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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家也难-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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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横刚要接来瞧瞧,却被江纵抬手截住,看了看,随口道:“当个十文。”
  江横不解,也知道他这个大哥本性就让人捉摸不透,不出言拆台,又坐回去看账本了。
  男人急眼了,慌忙道:“十文?您好好瞧瞧,这衣裳上的金线都不止十文!”
  江纵把衣裳扔还给他:“不当就滚蛋。”
  “啧!”男人急得直跺脚,赶紧把衣裳拿到江横面前:“掌柜的,您看看,这么好的料子……”
  江横眼也不抬:“我哥说十文就十文。不然您出门往东走,那边还有当铺。”
  男人啐了一口,抱着衣裳跑了。
  到了东街的当铺,乐连正在堂中喝茶,听着掌柜的报账。
  男人走进去,给乐连瞧了瞧自己的东西:“大老板,您瞧我这衣裳,这珍珠金线。”
  乐连喝着茶,瞥见那衣裳袖子被挽上去一折,折痕里夹了枚铜钱。
  心里了然,淡淡一笑:
  “十文。”
  纵哥惯爱恶作剧,乐连无奈,宠着便是。


第二十九章 疼你
  瑾州有名的娼馆枫叶居换了东家,大老板底气足,开张第一日就吩咐下去,不愿意接客的领清倌儿牌子,各自凭本事赚钱。
  台上的花魁仍是沉欢,风姿绰约,芳华冷艳,一手筝琴冠绝南安,即便不卖身,千金买他一曲的大有人在。
  翌日无事,江大少跟刚回瑾州不多时日的乐老板在台底下喝茶。
  江纵抿了一口,掀开盖儿瞧了一眼:“尖茶极品太平猴魁,小家伙够奢侈。”
  乐连微微弯了弯眼睛:“徽州张掌柜送的,只有一砖,我让人包了送你。”
  “你留着招待贵客吧。”江纵笑笑,“我偶尔来你这儿蹭两口。”
  乐连想想,十分有理,能让纵哥多来几回,甚好。
  “前日有个人来我铺子里当件嫁衣裳,我见袖上有记号便按你的意思给了。”乐连提起前日经历,不知江纵意欲何为。
  江纵拿折扇悠哉敲着手心,哼了一声:“于情于理都不该当。于情,这种游手好闲,只会当老婆嫁妆的男人,最让人瞧不上眼。于理,今日当嫁衣,明日当首饰,自己婆娘的棺材本都给卖了,万一婆娘不乐意告上官府,官府和稀泥,这东西咱还得白吐出来,赔钱。”
  乐连点了点头:“还是纵哥心思细致。”
  江纵支着头:“还有就是想试试你到底懂不懂行,若是一时兴起开了家当铺,不懂行话可是要吃亏的。”
  千古以来,无奸不商,行家暗语甚繁,几家当铺串通一气,免得当出高价,不少暗语蕴含其中。衣裳挽袖裤子折角,皆是压价串通的行话。
  乐连微笑:“那嫁衣上六个圆子,绣扣二十两软货龙,好价。”
  江纵满意点头:“什么好价。”
  乐连攥了攥拳,瞥了一眼墙角的炉腿儿。
  江纵笑了,抿了口茶,折扇敲了敲他的脑袋:“小家伙。”
  当铺行话,珠子叫“圆子”,银子叫“软货龙”,金子叫“硬货龙”,当铺压当价,按东西价值的一半儿给钱,炉腿儿为三,拳头为十,稍稍一比划,掌柜的便知大老板给价三十两。
  沉欢在戏台上,绑着银甲的手指拨弦,一声急响,心不在焉地看着台下的江纵出神。
  那男人笑起来果真动人,像腊月的春风,三更的笼灯,难得一见,见了却如一股温润溪流涌上心头。
  原来江大少见了思慕已久的心上人,是这副少年怀春的模样,他终究也是个普通人啊。
  琴音骤停。沉欢久久出神,再抬手,曲调急转,靡靡之音尽收,筝音忽然热烈恢宏,大家之风尽显。
  沉欢眼含朦胧雾气,用筝弦弹出一曲厚重奔放的《凤求凰》。
  他改这支古琴谱已三年有余,可他眼见的情爱不多,秦楼楚馆的袅袅柔情撑不起琴曲中的绵长情谊,得见江纵,心中忽见月明,琴曲便水到渠成。
  江纵靠在椅中鼓掌叫好:“沉欢开窍儿了,这小曲子弹得有意境,是看上谁家姑娘少爷了?”
  江大少一如既往直言不讳,沉欢红了脸,剥掉指上甲片,冷冷起身,回了帘后。
  乐连淡淡盯着沉欢的背影,若有所思道:“我想送他进宮。今后的生意需要宫里人帮扶。这样天赋异禀又相貌出众的琴师,着实难得。”
  江纵磕着瓜子:“你就是怕我留恋这些个小男孩罢了。”
  乐连皱眉:“你和我保证过。”
  江纵懒洋洋道:“送他去百凤谷跟聆风大师学琴吧,这小孩儿给你招揽了不少生意,亏待了总不好。”
  “好。”乐连的不悦都写在脸上。
  江纵挑眉:“我说话不算话?这些天我碰过谁吗。”
  乐连脸色更阴沉:“你向来只为自己打算,却为一个小倌儿放弃自己的利益,这不像你。”
  江纵自己消化了一会儿,确实不大像自己的作风,物尽其用才是江纵的行事准则。
  上辈子他死于非命,江横也横死大牢,沉欢想必也没能逃过一劫,他只是可怜沉欢那孩子两辈子跟着自己不得善终罢了,谁知乐连也这般善妒,从北方回来霸道了不少,该打。
  他能怎么解释,说上辈子把沉欢买回宅子里了?乐连会发飙吧。
  乐连见江纵不说话,轻轻搁下茶杯,转身往二楼去了。
  找了个空雅间,坐在窗边,望着窗外往来的行人发呆。
  不一会儿,一双手臂揽上脖颈,江纵站在他身后,俯身抱着他,顺着他的目光往外看:“看什么呢,都不舍得看我一眼。”
  乐连拨开他的手,把头偏到一边。
  江纵便缠上来,坐在他腿上,双腿盘在他腰间,折扇挑起乐连的下巴颏儿,轻笑道:“大老板,吃醋了。”
  乐连抓住他双手,低头盯着江纵的眼睛:“是你自己说的,你名字里那个纵字是放纵的纵,天生不爱和人谈情说爱,不喜欢家室约束,没人管着,也不必管别人。”
  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他还记得这么清楚,此一时彼一时了。
  江纵微怔,挠了挠脸颊:“嘿,谁说的。我名字里的纵字是纵情山水的纵,想与你多去些地方,瑾州之外没人说咱们的闲话,你我二人也自由。”
  乐连眼神迟疑,看得出确实动了心。
  “我们之间,连一点儿羁绊也没有。”乐连喃喃自语,“你我之间和你与那些小倌儿之间没什么两样,或许你现在还觉得我新鲜,过些年你腻了,随便再找一个漂亮的小男孩,可我不行,我只有你。”
  “嗨呀,两辈子了,不新鲜了小连儿。”江纵捧着他脸颊哄道,“我认识你已有几十年。”
  乐连不愿看他:“你与江横至少还有血缘,打断骨头连着筋,我们之间连血缘都没有。”
  江纵轻吻他唇角:“宝贝儿,血缘妨碍我疼你。”
  乐连没忍住,还是扶着江纵的腰与他交缠一个黏糊的亲吻,抱着缠在腰间的江纵挂上了纱帘。
  江纵坐在他胯上,扶着乐连的肩膀,小心地把穴口蹭在乐连硬挺着的性器上,缓着劲向下压,撑在床榻上的长腿微微发颤。
  直到缓缓插入深处,两人身体相贴,共同舒出一口气。
  江纵披着一件深红外袍,掩盖着若隐若现的白皙身体,臀肉被撞得发红,弓下身子与乐连亲吻,涎水顺着唇角淌下,情色诱人,弓起身子时红衣下显露出一块一块脊梁骨节的轮廓。
  乐连躺在江纵身下,扶着他的臀瓣,向上顶弄。
  顶到最深处时,江纵扶着身下人紧硬的腹肌,仰起上身,轻声呻吟:“乐连……哥疼你一辈子……”
  这话像一记春药,乐连坐起来压倒江纵,按着他分开的双腿抽插顶撞,低喘着亲吻江纵耳垂上的宝石。
  江纵伸出手搂住乐连的脖颈,扬起上身与他唇齿交缠。
  “唔……哥真疼你一辈子……信我。”
  ——
  雅间外,沉欢靠在墙边听着房中甜腻的交欢声响,发抖的指尖藏进衣袖,轻轻叹了口气,转身下了楼。
  江家二少刚好进来找人,一见沉欢便问:“江纵在这儿吗。”
  沉欢抿了抿唇,装作无意道:“是……在楼上喝茶,二少有事,奴家去通禀一声。”
  江横也没多想:“行,你就说宫里有趟生意要交下来,我来找江纵拿个主意。”
  沉欢点头:“二少先喝杯茶,稍等。”
  这茶喝了半个多时辰,沉欢一脸难色,叫江横再稍等一会儿。江横终于明白过劲儿来,脸颊一红,愤然出了枫叶居。
  “呸呸呸,脸都丢到枫叶居里,我不认识他。”
  ——
  江横独自回了江家大院,宅门外停着一架奢华气派的骈驾马车,黑衣护卫站成一列,整齐划一,手持兵刃冷若冰霜。
  “……”江横噤了声,蹑手蹑脚走进自己家,往大堂里瞧了一眼。
  靖川侯隋岚赫然在堂中正襟危坐,府上丫鬟战战兢兢伺候,噤若寒蝉瑟瑟发抖。
  江横皱皱眉,紧张地整了整衣裳,迈进大堂,恭敬一拜:“江横拜见侯爷。”
  隋小侯爷脸色不善,声音低沉威严:“叫你大哥出来。”
  他家大哥还在枫叶居跟相好的云雨,江横恐怕说出来得掉脑袋,只好硬着头皮道:“江横是江家大当家的,您尽管与小人吩咐便是。”
  隋小侯爷猛地一拍桌面,哐当一声震响,被攥碎的茶杯零落到地面上,瓷片四溅,在场众人吓破了胆,谁也不敢抬头。
  这位靖川侯是朝中猛将,年纪轻轻早已满身战功,身上屠戮战场的杀神气息,令人靠近便觉脊背生寒。
  江横也吓得两腿发软,细弱的指尖瑟瑟发抖,忍着惧怕把堂中众人遣出去,半跪着拿手帕给侯爷擦手上的茶水,颤颤道:“侯爷息怒。”
  隋小侯爷手掌宽阔,掌心布满老茧,江横柔软雪白的指尖轻轻触碰在隋小侯爷手上,一股冷硬肃杀气息灌注全身。
  隋岚垂眸看着地上跪的江横,小书生的指尖像柔软的丝绸,雪白修长,轻轻触在掌心,恍如春风化雨。


第三十章 督办
  鬼使神差,侯爷收紧了手掌,把江横软绸似的手攥在厚硬的掌心里。
  江横本就惧怕极了,顿时不敢妄动,默默低头跪着。
  看着地上的小书生瑟缩着像一团小羊,隋小侯爷暴怒的心绪舒缓了些,松了手,让江横喘了口气。
  “你不必怕,本侯未曾迁怒于你。”恐吓文人,非武将之道。
  隋小侯爷缓缓起身,负手而行,叫江横跟着去院里透透气。
  “是。”江横哪敢不从,忍着腿脚发软的不适,默默跟上。
  不愧是朝中第一武将,江横仰头望着隋小侯爷高大挺拔的背影,似乎踮起脚才能和侯爷肩膀平齐,听闻靖川侯单手握枪所向披靡,进宅门时瞧见四个护卫正搬运一镂空鹰翼长枪,恐怕就是靖川侯手中那杆有名的苍鹰逐月枪。
  若不是上回有幸在迎春楼见过侯爷一面,江横还以为威名赫赫的隋小侯爷是个虎背熊腰青面獠牙的九尺大汉,光着膀子挂着一身腕子粗的大锁,路见不平一声吼。
  不知是不是从前对靖川侯的印象太过杜撰,一眼见着小侯爷真面目,竟觉出无人可比的清俊英气来。
  隋小侯爷在前缓缓踱步,语带薄怒道:“圣上立太子一事,你可有耳闻?”
  江横一愣,点了点头,因为不了解个中矛盾,他也不敢随意开口,只轻描淡写道:“略有耳闻。”
  总不会是篡位失败所以恼羞成怒?江横越想越怕,盼着江纵赶紧回来,再晚就要见不着自己亲弟弟了。
  隋小侯爷压下火气,缓缓道:“圣上指命本侯督办太子府建设,需三十万斤潮海石珍珠打造珍珠瓦,你们江家蜂蜜特供做得不错,这一次便也交给你们了,潮海路途遥远,尽快启程,以防耽误工期,四个月内务必筹齐。”
  想起蜂蜜特供江横还心有余悸,不大敢贸然接下宫中的委派,可听隋小侯爷的语气不容拒绝,一时拿不定主意。
  江横只好淡淡一笑:“侯爷的事我们自然义不容辞,兹事体大,容小人多思虑片刻。”
  他对潮海还算略知一二,天长路远冰天雪地,盛产昂贵的石珍珠,并非蚌中珍珠,而是长在礁石上的葡萄状圆石,磨成粉末烧制珍珠瓦,结实致密,日光下晶莹炫目,流光溢彩,只有皇室直系允准使用。
  潮海瑾州相隔水路千里,最快往返也要二十来日,实际的筹备时间不过三个月出头罢了。
  丫鬟终于把不着调的江大少十万火急请了回来,江纵匆匆系上领口银扣,脸颊上还余留着些微欢好过后的红晕,这隋小侯爷来得巧,他与乐连半个月没亲热了,好容易凑一块儿,搅合什么好事。
  乐连随后也迈进江家大院,恭敬行礼:“拜见侯爷。小人同江少爷在茹县查验货物,一时没赶回来,还请侯爷恕罪。”
  面上得体淡然,心里想必也在骂。
  江横匆匆把原委跟江纵说了说,江纵脸色凝重,跟乐连对视了一眼。
  他是知道内情的。
  新封的太子并非皇后嫡子,而是贺贵妃长子。隋小侯爷身为皇后娘娘亲外甥,自然向着皇后嫡子,而本应赐封太子的皇后嫡子却只被封了景王爷。
  这回让隋小侯爷督办太子府建设,明显是在故意贬低羞辱靖川侯和皇后一族,怪不得侯爷发这么大的火儿。
  前世的隋小侯爷被打成景王党羽,后来景王爷谋逆,东窗事发彻底失势,隋小侯爷也落得满门抄斩死无全尸。
  当今圣上能做出宠妾灭妻的勾当,亦成了天下人敢怒不敢言的笑柄,曾有文臣武将联名为隋小侯爷请愿正名,可怜为朝廷赤胆忠心马革裹尸的靖川侯,终究是活不过来了。
  前世也是隋小侯爷督办太子府建设,委派林家购运潮海石珍珠,却不想竟然查出了疏漏,随着景王倒台、隋岚失势,林家一损俱损,被抄家流放。
  江纵头疼至极。
  凭他一介商人,即便放在前世权势滔天,他又能有什么法子为皇室宗亲力挽狂澜,不过是庆幸江家命好,没赶上这等灭门的败运罢了。
  他根本不想与隋小侯爷扯上干系,两年前隋小侯爷赏的京城宅子都被他托了几道关系,转手到关外人名下了。
  正当江纵头痛欲裂,乐连轻轻扶了一把他的腰,平静道:“侯爷,蜂蜜特供也有我们乐家一份,这次也让我们两家合作吧。”
  江纵不断给乐连递眼色,乐连视若无睹,直到被江纵踩了脚,才轻轻捏了捏江纵的指尖,安抚地看了他一眼。
  隋小侯爷大手一挥,准了。
  送走了这尊大佛爷,几人聚起来商讨此事。
  江纵一把揪住乐连衣领,扯得他不得不微微低下头跟自己对视,恼怒骂道:“你个蠢货,我给你递眼色看不见吗,你长眼睛干什么使的,就你这眼神不如去拉二胡。”
  乐连:“……我看见了。”
  江纵咬牙道:“看不出来我不想接这活儿吗,还上赶着往上凑,到时候抄家流放你就在我隔壁挖运河沟子,我看你怎么办。”
  乐连弯了弯眼睛,手按在江纵发顶:“陪你挖。”
  江纵气得蹲在地上把头埋进臂弯里:“我的意思是我不想挖运河沟子去。”
  乐连也蹲下来,轻轻拍他脊背:“不会的,小心一点。”
  从前乐连的行事作风可谓“富贵险中求”,别人不敢做的事情他都敢尝试,经营有方,所以短暂几年间已然木秀于林。
  江纵了解他,只好点了头,回头点着脑门嚷嚷江横没脑子。
  江横小声道:“要不……把这事儿推给二叔他们?二叔见钱眼开,能捞油水的生意他肯定不想放过。”
  “你傻啊。捞朝廷的油水,万一出了事儿全家流放,你不姓江吗?”江纵恨恨扯他耳朵,“爹娘能生出我这么聪明的儿子,生到你这儿脑子不够了拿浆糊凑了半个是吧。”
  江横越缩越小不敢说话。
  此事绝不可小觑,商量了一日,为保万无一失,决定江纵乐连二人亲自领人往潮海筹备石珍珠。
  短短三日,联络瑾州镖局雇了四十位功夫了得的镖师,三位经验丰富的补船工匠,一位搭船去潮海的云游医人,踏上了往潮海去的商船。
  留下江横处理江家各大商号的一切事宜,更加焦头烂额。
  ——
  乐家宅院。
  大少爷乐合在宅子里请客,跟几位掌柜商讨打通京城关卡贩运货物一事。
  银寿楼孙掌柜已然半醉,含糊闲聊,提起乐家二少爷乐连,大家也顺着话头问了几句闲话。
  孙掌柜嘿嘿一笑:“小合,你们乐家真不该放乐连那小子走,人家去了北方可是如鱼得水,混得风生水起,前些日子我有个伙计从徽州回来,那边已然遍地都知晓乐连少爷的大名了。”
  李掌柜跟着道:“我也听说了,就咱们瑾州那个枫叶居都知道吧,乐连一回来就把这花楼给买了下来,买个花楼虽不算什么豪门万金的大手笔,可花楼东家牵扯众多,得人脉够硬才能接手。”
  “更何况,你们知道现在枫叶居的姑娘小倌儿有多嚣张吗,人家说不卖身就不卖身,有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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