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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殿之山雨之初-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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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这才想起迹梦川,遂问道“请问小兄弟,他现下如何?”
  “人家能跑能跳,天刚亮就走了,这会估计已经快到山脚了。”
  “什么?走了?”两人一阵错愕,未及言语,却被一声咳嗽打断,转身便见十方涉已经醒了,遂赶忙上前。
  “王,你终于醒了!”无衣说着,将十方涉顺势扶起。
  “凛先生果然医术高超,王你觉得如何?”羽裳将端来的茶水递给十方涉,迫切的询问。
  “你们刚刚在讨论什么?他人呢?”十方涉依旧一副冷如冰霜的模样,即便体虚身弱也不减阴沉冷傲。
  “呃。。。什。。。什么。。。人。。。”无衣支支吾吾的避开十方涉目光,随即又看向羽裳。
  “你们在想什么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说,他在哪里?”
  两人不知如今十方涉对迹梦川到底是怎样的看法与对待,故此此刻提起迹梦川,未免有些局促。
  “他。。。走了。。。”羽裳低声答道。
  “走了。。。为什么。。。不该,不应是这样。。。可恨的人。。。”十方涉自顾自的低头呢喃着。
  半晌,他才突然恍然大悟般的下床往外冲去。
  “王,您要去哪里?”两人说着将十方涉拦住。
  “让开!”
  “王可是要去找大公子?”无衣道。
  “我再说一次,让开!”十方涉冷冷的瞪着无衣狠狠的重复道。
  “属下看的出,大公子已习惯了中原,心性越发随然,是断不会回去与您争王夺位,求王放过他吧!”
  “是啊,王,大公子此时离开便是证明,他绝不会与您相争!”
  一袭山风穿林而过,携带七分湿冷,扫拂面庞,令人措不及防的冷颤。
  十方涉慢慢闭上眼长吁一口气,沉默片刻,才冷静下来。
  半晌他缓缓睁开双眼,凝望着门外繁花似锦,柳绿竹青,清风轻柔,十方涉觉得自己竟从未如此宁静安详过。

  ☆、第 24 章

  “最后问一遍,他。。。在哪里?”虽是质问,同样的话,确是截然不同的语气,平淡舒缓,无丝毫怨怒。
  两人对望一眼,思忖半晌才道“不知。。。”
  十方涉不语,双眸微敛,内中怒气渐染,神色越发阴沉冷冽。
  “王,我们确实不知他的行踪,也是方才才得知他天刚亮便离开了,他也不曾向我们告别,想是刻意在您醒来前离开吧。。。”
  十方涉仍然不说话,却是减退怒意,再度冷静下来。
  “有什么话直说,畏畏缩缩是何模样!”见羽裳欲言又止的模样,十方涉显然有些愠色。
  “王。。。还恨大公子么?”羽裳撇了一眼十方涉随即又立刻低下头。
  “既然这么害怕,为何还敢说出口?”十方涉看也不看两人,只冷然反问,随即折回内室。
  “羽裳害怕只是因为不想惹王生气,并非害怕责罚。”说着随无衣一道朝十方涉行近。
  “出去。”十方涉却突然道。
  两人一怔,十方涉脾气他们再清楚不过,说了不该说的话,没大发雷霆已属稀罕了。
  对于十方涉而言,迹梦川是梦魇一般的存在,谁也不敢轻易提及。
  “属下告退。。。”
  “我们便在附近,有事叫我们。。。”说罢,两人微微俯首,随即离开了。
  十方涉闭着眼不言不语,静静地站在窗前,窗门半掩,有风徐来,七分凉三分柔。
  过往画面如烟飘忽,却又在闭眼刹那,一一浮现,轮廓分明。
  哪年哪月,是谁说着永远庇护。
  哪年哪月,是谁念着不变信任。
  又是哪年哪月,谁也不说话了,耳边安静了。。。
  恨,恨吗?十方涉内心自问。
  我到底恨他什么?我又为什么要固执的去怨恨他?
  多年孤独落寞的无尽光阴,令他越发迷茫,当他杀完所有怨恨之人时,独上王座,他才发觉自己除了恨一无所有,失去了恨,便也失去了灵魂。所以每当他觉得落寞空虚,他便会杀人,只有看着充满怒火的双眼才能令他觉得自己还活着,自己还有存在的意义。
  直到再次遇到他,腐朽的心田仿佛嗅到一缕春之息,原来存在是这种感觉。。。
  离开烟霞山的迹梦川,一路探听,朝着雪封尘的方向而去。
  虽不知千钺痕与雪封尘的关系如何,但单看此人凶狠毒辣性格怪异,迹梦川便无法安心任千钺痕而去。
  而十方涉,大难不死后,凭借畅通活络的经脉铤而走险,搏命一回,闭关三日,终于突破最后一道关卡,修为更上一层楼。
  三日后,十方涉首次找上凛枫却。
  “既然不怕死,又为何求生?”正在整理药材的凛枫却,听得脚步渐近,轻快利索,便知来人是谁,对其大胆冒险却丝毫不稀奇。
  “若是每行一步皆要算计利弊,瞻前顾后,百分确定才行之,只会令自己迷途原点,每一步皆行如泥淖,最终深陷雾霭,不得清明。”
  “难道不是觉得有人可依赖?才会如此肆无忌惮,不留后路。”
  “这世上除却自身以外的所有人事物才是最不可靠的存在,哼,依赖别人才是天下最大胆之事。”
  “所以,你找我的理由是想与我谈天谈地,谈理想?”
  十方涉没有回答,久久不语,双拳紧握,凝眸半敛,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这样又不像你的个性了。”顿了顿凛枫却抬头看了十方涉一眼又道“你的伤已经好了,还不走,是觉得我这竹篁居尤美非常,舍不得了?告诉你,这个山头已经是我的了,你另寻宝地去吧!”
  “这又像你的个性了?”十方涉怔了怔,盯着凛枫却道。
  “个性随性,原本随心,谁能拿一把尺来规划?”
  “阁下救人可有偿?”
  “不可有?”
  “所以代价为何?”
  “你的好兄弟没有告诉你吗?”凛枫却瞥了十方涉一眼淡淡的道。
  “兄弟。。。”十方涉一怔,神情惊诧,身形竟有些许颤抖,袖中双掌不自觉的紧握。
  “他。。。是如此言说?”十方涉沉默良久才道。
  “这两字,很重要么?”凛枫却依旧头也不抬云淡风轻的说道。
  十方涉没有回答,再度沉默。
  “我不过是讨了他一小节天外石罢了,还不至于如此紧张,又不是要了他的命。”
  “天外石?可是他手中玉箫?”十方涉闻言突然惊道。
  “是。”
  “你!”十方涉瞪着凛枫却,心中尤其压着一把火,蠢蠢欲动。
  对于那把玉箫的来历与重要性,十方涉比谁都清楚。此前山洞相见时,第一眼看见那把玉箫时,便感觉十分相似。
  “怎样?不满意?”凛枫却感觉到气氛不对,抬头瞥了他一眼道。
  “没有,是我失了理智了。”十方涉缓了缓气息,沉默片刻才道。
  “如此拖缩丝毫不同于你的个性,要问什么直说,别再浪费我的时间。”
  “果然爽快!”十方涉顿了顿才道“我想知道去哪里或者说如何找到迹梦川的踪迹。”
  “他的朋友也是此次将你们送来烟霞山的人,名叫千钺痕。”
  “多谢,告辞。”说罢,十方涉转身离开了,而后便协同无衣羽裳两人一路下山而去。
  无星无月,暗夜如渊似墨,黑的举目无影,沉的如云压顶。
  夜已过半,无声的黑暗笼罩大地。
  无涯海边,此起彼伏的波涛清脆的拍打着石案,使得静谧漆黑的长夜更显诡异恐怖。
  突然一抹光影浮动,随着两道细碎的脚步缓缓行进,两道人影幽幽现身,自深沉的暗夜中来,夹带一身冷气赫然而立。
  “师父,我们是要夜潜不归岛么?”
  “傻徒儿,虽说我自认毒术了得,也不至于如此鲁莽毫无战术可言。”
  “那。。。”
  “我早前已在不归岛附近探查过了,傅淮生此人谨慎敏锐,即便是夜晚,守卫也十分森严,我险些暴露身份。”毒手千鹤顿了顿又道“不过总归不是无果而归,我已拟定对应方针,定能格杀傅淮生。”
  “什么方针?不是说还有其他盟友么,怎么一个也没有出现?”
  “莫急,这便是我们计划的第一步,需要我们先锋。”
  “怎样做?”
  “你且附耳过来。”
  “好”
  暗夜中,一场阴谋诡计已然开始。
  东风起,月露头,一声惊林,鸟嘶鸣,两三点萤火明,云里雾里夜鸦行。
  天光破晓,无风无浪,无涯海上一片死寂。
  突然几条翻肚皮的死鱼随着海水悠悠飘荡,随即十条百条的死鱼夹着枯萎的海草环绕在不归岛外海。不归岛岸边栽种的芜叶成片成片的开始枯萎腐烂,昭示水质含有剧毒,远远超过芜叶的净化能力。
  “水中有毒!大家小心!”外围守卫见此情形,立刻高呼警惕。
  “快去禀报岛主!”随即有人立刻离开汇报状况。
  太阳升起,阳光缓缓洒落海面,一层淡紫色烟雾幽幽飘忽,并且在波涛滚动中以肉眼可见之势逐渐朝不归岛逼近。
  “水雾有异,大家快捂住口鼻!”
  只见阳光越艳,雾气颜色越深,且速度越快,不及傅淮生前来,毒雾已临岸边,只听的一阵哗啦声响,一圈圈守卫愕然倒地,不吭一声。
  “退后,远离雾气!”只见傅淮生一声呵斥,随即扫视一圈,发现外层防护的灯塔上,火把在毒雾中竟灼灼闪耀,似在吞噬雾气。
  “众人闪开!”把定心思,傅淮生当机立断,扬手翻掌将岸边的火把尽数打落,点燃了岸边的草垛及油桶,火势腾然跃起,噼里啪啦回荡四方。
  “岛主,此来历不明的毒雾虽能被火势阻隔,但后方雾气仍不见减退,若不尽快另谋对策,怕是半个不归岛也不够烧的。”一名灰衣男子仔细端详四周方近前说道。
  “凭你之能,可有把握在短时间内破解此毒?”傅淮生道。
  灰衣人再次环顾四周,稍稍思量片刻才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属下虽自诩擅毒,当今世上却不敢排名一二,此毒观之形态便知不凡,绝非寻常毒者为之,属下尚需进一步探查。”
  傅淮生闻言,反手纳入一根藤蔓,随即朝毒雾中的防塔下猛然一挥,再抬眼,一名中毒而亡的守卫尸体赫然在目。
  “需要多久下断言?”傅淮生撇了一眼周遭汹涌的大火问道。
  “至少一刻间。”灰衣人粗略检查下尸体才道。
  “好,我给你两刻间的时间,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说罢,傅淮生双手翻掌聚气,随即朝远处内岛方向的一颗百年老榕树袭去,只闻一声轰然巨响,伴随着沙沙一连串嘈杂,枝繁叶茂的老榕树应声而倒,扑起烟尘滚滚。
  “以此为界,迅速整理出百里空地隔断火势。”傅淮生一声令下,众人纷纷行之。
  “怎么回事?”傅青崖闻势赶来,却惊见眼前一幕。
  “无事,我会处理,此地不适合你,大姐回去吧。”傅淮生看着傅青崖道。
  “不适合我,难道就适合你?”
  “大姐。。。”傅淮生话未说完,却被傅青崖打断。
  “不要总忘记我的手是拿刀剑的,而非绣花针!”傅青崖瞥了一眼傅淮生道。
  “怎会,那么,大姐能破解此毒?”傅淮生道。
  “并不,虽然我对毒有一定研究,奈何天赋异禀差了不是一般的多,所以。。。”
  “呵呵,所以大姐何必清晨在此吹风,还是回去吧!”
  “虽然我无法解毒,但是偏巧这个毒我还是可说一二的。”傅青崖抬头端详着周遭一圈缓缓的道。
  “哦?当真?如何说?”傅淮生看着傅青崖有些许诧异。
  “早年我行走江湖,那时还未寻得你,曾见过类似手法的毒,也是遇光起雾,遇火消散。”
  “可知其他退散之法?”
  “风水皆可,此手法与我认识的一个人十分相似。”
  “什么人?”
  “毒手千鹤。”傅青崖顿了顿又道“多年之前我因缘际会见识过她的毒,当时并未在意,可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令我想要学习了解毒,于是我便普查武林各大制毒高手,发现她名列前茅,遂找到她,希望她教我制毒解毒。”
  “可是为何你看起来丝毫不会解毒,只是对毒颇微了解而已?”
  傅青崖怔了怔,沉默片刻才道“哼,她居然说我天资愚钝,不适合学毒,叫我不要浪费她的时间!”
  “大姐无需介怀,每个人出生皆有其能所不能,做好自己之能便可。”
  “可恶!明明就是她在戏弄我,还说我不懂便罢,竟也不会思考,鲁莽作答!”说着傅青崖俏眉微皱,可见对当年之时仍旧耿耿于怀。
  “哦?那她究竟出何考题,竟难倒了你?”
  “她问我苦莲子为何,可莲子心不都是苦的嘛,苦莲子还能是什么!”
  “苦莲子?”灰衣人闻言突然站起身来叫道。
  “怎样了,有何关联?”傅淮生见状问道。
  “二岛主一言惊醒梦中人,苦莲子!我怎未想到呐!”灰衣人顿时欣喜万分,畅快的拍了拍脑门。
  “如何说?”
  “在此之前,有一种配材我始终不敢确定,判断错误结果天差地别,不仅无法解毒,还会加速死亡,原来是苦莲子,我怎说有莲子气息却又别于莲子。”
  “难道不是普通的莲子心?莲子心不都是苦的嘛?”傅青崖闻言诧异的问道。
  “呵,如此说来,毒手千鹤当时的苦莲子想必是另有所指罢。”傅淮生道。
  “岛主有所不知,这苦莲子虽名义上称为莲子,却并非常说的莲子,乃是生于至清水溪尽头的一种与莲花外形气息极为相似的三色花,其蕊艳黄,花瓣自蕊至末呈蓝绿白三种颜色,一朵花只结一粒子,曾有路过的游人以为其是莲子,误食后不治而亡。”
  “还。。。真有苦莲子啊。。。”傅青崖闻言讷讷的低声言道。
  “既然外形与莲花相仿,想必效用定然不同。”傅淮生说道。
  “确实,苦莲子喜水喜寒,误食后毒素会迅速融入血液,漫布全身,但如此阴寒之毒却极其惧怕光热,起初我见这毒雾遇光愈烈,一度捉摸不定,原是苦莲子配合火蔓草,火蔓草虽喜光,却见不得湿水,故此,越往上的毒雾越厉害。”
  灰衣人顿了顿又道“所以可以用火攻之,至于已中毒者只需立刻大量饮用热水或热水淋浴全身便可,烤火也可慢慢祛除。”
  “此等解毒之法,想来下毒者应当不是什么极恶之人。”傅淮生道。
  “最毒妇人心啊,别太相信女人了,那个毒手千鹤可绝非善类!”傅青崖闻言冲着傅淮生嚷道。
  “天下用毒者不尽其数,不一定此毒便是毒手千鹤所为,大姐切莫妄言。”说罢,傅淮生朝周遭望去,毒雾与大火僵持各半。
  “不过需得想其他办法才行,毒雾可以再来,纵火非是长久之计。”灰衣人环顾四周后朝傅淮生说道。
  “先退散毒雾,之后我自由安排。”说罢傅淮生转身朝众人说道“马上准备小船装满枯草树枝,淋上桐油投入海中,再以箭引火燃之。”
  “是!”众人齐声应答,随即立刻执行。
  一刻间后,小船皆已备好,傅淮生傅青崖两人挥袖翻掌间,运势将所有小船送入毒雾中,随即弓箭手立刻搭弓上弦,将水中小船尽数点燃。
  两个时辰后,环绕不归岛的紫色毒雾便已尽数消散。
  “岛主,接下来是否整顿损缺,净化水质?”一名黑衣人近前请示道。
  “嗯。”傅淮生点点头,扬手示意各自执行。
  “下毒之人定还在海岸边,此时前去或可遇上。”傅青崖说着,已打算登船出岛。
  “哎,止步。”傅淮生扬手拦住傅青崖,遂又道“冷静,未免敌人趁虚而入,亦或是调虎离山,不归岛由大姐镇守,我出岛探查情况。”
  “我。。。”傅青崖仍欲言说,却被傅淮生打断。
  “不归岛是咱们的家,大姐切要看顾好啊!”说罢踏上渡船离开了,徒留原地沉思的傅青崖。
  “哼,就会拿这句话堵我!”

  ☆、第 25 章

  艳阳高照,烈日当空,长街上却是嘈杂一片,过往行人议论纷纷,三两一行人窃窃私语,交头接耳。
  “明明我一点也不想听别人讲话,为何那些话仍钻进我的耳朵里呢?”千钺痕皱了皱眉,有些不悦,因为偶有路过的行人失声咒骂呵斥入了他的耳。
  这几天追寻雪封尘的踪迹,不仅没见着他人,倒是他杀起人来越发凶狠暴戾,一路上尽是所作惨案,令千钺痕不得不动容。
  “这个臭小子到底想干什么,杀人有这好玩?”身边时不时传来行人的埋怨咒骂,以及或远或近的哀乐声,令千钺痕越发心烦意乱,遂加快脚步前行。
  “杀人啦!”忽听的一声尖叫嘶喊,千钺痕立刻闻声而去。
  “住手!”
  千钺痕赶到时,见雪封尘的刀正架在一名少女脖颈上,一声呵斥,还不及出手。只见卡擦一声,那名年轻少女的头便落到了灰尘仆仆的地上。鲜血顿时喷涌而出,人群又变的骚乱起来,四窜的人们互相推挤逃跑。
  “站住!”千钺痕见雪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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