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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瑟在御,宠辱两忘-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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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儿,你把一个好好的男子搁在妻孥的位置,你对得起他?你莫若就照了律法将让儿斩首,也胜于这样一辈子折辱他,让他一个男人,还要担个以色事人的恶名!”
李朗闻言勃然变色,赵让亦是哑然,两人在电光火石间对视,各自心惊,万万料不到太后竟会作此骇人之言。
然太后言犹未尽,继续冲李朗道:“你身在天家,什么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你全然无动于衷,母后绝不怪你,我们母子所受的苦难,全靠着你的出息,才有了结束的时候……只是皇儿,你心中,就没有一点害怕,没有一点后悔吗?对你大皇兄的正妻和仅剩的骨肉不留半点情份,你真不觉自己作孽?”
作者有话要说:
=。=累死了。下一章尽量间隔时间短一点……以及我要撒糖,我一定要撒糖!!!!!!
第83章 第七十四章、
第七十四章 、
泰安宫的法事直至日落方休,然而皇帝仅逗留了不足一个时辰便匆匆离去,虔诚为国事焚香祷告的诸僧多感失望。
不依国主,则法事不立。
当今圣上并不崇佛已是天下皆知,自登位得势起便重启“度牒”,要价畸高,未得此官府发放的出家许可,无论僧尼道,一经查出,便是劳役,男子甚至可能配发戍边。
且继位数年,大崇恩寺从未得皇室香火,也是铁板钉钉的事实。
所幸尚有礼佛至诚的太后坐镇,本朝也还不至丧心病狂到开罪天下士子,公然推倒孝道,皇帝终究不能明目张胆地违抗母意,没有做出毁经灭佛、逼迫比丘还俗一事来。
只是当这离经叛道的皇帝从匍匐于地的僧群中一来一回,众多低垂的光头上,无数双眼睛偷觑向他,与那理直气壮紧随于其后的男妃。
芙蓉帐暖度春宵,原来不止红颜可惑君心,断袖情深,也同样能祸国殃民,令天下倾覆,这般天子,真就能承载运命,代天被泽苍生吗?
皇帝离开不多时,太后与海玄住持出来宣告,圣上愿受佛光沐浴,不日将至大崇恩寺拜佛上香,以求河清海晏,盛世太平。
此言一出,佛号四起,太后心满意足地向海玄微笑道:“皇儿顽劣,大师莫怪……想不到让儿倒是颇有见地,若非他开口相劝,这回只怕也不能成行。”
海玄双手合十,垂目回道:“阿弥陀佛,太后功德无量。”
李朗应下此事,多少是因为当时形势骑虎难下,生母当着他人的面这般斥责,可说是一点情面都不给,他一语不发,面色铁青,将视线移至殿门,长袖中双拳早已是紧握至发颤,头痛欲裂,只想起身便走。
太后不依不饶,还待开口,赵让倏尔笑道:“海玄大师,《菩萨本行经》中,不知佛祖释迦牟尼如何告语阿阇世王?”
他声虽不大,却极是清楚,目光闪动,直视海玄。
无论太后亦或皇帝,均未料到他忽有此语,母子面面相觑,皆感惑然。
唯海玄了然于胸,合十微笑:“佛重告使言:‘语阿阇世王:杀父恶逆之罪,用向如来改悔故,在地狱中,当受世间无百日罪,便当得脱。’”
语罢转向太后,若菩萨低眉,劝慰道:“我佛慈悲,陛下圣德,自有天佑,太后无需过忧——”
“大师,你有所不知,”太后神色缓了一缓,眼角噙泪,她凝向李朗,哀声唏嘘,“我本是服侍妃嫔的宫人,出身低微,无名无分,皇儿也因我之故备受欺凌。若非佛祖庇佑,只怕我母子早已葬身这深宫之中。我所求无多,只望皇儿及子孙安泰平安。后宫怪事频频发生,这法事,不就是为了皇儿祈福么,却不得他领半点情意!”
赵让看一眼上座的李朗,再次笑道:“太后拳拳慈母情,圣上怎会不知?只是后宫行法事,或许效果有限,不若,圣上陪同太后亲至大崇恩寺上香礼佛,祈求国泰民安、社稷祥和,既可遂太后之愿弘扬佛法,又可彰显圣上孝道,一举两得。”
太后听罢,喜上眉梢,连连赞好,她殷切的目光投向皇帝,李朗无奈,只好答应,当即定下重阳前后,出宫参拜。
取悦了母亲,又得太后不再于宫中召行法事的承诺后,李朗如坐针毡,匆匆告辞,赵让当然不会单独留下,待回到承贤宫内,李朗的面色依然青黑,闷声不吭地直入寝殿,不解袍衫,不除靴袜,便往床上一倒,四仰八叉。
接过内侍捧来的参汤,赵让屏退众随从,缓步到床前,犹未开口,李朗忽将两眼一睁,剜着他,咬牙道:“拿开!”
赵让略作踌躇,也没有再劝,依言将参汤搁置,重回床边,默默立于尾侧。
两人沉默对峙约莫一刻,终究是李朗按捺不住急躁,弹起身来,锁紧眉头,没好气地道:“你……”
刚冒出一字,忽觉太阳穴处跳痛难忍,他霎时收了声,伸手抚按。
赵让见李朗脸色又是一变,也不再与他怄气,忙上前将他拥扶入怀,小心翼翼地令李朗重新躺下。
李朗识趣,存心有意地低低呻1吟了数声,仿佛不胜痛楚。
果然赵让神情担忧,俯下身,双手抵于李朗穴位处,轻轻按揉,低声问道:“疼得厉害?要不要宣御医来看看?”
趁势抬头,倚上赵让的腿膝,李朗的心情总算如雨雪初霁,装腔拿调地哼哼两声,也不应好与不好,闭了双眸,状如盹寐。
赵让微叹口气,已知李朗并无大碍,只是身心俱疲,怠于休息所致,一时间既感心疼,又不晓得拿这赖皮皇帝如何才好,只好尽可能保持纹丝不动,两手却是不停。
李朗起初只觉赵让的手指微凉,力道恰好,让他疼痛纾解,渐生暖意,将他适才的怒气与憋屈消弭无踪,心情一平静,多日来累积的困顿与疲倦席卷而来,宛若涨潮的海水,不知不觉漫过他的神智。
然他未尝有一丝一毫的惊恐,唯有安心,仿佛沉浸于其间,乱象平息,万物不扰,愈是舒畅愉悦,他便愈发难以重振精神,从喉间呢喃出两三声呓语,竟就是枕着赵让,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李朗一觉醒来,视野朦胧中辨清上方赵让的容颜,先是迷茫,继而猛然惊坐而起,不无愧疚道:“我睡多久了?你怎么不将我移到枕上去?”
赵让轻笑:“重逢那日你便肆无忌惮在我面前睡得人事不省,我那时还想,你这皇帝实在太过任性,我要对你图谋不轨,可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说话间他定定地凝视李朗,目光沉如深湖,李朗看着心悸,不觉在他面上轻如鸿毛的一抚,别有深意地笑道:“你纵要害我,又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么?”
两人携手相偎,默然无声,稍许,李朗迟疑着问:“太后所言,可真是你的原话?”
赵让不答反问:“你说呢?我当如何应对,方能成全你圣明天子的美名?”
听出其话中的讥诮,李朗愠色再生,改斜靠倚势为正襟危坐,微提了声音:“你仍觉得,这是我对你的羞辱?我——”
话音未落,万万想不到赵让却主动凑了前来,在他唇间得成一个“蜻蜓点水”,李朗哑然怔愣,就见赵让淡淡一笑,笑意盈满眼眸,令他并不出色的容颜如玉温润。
语轻意重,如叹如诉,带着赵让紧握住李朗的手,十指交缠间,赵让道:“阿朗,既是得你这份情,宠辱于我,无惊无惧,又有何苦何患?”
顿了顿,他自嘲地一笑:“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
李朗微微眯了眼,忽而双手一翻,直接滑入赵让衣襟中,神态若猛虎跃跃欲试:“不论如何,总是你令我破绽频生,你欠我——既是宠辱不惊,那便让孤王验上一验!”
赵让猝不及防,给李朗一扑,毫无意外地倒在绣被上,他回神辨出顺势压上身的皇帝眸中耀眼亮色,不禁苦笑,颇生了些自掘坟墓的悔意。
见赵让无意反抗,李朗志得意满地一笑,昂然道:“你自行宽衣解带,嗯,静笃可懂房中秘术?”
“你胡说什么……”赵让此时方觉大事不妙,待要起身,奈何李朗仗着身重与居高临下之势,将他的腰腿锁得紧实,压根动弹不得。他从下仰视,更觉年少于他的皇帝满脸奸邪,足可跻身“登徒子”之列。
李朗对赵让霎那间便红透了两颊与耳垂大感有趣,色心更是膨胀,他本就存了戏弄挑逗之意,只是也怕举止太过,伤了身下这君子的颜面,但到此时,已然什么都顾及不上,轻啄微咬着赵让艳若霞色的耳际,忍笑道:“殿下,将军,此情此景心如止水,方能显真道行啊,你说是不?”
赵让无话可说,唯有别头错眼,紧封唇瓣,任由李朗取笑。
李朗自不会止于言语,当年为蒙蔽谢氏,怡然风月,鱼水欢畅,且多是与精通柔媚之术的男女,习来的种种淫巧奇技,花招迭出,用来招待赵让,简直是大材小用,战无不克。
他自是清楚赵让若真不甘不愿,两人的床笫之戏也要索然无味,既是得了宠,便也顺理成章地卖个乖,李朗费劲口舌,先行取悦讨好,终究是换得赵让半推半就的妥协——
李朗倚床半躺,令赵让坐于其胯部,由本人抬身分臀,缓缓吞入昂扬雄物,以此姿势,李朗便可好整以暇,悠然自得地享受欣赏,他委实爱煞赵让这一刻脆弱不堪的模样,纵使那久经沙场的身躯伤痕累累,也掩不住云雨行欢时惊心动魄的美艳,遑论这人的容纳,是如此彻底与温暖。
李朗扶住赵让与他紧紧相连的两侧,在赵让惶惑不安的目光中,助他再次抬臀,重重落下时,恰到好处地挺长1枪相迎怒撞,顺遂逼出赵让的一声惊呼。
他在喘息间隙诱笑道:“静笃,你,你出声么……”
这请求嗲味十足,赵让听着头皮发麻,苦苦熬住从体内涌上的一波又一波席卷身心的狂潮,咬唇不语,直到李朗索性将他拉下,两人胸腹紧贴,他才就李朗的耳畔,狠狠地咒骂道:“你,混蛋!”
李朗低笑不止,再次怂恿道:“你好好待我,我有些个特殊的礼物,要赠予你。”
作者有话要说:
真爱好累=。=话的时间比想象中多……
We spend most of our time slogging along;discipling ourselves to poke out a paltry page or two;groaning at the end of the day with the knowledge we‘re probably just going to have to rewrite it tomorrow。
第84章 第七十五章、
第七十五章 、
宫中大兴法事当日,转过午后,艳阳高照的万里晴空倏尔急遽阴沉,不多时黑云压城,眼见着一场滂沱大雨将至。
禁军头领魏一笑的府邸门口,家丁们趁雨势未落,匆匆将大门两端“气死风”的提灯点上,刚刚完工,就有一身材中等、戴斗笠披蓑衣的人急奔上前。
那人到了门口,被家丁拦下,也不开口,从腰间摸出一块铜牌递去,为首的家丁细细看过,率先让开,让来人进门。
来客显然极为熟悉魏府的布局结构,避开大堂,直奔后院的小花厅,一路上奴婢来往,并无人上前过问。
直到花厅内,那人才把斗笠取下,露出真颜来——竟是个高挑的妙龄女子,不过双十年华,肤色白皙,圆脸大眼,两颊因事而泛红,艳如桃李。
她微微喘着气,捆斗笠于背上,笔直而立。
内堂听到动静,很快便有人迎出来,将女子领入书房,魏一笑在房内负手而立,眉头深锁,见那女子,只是略颔首,淡淡地问道:“那小女娃可安顿妥了?”
女子朝魏一笑跪下俯首道:“是,属下遵照头领吩咐,已将她交由可靠人家看顾,并留下小队三人暗中保护。”
魏一笑点头,示意女子起身回话,然始终未舒展眉心,下属行事得力,自是值得欣慰,可皇帝大动干戈,除命兵部尚书调遣精兵一路护送,驿站层层得旨安排食宿,还令他派遣心腹干将,到底竟是为了那赵氏的私事!
他读书无多,也不知前朝有名的“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这等风流轶事,只是身为国臣,对主君公器如斯滥用,总是难以歌功颂德。
皇帝自有夺1权篡位之行,直到登大位迄今,魏一笑跟随旁侧,得险中富贵之余,自认还是略懂君心的。
年轻的君王雄心勃勃,不甘仅据江左之富庶而弃问鼎之志,数年来大刀阔斧,杀伐征战,无不是为北上而积蓄力量。
为天下而生的霸主,怎可裹足于贻笑世人的断袖之恋,生出不该有的儿女柔情来?
那南越僭王,真是该死,当初将他押回金陵途中,就当暗下杀手,永绝后患,也不至陷入现今这般不得不与那谢濂联手的境地。
魏一笑正自愁眉不展,忽听得那女子试探的开口:“首领可是打算除去那位贵妃?”
“确有此意。”魏一笑并不讳言,日后动手,也要依仗这位年轻下属的助力,命她前往南越看护照管赵让的小姑娘时,他在心中已有些隐隐的打算,当下又道,“只是圣上护得紧,我不得不与谢尚书联手……你可还有什么良策?”
女子略一思索,笑道:“首领这不是已经取了上策么?圣上怪罪下来,首领也可以置身事外。不过,属下刚回王都,便已听传闻,谢皇后失德遭迁宫,如今谢尚书少了后宫内应,也不知要在朝堂如何动作,方能除去身在大内的妃子。”
“引蛇出洞。”魏一笑将谢濂的计划简略说了一番,见女子目中闪过疑虑,缓缓摇头,沉声道,“王都禁军非同小可,谢氏经营多年,谢昆现又身在金陵,即便我无法在这事上脱身,清除谢氏之前,圣上也绝不会追究于我。”
这结论是魏一笑斟酌掂量多时,权衡再三,他到底相信皇帝终会以大局为重,不会作茧自缚、自取灭亡。
只要清掉君王身侧的奸佞,皇帝仍为不世明君。
当然上上之策,如这下属所言,就是将全部责任尽数推给谢家,到时皇帝的报复,必定血腥而彻底。
他稳下心来,向那女子道:“你一路奔波辛劳,如今还有件事,需要你前去查个水落石出。”
赵让的僭王妃极可能曾现身于王都之事一直盘亘于魏一笑心头,挥之不去,其中更似牵扯到谢昆,难不成那谢昆与其父已是公开决裂,与赵让沆瀣一气?
女子听罢,正要领命而去,魏一笑唤住她,郑重道:“此事宜速不宜迟,你最好两日之内,便能有消息上报予我。”
“首领放心。”女子低声答道,重将斗笠戴上,与来时一般,尽量避开府中仆婢,出了门去。
此时雨已经倾盆而下,似龙王嚎啕,街上几无人迹。
女子冒雨冲了一阵,到底还是败于豆大而密集的雨点之下,躲进一处人家的屋檐内。
她抖了抖身上的雨水,望天兴叹。
适才见首领决心已下,她倒也不好多做非议,不过以她谨慎的天性,赶在重阳日皇帝圣驾出巡时,寻机将随行的贵妃诛杀,这般计划,又是在如此匆促的时间内,孤注一掷,令她有些难以相信是魏头领所能认同的谋略。
如若当日贵妃……南越僭王并不在出游之列,安排得再天1衣无缝,也不过空中楼阁。
何况当圣驾之面痛下杀手,念转及此处她便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那皇帝心狠手辣,屈伸自如,远非吃斋念佛的主,哪怕当日并不发作,待到时机成熟,就不知伏尸多少,血流几何了。
她低眸沉思,心中愈发不安起来,若首领执着一意孤行,或许她该趁早寻条明哲保身的生路——
那赵氏,到底有何神通,既让朝堂诸臣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又以男儿身熬煮“迷魂汤”,将皇帝折腾得神魂颠倒?
虽是阅历丰富的皇城司暗探,到底也还是少女心性,她遐想联翩后,蓦然惊觉雨势已弱,不由讪笑自嘲,把头上的斗笠往前一压,再次冲入雨中。
这回她直奔秦淮河畔,此刻时日尚早,烟雨朦胧,并不见水楼上红袖招展,莺歌燕舞,她这女儿身也做不得寻欢客。
敲开其中一扇红门,她闪身入内,勾栏空寂,无声无息,开门的小童显是认得她,打着呵欠算是招呼。
她倒也不计较那小童的无礼,径直上了楼去,行至最里亦是最宽敞的一间,干咳了两声,伸手推开雕有鸾凤和鸣图案的紫檀双木门,顿觉香气呛鼻,她克制不住连打两个喷嚏,就听一阵脆啼般的笑声:“仙儿妹子来了。”
厢房内的布置着实令人眼花缭乱,床榻、几案、桌椅等木器若非紫檀便是花梨,雕镂甚繁,五彩朱红,描金镶边,屋中还有据墙而立的壁柜书橱,上面摆满了象牙瓷器、金玉重物等古玩珍宝,只是排列毫无章法,主人似随心所欲地堆砌而已。
原来这女子闺名“羽仙”,听房内人这般招呼,不由圆脸微红,叹气道:“二姐,陶公子。”
室中床榻上原是半依半躺着一对男女,女子鬓发松散,脂粉未施,肩腰皆露,神色慵懒中自透出青楼沾风惹尘花的狐媚,她率先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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