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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他不要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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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这章比较短小也比较崩,下周会挑一天更四千补上,但这章不会再修了,最多捉虫。
  下一期双周榜还轮空的话就隔日更一周,春节再日更。
  抱歉,谢谢。


第十二章 
  “东胡……遗孤?”温行愣了一会儿,眸间满是诧异。
  由于东胡的主动侵犯,六七年前安隆帝就派温行的父亲领兵迎战,最终攻破了东胡凯旋而归,为北朝领土的扩张作出了极大贡献。
  当初唐安也曾说过自己的阿爹阿娘被坏人杀死了,若谢连所言属实,温行的父亲可算得上是她的半个仇人了。
  谢连以为是温行不信,解释道:“这是我从斐校尉——也就是方才那位斐公子的父亲那里听闻的。东胡王膝下有一女名曰唐安,因脸上有疤而不受旁人待见,偏生东胡王疼爱得紧。斐校尉奉命领兵攻入东胡王城捉拿了东胡王在内所有人,唯独不见他那位小女儿。”
  话及至此,温行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万一被那位有心人得知唐安就在温府,怕是一个叛国通敌的罪名是少不了的。
  谢连知晓温行明白了个中利害,皱眉提醒道:“这女孩留着或许会是一个祸端。”
  温行将目光放在了他们离开的方向,眉间轻拢,眸底删过一丝不忍。他斟酌了半晌,回答:“道理微臣都懂,但她毕竟还只是个无辜的孩子……”
  五年时间,养条狗都能养出极深厚的感情,何况是人呢?温行自认无法铁石心肠地将唐安丢弃亦或是……杀死。
  “她东胡的血统就注定了不无辜。”谢连深深地看了一眼温行,“你要愿意留下她,我也自会为你保密,但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温行听出了谢连的言外之意,还是恭敬地行礼,回复:“微臣谢过二皇子殿下。”
  谢连拍了拍温行的肩,转身继续往温余的院子去,温行连忙跟了上去。
  “不过她既身为东胡人,在习武方面必然会有一定的优势,你可注重一下这方面。”谢连一边走,一边继续补充,“另外务必要尽早给她改名换姓,脸上的疤能遮便遮,不能就尽量少让她出现在人前。”
  温行一一记在心中,眼底蕴出笑意,低声道谢。
  谢连扭头看向温行,开玩笑似的说:“不过这下子酸涩让我有了个把病,你以后可就不能惹恼我啦。”
  温行也对上了谢连的视线,两人相视片刻后都忍不住会心一笑。
  因为唐安身世而引出的严肃氛围在这和谐的笑意中消散,只是温行心中的压抑感并未跟着消失。
  留下唐安的这一选择真的正确吗?
  他趁着谢连注意不到的空隙,敛去了轻松自在的模样,眉宇间沾染上了忧愁。
  ——
  次日,正准备前往皇宫上书房的温行在出门之时被告知不必去了——过两日即是太子殿下的生辰,应殿下要求,上书房改于生辰过后第一日再开学。
  温行这才反应过来今日已是腊月十七了,两日后的腊月十九便是谢衣的十二岁生辰。
  “另外,太子殿下邀您进宫,说是有一事商榷。”福禄左右看了一眼,往前一小步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继续说,“太子殿下今日心情倍佳,或许不是什么坏事情。”
  温行没料到福禄会特意和他说明情况,愣了一瞬后微微一笑,轻声道:“多谢福公公。”
  语毕,他就跟着福禄一起进宫去了。
  谢衣召见温行的同时还很贴心地准备了轿子,他坐在轿中掀起帘子,望着清晨寂寥冷清的街道,心底隐隐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但愿是错觉吧。
  他轻叹了一声,放下帘子。
  东宫门口还是照常的冷冷清清,仿佛并未因主子的生辰而改变什么。
  福禄进东宫去通报,温行就站在门口等着。
  腊月的早晨,寒风如薄刃般割得人脸生疼。他轻轻呼出一口气,搓了搓冻得通红的双手。
  “温二公子请吧。”没多久福禄就出来告诉他可以进去了。
  温行颔首致谢,步入东宫内。
  炭火捂出来的暖流铺面而来,仿佛可以融去门外的一切寒冷。一道杏黄色的身影直直立在殿中,在尚未熄灭的幽幽烛光照耀下显得有些刺眼。
  “参见太子殿下。”温行跪下行礼,语气神态中莫不透着疏离。
  谢衣却像是没听出来,听到身后的声音后眼睛一亮,连忙回头去让温行平身。
  温行谢过后缓缓站起,刚一抬眸就对上了谢衣如黑曜石般的眸子,眸间亮晶晶地闪烁着光,璀璨夺目。
  他一晃神,毫无防备地就被欢天喜地跑过来的谢衣拽住了手。
  谢衣掌心的温暖透过温行的手一路蔓延,似乎想要触及那颗冰封下来的心,只可惜被反应过来的温行截住了。
  他一把缩回自己的手,往后倒退了小半步才堪堪顿住,像是意识到什么忙不迭请罪道:“是臣失礼了,还望殿下恕罪。”
  冰冷的温度擦着手心离去,如尖锐的冰块留下刺痛的划痕。谢衣停在半空的手动了动,收回了空落落的手心,眸底的星光跟着黯淡了下来。
  温行不经意间抬头就看见了这一幕,心底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戳了一下,轻到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他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问:“敢问殿下召臣入宫有何要事?”
  谢衣敛起了温行刚来时的笑容,说:“孤昨日特意命人丈量了温将军府至皇宫之距,发觉这宫城与温将军府相隔甚远,阿行便搬入宫中吧。”
  温行一下子怔住,回过神来才皱眉道:“殿下,这于礼不合。”
  谢衣扯出一抹不屑的笑,说:“孤说合礼那便是合礼。孤已请示过父皇了,上书房重新开学之日,你就顺便把需要的东西一并收拾过来吧。”
  说完他一转身,不给温行一丝一毫辩驳的机会,直接喊了福禄进来送客。
  “温二公子请。”
  从门外进来的福禄见自家主子今晨的好心情似乎又都消散殆尽,见怪不怪地领命送客。
  温行还想说些什么,谢衣率先冷哼一声回房去了。
  藏在袖中的手微微紧握又重新松开。
  他想到了与谢婉的交易,终于还是轻吐一口浊气,微笑着向福禄道谢后匆匆赶去了斐府。
  一旦住进宫中,那么必然很难有机会再出宫一趟,他必须先找斐清交代好部分事情——尤其是关于唐安的事情。
  “温二公子请稍等片刻。”斐府的管家带着温行到了专门接待客人的厅堂后,便恭敬地去请斐清。
  比起总爱活蹦乱跳的斐清,温行自幼就更为内敛,平日里倒是很少主动来斐府,便是这五年间来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他细细打量着这个厅堂,百无聊赖地等斐清过来。
  “温行我来啦!”
  斐清的身影还未出现在门口,温行就听到了他的大嗓门。
  他无奈轻笑,十几岁了斐清还是这样冒冒失失,也不知道唐安的事情拜托给他究竟合不合适。
  思及至此,温行的眉间又笼罩了一层愁云。
  “阿行你怎么了?看起来不太开心?”斐清一进门就见温行皱着张脸,似是十分烦闷的模样。
  温行低叹了一声,说:“太子殿下要我搬入宫中去住,还说已经同皇上请示过了。”
  斐清听到后轻皱眉,问:“你和太子关系不是很一般吗?怎地他突然想到要你入宫去?”
  “我也不知。”温行摇摇头,“不过推拒不了是肯定的了。接下来我要交代你一些事情,你务必要记好来了。”
  听到温行这么说,斐清难得地扳起了脸,认真地点点头,道:“你说,我记着。”
  温行让他将侍女们都屏退之后亲自去关上了门,领着斐清到离门口最远的椅子上坐好,这才缓缓开口道:“昨日我刚刚得知,唐安是东胡王的遗孤。”
  “什么?!你说唐安是……”
  刚说完一句话,斐清就诧异地瞪大了眼睛。温行连忙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使了个眼色提醒他不要乱说。
  斐清立马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温行确定这冒冒失失的竹马是真的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后,才松开了手,继续说:“想必你也知道期间的复杂关系。我入宫后就无法再照顾着唐安,只能将她交予你,你可愿意?”
  “当然!”斐清虽然与唐安气场不合,却不至如此无情,“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守住这件事情,守住她的。”
  温行点点头,提醒道:“你到时记得给她改个名字,最好姓也一并改了。还有她脸上的疤能遮便遮,不能就别让她在人前露脸。”
  “我知道了。”斐清严肃地回答,看起来确实是上心了。
  温行见状也算是松了口气。前世斐清能照顾着唐安到长大,今生只要他有心应当也不会是什么大问题。
  他继续补充道:“唐安身为东湖人适宜学武,你有空时就去教教她——记得前往不要带到你这儿教,你父亲认得她。”
  斐清一一记下,自由洒脱的小少年第一次给自己肩头压上了担子。
  温行轻拍了一下他的肩,怕他心情太沉重,扯出一抹笑,说道:“你之前怎么和唐安相处的,接下来继续这样就好了。我也是实在无人可以托付了才找上你的,但愿你不要怪我。”
  斐清抹了一把脸,抹去了原本的复杂心绪,笑道:“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们什么交情你忘了呀?别说是这点小事情了,你就算是要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得做啊不是。”
  温行抿开笑意,眼底嵌着柔和的点点光芒。他不再和斐清继续这个话题,嘱咐了他一些其他琐碎的小事情就告辞回府了。
  接下来还要将此事告知一下母亲和兄长。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小天使和亲友留言的时候突然就很想哭
  在这种最低落的时候看到,总会有种还有人站在或者只是路过我身边看看我的感觉
  至少我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还有看见收藏动了的那一瞬间
  没签约以前比这更冷的时候多了个去,可是从来没有过今天这样的心情
  真的真的非常感谢所有留评和收藏的小天使
  【高亮感谢喵酱的营养液、地雷和评论,感谢不然的鼓励,也感谢来看我的仓鼠,爱你们!】


第十三章 
  等温行回府时恰好是午膳时间,几乎都是自己在房中吃的温行本打算待午膳时间过后再去找母亲,却破天荒被告知一同去用膳。
  “父亲,母亲,兄长。”温行站在桌旁,显得有些局促。
  经过五年的相处,温行与温余之间的距离是拉近了不少,但对于极少有机会见面的父亲和母亲还是带有畏惧之心——尤其这五年来才见过三次的父亲温广。
  温广面瘫着脸回了个鼻音,让他就座。
  温行小心翼翼地坐到了温余的身旁,低着头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皇上下旨命你住入宫中的事情你知晓了吧?”许云宁淡淡地开口。
  许云宁话音落下时,温行明显感觉到身侧的一道视线。
  他轻轻地点了点头,回答:“回母亲的话,儿子知晓了。”
  许云宁“嗯”了一声,嘱咐道:“皇宫不比家中,你务必要守规矩。身为太子伴读,平日里多帮扶、多亲近着点,知道么?”
  “儿子知晓了,多谢母亲关心。”温行低眉顺目地回答着,遮住眸间的疑惑。
  自家母亲必然是知道皇帝召他入宫的真正目的是什么,那么缘何会让他亲近太子?正常来说应当告诫他保持距离才对。
  许云宁继续叮嘱了些别的,温行摆出一副认真的模样,却早已魂飞天外。
  待她讲完后,今日的午膳才算是真正开始。温行微不可觉地松了口气,等其他三人都动筷后才拿起自己的筷箸。
  温家讲究食不言寝不语——虽然只是因为他们之中并无一个爱言语的人,整个餐桌上只有不时筷箸碰到碗碟的清脆声。
  温行偷偷地瞥了眼没说过话的父亲温广。
  他曾听兄长提起,他们温氏是从祖父一辈开始有起色,接着在父亲手中愈发显赫。
  祖父是武举出身,谋了个不大不小的官职。父亲幼年时正赶上边境侵扰纷乱,祖父主动请缨,带着那时还半大点的父亲在沙场上摸爬滚打。
  后来祖父意外去世,十几岁的少年冷静地接过了一切重担,带着一柄□□冲锋陷阵,最终打破敌军一战成名。
  许是留意到了温行的视线,温广瞥了他一眼。
  温行心底一惊,连忙挪开了视线,正好错过了温广难以察觉的轻嗤。
  一顿饭就在悄无声息的诡异气氛当中吃完了。
  午膳过后,温行又被温余叫去了书房。
  “这几日估摸着还会下几场雪,你自己注意点别着凉了。”透过木门,许云宁清冷的声音中似是带着些许轻柔。
  温行预备推门的手一顿。片刻后,他垂下手后退几步,乖巧地站在寒风中等候。
  “多谢母亲关心。儿子叫了小弟过来商讨些事情,想必他已快到了。若母亲无事,儿子便去门口等候小弟了?”
  “嗯。那我也走了。”
  “慢走。”
  随着话音的落下,门被从里面推开。
  “母亲。”温行冻得缩了缩脖子,还是轻唤一声。
  许云宁斜睨了他一眼,回了个鼻音就离开了。
  温行连忙侧身让开,抬头看着许云宁离去的方向。雪白的狐裘仿佛泛着冷光,有点刺眼。
  “外边冷,别傻站着了,进来吧。”
  “啊好。”温余的一句话拉回了温行的神思,他扯出一抹浅笑,乖乖地走了进去。
  书房内的摆饰五年来都无甚变化,唯独是多了一个书架子。温行疑惑地看着那多出来的书架子,问:“兄长,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有关朝政的书?”
  书房内统共五个书架子,除却新添的那一个,其余皆是兵法相关的,只偶尔夹杂着几本史书。
  温余听到提问,顿了一会儿才说:“父亲说不能只看兵书,要想应对瞬息万变的战场,其余领域的书籍都应当涉及部分。”
  温行装作似懂非懂的样子点点头,在温余示意下坐在了他对面,问:“兄长寻我有何事要说?”
  温余握住了桌上的一个瓷杯,说:“今日午膳前母亲说的那些话……你不要听。”
  “嗯?”温行眨眨眼,不明白温余说这句话说什么意思。
  温余却以为是温行懵懂,不知其间弯弯绕绕,板着脸解释道:“我们温家近年来威望过大,皇上要你入宫必然是忌惮我们了。你这时若上赶着亲近太子,不免会引起猜疑。”
  “那母亲那番话又是何意?”温行顺着温余对他形象的猜想演下去,脑袋轻歪,清明的眸子宛若清池般一尘不染。
  温余目光微闪,最终只是说:“或许是母亲会错了皇上的意思。”
  温行不再作声。
  他们两人都挺话少,说完这之后又相对沉默了一会儿,温余就干脆让温行回去了。
  温行笑着道了句别后起身离开,就在他踏出书房的那一瞬间,他又敛起了所有的情绪。
  他本就是一个敏感多心的人,今日母亲和兄长的一番对比实在不得不令他起疑。
  打他有记忆以来,母亲在他心中就是对他爱理不理,对兄长关怀备至。他一直觉得是因为他体弱母亲嫌他累赘,可是照如今看来似乎不那么简单。
  只希望是他多心了。
  温行长出一口气,准备回院子里去收拾东西。
  ——
  两日后,阴沉沉压了几日的天空中终于飘下了一场朦胧的雪。
  因着太子今年不过十二岁,不是什么整岁的生辰,皇上只办了一场家宴,到场的皆是身在京城的皇亲国戚。
  温行也不知谢衣怎么想的,在家宴开始前非要让他入宫一趟。
  洁白雪轻飘飘的落在肩头,不过停留一息又被急匆匆的身影无情抛弃。
  温行出门时未曾想到中途会突然下起雪来。此刻距东宫还有一小段路,为了不顶上一个耽搁太子的帽子,他趁着这段路的侍卫不多疾行赶往东宫。
  谢衣似乎早早就等在了门口,一见温行过来就欣喜地招招手。
  “你来啦!”
  和几日前刚见时一样的语气。
  温行猜想多半是入住皇宫的事情了。
  果不其然,他刚停下脚步要行礼时,就被谢衣欢愉的话打断了:“免礼免礼,孤已命宫女布置好了你的房间,你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孤趁早让她们换了。”
  说着谢衣就拽着温行的袖子往东宫的一个偏殿去。
  温行心下一沉。
  前世他入宫时首先是在皇宫的另一处住,直到谢衣十七岁后才搬入的东宫,没想到今生居然直接省了那一步。
  温行跟着谢衣走向了偏殿,一推开门后又被那熟悉的场景晃了神思。
  不论是方位还是布置,所有的一切都和前世他离开这个地方时一模一样。
  明明前世入住后他曾自行更改过书案屏风一类物具的位置,可是眼前的一切和他更改后的完全一致。
  虽然温行觉得这实在太过巧合,但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布置在他看来会更顺心。
  谢衣见他怔愣许久,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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