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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他不要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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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温行觉得这实在太过巧合,但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布置在他看来会更顺心。
  谢衣见他怔愣许久,以为是他不喜欢,眉间又显露出了烦躁。他松开拽袖子的手,鼓嘴道:“孤不管,就算你不喜欢也必须给孤说喜欢!”
  温行被谢衣任性的话语扯回了注意力,收起险些外露的情绪,面不改色地顺着他的话说:“劳殿下费心了,微臣很喜欢。”
  “一点诚意都没有。”谢衣自以为小声地嘟囔了一句,不满的情绪显而易见。
  温行没有安抚的意思,想起自己此番答应前来的目的,斟酌了一下语句,开口道:“微臣可否斗胆请求殿下一件事情?”
  “你说吧。”
  “微臣想带一位小厮一同入宫。”温行缓缓说出自己的请求,藏在袖中的右手紧了紧。
  谢衣挑眉,问:“理由?”
  一般谢衣问及理由便是有同意的意向了。温行松开了右手,说:“微臣自幼就是由小厮云念服侍,已然习惯了,故而想将其一并带入宫中。”
  云念?似乎听说过。
  谢衣在心里细细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最后还是大手一挥同意了。
  温行谢过了谢衣,刚想找个理由准备告辞时,又听见谢衣忽然加多了个条件。
  “不过,你若真想多带个人,就得在今夜宫禁前搬进来。”
  除却重大节日外,皇宫每日都会在戌时正关闭城门。也正因此今日的宫宴是在午时举行。也就是说,温行若想带上云念,就必须赶在四个时辰内搬入东宫。
  温行皱起眉头,企图辩驳。
  谢衣看出了他的打算,先一步打断:“不接受反驳。”
  “……”温行到嘴边的话被强行塞了回去。
  他看得出云念在朝政方面是很有天赋的,不忍心让他如前世一般死在战场上。左右早一个晚上晚一个晚上都差不多,他还是无奈地答应了谢衣无理的要求。
  紧接着,温行便以回去收拾为由告退,谢衣没有理由再拦,随温行去了。
  他立在偏殿门前看着温行湖蓝色的背影,微眯起双眼——倘若这时温行回头,便会惊讶地发觉他的眼神和上一次他出暖阁时所看见的一样。
  重生回来整整五年,谢衣无时无刻不在抓紧培养自己的势力,只有这样他才能肆无忌惮地向温行表达出他的欣赏与……心悦。
  只差一点点,他就可以把温行牢牢地套在身边。
  阿行,在此之前你休想逃走。
  谢衣扬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像是早已将猎物视为囊中之物的猎犬,哪里还有丝毫小孩子的模样?
  而他身旁的福禄始终乖顺地站在一旁,似乎什么都没看到。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开始谢衣的戏份就要多起来啦~
  ——
  感谢kungkung、天澜两位小可爱的地雷和天澜、隐隐的捉虫~
  爱你们mua


第十四章 
  当日,回府征得云念同意后,温行就匆匆忙忙收拾好了所有零零散散的东西,为防万一又特地留了一封极长的信给斐清。
  等一切都收拾得差不多已酉时过半,他急忙往皇宫去,终于是赶在宫禁前一刻钟抵达。
  温行站在宫门后,忍不住回头望了眼宫门外的遍地雪白。
  今夜是个很难得的晴天,皎洁的月光倾洒在雪地上,打出一片冷幽。
  一旦住入了宫中,身为伴读的他就再没权利自由进出,非上书房休息的日子里他只有得到谢衣准许才可以出去。
  温行悄悄攥紧了不久前谢婉送过来的信。
  为了日后的放归,他不得不重新站在谢衣的身后,不得不重新替谢衣扫清前路所有的障碍,不得不重新在这尔虞我诈的宫廷中如履薄冰地小心前进。
  “公子,怎么了吗?”云念见温行停住了脚步,低声询问了一句。
  温行扯出一抹浅笑,轻轻摇头说:“没事,我们走吧。”
  云念不疑有他,点了点头,继续往前去。
  谢衣此时似乎尚未回到东宫,唯有福禄一人在门口候着,一见温行过来就带着他去偏殿。
  “东西小的会替温二公子整理好,”福禄一边说一边带路,“太子殿下同其余皇子们去玩了,温二公子若无事可直接在偏殿内歇着。”
  听到福禄的解释,温行算是松了一口气,道过谢后继续跟在福禄身侧。
  小孩子终归是贪玩的,等谢衣回来估摸着也差不多该睡了。
  福禄尽职尽责地领着温行进入偏殿后就告退了,转而带云念去他的住处。
  温行环顾了一圈被幽幽烛光所笼罩的房间,最终走向紧闭的窗前,轻轻推开了窗扇。冷风顺着打开的窗侵入房内,吹动了其中的烛焰。
  温行却像是什么都感觉不到,抬头仰望着夜空。
  漫天的繁星缀在夜幕上,争抢着闪烁点点光芒。无边无际的夜空仿佛能容纳下一切的心绪,给人以平静安宁之感。
  温行长吐出一口浊气,兀自沉浸在期间,抛开所有的一切,什么都不去想。
  但总有人不想让他如愿。
  “砰——”
  一个巨大的声响在身后响起,温行一个激灵给了冷风顺着脖子钻进去的可乘之机。
  他拢了拢衣服,转过身来来就见他最不想见到的谢衣跌坐在地上。
  不知是冻的还是别的什么,谢衣因不满而鼓起的两颊通红一片,像是两个红果子,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温行没搞懂谢衣这又是玩的哪一出,杵在原地没动。
  谢衣却当他是在看自己笑话,瞪了他一眼,恶狠狠地说:“你……你还站着干嘛!扶孤起来!”
  他说起话来不太连贯,不似常态。
  温行眉头紧锁,凑近几步细嗅,预料之中地闻到了一股子酒气。
  今日他才十二岁没错吧?年纪轻轻居然还敢饮酒!
  温行完全忘了自己也不过束发之龄。
  他顾不上礼节,快步走到谢衣面前一把将他拽起来,皱着眉低声呵斥道:“殿下你尚且年幼,怎可饮酒!”
  “走开!”谢衣耍脾气似的一把挥开温行的手,“孤的事何时轮到你来管了?”
  温行还要说话,前一刻还暴躁的谢衣双眸间却又笼上一层水雾。
  “反正,反正你又不喜欢我……”他言语中的委屈满得快要向往溢出。
  温行一顿,整个人愣在了原地。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这都是温行第一次见到谢衣的这幅模样。他心底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戳了一下,不疼但是也不好受。
  “阿行,你是不是讨厌孤?”谢衣看着温行,像是想不通自己究竟哪里不好。
  温行生硬地挪开了视线,在心底给了一个肯定的答案,明面上却道了一句“不敢”。
  “可是……你从来就没有对孤笑过。”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留下一道冰凉的泪痕,“你甚至都愿意给福禄一个笑,却不愿意在此刻看孤一眼。”
  哽咽的声音环绕在温行的耳边,他没料到酒后的谢衣说哭就哭,轻抿唇后回答:“臣身份卑微,不敢高攀殿下。”
  话音刚落,温行就感觉自己被紧紧地抱住了。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他皱了下鼻子想把谢衣推开,却发现自己居然推不动。
  “呜……我,我不要你的高攀!”谢衣紧攥着温行的衣料,大有死不撒手的意味,“我只是想要一个可以站在我身边的人!我本来就只有她,可是现在她不在了,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温行的脑袋被谢衣的这一番话搅成了一堆乱麻。
  什么叫作“只有他但是他不在了”?
  “他”是指谁?莫不是……谢连?
  毕竟他说知道的会站在谢衣身边的,只有那个喜欢左一口“皇兄”右一口“皇兄”的谢连。
  温行被自己的猜测吓到,也顾不上怀里的谢衣,就着这个姿势问:“殿下你可否说清楚些,谁不在了?”
  可是谢衣就像什么都没听到,不再作声,只顾着闷声哭。
  温行也不好继续胡乱猜测,生怕自己把自己给吓死。他僵硬着站在原地,等着谢衣哭累。
  待谢衣逐渐转为低声啜泣之后,温行终于忍不住轻声问:“殿下……可否松手了?微臣不喜酒味。”
  许是自己也认为抱太久了不太好,谢衣终于肯松开温行。他的双眼通红,没了往日太子的威严,倒像是只兔子。
  温行低头看了眼,衣襟倒是没被沾湿多少,不像是哭了这么久的样子。他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事情应当不是特别严重。
  “殿下可否愿意说一下究竟发生了何事?”温行破天荒地用了十分温和的语气,不似往常般冷淡。
  奈何发泄完的谢衣小脾气又上来了,撇头轻哼一声,沙哑地说:“与你无关,孤告诉你作甚?”
  温行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就算真的是谢连出了什么事情,也都是他们皇族内部之事,又与他有什么关系呢?
  “不过,”谢衣看出了温行情绪的变化,忽然开口,“你要是愿意答应孤一件事情,孤或许可以考虑。”
  温行抬眸,道:“愿闻其详。”
  谢衣抹了一把脸上未干的泪痕,说:“辅佐孤,直到孤出师。”
  温行目光微闪。
  谢衣当他是在迟疑,小声地补充了一句:“就算……不是真心的也可以。”
  暗含落寞的声音像一根细针,戳进了温行冰封坚硬的心脏。他心念一动,斟酌着语句道:“那么微臣斗胆请求附加一个条件。”
  谢衣眉头一条,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却还是回了句:“你说。”
  温行拱手作揖,恭敬地说:“微臣请求殿下在出师之日,赐微臣一纸放归诏书。”
  谢衣瞳孔微缩,硬生生压下了就要出口的拒绝。
  气氛忽然有些凝固。
  温行低着头,等待谢衣的回答。他知道若按谢衣的心情来说,此刻是不宜提到这事的,但若按时机来说,他又不想错过。
  酒后亦或是受打击不久的人往往是不理智的,也是最好哄骗的。而谢衣两个都占了。
  重生以来温行第一次拿出前世的那一套小心机,却是将这心机放在前世用它来保护的人身上。
  温行打好了腹稿,准备着在谢衣拒绝后说出来,不料谢衣沉默了片刻后就直接同意了。
  “如果这是你希望的话,孤答应你。”谢衣看着温行,眸间看不出情绪。
  温行只抬眸看了他一眼,重新低头说:“既如此,微臣也答应殿下所提之事。”
  “好。”谢衣露出了今夜来的第一丝笑意,生硬而虚伪,“孤也累了,走了。”
  说完就作势要转身。温行轻挑眉,出声提醒道:“殿下莫不是忘了另一件事情?”
  谢衣头也不回地挥挥手,懒散地回答:“孤考虑好了,左右此事不久你便会得知,孤就不烦你了。”
  不久便会知道?
  温行记下了这句话,没再多问,道了一句恭送就进屋去了。
  而匆匆回到自己房中的谢衣刚踏入房门就忍不住解开衣裳一脸嫌弃地丢到一旁去,对着浓郁的酒气皱着眉,自语道:“早知道应当先换件衣裳的。”
  本来今晚他和谢连以及其余几个皇弟要一同去御花园,谁知谢连那半大点的小屁孩非要提议尝试一醉方休的滋味,然后还真的不知从哪里搬来一坛子酒。
  谢衣本想阻止,结果或许是老天都知道了他的想法,那酒坛子好巧不巧碎在他脚边,溅了他一身。
  他借机抽身回东宫,路上又听闻了一个坏消息,一时没忍住就跑去寻温行了。
  思及此处,谢衣的双眸不禁黯淡了下来。
  前世的那之后他好歹是多了一个愿意待在他身边的温行,可是今生他连这唯一的人都要失去了吗?
  究竟是他哪里做得不对?
  谢衣想不通,也不想想通。
  他不信好好相处几年下来他的阿行还会那么绝情。而且就算如此,到时他必然已经把势力发展起来了,牢牢套他个一辈子又如何?
  都说君无戏言,但谢衣自认自己可不是君,他不过是一个孤家寡人。
  烛火在烛架上轻轻摇曳,满室暖光紧紧包裹住只身立在中央的谢衣。
  ——
  次日,一个将要震惊朝野的消息还在宫中悄然酝酿。
  “啪——”
  瓷碗掉落于地,发出清脆的声响,还冒着热气的粥水顺着碎瓷片流到地面上。
  温行顾不上他的早膳,猛地站起身来,大脑仿佛“轰”的一声炸开来。
  “你说什么?长公主逝世了?!”


第十五章 
  云念轻轻点头,说:“云念也是方才听其他宫女说的。”
  “不应该啊……”温行眉头紧锁。
  明明前世长公主是在开春逝世的,怎么今生竟然提前了如此多?
  云念没有听清温行说了什么,问:“公子说什么?”
  “没什么。”温行挪开视线,重新坐回椅子上。
  原来昨夜谢衣说的“她不在了”竟是长公主吗?也难怪他不肯告诉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
  和太子最亲近的长公主却在太子生辰当晚病逝,这种事情肯定是要拖延到第二日的。
  “太子殿下卯时未到便已离开,上书房开学的日子也推迟了。”云念尽职尽责地报告完目前的情况,而后收拾起了地上的残局。
  温行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沉思。
  温婉病弱的谢婉是安隆帝最宠爱的一位公主,按前世来看,安隆帝必然会因此悲不自胜,下令辍朝。而早早赶来上朝的大臣们是不会错过这献殷勤的好机会的——尤其是不喜太子的那一群。
  这倒是一个转变与谢衣关系的好时机。
  云念重新端来一碗温热的粥,打断了温行的思绪。“这是最后一碗了,公子你可别再摔了呀。”
  在温行近几年的刻意调。教下,云念已经敢于和他开些无关痛痒的玩笑了。
  温行噙着一丝浅笑,道:“好。辛苦你了。”
  云念笑道了句“不辛苦”就退下去继续做自己的事情了。
  温行不紧不慢地用完早膳,估摸着时间晃出东宫,慢悠悠地走到谢婉生前居住的暖阁前。
  除却几个宫女太监,只有谢衣一人孤零零坐在阁前台阶上,双眸空洞无神。
  温行整理好心情,放慢脚步走到谢衣面前,轻轻唤了一声:“太子殿下。”
  涣散的目光聚焦在一起,落到温行身上。谢衣很快就明白了他过来的目的,眸中划过一丝黯然,勉强扯起嘴角问:“你怎么过来了?”
  温行不动声色地瞥了眼旁边几个自他过来便一直偷偷盯着他的宫女太监,随后坐到了谢衣的身旁,侧头看向他,用尽量和缓的语气说道:“那个,逝者长已矣,生者如斯夫。殿下您也……节哀。”
  谢衣也侧过头,对上温行褐色的双眸。
  那双眼睛中满是真挚,清澈得更像是不经世事的纯真,令人忍不住亲近。几乎不会有人觉得它主人说的话会是虚情假意的客套话——除了谢衣。
  片刻后,谢衣挪开了视线,苦笑着说:“好一个生者如斯夫。皇姐她啊,一直以来都是最疼爱孤的人。如今她逝去了,孤还能依靠谁呢?”
  “不。”温行忽然严肃地反驳了回去,“殿下您从来就不需要依靠谁。”
  谢衣一愣,重新将目光聚集在了他的小伴读身上。
  温行丝毫不畏惧地直视着他,认真地说:“您是一朝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何要去依靠别人呢?要依靠,也是别人争抢着依靠您。”
  在旁人看来,温行的几句话就像是一盏明灯,拨开了谢衣面前的重重迷雾,让这个任性无为的小太子第一次正视起他自己的身份。
  他堂堂一国太子,凭什么要服软?
  平日里风发的少年意气开始沉淀、打磨,逐渐化为一颗触指冰凉的温润玉石。
  谢衣的双眸中闪烁起了不一样的光彩,目光如炬。他蓦地站起身,端起太子的架子,直勾勾地盯着温行问:“那么你,可愿成为这第一人?”
  温行假装一怔,而后缓缓起身行礼,轻声道:“臣之荣幸。”
  说话间,他瞥了眼那个想悄无声息离开的宫女,唇角微扬。
  方才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与前世的大同小异,只是再没了那一份真心实意。
  走完了今日的过场,温行身为一个小伴读没有理由再留下来,随意说了几句话后就告退回东宫去了。
  接下来,他还要等着另一个人的召见。
  ——
  在安隆帝的安排下,长公主谢婉被以最大规格的公主葬仪下葬。因其生前温柔贤善,赐谥号“懿”。
  至此,举国悲痛的长公主早薨一事算是盖上了棺,随着其入土渐渐平息。
  早朝恢复正常,上书房也早已在前几日重新开学。
  腊月二十八,年关将至。
  明日起温行便可回家去歇息七日,还在上书房用午膳的他早已魂飞温府。
  几日未见,也不知斐清是否处理完了唐安的事情。
  “温二公子。”
  就在温行神游之际,一个尖声细气的太监忽然唤了他一声,吓得他一个手抖,差点将筷箸给丢出去。
  一旁的谢衣看着乐呵,笑骂了句“傻子”。
  温行没有理会他,转过身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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