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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帝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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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入洞房之后,她静静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那个未知的男人走过来。
  在大红盖头被掀开的一刹那,她看到了站在她眼前的男人姚暄夏!
  站在她眼前的男人,冰肌玉骨,其韵如神,骨骼魁悟,雄姿英发,那双眼睛透露出来的眼神,是她从没有见过的炯炯有神!
  当此一刻,她看着眼前男人的面容,她爱上了姚暄夏!
  真是太好了!她竟觅得如此好男做她的夫君!嫁得如此如意郎君,娇俏的她脸上现出了灿烂的笑容。她对这个丈夫万分满意,她认为他就是她从小到大幻想的梦中情人!
  “檀奴。”她红着脸,娇羞地轻唤出声。
  “娘子。”姚暄夏笑着伸出手去,牵起她的手,将她拉至床上。
  两人双双来到床上,她跌了一下,摔在了身下男人坚壮的身体上。她顺着这个动作,投身于男人坚固的怀抱中。“夫君,我叫顾桂娴,请叫我桂娴就可以了。”
  “桂娴。”姚暄夏抚着怀中少女红通通的脸,轻轻一笑,“我们洞房吧。”
  “好。”
  罗裙半卸,绣履双挑。眼朦胧而纤手牢勾,腰闪烁而灵犀紧凑。觉芳兴之甚浓,识春怀之正炽。是以玉容无主,任教蹈碎花香。弱体难禁,持取翻开桃浪。
  一夜洞房花烛明,百夜燕余双舞轻。
  慧光宫。
  吕郢墨一个人独自站在一片黑夜里,孑然一身的样子宛如静谧的夜,几近要融在这片夜色之中。
  他的脸上阴晴不定,目无表情,令人望之不觉心生恐惧。
  李天薇携着巧步前来,立在他的身边。
  “夫君,有心事?”
  “我从没想过,有朝一日,我竟然会做一个吃醋的妇人。”
  吕郢墨双眼瞪得老大,双手紧紧攥成拳头,声音颤抖。
  李天薇瞬间了悟了他的心事。“你说的是长安姚家‘双喜临门’ 之事吧。”
  “今晚是他的洞房花烛夜,他和那个女人在屋里翻被浪,我一个人在这里守空房。一想到当天他在这里拥抱过我,之后他就回长安去了,今晚他在他的长安长公子府拥抱别人,我就简直要按捺不住心底的醋意。”吕郢墨转过头望向李天薇,眼里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狠戾,他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天薇,想不到我都会有这一天,像一个妒妇一样……”
  眼前这个沉浸在自己情绪里面的男人,全身散发着恐怖的气息。她望着他,苦口婆心劝道:“你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可是成家立室,生儿育女,传宗接代,继后乡灯,本为天伦,不是你个人可以改变的。”
  吕郢墨突然蹦出来了一句话。
  “我的东西,为什么别人能碰?”
  “啊?”李天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只是在想,我的东西,为什么别人能碰?”吕郢墨眸子透出一丝诡异的狠戾,那种眼神,令人看了就毛骨悚然。
  不过,李天薇并不怕。她终于明白了他在说什么。她开口柔声道:“夫君,姚公子不是你的东西,他是一个独立的人,他有自己的人生。”
  “……我明白了。我会试着去接受。”吕郢墨闭了闭眼。他接受了她的说法。
  李天薇劝慰:“那还有什么好伤心的呢?”
  “我担心他喜欢那个女人,不喜欢我了。”他的声音没有温度。
  听到有一个男儿竟有此忧虑,李天薇笑道:“与其在这里担忧,倒不如派人去长安那边视察一下环境,看看那个女人是怎样的敌人再说?”
  听到这个提议,吕郢墨随即点头表示应允,“有道理!不愧是本王的爱妾!我的天薇,无论什么时候都这么聪明!”
  这就是伍誉和李天薇不同的地方。伍誉是个粗人,思想直,不会耍手段。李天薇则不同,她有最毒妇人心,永远设身置地以吕郢墨的角度来为吕郢墨谋算。
  两人立即召来穆蓝草和穆黄花。吕郢墨对两个蹲下行礼的探子首目道:“你们替我去长安长公子府看看,长公子的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声音中,有一份无法言明的情绪。
  两人揖手道:“是!”
  如此,便领命下去了。
  “天薇,你说得对。我可以娶妻纳妾,他当然也可以。我可以生孩子,他当然也可以。我可以有自己的家庭,他当然也可以。他不是我的私有物品,是一个与我人格完全平等的人。我知道的。”
  吕郢墨直直望着远方的景色,眼神透着绵长的悠远。
  “只是,我的确很讨厌……很讨厌有人来分薄他对我的宠爱。”
  他冷冷地说。
  长公子府。
  新婚第二日,新婚燕尔的夫妇二人仍是喜悦恩爱的,整屋的喜气洋洋。顾桂娴笑着对姚暄夏说:“姚郎,你昨天酒喝多了,我泡杯茶给你喝吧。”
  言毕,前去泡了一杯热茶给他。
  姚暄夏双手接过冒着热气的茶杯,开声道:“桂娴,有一件事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我必须向你交代,也希望你答应我绝对不要告诉别人。”
  “好的,我答应你,不会告诉别人的。”顾桂娴坐在他身边,“什么事呢?”
  “京里的三王爷晔王,他是我的恋人。”姚暄夏定睛望着她,口中说出一件像是再普通不过的事,却是一把刀子狠狠地戳碎了她的心窝!“是魏安釐王和龙阳君那一种!”
  “什么?……你!你!你!”顾桂娴吓得站了起身,往后跌了几步,落了稳不住浮动的身子,“你竟然有龙阳之好!怎么能这样?”
  “桂娴!”姚暄夏不知道怎么安抚她激动的情绪。
  只见顾桂娴瞬即泪流满面,一脸梨花带雨的泪水,“姚郎!你是我的丈夫!我那么爱你!我对你那么好!我昨晚第一次见你就爱上了你!他今天却告诉我你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呜呜呜!我的一生要完了!”
  她出身寒门小户,对于她来说,龙阳之好是一种很陌生的东西。在她的认知中,嫁给了一个有龙阳之好的丈夫,她这一辈子就等于完了!晔王,他是一个破坏了她美满婚姻的刽子手!
  想到这里,她开始破口大骂:“那个什么鬼鸟晔王!他就是一个屁/眼怪!枉为亲王!他不配当皇上的儿子!自己有龙阳之好就算了,还要来搞我的丈夫!沾污你!变态!恶心!脏死了!”
  她脸目狰狞,咬牙切齿,夹竹桃般的她人生第一次失态至此!
  听到这些话,姚暄夏的反应不是生气,而是吓得冲过去忙捂住了她的嘴巴,“桂娴!不要乱说话!这些话要是被人听了去,那可就糟了!”
  “唔!”顾桂娴还想要继续骂,被姚暄夏捂着口发不出声音。
  突然,“呯!”的一声响起,姚暄夏立即放开了顾桂娴,走出门外查看,却发现有一颗被人匆匆踢到的石头飞起掉在地上。
  “——糟了。”他默默地讲出口的话就是这句,“晚了。”
  被放开了嘴巴的顾桂娴终于能够重新发声,马上问:“怎么了?刚才的是什么人?”
  “三殿下的人。”他的语气极肯定。
  她一脸不解,“你怎么知道的?”
  “我太了解他了。”姚暄夏无力地叹息。“在新婚的时候来查我,不——查你,是只有他会干出来的事。”他担忧地望向她,“你刚才骂他的话恐怕会传入他的耳中,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对付你。”
  顾桂娴理直气壮,“我才不怕呢!我说的话,顶天立地,句句对得住天地良心!不会怕!没有什么好怕的!没事儿,我不怕他!”
  闻言,姚暄夏又是一声叹息。
  慧光宫。
  穆黄花禀道:“顾夫人:远看是个柔柔弱弱,粉红夹竹桃一样的女孩子。近看是个千依百顺,小鸟依人的可人儿。这样的女人,估计天下没有男人会不喜欢。”
  穆蓝草禀道:“姚公子与顾夫人婚后极为恩爱,两人俱是一脸的喜色,可见感情非常好,相处甚为融洽。”
  穆黄花禀道:“顾夫人说,第一次见姚公子,就爱上了姚公子。”
  穆蓝草禀道:“姚公子坦白与主子的龙阳之好关系后,顾夫人对主子破口大骂。‘那个什么鬼鸟晔王!他就是一个屁/眼怪!枉为亲王!他不配当皇上的儿子!自己有龙阳之好就算了,还要来搞我的丈夫!沾污你!变态!恶心!脏死了!’以上是她骂主子的话,一字一句,小人全部听得一清二楚。”
  “我知道了。”吕郢墨用极朗的声音道。
  李天薇听二人的话时已经变了脸色,此时听吕郢墨大声说出这样的话,不禁惶惑地转过了头,望着他,“夫君,息怒……”
  只见,他的脸上却有欣然的笑容。他挑起眉,一脸无惧迎战的神色。
  他开口道:“没事儿,我不怕她。”


第54章 好
  一个新的消息轰炸了慧光宫,这绝对是今年他们宫里最大的事儿:晔王正妃慕容止鹤怀孕了!
  三个月后,另一个重量级一致的新的消息又爆出王了:晔王侧妃李天薇怀孕了!
  大家都说,华北将军府的那已经不够强了,慧光宫才是今年最强的“双喜临门” !
  晔王吕郢墨一天到晚乐滋滋的,脸上挂着神清气爽的“发情” 笑容,大家都觉得他是快当爹乐疯了。
  这些月里,因为姚暄夏结婚的事,他心中不畅快,几乎是晚晚泄欲夜夜春宵。
  “你看吧!你老子我就算没有你姚暄夏又怎么样?那方面还不是特别行嘛!”他喜滋滋想道。
  看到这两个女子怀着他的孩子,大着肚子走路的模样,他是发自心底地感恩。他看得出来,女性怀孩子的确是一件很辛苦的事。他一天到晚在两个女子身边忙前忙后,每天无不期待着他的孩子的降生。他天性中的父爱被彻底激发了出来。他想将世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们,不管是男是女,他们都将是他疼爱一生的宝贝。
  在此期间,他的心态有了很大的改变。这次事件,是他人生精神层面的升华。
  当他看到这两个女子的大肚子,就会自然而然地想,那里面怀着的是他的孩子呵!他的亲骨肉,身上流着他的血。当他把耳朵贴在肚子边,聆听孩子的脚在里面乱踢的声音,他就会笑上一整个晚上。那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呵!他的小孩子,与他心心相连,能够互相感应。
  吕郢墨自问没有受过任何父爱母爱,父亲无视他,母亲厌恨他,他没有可供学习的先例模板。但是,和一般人不同,他不会效法父母对待自己的方式对待子女。相反,他下定决心一定要对子女好,绝不能重蹈自己父母的覆辙。
  天家无亲情,可生在这晔王的慧光宫的孩子,他必会守护他们一生的幸福。
  十个月后,慕容止鹤诞下一子,取名吕依却。
  又三个月后,李天薇诞下一女,取名吕缨令。
  一子一女,正好成一个“好” 字。
  吕郢墨体恤妻妾生育辛苦,认为孩子她们也应该占有一半,因此给予了她们一半起名的权力。
  “依” 是吕郢墨选的字,因为吕家这一辈都从“依” 字辈 。“却” 是慕容止鹤选的字,寓意除去吕郢墨过往那段落魄时期的霉气,避免一切不吉利的事。
  “缨” 是李天薇选的字,寓意季开平送给她的同心结。她本来怕吕郢墨吃醋,可吕郢墨居然不介意自己女儿的名字里有另一个男人送自己女人的东西,令她感到不可思议,从此对吕郢墨的感情更加深。“令” 是吕郢墨选的字,指国家诏令,他希望这个女儿不要成为一个弱质女流,而要成为一个心怀大志振兴国家的公主。
  吕依却和吕缨令这两个孩子的到来,是吕郢墨的一场天赐的遇见。
  吕光知道后开心得不得了,他很喜欢这两个新皇孙,成天让太监宫女把两个新皇孙抱进宫来让他抱抱。从此,吕光对吕郢墨的好感更添了几分。
  爷爷会因为孙子而对儿子好点果然不是没有道理的,当年的晋武帝司马炎不正是这样吗?
  吕郢墨女儿满月的日子,正好是吕郢墨儿子出生一百日的时候。慧光宫选定了那天作为同时为两个婴儿设宴的日子。那天,既是小姐的满月酒,亦是少爷的百日宴。
  慕容止鹤生了儿子之后沾沾自喜,洋洋自得。毕竟她本来就是正房,这下更是生了吕郢墨的嫡长子,以后在王宫里的地位就可以大大地安保了。她的儿子有绝对的继承权,这么说起来,说不定她将来能当上皇太后!岂不美哉?
  李天薇生子女儿之后很愁。她本来就只是偏房而已,这下还生了一个庶女,以后在王宫里的地位恐怕无法安保。她本来很担心吕郢墨不喜欢女儿,幸好吕郢墨说儿子、女儿他都喜欢,她的心才安定了下来,松了一大口气。
  这次的宴会,凡是京中有头有面的人都参与了,毕竟这是晔王的人生大事。连在京外的晔王党官员们都纷纷入京前来庆贺,直直把京城给挤了个水泄不通。京城内外,都说是双喜临门,真有福气,这等大喜事,怕是晔王一辈子都碰不上几回。
  姚暄夏写信说,他想来见见吕郢墨这两个孩儿,不过摆酒席期间不方便来,因为不好让人知道他们有很亲密的关系。吕郢墨回信说,叫他过一个月再来。
  于是,一个月后,姚暄夏来了。
  慧光宫。
  门口,是蓝色正装的姚暄夏端庄站着。他带着新娶的媳妇顾桂娴前来,粉红衣裙的美好少女立于身旁。
  对面,是黑白袍褂的吕郢墨威严站着。左侧立着羽白色的慕容止鹤,右侧立着漆黑色的李天薇,远看直像一对黑白无常。
  一别经年,已是各有家室,各有肝肠。谁还似当天思想那么单纯?
  吕郢墨和姚暄夏,这对一年没有见面的情人,彼此的距离,竟像隔世一样地遥远。
  一切在边疆发生的事迹仿若一场梦,一场久远得早已想不起来的梦。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寻遍世间亦难有当日事迹的踪影,没有证据能够证明它发生过。或许,他日老了相忆,用以空作笑谈。
  不过年少轻狂。
  如今,两人俱是回复了正式的身份。
  在这样的正式场合下,是需要行正式的礼仪的。
  终是姚暄夏先打破了沉默。姚暄夏行了半蹲礼道:“在下恭喜殿下晋升晔亲王,在下恭喜殿下喜得口。”
  见状,顾桂娴行了个万福礼,“贱妾见过晔王殿下,见过晔王正妃,见过晔王侧妃。”
  “……平身。”吕郢墨收回了恍惚的眼神,静静道。
  “谢殿下。”那一男一女齐声道。
  两人起身。
  对面站着一排的三个人。
  五人就这么面对面地站立着,似是隔着一道银汉的距离。
  吕郢墨的眼神转而投向了顾桂娴,顾桂娴也在使劲儿地打量着他。姚暄夏的眼神转而投向了李天薇,李天薇也在使劲儿地打量着他。
  均是知晓其人,素未谋面。
  终是“置身事外” 的慕容止鹤率先发话了,“姚公子,顾夫人,从长安一路过来,旅途辛苦了。我们已经为你们安排好了房间,这段时间就尽管在慧光宫这里住宿吧。”
  “多谢晔王正妃了。”姚暄夏回道。
  之后,慕容止鹤便将两人带到客房安顿好。待带来的行李也都安放完毕之后,便领着两人到吕郢墨那边去看孩子。
  两个婴孩躺在各自的床上。男女都长得俏似吕郢墨,只是彼此间在气场上迥然不同。男婴继承了吕郢墨的气质,贵气飘忽;女婴继承了吕郢墨的追求,发号施令。
  没有经历过的人大概不会懂得,那是一种神奇微妙的体验:姚暄夏心中有酸意,因为这两个是女人和吕郢墨性/交生下来的孩子,是融合了他们的血液的结晶品!姚暄夏心中又欣慰,因为吕郢墨有了自己的后代,他的血脉会一代一代地承传下去,就像枝繁叶茂的大树!
  姚暄夏抱起了男婴,那男婴一被抱起,就疯了一样地哭起来,吓得姚暄夏小心翼翼地将他放下来。慕容止鹤捂嘴笑道:“呵呵,却儿不喜欢你。”
  姚暄夏抱起了女婴,那女婴一被抱起,本来还哭着的,马上就不哭了,姚暄夏便惊喜地继续抱着她。李天薇捂嘴笑道:“呵呵,缨儿喜欢你。”
  姚暄夏手里抱着女婴,用手指刮女婴的鼻尖逗女婴笑。那女婴明显很喜欢姚暄夏,立即露出了一脸甜甜的笑容。而一侧那襁褓里的男婴则明显很不喜欢姚暄夏,此时哭得更厉害了。
  吕郢墨在一旁观望着他的样子,禁不住捂嘴乐呵呵地笑了起来。“呵呵。”
  入夜,吕郢墨只身来到姚暄夏的房间。慕容止鹤安排房间时,吕郢墨特地嘱咐过,将姚氏夫妇分开安排两间房间安置,显然别有用心。此时,吕郢墨来到的正是姚暄夏的单人房间。
  吕郢墨进入房间关上门,在黑色的环境下,与坐在床铺上的姚暄夏对望——隔着两张桌子的距离。
  一个人站着,一个人坐着,两双视线在空气中无声地交汇。
  终于,是吕郢墨先开口了,“……好久不见了,你想我了吗?”
  闻言,姚暄夏伸出手去,扣住了他的手腕,一把将他拉至床铺上。
  “确实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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