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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家养臣-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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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琛满不在乎地道:“别管他。”
  果然,没过几天,就来了一队狱卒,毕恭毕敬地把牢门打开,送上干净的衣物和热水。
  李琛和叶知昀出了大理寺,回到王府还没有一刻,管家来报金吾卫将军来见。
  这个时辰严恒应该在宫里当差才对,叶知昀心里隐隐感到有些不详。
  李琛正在弯腰给海东青喂食,头也不抬道:“叫他进来。”
  很快,严恒急匆匆地走进厅堂,“五胡目前兵马最多的两股大军从长城以西和塞北杀来,现在雁门关已破,幽州不保,燕王殿下那日去牢里探望过你们后,就带兵去守北地了!”
  李琛道:“多少人?”
  严恒飞快答道:“陛下给了燕王殿下目前能调动的五万兵马。”
  李琛翻出地图,叶知昀凑过去一看,只觉得背脊发凉,喃喃:“五万京畿驻军拦不了胡人……”
  “谁去谁送死——”李琛咬紧了牙,想起燕王那天喊自己‘瑾行’的样子,扭头看向严恒,“这是老头子自己请命去的?”
  严恒急道:“实在是没有办法,胡人过了北地再跨黄河就要打到洛阳了!”
  “我是在问你这是他请命还是皇上……”忽然,李琛意识到了什么,怔了一下,“他说了什么,皇上才会放我们出来?”
  叶知昀心下一沉,也看向严恒。
  严恒面对两人,脸色几变,低声道:“这件事和皇上无关,据我所知,你们被抓进牢里,潘家党羽当即上折子,想要致你们于死地。”
  “后来,燕王去找了潘家老二,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潘家人改了口供,称那幅真迹在世子前流经几手,临摹的赝品是更早之前流传出来的,皇上才下令放你们出来。”
  能让潘家人改变主意,叶知昀简直难以想象燕王付出了怎么样的代价,才换得他们两个离开。
  显然,李琛也想到了这一点,他顿了数息,开口道:“我要去一趟邢州。”
  严恒大惊失色:“那边指不定胡人就打过来了,你去岂不是送死?”

    
第53章 
  李琛不为所动; “从邢州绕去潼关调军回援。”
  “没有皇上的谕旨你怎么能调遣得了潼关军?”严恒道,“再说了潼关是关防要隘,畿内首险; 皇上也不会同意下旨调军的。”
  “无论如何都要一试; 从北疆一带黄河沿岸上万百姓都从邢州往南逃散,倘若放任邢州失守; 胡人铁蹄踏至,每经过一城; 烧杀掳掠; 你想看到这样的结果?”
  严恒愕然无言。
  这时; 厅外传来一阵马蹄声,不知何时,叶知昀已经出去将马牵过来了; 少年凝重道:“燕王一定和潘家做了交易,用我们出狱……换他去领兵前线。若世子要去邢州,不能再耽搁时间了。”
  李琛大步出了厅堂。
  严恒看叶知昀也要离开,阻拦道:“叶兄; 你不能走,我来这里还为了一件事,皇上要召见你。”
  偏偏在这种时候; 叶知昀握紧了拳头,看向李琛。
  李琛道:“我先走一步,你好好待在长安……”
  “世子!”叶知昀道,“你去潼关调兵一定要带上我。”
  潼关驻军现在在秦岩海将军麾下; 他曾经是叶朔烽的副将,叶朔烽在潼关令行禁止数十年,可以说,那里的将士全部都是叶氏一系。
  李琛看着面前的少年,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道:“如果可能,我希望你还是安安稳稳待在长安,不要牵扯进战事当中,但现在看来你似乎早就做好准备了。”
  “燕王殿下收留我在府里,现在面临大难,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对吧。”叶知昀微微一笑,道:“世子我知道时间很紧,你不用等我,可以先启程,我解决完皇上这边的事,就出城去邢州。”
  李琛道:“你一个人……”
  严恒明白现在情势紧急,他看了一眼叶知昀,对李琛道:“世子放心,我会护送他去邢州。”
  李琛微微吸了一口气,没有再劝说,翻身上马,漆黑的眼眸凝视着少年,“我走了。”
  叶知昀点了点头,看着他离开后,跟随严恒进宫。
  晋原帝依然高高在上地坐在御案后,他登基不过两三年,眉目间却已然没了意气风发,壮年衰老,两鬓参杂着白丝。
  叶知昀跪伏在地,额头抵在冰凉的地面上,大殿玉楼金阙,恢宏至极,五脊六兽都在无声而威严的俯瞰着他。
  听着上方传来的声音,叶知昀脸上没有变化,心里产生了一股荒谬感。
  “朕已派人查清,画卷一事是潘家使的陷阱,进宫送赝品的人也是潘志遥的指使,朕明白你和李琛并没有涉及其中,他们此刻用心险恶至极,逼至死路,若再退缩,恐怕……”
  到了此时此刻,他以为皇帝为胡人侵袭筋疲力尽,想不到他竟然还在想着内斗。
  “那燕王殿下现在去……”
  “燕王。”晋原帝道,“总要有人去守前线,与胡人对抗,朝中没有比燕王资历更高的将领。”
  “正因为如此,燕王才应该被派往更重要的地方,比如守住黄河北岸,现在北疆军大溃,将领战死,幽州到邢州胡人最为集中,五万人抵抗不住……”
  “够了。”晋原帝沉肃地打断他,很快又缓和了语气,“这是燕王请命领兵前往,探花郎,你有你的职责,军务还是别插手了。”
  叶知昀止了声音,沉默麻木地听对方说完了话,走出大殿。
  外面严恒候着,问道:“陛下是什么旨意?”
  叶知昀把圣旨递给他,“命我去洛阳当监军,即刻启程。”
  “……”严恒不可置信,“这不是把你送到潘志遥的刀斧之下?”
  “我去邢州。”
  严恒看着少年擦肩而过,实在是无言以对,一个两个明目张胆违抗圣意,把皇上当空气,不由生出国之将亡的念头。
  两个人把手头的事务交接一下,离开皇宫。
  迎面王府的管家带了二十多个护卫赶来,还牵来一匹马和海东青,正是世子平时里悉心照料的如花和芙蓉。
  叶知昀微微一怔:“怎么回事?”
  管家道:“叶公子,世子吩咐了,这些人都负责保护您,海东青和这匹汗血马也留给您用。”
  随着对方的话,海东青展翅飞起,落在少年的肩膀。
  叶知昀无声地抚摸着它的羽毛,心里蔓延出一股说不上来的滋味,明白它们一向和世子形影不离,这次他却留给了自己。
  寒风卷得城墙上的旗帜飒飒飞舞,策马加鞭出了长安,远方沃野广袤,再回首望去,那片繁华的城池已远。
  严恒策马护卫旁边,叶知昀想起来了什么,道:“郑柏怎么样了?”
  “寻了个蹊跷处上报,皇上没空处理他,现在关进大牢了,守卫都是金吾卫的人,不会出差池。”
  “那就好。”叶知昀道,“等再回到长安,你要当心张孟这个人。”
  严恒点了点头,他早就发现张孟城府极深,且意图不轨,一直提防着。
  行了一段路,他见叶知昀一脸沉思,想起对方是第一次离开长安,恐怕担心前路艰险,他也应该劝慰几句,以免气氛太过肃穆,便道:“我既然答应了,此次去邢州,我一定把你安全护送到世子身边。”
  叶知昀还在忧心世子和燕王,“有劳你了。”
  越往北上去,路越是泥泞,他下了马向前走,连着几个村落都荒无人烟,一片破落。
  沿路没有寻到李琛的踪迹,叶知昀却发现前方有流民四处奔逃,神色慌乱,像是后面有洪水猛兽一般,叶知昀想上前问话,可流民们却纷纷惊慌失措地避开。
  这一带应该已经出了魏州,快接近邢州了,他心里按捺不住的焦急,场面愈发混乱,逃乱的人数越来越多,这种情况再行北上,实在太危险了……
  天际黑云压顶,雷龙不断翻涌,豆大的雨水倾盆而下,叶知昀脚下的路积满泥水,就连马匹不愿再走,他硬是扯着缰绳前行,身侧无数村民奔走,耳畔尽是混乱的尖叫声。
  他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听见人群中响起孩子刺耳无助的哭声,四处张望,却没有看见那个孩子身影。
  严恒等不及了,随手抓了一个村民,在雨中被浇得几乎睁不开眼睛,厉声喝问:“你们逃什么?胡人打过来了?!”
  “三天前胡人就打过来了!如今邢州失守,他们沿着河北平原烧杀掳掠!”那村民提着包袱,“还不快往南边逃!抓着我做什么?”
  听见这句话,叶知昀完完全全愣住了,“怎么可能这么快……”
  严恒还想再问,那村民一把挣脱开,“趁着胡人还没到,还不抓紧逃命,再晚命就保不住了,胡人都是猪狗不如的畜生!”
  叶知昀深深吸了一口气,把所有的情绪憋进胸腔里,翻身上了马,继续朝前赶去。
  严恒连忙跟后面的护卫们挥了挥手,跟上去。
  没过一段路,远处浩浩荡荡的军队护送着百姓而来,连绵的队伍看不见尽头,百姓应该是北边城池逃难下来的,拖家带口,随身带着粮袋行李。
  为首的将军策马经过他们面前,稍稍一勒缰绳,“胡人今夜快要打过河北平原了,前线溃败,我等将士会护卫你们南下。”
  叶知昀仰头看着他,“你是京畿驻军的副将吧?我是燕王府叶知昀,燕王殿下在哪里?”
  将领原本还把他当做是普通难民,一听这话惊讶地打量他,和他身后的严恒以及护卫们,“你是探花郎?还有严将军,你们怎么从长安跑到这里来了?”
  叶知昀不吭声,等待着他的回答。
  将领顿了数息,脸色几变,从马背下来,肃穆地朝他行了个礼,“小公子,燕王命末将率五万大军护送北疆数州难民南下……他亲自领一千精骑,阻拦胡人大军于恒岭脚下,拖延一夜,在天明之际……战死……”
  墨云中一道撕裂的雷鸣声震荡天地,仿佛在巨大的响动中一切都灰飞烟灭。
  “他的尸身呢?”叶知昀听见自己的声音问。
  那将领的声音颤抖着:“胡人把他的尸身喂给驯养的鬣狗吃了……”
  叶知昀脑海一空,胸腔里像是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虫子,争先恐后地撕裂而出。
  到了此刻,国破家亡这四个字,才如此真真切切地展现在他眼前。

    
第54章 
  当初把他带进燕王府、鹤亭书院的燕王; 还曾亲手给他做饭,仿佛能够遮挡下一切风霜般高大,在边疆能镇守一方; 在朝堂能与潘家分庭抗礼。
  他不会不明白这是一个致命的陷阱; 他却还是选择还来到战场,不仅仅是为了他和世子能够出狱。
  还为了……
  叶知昀在大雨中浑身湿透; 他看着军队护卫着摩肩接踵的百姓,他们也浸泡在雨水里; 流离失所; 狼狈地望着他们; 没有人说话,只有雨声。
  还为了这上万百姓安然无恙的南下。
  朝廷内乱,皇权不稳; 宗亲世家纷争,胡人趁机祸乱中原,这其中半数的功劳都该归咎在他的身上。
  叶知昀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
  是他怀着一己私欲; 满腔怨恨,才酿成了今日的局面,他以为感情在前; 对错在后。
  刨开来看,其实他和潘志遥也没什么区别,天生反骨,在杀戮和鲜血中; 踩着别人的尸体达到目的。
  可人在世,责在身。
  无论是燕王亦或是他爹叶朔烽,都是这世上最铁血最冷酷无情的人,在他们的眼里,自己的性命和感情都不重要。谁不贪图享乐,儿女情长,他们却能断绝舍弃。
  生前身后,只有大晋国祚,天下苍生。
  叶知昀突然生出几分想笑的冲动,回想起和祭酒一起下棋的光阴,他想赢的意图太重,胜负对他等同生死,祭酒却耐心将局面一再平衡,那是他唯一的退路。
  洛阳,潘府。
  八月阳光落在池塘水面上,形成一片金灿灿的波光,庭院里假山清溪,花团锦簇,携着桂花香气的暖风徐徐,拂落了枝头的细碎花瓣,落进翠绿的水中。
  少年倚在池塘树边,暖意曛人,他阖着眼眸,几乎快要陷入沉睡中,一边手臂无意识地垂下,指节浸泡在水里,流落出的鱼食被池中锦鲤争抢个干净,好几条还不甘心地去啄他的手心。
  身后有人轻手轻脚地接近,从少年怀里抽了本书,翻开一页,还没有瞧见几个字,听见对方的声音淡淡响起:“还我。”
  那人看着伸过来的手掌,白皙如玉,还带着水痕,便笑起来,把书卷递回给他,道:“知昀,这书里写了什么有趣的,让你整日随身挟带?”
  叶知昀把书卷收进前襟,对上潘家嫡长子潘怀的目光,“不过是本杂书罢了。”
  论起长相,潘怀应该就是话本子里的翩翩公子,玉树临风,可经过半个月的相处,叶知昀很清楚他骨子里的劣根性,和使不完的软刀子。
  战事全面爆发之际,叶知昀跟随军队一起离开河北,护送百姓南下,严恒回到长安,他则奉圣旨来到洛阳,面见潘志遥,同意了当初他的提议。
  依附于潘家,维持住了暂时的平和。
  他来不及见上世子一面,皇上便李琛调遣到西北,授命为将,抵抗鲜卑和羯的大军,满朝皆以为纨绔子弟挡不住胡人兵马,李琛会如其父战死,谁知李琛竟然暂且稳住了局面,把胡人拦在玉门关外。
  但形势仍不乐观,胡人的兵马还在源源不断地增加,这一次,他们吞下中原九州的野心到达了鼎盛。
  面前,潘怀将背在身后的手抬起,指间挟着一封信,本该夹在那本杂书里,他盯着少年的神色,促狭道:“你看的不是书,是这封信对吧?是李琛寄来的?”
  叶知昀着实对他无言以对,默默地把信拿回来。
  潘怀问:“上面写了什么?”
  叶知昀顿了一下,回道:“没有西北军务战况。”
  “我知道,是封家书嘛。”潘怀笑眯眯道。
  其实上面只写了一句话。
  战事平定,望归君侧。
  叶知昀不打算跟他多话,转身正要离开,潘怀却一把拉住他,“等等,知昀,监军大人。”
  叶知昀抬眼看他。
  “太傅要我写篇关于从西北到黄河北岸的战事文书,可我从没目睹过战场,不知道从何写起,不知你能否帮我这个忙?”
  叶知昀心道老狐狸生出来的小狐狸,怎么说也是新科榜眼,况且这天下战事的消息第一时间流入的地方就是潘府,难道他还写不出来一纸文书。
  无非是折腾他罢了,倘若不答应,他估计还会找别的麻烦,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叶知昀挑灯夜读,先把五胡的兵马和粮草辎重,以及在中原抢掠的货物理清,写到深夜,不由有些犯困。
  潘怀还坐在他旁边,对方似乎已经困得睁不开眼,意识昏沉,脑袋一点一点的,却硬是坐在这里不走,烛火映照他的侧脸上,犹如暖玉。
  叶知昀不明白他的心思,他差不多快写完了,潘怀才醒过来,撑着下巴看着他,弯了弯嘴角,道:“要不要用点宵夜?”
  “不必了。”
  “可是我饿了。”潘怀微笑道,“你去厨房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吃的吧,没有的话,就劳烦你做点。”
  叶知昀向外走去。
  “等等,记得饭菜不要放葱姜蒜,但清香不能少,味道不能腻,鱼肉要入口即化,整鸡整鸭不破皮只拆骨,行吗?”
  叶知昀:“……”
  当他是宫廷御厨吗?
  他转身向厨房走去,洛阳这座府邸比在长安的太傅府还要气派几分,亭台楼阁,夜幕之中守卫森严。
  他看着灶台上的食材,一阵犯愁,他下厨的次数寥寥无几,也就只会煮面条、炖土豆一些简单的菜式。
  他也可以不理会潘怀的要求,随便应付,可事后对方一定又会变本加厉的使绊子,他倒不担心那些阴招,只是不想惊动到别人,尤其是潘志遥。
  屋里的烛台烧到了底,四周陷入一片黑暗,叶知昀便去翻找备用的蜡烛。
  这时,他的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他以为应该是守夜的仆役,没当回事,不料那人直接扭住他的胳膊,狠狠往后一别。
  “谁?”他顿时一惊,还没有看清楚对方,一盏烛台往他跟前一凑。
  借着光线,他看见面前这个人竟然是程嘉垣,考中进士后,对方便跟随潘志遥左右,回到了老家洛阳。
  程嘉垣也有些惊讶,他刚进厨房就听到悉悉索索的动静,还以为是遭贼了,没想到会是叶知昀,道:“你在这里做什么?下毒吗?”
  叶知昀闭了闭眼,道:“你先松手。”
  程嘉垣这才讪讪地松开他,轻轻地咳了一声,向后退了几步,找到备用的蜡烛点燃,淡声道:“你不要在潘府随意走动,虽然你向潘志遥投诚,但仍四面环敌,他对你一直报以警惕。”
  “我知道。”叶知昀道,“你这么晚不睡,来厨房干什么?”
  “我来拿茶叶。”程嘉垣揉了揉带着血丝的眼睛,“潘志遥还在跟洛阳世族们商讨战事,现在没人能挡得住胡人,洛阳城恐怕也守不住,等他们打过了洛阳,后面即将沦陷的就是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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