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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总在捅刀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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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这时天亮了不少,没一会儿,门微微打开,里面出来一个端庄微胖的女子,两腿浑圆,流畅的长裙撑的肥大,额头高出显得眼睛圆小。
顾白赶紧叫了声婶子,李夫人笑盈盈应了,看了眼三人,并未踏出门,声色不动:“王伯,有事啊?”
王伯赔笑脸:“李夫人,今天四小姐在你家玩一日可好?”
李夫人眸中闪过一丝不情愿,像是才瞧见允儿,笑道:“说什么见外话,都是街里街坊的,来来来,刚才黑没看见允儿,让婶子抱一下,我家丫头一直吵着要个妹妹玩。”
对着顾白道:“子歇啊,听老大说你家昨日来了几名皂役,可是出了什么事?”她知晓王伯听不见,顾白年幼说话口不遮拦:“我可听说昨日有二十几个考生被下狱了,你父亲……”
顾白脸色一白,紧紧咬着唇。
王伯:“谢谢李夫人了。”带着顾白便要走。
李夫人连忙掐了允儿一下,允儿正迷糊着,这一掐直接醒了,嚎啕大哭。顾白回头安抚小妹,只见允儿哭着,李夫人冷冷看着自己,犹如看一只爬虫,顾白一下就懵了。王伯拽着顾白,几乎是将顾白托走。
李夫人:“呸!还以为自己是一门二进士,科考都敢作弊,活该被抓。”
“你放手!”顾白挣扎,手用力掰手腕上的手指,王伯的手就像铁箍紧紧扣着顾白手腕,把他往前面拽。
王伯仿佛没感觉到顾白的挣扎,把他拖到一处转角,天几乎大亮,巷子口有几个卖早饭的小摊:“二少爷,李夫人势力,李秀才是好人,只是一日无碍的。”
顾白撇过头不理王伯,脑子里浮现允儿大哭的模样。
两人无言,沉默的用了早时,王伯买了些饭菜,雇了辆牛车到水牢去。顾白牛车斗的厉害,下车时顾白脸色都白了,强忍着没将早饭吐出来。牛车停在一处偏僻屋从前,门口站着十几个红衣侍卫,如一根根挺拔松木,聚精会神。
两人走到水牢大门,侍卫都未出来阻拦,一名身穿蓝色牢狱小个子狱衙挡在他们前面,眯着眼打量王伯和顾白,不耐烦将两人推出:“去去去,干什么!”
王伯弯着身子,不着痕迹从袖子中掏出几颗碎银子偷偷放在牢狱手中:“我来看人,还请行个方便。”
狱衙轻轻掂量了下分量,面色和缓不少,不再拦在牢狱大门:“给你们一炷香时间,看完就早点走。”率先走进去,顾白一进去便闻到一股酸腐臭味,熏得他立马趴在门上吐了出来,哗啦的声响,狱衙嫌恶捂住鼻子:“你小孩上吃的还挺好,对了你们是来看谁的?这水牢里关的可都是重犯。”
“看我父亲和大哥,”王伯听不见,顾白把嘴里的酸液吐掉,又道:“昨日进来的,我和王伯来父亲,叔叔,父亲和大哥都到了水牢,我和小妹都很想他们。”顾白可怜兮兮,他自小聪明,喜欢用小聪明讨人欢心。
“昨日被抓的考生?”狱衙面一沉:“你要见的人叫什么名字?”
顾白心一咯喽,呐呐道:“顾,顾……”
不待顾白说完,狱衙一挥手:“滚滚滚滚,皇帝陛下亲自下旨抓的人,谁也不能见,快滚!”
顾白急了:“你都收了银子,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
“小兔崽子胡说八道,”瘦小的狱衙冷笑一声,叫了几个人出来:“把他们赶出去。”
狱衙拿起佩刀,抵住顾白,恶狠狠道:“快走,否则就不客气了。”
顾白害怕,但心里堵着一口气就是不动,王伯连忙把他抱起来抗在肩上:“少爷,我们先走。”
顾白:“王伯你放我下来吧”。下面是粗糙的地面,两边是尽忠守卫的侍卫,腰背□□ ,看守牢中囚犯,而父亲和兄长就在牢中,眼泪滴在地面,染出淡淡水韵,“王伯,你说父亲还会出来吗?是皇上把父亲和大哥抓起来的。”
王伯脚步未停……
*****
封府
顾白忐忑不安的坐在侧厅,封府是四品命官府邸,内院外院住的是大宅院,引路的丫头头上戴的钗环是银做的,候人的侧厅挂着前朝忠将笔墨,连顾白起身能碰到的汝窑烧的冰裂摆瓷。王伯一言不发的站在身后,若不是毫无办法,顾白绝不会道封府求救。
侧门走进一个小厮,“顾少爷,我家少爷不在,您看你是再等等还是先回去?”
顾白似是早已料到,面上没有丝毫痕迹:“我先回去,改日再来。”
小厮躬身,要送顾白出门。这时传来一道铃音:“慢着慢着,方才我在你身后唤了半晌都不停下,顾二爷慢走,老封君请你过去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
我果然是那种写书啰嗦到死的人
第4章 四、顾白懵懂见祖亲,母氏一族渗心机
内门走出一名妙龄少女,十五六上下年纪,一袭绿衣,腰间别了紫金香囊,发髻间插着素白玉簪,纤瘦素雅,脚步轻挪,依着内院小门笑吟吟骂道:“那处的小厮,你可知我叫了你多久,是赶着投胎去?”又远远对顾白弯了弯身子,“顾二爷见笑了,请。”
小厮本是到了成亲的年纪,见那绿衣少女生的俊俏脸通红:“姐姐,我,我方才是真没听见。”
少女怒嗔:“谁是你大姐!我是老封君身边的碧丫头,老封君听闻顾二爷来府,专叫我来请顾二爷。”回头看了那小厮一眼,一转身便躲进内门,瞧不见身影了。
按说男女有别,一般大家宅院分前后两园,男丁居前院,后院居女眷,男女七岁便不可同院,却说顾白只有十岁,这男女之防,于他而言还早况且见得还是七十上下的老人。
同王伯示意,王伯在侧厅候着,顾白便金内门,碧丫头躲在门边上,见顾白来了:“顾二爷随我来。”在前边带头,丝毫不畏缩,对顾白客气有理并不轻视。
顾白心中没底,不知封府的老封君老祖宗是否已知道父兄下了水牢,不过瞧着老封君态度像是不知道的,可封家乃是前朝遗留百年大族,家主又是四品命官,文相恩重,封少爷这般态度定是知道的。
到封家之前顾白便做了被拒之门外的准备,也是被拒了,未想竟被老封君请去了。顾白少年心性,虽奇怪老封君是为何,想着要好好抓紧这机会,至少要求求老封君见见父兄。如此想着脚步不由加快。
那一处小厮见不着顾白人影,一拍脑袋,赶忙跑去回复封老爷。
过了几处亭阁,顾白见着几个年纪同他差不多的少女在花园里赏花,说说笑笑,旁边伺候的丫头轻轻摘下红色花瓣塞在罐子里,碧丫头绕过花园:“那是几位小姐,顾二爷不要耽搁时辰了,我们从小径过。”
又兜兜转转几处,沿着青石小径过了一处湖泊,便见一处大院,十数个棉布妇人洒扫院子,守着院门的丫头进东厢房通禀,不一会儿一个上了年岁的妈妈端着脸出来:“进来吧!”
碧丫头仍是笑吟吟应下,守着门听吩咐,顾白则被带进东厢房,熏香扑鼻,顾白顿感不适,这封府比顾家三进三出院子不知大了多少,连碧丫头这守门的二等丫头穿缎戴玉,这份大户。
厢房主位老太太软靠金黄色长枕,锦缎秀金丝发布裹着花白长发,身上着暗紫色牡丹裙,长裙遮住足部,一位身量不高,窈窕艳丽着桃红姨娘给老封君捶背:“老夫人,顾二爷来了,您瞧瞧,长得俊着呢!”
闻言,封老太太缓缓睁开眼,不知是顾白错觉还是事实如此,封老太太似是迫不及待看向他,不过一瞬便移开了眼,保养算是不错的脸露出古怪的表情,知是察觉自己失态,索性又闭上眼。
顾白见礼:“老太太好。”
封老太太像是未听见,着桃红长裙姨娘有一下没一下按着老太太肩膀,浅浅笑着:“老夫人,您心心念念想见顾家少爷,怎么如今来了,又不见了呢?”停了手,上前把顾白引到下边位置上,道:“快坐,快坐,张妈妈你领的顾二爷,本是该亲密些,怎么让二爷站着,一点眼力见都没有,顾二爷怎能站着。”
张妈妈皮笑肉不笑:“赵姨娘说的是,不过老太太未发话,老奴不可偏颇。”
老太太几不可闻皱了皱眉眉,赵姨娘立马禁声了,堆上笑脸,说了句玩笑,心里却是恨得咬牙,一个老奴才也敢也敢堵她话,不知是什么原因,老太太十分不待见太太,姨娘们身份低下没有要紧事平日里根本见不着老太太的面,只有她这几年能时常陪着老太太,不过她也知道,表面上她受老太太喜爱,事实并非如此,老太太不过是瞧上了她的手。
顾白见老太太并不理他,忐忑不安开口:“老太太,顾白,我有事相求。”
封老太太这才睁开眼,直直看着顾白,顾白不知哪里得罪了老太太。
半晌,老太太坐直身子,冷着脸道:“你怎能称我老太太?”
顾白一愣。
老太太像是未见到顾白的尴尬,对张妈妈吩咐道:“张妈妈,去里面把东西拿出来。”
张妈妈应了一声,走到里间,出来时手中拿着一个素白布包裹,等着老太太发话。
老太太也不看那东西,漫不经心道:“这是你娘从前的首饰,放在我这碍眼,你拿走。”
顾白彻底愣了,张妈妈将包裹递给顾白,顾白看着包裹,并非收下,道:“老太太,顾白不知老太太为何将我唤来,不过家母两年前便过世了。”
老太太表情一变,猛地站立,“你说什么?”吃惊的回神,不可置信道:“两,两年前……”身体颤抖,下一刻就要倒下一般:“两年前就已经去了?”
张妈妈面目表情的脸微变,快速瞥了顾白一眼,连忙上前搀扶老太太,给老夫人顺气不敢说话。
顾白聪明伶俐见封老夫人打击过大,心中虽不快老夫人连母亲去世两年都不知晓,却仍是关心老夫人,这老夫人虽对母亲之事不知,却是真心在意母亲之人,对这个养尊处优的老夫人有了些好感。顾白年幼,早些年母亲在时时常粘着母亲,去后伤心过阵子,未到思母念母恩的年纪,对母亲的感情并没有日日伴着的父兄强。
顾白劝慰:“老夫人,家母已去,请不要太悲伤。”
这悲伤岂是一言两语的劝解便可化解的,老夫人看着顾白,第一次正视眼前这个孩子,明眸皓齿,皮肤白嫩,两条眉毛向下弯十分秀气,透着股机灵劲,身量矮小,举止谈吐也算有理,不过这不是她心心念念的钰姐儿。
不愧是当家做主的氏族嫡母,悲痛之余立刻回味过来,不再端着架子,对顾白道:“你刚才进来说有事相求,可是遇到什么难处了?你说婆婆一定帮你!”
顾白将这老夫人当做救命稻草,连忙道:“老夫人,瞧您是对我母亲有些情分的,请瞧在我母亲份上让我见我父兄一面,昨日科考有一场考生被下了水牢,我父兄被无辜牵连,我不求老夫人能救我父兄,只求您卖个情面让我见见我父亲和兄长,父亲和大哥被抓,小妹都只能托在李秀才家里,不见父亲我实在不安心。”
封老夫人面目凝重,沉默半晌,强压悲伤,猛地将顾白抱在怀中,开口:“乖孩子,我是你太婆婆,你母亲是我一手带大的嫡亲孙女儿啊!我老太婆恨!恨!我早该去看看钰姐儿,她走了两年我才知道,太狠的心,太狠了。”也不知是说谁狠,老夫人眸中闪过一道精光,咬牙道:“张妈妈,你去把老爷请来,我亲孙女儿已经走了,我还有一个嫡亲曾外孙儿还在水牢里,他是个有才的人,十四岁就中进士……”说着竟哽咽了。
张妈妈皱着眉,要出去请人。
“慢着!”老夫人叫道,双目阴狠:“万不能让太太先知道。”看向赵姨娘:“你先下去。”
赵姨娘一激灵,老夫人喜爱她揉捏肩背,今日向老夫人请安时恰巧听小厮说到顾家二子到府中找少爷,替老夫人按肩时讨老夫人欢心故意说了句:“今日顾家的二少爷来找少爷玩,听说只有十岁,就知道攀权富贵,虽说家里有两个进士,但也只是个替补,又不中榜,怎能和我们少爷比?”
老夫人疼爱子孙,向来喜欢别人夸少爷好,越夸少爷老夫人越开心,赵姨娘这么说也只是让老夫人开心,没想到老夫人竟怕掉了她的手,冷冷道:“安哥儿是好,也是十六了,怎么不见中个进士,顾家的大儿子同他玩的好,现在也是进士了,也是你能随便说的。”然后就差人去叫顾白。
赵姨娘不敢再说话,慢慢重新按老夫人肩。现在看来,少爷能和顾家大少玩的那么好,恐怕也是老夫人示意,封家有个大小姐,不过早些年就死了,没想到大小姐没死,只是嫁给了一个小小进士。
“是。”赵姨娘退下,她是个聪明人,将今日所闻之事默默记下,不同任何人说。
第5章 五、乔装打扮赴水牢,装疯卖傻见人狱
封府是顾白母亲母家,十六年前嫁给顾父。
这事顾白并不知晓,母亲再世时从未提起,父亲也没说过关于封府之事。顾白记着近年来封家少爷兄长玩的好,时常在书房中探讨文藻。凭自己之力无法进水牢见父兄,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这百年大族封家大少爷。
封老夫人问了顾白平日的生活,顾白强压心中疑虑,一一答了。
“我是你母亲祖母,你母亲怨封府,想来从不曾和你们说起,子歇,这几日你先住在封府,婆婆着人去接允儿回来,听你所说,你也拿不准你父亲有没有舞弊,婆婆想,你最好和允儿一直住下去。”
左右无人,封老太太不掩悲伤,目光透过顾白,回到遥远的过去:“子歇,你此回找珏儿就是托他去帮忙见一见你父和明儿,不过此时非同小可,乃是圣上亲下御旨,你外祖父定不会同意,待会你跟着徐管家悄悄去见一次。”
封老夫人压低声音:“小心些去,把事情前前后后问清楚,回来不可告诉你外祖父听知道吗?”
顾白老老实实点头,心中早已翻江倒海,没想到自己同这封府有着这层关系,不过顾白自小受着父兄教导,自知富贵不淫,威武不屈,这封府再好,权势再大,顾白也无心高攀。
他对老夫人并无亲近之感,并非不喜这老人,只是封老夫人他从未见过,开始时对他还对他拿砖座桥,顾白欢喜不起来,不过这眼前人是能让他见父兄之人,顾白自是不会放过这机会:“子歇谢婆婆,不过子歇恋家,不能在住在封府,王伯还在等子歇。”
封老夫人并不在意,顾白进来没说几句,只当他是腼腆见外,不在意道:“科考舞弊一事是监视大人直接上报的皇帝,这是通了天听的大事。”嘱咐顾白:“你一定要将你兄长当时锁发生的事问个清白,到时你外祖父才能去求文丞相将明儿救出。”
顾白心一沉,目视面目慈善的老夫人,只见她亦是关切的瞧着自己,双眉紧皱,很是着急,将肚中的话吞下肚子,老夫人从头到尾都不关心父亲处境,她想救的只有兄长一人。为何从她嘴里说出,下了水牢便出不来了一般。
封老夫人察觉自己言过有失,她确实不想让顾白父亲出来,但对钰姐儿的孩子爱屋及乌,顾着顾白心思:“给你父亲带些药物吃食。”
顾白不愿久待,言明自己迫不及待要见父兄,封老夫人命人去了东西,叫人带着顾白走小路到徐管家办事小院,路过花园,原先采花的小姐们已经散去,只留了一位穿着白衣的小姐,拿了瓣坐在亭子上,往嘴里塞娇红花瓣,身边没有丫鬟婆子跟着。
顾白:“了远而望之,静如云雾藏浮雾;迫而察之,丽如红梅点素雪。”较之与那美丽女子,亭下的白衣小姐倒让他不由想起来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露;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绿波。
碧丫头轻唤:“顾二爷该走了。”
顾白摇头,放下那抹怪异的怜惜感:“走吧。”
徐管家是一位中年发福矮男人,面相和善,他虽是管家,却是男人,不能居在后院,前院又是少爷老爷的住所,他便在府里开了一处小院,做些杂事。顾白到时徐管家已经换了一身麻布衣裳,手中有一套粗棉布长袍:“顾二爷,您先换身打扮,和您一同来的奴才,我已经置办好住处。”
顾白追问:“王伯也是要一起去的。”
徐管家执意不肯:“不行,老爷现在虽然只有四品,但是好歹是家大业大的命官,又是前朝遗臣,不能惹一点风雨,若不是老封君亲自叫我带你去,我绝不会瞒着老爷。这次回来,我必定得挨顿板子。”
徐管家所说的前朝,皇朝已经换姓换族当皇帝,从前的达官贵族死了无数,封府是少有遗留的望族,在朝廷上战战兢兢,唯恐皇帝要拿封家开刀子。
顾白不知其中文章,只当是家家有本难念经,徐管家冒着被罪责的风险渡他见亲,十分感激,真心实意道:“君子一诺,千金不改,今日之情,顾白定不会相忘。”换上粗棉布衣,拎着残破食盒,两个人坐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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