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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神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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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腌萝卜条只剩最后一碟半了,有琴跟叶若相对愁苦地叹了声气,有琴让叶若先吃,自己盛了碗粥喂叶带霜,右手里同时握着筷子和木勺,舀一勺粥,夹一根萝卜干。
  叶若正跟他说每月初一、十五下山采买的事,有琴夹了一根萝卜干喂给叶带霜,萝卜干塞进他嘴里了,筷子却抽不动了,他抬头,正好对上叶带霜灼灼亮亮的目光,眼神清澈明亮,有了焦点,已经清醒了。
  有琴哎了一声,也不知是不是被叶带霜出其不意吓得,右手手腕突然抽了抽,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松了手,筷子就被叶带霜一直咬着,“你好了!”
  叶若也叫了一声大师兄。
  叶带霜倒是难得笑了一下,把筷子从嘴里抽出来,瞄了一眼他的手腕,“你手好了?”
  有琴抬起右手,转了转手腕给他看,“算是好了吧。对了,明天就是初一了,你是不是要下山采买东西,我还有东西在畅欢阁,能不能帮我带回来?”
  “今天已经三十了?”叶带霜说,“我不知道你都有什么东西,明天你自己去拿,我帮你雇辆车。”
  他说完,转而问:“他们三个呢?”

  ☆、第 5 章

  (五)
  大意了!
  不该师父一走就没了约束,难道不知道大师兄比师父还可怕?
  叶昭他们三个,光着上身在大太阳底下扎马步,胳膊抻得软塌塌的,还是一脸的没睡醒。
  叶若在旁边偷偷瞄了一眼叶带霜的脸色,这孩子心眼实,也不会察言观色,看不出来他大师兄到底有多生气,也不敢开口求情。又转头看有琴,有琴正坐在旁边喝茶呢,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的样子。
  有琴看了叶若一眼,又倒了杯茶,叫叶带霜,来喝口水呗。
  叶带霜没理他,“从今天开始,你们三个每日多扎一个时辰马步,做饭洗衣、洒扫喂鸡、浇菜劈柴,一直到师父回来。”
  这三个小孩儿差点当场昏过去。
  啊!
  大师兄!打个商量行不行!
  当然不行。
  齐青言叹一声,苦也,另外两个纷纷赞同,却也没让叶带霜改了主意。
  到了五月初一,叶带霜起了个大早,将厨房的米粮面油等一干东西查看了一遍,估摸着这次下山需买多少东西,带多少银钱。
  叶昭他们三人虽然受了罚,可也不能不带他们下山去县里逛逛,小孩子在山上待久了,总会闷出毛病来的。
  吃过饭一行人就收拾东西,锁上门下山了,叶若怕有琴晒着,还给他找了顶遮阳的斗笠。
  齐青言又嘴贱,说,斗笠又不能遮全身,干脆撑把伞啊。
  有琴转头对着他招了招手,等他过来,抬手一巴掌兜他后脑勺上,“你太矮,还够不着给我撑伞。”
  齐青言捂着后脑勺撇了撇嘴,叫叶带霜,“他打我!”
  叶带霜道:“该着。”
  “爹不疼娘不爱,我是地里的一颗小白菜。”齐青言哇啦哇啦两声,转头去跟叶昭和章丘生他们说大师兄和有琴的坏话,添油加醋地把前两日早上自己撞见的说给他们听,叶昭和章丘生也极其捧场,哇个没完,又一起频频回头看叶带霜和有琴。
  这几个孩子下了山就像没套缰绳的野马,一会儿要去摘路边没熟的野果,一会儿要扑蝶捕蜂,也不怕被蜜蜂蛰了,一路上走走停停,快晌午了才进城。
  一进城就吵着肚子饿,要吃烧鸡、吃糖葫芦,吃这个吃那个,叶带霜先带他们吃了饭,几个小孩吃的满嘴流油,饭后又一人给买了一根糖葫芦。
  天气热了,糖葫芦外面的糖衣都黏糊糊地化了,有琴也要了一根,咬了一口觉得挺好吃的,要是糖衣没化,估计更好吃。
  叶带霜从怀里掏出二两碎银子,四个人一人分了约莫半两,让他们自己去玩,“老规矩,去钱庄换成铜钱,顺便去通元镖局问问葛掌柜,二陆有没有捎信回来,申时到城门口等我,谁晚了,谁就浇一个月的菜地。”
  师弟们异口同声说好,章丘生问,若若跟我们一起不?
  叶若摇摇头,“我跟大师兄一起。”
  叶昭道:“那我们回来给你买花生脆。”
  说完,三个师兄弟就勾肩搭背去玩了。
  有琴问:“咱们先去干什么?”
  叶带霜答:“先去雇辆车。”
  叶带霜雇了辆马车和一个车夫,一块儿往畅欢阁去,隔老远呢,二楼的姑娘就看见有琴了,莺啼一般地吆喝一声,一堆姑娘倌儿涌出来,趴在二楼冲有琴挥手。
  ……有琴,这是回娘家啊。
  算是吧,不仅是回娘家,还是来带嫁妆的。可真有意思。
  他的东西不多,被孔娘子收拾起来,拢共也就一大箱,两个小箱,还有一篓的字画卷轴,都是别人送的。
  有琴去看了看,衣裳都没要,字画卷轴让孔娘子帮他卖了,卖得的钱三七分。另两箱的小玩意儿和首饰玉佩,挑挑拣拣也没留下几件,差不多都送人了。最后就是他那张琴,他那张琴是仲尼制式,用的上好的桐木和弦,音色极好,是他的宝贝。有琴的房间已经被清空了,现在是棠兰在住,他的琴还放在琴案上,没有落灰,琴弦也没干涩,想来棠兰在帮他保养着。
  有琴道了谢,出来的时候,几个平日里关系好的各自封了几两银子给他,说是随礼,贺他新生,以后要好好过日子。大堂里也有相熟的客人,笑着说,以后再也听不见有琴公子弹琴了。
  叶带霜没进去,跟叶若站在门外的马车旁等着有琴。
  叶若头一次来青楼,虽说只是站在门口没进去,隔门张望也算开了眼界、长了见识,青楼里的人这么好,哪里就穷凶极恶,叫人骨髓枯了?
  东西都搬上车,有琴抱着他那张琴也上了车,车夫一抖缰绳,马车晃晃悠悠走了。
  叶若睁大了眼看有琴,他看到有琴看着窗外流了滴眼泪,小心翼翼挪过去,挨着有琴的胳膊轻轻拍了拍,“有琴公子……”
  有琴眨了眨眼,转过头正好跟叶带霜的目光对上,转瞬间又笑开了,对叶若道:“别叫我有琴公子了,我也不记得我以前叫什么名了,就叫有琴吧,别叫公子了。”
  叶若郑重地点头,“回头我也跟师兄们说,不让他们这么叫你了。”
  马车在西街口停下,叶带霜带着他们两个下了车,让车夫在这里等着,去买米面粮油,在冯记杂货铺子买干菌子、腊肠腊肉、皂角粉和青盐等。买的太多了,三个人扛不动,只得拜托掌柜和伙计帮忙,拿板车推到街口装上马车。
  再往前走,到头是卖菜和鸡鸭河鱼的,有琴指着一个卖草鱼的摊子,说,买两条呗,晚上熬鱼汤。
  叶带霜看了一眼,说:“那是草鱼,红烧好吃,你要想喝汤,买条鲫鱼回去。”
  有琴点点头,又说:“鲫鱼不是女人坐月子吃的吗?”
  “不坐月子也能吃。”
  有琴想了想,一拍手,说:“那就买一条草鱼一条鲫鱼,草鱼红烧,鲫鱼做汤。”
  说着就打开荷包掏出了一锭银子,没想到鱼贩不收,说不卖给他。
  叶若把有琴拉开,指了指叶带霜,只见叶带霜先问了价格,选了一条还在甩尾巴的活鱼,鱼贩麻利地从旁边择出几根茅草,双手拽了一把,确定它不会断,手指拨开鱼鳃,茅草根从鱼鳃进去,又从鱼嘴穿出来,随后打了个结,拿手指量了量多长,笑着报出价格。
  叶带霜掏出一把铜钱,数了数,拿出几枚递给鱼贩,鱼贩接过去装进腰间系着的小鱼篓里,两手把鱼递过来,欢快地吆喝一声:“您的鱼,拿好嘞!”
  叶若上前把鱼接过来,道了一句多谢。
  有琴看的新奇,没想到买菜还有这么多花头,“为什么不收银子,只收铜板?”
  “这些商贩,一个月也挣不了你那一锭银子的钱,他哪来的零线找给你?”这是叶带霜说的。
  有琴点了点头,怪不得晌午的时候,叶带霜给了师弟们半两银子,说的是先去钱庄换成铜板,原来是这个道理。
  他们杂七杂八地买完东西,日头也开始慢慢往西边沉了,到了城门口,三个人贴着城墙排排蹲在阴影里,也不知道这大半日跑到哪里玩儿去了,倒是不忘给叶若买零嘴,一人提着一包糕点,有花生脆、梅花糕、糖饼子、酥油饼等,还有两斤瓜子,就长了个吃的心。
  马车在城门口停下,叶若从里面探出个头叫了他们一声,齐青言跳起来挥手,“师弟!大师兄!二师兄来信说端午会回来!”
  叶若也很高兴,说了一声,二师兄要回来了!
  马车本也不大,再加上三个人就有些挤了,叶带霜出去跟车夫坐到了一起。帘子都卷了起来,风从外面吹进来,几个孩子将纸包拆开,开始分吃糕点,有琴捏了一张糖饼子,越过脚下一堆东西挪到马车门口,先叫了一声大霜,随后才敢伸手去戳他肩膀。
  等叶带霜转过头来,有琴把糖饼子喂到他嘴边,说:“吃这个。”
  叶带霜闪躲着往后仰了一下,伸手要去拿,有琴躲开他的手,一定要喂到他嘴里,叶带霜想他怎么跟小孩儿似的,却也没再拒绝,张嘴咬住了糖饼子。
  一口就咬掉一半,嘴唇上沾了油,亮晶晶的,无端带着一股欲,他问:“你干什么?”
  有琴盯着他的嘴看了一会儿,心说我可真是个下贱胚子,离了青楼,心里想的还是跟男人睡。
  抬头却是风情万种地飞了叶带霜一眼,“讨好你啊,你看我东西都从畅欢阁带出来了,我可不会再回去了,为防你嫌我吃得太多,哪天再把我扫地出门,我得赶紧爬上你的床,好名正言顺地留在一清门。”
  赶马的车夫听着忍不住笑了一声。
  “你们不都睡一张床了吗!还没办事儿!”齐青言不怕死地喊了一嗓子。
  有琴跟叶带霜转头往车里看,就看见他们师兄弟几个,一人空出一只手捂住叶若的眼睛,另一只手捂自己的眼睛,手指缝微开,从缝隙里偷看。
  叶带霜道:“晚上只准吃馒头,不准吃菜。”
  齐青言仰头哀嚎,那马车夫又笑了一声。
  

  ☆、第 6 章

  (六)
  晚饭是叶带霜煮的,几个小孩儿都不会做红烧鱼、熬鱼汤,围在旁边看叶带霜煮饭的时候一直流口水,有琴抓了把瓜子坐在厨房门口,靠在门框上,面朝里咔咔咔地嗑瓜子,吐了一地瓜子皮。
  等饭烧好,自觉地拿来扫帚把瓜子皮扫走,跟着几个孩子把桌子搬出来,摆上碗筷,洗了手坐在桌子前等吃饭。
  回来的路上叶昭说了一句,大师兄做饭可好吃了,有琴想,再好吃能好吃到哪里去呢?比城里醉仙居还好吃吗?
  其实有琴也没吃过醉仙居,不过都传醉仙居好吃,就当他是天下第一好吃吧。
  等他吃了叶带霜烧的饭后,心里很认真地想了想,跟醉仙居比,还是叶带霜烧的菜更好吃吧,毕竟他也没吃过醉仙居。
  初夏夜风微凉,吹动周围树梢,倒是很有松涛阵阵的感觉,月亮虽然寒掺,星子却璀璨。
  吃罢饭几个人都没动,章丘生更是直接躺在了地上,紧接着叶昭和齐青言也挨着躺下了,叶若劝了一句地上脏,随后也不再说话了。
  叶带霜起身从厨房取了一坛酒来,他倒还把有琴记着,多拿了一个杯子,地上躺的三个见大师兄要喝酒,又不想动弹,只问了一句,大师兄,我能喝一口吗?
  叶带霜说:“一人一口,喝完去洗碗。”
  三个师兄弟一骨碌爬起来,一人喝了一口,吐着舌头去收拾碗碟。
  桌子被收拾出来,叶带霜倒了两杯酒,示意有琴来小酌两杯,白天买的糕点还没吃完,叶若拿出来给他们下酒。
  有琴的肚皮撑的滚圆,晚饭都满到喉口了,可此情此景,他还能再喝两杯,再吃两块糕点。
  “幸亏你平时不做饭,不然我真得吃胖。”
  叶带霜笑了笑,没说话,两个人对酌了几杯,叶若趴在桌子上打瞌睡,有琴推了他一把,让他回去睡,叶若说他要等师兄们一起回去。
  有琴不知道这是什么酒,他喝的不多却也有些醉了,从凳子上跌到地上,他拿手撑了一下,没起来,索性就坐下了。叶带霜问他醉了吗,有琴摇摇头说不知道,有点困,不想动。
  叶昭他们洗完碗,将厨房的灯吹了,另点了一盏灯笼提着,叫醒快睡过去的叶若,又怕他没醒盹,走路再绊倒摔着,就直接背着他回去了。
  几个孩子一走,后堂的灯也黯了好几盏,叶带霜将剩下的半坛酒封好,连酒杯一起,就放在了后堂的桌子上,也点了一盏灯笼,过来叫有琴回去。
  有琴坐在地上,闭着眼,说:“让我再听会儿风声。”
  “路上慢慢听。”
  叶带霜把他从地上拉起来,问他是不是醉了,还能不能走路,有琴走了两步,回过头对叶带霜说:“你还是扶着我吧。”
  叶带霜就一手打着灯笼,一手扶着有琴,两个人穿过走廊,慢慢往他们住的院子走。
  有琴倚靠在叶带霜身上,头也靠在他肩膀上,问:“你们师兄弟几个,是不是你的武功最高?你杀过人吗?杀人是什么感觉?你出手为何那么重?我长这么大都没这么疼过。”
  一路上都是有琴在酒后胡言,叶带霜还没见过喝醉了还这么唠叨的人,也不怕把嘴说秃噜皮了。回去后,叶带霜给有琴灌了一杯凉茶,把人搬到床上,帮他脱衣裳脱鞋,有琴动作迟缓地抬胳膊抬脚,躺床上的时候小声嘀咕了一句。
  叶带霜听得清楚,他说,我不都不当倌儿了吗,怎么还脱我衣裳,声音听着还怪委屈的。
  叶带霜就笑了,拍拍他脸颊,说:“哪有人穿衣裳睡觉的?你当不当,睡觉的时候不都得脱衣裳?”
  有琴没听他的,翻个身,滚进了床里侧,背对着叶带霜,单薄的里衣裹在身上,肩和腰看着都纤细动人。
  叶带霜自己也灌了一杯凉茶,又出去拿凉水洗了把脸,这才回来脱衣裳睡觉。
  有琴睡到半夜突然醒过来,他觉得自己头皮疼,伸手一摸,原来没解头发就睡了,他又坐起来把发带解掉,搭在床头上,在自己身上摸了两下,右脚往右边歪了两下,打在叶带霜的脚上,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柳下惠为什么坐怀不乱,他是不是有毛病?”
  说完又躺下睡了。
  从有琴坐起来,叶带霜就醒了,又听见他指桑骂槐地说自己有毛病,侧过身,抬脚踹了有琴一下,回他:“我有没有毛病你不该知道吗?”
  有琴又被他踹醒了,不甘示弱地踹回去,“我怎么知道?那回你醉成那样,醒了又犯病,我难道还欺负一个傻子!”
  叶带霜还脚,“说谁傻子呢?你嘴里还有没有句实话了?”
  有琴被他踹恼了,连踢了好几脚,叶带霜忽地坐起来,扬声道:“没完了?”
  有琴也坐起来,也不说话,跟他在黑暗里对视了一会儿,又重新躺了回去。
  过两天就是五月初五端午节,初四那天几个人又下了趟山,去买粽子、雄黄酒、香包等一些过节的东西,又在城里逛了一天,申时才出城往回走。
  初一夜里两个人生了一回气,不过来得快去得也快,等睡醒就烟消云散了,谁也没揪着不放。
  这回进城,有琴又去了畅欢阁一趟,上次托孔娘子帮忙卖的字画已经卖出去了,竟得了一千多两,跟孔娘子分过账后还余有一千一百多两。有琴将整的一千两换成易存储的金锭,剩下一百多两,到成衣店买了几身新衣裳,又给叶若他们几个小孩儿也各自买了一身,还特意给叶带霜买了一身灰蓝衣裳。
  他觉得叶带霜穿杏黄颜色的衣裳会好看,奈何皇帝规定,庶民不得着黄衣,可惜可惜。
  这回没雇车,一行人提着大包小包走在回去的路上,逛了一天都有些累了,兴致不如来时那般高昂,走路的速度也慢了许多,好在不急,都且行且停地慢慢走着。
  几个人一边走一边商量晚上吃什么,身后的马蹄声带起一阵烟尘,急停在旁边,骑马的人翻身下马,叫了一声大师兄!
  几个小孩转身一看,把手里提的东西往地上一丢,呼啦一下围过去,都往陆襄身上爬,嘴里一叠声叫着二师兄。
  叶带霜也伸手过去锤了一下陆襄的肩膀,笑得开怀,说:“回来了。”
  他们在这叙旧,有琴终于逮着机会好好歇一歇了,旁边刚好摆了几块石头,他走过去把东西放到地上,在石头上坐下,一边喘气一边拉开领口,拿手扇风,真是又热又累。
  不知道一清门的徒弟们是不是都这么没心眼,这个二师兄陆襄,笑起来也没什么城府,看着跟叶若似的,一对儿小白兔。他问了有琴是谁,礼貌地点头,打了招呼。
  叙旧也没叙太久,太阳都落下山了,四野茫茫一片红霞,还是得赶紧回山。
  有了陆襄带回来的马,买的东西都放进马鞍袋旁,众人都轻松不少,齐青言他们几个恢复了精神,又开始吵着要骑马,于是就轮流着一人骑一段路,陆襄牵着缰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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