滑的衣料里,仿佛掩耳盗铃一般。
    希尔德布兰一边细致地照顾他的前端一边慢条斯理地动作着,也不再说什么,只尽情地享受被紧密包裹着的感觉。
    在亨利的静默中,希尔德布兰逐渐加快了动作,肉体拍打的声音愈发分明,每一次进出所带出的汁液顺着亨利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淌到脚踝处时尽数被卡在其间的裤子吸了进去,再寻不见踪影。亨利咬着一截约莫是法袍的腰带,舌尖抵在繁复的暗纹上,刮得他麻麻的。
    亨利偶尔从鼻间溢出的一两声轻吟,有些沙哑也有些不甘的意味,似乎还没真正想明白之前那个问题。希尔德布兰怕他呼吸不顺,在又一次深深的顶入之后把他拉了出来,那截腰带从唇边滑落,顺势挂到了一边肩上。
    “别忍,叫出来……”希尔德布兰将他翻了个身托在腰间,抵在柜门上自下而上地操进去。亨利无法,只能用双腿紧紧地缠在男人腰上以防滑落,湛蓝色的眼眸带着一丝轻嘲,斜睨着他。
    这样的姿势看上去似乎是亨利占了上风,体内那物楔入得更深,轻而易举地刺到要紧的地方,除了因为猛烈的抛举致使呼吸有些凝滞之外,倒还算痛快。但他依然紧咬着下唇不发一言。
    “这是怎么了……在和我赌气?”怪他不该一而再再而三地说出那个事实?希尔德布兰吻上他,贴着他饱满的唇瓣轻声道,“还是亨利想听我叫……”
    亨利扯下肩头的缎带将希尔德布兰惑人的双眼遮起来,双手利落地在后脑处绑了一个结:“你……唔,你叫……”
    希尔德布兰也不理会那带有些微湿意的遮掩,透过耳边细碎的呼吸声他依然能分辨出亨利的状态,权当这是一种小情趣。
    由于视线的阻隔,亨利总算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量他,看着他被遮上那双极具威慑力的眼眸之后仍旧不显一丝弱气的面容,挺直的鼻梁,向来淡漠此时却勾起一抹柔和弧度的嘴角……还听着他从中吐露出直白而恼人的低吟:“陛下……你真紧……”
    这还是他第一次不因嘲讽而叫他“陛下”,偏偏是在这样敏感的时候,假如时间再往前推两天,他一定会认为希尔德布兰这是在故意让自己难堪。但现在……他大概不敢吧。
    亨利不知道他为何会对自己那么执着,凭他的势力大可在全帝国的范围内找到更为顺心的情人,就算他谁都看不上也不至于单就盯着自己。他明明已经摆出了那样决绝的态度,可他依然不放弃,一直强势地纠缠着他,还把姿态放得那样低。
    尽管希尔德布兰确实生于毫末,但他到底也爬到权力的顶峰,和自己分庭抗礼了。
    亨利此时脑海里一阵翻江倒海,什么都梳理不清,体内的热物也仿佛搅在心头,引得他心澜起伏,耳边偏还响着他持续不断的赞叹,从“好紧”“好软”到“好湿”,不堪的字眼说了个遍。亨利倒不至于因此而羞恼,就是听着有些心烦:“行了……闭嘴。”
    希尔德布兰沉声笑了,准确地寻到他的唇吻住,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吻毕便专心动作起来。
    日间的壁炉依然尽职地燃烧着,木材烘烤得偶尔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亨利在快要到达高潮时终于似是而非地叹息了一句:“好热……”引得希尔德布兰和他同时泄了出来。只是男人持续得久一些,滚烫的液体一股股打在内壁上,真切地应了他那句“热”。
    希尔德布兰拉下眼前的束缚时,亨利尚未来得及收回在他脸上描摹的视线,见被发现了也不闪躲,待男人辨明了他眼中的所有情绪他才轻笑着应了一句:“就算被你说中了吧。”
    亨利没有明确地说明希尔德布兰说中了什么,但他却似乎听懂了,难得地愣在那里,看着有些动容。
    亨利松开攀在他肩上的手,带着一身薄汗落到地上:“去洗洗。”
    希尔德布兰复又抱起他,大步进了浴室。
    ……
    “你之所以会这样……只是因为爱我。”
    “就算被你说中了吧。”
    大概,是这个意思。
    清理完出来,亨利将露台和小窗的门通通打开,让冷冽的寒风灌进来将房中暧昧的气味悉数带走。身子懒懒的,不愿多穿衣服,只坐在壁炉前取暖。
    希尔德布兰则站在衣柜前整理被弄乱的衣服,脏了的就取出来待洗,偶尔回头和亨利闲聊两句。
    亨利一开始还有些无所适从,这样和谐的情景很少出现,几乎可以算是从未有过。少了政事的烦扰以及心里的隔阂,他们不过简单地聊着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诸如罗马平民的生活以及哪个家族又多了一个继承人之类。
    希尔德布兰自然地和他讲述着这些,仿佛他们以往的每一个日夜皆是这样度过。很快,亨利便将不适抛到了脑后,一心和他交谈起来。
    收拾完衣柜,希尔德布兰走到亨利身前坐下:“中午想吃什么?”
    亨利止住话头,看着他想了一会儿:“你做?”
    希尔德布兰挑眉:“我做了你敢吃吗。”
    “谅你也不敢给朕下毒。”
    希尔德布兰失笑,指尖在他额上点了点:“别总记挂着这些,只是怕味道你不喜欢。”
    其实亨利不过只是说笑罢了,却不想希尔德布兰居然认真考虑了这个可能,事已至此他也被挑起了兴致:“你先做就是。”
    希尔德布兰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又凑过去把人吻住了。亨利的身体被炉火烘得有些发热,揽在怀里暖融融的很是舒服,可惜他大概是怕男人又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不等他把舌头伸进来就偏头躲开了。
    希尔德布兰没有继续纠缠,拿过一件大氅给他披上:“走吧,和我一起。”
    亨利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答应了他,一路被他牵到了厨房。
    厨房十分整洁,食材一应俱全,就连本不应出现在冬季的瓜果也都呈现在案上。侍从被悉数遣了出去,偌大的空间里只有亨利和希尔德布兰两个人。
    墙角的烤炉滋滋地燃着火,亨利很快就把外衣解了挂到一边:“你要做什么?”
    希尔德布兰净了手,将筛好的面粉倒进盆里:“面条好吗,再给你做一盘曲奇。”
    亨利一脸怀疑地看着他。
    希尔德布兰用沾了面粉的手在他眼尾摸了一下:“别露出这种眼神。”
    “你……”看着严肃起来的男人亨利息下了报复回去的心思,擦了擦眼尾,双手环在胸前看他究竟打算怎么弄。
    面粉被筛得又细又滑,将水倒进去之后很快就和开了,希尔德布兰一开始动作还有些生涩,不知是太久没做还是从来就不会。亨利看着那软软的面团突然很想下手捏一捏。
    希尔德布兰大概听到了他的心声,在把鸡蛋敲下去之前分出一小团递给他:“拿去玩吧。”
    亨利侧过头:“朕才没那么幼稚。”
    希尔德布兰三两下就将它捏成了一只白白胖胖的兔子,托在手心:“这样呢。”
    “……”亨利把它轻轻捏到自己手上,怕太用力会变形,“再捏一只。”这次他要好好看看到底是怎么弄的。
    希尔德布兰从善如流地又给他捏了一只,只是他的动作很快,亨利根本没看清步骤。
    “像不像你以前养的那两只?”
    “哪有这么胖。”
    “就是这样的,你总是逮着机会就给它们喂东西,把它们养得比我见过的其他兔子都要圆……”
    亨利斜睨着他:“朕说没有就没有。”
    希尔德布兰哼笑一声:“还挺霸道。”
    亨利声音抬高了几分贝:“你有脸说朕霸道?!”
    “好了,”希尔德布兰机智地转移了话题,“去给我拿几个鸡蛋过来。”
    亨利环视四周都没看见鸡蛋的踪影,倒是瞥见了一筐类似的椭圆状物体:“这个?”
    希尔德布兰看着他狐疑的神情手下动作一顿:“嗯,拿五个敲进盆里。”
    敲?“啪”一声,亨利没估摸准力道,蛋液连同几片碎裂的蛋壳一同落到了面团上,他的手上也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些黏腻的蛋液,闻着还有些腥气。
    “怎么是这样的?!”亨利赶紧洗手。
    希尔德布兰用勺子把蛋壳挑起,接着拿了一个新的往碗沿利落一磕:“鸡蛋生出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你平时吃的那些都是里面的蛋液,而且是煮熟了的。”
    “那你现在不煮吗。”
    希尔德布兰又加了些面粉进去:“一会儿煮。”
    这是一个让亨利感到无比新奇的过程,他不清楚希尔德布兰为什么好像什么都会,但想来也和他曾经的生活脱不了干系,修道院的日子……怕是没那么好过。
    终于,希尔德布兰和好了一个面团,把它们放到一边等着醒面,又拿了一个空盆重复方才的动作。
    “怎么又一盆。”亨利蹙眉,这次他闻见了牛油的香气。
    “做面和做曲奇的材料不一样,”希尔德布兰递给他一个菜篮子,“帮我去花园里采点花回来。”
    “……什么花。”
    “想吃什么就采什么。”
    亨利气息一窒,他哪知道哪些能吃?!
    看出他的犹豫,希尔德布兰说:“就采玫瑰吧。”
    亨利把一直趴在掌上的小兔子放进篮里,拎着它们就往院子走。他不要再留在那里被希尔德布兰有意无意地取笑了!
    等亨利采完花回来的时候,希尔德布兰已经切好面条,并把它们放进锅里了。
    “把花瓣摘下来洗一洗。”
    亨利乖乖地照做。等洗得差不多之后他才发觉不对:“到底是你做还是朕做?!”
    “这样不好么,平民家的夫妻也不像我们这么有情趣。”
    “……谁跟你是夫妻。”亨利这话说得有些轻。
    希尔德布兰看了他一眼,没有接话,只拿过篮子把花瓣的水沥干。
    亨利被他闹得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时也沉默了下来。
    静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希尔德布兰恍若未觉地将花瓣捣碎加进了面团里,很快,一盘亨利爱吃的花草曲奇就做好了,只消等烤炉把它们烘烤透就行。
    在等待的过程中亨利突然就觉得饿了,意大利面焗煮出的香气一阵阵传入鼻腔,惹得他忍不住催促道:“好了吗。”
    “快了。我们到外面等吧,接下来只要装盘就行,让他们弄。”
    “嗯。”亨利瘾也过够了,厨房现在烟熏火燎的他不打算多待。
    “给你的兔子呢。”路上,希尔德布兰见他手上空空的不由问了一句。
    “嗯?我把它们冻在了雪里。”
    “为什么要冻在雪里?”
    “因为太软了啊。”亨利说得理所当然。
    希尔德布兰哑然失笑:“你就是这么平白放着它,它自己也会变硬的。”
    “……”亨利甩开他的手,直直往院子去了。
    天边不合时宜地下起了大雪,成片的雪花摇摇晃晃地落下来,轻柔地披盖在地上,一层又一层。希尔德布兰看着亨利蹲在花丛边,在雪地里扒拉了许久都不起来。
    “找不到了?”
    “朕明明做了记号的。”
    大概是被雪埋住了。希尔德布兰四下打量了一阵,突然往左边走了两步,蹲身在雪里一捞:“在这里。”
    亨利意外地接过那两只冷硬的面团兔子:“你怎么知道。”
    希尔德布兰颔首示意他看向面前的花丛:“这里都被你拔秃了。”
    亨利捏起一团雪砸到希尔德布兰肩上,一言不发地走了。
    希尔德布兰拍了拍肩头的碎冰,无奈地跟上去。
    两人在餐桌旁坐定没多久,希尔德布兰亲手制作的餐点就被端上来了。
    “好香。”亨利此刻毫不吝啬他的赞赏。香料的清冽和黄油的浓郁混合在一起,勾得他食指大动,他已经很久没有静下心来好好地享受一顿午餐了。
    尤其这还是他看着希尔德布兰亲手做的,感觉自然更为不同。
    趁着热气叉起一口,罗勒和松子的甘甜很快就在嘴里漫开,味道竟然意外地不错:“你还放了什么?”
    “猜猜看?”
    亨利白了他一眼,又叉起一块透嫩的鳕鱼肉:“爱说不说。”
    这天是小斋日,教徒禁食荤腥,鱼类蛋类却不限,虽然两人向来不守规矩,但卡诺莎城堡中的侍从大多不是他们的亲信,因此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一做的。
    希尔德布兰很少见他露出这样的表情,忍不住勾起唇:“柠檬汁,解腻。鱼肉放得有点多,给你补补。”
    亨利咀嚼的动作停滞了一瞬,他的体力很好,一点问题都没有:“是不是想再打一架。”
    希尔德布兰饶有兴致地挑眉:“床上?”
    “呵。”亨利咽下嘴里的嫩肉,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
    希尔德布兰没再接话,他们都习惯安静地用餐。
    亨利意犹未尽地将用以伴碟的蔬菜也蘸着余下的青酱吃了,接着才拿过手帕压压唇,抿了口蜂蜜酒。
    “好喝吗?”
    一般贵族都看不上蜂蜜酒,除了相较红酒而言它的造价更为低廉之外,蜜酒的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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