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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皇]生杀予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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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等明天。”希尔德布兰倒似乎从没骗过他,只是经常做出一些惹他误会的事罢了,想到这里,亨利默默在心中的章程上加了两行。
    两人泡了一会儿就起来了,希尔德布兰像以往那样,先把亨利的身体擦干并给他穿好衣服,接着才打理自己。
    出来后他又把床尾凳推到壁炉旁,让亨利坐在上面烘头发,自己则拿过托盘再一次给他换药。
    “这药不用经常换吧?!”亨利随手拿过男人先前放在凳上的书翻阅起来。
    “药效过了就要换。”希尔德布兰将棉布拆下,亨利发现伤口居然已经完全愈合了,怪不得刚刚动作的时候感觉自如许多,于是他顿感好奇:“你们教会的药怎么那么神奇。”
    “这是我自己研制的。”
    闻言,亨利心下一颤:“确定没毒?!”
    “当然。”说着,希尔德布兰将药粉洒在伤口上。亨利捻起一些闻了闻,只闻见一阵青草的甘香,想来他是把一些草药碾碎了混到一起:“以前怎么没听说你会医术。”
    “只是略懂一些皮毛而已,以前我不会让你受伤,你当然没机会知道。”希尔德布兰说得理所应当,“你知道对于一个教徒而言最神圣的药物是什么吗?”
    这个亨利倒有所耳闻:“据说撒丁岛有位伯爵身患重病,当地的主教把他邀到教堂亲吻了一下耶稣像前的地板,不久后他就痊愈了。”
    希尔德布兰指尖变幻着给他系上一个漂亮的结后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说:“是教皇的体液。”话音刚落他就凑到亨利面前,伸出舌尖在他唇上舔了一下。
    亨利不自觉地舔了舔湿润的唇,倒没有嫌弃,只蹙眉道:“朕又不是你的信徒!”父亲曾对他说,要想成为一个合格的君主一定不能信教,因为教会只是他们立足于异域的工具,主人不能反过来被工具左右。不过在外人面前他们还是得做出信奉上帝的样子,只有这样民众才会对他们生出认同感。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得到过它,因为这只有亨利才配享用。”
    “朕才不要这么恶心。”亨利突然被传入耳内的话语闹得有些不自在,掩饰性地低头在书上翻了几页,却发现原来这是一本用拉丁语写就的药学典籍。
    拉丁语早在百年前便退出了平民的视野,到后来只有极少数官员及修士依旧掌握着这门语言,尽管现在罗马所通行的意大利语正是由拉丁语发展而来,两者却有着很大差别。亨利平时和人沟通都用意大利语,因此只能读懂几个简单的词汇。
    德语才是他的母语,只是自从双亲逝世之后就很少说了。
    “读得懂吗?”就在他和书上的文字作对时,希尔德布兰突然问了一句。
    亨利不愿在他面前示弱,强撑着点了点头:“大概知道意思。”
    “那你给我说说这个故事吧,我刚好读到这里。”希尔德布兰随手在书页上的某个位置指了指。
    “唔。”大话已经放出去了,虽然觉得医书上记载了故事很奇怪,但他只能硬着头皮连蒙带猜道,“神……治病……这是一个神明治病救人的故事。”然后他就编不出来了。
    希尔德布兰忍不住笑了一下,接过亨利恼羞成怒拍过来的书,把他拉进怀里,缓缓朝他叙述起来:“这是希腊的神话,太阳神阿波罗的儿子专司医药……我以前好像和你说过阿波罗的事迹,还记得他儿子叫什么吗?”
    亨利怔愣一瞬:“哪个儿子?”
    “名字最长那个。”
    似乎有点印象,于是他努力回想道:“阿、阿科……”
    见亨利不自觉地皱起眉头,希尔德布兰很快就决定放过他:“阿斯科勒比厄斯。”
    “哦。”记忆渐渐回笼,他想起自己当时怎么也记不住这个名字,还让希尔德布兰一连说了很多遍。忆起往事,亨利突然沉默下来。
    希尔德布兰故作不知,向后靠在椅背上,让亨利坐在自己双腿之间,两人舒舒服服地叠在一起,他这才继续往下说道:“阿斯科勒比厄斯医术精湛且乐于救助病人,经年累月下来受到不少人的深切爱戴,不过这一切却惹得宙斯生妒,于是他让雷神把阿斯科勒比厄斯劈死了。”
    亨利心想:这简直比他们日耳曼人侵占土地时想出的借口还要不讲理。
    “可是后来宙斯后悔了,他复活了这个精通医术并且无私善良的年轻人,同时还将他升格为医神。人们为了纪念阿斯科勒比厄斯便专门为他建造了一座神庙,从此,凡间只要有人得病,巫医就会将他们集中在神庙里给他们进行救治……”
    这个无聊的故事亨利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希尔德布兰渐渐放轻声音,揽着他静坐了许久才轻手轻脚地起身把他抱回床上。
    
    第二十四章
    
    第二天两人久违地一起用过了早餐,亨利开始端端正正地坐在书桌前草拟章程。
    首先,他将皇权与教权在大方向上划清了界限,由此减少教皇干涉世俗政务的可能。比如“教皇无权左右帝国军政大臣的任免”“教会不可无故侵占国有土地”等。
    其次,亨利梳理了许多细枝末节,以防日后希尔德布兰寻隙生事。像“教廷骑士不可与皇室亲卫发生冲突”以及“教会不得包庇罪臣”之类。
    当然,他也有做出让步,至少神职人员的任免权始终还是转移过去了,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无足轻重的蝇头小利,为了不让整份章程看起来一边倒,他特地将这部分细碎地拆分开来,使得它饱满地呈现在文本中。
    亨利一共写了整整十页纸,希尔德布兰接过随意扫了几眼就把名字签了上去。
    “这么爽快?”亨利挑眉。
    “收好了,这可是我的聘礼。”希尔德布兰貌似郑重地把他交到亨利手上。
    亨利扫了他两眼,也不说话,只嗤笑一声便拿过新的册子继续写起来。
    “还有?”
    亨利奋笔疾书了几行才淡淡道:“礼尚往来是基本的礼数,既然你这么大方,朕自然要给你回礼。”
    希尔德布兰支在一旁默默注视着他,刚才亨利硬是让他多搬了一张椅子过来,是以他们现在正并排分坐着。不过这并没有让他的目光减去多少热度。
    亨利努力让自己在这阵灼人的目光中保持镇定,手上的羽毛笔不像在纸上滑动,倒似搔刮在他的心头。自昨日起便解除了冰封状态的心房虽然依旧坚韧,但被他这样看着怕是抵挡不了多久。
    隐藏在宽松衣袍下的下身已然有些微微抬头了。
    好不容易平定下来,亨利发觉自己写错了一行字。只见上数两行的文字间平白冒出了一串前言不搭后语的字符——
    不许看朕。
    希尔德布兰见他神色有异,不由凑过来看了一眼。
    亨利立时挡住,并用力把那串字母划掉。只可惜希尔德布兰向来目力极佳,早在他挡上之前就瞥清了纸上的内容。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亨利只得草草收尾把册子丢给他:“好了。”
    希尔德布兰一把接住,却没有马上翻阅,而是先扣住亨利后颈把他拉过来轻轻吻了吻。亨利半阖起眼,反客为主地吮住他的下唇咬了一口。
    视线和唇瓣相触一瞬,却都没有深入,很快就分开了。
    末了,希尔德布兰的视线又在他脸上绕了个圈,待把他淡然的神情收归眼底后才打开手中的册子。亨利自从重新接纳他之后就一直没什么表情,似乎还没想好要用什么样的面貌和自己相处。
    不过,相信他会慢慢习惯的,但愿很快就能再次见到他真心的笑容。
    在希尔德布兰浏览册子上的条例时,又轮到亨利支在一旁看他,他只是想知道当他看见这些条约之后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不许干涉朕的政务……不许对朕抱有欺瞒之心……不许强迫朕做不喜欢的事……”希尔德布兰逐字逐句地将条约轻声念了出来,他的神情一直十分平静,直到最后语调才有些微微上扬,“未经朕同意不许进入朕房间?”
    亨利颔首道:“有问题?”
    希尔德布兰意味深长地说:“我以为那会是‘我们的房间’。”
    “你不能一直住在皇宫里。”
    “为什么?”
    “你分明知道,”亨利轻描淡写地瞥了他一眼,“这不合适。”
    “不,是大家都知道,对于一些不合适的话他们应该做到缄口不言。”希尔德布兰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把册子翻回去询问别的,“不能欺瞒你是指无论任何事?可是这样会减少很多情趣,因为我总想给你惊喜,让你开心。”
    “也许一个真正称职的情人无需采取欺瞒的手段也能给人带来惊喜,你觉得呢?”
    希尔德布兰若有所思:“看来我还要继续学习。”接着他又指向另一条,“不能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但如果那是为了你好呢?比如你总是挑食,作息有时也不规律,还有在床上的时候你明明是喜欢的却总说不要……”
    亨利终于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全部包括在内!”
    “好吧,”希尔德布兰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会努力让你承认喜欢的。”这下他终于没有问题了,再一次利落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亨利心满意足地收起册子:“希望你能认真遵守,不然朕可是有处罚措施的。”
    “嗯?”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其实亨利不过就是这么一说,具体细节他还没想好呢,“走吧,陪朕练剑。”
    希尔德布兰起身跟在他后面,意有所指道:“那我大概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了。”
    亨利轻嗤一声,没有回应。
    今日不像昨日那般大雪封山,阳光透过稀薄的云层洒落到身上,虽然并没感受到多少热度,心却仿佛渐渐变得柔软。
    卡诺莎城堡原是一位伯爵的资产,后来不知怎的落到了希尔德布兰手上,这位伯爵偏好剑术,是以城堡里设有一间专门用来归置各国奇兵的收藏室。
    亨利挑了把重量稍轻的,虽然他伤在左臂并且伤口已经愈合完全,但早上醒来时他发现希尔德布兰昨晚似乎一直握着他的手睡,再加上方才又写了不少字,是以手腕还有些酸胀。
    希尔德布兰倒不挑剔,随手拿了把离得近的就和亨利一起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厚厚的积雪都被宫人们扫到了一边,露出原本素雅的青石砖,角落里盛放着几簇耐寒的花草,在寒风中悠然地摆动花枝。两人挥退了本就为数不多的宫人,让这方天地显得愈发清幽。
    亨利熟练地拔剑出鞘:“开始吧。”
    希尔德布兰象征性地握着剑柄向他颔首示意,似乎并不担心自己会输。亨利眯起眼迅速地朝他攻去——
    亨利小时候曾经系统地习过一阵剑术,但在希尔德布兰入宫不久之后便将它放下了,因为当时这个男人跟他说他学的剑术不过耍着好看,距离真正上阵杀敌的程度还很远,于是后来他就一边缠着希尔德布兰教他,一边应付式地上剑术课。
    他们的小动作自然没有瞒过先皇的耳目,很快就暴露了。只可惜,他还来不及追究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锵”,希尔德布兰轻松地拦截了他的攻势,目光相触时忍不住勾了勾唇。亨利这个出剑的习惯一直以来都没有改变,甚至开始时的几招都大同小异,迅疾有余,却往往使得后劲不足。
    两人相继过了十几招,兵刃相接之声不断响起,为这座幽静的小院平添了几分肃杀之气。希尔德布兰至今尚未主动出过招,一直都在游刃有余地闪避,甚至还出言激道:“你在战场上就是这样对敌的?!”
    果然,亨利闻言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眸中似是划过一抹锐光,尽管虎口经过多次劈砍已然有些发麻,手腕也愈发酸痛,他仍然按捺下不适,寻到空挡就朝对面再一次攻去。这一次他全然认真起来,手下的攻势也不再留情。
    希尔德布兰见状也专心了不少,一边应付他来势汹汹的剑招一边观察他动作中的破绽,如此又过了几十招后,亨利在希尔德布兰难得的一次主动出招中败下阵来,再也无力握住的剑刃被挑到半空中,“当”地落到青石板上。
    亨利不自觉地甩了甩手,缓下了那阵钻心的酸楚后才过去把剑捡起来:“朕输了。”他以为自己在战场上历练过就能成功胜过希尔德布兰,没想到不过只多坚持了几招而已。而且,他怕是只出了五成的力。
    希尔德布兰接过他的剑,抬手替他擦去额上的细汗,一向整洁的袖口由此沾上汗水也不在意:“累了?”见他无意识地捏着手腕,便拉起他的手细细察看起来。亨利一向白皙细腻手掌此时一片通红,掌心处还有几道剑柄的压痕,虎口也有些微微破皮,“这剑不好,回去我给你挑把好使的。”
    亨利现在不像从前那么娇气了,因此只觉他有些大题小做:“破点皮怎么了,你难道就没有?”说着翻过他的手一看,只见上面干干净净的,不见一丝伤口,别说破皮了,就连泛红都不像他那么厉害,“……”
    希尔德布兰笑着牵住他:“我早习惯了。走吧,回去给你上药。”
    “不用。”他也要开始学着习惯伤痛才行,帝国不需要一个软弱怕事的君主,在战场上别说手酸了,就是断了也要在落到地上之前把刀插进敌人胸膛里。怕希尔德布兰不肯妥协他还特地提醒道,“别忘了你刚才签下的条约。”
    “我知道了。”希尔德布兰叹息一声,“你总是喜欢让我心疼。”
    亨利惯常地沉默了一会儿才沉声道:“希尔德布兰,朕是男人,你不要把对付女人那套用在朕身上。”
    “我对待女人可不是这个态度,想想伯莎你就该明白这点。况且,这又不是什么甜言蜜语,只是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亨利把脸撇到一边,状似在观察楼梯间的画像:“朕没有不好意思。”
    “嗯?那亨利也这么对我说一句?”希尔德布兰凑到他耳边不怀好意道。
    亨利甩开他的手,捂住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有些麻痒的耳尖快步上了楼梯:“你总是让朕想把你那该死的嘴缝起来!”寂静无人的空间里霎时荡起一阵回音。
    希尔德布兰赶在他把房门锁起来之前跟了上去:“昨天是谁一直在我嘴里不舍得出来,缝住可就享受不到了。”
    “你不要总把床上那点事挂在嘴边!”
    希尔德布兰把价值连城的宝剑随手往旁边一丢,摁着亨利就吻了过去。“砰”,亨利被他用力压在门板上,背部贴着冰凉的木材,身前却感受着男人紧致有度的肌理。由于事出突然他并没有多少防备,齿关被轻易地挑开,湿滑的舌尖长驱直入,狠烈地在他口腔内来回扫荡。
    亨利的身体熟悉他的味道,在这个霸道强势的怀抱里它总能轻而易举地得到欢愉,因此此时它就像是自动认主一般,在希尔德布兰贴过来的同时自动卸下防备,甚至有些绵软。
    希尔德布兰直将亨利的下唇吮得红肿不堪了才舍得放开他:“以后我不说了,直接做好不好?”
    亨利靠在门上把气喘匀之后立时伸手推他:“离朕远点。”却一不小心扯到手腕上的肌腱,眉头紧紧地蹙起。
    希尔德布兰这才发现他其实是手腕疼:“刚才练剑的时候扭到了?”说着向他投来一个略带责备的眼神,似是在怪他不小心。
    “不知道是不是扭伤,也不好形容这种感觉。你不是会医术吗,等朕把你的手捆在床头,让你就这么睡一晚,你可能就理解了。”
    希尔德布兰从他别扭的话语中听出了关键:“这是我弄的?!”
    其实亨利不过只是随口一提,他根本没打算追究,现在只想赶快换身衣服。然而希尔德布兰却突然侧头吻上他的手腕,甚至伸出舌尖在上面舔了一下。亨利被他攥着动弹不得,只能用眼神以示抗议:“你……脏不脏。”
    “亨利不喜欢上药,那这样总可以吧。”
    “别舔!”亨利曲起腿想把他踢开。
    希尔德布兰压下他的腿,舌尖在他手腕上绕了一圈,又顺着掌心吻上去……最后在指尖上轻咬了一口,为自己昨夜的反常解释道:“我昨晚梦到你又一次离开了。”
    亨利突然有种他这是在向自己讨一个承诺的感觉,假如自己不说些什么他是不是就要每夜都拉着自己睡了?犹豫片刻,他说了句:“朕不希望每天醒来都手疼。”
    希尔德布兰自然听懂了他的意思,于是霎时认真起来:“不会了,以后都是别的地方疼。”
    
    第二十五章
    
    亨利扯了扯嘴角,推开他走到衣柜前。
    希尔德布兰跟过去打开左侧柜门:“给你备了几套衣服。”
    亨利动作一顿:“早些时候怎么不说。”
    “我爱看你穿我的。”说话间,希尔德布兰自顾自地挑了一套勾有银纹暗花的纯白长袍出来,并动手解起了亨利的衣扣。
    亨利也不挣开,反而转过身来方便他动作,尽管已经很多年没被人伺候着穿衣,他依然很快就接受了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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