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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皇帝抢儿子-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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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元宁仰天大笑,“没意思,真没意思。”她笑着笑着,手臂一抬,锋利的剑刃在脖子上轻轻一划,鲜血迸溅,洒了一个御军一头一身。
  乌行从龙椅上腾的站起,徒劳的伸出手。他一句话未说,眼睁睁看着二公主倒在地上,渐渐停止了抽搐。
  不知过了多久,乌行沙哑着嗓子开了口,“将两个公主带下去,按亲王礼,厚葬。”
  一群太监在丁福的带领下涌入大殿。尸体和棺材被运走,鲜血被擦拭干净,就连大殿里的血腥味儿也被熏香混成了奇怪味道。
  百官埋着头,谁也看不清谁的表情。
  简直站在大殿里,他看着乌元琊,乌元琊向他摇摇头。
  简直心中一沉。月琳说的证据,他已经先一步找到了,就算是月琳已死,他也能扳倒二公主。只是没想到证据还没祭出,二公主就自尽了。只是小乌鸦摇头,看来这幕后之人,是另有他人了,二公主只不过是为人顶罪罢了。
  那么这个他人,会不会是,阮竞和小乌鸦说过的,三王爷呢。
  简直控制自己的眼睛,不向三王爷那里看去。
  正在这时,乌行从袖子里拿出一个乌金色卷轴来。“元玳、元宁之死,与朕脱不了干系。朕也知道,这储君之位一日不立,呵呵,大乌就无法安生。罢了,今日就把这储君之位定下了吧。”
  大殿里此刻,只剩下惊讶了。不止百官惊讶,简直也在惊讶,就连乌行身边的丁福,也惊讶的失态张嘴。
  趁此机会,简直向三王爷一瞥,就看到三王爷看向龙椅上的人,身体坐的挺直。
  怕也是十分惊讶吧。简直心里道。
  似是感受到了简直的目光,三王爷倏然回头,简直立即转脸,看向屋顶。希望没被发现。
  丁福要去接圣旨,被皇帝避开了。“朕这圣旨写的艰难,就让……礼部尚书来念的。”
  礼部尚书没想到落了这么个活,他战战兢兢的上前接了圣旨,横向打开。
  打开之后,礼部尚书回了回头,那个地方,是站着的大乌景王——乌元琊。这下,满朝文武都知道了,那圣旨上写的是谁了。
  有人放松了肩膀,有人提心吊胆起来,有人事不关己。
  简直心中又是高兴,又是有些惆怅。
  尤其是随着圣旨内容被一字一句念出来,他的心也落到了地底。
  “……威德将军九子,雍和柔顺,性行温良……册封为太子正室,择良辰吉日,完婚……”
  终于还是,等到了这一天了。
  简直不等圣旨完毕,看了眼龙椅旁的人,掐着手决,飞出皇宫,回了天长侯府。
  天长侯府正院上房三间,还有东西厢房各两间。
  东西厢房长期被李大和楚初霸占,甚至上房也时常被霸占着。
  简直径直飞入上房,看到李大和楚初又在围着熏炉,磕着瓜子拌嘴。
  他笑了笑,抓了把瓜子,坐到两人中间。
  楚初自然是高兴的,跳到简直的背上抱着他的脖子,“真是的,突然消失让人害怕,好不容易没事了,天天在外面都不知道回家。”
  李大哼哧一句,“他哪里没回家,简爷那是家多。”
  简直耸耸肩,“我以后,也就没家了。”
  “谁说没家了?”楚初不解,“这里不就是你的家吗?”
  “家?”简直抬头打量着不熟悉也不陌生的房间,“房子,只是一个住的地方。记得以前有人说过一句胡‘我心安处是吾乡’。家,应该是一个让人心安的地方。”
  “那你不心安吗?”楚初不解,皱着眉眼。
  “心安啊……”简直闭了嘴,看向院门外站着的人。
  乌元琊一身朝服凌乱,顶冠歪斜,几缕发丝从他头冠中凌乱滑落,趁着面色苍白的人,一身颓唐之气。
  简直松了瓜子,拿开楚初的胳膊,向院外走去。
  “你怎么来了?衣服怎么乱了?头发怎么散了?我以为你还要在宫里呆着。我听说,太子都要住在宫里的。”
  简直将乌元琊的一缕乱发,别到他耳后。
  乌元琊一把抓住简直的手腕,用力之大,让简直手腕瞬间红了一圈,“你以为,你听说,先生从来就这样,不听人解释吗?”
  简直扯扯嘴角,“没,你看我不是在这儿等着你吗?”
  “呵,难道说,要是不想听解释,就直接离开京城,飞走吗?”乌元琊步步紧逼。
  简直摇摇头。“怎么会?”
  乌元琊二话不说,扯着简直就往外走。简直也不敢使劲挣脱,他心中的小乌鸦,永远是那个脆弱的瓷娃娃一样的人。
  楚初追上去拉住简直的另一只手,“你要干什么?”
  乌元琊冷眼看着楚初,直把人看的退缩了回去。
  楚初被那一眼惊的寒毛直立,一瞬间想起云鸿戏班被杀掉的场景。他颤抖着往后退,抱着肩膀缩成一团。
  简直哪里见过小乌鸦这么放冷气的?他生怕小乌鸦气急了动手打人,挡在乌元琊面前,自动揽着人往前走,“有什么事,咱们两个找个地方说,别牵扯别人。”
  本是乌元琊理亏,这么一闹,倒成了简直的不是了。
  回了王府,门一关,乌元琊搂住简直,“先生,你别气,我这就进宫把亲事回绝了。当时陛下写圣旨,我只知道他说要封我为储君,不知道他还在圣旨上写了赐婚的旨意。”
  “哎,”简直伸出了手,把乌元琊往怀里带了带,“你如今虽是半稳了,可终究只是半稳。皇帝既然突然给你赐了这么个婚事,自然有他的考量。所以,还是别做抗旨的事情了,反正你早晚,还是要娶妻生子的。”
  乌元琊发着抖,“是,我是早晚要娶妻,那也是娶先生,也只能只会是先生。”
  简直苦笑,“傻瓜,可你当了皇帝后,你得有孩子,你得为皇位平稳来度量后宫的各方势力。”
  “不,先生,你听我说。”乌元琊抬头,“就算到了那一日,也不过是在院子里添置几个摆设罢了,从头至尾,永远只有我和先生。”
  看我要的,不是这样的。
  简直抬头看向房梁。他是男人,他自然了解男人。男人深爱时的永远,深爱时的唯一,又有几分可信。爱情本就是一种激素,消退后,本来细小的磨合会被无限放大,曾经的海誓山盟只会让两人连见面都尴尬。
  简直闭了闭眼,“小乌鸦,其实,我从未想过我和你之间,能够长长久久。我清楚,横担在我和你之间的,到底是什么。小乌鸦,我喜欢你,就算哪一天我离开了,也会一直喜欢你的。”
  他本就是个不喜欢抗争的人,即便是十分喜爱的东西,不能得到,他也会撕心裂肺的,不去抗争,不去争抢。
  乌元琊狠狠抓着简直的衣服,他把脸埋在简直肩膀上,抖了一会儿,突然静了下来。
  些许之后,乌元琊抬起脸,笑了笑,“先生,先生答应我,只要小乌鸦没做让先生生气的事情之前,先生就别离开小乌鸦吧。”
  “……好。”
  乌元琊笑了笑,勾住简直的脖颈,吻上简直的唇。
  简直抱紧了人,闭上眼睛,深深回应着。
  只有乌元琊一直睁着眼睛,眼中漩涡般,酝酿着什么。


第68章 068
  年节前一天; 乌元琊搬入皇宫。这次乌元琊自己一个人占了一整个宫殿。
  太子的宫殿仍然是皇宫一样不变的风格。大、简、阔。除了宫殿,只是空地。宫殿建的高,站在殿门口,衣服就能被寒风吹得鼓胀。简直对殿外守着的太监们,又是担忧又是敬佩。
  冷冷的冬日,简直抱着暖炉,就坐在殿门口的台阶上; 吹着冷风。
  今日是大乌农历十二月三十日,乃是要翻新日历的日子。这一日对于乌朝来说,也是极其重要的。
  小乌鸦第一年当太子; 又恰逢皇帝卧病在床,一任礼节,都要他去走一遍。
  本来简直这个天长侯也该占这个勋贵的位置去参加的,可一大早天太冷; 他没起来,乌元琊就没让太监们喊他。这般一耽误就过了两个时辰到了日上中天; 简直再想去,又觉得没意思。
  于是就坐在殿门口吹起了冷风。
  邱勇和孟晓皆被带走了。简直坐了一会儿只觉脑门疼,就转身进了大殿。他找了一个没有太监的窗户,手决一掐; 飞出皇宫。
  和皇宫里的冷清不同,天长侯府张灯结彩。简直一脚跨进了大门,守门的小子看到他,张嘴大呼; “侯爷回来了——侯爷回来了——”
  倏忽一大堆人簇拥过来,简直被你一句好听话,他一句祝福说的心里高兴,少不得又是一堆红包散了出去。
  午饭吃的极其热闹,毕竟是一年只一次的,从中午一直吃到了晚上,凉菜热菜干果子轮番上,一院子两三百人,每人说上几句,这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等简直微醺着问时辰的时候,李大指指夜空,“天都黑了,简爷你说啥时候了?”
  简直一惊,酒顿时醒了大半,他匆匆告了句别,快速飞回了皇宫。
  太子的宫殿正在原本永佑宫后面,简直瞄准了地方降到殿门前,才看清门口一团团青黑色,原来是跪在地上的太监们。
  他不知情况,进了大殿看到孟晓,扯掉身上的斗篷就问,“你家殿下回来了吗?门口怎么跪了这么多人?”
  孟晓见了简直如见救星,他上前接过简直的斗篷,气道,“殿下早回来了。本想着与侯爷您一同用最后一顿旧年饭,谁知侯爷您自去逍遥了。可怜殿下等了您几个时辰,如今滴水未进!”
  简直顿了顿,大步向内殿而去。
  昏黄的烛火照不亮庞大宫殿所有的地方,只照亮了乌元琊坐着的那把椅子,可椅子前桌子上,已经冷透的饭菜。
  简直一阵心疼,三步并作两步坐到桌前,一把拉住乌元琊的手。明明大殿里已经点了数个熏炉,乌元琊身上,也穿着棉衣,可这手,却十分冰凉。
  “一定是没吃饭,所以连手都凉了。”
  简直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果然不但凉了,还没了味道,“孟晓,让人从新上饭菜。”
  “是。”孟晓在外面应了一句,立刻带着一队小太监把桌上的冷饭冷菜撤掉了。
  等桌子干净了,简直才惊觉小乌鸦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盯着桌子看了半晌。原以为他是看菜,结果菜都没了,就看着桌子。心里清楚怕是又气了,简直搓搓乌元琊的手,与乌元琊挤到一个椅子上,“我也是喝了酒,谁知道就误了时辰,下次不会了。”
  乌元琊动了动,慢慢抬起头,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浅笑,“我知道,就是今日行了一遍礼,好累。”
  心尖的人说累,简直哪里不心疼的。抱在怀里全身上下问了一遍,捏了一遍。直到孟晓端了新的饭菜,这才止住。
  孟晓咳了咳,“尚食宫已经落了锁,这是小厨房里做的,只有粥菜了。”
  “那也行,只要是热乎的。”简直拿碗给乌元琊舀了一碗白粥,“先喝一点儿垫垫肚子。”
  乌元琊拿起勺子舀了粥,粥送到嘴边,也停在了嘴边。简直已经呼噜端着碗喝了半碗,他那勺子还是放在嘴边。
  “怎么了?快喝吧,天冷,凉了就不好了。”
  乌元琊抿抿嘴,勺子送到嘴里。粥才入嘴,乌元琊侧身一阵呕吐,全给吐了出来。
  简直急忙去拍抚他的脊背,又让孟晓送茶和痰盂来。“我尝着明明有蜜啊,怎么又吐了?”
  这几个月吃饭都是好好的,差点儿让他忘记乌元琊的病,根本没有好。
  孟晓也急道,“奴才亲自开了蜜罐子,把蜜给舀了出来的。这宫里虽说有一大半都是新来的,可关键位置上,可都是咱王府的旧人,怎么会?怎么会呢?”
  简直心道,难道是那蜂蜜放的太久了?没道理啊?空间里瓜果蔬菜拿出来久了,灵气就散了。可这灵蜂酿造的蜜,灵气却就算是逸散,也极其缓慢,甚至几乎等于无。
  简直不信邪,从储物袋里拿出一罐子蜂蜜,开了罐子往粥碗了到了一些,搅匀了往乌元琊嘴里送,“尝尝这会儿能喝了不?”
  乌元琊就着简直的手靠在碗面抿了一口,他眉头紧皱,捂着胸口几次干呕,却不像是第一次那样直接把粥呕了出来。
  简直不解,拿了勺子直接舀了一勺蜜往人嘴里送。
  乌元琊闻到灵蜜香甜的味道,嘴里唾液泛滥。他扶住简直的手,把这一勺蜜喝净,这次总算是顺畅的很,一丝想呕吐的感觉都没。
  简直很是不解,难道是太累了,所以对蜂蜜的需求大了吗?
  “今晚这粥了多加些蜜,你多少喝一些。总不能都吃蜂蜜吧。”不去看乌元琊双眼巴巴,简直舀出几勺子拌到粥里,就把蜂蜜罐子合上了。
  “明个我收拾收拾储物袋,把蜂蜜都拿出来给你备着。我想你也许是今日太累了,所以就想喝的多了,明日再看看吧。”
  说是明日给,简直趁乌元琊沐浴的时间就进了空间。这次他新拿了一个储物袋,把仓库里存储的蜂蜜和已经炼制好的丹药全装了进去。
  空间蜂蜜还有许多,只是都在蜂巢里,简直也没时间去做割蜂蜜的细活。不过想着储物袋里满满的东西,就算吃不了一年,也能吃大半年了。
  若是将来自己想要离开,半年时间一来一回,想来也是够了。
  简直出空间的时候,乌元琊也已洗漱完毕。他走到床边,乌元琊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怎么洗了澡,脸也没红?”
  方才孟晓来说简直不见了,这会儿人又出现了。乌元琊抬眸的时候,眼中黑沉已变成清透,他抓住简直抚摸的手掌,“先生,想喝蜂蜜了。”
  “明天再喝吧,一天不能喝太多,养元丹呢?吃了吗?”
  “已经服过了。”
  “那就好。”
  简直放了层层床帐,拿出明珠子,小小空间里亮如白昼。
  乌元琊裹着被子坐起来,“先生要干什么?”
  简直倾身吻了吻他的额头,“我有一样东西给你。”
  他从袖子里拿出那个装满蜂蜜和丹药的储物袋,“我知道别人看我,会觉得神神秘秘的。其实我和别人,也没什么区别。这个东西叫储物袋你也是知道的。平常我和别人说,这东西只能我自己用,其实不是。”
  从储物袋里摸出一个尖锐的灵器,简直托起乌元琊的手掌,“别怕,就要一滴血就够了。”
  尖锐灵器在指尖沾了一下,乌元琊的指尖立即冒出一大滴血。简直把储物袋按在血上,然后把袋子递给乌元琊,“我记得你说过,我曾经拿着你的手用过储物袋,来试试,这次你一个人也可以。”
  乌元琊伸出手指,向储物袋内探去。温凉圆润的罐子,雕花的丹药匣子。一个个挤满了小小的空间。明明他整只手臂都已经探入储物袋,可这储物袋也只扩张到了两个手掌的大小。
  乌元琊将手臂退了出来,不忘带出一罐子蜂蜜。
  “现在这个袋子,就是你的了。”简直把他手里的蜂蜜又塞了回去,把储物袋放到他枕头下,“该睡了,可别吃了,要坏牙的。”
  哄小孩一样的把乌元琊哄着躺下,简直抱着人,怀念到,“没想到又是一年,上一年的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冰冷的实验室里。
  “现在搂着我的小乌鸦,只觉得此生圆满。”
  乌元琊勾住简直的脖颈,“先生曾说过,今日是除夕,要守夜的。我不知要怎么守呢。”
  “守夜啊,就是一夜不睡。你明日还有其他事情,别守了,对身体不好。”
  “怎能不守?我与先生一起过的第一个年,以后第二个,第三个……都要守呢。”
  简直笑了笑,未来的事情,真不好说。
  乌元琊眼神一冷,俯到简直脖子间,咬着他一块颈肉,“先生,今夜就别睡了。先生白日都没陪我,现在赔我吧。”


第69章 069
  夜半里入了境地; 简直发现情况不对,急忙退了出来。
  帷帐里明珠子照的亮堂堂,他怎么会没注意到乌元琊突然更加苍白的脸色,以及两鬓渗出的冷汗。
  来不及穿好衣裳,简直掀开帘帐就喊,“孟晓在不?快喊御医。”
  靠着墙的孟晓立马精神一震,他不知情况; 高喊声派人去请御医,接着扭头往内殿跑。
  简直看到他的身影,抻开棉被把乌元琊包了起来。
  “殿下; 殿下这是怎么了?”孟晓后退两步,低头候在帘帐外。
  简直轻拍乌元琊的后背,“是不是白天太累了?”
  乌元琊眉头紧拧,“肚子; 有些疼。”
  “肚子疼?”简直把手伸进被子里,附在他肚腹上; “晚上也没吃太多,是不是饿着了。要么就是那白粥不干净?”
  孟晓哪敢承受这样的黑锅,连忙指天发誓这粥菜都是他的亲信负责,他也试过毒; 绝不会有事。
  还没等御医到来,乌元琊的手已经伸到枕头底下,从储物袋里摸出了一罐子蜂蜜,“先生; 说不定吃了蜂蜜,肚子就不疼了。”
  简直被他惊的哪里还顾得上理智,连忙亲手把罐子打开。
  乌元琊嗅到蜜香,凑到罐子口上,咕咚喝了一口。
  也是奇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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