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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熙熙,独为清寒来-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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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飞云道,“爹爹认为我做错事情,罚我去跪祠堂我心甘情愿,绝不反抗,可是爹爹该知道这不是罚我跪几天或是饿几顿饭就能解决的事情。”
  穆成舟道,“那你说要如何才能解决?是要为父打死你还是赶你出家门?穆飞云,你长这么大你爹何时说过你,骂过你,管过你,干涉过你?可是今天这话我便明明白白的给你说清楚了,若是你执意如此,那从此我们父子情断义绝,我们穆家不会出你这样的……”
  咬牙,最后那一句会刺痛人心的话终究没能说出口。
  庄若临似乎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毕竟若是为了穆飞云不肯娶庄兮琳的事儿,他们父子俩倒是也不至于会闹成这样。
  要知道穆飞云可是穆家独子,从小便是穆成舟的一块心头肉,一刻见不着便是时时会惦念着的存在,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一位父亲说出要同儿子断绝父子关系这样的话来?
  庄若临被惊的说不出话来,穆飞云倒是头脑清醒,刚刚还饿的头脑发晕的他现在脑子里比谁都还能转的更快。
  穆飞云道,“爹,我知道您说的是气话,且如今冀北大敌当前,我也不想多提儿女私情的事情,您是长辈,您说我错了,要打要罚那都是您的自由,可是这个时候我不能继续去跪祠堂,我也不是想说我有多厉害,咱们冀北之外的人马的确很多,可若真比起战力,那是远远不及人家那头的。”
  这话说的中肯。
  一个嬴嗣音就已经够可怕了,虽然江湖传言他如今已不比当年,可传言终究是传言,没人真正知道他如今的实力究竟在什么地方,更何况那个人身边还有司马卫侯,韩离,商落云,顾则笑,宁嘉容,巨渊,苏清逸等一票当年跟他叱咤江湖的前辈们。
  瞧着现今这情形,那沈清寒应也算是冀北的人了。
  论起江湖排名,连沈清寒都在他穆飞云之上,这头人马倒是多,可说句难听的,全是一群江湖混混,一帮提不起排面的小喽啰。
  没几个是能入的了高手排名的人。
  这话倒是点明了庄若临几分,如今这个当头确实是不应该说什么情不情,爱不爱的事儿,婚事重要归重要,可就为了这么一桩婚事,把这场战事都拖后,那便是天大的罪过了。
  庄若临伸手将穆成舟往后扯了扯道,“飞云说的有道理,咱们两家人的亲事推后再说,如今孝文侯已经通知了所有冀北的人全部回家去,这明摆着是要做大事儿的苗头,大家都知道冀北可是没一个好惹家伙,若是巨渊、苏清逸、宁嘉容这些人全部回去了,那麻烦可是大了。”
  穆成舟还是恨恨的瞪着穆飞云,恨他不成器,也心疼这孩子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像嬴嗣音那样荒唐无道的人喜欢漂亮的男人,别人看着也不会觉得奇怪,可穆家如何在中原也是有头有脸的名门望族,穆飞云若是真和莫南风搅合在了一块儿,人家外头的人又要如何说,如何看。
  这莫南风的取向很明确,这么多年在江湖上从来都是放话沈清寒是他的人。
  若是如今势头又转向穆飞云,那算是什么?退而求其次?追不上沈清寒所以又换个人来追?若是两个孩子真是情投意合了,那这嫁娶的事儿又要如何说?
  苍山幽月谷是大户,人家漠北临安也不是小地方,你说你必须做娶,人家也未必会同意嫁,再说这两边都是独子,还能一辈子不养孩子了不成?
  人家嬴嗣音以往好歹也娶过正房夫人,有过儿子,有传宗接代的香火在。
  可就穆飞云这木头脑袋,一旦撞进去就是再也出不来的主儿,你让他和莫南风两个人乖乖的找个女人生孩子,很明显这俩都绝不是会干这事儿的人。
  心情很复杂,也明白现在不是该纠结这些事情的时候,于是穆成舟转了头,冷冷淡淡的同穆飞云道了一句,“进来,商议大事。”
  穆飞云方才的确是想找莫南风去的,毕竟漠北那边的势力也不算小,如果他们肯加入,那么宣战嬴嗣音的胜算便能更大几分。
  如今穆成舟喊了,穆飞云心下虽是迟疑几分,可还是乖乖的跟上。
  这个时候不能再顶撞了,否则怕是往后连门也出不得,莫南风回家去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不过他应该会再回来的吧,毕竟走的时候那么说了。
  那个家伙,应该不会骗自己的才对。
  

  ☆、第84章

  ‘反冀北’联盟讨论战事讨论的是热火朝天; 一刻也没停歇下来过,虽然冀北稍微有个什么小动作; 便是能在江湖上掀起一片腥风血雨; 可事儿到了嬴嗣音手里头; 那便是跟什么也没发生过似得。
  日日悠闲自在,唯一记在心里头的; 那便是这沈清寒越长越好看了。
  一双媚眼飞的厉害; 抬眼垂眸之间便是说不尽的风情,脖颈白皙纤细,下巴轮廓柔和明显; 一双薄唇轻抿; 上下眼睫如同一把小扇子一般,轻轻张合便是能扫进嬴嗣音的心里头; 让人心尖上痒麻的厉害。
  尤其是趴在书桌前认真做事的模样,仅仅甩个侧脸出来也能让人瞧的心神荡漾。
  嬴嗣音已经好几日未曾出门或是做别的,只要沈清寒一起床,他便是拿过一把椅子来,托着自己的腮; 一坐便是能瞧上沈清寒一整天。
  跟中了什么邪似得,谁来喊都是没有反应; 非得要沈清寒听烦了,然后回头来瞪上一眼,嬴嗣音这才肯小气兮兮的移开些自己的眼睛,然后心情不悦的道了一个字。
  “说……”
  就这‘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架势; 也是让冀北的各位看着觉得有意思的厉害。
  除了顾则笑那个小孩儿天天觉得着急,天天觉得他们家侯爷疯了之外,其余的人便都只用三个字就形容了嬴嗣音的状态。
  ‘多情种’。
  当真是个多情种。
  “你们难道就一点儿也不着急吗?”顾则笑上蹿下跳的摆着自己的手就这么围着司马卫侯蹦来蹦去,“人家朝廷就差把咱们冀北给挫骨扬灰了,可侯爷这状态有一星半点要和人家斗的意思吗?以前他但凡是同嬴景文多笑一笑,你们也得着急上火好几天,现在这是怎么了?难道大家都疯了?”
  冀北的人都好看。
  这是嬴嗣音当年寻伙伴时挑人的第一要素。
  按着自己的喜好,一个一个往身边带,司马卫侯是入伙的第一个人,顾则笑嘛,吃了年纪小的亏,算是最后一个。
  宁嘉容听着消息回来的比商落云还早,人手一把水墨竹木折扇,他和司马卫侯一坐下喝酒便是两个人对着扇,就看着谁先受不了会喊声冷。
  “嘉容哥哥,你就一点儿意见也没有?”见司马卫侯不为所动,顾则笑便是又蹦跶到了宁嘉容的身边,“当初嬴景文那事儿,咱们可是倾整个冀北之力的在反对,怎么现在轮到沈清寒,大家就连个屁也不放了?”
  “为什么要反对?”宁嘉容温柔一笑道,“侯爷年纪这么大了,有个人在身边陪着,是好事。”
  “好什么呀,你瞧他那痴汉的样子,跟几辈子没见过男人似得,昨天我去给他说事儿,那沈清寒还没醒,我不就是推门的时候有些响动吗?诶,你说,谁推门没动静,就那‘吱呀’一声儿也能吵着沈清寒那个事儿精,你们是没看见侯爷瞪我的那个眼神,‘嗖嗖嗖’能飞出来几把刀,我真是……”说到这里,那顾则笑便是委委屈屈的往凳子上一坐,跟是要哭了似得,“你们所有人都欺负我,以后这些报信的事儿我再也不去做了。”
  看着顾则笑那孩子气的样儿,司马卫侯还故意刺激道,“现在知道抱怨,你早做什么去了?当初在临沂城,是哪个天天怂恿人家侯爷去接沈清寒回来的?现在倒好,人走了你也不乐意,人回来你也不乐意,你说说你想做什么?”
  顾则笑撇嘴道,“谁怂恿侯爷了,我那是看侯爷喜欢的厉害,为了他好,这才鼓励他勇敢追求真爱的。”
  司马卫侯道,“既然你也知道是真爱,现在又要喊我们管什么?人家侯爷喜欢,我们几个还能拦着他不让他喜欢吗?”
  顾则笑跳起来喊道,“那你们这意思,侯爷以前跟人家嬴景文是假爱了?”
  宁嘉容一合手里的扇子,笑吟吟的敲着桌子道,“正确的真爱和错误的真爱是不一样的,则笑你还太小,以后就明白了。”
  “切。”顾则笑不屑道,“你以为我跟你们似得,整天除了谈情说爱啥也不会。”
  宁嘉容道,“那你倒是说说,咱们不谈情说爱,倒是该做点儿什么。”
  顾则笑豪气万千道,“那当然是努力练功习武,踏平江湖,带着咱们冀北侯府再创辉煌,重新走上新的巅峰,做这天下第一。”
  “说得好。”宁嘉容和司马卫侯默契十足的开始鼓起了掌来。
  鼓着鼓着两个人就开始莫名其妙的笑出了声儿来,一个抿着嘴,一个捂着肚子,本是憋着,最后却是忍不住爆发出声来,“哈哈哈哈哈。”
  顾则笑这回算是明白了,合着这俩哥哥就是闲着没事儿所以在这儿逗着他玩儿呢。
  本来是惊天雷抬着往下一杵,撸袖子就想干架的时候,后知后觉的又想起这俩哥哥他一个也打不过。
  顾则笑委屈啊。
  凭什么沈清寒一来就得人人让着他,哄着他,而自己就永远是被这些没节操的哥哥们按在地上摩擦,沈清寒是个小宝贝,那他顾则笑就是个小受气包,谁闲着无聊都得来逗逗他,骂也骂不过是打也打不赢,咬碎了牙也得往肚子里头咽。
  眼看着小朋友眼珠子一红,瘪瘪嘴就快被欺负哭了的时候,宁嘉容这才用自己的手肘去撞了撞司马卫侯。
  这意思当是差不多就得了。
  司马卫侯笑的满脸通红,抬头的时候还擦了擦自己眼角飙出来的眼泪,他朝顾则笑招了招手,把人喊过来之后,这才动手去揉了揉那小孩儿的脑袋。
  司马卫侯道,“有志气是对的,你也别太担心,这么多人在这儿呢,外头的人动不了咱们。”
  “可是。”顾则笑这回是真哭了,他一揉眼睛,那眼泪就止不住的哗哗往下流,“这次的事情闹的这么大,侯爷这么撒手不管,他对得起以前为了扛起冀北而牺牲了的哥哥们吗?咱们冀北以前多少人啊,哥哥们一人给我一颗糖,我敞开了吃也得吃上一个多月才能吃干净,可是现在呢,现在冀北的人用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商大人,清逸哥哥,巨渊哥哥他们还没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路上遇着了什么麻烦。”
  宁嘉容瞧了瞧司马卫侯,表示哄小孩儿这事自己做不来。
  揍小孩倒是可以,不过顾则笑现在这情况倒是也不适合挨一顿。
  司马卫侯伸手替顾则笑擦眼泪,冀北侯府的和谐友爱,兄友弟恭总算是在这动作之上流露出了一丁丁点儿的真情实感。
  顾则笑道,“侯爷打小就不受宠,他能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这其中的不容易只有我们冀北的人自己知道,他不容易,大家也不容易,侯爷身边的人就没一个家世好的,那时候别人家的皇子都是到处去拉拢有权有势的世家公子,江湖大派,就他跟个傻子似得到处去捡叫花子,咱们不全都是从垃圾场里出来的垃圾吗?爹不疼娘不爱,从出生开始便是没人要。”
  顾则笑虽然记不得,但是小时候老管家总是会同他讲,侯爷那时候夜里喝醉了酒,本是趴在巷子里吐的,谁知道突然听见有小孩儿的哭声,就徒手翻遍了好几个臭烘烘的垃圾房,然后把可怜兮兮的顾则笑给抱回了家。
  顾则笑一直知道,他知道他们家侯爷是个好人,如果真是十恶不赦,谁肯做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儿?
  顾则笑从小就黏嬴嗣音,那会儿就算是人家同嬴景文好了,他也夜夜哭喊着非得同嬴嗣音一起睡,许是看着年纪小,哭起来便是可怜巴巴的要命,所以嬴嗣音便也就许了。
  后来跟着卷入抢皇位的时候,为了帮嬴景文清除前路,冀北死了多少人,每死一个嬴嗣音便得在衣冠冢前沉默一整天,顾则笑就牵着他的衣角站在那雨地里,感受他们家侯爷上扬的嘴角,一点,一点的慢慢下沉。
  后来的嬴嗣音便是不会笑了,只紧抿着嘴唇,阴沉着脸,然后和嬴景文吵架的次数越来越多。
  越说,便是哭的越厉害,顾则笑道,“这一回人家嬴景文重整旗鼓要来收拾我们冀北,那个家伙就是见不得我们好,他恨不得把冀北的人全都杀干净,侯爷这么不闻不问,谁知道他是顾着沈清寒,还是依旧舍不得同嬴景文下手。”
  司马卫侯道,“侯爷这些年也一直很自责,他欠嬴景文的那条命,嘴上一直说还了还了,可是心里始终放不下,咱们外人要扯清楚一件事情,说着向来是容易的,可他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他还不清楚嬴景文那恩情,所以冀北的其他人都白死了吗?”
  司马卫侯难得是耐着性子的解释道,“大家都没有白死,大家的牺牲,不正是奠定了冀北侯府如今在江湖中的地位吗?你看看,咱们冀北这地方也不大,剩下的人也不多,可他们想收拾咱们,不仅要举整个江湖之力,还得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往前走,生怕哪一步踏错了,便是全毁了。”
  顾则笑道,“我也不是说沈清寒不好,可是至少侯爷也该站出来主持大局吧,他天天腻在那温柔乡里,也不怕哪天被淹死了。”
  宁嘉容道,“这我可得替侯爷喊喊冤,这些年虽然外人看着他是在冀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可是咱们在外头的动静,他都了解的一清二楚呢。”
  司马卫侯道,“侯爷今年已经三十六了,自然和以前十七八,二十五六的时候不一样,人活到某个岁数,性子深沉内敛下来也是正常,经历了这么多事清,他站在老大的位置必定付出的是比我们任何人都要多的东西,长风死的时候,你知道他动手甩嬴景文的那个巴掌,自己心里跟着多痛吗?”
  顾则笑道,“既然知道痛,那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司马卫侯道,“则笑,司马哥哥问你,你知道为什么第一次沈清寒和莫南风拉扯不清的时候,侯爷那么生气的收拾莫南风时连带着沈清寒一块儿打伤了,可是第二次眼睁睁的看着沈清寒和莫南风抱在一处,却是连半个不满的字也不说吗?”
  顾则笑摇头。
  司马卫侯道,“那你又知道,为什么沈清寒刚刚从皇都城消失不见的时候,他那么着急,可是来了临沂城,却又迟疑着要不要带人回去,结果在药仙谷再看见沈清寒的时候,便是下定了决心又必须得把他带回来吗?”
  顾则笑摇头。
  司马卫侯又道,“爱情本身就是很纠结的一件事情,你想要,又不敢要,想爱,又害怕爱,想得到,又担心拿到手里会摔碎,你会考虑很多很多,最后做出的决定到底是什么没人会知道,也许一个想法在脑子里出现的先后顺序就会影响一段感情的走向,因为我们不是他,所以没办法体会他当下的心情。”
  顾则笑,“……”
  顾则笑愣了好久,而后才木木的点了个头道,“我,好像能听明白一点点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收藏,评论,地雷和营养液。
作者菌会努力码字回馈的。
希望大家喜欢这篇文。
也希望大家喜欢嬴嗣音,沈清寒,莫南风,穆飞云,司马卫侯,顾则笑,嬴景文。。。。。。
他们都是有血有肉的人,大家各自有想法,各自有立场。
不存在正派反派这样的角色,他们也在自己的世界里努力的生活。
故事很长,作者菌会努力把每一个人物的情感和背景交代清楚。
再一次感谢小天使们的喜欢。
小剧场:
嬴嗣音os,“沈清寒,时光好短,爱你好难。”

  ☆、第85章

  嬴嗣音为冀北做出的努力; 没有任何一个冀北人有资格去否认。
  因为他从头到尾都是付出最多的,也是活的最痛苦的一个。
  当年拉了那么多和自己同样身世悲惨的伙伴们站起来; 又看着他们一个个的全都倒下去; 明明是想把嬴景文放在心窝里护着; 可人家非得一刀刀捅的他见血。
  那么多朋友看着他都觉得心疼,一个二个拼了命; 甚至宁愿牺牲自己也想让他清醒过来; 想让他看清楚,嬴景文那个人,不值得他这么付出。
  嬴嗣音有时候自己都会想; 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儿; 倒不是说爱上了谁,而是为了爱; 用心去结交的那一帮朋友。
  嬴嗣音知道只有那些人,才是真心的盼着他好。
  嬴嗣音偶尔做噩梦都还会想起萧长风浑身是血的倒在他怀里,一双带血的手指头都不敢往他脸上蹭,只是伸了伸手,便又悄悄放下; 那个人弯起嘴角道了句。
  “侯爷,你还是笑起来好看。”
  他说; 侯爷,你还是笑起来好看。
  可嬴嗣音几乎没再笑过了,从和嬴景文开始纠缠的时候,他就再没笑过了。
  满头大汗的从梦中惊醒的时候; 手旁边的沈清寒已经不见,嬴嗣音眼前模糊了好一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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