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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总有人想我当佞臣-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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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礼问安半点不见,连低头回避的姿态也分毫不存。
  就像他是个隐形人一样。
  再说了,他不是刚刚加冠; 还停留在弘城行宫的容晖殿内,怎么突兀的就回了宫?
  心头诡异的未曾生出丝毫恼怒的情绪,谢启犹疑了片刻,举步朝君王专门批阅奏折的御书房走去。
  要想知道近日局势情形,非御书房莫属。
  如同闲庭散步一样来到目的的门口,谢启一眼就看到了敞开的殿门中坐着的人。
  那是……跟他身形相貌一模一样的人。
  或者说,跟他身形相貌一模一样的谢启。
  不,并非完全相同,蹙了眉半靠在椅背上的‘谢启’面容更稚嫩些,身量虽看不出来,但想来应当差他一截,倒像是一二年前的他。
  倒吸一口凉气,谢启试探着踏入殿中,清晰的感知到脚底与地面相接触的触感,坐在椅子上的‘谢启’却还是半点反应也无。
  确定自己不会被看见,谢启近乎嚣张的落了座,肆意的打量着坐在主位上的人。
  不是人人都有这样直接的打量自己的机会的,在‘谢启’身上自上而下的扫视过几遍后,谢启转而去想另一个问题。
  眼前的这个人,在为了什么而困扰?
  记忆里,在复辟之前,有苏俨昭在前面挡着,他能为之发愁困扰的事情并不太多,遑论长时间愁眉不展了。
  而复辟之后,他忙着在天禄阁苦读史书学习为君之道,有了闲暇也是往相府和理政堂跑得多,甚少再来御书房。
  难不成,这不是自己?
  逐渐升起的猜疑尚未成型,门外传来一阵不大不小的响动,有人快步入殿,像是要禀报重大事宜。
  云舒三步并两步的踏入殿中,朝座上的人深深一礼,道;“禀陛下……”
  “四哥怎么样了,可是安全无虞?”座上的少年急促的打断云舒慢吞吞的禀告,厉声问道。
  四哥……谢烜?
  谢启惊疑不定的看向这一切,心里的疑虑越来越是深重。
  却听一旁的云舒有些吞吞吐吐的道;“成王殿下率三千精骑给陛下贺寿,据理政堂的人说,殿下不肯卸甲城外,金陵城外已起战事。”
  消息复杂多变且无可靠来源,传到尚未亲政‘谢启’耳中的自然是删减赠改过了的。
  像是与他所想的全然相同,座上的人猛的睁大了眼,而后俊朗的脸上涌上几分显而易见的怒火。
  “已起战事?什么样的战事,大齐军队内讧吗?!”
  “苏……苏相调来了定国公手下最为精锐的崇安营,奴婢入宫时,厮杀已近尾声,成王近卫折损大半。”
  啪!
  ‘谢启’随手从桌案上抓起一个茶盏,狠狠的砸向地面,发出巨大的响声。
  碎片飞溅间,伴随着少年夹杂了些寒意的声音。
  “苏俨昭欺人太甚!”
  毫不压抑的话语远远传了开来,吓了本就战战兢兢的云舒一跳,险些跳将起来去捂座上人的嘴,却没那个胆子,最后却也只得低低说了一句。
  “陛下当心隔墙有耳。”声音低沉,像是穷途末路的无奈。
  视觉带来的冲击尚未完全消弭,眼前的场景就突兀的消失了。
  再次出现的是金玉为土珍玩乱掷的奢豪屋舍,形态仪式却与大齐宫城大不相同。
  谢启左右打量了好一会,才从记忆中寻找出模糊的印象。
  这是……和盛大长公主府。
  远处人声喧沸,他所处的地段却是极尽清幽安静,像是天然的密谈所在。
  一身正装的‘谢启’跟和盛大长公主谢莞缓缓走来。
  与早前见到的不同,此时此刻的‘谢启’好像成熟了些,面容依旧有些稚嫩,却不是早前喜怒尽数形于色的模样了。
  谢莞则恰好是记忆中最盛时的模样,盛装华服,举手抬足间气势十足。
  “成王谢烜一事,陛下如何作想?”谢莞温和的笑,说出的话却直入心扉。
  “谢烜意欲谋反铁证如山,是朕早前误会了丞相。”
  ‘谢启’平静的面容上不辨喜怒,让人琢磨不透。
  “铁证如山苏相让理政堂的人呈的那些东西当真可信吗?退一万步说,就算成王谋逆,陛下尚未亲政,如何处置也当事前知会一声。苏相一言不发径直调来崇安营剿杀亲王亲卫,更在京都外妄动刀兵以致流血漂橹,陛下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当然知道。
  意味着三尺青锋终日悬于颈上,意味着宣政殿上俯瞰终生的位子随时能被人予取予夺。
  良久,‘谢启’轻轻笑出声,眉目温和润泽。
  “姑姑觉得,朕当如何做?”
  “太/祖建国之时曾留下一支奇兵,唤作玄卫,其中多是武功高强的能人异士,持玄字令可调动。昔日先帝骤然薨逝,此令便落在了我手中,如今陛下已渐渐长成,我便将它交付于你,希望陛下好生加以利用。”
  轻巧的令牌落入少年掌中,被得到的人珍而重之的收起,视线在空气中稍加碰撞就各自收回,像是心照不宣的默契。
  “朕知道了。”少年低低应了一声,听出话中深意,眼中却不曾蕴藏了分毫的杀意。
  场景再转。
  谢启诧异的看着眼前的已过而立的男子。
  又一个‘谢启’
  原本年轻的面容骤然成长起来,多了分岁月沉淀的韵味,以及难以言喻的怅然。
  有人将一摞奏折悉数捧了进殿放在桌上,引得座上的人偏了头看过来。
  “又是催朕立后的?文武百官都太闲了吗?全数留中不发。”
  ‘谢启’的目光只在奏折上停留了极短的一瞬,而后便毫不留情的移了开来。
  殿中伺候的人未及说话,远远地,就能听见有惶急的马蹄声传来。
  一封封奏报打破了宫中长久以来的平静。
  “报!西戎王孟邦撕毁两国盟约,起兵二十万与我朝宣战!”
  “报!西戎分兵攻打延州安阳、顺壹两城,安岳关告急!”
  “报!延州防线全线溃败,昕王殿下奏请朝廷速速派兵驰援!”
  从养尊处优少年天子成长到而今年过而立的青年,除了心性上的磨砺,谢启并未得到太大的长进。
  至少,还不能从容镇定的面对一场倾国之战。
  直到,得知理政堂决定出的主帅人选。
  “为什么偏偏是丞相去?朝中武将无人了吗?”
  他有些声嘶力竭的吼,神色间流露出不自知而局外人都能明显察觉的担忧。
  “陛下是怕臣拥兵自重吗?”
  苏俨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眼底是深不见底的淡漠。
  “不……不是,”他有些慌乱的摇了摇头,瞧出眼前人去意已决,咬了咬唇沉吟道;“战场上刀剑无眼,丞相保重自身。”
  “恩。”苏俨昭颔首,算作回应。
  站在一旁被当做空气的谢启死死的盯住咫尺之外的冷淡点头的人。
  明明身侧的‘谢启’都已年过而立,论年纪,苏俨昭还要长他几岁。
  可像是上天偏偏垂爱他一样,英俊的面容上几乎没留下几分岁月的痕迹,只随着时光的流逝更添风姿。
  唯一的不同,就是眼前的这一位,看人看物的眼神似乎太过冷淡了。
  悠远而缥缈,不曾倾注分毫情感。
  两人间的目光碰撞在了一起。
  谢启有那么一瞬间,希望眼前的这个人是特别的。
  会透过虚无的时空,看到他站在这儿,内心惶惶而不知归处。
  可是没有。
  只是与人言谈间的短暂走神,几乎在瞬息之后,那人便将目光收回,继续用冷淡的语调说起了其他的朝事。
  谢启的内心像被重锤击中,倏忽间碎成了一瓣一瓣的。
  他的璟之,怎么会用这样的目光看他?
  焦躁难言的情绪陡然浮上胸腔,身后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心绪陡然浮沉起来。
  像是骤然被抽离出来,一身冷汗的谢启猛的睁开眼,却只看到夜幕掩盖下瞧不出底色的宫殿顶部。
  这是个梦?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风长月扔了1个□□~
  感谢青木扔了1个地雷~
  感谢“若言”“风长月”“梧桐雨”“蒹葭萋萋”“ace橙”“轻语”;灌溉营养液~
  么么哒~

☆、第65章

  第六十六章
  咫尺之外还有着身侧人均匀的呼吸声; 不久前缠绵温存的欣喜尽数消弭,取而代之的是攀满脊背的冷汗泠泠。
  梦中的三个场景一遍遍的在脑海中回放。
  登基之初的猜疑忌惮; 和盛大长公主府的心照不宣; 西戎犯边时的忧惧缄默。
  以及……‘苏俨昭’淡漠到极点的目光。
  真实到不像话。
  短短的几个梦境跟自己真实记忆中的情景反复交织在了一起; 直搅得人心神俱疲。
  谢启一时竟有些分不清,自己梦见的与自己亲身经历的,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
  何况; 他一直有个深埋心底的疑问。
  璟之……或者说四年前大齐实际上的掌权者; 说一不二的当朝右相,凭什么对他格外青睐?
  他记的清楚; 四年前雍和帝谢旻暴亡; 朝中重臣泰半同意扶保皇九子谢繗为帝; 是谁力排众议从怀恩寺里将他接出来送上了宣政殿最高的那个位置。
  期间尽心辅保按下不提; 即使后来金陵失守,谢烜谋逆朝中洗牌,苏俨昭的位置依旧稳如泰山。
  可那场宫变还是发生了。
  不惜背上谋逆弑主的骂名; 不惜指尖染血徒增杀戮; 只为了将他这个亲手将京城丢了的旧主又一次扶上龙椅。
  凭什么?
  他虽不是百扶不起的孱弱君主,却也清楚的有着自知之明,几年前的自己绝对没有让人忠贞不二的人格魅力。
  遑论是苏俨昭这样的人。
  窗外弯月高悬,夜色犹深。
  谢启却睁眼到了天明。
  晨光再一次升起的时候; 安静了一夜的容晖殿终于多了几分人气,克制的脚步声与压抑的交谈声遥遥传来,昭示了新的一天的到来。
  安睡了一夜的苏俨昭准时的醒来。
  他自幼体弱; 不免养的金贵些,对睡眠质量的要求尤其高。
  撇开不久前那次生辰醉酒,苏俨昭两辈子鲜少有过与人同寝的经历,分明事前觉得自己定然睡不安稳,不想这一夜竟睡的格外香甜。
  半坐起身子,他歪了头去看身侧的谢启,却见对方双目紧闭,一副酣睡未醒的模样。
  目光在谢启紧闭的双眸处停留片刻,苏俨昭起身下了床,随手披了件外袍在身上,蹙了眉朝门外行去。
  腰有点酸是怎么回事……
  谢启昨日吩咐的肃清宫娥内侍,打的名头是要跟丞相彻夜探讨国事。
  是以未经传召,守在门外的人不敢擅自入内,只照着早前的吩咐放了洗漱之物在内殿之外的小案上。
  苏俨昭克服着体内的不适之感,细致的清理过一遍,才重新踏入了内殿。
  谢启还在‘睡’。
  沉默的凑近了些,直到鼻尖快要互相触碰的地步。
  一片阴影骤然覆盖下来,装睡了许久的人惊疑的睁开眼,正巧对上一张似笑非笑的脸。
  “陛下睡的还挺沉。”
  调侃的话语传入耳中,谢启一瞬间有些失神。
  那双看向他的眼睛依旧十分好看,与记忆中的一般无二,眼底蕴藏的却满是笑意,全然没了梦中的冷淡。
  像是过去了许久,谢启勉强回过神来,唇角勾了勾,道;“还不是因为有璟之在。”
  他虽是笑着的,脸上的笑意却有几分硬挤出来的味道,连素日里最爱的相互间调侃都有些提不起兴致来。
  苏俨昭的目光在谢启勉强勾起的唇角上停滞了一瞬,旋即不着痕迹的移了开去,在身侧人看不到的地方暗自蹙眉。
  发生了什么?
  /
  自初次登基之后一直命途多舛的新帝终于加冠,可以名正言顺的掌握朝中大权,大齐的官场权力分布却还维持着从前的情形。
  右相苏俨昭似乎不太执着于维护早些时候言出法随的权威,十分洒脱的将军政朝务交了一半给永安宫的那位,自己却越来越往追求闲适的方向走。
  而新加冠的齐帝谢启,似乎也不太介意右相曾经的赫赫声威,遇事常请示轻易不自作主张,没事还常往相府跑,活生生成了君臣相得的典范。
  至于两人间真实的相处模式……局外人只能看个表皮,只有局中人才知之甚详。
  日头正好,谢启迈步从相府中出来,手中捏了一块薄薄的令牌。
  他甚至不知道苏俨昭察觉出来没有,从弘城行宫回来,他就有些不对劲起来。
  那个清晰到极点的梦境像是堵在他心头的一块巨石,硬生生的堵塞在内,一日不搬开,就心梗难忍。
  日常朝事可以处理,甚至偶尔的玩笑戏语也应付的来,可只要稍稍一闲下来,他就不可抑制的想起梦中的情景来。
  所以他不曾拒绝适才相府的主人含笑递过来的这一块令牌。
  “四年前说好的加冠之礼,本来当日便想给的,不想阿启对一些事太过急切。”带着些揶揄的话语,十足的温和。
  玄字令。
  梦中和盛大长公主递过来的那一块。
  如果说姑母曾经拥有或本来应该拥有这块令牌,那么到底是什么导致了令牌易主?
  感受着手中有些轻薄的重量,谢启蹙了眉,往长安街的方向行去。
  “玄卫总部在金陵城外陛下去过的那座别庄,主要负责的却是情报搜集与训练新人。至于运筹指挥的所在,则在城内长安街上的一所民宅,阿启这个时候去,正巧能见到玄卫首领。”
  清朗的声音犹在耳边,谢启迈步进入所得地址所在的民宅,讶异的发现区别于别庄的守卫森严,这所宅院的门前门后空旷的可怕。
  皱紧了眉头一路走到里间,才瞧见一个负手而立的背影。
  男子衣着考究身姿修长,且脊背挺直,就这么遥遥的看着,就有一种望之凛然的味道。
  谢启却诡异的感觉到几分熟悉。
  他几乎能百分百的肯定,这个人他见过。
  就不知道是梦里,还是现实的记忆中。
  只是犹豫片刻的时间,萧澈似有所觉的转了身,恰好对上谢启认真打量的眼神。
  “是你?”谢启惊疑不定的看着那张绝美的面容,惊呼出声;“你是玄卫首领?”
  萧澈淡淡的点了点头。
  多年沉浸于暗中,他正经起来还是十分有威慑力的,至少让那张男生女相的脸不再过分妖娆。
  难怪……
  一向府中空虚的苏俨昭会无所顾忌的纳了个男侍入府,却又坦言告知他自己与萧澈并无丝毫情愫。
  既然是玄卫首领,那么梦中的自己应当是见过的了?
  谢启定定的盯着那张十分熟悉的脸,想要从中看出些什么来。
  作者有话要说:  修仙太晚有点困,先短小吧= =
  要恢复记忆了~
  解决掉这个剧情就差不多收尾了~
  么么哒~

☆、第66章

  第六十七章
  眼前的人眉眼精致; 一颦一笑皆是惑人的姿态,分毫没有身为顶尖情报势力的首领且自幼沉浸于杀伐的狠厉姿态。
  无端的; 让他想起四年前与萧澈的初见。
  初次到相府; 踏入令泽居的门; 他最先瞧见的并非是主座上脸色颇有些苍白的苏俨昭,而是坐在琴旁,指尖不时挪移的绝色美人。
  不仅仅因为萧澈那张偏惊艳型的面容; 还因为一种近乎诡异的熟悉感。
  这种熟悉感并非与生俱来的亲切或者熟谙; 而是心惊肉跳一般的自我警觉。
  就像是见到了一杯色彩艳丽的鸩酒,心头清楚那是能夺人性命的剧毒; 仍忍不住去瞧那动人心弦的外表。
  “陛下来寻属下; 有什么事情吗?”萧澈挑了挑眉; 语气尽量平和的道。
  初闻玄卫要易主; 他也曾旗帜鲜明的反对过,无奈被苏俨昭一句‘玄卫本就归属谢家,如今不过物归原主’给打了回来。
  他跟谢启素来有隙; 如今也没打算跟眼前这位认真的打好关系; 左右他自忖武艺高强筹备完密,无论何种情形下都能保个全身而退。
  谢启迎上萧澈偏冷淡的目光,不辨喜怒的脸上没什么多余的变化,只淡淡的道;“玄卫部署朕不关心; 人员配置朕也不关心,甚至今后的归属……朕也不关心,”他稍顿片刻; 续道;“你若是跟惯了璟之,那以后就继续跟着璟之好了。朕只有一个问题。”
  视线在空气中碰撞交错,而后宛若具有多年相处的默契一样,不约而同的偏移开目光。
  “陛下请讲。”听出话中商讨之意,萧澈脸上非但未曾露出半分欣喜之意,相反,有些不自觉的凝重。
  “朕想知道,雍和元年皇兄暴亡之后,如按常理推算,玄字令该落在谁的手里。”
  成年男子愈发低沉悦耳的声音传在耳里,萧澈骤然一惊,半个身子都控制不住的轻颤了一下。
  齐朝的规矩,玄字令的传承只在帝王与即将继任的太子之间,若是太子或是新帝年幼难以掌控局势,则交由宗室中最年长的一位代为掌管,待新帝加冠后再行交接。
  当然,这个所谓的传承规矩只在帝王与太子之间流传,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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