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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暴王夫君-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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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放那吧,下去。”
  窦宪叹口气,转而又想到,福歌若不是因为他,何至于来此地,这一路不知受了多少气,这飞醋也太酸太无聊,平日最烦这种没事找事,哪知今日自己竟也是如此。想着,又从桌上端了一盘水果,出去寻福歌了。
  福歌边走边想,我难道还要和自家郎君一较长短吗,赢了如何输了又如何?想着这脚步就折了回去,走了两步,低头一看手里的东西,自己笑了,这简直是喝醉了回家闹事的丈夫,让人见了未免笑话。福歌一转身,准备吃完再回。
  

  ☆、二十五、把酒言欢

  窦宪一出帐,就看见福歌叼着个鸡腿回头了,心里很是高兴,这厮终究还是记挂我的,哪想到福歌走了两步,又折回去了。
  窦宪不高兴了,这又是肉又是酒的,想干嘛。
  福歌没看到窦宪,边吃边走。明日皇上就要回宫,营地里一片忙碌。走着走着,又到了以前关押老虎的地方,现今一片焦土。
  福歌想想早晨送来的虎骨酒,不由叹口气,在一旁的林子中,找了个树荫坐下。
  “整个营地就你最悠闲了。”
  福歌听着话,扭头一看,嫌疑人二号来了,真是巧啊:“林大人。”
  林暄微微一笑,如三月春风:“不用客气,你是王爷身边的人,我只是个闲差。”
  福歌听了,坐下接着吃,心想我可不能和他太熟,万一被窦醋醋看到了,我还有好吗。我可不想晚上睡地板。
  林暄也不见外,坐在福歌身边:“不知在下可否向公子讨杯酒喝?”
  福歌瞅瞅林暄,那眉眼真是如工笔细绘而成,有种说不出的古雅之味,美人邀酒,自然不能不给,只是不大方便:“我只是个随侍,粗酒油肉的,不成规矩。”
  林暄笑笑,随手摘了几片树叶,将其折叠在一起,编成一个小酒杯。
  福歌最爱人间的能工巧记了,看着林暄妙手,很是赞叹,不由凑了过去。林暄见福歌感兴趣,又拽了几片细长的柳叶,编成一只小狗,递给福歌。
  福歌连连拍手:“大人好手艺,还会编什么?”
  林暄问:“现在可以喝杯酒了吗?”
  福歌忙点头,一高兴连鸡腿也递了过去。林暄笑笑:“公子真是客气。”
  福歌说:“你给我编朵花呗。芍药那种。”
  林暄笑道:“狗狗不喜欢吗?”
  福歌摇摇头:“有事没事瞎咋呼,还喜欢拉帮结对的打架。”
  林暄笑了起来:“我前几日遇见了一只白毛狗,很是威风呢。据说王爷身边有只一样的,你见过吗?”
  福歌差点被噎着,连忙摆手,又想到阿福在打猎时大摇大摆走在窦宪身边,此时否认,难免引起怀疑:“见过见过,毛白如雪,顺滑如水,长得很英俊的那只。”
  林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我想见见它,你能带我去吗?”
  “啊。。。”福歌一时不知怎么答。
  “昨夜大火吓着他了,本王已经派人将他送回去了。”窦宪不知何时站在身后。
  福歌舒了一口气,林暄起身行礼:“王爷。”
  窦宪站那不说话,意思很明确,没事快滚。
  林暄偏装作没看出来,又坐在福歌身边,将那只编的小狗递给福歌:“给你吧,我瞧着你很喜欢。”
  福歌很是想要,偷偷看窦宪,一脸不高兴,装作没看见,拿过小狗:“谢谢大人。”
  林暄笑道:“不客气,等回去有时间,还想去拜访公子呢。”
  福歌觉得自己快被窦宪的眼神射穿了,赶紧站起来:“恭候大人。”
  林暄这才慢悠悠起身,上前抓住福歌的手:“古有子期与伯牙高山流水,那日玉宣斋相逢,希望改日与公子合奏一曲。”
  福歌被人如此夸奖,很是高兴,回握住林暄的手:“我的荣幸。”
  福歌看着林暄离去,忍不住和窦宪说道:“林大人看上去文文弱弱,说起话来也很是礼貌,红颜薄命,老是多灾多难。”
  窦宪冷哼一声,拿过小狗,手一使劲,揉成一团扔了:“雕虫小技,也就骗骗你,赶紧擦擦,口水都流出来了。”
  福歌见状,心疼不已:“你弄坏我的东西了。我告诉你哦,我可是很有人缘的,再不多我好,哼。”
  窦宪说道:“哼什么,不好怎么了,皇上给你说了个故事,你就感动得不行,林暄夸你两句,你就引为知己,当心被人卖了。”
  福歌不笑了,一本正经说道:“窦宪,你是不是认为我很傻很天真啊?”
  窦宪很是认真想了一想,慎重地点点头。
  福歌说道:“如果那天是在凌碧山同时面对的是老虎和你兄弟,你猜我会杀谁?”
  窦宪看看四周,一片寂静,悄声道:“我弟弟?”
  福歌笑了:“现在是秋季,冬季的山里一片萧瑟,不能随便浪费粮食。”
  窦宪看着福歌,平日那双温和的眼睛此时有了一丝不一样的光芒:“我以为老虎是你朋友呢?”
  福歌笑了:“如果我和它能在凌碧山相遇,八成是找食逃命来的,两只饥饿的兽相遇,也不会是朋友。”
  窦宪笑了,捏着福歌的下巴:“我还以为有多聪明呢,说了半天不就是个贪吃鬼吗。”
  福歌上前一步,贴着窦宪,靠在耳边轻声说道:“所以,我现在吃饱喝足了,就有了闲情,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干什么吗?”
  福歌咬着窦宪的耳垂,一使劲血流了下来。窦宪吃痛,亲着福歌软软的唇,说道:“你能干什么,打了一巴掌就惊慌失措的胆小鬼,敢做什么?”
  福歌说道:“试试?” 
  福歌抱着窦宪上树,找了处稍高些粗些的树干,将窦宪放在树干上:“别乱动,会掉下去的。”
  窦宪笑道:“怎么要啃些树叶壮胆吗?”
  二人正在树上密探,突然听得有人说话。
  “兄弟,要不在这歇歇吧,这树林里还凉快一点。”
  “你说这林将军到底有什么事啊,一会怀南王一会临江王,两边都讨好着。刚才还让我给怀南王送去只兔子。”
  “只有什么不好猜的,富贵人家总想贵上加贵,怀南王有兵,临江王有钱,丞相有权。那你现在这是去哪啊?”
  “还能去哪,你刚不也说了吗,怀南王、临江王的都送了,现在还有丞相大人的呢。”
  “那赶紧去吧,别歇了,误了事,咱们可担待不起啊。”
  窦宪听着人走远了,大大出了一口气,对着笑嘻嘻玩笑的福歌说道:“你呀。。。”

  ☆、二十六、突如其来

  二人这一番折腾,弄得枝晃叶落,直到筋疲力尽,才下得树来。
  福歌正要调笑窦宪,就听见一个冷冷的声音说道:“王爷,真是好兴致啊。这旁边的都是百年树木,有些还是□□建都时种下的。”
  窦宪牵着福歌的手,回头看了一眼,此处正是丞相甘业,窦宪心中一片桃花,说话也柔和了许多:“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丞相乃是两朝帝师,不会不知道吧?”
  甘业脸一红:“哼,王爷天潢贵胄,太后甚是挂念,如此放荡,怎能令太后放心?”
  窦宪挑挑眉,笑道:“本王见美人娇艳,心向往之,情之所至,太后就是知道了,也不好怪罪。”说完,拉着福歌就走。
  甘业眉头皱了起来:“王爷,太后一直牵挂王爷婚事,如今这孽童在王爷身边,已是满朝非议,太后更是忧心忡忡,还请王爷迷途知返。”
  窦宪叹口气道:“甘师傅,太后那有您安慰,定不会生气,至于他,不劳您费神了。”
  甘业气得脸红了,福歌瞧了,悄声问:“这位大人真会去打小报告啊?”
  窦宪冷笑道:“哼,就他,随他去,我倒要看看他怎么样。大不了把刚才之事说出来,本王受罚,他也好不了。”
  福歌还是有点担心:“你叫他师傅,这么待他,老人家多没面子。”
  窦宪不乐意:“你怎么婆妈起来,放心吧,太后是我亲娘。”
  福歌看看窦宪,回头看看还在那站着的甘业,觉得自己刚才是否孟浪了些,看着那地方枝繁叶茂,没想到还真有人站在远处偷窥。福歌随口问道:“听他那口气,有点像训晚辈。”
  窦宪脸色一变:“可不是吗,以为上了太后的床,就了不起了,朝中不知多少人等着看笑话呢,我看哪,皇上也不一定容得了他。”
  福歌说:“这人年纪大了点,但也颇有些仙风道骨。”
  窦宪拉着福歌入了帐:“你口味怎么那么广,一个糟老头子都能让你夸一句。”
  福歌贴过去:“那你醋味怎么那么大,一句话都能入了耳。”
  “嗯哼。”窦宪这才注意帐中还有人,今日怎么了?“林将军,有事?”
  林承祖笑道:“王爷好兴致,我有点私事想和王爷商讨一下。”
  “此地人多,大人请在外稍后,你我边走边谈。”
  林承祖没想到受此冷遇,奈何人家怎么都是王爷,只好出账。
  福歌突然想到一件事,趴在窦宪耳边说道:“我告诉你没,我救林暄的时候,并没有杀死那四个人,而且我是用他们自己的刀割伤的。”
  窦宪出了帐,风一吹清醒了,见到林承祖的老脸彻底清醒了。林承祖赶紧迎上来,窦宪点点头,和林承祖边走边谈。
  林承祖说道:“今早得到的消息,柔夷的使臣已经进京了。”
  窦宪问:“这么大的事,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使臣还会隐身术不成?”
  林承祖笑道:“王爷说笑了,此人是柔夷的特使,带来的是女王的密信,正式的人员还在后面呢。”
  窦宪看了眼林承祖,明了了:“你家二公子回来了。”
  林承祖说道:“王爷真是明察秋毫啊。女王是来求亲的,不知王爷有何打算?”
  窦宪笑道:“打算?女子都不愿去国和亲。“
  林承祖说道:“王爷此话差了,这未尝不是君临天下的一个机会。”
  窦宪看着林承祖一脸诚恳的样:“将军可要说清楚了,要不然被旁人听去还以为我有二心呢。”
  林承祖哈哈大笑:“王爷真爱开玩笑。”
  窦宪突然问道:“那几个死于伥鬼之手的侍卫,将军可曾见过?”
  林承祖脸色稍变,那日林暄受袭,很快就被自己人救了回来,那四个侍卫据说是林暄刺伤的,难道怀南王知道些什么:“见过,我听说此事,赶紧去看看,毕竟老朽负责京城守卫,要是出了差池,可也是一桩责任呢。”
  窦宪点点头,与林承祖寒暄两句,分开了。
  林承祖满腹孤疑去找林暄,再三询问那日之事有无他人看见。林暄一口咬定,皆是自己所为。
  林暄看着祖父烦躁的样子,问道:“怎么是谁问起祖父那日之事?”
  林承祖点头:“怀南王似乎知道些什么。我看你今日和他身边那个宠侍关系不错,等回去,你好生去打听打听。”
  这话正中了林暄的心意,点点头。
  林承祖又说:“临江王已经启程了,今夜你就去探探他的口风。”
  林暄低头称是。
  窦宪回去对怀诚说:“看看皇上走了没?若是不在,即刻启程。”
  入了帐,见福歌四平八仰的躺在床上,扯着小呼,露着白嫩的肚皮,窦宪见着可爱,伸手在肚皮上摸了一把。
  福歌睁开眼睛,看是窦宪,被子一裹,背过身去:“睡觉时间,闲人免扰。”
  窦宪靠过去:“刚才不是还要做贤夫呢,怎么这会就闲人了?”
  福歌嘟嘟囔囔嘀咕道:“睡醒了是贤夫,现在正睡着呢,不要打扰我,要不一会怎么装啊。”
  窦宪拍拍,笑道:“知道吗,贤惠的淫夫是最有意思的。”
  福歌翻个身,伸出脚去勾窦宪,顺着裤子缝来回晃悠:“哦。。。”
  窦宪抓住福歌的脚,捏住手中玩弄,想到要不然就和福歌在王府这样过一辈子?心中又实在有些不甘,可这样的人这样的情义,放过了以后还遇的到吗?
  福歌嘿嘿笑着收回脚:“田干了。。。”
  “怕把你磨秃了。”窦宪掐掐小脸:“起来了,我们要走了。”
  福歌眨巴眨巴眼:“那个老头说什么了,这么急?”
  窦宪说道:“国事家事,好了不多说了,快起。”
  福歌瞧着窦宪那脸色,觉得有些不对,可也不知该怎么问,就跟着窦宪回了京。
  一回府,窦宪立即给冠侯修书一封,连夜送去,吩咐手下去打听消息,这一忙,福歌连着两日都没见到窦宪的影子,然而一些有的没的的消息,福歌还是一个不拉的听到了,在府中斗鸡捉狗,日子过得也是逍遥自在。
  这天一早,窦宪一早进宫,福歌躺在花园里,咬着菊花,丫鬟在一旁帮着磨指甲,那几条猎狗窝在脚下,福歌不时地踢一脚欺负欺负。
  “公子,林大人来了,说要见你。”
  福歌懒洋洋睁开眼,看见林暄站在那,赶紧起身说道:“林大人,好久不见。”
  林暄看着福歌笑了,让随从捧过一个包裹递过去:“这是我给府上的白狗带的礼物。”
  怀诚接过包袱,福歌随手打开一看,都是些上好的带骨肉,福歌很是不满,对救命恩人就这态度,肉就肉,还带个骨头,小气鬼,看现在还有没有人帮你。
  怀诚问:“不知大人为何对王爷的狗如此关注?”
  林暄说道:“那日一见,很是合我的眼缘,活泼可爱的,总想见一次。”
  算你有点眼力。福歌说道:“大人请坐。”
  林暄道:“公子这几日过得很是安逸呢,只是不知这日子还能过多久,听说柔夷四季如春但王宫也是纪律森严之地,想必这样秋季赏菊的悠闲怕是很少见了。”
  福歌看着林暄一脸温和,笑道:“上次在林中,大人送了我的小狗很是喜欢呢,今日有空不如再给我编一个。”
  林暄接过丫鬟递上来的枝叶,拿在手里摆弄了了几下,问:“你不问为何会去柔夷吗?”
  福歌笑道:“反正你会告诉我的,我又何必着急?”
  林暄也笑了:“你才来几天,这些勾心斗角的小手段就这么清楚了,前段时间那个不知世事的小福歌呢?”
  福歌很认真地说:“首先,我一点也不小,其次,大人前几次也是如仙人一般的人物,现在不也在我这闲聊吗。”
  林暄笑了笑:“我一直都是如此,只是以前你不了解罢了。”
  福歌总觉得林暄身上有点灾星的气质,每次见他都有点小风波,绝对不像是传播好消息的人,可现在瞧着那笑而哀的样子,心下还是有些不忍,想开口安慰几句,又不知如何安慰,悻悻地呆坐一旁,等着林暄自己开口。
  林暄看出福歌的不自在,也笑笑不知该怎么往下说。
  福歌见桌上有盘点心,端到林暄面前:“大人,吃点心。”
  林暄推让道:“不客气。”
  这一推让,福歌看见林暄隐藏在袖子下的伤痕,触目惊心,像是鞭笞的。林暄注意到福歌的眼光,遮住了,起身告辞。
  等到了傍晚时分,窦宪回来在府上寻福歌,半天找不到人。
  怀诚告诉窦宪:“王爷,下午林暄林大人来过了,告诉公子说是要去柔夷,林大人走后,公子就趴在后院看太后赏赐的那些海鲜。”
  窦宪一惊,赶紧去后院,看见福歌呆呆地趴在那里盯着一缸黑泥鳅,显得有些孤单寂寞。窦宪心里疼了一下,没有决定的事情怕福歌多想,又觉得福歌就是多想了也没什么不好,真有那么一天,也不至于太唐突。 
  

  ☆、二十七、福歌的宏图

  窦宪走在福歌背后,轻轻抚着福歌的背:“看什么呢?”
  福歌见是窦宪来了,牵过手,拉在自己怀里,坏笑问道:“你看这像什么?”
  窦宪说道:“泥鳅?”
  福歌说道:“你看这头粗粗的,尾巴细细的,身子胖胖的,像不像你最喜欢的物件?”
  窦宪看着福歌一脸淫笑:“我听过一个故事,说是有个寡妇深夜寂寞,就用这东西聊解寂寞。”
  福歌一脸纯真说:“你知道这个,是为以后嫁柔夷女王做准备吗?”
  窦宪皱皱眉:“不要胡闹!”
  福歌趴在那,伸出手指戳戳泥鳅:“那个寡妇是不是还有个同住的妹妹啊?她妹妹用这个法子,最后死了,你知道吗?”
  窦宪不理福歌,憋着气。
  福歌凑到跟前,神神秘秘说:“这东西要在尾巴上拴根绳子,要不然会“嗖”一下钻到肚子里,把肠子都咬烂。”
  窦宪自知有些理亏,见福歌说这些话阴阳怪气,不高兴地问:“你这是什么邪火?”
  福歌掏掏鼻子,顺手在窦宪锦袍上一擦:“所以,为了让你度过漫漫长夜,我想了,我要和你一起去柔夷。”
  福歌的反应出乎意料:“干什么去?”
  福歌说道:“做相公,你做大相公,我做小相公,嫁给女王啊。”
  窦宪脸绿了:“别胡闹。”
  福歌撇撇嘴:“谁胡闹了?你想啊,人家是女王,你还能过去做王爷吗?说是做王君,可是呢和人家和亲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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