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南渡-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赵容抿嘴,“孤刚才说的话,丞相又听清没有?”
  “那日在康乐坊是孤的错,可孤已经认错了!孤都这样低声下气,由着你作践,为什么你还是不肯原谅孤!”
  “丞相,请你也……适可而止。”
  “由着臣作践”,谢迢重复了一遍赵容的话,抵在舌尖仔细品味,气息更加冷冽,“事到如今,陛下依然觉得臣在作践您。”
  “还请陛下放过微臣,臣担不起这样的罪名。”
  赵容快要崩溃了。他放过谢迢,谁来放过他!他的丞相到底在闹什么别扭,神情一脸倨傲,却口口声声微臣有罪,不肯亲昵他半分……
  “臣不想见到,陛下这副明明不愿意,却还要跟臣虚与委蛇的样子。”
  “臣素来没有强迫人的习惯。既然陛下觉得委身于臣是受了作践,那臣从此以后,绝不会再越界一次。”
  “陛下尽可以和臣弟,双宿双飞。”
  阴阳怪调的用词和语气,简直不像会出自他的丞相之口。赵容似乎明白了症结所在,他大着胆子贴过去,直接吻住谢迢的唇。
  舌尖猫儿似的探出来,含住薄薄的嘴唇吮吸,沿着口腔的轮廓细细描绘。
  赵容蹭着他的侧脸,换了一个更加亲近的称呼,试探道:
  “阿迢,你吃醋了。”
  他早该想到的。
  谢迢没有否认,却也没有回应这个吻。他偏头避开,又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臣说的话,陛下记清没有?”
  “丞相说,不想看到孤明明不愿意,却还要跟你虚与委蛇的样子。孤没有不愿意,孤也喜欢丞相,丞相每次都弄得孤很舒服……”
  “……”
  谢迢叹气,“臣是说议和之事。”
  赵容讪讪地笑了笑,努力回忆起谢迢交代的事情,半晌低声道:“纳贡赔款可以,割地称臣不行。”
  谢迢奖励似的在他额头亲了一口,“陛下记得便好。”
  还肯同他亲近,这事就算是掀过去了。赵容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得寸进尺坐在谢迢大腿上,攀着他的脖子凑上去接着索吻。
  “纳贡赔款割地和亲。”赵容黏黏糊糊地舔他的喉结,声音含糊不清,“别的好说,皇室只有珑儿一个公主,若是和亲,孤是绝对不可能答应的。”
  “自然。”谢迢点头,“臣也算是看着公主长大的。”
  “不过陛下金口玉言,方才的话想必也还作数。”
  见他没头没脑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赵容正疑惑,谢迢已将他打横抱起,俯身含住他的耳垂。
  “臣更喜欢温泉。”


第十一章 
  赵容半倚在温泉池壁,纯白的丝质睡袍半披在身上,堪堪遮住玉白的后背,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领口大敞,浸了水的衣襟呈现出半透明状,紧紧贴在平坦的胸前,若隐若现地透出两抹朱红。脚上趿着的木屐早不知被踢到了哪个角落,莹润洁白的足尖微蜷,小腿交叠在一起,无意识地晃来晃去。
  蒸腾的水气恍若层层纱帘,平白无故遮住池中春色。谢迢有心晾着他,修长的手指专心致志地摆弄着面前的白瓷酒杯,添了些滚水在温酒壶里,烫好两盏味道极淡的清酒,这才慢条斯理地脱掉外袍,朝乖巧等在一边的小陛下勾勾手指。
  “陛下,过来。”
  赵容身上还滴着水,黏乎乎地从谢迢背后贴上来,软糯的脚心像奶猫的肉垫,勾住谢迢的脚踝不住轻蹭,嘴里说出的却是讨饶的话语。
  “阿迢,轻一点弄好不好……”
  明明是他的陛下自己主动勾引,结果还没开始,就先想着求饶。
  谢迢手执酒杯,将酒液顺着赵容的锁骨倒进去:“不好。”
  “臣弄得轻了,怕陛下记不住教训,下次还敢。”
  美酒是醉人的罂粟,散发出勾魂夺魄的浓香,蔓延在奶白的肌肤肆无忌惮地流淌着。清甜的酒液划过微挺的锁骨,蜿蜒着滴进颤栗的乳尖,灼热之感刺激得那两枚红果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谢迢掐着他精致的腰窝,低头吻住露水打湿的海棠,缠绵又温柔。
  舌尖扫过翘起的乳粒,故意抵在奶孔中来回摩挲,不等赵容适应,牙齿又含住嫣红的乳晕轻轻啃咬。细微的痛感在敏感之处无限放大,赵容几乎站不住身体,低声呜咽两声,软成一摊水偎在谢迢身上。
  “别……你别……”
  谢迢搭着他的腿弯,将他打横抱起踏进温泉池里,身体逐渐被涌来的温热池水包围。池水并不很深,刚好能没过肚脐。赵容奶白的肌肤泛起淡淡的粉色,仿佛要融化在水里。谢迢抱着他贴着池壁站着,握住纤细的脚踝,抬起他细白的腿,手指抚着微凸的脊柱一路向下,探进隐秘的入口搅弄。嫩红的穴口被池水浸得湿漉漉的,里面却是出奇的紧涩,赵容抱着谢迢的脖子哼哼唧唧地喊疼,绷紧的后背像一张弓。
  “陛下放松。”谢迢忍得辛苦,依然好脾气的抚着他的后背轻哄,下颌蹭了蹭他的耳垂,低声道:“怎么这么紧,才进了一根手指。”
  赵容泪眼汪汪,却乖顺地将腿张得更大,“柜子里有脂膏,你拿过来给孤涂上……”
  谢迢叹气,又抱着他从水里出来,胯下勃起的那物抵着他的臀缝戳了戳。赵容吓得又绷紧了身体,怕他不管不顾直接插进去,声音颤抖着带上哭腔,“阿迢,先别进来……”
  “……”谢迢顿了顿,亲亲他的眼角,“再哭,臣真的忍不住了。”
  谢迢取了脂膏,耐心地涂进去开拓,直到能进去三根手指才停下。赵容闭着眼趴在谢迢腿上,时不时被顶到敏感的地方,猫儿一样带着软糯的鼻音轻哼。
  “还疼吗?”谢迢忽然问道。赵容被伺候得正舒服,毫无防备地摇着头应他。谢迢轻笑,把他调过身来,舌尖撬开牙齿,扣着他的后脑勺接吻,交缠着重新进到水里。
  谢迢扶着他跪在温泉池里,让他把手臂撑在池壁上借力,怕一会儿弄得狠了这个笨蛋跌进池子里呛一鼻子水。然后从背后环住他的腰身,膝盖撬开他的大腿,坚定又缓慢地抵了进去。
  早已硬挺的性器终于被湿软的肠肉包裹,谢迢谓叹一声,逐渐加快身下的动作。赵容被撞击得整个人贴在池壁上,几乎维持不住跪着的姿势,大腿被谢迢抱着,脚尖微微踮起,着力点悉数落在两人的交合之处。他喘得厉害,转过头眨着含泪的双眼央求谢迢“慢一点”。
  谢迢低头亲他,将独属于他的美味食物一点点拆吃入腹。
  “陛下,你是我的。”
  赵容已经被肏射了一次,喘得更厉害,向后扬着脖子,脚趾头都舒服得蜷了起来。谢迢托着他的大腿,猛烈的撞击几乎要将他钉在墙上。氤氲着热气的温泉水伴随着两人愈发激烈的交合而不住颤动,漾起层层涟漪。
  “别顶那里……嗯……出去……”
  赵容不知被碰到了什么地方,连声音都变了调,哑着嗓子猫叫似的呻吟,玉白的小腿攀上池壁,拱起臀尖挣扎着要往外爬。抬腿翻越的动作将嫩红的穴口完全暴露在谢迢的视线中,淫水顺着股缝流下,沾满大腿内侧。
  谢迢握住他的脚踝,将他抱下来锁在怀里,怒涨的性器重新抵了进去,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陛下要去哪里?”
  赵容大张着腿骑在谢迢腰上,后背被紧紧按住,难以动弹分毫。他早已没了力气,搂着谢迢的脖子软绵无力地叫唤,“唔……歇一会再继续……受不住了……”
  谢迢用亲吻堵上他的嘴,舌尖探进湿软的口腔扫荡,勾住他的软舌细细纠缠。赵容说不出话,又推不开他,眨巴着眼睛不停掉泪。泪珠悬在浓密的睫毛上,恍若露水打湿的蝶翼,湿漉漉卧在舒展的枝叶底头。
  “舒不舒服?”谢迢含着他的耳垂,鼻尖轻蹭他的额角。
  赵容被顶弄得脊背发麻,捂着胸口轻喘,闭着眼不肯跟他说话。
  “陛下不理臣,臣可就——”谢迢挺腰进的更深,“臣可就射在陛下里面了。”
  浓精一股一股打在肠壁上,仿佛身体都逐渐被填满,赵容极其不满谢迢擅自决定的行为,下巴抵在谢迢肩膀上,皱着鼻子呜咽:“又射在里面,每次都这样,一会儿给孤弄出来……黏乎乎的好难受……”
  谢迢不依,抓着赵容的手覆在他的小腹上轻揉,弯着唇角逗他,“弄出来陛下还怎么怀上?”
  赵容脑袋晕晕乎乎的,顺嘴回了句,“孤才不给你生。”
  “陛下想给谁生?”原本无伤大雅的玩笑话却莫名勾起了谢丞相的怒火,谢迢敛去笑意,捏着赵容的下巴,缓缓道:“给你的谢二哥哥?”
  赵容吓得不轻,懵懵的看他,连连摆手否认。正好端端的说着话,一扯到谢迁身上就要跟他翻脸。
  “孤给你生还不行,都听你的,阿迢想要几个都行。给珑儿添一个妹妹,再添一个弟弟,好不好?珑儿前些日子还跟孤抱怨没人陪她玩,让孤给她变个妹妹出来……”
  赵容脸皮都豁出去不要了,甜言蜜语不要钱似的,一脸认真地给谢迢画大饼规划美好未来。
  “丞相拿玉势给孤堵上,孤晚上含着睡。”
  随谢迢怎么折腾,反正他也生不出来。
  谢迢看破他那点小心思,也无意为难他,面色逐渐缓和,把玩着他的手指,说道:“公主也到了开蒙的年纪,不如挑个伴读陪着。”
  赵容没骨头一样腻在他身上,心中却警惕起来。毕竟他们之间还有一笔旧账没算,若是借着这个机会翻出来,少不了又要狠狠欺负他一顿。
  他尚为云川王世子时的伴读是谢迁。
  “臣记得,臣弟当年给陛下做过伴读。”
  谢迢挑眉,握住赵容指尖的大手加了一丝力道。
  果然……他就知道谢丞相要借题发挥。
  表面摆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背地却斤斤计较,花了这么多年给他布下天罗地网只等着他乖乖钻进去。南渡之事牵涉极广,绝非一年半载所能谋划,赵容现在回头细想,约莫也能猜出是怎么回事。当时谢迁和他大吵一架,又被特意支开,南下江陵,谢迢乘虚而入,许给他江表新朝的皇位。他正在气头上,经不住诱惑,半推半就跟谢迢上了床。后来反应过来,早已稀里糊涂被人吃干抹净。
  建康是谢氏的建康,江表是谢氏的江表。谢迢收了网,将他锁在皇位上,他逃不掉了。


第十二章 
  谢迢的声音温柔而清冽,还携着轻微的压迫感,赵容情不自禁向后躲闪。
  “陛下当年,为什么不选臣?”
  谢家大公子八面玲珑柔似春风,浅浅地笑着唤他殿下,嘴角恰到好处的弧度冷淡而疏离,甚至让他怀疑这副皮囊不过是假象。他看不透谢迢面具下的脸,他不敢选。
  他喜欢会陪他翻墙出府到城郊打猎,一边说他蠢一边握着他的手耐心教他射箭,还会替他背锅挨罚毫无怨言的谢迁。
  可是……是他亲手将谢迁推开的。
  时间与空间的距离化作无比锋利的长剑,将曾经的情谊割碎成指间流沙,待他重新握紧双拳时,已经什么也抓不住了。
  裸露着的身体不经意打了个寒颤,赵容环紧谢迢的脊背,下巴轻轻磕在他的肩上。
  “孤现在选的是你,还不够吗?”
  谢迢侧过脸吻他的头发,睫毛轻颤,声音几不可闻:“陛下选的不是我。”
  是皇位。
  心知肚明,何必说破。
  谢迢抱着他的陛下从水中出来,扯过条厚厚的狐裘把他包起来,然后娴熟地替他擦头发。
  “臣侄谢不辰,虚长公主六岁,改日臣让他过来给陛下瞧瞧,陛下若是看得过眼,可让他做公主的伴读。”
  “孤竟不知你还有这么个侄子,名字取得倒是有趣……不臣,谢不臣……”赵容脸色一僵,神情有些不自在,舌尖来回咀嚼着这几个字,“谢不臣?是哪个‘不臣’?”
  “辈分是‘不’,吉日良辰的‘辰’,”谢迢擦拭头发的动作不停,似乎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答道:“是臣堂叔谢峦家的长孙,谢家的旁支,约莫二十年前就迁到了江陵,前些日子才跟着臣弟一同来的建康。陛下没听过,也不足为奇。”
  江陵谢氏旁支迁入建康这么大的事,谢迢没跟他提过,他竟一直没得到消息,赵容心中烦躁,抬头瞥了谢迢一眼,不知怎么突然尖酸刻薄起来:“谢丞相自己膝下无子,心思自是要动到旁支头上。”
  谢迢不以为意,取来木梳为他打理半干的头发。乌发又长又顺,服帖地落在肩头,发梢有很淡的香气,谢迢握在指尖,低头嗅了嗅,声音说不出的暧昧:“臣为陛下守身如玉,自然膝下无子。”
  赵容一时噎住,顺嘴道,“那谢迁又为何——”
  被谢迢夹杂着不悦的冷冽嗓音打断。
  “臣弟之事臣不得而知,还请陛下自己去问他。”
  赵容自知失言,敛住眼睑。
  原本旖旎的气氛骤然散去,谢迢不再言语,伺候他穿好衣服,便出了宫回府。
  不欢而散。
  赵容头脑发昏,琢磨了一会谢迢说的话,又见天色已近黄昏,派人把永安公主赵珑接过来一起用晚膳。
  宫人通传公主过来的时候,赵容愉悦地起身,准备从乳母手里接过女儿,抬眼却看见自家小公主和一个陌生男孩站在一起。
  少年不过十岁出头,虽未长开,却依稀能看出眉眼和谢迁有两分相似,张扬的红色衣衫耀眼,声线清脆爽朗,大着胆子仰头直视天颜。
  “谢不辰见过陛下,陛下万岁。”
  赵容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脸色极为阴郁,“未经通传,谁给你的胆子直接进来?”
  旁边的小公主睁大眼睛,软软糯糯的小手抱住她父皇的手臂,“父皇,是珑儿带他进来的。珑儿在路上遇见他,他说自己是父皇给珑儿挑的伴读,珑儿很喜欢他……”
  赵容半蹲下来,牵着女儿的小手,逐渐放软声音:“父皇知道了。”
  他又瞪了谢不辰一眼,冷笑道:“你倒是好本事。孤还没下令,还真把自己当公主的伴读了。”
  “不辰知罪,求陛下宽恕。”谢不辰极有眼色,看赵容态度不妙,低着头跪下请罪,
  赵容听见他的名字就心烦,不臣不臣,什么破名字,又不好对着个十余岁的少年撒气,他心中暗骂了谢迢两声,敷衍地摆摆手,想打发谢不辰回去。
  余光却瞥见谢不辰肩膀轻轻抽了抽,看上去——竟像是在憋笑。
  赵容不悦,“你笑什么?”
  少年憋不住心思,见皇帝问他话,迅速收敛笑意,心直口快道:“不辰只是觉得,陛下的样子,和二叔叔口中很不一样。”
  “谢迁?”赵容一愣,声音很轻,“他是怎么说的孤?”
  这是第一次有人对他提起,谢迁消失在他世界里的那一年发生的事情。
  那是他和谢迢开始的一年,也是他和谢迁缺失的一年。
  没有人料到变故会来得如此猝不及防。
  彼时谢迁同赵容大吵一架,陷入冷战,一气之下离开云川去了江陵。
  那次争吵的缘由时至今日赵容仍记得清楚。
  是云川崔家三公子崔源无意间跟他提起的一番话:
  “殿下可知道,那天谢迁喝醉了酒,说——你这一身孝服,勾得他浑身邪火,可惜是个迂腐的,守着礼法不肯让他碰,他只好同我们一起喝闷酒。”
  尖锐的匕首只能割破皮肤,恶毒的言辞却能剜开心脏。赵容打了个寒颤,脊背发凉,胃里翻江倒海几欲呕吐,心口刀剜似的发痛。
  为什么偏偏是谢迁。
  他知道崔源提起的是哪一天。
  他刚刚丧父,还在孝期,谢迁怕他闷坏,说要办个集会给他散心,结果在集会上反倒是谢迁闷头喝酒。他原本以为谢迁是心疼他,心里也不好受,没想到他最无助的时候,谢迁满脑子想着的,是怎么肏他……
  昔日耳鬓厮磨的场景不断涌入脑海,到头来,不过是他一个人捧出心来给人践踏。
  他的父亲云川王年少时爽朗多情,却固执地将一生的柔软给了他的母妃一个人。王妃裴氏性情温婉,面对这样炙热的情感,也选择用同样的方式去回馈。他们独子赵容的出生是上天赐下的厚礼。
  星河流转,赵容以为自己得到了这世间最温柔的偏爱,却在这时永远失去了他的父王。
  那天他红着眼眶,将额头抵在谢迁胸口:“阿迁我好难受……”
  谢迁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像拥着一件珍宝,软声细语:“你还有我。”
  而现在,他什么也没有了。
  什么也没有了。
  他总是轻信于旁人。遭到背叛的惶恐悄无声息地吞噬了一切理智,他不敢细想——也来不及去细想——谢迁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谢迁甚至没有做任何解释,只是冷笑着看他,身上的寒意比冬日湖水中经久不化的厚厚冰层还要刺骨,生疏的称呼无声地将两人的距离拉开:
  “原来我在殿下心里,就这么不堪。”
  赵容动动嘴唇,气流摩擦声带,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谢迁兀自摔门离去,谁知这一别,便是整整一年。
  错失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