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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帝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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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番话一出,吕郢墨心动了。那澎湃激昂的热血,涌动出来简直涌动得无法自已啊!毕竟,这样白送上门来的盟友,不要白不要啊!
  可是……吕郢墨望着她攥在自己前臂上的手,“我已有妻室,还怎么娶你?”
  “我不介意做妾!”盯着他的少女,手攥得更紧了些。
  “你爹娘会答应吗?”
  “只要你来我家向他们提亲,我就有方法令他们答应!”
  吕郢墨冷静地抬头,正视她的双眼。“我有一个相爱的男人。”
  “龙阳之好吗?”她依旧盯着吕郢墨。
  吕郢墨望着她。“对。”
  “无所谓,那跟我没有关系。”攥着的手没有放开,“不过,我想知道,那是谁?”
  “华北长子姚暄夏。”吕郢墨在这场对恃中坚持到底。
  倒是少女率先放开了手。她沉思了片刻,才看向吕郢墨,笑道:“华北将军的儿子,关西将军的女儿,你竟然全部都搞到了手!没想到你竟如此有手段!厉害!厉害!这样你的赢面又多了几分!将全部筹码押在你身上,果然是对的!不枉我留意了你那么久,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听到这个刚刚知道自己选定的丈夫有个断袖情人的少女开怀的赞赏,吕郢墨只觉无言,“……”
  “没问题!”
  她畅笑着道。
  “好!”
  吕郢墨回攥了她的前臂,重重一点头,微笑。
  “成交!”
  那天商量好之后,吕郢墨就上门去了李家提亲。他的身份是亲王,是国家最尊贵的人,然而,“宁为寒门妻,不做高门妾。”李瑞不想把女儿嫁给一个男人当妾侍。李母则觉得只要能够治好女儿的疯癫病,别的都无求了。
  是的,自从十三岁那一年季正被全家抄斩开始,李天薇就疯了。因为,她的初恋季开平死在了那次事件里。从此,李天薇便不再和人说话,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她用尽所有心力去结交联系其他士族,培植经营情报组织,关注了五年夺嫡之争的形势,以期将所有筹码押在一位皇子身上,为季家平反!
  她参与了这一场赌局,而吕郢墨是她全数押注的一方!
  这些年来,她的父母曾想将她外嫁,但都被她疯狂的拒绝所吓倒。只要一说外嫁,她就以死相逼,哭得呼天抢地,哭成一个泪人。父母见不了女儿这样,只好作罢。
  今次,晔王上门提亲,女儿居然一反常态地拼死要结婚,又一次以死相逼,誓要非嫁给晔王做妾侍不可。晔亲王毕竟是大凉最尊贵的王爷,以他的地位,女儿嫁给他为妾倒也不荒唐。
  于是,他们便答应了。
  他们答应了这一场婚事,吕郢墨便以铺张浪费的大手笔、夸张的婚礼排场,风风光光娶李天薇过门。
  大锣大鼓得闹到天下人皆知。
  吕郢墨花了很长时间才劝服了慕容止鹤纳妾的事。
  慕容止鹤生气死了!咆哮:“你太花心了!才刚刚嫁给你没多久,走了一个姚暄夏,没享受多久二人世界的生活,又来一个李天薇!”
  吕郢墨狗腿地辩解:“我不是花心啊!我们是政治盟友,所以走到一起的!我帮她平反冤案,她帮我当上皇帝诶!”
  “哼!”慕容止鹤冷哼一声!
  吕郢墨心里也觉得愧疚于她,“我发誓,娶完这一个妾侍之后,以后再也不娶任何女人!这是最后一个了!这样……好吗?”
  “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同意你娶!”慕容止鹤听了这一句誓言,才同意了这一门亲事。
  吕郢墨:“我承诺,在后院里,绝对把你当成一尊神来供奉着!你走前面,李天薇一定要走后面!你说一个句子,李天薇不能反对一个字!”
  “好!这是你说的啊!”到这里,她才消了这道气。
  幸好,李天薇是个性子乖的。过门之后,在屋院里对慕容止鹤十分迁就包容,对慕容止鹤“姐姐” 称呼前称呼后,又主动做慕容止鹤不愿意做的家务,两个女人倒是相处极为融洽。
  古齐人有一妻一妾,今三爷享尽了齐人之福。
  于是,别人说,光孝晔亲王有两个老婆:黑白无常。
  一个白,一个黑。一个老,一个嫩。一个刁蛮,一个贤惠!


第52章 彼时情爱
  有一天,吕郢墨问元松:“墨哥现在是亲王了,好兄弟有什么需要墨哥提携的吗?”
  元松一脸的不屑, “荣华富贵我哪样没有?高官厚禄你不要给我!我最讨厌官场出仕!我的人生理想就是玩!我只需要逍遥自在,潇潇洒洒,我现在什么都不缺,你什么都不用给我。”
  “好吧……我知道了。”吕郢墨没有他那么好气。就知道这个元松没有点大志。
  见此,元松调侃他道:“现下我们郢墨真的太有福气了!简直是比我还会玩呢!一个妻子,一个妾侍,一个男人!三个人轮流着享受呢!”
  吕郢墨用食指戳他的头侧,“死元松!就知道拿这一些来耻笑我!”
  “可不是吗?慕容止鹤是你的大女人,李天薇是你的小女人,姚暄夏是你的野男人!哈哈哈哈哈!”元松继续嘲笑。男人就是这样,围在一起最喜爱痞气、坏坏地议论兄弟的女(男)人。还是讲得特别贱的那一种,不贱那句不讲。
  “你目前只有一个妻子!你这么喜欢,你也去娶几个妾室回来就好了!”吕郢墨青筋隐约暴现。
  “不!我逛逛青楼,寻一夜风流,求一宵快活就好了!娶回家什么的,才不要呢!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说到这里,元松凑上前,用手抓了一下吕郢墨的屁股肉,邪恶地奸笑。
  “……至于那什么嘛……我只走水路,不走旱路。”
  说完,就一溜烟地逃走了。
  听了这句话,吕郢墨气得想杀一片人!
  恶心地拍了拍屁股上刚刚被元松抓过的那个地方,拍走了不存在的灰尘,他中气十足大吼:“滚!!!!!!!!!!”
  李天薇给了吕郢墨两个人用,正是穆蓝草和穆黄花。“夫君,这两个人给你用。他们是穆氏兄妹,穆蓝草和穆黄花,总领天下我的眼线!你就尽管差遣他们吧!”
  穆蓝草、穆黄花半蹲齐声道:“属下给主子请安!”
  “起来吧!”吕郢墨热情地拉起他们的手,一脸满意的笑容,对着他们点点头,“好!好!好!”
  “谢主子!”二人恭声道。
  李天薇看向吕郢墨,吕郢墨朝她一笑,二人相视一笑。
  新婚后,吕郢墨和李天薇渐渐变得熟悉了起来。两人不止是盟友,还有了夫妻之情。
  吕郢墨了解了更多李天薇的心事。
  有一回,这个柔弱的少女取出一个同心结,冷漠道:“这个是季开平送给我的。我叫他季哥哥,他是我的初恋。我是为了他而生存的,没有他,我没有活下去的理由。”
  床上,吕郢墨将李天薇的身子搂入了怀里,顺了她的鬓发,轻轻道:“没事,以后会好的。爱妾,我当上了皇帝的话,一定为你平反。”他在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帮她平反季正一案。
  “谢谢你,夫君。”李天薇挨在了身边人的肩膀上,眼里朦朦胧胧间仿佛看见了一抹俊朗的少年身影,还有与他在一起共同欢笑的自己……
  她伸出手,抚向天边无边无际的星空。
  “……季哥哥,你知道吗?我嫁了一个好夫君哦,现在有他在我身边,我不寂寞哦……”
  她望着天空,望着自己的手,似是对季开平,又似是对吕郢墨道。
  有一天,李天薇独自坐在镜台前回忆往事。
  往事依依,尤其是对她这种已经嫁作人妇的人来说,过去更是令人怀念。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季家与李家是世交,亦是世世代代的姻亲。男女授受不亲,只有在这样的条件下,才让未出嫁不能抛头露面,正是怀春少女的她,有了和男孩子接触的机会。季开平是季正之子,她和季开平是幼年相识的,两个人从小玩到大。小时候,她把他当作温暖的哥哥。长大后,她把他当作心悦的郎君。
  一男一女,在书房里寂静地看书,在走廊里淘气地追逐。玩捉迷藏,拍打对方,开心玩笑,游戏奔跑。嬉笑玩闹,放纵地笑,闹成一团,不分彼此。
  那个少年,在盛夏的阳光下,双手交叉在脑后,随性地睡觉。
  “以后,哥哥去哪儿都带着你。哥哥不会丢下你的。”
  那个少年,眼睛笑得咪成一条线,送给她一个同心结。
  “天薇,送给你哟。”
  那个少年,情深款款地看着她,眼神纯粹得不染一丝杂质。
  “哥哥喜欢你哟。”
  她曾幻想过无数次嫁给季哥哥的情景,也将此视为日后必然的结果。以两家的交情、显赫程度,长辈是绝对会为两人定下婚配的。——少时,她每每一想到此,就不禁低头害羞,甜笑起来。
  嫁给季哥哥,生下他们的孩子,两口子一起过官宦士族的生活,富贵利禄应有尽有,开开心心度过一生。
  本来,这应该是他们的结局。
  谁知非来横祸,露丧天气凉,兀鹰灭生光,一场文字狱会要了他一家上上下下几百人的性命?……她简直无法相信这是事实!每次听到都以为那是假的!然而,现实摆在眼前。
  现实告诉她,她的季哥哥真的死了,已经永永远远不在这个世上了。
  季开平的音容笑貌,总是浮现在她的眼前。她以为他没有死,可他的的确确死了。虚幻与现实的冲击,撕裂了她的世界。
  她疯了。
  直至嫁了吕郢墨,她的神志才回复了正常。
  李天薇,只为季开平一人而疯癫。
  醉醒如此,生死如此。
  咪着眼睛率性地笑,如阳光一般火热的大男孩。
  那个少年的身影,仿佛随时随地犹在身旁,从来没有离开。
  从来在她的身边。
  李天薇坐在镜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左右摆了摆自己的头。螓首蛾眉,颊钿额黄,鬓发若云,香腮似雪,耳环璀璨辉煌,墨色长发分成左右两股分别系成发髻,,一闪一闪的新插的金花在发上点缀。
  长安。
  华北将军府。
  长公子府。
  桌上放着已经吃完了的饭。剩下了一半,已经放着冷掉了。姚暄夏起身,独自走开了,在外面一个人站着。
  守卫伍誉看到这个情景,不禁担忧,“主帅……”
  伍誉是他的嫡系部下,与他并肩作战出生入死很多年了,是关系十分好的朋友。他望向伍誉道:“你我是好朋友,不必顾虑。有什么想说就说吧。”
  伍誉跟在姚暄夏身边那么久,对自家主子和当朝那位正在风头上的三王爷之间的关系自然略知一二,“……现在全天下都传遍了,晔王大锣大鼓娶高门之女李氏过门,主帅心里面一定很难受吧。”顿了顿,语气安慰,“可是,难受,也不要茶饭不思,要顾及自己的身体啊。”
  姚暄夏表情非常淡然。“还好了。上一次他娶慕容氏的时候,我真的情绪波动得特别厉害,特别不稳定。这一次,我很淡定。心里面挺平静的,没有那种激动的感觉了。”
  伍誉问:“……是晔王给不了主帅安全感吗?”
  “不是,晔王对我是最好的。”姚暄夏说。
  “主帅,喜欢女人,可以独占,喜欢男人,总是免不了要跟别人分享的。只要晔王的心在主帅那里,娶几个老婆不重要。”
  伍誉劝慰道。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
  姚暄夏嘴角上扬,轻松地笑了笑。
  “我只是觉得,自从我们从边疆回来,一切好像都变得不一样了。那时候的事,像是发了一场梦。现在梦醒了,他回他的姑臧,我回我的长安,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姚暄夏手肘凭栏杆,望着远方橙黑色的烈日骄阳。
  “太阳每天从东边升起,从西边降落。日升日沉,是大自然的规律。太阳下山了,就永远也见不到了。你说明天还能看到吗?可是,明天的太阳,已经不是今天的太阳了呀……”
  他的表情,有种说不出的平淡。
  “人也一样。人会变,各自的景遇会变。同一个人,今天的他,已经不是昨天的他了呀,明天的他,也不是今天的他了呀……”
  远空,黑霞漫染。
  “在白天,小花之间挨近对方,始终无法相拥在一起。在黑夜,星与星在天际间发放光芒,运转一万年都不走近。”
  黑霞与烈日的橙光交织于壮观的山川之上,宏伟之至,从低处看去,极为震撼。
  “我们疏远于两地,连系只有一份薄弱的承诺。我无法在他身边感知到他的存在。正如慕容氏所说,他的妻妾会跟他睡在同一张床上,会为他生儿育女,这才是天道人伦。……我和她们比起来,终究是不一样的。”
  身材修长的男子,幻蓝皎白的衣摆在风中飘扬。
  正如伍誉认知中的样子,姚暄夏从来就是这样一个有人生大智慧的人。世事通明,玲珑剔透,能够将事情剖析得淋漓尽致,对事情总是看得很开。
  那天,姚暄夏在巨大的宣纸上,举起大毛笔,写下大字来。
  “了尔一生花烛事,宛转妇随夫唱。努力做,稾砧模样。只我罗衾寒似铁,拥桃笙难得纱窗亮。休为我,再惆怅。”
  伍誉一向知道他书法写得好,“文武双全”不是白说的,便探过来头看。一看到他写的是什么,立刻“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噗哈哈哈哈哈……”
  姚暄夏用没好气的眼神盯着他,“笑什么?”
  听这不怀好意的笑声,明显没有好事。
  “‘稾’,是禾草。‘砧’,是砧板。古人切禾草,把禾草放在砧板上,用‘鈇’来斩。‘鈇’是类似斧子的一种刀。‘鈇’通‘夫’ ,是‘丈夫’ 的意思。‘努力做稾砧模样’ ,等于是‘努力做男人的样子’ 。”
  接着,伍誉疯狂地大笑起来!
  “晔王结婚,您叫他努力做男人那样,不就是说您们平时交/媾的时候,他都是做女人那样吗?您是公,他是母吗?……哈哈哈哈哈!”
  闻毕,姚暄夏一记手刀打在了他的头上!
  “脑子里就知道想这些!果然没有好事!”
  姚暄夏无法再直视那张宣纸,直接手撕了,重新铺放一张新的宣纸来。
  他举起大毛笔,这一次,写下了别的句子。
  “愿为南流景,驰光见我君。”


第53章 伊人结婚
  不久,是华北将军姚弋仲的嫡长子姚暄绕的及冠之日,姚弋仲因而决定安排他在此时成亲。姚暄夏是庶子,不受重视,所以现在才决定安排二十六岁的他跟姚暄绕同时成亲,凑个“双喜临门” 。
  姚家与向家是世交。向家现时适龄出嫁的女儿只有一个,她父亲是公爵,她是定阳公的女儿。于是,姚弋仲唯有将她嫁给嫡子姚暄绕,让一位寒门小官员的女儿顾氏嫁给庶子姚暄夏。
  姚家两个公子同时结婚,双喜临门,风头一时无两。
  可是,姚暄夏怎么看都是姚暄绕的陪衬品。
  没办法,世道有时候就是这样,人比人总是能比死个人。
  择好了佳期,两兄弟在同一晚完婚。
  顾桂娴是典型的小家碧玉的女子,如果她不是高陵人士,别人大概会以为她是一位江南女子。
  她总是穿粉红色的袄子,粉蓝色的折裙,站在夹竹桃的花瓣下。她羞涩地微笑起来,满面春风尤胜桃花。她的身材那样娇小,腰肢又瘦弱,任谁都我见犹怜。她像盛开的桃花一样,粉嫩而灿烂。
  她出身寒门之家,父亲只是一个小小的高陵县县令。她没有任何背景,没有读过什么学问,只会些针线女红。从小到大待在闺房里,从没有见识过外面的世界,导致她的视野非常地狭小。
  这是她的出身决定的。出身,决定了她的眼界低。
  她不像慕容止鹤或李天薇,有自己的一片天空一个世界。她对外界的事物一无所知,只想死死抓紧自己的丈夫。她是三从四德、以夫为天的女人,出嫁前只想着自己的父亲,出嫁后只想着自己的丈夫,不会再想着别的事情。
  她时常希望,能够嫁给一位佳公子,此生就无憾了。
  ——在每年元宵节的晚上,她总会向月老这样许愿。
  直到今年的那天,父母对她说,下令将她许配给华北将军的长子姚暄夏。
  她低低地应了,应完便回自己的闺房去。她的心灵纤细敏感,心里羞涩,紧张,又期待。她未来的夫君,会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三个月后。
  结婚那一天,顾桂娴穿着红色的嫁衣,由八人抬的花轿抬进了姚府的大门。
  食同牢,合卺酒,拜天地,拜父母,拜夫妻,交换盥洗,送入洞房。全程披上大红盖头,眼前什么都看不到。
  送入洞房之后,她静静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那个未知的男人走过来。
  在大红盖头被掀开的一刹那,她看到了站在她眼前的男人姚暄夏!
  站在她眼前的男人,冰肌玉骨,其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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