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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佞臣_甲子亥-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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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初一,秦王大婚。
    婚事办的很热闹,当朝太后主婚,十里红妆,高朋满座。
    宴敛叫着人又往宴故那里送了些上好的药材,他对宴故愧疚是有,更多的却是想给宴放添堵。
    昨儿个东市上开了一家百宝阁,专卖玻璃制作的各种摆件,玻璃杯、玻璃镇纸、玻璃灯罩……最稀奇的便属于巴掌大小的玻璃镜,每面镜子要价百两白银,一时之间,竟风靡了整个京城上流圈子,日入万金不止。
    景修然哪里不知道宴敛的‘小动作’,只说道:“你放心,那百宝阁蹦跶不了多久的。”
    “怎么说?”宴敛夹了一筷子笋丝放在景修然碗里,他爱吃这个。
    “宴放身边有我的暗线,他把那玻璃一造出来,具体的制作流程就已经到了我手上了。”景修然说的坦然。
    宴敛一愣:“那你还放纵宴放他们开铺子敛财。”
    “他既然敢将这玻璃卖的如此昂贵,不就是自负只有他能造的出来嘛!若是我明天在百宝阁旁边开一个铺子,也卖玻璃制品,且一面镜子只要一两银子,你说那些买了他家玻璃制品的会怎么想?”
    最主要的是那镜子成本真心不高,顶天了一面镜子也就四十文,又是消耗品。景修然的目标消费阶级是普通百姓,一两银子不算多,起码超过四层的平民有这个消费能力。
    景修然看重的也不是这里边二十来倍的利润,他看重的是顺着玻璃制品牵出来的两条康庄大道。
    第一条,这些玻璃制品既然要卖遍整个大扬朝,那便免不了要运输。玻璃易碎,可大扬朝的官道超过七层都只是用大石碾碾一遍的泥巴路,每年都要重新修一次,耗费的人力物力不可估计。眼见着水泥有了,如今正好用卖玻璃的利润来修路,如此一本万利的事,也不用户部掏钱,朝中大臣自然也就无话可说。
    路有了,第二个要建的便是驿站,大扬朝的驿站属于官驿,只接待往来官员,而且只有城镇才有,极为不便利。景修然想要的是在官道上每隔二十里修建一个新驿站,供来往行人休憩。
    看守驿站的人选,景修然都想好了。他手里掌握着北地十三万兵马,加之拱卫京城的十五万人马。每年解甲的兵士少说也有几千个,用这些兵士做驿站的看守,一来是给了这些兵士一个安身立命的活计,二来也能镇压那些想要闹事的人。最主要的是等到整个大扬朝的官道全部铺满驿站,普天之下最为完善的探子网也就有了,这天下的风声草动就悉数掌控在他手里了。
    第二条:等着来年航道一开,玻璃制品将便会和茶叶、丝绸、瓷器一样成为大扬朝输出外国的商品,这才是一本万利的买卖。更何况航道和战船都掌握在他手里,便是将来玻璃的制作工艺外泄,谁还能跟他抢这部分的利润。可以说一二百年内,这都将是皇帝的钱袋子。
    到这里,却是想的远了。景修然又补了一句:“听闻今天景修琪大婚,宴放送了景修琪一面一人高的穿衣镜。自称是价值万金。呵!”
    宴敛挑了挑眉,难怪顾之一点也不着急,感情是等在这儿呢!也对,有资本花百两银子买一面镜子的,哪里会是普通的人家。至于宴放送给景修琪的穿衣镜,宴敛已经在想象明儿个事情一出,景修琪恼羞成怒和宴放气急败坏的模样了。
    这么想着,宴敛对于明天竟莫名有些儿期待。
    第二天清晨,百宝阁的宋掌柜特意起了个大早,昨天店里玻璃制品的热卖,让宋掌柜不免有些飘飘然,他是宋谨宋大少的亲信,可也从没有见过如此之多的银两,白花花的,险些闪瞎他的狗眼。但他也就只能看看,暗地里连丁点儿手脚也不敢动,因为整个百宝阁除了他还有几个伙计之外,还有十来号壮汉,他们是店里的护卫,维持店里的秩序,保护店铺的安全。
    这些壮汉来头不少,都是军汉出身,打头的那个解甲之前是个百长,那可是从七品的武官。这些人软硬不吃,有他们盯着,宋掌柜就是有心想做手脚,也没那个胆量。
    好在小老爷给的月例不少,足有百两银子,这年头堂堂七品官一年的俸禄也不过六七十两,他宋维一下子竟然比官老爷挣得还多了。
    见识了昨日店里来往的达官贵人们,宋维今天特意穿了一身青色织锦缎袍,就这一身,足足花了他四十两银子。但他觉得只有这身才配得上这间百宝阁如今在京城里的赫赫名声。
    “掌柜的,您这一身还真是亮堂。”店里的伙计见了宋维这一身,眼中不由的露出一股羡慕。
    “可不是,足足花了掌柜的我这个数。”宋维得意的一笑,伙计们的话让宋维不由的挺直了腰杆,伸出四根手指头摇了摇。
    “嚯!”四周围过来的人顿时一阵抽气声。
    宋维更加满意了,看着踏进店门的客人,当即冲着这些伙计摆了摆手,说道:“行了,你们也别围着了,客人都上门了,你们都注意着点!”
    啪—啪—啪,突然之间外面传来一阵鞭炮声,吓了宋维一跳,他捂着心口,缓了口气,骂道:“怎么回事?”
    一个伙计嘻嘻说道:“咱隔壁的铺子前儿个不是盘出去了吗!听说他家今天开业。”
    “哦,开业啊!”宋维心里莫名一跳,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当即皱着眉说道:“你去打听打听他家卖什么的。”
    还没等那伙计说话,隔壁突然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多宝阁今日开业,出售各式玻璃制品,每面镜子只要一两银子,您没听错,每面镜子只要一两银子……”
    宋维颤抖着身体,只觉得头晕眼花,他指着门外:“他说什么?”
    那伙计咽了咽口水,白了脸:“每面镜子只要一两银子——”
    宋维猛的给了自己一巴掌,醒过神来,手忙脚乱的说道:“快,咱们去看看。”
    出了门,只看见隔壁的店铺大门敞开,门口站着一个年轻男子,周边已经围了一大群的路人。
    当即便有人眼中冒光,连声问道:“真的只要一两银子?”
    那年轻男子当即便是振声说道:“这是当然,我们多宝阁乃是皇商吴家的产业,吴家几十年的信誉,绝不会欺瞒诸位。诸位,不妨进店看看就是——”
    话还未说完,四周围观的人群已经怕不急待的往店里挤进去。看着多宝阁里陈列的东西,顿时瞪大了眼,隔壁百宝阁里的东西这多宝阁都有,有些甚至要比百宝阁中的东西还要精致。再一看价格,顿时一片哗然,这些人已经顾不及惊讶了,忙抢了东西抱在怀里,去柜台结账去了。
    宋维颤巍巍的进了多宝阁,满目的玻璃,大部分物品的价格都只是百宝阁里同类型的百分之一。最让宋维惊惧的就是摆放在多宝阁正中央的十几面一人高穿衣镜,前面标注的价格是五十两。
    五十两!!宋维只觉得双腿一软,随即瘫在地上,昨天宴放小老爷还在秦王婚宴上放出这穿衣镜价值万金的豪言,今天多宝阁就摆出来了穿衣镜,而且要价只有五十两。
    “完了,完了!”宋维猛的拍打着大腿,痛声说道。
    “诸位不用抢,这些东西我们多宝阁的仓库里多得是,所以不用抢,我们能保证在场的人都能买到——”
    说完这些,年轻男子看了看瘫在地上失神的宋维,正色说道:“哟,这不是隔壁百宝阁的掌柜吗?你还不回你的百宝阁去,哪儿正有人闹事呢?”
    宋维抬起头看着年轻男子满是戏谑的双眼,伸出手指颤巍巍的指着他:“你,你——”
    “给我砸了这黑心的百宝阁,竟敢从爷手里骗银子,给爷狠狠的砸——”
    忽而听见隔壁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宋维惨白着脸,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冲出多宝阁的大门,看热闹的人将门口围的死死地,宋谨正拼命的往里面挤,人群之中忽而一片寂静,有人颤着声音说道:“死人了,死人了——”
    凄厉的叫声冲破天际。
    宋维茫然的看着急忙散开的人群,又看向店里,两个青衣年轻男子躺倒在血泊里,时不时抽搐一二,方才叫嚣的锦衣男子指着店里的护卫抖着身体说道:“我爹可是当今魏王,你们,你们竟敢当众行凶——”
    宋维白眼一翻,啪的一声跪在地上。
    前方街道上,一群五城兵马司的差役敲着铜锣,怒气冲冲的往这里跑过来。
    
    第四十九章
    
    魏王跪倒在大殿上,身后跟着一长串的官员,他抹着眼角,痛声说道:“请陛下替修从主持公道!严惩凶手。”
    孝熙帝端坐在龙椅上,将手里的折子来来回回的看了三遍,而后放下,一如往日的冷淡,俯首看着下方恭恭敬敬的朝臣。良久才是说道:“朕也不知,什么时候,小小商贾,一介贱籍,竟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身着锦缎,做尽得意之姿态,这尚且还是皇城脚下,若是再偏远一些的地方,岂不是要无法无天。可见大扬朝礼治败坏到何等地步。”
    一时之间,朝野上下全部跪了下来高呼‘臣等有罪!’
    孝熙帝抿了口茶,也不叫起,拿起那道折子,念道:“这百宝阁是齐家的产业,只开业第一天,便日入四十三万两白银,所得利润齐家占两层,秦王占两层,靖宁侯府占一层,宴放占五成。”
    说完,孝熙帝站起身来,走下台阶,径直来到景修琪跟前,淡淡的说道:“二弟,那百宝阁一日之内就给你挣了八万两银子。长此以往,二弟,你说你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朕给你的,还不算多吗?”
    “臣弟一时糊涂。”景修琪咬着牙说道,看着停留在眼前的绣金龙皂靴,只恨不得将宴放挫骨扬灰才好,昨日他大婚,宴放送给他的不仅仅是一面穿衣镜,更有百宝阁二层的份额。景修琪满以为这是宴放和宋谨在向他投诚,哪想到一夜醒来,号称价值万金的穿衣镜变成了破烂货,那两层百宝阁份额也变成了烫手山芋,还让他惹了一身骚。
    孝熙帝叹了口气,说道:“你的心,大了。”
    景修琪额上青筋爆出,咬牙说道:“臣弟不敢。臣弟对皇兄忠心耿耿。”
    孝熙帝轻嗤一声,殿上众人俱是听了个明白,却无人敢为景修琪说话。要知道自从会试泄题案之后,孔微慎至今依然在家‘闭门思过’,这些日子以来,孔家一党的人贬官的贬官,外放的外放。太后党的人也不敢在这种时候触孝熙帝和魏王的霉头。
    孝熙帝走到魏王身边,一把将魏王扶了起来,细细说道:“王叔勿要担心,朕必然要为修从皇弟主持公道。皇弟身体可还好,皇叔下朝的时候去太医院带上王谢去瞧瞧,我记得他擅长这些。”
    魏王唉声叹气的说道:“多谢陛下关心。那孽障从百宝阁回了家之后,便精神恍惚,茶饭不思,后半夜更是惊叫不止,直呼有鬼。臣连夜请了大夫看了,大夫只说是惊吓过度,喝上几幅药安神便好了,哪知道一大早的竟要投井自尽,要不是家丁及时发现,我,我……那可是我唯一的嫡子啊!”说到这里,魏王颤抖着身子,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
    其实心底却在想着孝熙帝这声皇弟,将来能为景修从谋得多大的政治利益。
    “皇叔不必担忧,皇弟吉人自有天相,必会好起来的。”孝熙帝安慰着说道。
    “都怪臣平日里宠溺太过,昨日那事,说起来也是那畜生闹事在先,都怪微臣,管教不严。”
    古人也可怜,生出来的儿子不是孽障就是畜生!
    “皇叔……”
    “陛下……”
    景修琪跪在地上,面上青红交加,听着魏王和孝熙帝一口一个皇叔,陛下,像是诉说着深厚的叔侄情分。他现在只恨不得将两人千刀万剐。
    从多宝阁的出现;到景修从上门闹事,顺天府转眼间便把百宝阁里的掌柜伙计护卫、并着宴放和玻璃作坊里面所有的工匠都下了大狱;然后是今天早上传出来的景修从惊吓过度、险些自尽身亡一事;再到现在,魏王当庭请求孝熙帝主持公道;顺天府尹竟然一夜之间便将此事审了个明明白白,上奏的折子里居然连他占的份额都写的清清楚楚。这一连串的事情,若说不是孝熙帝和魏王串通早就设计好的,打死他也不相信。那景修从本就是京中小霸王,会为几个仆从的死惊吓过度乃至于跳井自尽?简直是笑话。
    只是想着孝熙帝的手段,景修琪只觉得心里一阵发寒。
    孝熙帝将魏王搀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回头说道:“朕记得那宴放曾因为进献了水泥方子,所以封了个七品官。既做了官,为何还要操持商贾贱业。如此,便夺了他的官职,贬入商籍。至于齐家,削了皇商之衔,抄家流放。靖宁侯……”
    “微臣知罪!”宴北惟举着象牙芴板,哀声说道。
    “罢了,两侯府忠义难当,便罚爱卿将所得银钱悉数充入户部。”孝熙帝面无表情的说道。两侯府还得留着,他们身后代表的贰臣势力不可小觑。
    “多谢陛下!”宴北惟顿时松了一口气。
    “至于秦王,择日就藩吧!”
    “臣弟遵旨!”景修琪红着眼,咬牙说道。
    “其余人等,流放八百里。遇赦不赦!”这里说的却是百宝阁里那些伙计护卫了。
    “皇叔,朕这样处置可好?”孝熙帝问道。
    “陛下爱护,臣替修从感激不尽,只是微臣年迈,今后怕是不能常伴御驾左右,臣请辞去辅政大臣一职。”魏王从椅子上站起来,随即跪倒在地。
    “皇叔,这是作何?朕亲政时日尚浅,还需皇叔辅佐。”孝熙帝满脸惊讶,连忙说道。
    魏王长叹一声:“陛下哪里的话,陛下近些时日以来,处理政事公正平和,鲜有错处,俨然有圣君风范。便是没有臣等从旁辅佐,相信陛下也可以做的很好。臣已年迈,也是该腾出位置来,给年轻人机会的时候了。”
    “皇叔……”
    “陛下,臣心意已决。请陛下允许臣致仕归家。”魏王又是拜倒在地。
    “这……列位臣公以为?”孝熙帝也是一叹。
    “魏王高义!”他们还能说什么呢!这叔侄俩戏都演了大半天了。
    “罢了,罢了,皇叔乃是两朝元老,十几年来辅佐朕处理朝政,兢兢业业未有懈怠,朕感激零涕。今加封魏王为太子太师,册封皇弟景修从为魏王世子,加封淮南王。”
    “臣叩谢陛下隆恩。”魏王心中一喜。借着这个当口脱身果然是明智的选择。太子太师属于三孤,自然比不上叶长启头上的太傅(三公)。可更让他看重的是孝熙帝后面那一句。皇室承爵通常是降一等袭爵,也就是说等到景修从将来继承他的爵位,就要从一字王降到二字王。如今孝熙帝封了景修从淮南王,又册封了魏王世子,也就是说孝熙帝允了景修从将来不降等袭爵。这对于魏王而言,才是真真切切的好处。
    ……
    宴北重心里难受的紧。
    自从他那天从红柳的床上爬起来之后,这家就不像是一个家了。李氏醒了之后倒像是看透了什么一样,她不再穿的花花绿绿也不再做小女儿打扮。三天两头出门踏青游玩,她有了几个手帕交,每日里笑的开朗,偶尔也能收到几张茶会的请帖,唯独不再搭理宴北重。
    被冷落了几天之后,宴北重想了想,便从原来的住处里搬了出来,搬进了安置红柳的小楼。等他缓过来,回过头再琢磨那天发生的事,他大概是明白自己是遭了红柳的算计的。可他也不怪红柳了,因为通过这件事,他看透了太多的人心。
    宴放断了给他的银钱,他的木盒子里面不再是满满当当。连带着他也养不起门客了,靖宁侯父子对他也是若有若无的疏离。可他莫名觉得很充实,红柳是个脑袋灵光的,她怂恿着宴北重用手里剩下的银钱开了几间铺子,几个月下来铺子的收益居然不错。他不想去揣测红柳暗藏的心思,因为他很喜欢现在的小日子,自给自足,偶尔带着红柳出去逛一圈,也可以躲在房里数一数这个月的进项。然后盘算着除了两人必要的花销之外,他能给大儿子塞多少私房钱——这让他有种自豪感。
    自从宴北重搬到了红柳房里,每天清晨给他请安的人只剩下了宴故,风雨无阻,这是宴北重唯一的慰藉,也是他心底唯一的希冀。他不愿想起除夕那晚,李氏坐在主位上的场景。是了,她的好儿子,给她挣下了诰命,顺便把宴北重贬到了尘埃里。
    他也不想有一个每天不阴不阳看着他的小儿子、小女儿,那让他心里生疼。
    他看着大儿子考上了贡士,又考上了进士,再到授官,他有一种多年媳妇熬成婆的感觉。那天他喝的大醉,摸着大儿子的官服哭的稀里哗啦。哭出他心底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痛楚。
    二十五那天,他把大儿子送上了马车,哪知道第二天晚上大儿子就被人送回来了,带着满身的狼狈,高烧昏迷。
    宴北重忍着悲痛,衣不解带手把手的照顾了大儿子将近一个月,总算是把大儿子从伤寒的悬崖上拉了回来。
    现在他们住的地方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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