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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佞臣_甲子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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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泄题?他们想做什么?”宴敛不由的皱眉。泄题可是大事,科举本就是一朝盛事,关乎国本。若是泄题舞弊被证实,危及的不仅仅是朝廷脸面,更是今上威严。
    “只昨天一天,便有四波人敲了顺天府衙外的鸣冤鼓,这里面不乏陈尚书家的家丁奴婢,还有几个据说是从尚书府管家手里买过考题的举子。这些人摆出一众证据只为供认今科会试总裁——礼部尚书陈文亮受贿泄题。国子监的一众生员听闻后,更是浩浩荡荡弄了个公车上书。批驳当今识人不明,任人唯亲。那陈文亮,乃是今上亲舅!”
    “泄题是假,挑事是真。”宴仁亮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今儿个特意出门打探了一番,这件事情的起因,不过是陈尚书手底下的一个门客喝醉了酒,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说了一句:经此会试,陈尚书再也不用愁这些所谓的黄白之物。
    哪料想到这话竟然被有心之人听了去,当天下午,整个京城便传开了,尤其是那些自觉此次会试不力,无缘上榜的举子,也不管此事是真是假,心里都希望着泄题案一出,会试必定要重考。所以都铁了心要把陈尚书泄题一事坐实。他们这些人一附和,也就不乏好事之人火上浇油趁机将事情闹大。而后这些所谓的良心不安,自觉羞愧的人就接二连三地上顺天府衙门检举陈文亮受贿卖题去了。”
    “如今,外面情况如何?”宴敛不禁问道。
    “呵呵,今儿个一大早,陈尚书就带着阖府家眷,家丁护院,上上下下千余口人,开了库房,将尚书府所有的田产契纸,书籍古玩,一应物事并着家中女眷的嫁妆,全部抬到了午门之外。而后陈尚书敲了今上的登闻鼓,自陈清白。”
    “此事一出,满朝皆惊。今上索性允了三司会审,京城五品以上官员,国子监生员观审。这一审就审出事儿了,陈尚书家产却是不少,但经过核查俱是来路正当。那几个举报的人架不住压力,有些人死咬着牙口,咬舌自尽了。也有些人识大体招供了。你可知最后他们供出来的幕后主使是谁?”
    “谁?”听到事情水落石出,宴敛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衍圣公孔微慎!”宴仁亮微微一笑,“此事过后,孔微慎名声扫地不说,今儿个朝堂之上被孝熙帝革了太师之职,罚回家闭门思过去了。短时间之内怕是蹦跶不起来了。反观陈尚书,今上虽未有表示,清廉寡正之名只怕是在扬传天下了。”
    手指轻点桌面,三言两语之间,宴敛倒是将此事的来龙去脉理了个清楚。
    当今朝堂三大势力,帝党,太后党,国公府。如今北光城士子在京,也是今科会试举子。他们如今最想要的便是打探清楚孝熙帝对北光城、老世家态度缓和背后的意图。所以他们必然不会打草惊蛇,毕竟事情闹大了,反而对他们的处境不利。
    孝熙帝自然不会自己打自己的脸,那么也就只剩下了太后党。
    孝熙帝方将太后赶出朝堂,便发生了泄题一案,不若看做是太后党反扑孝熙帝的一场阴谋。泄题案若是被确定是真的,孝熙帝在士林之中的声望和理政能力不免会受到质疑,到时候若是朝中大臣请求太后临朝,协理政务,岂不是顺理成章!
    然而只怕是太后党的一应手段都在孝熙帝的监视之下进行的。那所谓的门客和举报人显然是太后党安排好的。太后党既然想要把这事闹大,孝熙帝便让他们闹。
    孝熙帝从头到尾只做了三件事,第一件事,跟在太后党后面安排了几个举报人。第二件事,等到整件事情发酵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让陈文亮去敲登闻鼓。第三件事,三司会审。
    如此一来,孝熙帝一声令下,整个泄题案就正式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眼光之下。甭管太后党安排的人最后会不会招供,反正孝熙帝安排的人招供了,顺便将屎盆子往孔微慎头上一扣,谁能想到人家招供的是不是真的呢!就算那些太后党的人想要反驳,他们拿什么来驳,难不曾要说指使他们的不是孔微慎,是谁谁谁?这也难怪有些证人咬舌自尽,而有些人招供了。
    总而言之,反正屎盆子已经扣了,陈文亮自然是清白无疑,到最后不管究竟是不是孔微慎出的手,但是他为陷害陈文亮捏造泄题案却已是事实。孝熙帝发落孔微慎便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毕竟朝堂上下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孔微慎百口难辩。
    太后党想要借泄题案扳倒陈文亮,东山再起。怕也不曾想到最后反而要折进去一个孔微慎。
    
    第三十九章
    
    二月二十五,会试放榜。
    今科会试合三千二百名举子参加,乃是自子卯国变之后,四十余年来人数最多的一届科试。因此今科会试中额也由往年的一百二十名放宽至二百名。即便如此,会试依旧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会试乃是殿试的一道敲门砖,会试中榜,便为贡士,俗称出贡,会试第一为会元。中了贡士便有了参加殿试的资格,因为殿试是不刷人的,只排名次。也就是说,会试中榜便意味着寒窗苦读的日子终于到头了。
    这大扬朝有千千万的读书人,从县试开始,一路过五关斩六将,能到京城只不过寥寥几人。所谓的‘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是安慰自己说给旁人听的。他们求的归根结底不过是一个‘官’字。
    官字两张口,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说行就行不行也行。官就是这么霸道,他一句话就能决定你的生死,你便是再富有;官若不喜,他轻而易举就能夺你的家业,将你打入万丈深渊,教你永不翻身。所以官便成了所有人的向往,官是人上人,所以每个人都想做官。
    就比如眼前这些人,他们渴求金榜题名,渴求一朝翻身。
    宴敛等人端坐在贡院不远处的茶楼上,这里视野宽广。放眼望去,贡院门口用于张贴金榜的照壁前已经是人山人海,儒衫打扮心急如焚的众举子,不停大声叫卖的货郎,好不拥挤。
    午时三刻,随着一声锣响,贡院大门敞开,一众差役自门内涌出。
    会试放榜也是有讲究的,依照从后至前的顺序分为四案。第一案往往是尾榜,尾榜是倒数九十名,第二案六十名,第三案四十名,第四案便是会试前十名,殿试前三必然是从这十人之中选出。
    随着一张张榜贴出,贡院门口开始喧哗起来,时不时有人惊呼,“我中了,我中了……”而后痛哭不已。没能找到名字的也不由有些失望,也只能寄希望下一案能榜上有名。
    不过一下会儿,便有叶家的两个家仆冲了上来,几乎是扯着嗓子喊道:“恭贺孙溪孙公子公子高中今科会试第一百七十八名贡士,李品……”一连说了好几个名字,却都是北光城士子。末了,又冲着曹尚说道:“恭贺曹尚曹公子,高中第一百五十二名贡士。”
    曹尚顿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满脸通红,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结巴着说道:“真的吗?我中了,我中了——”一时之间,竟喜极而泣。
    等到哭够了,曹尚回过神来,才发现整个屋子里几十号人都安安静静的看着他,再一看与自己一同中榜的几个北光城士子俱是满脸淡然。曹尚老脸一红,诺诺的说道:“尚,尚——”
    宴敛当即便是举起茶杯,笑着说道:“不过是性情使然,邦宁兄不必介怀。敛以茶代酒恭贺兄长杏榜高中,金榜题名之日可待。”
    “唉!多谢宴兄。”曹尚忙抬起茶杯,灌了一口。末了,又补了一句:“诸位兄台自有大才,尚不及也,名次必在尚之上。”
    其余人俱是微微一笑。
    尾榜一出,接下来第二案,第三案也相继贴出,在场的北光城士子又有几人榜上有名。宴仁亮高中第九十一名,冯泽也中了,名列第三案,会试第三十一名。
    前三案一出,贡院门口的人却是不多了,已经考中的举子要回到自己的住址等候上门报喜的报子,自觉此次中榜无望的盯紧了上榜的同乡,忙着去报喜,好好结交一番,于日后又是一道人脉,说不得三年之后,人家便是你的考官,房官也不一定。
    到此为止,在场的众人之中起码有一半人榜上有名,薛为,齐廷和,宴敛等人却依旧没有消息。说不着急那是不可能的,宴敛给自己的茶杯里蓄满水,慢慢的嘬饮,心中难以平静。
    第四案一出来,不过一会儿便听见楼梯处传来一阵焦急的脚步声,大门推开,众人的目光顿时都落在来人身上。
    那小厮一把跪倒在地狂喜道:“恭贺楚公子高中今科会试第七名贡士,恭贺齐廷和齐公子高中今科会试第二名贡士。”
    最后才冲向宴敛,宴敛心中登时不争气的一抖。
    只听见那小厮振声说道:“恭贺宴少爷高中今科会试第一名会元。”
    此话一出口,宴敛终是松了一口气。
    齐廷和等人当即站起身来,拱手贺道:“恭喜敛兄,高中会元,怕是将来三元及第也不在话下。”
    宴敛不由面带一丝笑意。所谓三元:乃是乡试、会试、殿试的第一名为解元、会元、状元的合称。三元及第不仅仅是举子的殊荣,更是朝廷标榜所在,意味着一朝文治繁盛。自唐朝确立科举制度以来,到如今三元及第的不过十二人。大扬朝开国一百四十年来尚未有之,如今宴敛已经成了乡试解元,会试会元,只要是殿试没有太大的失误,状元之位唾手可得。便是殿试之中有些许不足之处,朝廷为了这份好听的名头说不得也要放水。如此一来,宴敛在士林之中怕是要声名远扬了。
    所以齐廷和说宴敛能三元及第却也不是什么恭维的话。宴敛也是颇为得意,哪能料到自己居然也能为顾之这一朝添上一份明晃晃的政绩。
    薛为却是满脸的失望,如今自己一道而来的松溪县举子都榜上有名,宴敛更是高中会元,唯独他一人落榜,心中苦涩可想而知。
    但他也只能捻起神伤,毕竟这也是宴敛等人高中的好日子,便是他再悲愤,也只能咬着牙,强行牵起一抹笑容,冲着宴敛说道:“恭喜宴兄!”
    宴敛等人这才回过神来,顿时收起一脸笑容,尴尬的说道:“子长兄文采斐然,今科不过是马失前蹄,来日必能高中。”
    薛为一听这话,眼神越发深沉,就好像是在他心头剜了一块肉一般,痛不堪言,他强忍着虚软无力,说道:“宴兄说的是!”却是越发的悲怆,来日?他都四十二了,孙子都有两个了,还有几个来日?
    宴敛等人也不好说什么。稍稍恭贺了一番,便各自散了,他们也得回去等候报子上门。
    宴敛和宴仁亮回到住处的时候,四邻街坊,一些同乡举子,还有看热闹的百姓已经把宅子围了个水泄不通,见着宴敛两人,一大堆的喜庆话脱口而出,只恨不得把宴敛两人比作天上的文曲星下凡。
    宴攸早就准备好了喜钱,打发了送喜报和贡士公服的报子,宴攸带着宴叙直接将一把把铜钱撒向围观的百姓。一时之间,两人收到喜庆话又多了几箩筐。
    好不容易将这些人送走,宴敛两人又得备好礼物去叶家给叶长尚报喜。叶长尚也高兴,抛开那些政治立场不提,自己的学生能有这般出息,叶长尚也是与有荣焉。因着五日之后便是殿试,叶长尚原本是想给宴敛好好庆祝一番的心思也歇了,只是押了几道题,让宴敛好好琢磨琢磨,便做罢。
    接下来的几天相当平静,顾之没有再来,宴敛心里有些失望,只好打起精神来温书。只等着殿试那日,宴敛想了想,他还没有见过顾之穿龙袍的样子呢?
    这样想着,宴敛不由的瞪大了眼。
    
    第四十章
    
    三月一日,天还未亮,诸贡士便已经依照会试名次分作三列在中极门外候立,为首的便是宴敛。他仰头看着四周高耸的宫墙,算不得辉煌奢华,却独有一番威严。只是人群之中若是没有宴故和宴之章两人那便更好了。
    那宴之章正中今科会试第五十六名,倒是意料之中,毕竟在宴氏族学里的时候,他一向表现优异。却唯独没有想到的是,方才入学不过半年的宴故居然也能一举中榜,虽然不过是倒数第三名,却也足以秒杀其他寒窗苦读几十载都未能取得功名的人,当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卯时一刻,朱红大门缓缓开启。进宫门的时候免不了又要经历一次搜检。倒不是为了防止作弊,毕竟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的,都算得上是读书人之中的佼佼者,作弊这种下三等手段却是不屑去做的。所以这次搜检是为了防止心怀叵测之人混迹其中携带利器入宫行刺。
    等到所有人员搜检完毕,便有传礼官引着众贡士往太极殿走去。
    太极殿乃是皇帝册立皇后,太子,召见外来朝贡使臣的地方。孝熙帝又将殿试地点由往年的太和殿移到太极殿举行。
    到达太极殿门前,传礼官退下。另由鸿胪寺官员引着众贡士至丹陛两旁排列,按会试中所种名次,单数者列东,双数者列西。紧接着便有捧题官捧着黄封从侧殿进入大殿之内,并将之陈于殿内东旁黄案上,这便是今科殿试考题。
    殿试由皇帝主考,只考一道策问,取中后统称为进士。殿试分三甲录取。第一甲赐进士及第,录取三名,第一名俗称状元,第二名俗称榜眼,第三名俗称探花,合称为三鼎甲。第二甲赐进士出身,今科二甲核录取七十七名。第三甲赐同进士出身,录取一百二十名。二甲第一与三甲第一同称传胪。
    除开宴敛等人之外,大殿四周列有十八名读卷官,因着皇帝是殿试主考,但一朝抡才大典也并不是皇帝乾坤独断,更何况皇帝政务繁忙,也不可能一个人将几百名士子的试卷一一看完。所以读卷官便应运而生,他们的职责便是在殿试之后阅卷,读卷官认为答得好的考卷,就在上面画一个圈,最佳试卷就画十九个圈。试卷以画圈多少排名次,然后将前十名进呈皇帝审阅,由皇帝决定殿试前十名。剩下的名次则是由读卷官自行商定。
    只是读卷官阅卷也有潜规则。殿试也是糊名制,只是在糊名之前,专司弥封的官员便会将会试前十的考卷私下里告知读卷官。因为殿试只考一道策问,远不如会试全面,能在会试里出头的几乎都是贡士之中的佼佼者了。万一人家殿试失手,名次太低,岂不是有失偏颇。所以只要会试前十的考卷没有犯讳或是明显的过错,几乎是铁定的二甲以内。
    今科殿试读卷官却与往年不同。往年读卷官俱是由六部主官并左右侍郎兼之翰林院学士十九人组成,到了今年,却变成了内阁十二位学士并六部主官十八人担任。这里面必定又是孝熙帝的手笔,只是如今孝熙帝锋芒正胜,四大臣俱是闭嘴不言,便是再有人反对也是无济于事。
    卯时三刻,皇帝御极,作乐鸣鞭。
    连同诸贡士,读卷官在内,俱是跪倒在地,行三叩九拜礼,并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威严清冷的声音传在耳中,宴敛心跳不由加速。他偷偷抬起头,只见着顾之端坐在龙椅上,身着十二纹章冕礼服,头戴乌纱翼善冠。对上宴敛的眼睛,勾起唇角,满目星辉。
    宴敛忙低下头,耳朵却热了。
    礼毕,诸生入座,礼部官员开始散题。
    “今国马所处,内则计丁以牧之民间,外则用茶以易之藩夷,是法也,亦尝袭前代之旧,然自觉不利于今日之朝政。马政之弊至今极矣,兹欲举二者之法,一振起之,使上不弊国,下不妨民,而马皆足用?若何而可?诸生其必有以处此矣。”
    看完这个题目,宴敛顿时挑了挑眉。题出的很巧,只说大扬朝如今的马匹来源,一是朝廷自养,二是以茶叶和蛮夷交换。只是这两种办法都不算妥当,自养的马匹不足且良莠不齐,上好的战马却掌握在蛮夷手中,使得大扬朝廷颇为被动,不仅妨碍民生,更加危及国本。问及诸位贡生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可是显然这道策问少说了一个地方,那便是北光城。北光城可是崇光以前的养马地,声名远扬。所以这道策问未免不是孝熙帝对在场的北光城士子传达怀柔的政策。
    真正想要表达的意思便是:孝熙帝也曾经想要承袭昭武,宏远两位皇帝对北光城防备敌对的做法,可是却觉得这样做对朝堂国家不利。我们两方敌对,却平白便宜了瓦刺人(明明北光城就是养马地,朝廷却要用茶叶和瓦刺交换马匹)。倒不如两方坐下来,一切都还有商量解决的余地。
    甭管齐廷和等人如今是什么样的心理,宴敛心中不由叹了口气,他自然是希望两方和平共处的,哪怕是想想。只是自己这一言论一出,在北光城,叶家那些人之中怕是要引起轩然大波。
    宴敛奋笔疾书的时候,孝熙帝却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向两旁试桌走去。时不时停在某位考生的桌前查看一两眼,顿时惊起一把冷汗。
    宴敛只看着自己身旁停下一双绣着金丝龙纹的皂靴,他的心跳顿时一滞,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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