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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少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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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想过自杀。幸好平王嫌弃她是太子送来的人,怀疑她是太子派来的奸细,所以一直没碰过她,也很少去她那儿。我俩靠她的心腹丫鬟翠儿送信,上次平王寿辰,我很高兴,因为终于有了一个机会可以和她见面,没想到却被平王府的人看见,给王爷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我真是罪该万死。”
  “原来是这样。”三人都恍然大悟。
  季白道:“所以你今天宁愿被平王误会也不愿意说出实情,是在保护水云姑娘。”
  萧左点头。
  “或许杀害平王妃的人和太子有关?”封玄奕坐直了身体。
  “要是能见水云姑娘一面就好了,她在太子府里呆过,也许知道什么也说不定。”季白沉思道。
  “想见她也不难,有一个人能做的到。”萧政看向封玄奕。
  “王爷是说让我把她从府里偷偷带出来?”封玄奕问。
  “这不太可能吧。”季白摇头,“那好歹是王府,里面一定很多侍卫把守,怎么可能把一个大活人从人家眼皮子底下偷出来?”
  萧政笑了笑,指着封玄奕道:“他就可以,你忘了我跟你说的了,他可是我大周第一高手,这点小事应该难不倒他。”
  季白眼睛放光,表示崇拜,这也太神了,难道那些武侠电视剧里的高人真的存在?
  “明晚行动吧,今天你们也累了,好好休息。”萧政放下茶盏,站起身道。
  众人各自散去,季白回自己的殿内,准备好好泡个澡,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
  靠坐在热气腾腾的浴桶里,季白舒服地呼了口气,头枕在浴桶边,准备小憩一会儿。可惜身体虽然放松了,但大脑还是忍不住高速运转,苦思案情。
  他总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而且直觉告诉他,被他遗漏的部分很重要,但是是什么呢?
  萧政走进屋内,就见季白穿着干净的里衣倚在贵妃榻上发呆,看他眼神恍惚,眉头紧锁,显然是陷入了苦思冥想之中了。
  “好了,别再想案子了,时机到了,自然会水落石出的。你看你想的脸色都发白了,看来要给你补补身子了。”萧政忍不住走过去抚了抚对方乌黑的长发,安慰道。
  季白听到他的声音,才恍然回过神来,下一秒就发现两人此刻的姿势也太过暧昧了。他靠在软塌上,萧政贴着他站着,几乎是把他圈在了怀里,对方一只手还在他的头发上蹭来蹭去的,这是什么情况?
  “王爷,臣,臣要去睡觉了。”季白从榻上翻身起来,躲开对方的禁锢。
  “王妃怎么这么客气?”萧政慢条斯理道,“今天我们不是一直以‘你’‘我’相称的吗,怎么到了晚上就变了,以后没有外人在,王妃不用那么拘礼,随意就好。”
  既然王府的主人都这么说了,季白自然没意见,不客气道“那你回去吧,我要睡了。”
  萧政对他的用词很满意,也不过多纠缠,就嘱咐了他一句“早点休息”,就大步离开了。
  季白终于松了口气,应付这个男人可真累,城府太深了,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这种人最可怕了。
  季白腹诽着躺上床,姬七儿给他盖好被子,放下纱帐,季白侧着身,看着绣着精美花纹的床单,突然脑中灵光乍现,他终于想到在这个案件中他遗漏了什么。
  第二天一早,天色刚亮,季白就急匆匆地出了门,连早饭也来不及吃。
  封玄奕昨夜住在了政王府,因此今早和季白一道儿出门,两人直奔平王府而来。
  “王妃,你是不是找到了什么线索?”路上,封玄奕问。
  “还不确定,我需要再检查一下凶手现场。”季白掀开马车的帘子看路。
  到了平王府,平王府的管家带两人进府,一边说:“王爷天没亮就去上朝了,由小的带二位大人去。”
  再次进了平王妃生前的卧房,季白径直朝屋内正中央的那张床走去,床上铺着红色床单,被褥散落,纱帐歪斜。
  季白问一旁侍立的管家,“这个房间里的东西没有人动过吧。”
  管家摇头说:“没有,一切都按照大人的吩咐不让人进来,屋外还有侍卫把守,原来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没有人动过。”
  季白点头,对他道:“你忙去吧,我和封大人要再次检查一下现场。”
  管家答应了一声,就躬身出去了。
  季白见左右无人,就撩开床上的纱帐,掀开被褥,在床上四处搜寻,几乎要把整张床都掀翻过来。
  最后在床头的位置,垫褥下面,找到了一个白色的玉佩,季白兴奋道:“果然有东西!”说着,便拿着玉佩跳下床。
  “哪儿来的玉佩?”封玄奕见到他手上的玉佩,惊了一跳,忙凑过去看那玉佩。
  这是一块上好的翡翠玉,上面刻有华丽的纹饰,正中央刻有一个字,“风”。
  让侍卫将平王妃的贴身丫鬟叫来,季白把玉佩递给她,“你仔细看看,这是不是平王妃的东西?”
  小丫鬟接过反复看了几遍,确定说不是平王妃的东西,从来没有见过王妃有过这块玉佩。
  回到大理寺,季白和封玄奕继续盯着那块玉佩。
  “既然不是平王妃的,丫鬟又说从来没见过,那最大的可能就是·····”
  季白还未说完,封玄奕就接着他的话道:“玉佩是凶手的?!”
  季白点头,“很有可能,我想,当时的情形应该是这样的:平王妃在挣扎中,无意将凶手系在腰间的玉佩扯落,攥在手心里,而凶手当时心里也很紧张,就没注意到玉佩的问题。凶手为了防止她叫出来,就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平王妃自知活不成了,就拼劲最后一口气将手里的玉佩塞到了被褥下面,希望成为指证凶手的证据,而凶手当时很害怕突然有人进来,所以注意力很不集中,才没有发现平王妃的小动作。”
  “很有道理,就好像情景重现一般。”封玄奕惊佩道。
  “可是这只是我的猜想,我们没有证据。”季白摇头,“我们还是不知道凶手是谁。”
  “玉佩上不是有个‘风’字吗?会不会是凶手的名字?”封玄奕指着玉佩有字的一面。
  季白点头,“也许我们可以查一下当晚在场的客人中,有没有名字带‘风’的人。”
  两人看到了希望,立即着手排查了起来,但当晚在场的人很多,查起来很不容易,一直忙到了太阳下山,才有了结果。
  看到白纸上的名字,封玄奕面瘫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焦躁,“王妃,名字里有‘风’的居然有三个人。”
  季白头也不抬地道:“这并不奇怪,当晚那么多人,而且‘风’这个字本来就很大众化,你跟我说一下这三个人分别是什么背景,我对京城的人不熟。
  封玄奕点头,念道:“郑古风,郑国公玄孙;萧风,呃,是当今六皇子;最后一个,段晨风,但他在三年前改名叫段晨了,他是·····太子府的一等侍卫,专门负责太子的安全,据说武功很高。”
  作者有话要说:
  再来一章,第一个案子就结束了,开启第二个案子,···写的不好请多包涵。


第8章 名扬天下(八)
  “有三个人的名字里带‘风’字,可到底哪一个才是凶手?”封玄奕看着案桌上的玉佩和那张写有名字的白纸,眉头微皱。
  “现在还不好说,我们目前只有证物和三个嫌疑人,却缺少证人,而且就算我们知道谁是凶手,把人抓了来,他也绝不会承认玉佩是他的,我们的证据并不是无懈可击的。”季白坐在椅子上沉思。
  封玄奕也坐了下来,想了一会儿,道:“王妃,臣认为····”
  季白打断他,“以后没有外人在就不要叫我王妃了,也不用称‘臣’,别忘了,我现在可是你的下属。”季白笑看他。
  封玄奕也不扭捏,只道:“谢王妃。”就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道:“我认为最大的嫌疑是那个段晨,他是太子的人,而太子一向与平王不睦,这是众所周知的。两人为了争夺皇位,背地里不知做了多少坏事,只要是能打击平王,太子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而六皇子向来只爱玩乐,无心皇位,和平王并无冲突。郑国公的话,应该也不可能,郑家三代忠良,子孙都很有出息,应当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所有一切还都是我们的猜测,还是等今晚见了水云姑娘,看从她那里能不能得到什么重要的线索吧。”季白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起身回王府。
  当天晚上,正是夜阑人静之时,京城的街道没有了白日的喧哗,此时一片静谧,一队排列整齐的金吾卫士兵巡街而过。此时一道黑影从他们身后快速闪过,轻松跃上房顶,开始飞檐走壁起来,朝平王府的方向飞掠而去。
  平王府,倚云阁,水云身上只着一件单衣,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身后,她正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卸妆,丫鬟坠儿站在一边给她拔头上的发簪。
  坠儿见她愁眉不展的样子,就知道她又在想政王府的萧管家了,“姐姐,你还在担心萧管家吗?放心吧,他现在没事了,大理寺的人已经替他洗刷嫌疑了。”
  “我上次真不该给他那块丝帕,差点害死他。”水云掩面而泣。
  坠儿刚想再安慰她几句,这时阁楼的窗户突然被人掀开,一道黑影从窗外一跃而入,进了房间里。
  水云也是个有胆识的姑娘,并没有慌张尖叫,只是把小丫鬟拦在身后,退后一步看着那穿着一身夜行衣,脸上蒙着布的人,喝问:“你是谁?”
  来人正是封玄奕,他一把揭开脸上的布,道明自己的身份,并简单说明了一下来意,并把自己大理寺左少卿的腰牌拿给她看了。
  水云知道他是政王的人,也就是自己人,便也放心了下来,和坠儿简单交代了几句,就跟着封玄奕离开了平王府。
  政王府
  见两人平安回来,季白等人都松了一口气。萧左和水云一对有情人终于见到了面,自然是激动难言。
  封玄奕对政王道:“王爷,我们刚才在平王府遇到了段晨,他正从案发的那间屋子里走出来,正好被我们看见,他没有带面罩,水云姑娘认出他是太子的贴身侍卫,也就是段晨。”
  水云上前行了礼道:“奴婢就是来告诉王爷有关段晨的事的。”
  萧政摆手让几人都坐下说话,侍女上前给每人斟了茶。
  水云继续道:“平王妃被杀害的那天晚上,奴婢半夜睡不着觉,就起身去王府的花园里走了走,回来的时候正好要经过王妃的住处,突然见一个男子从平王妃的房间里面走了出来,他当时四下观看,表情显得很紧张,奴婢吓得立即躲进了花丛里,见他直接跃过围墙离开才敢出来。奴婢曾在太子府做过舞姬,认得那张脸,那个男人就是太子身边的侍卫段晨。奴婢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可也不敢声张,就径自回去了。没想到第二天早上就听说平王妃被人杀了,奴婢立即就想到可能是段晨做的,但奴婢只是一个舞姬,身份低微,说出来恐怕也没有人会相信,所以这件事就一直没有说出来。”
  “你做的对,如果说出来的话你会有危险。”萧左安慰她道。
  季白拍手道:“太好了,现在我们有证人了。我确定,凶手就是段晨风,一定是他杀害平王妃时遗失了玉佩,他当时并没有发现,回去后才发现丢了。四处找寻不到后,他终于意识到玉佩很可能落在了平王府。他心里很害怕,因为那是他杀人的证据,所以他就找机会潜进王府,准备把玉佩拿回来,不过我想他应该没有找到吧。”
  “他永远也找不到了,他应该想不到,玉佩竟然先被我们给找到了。”封玄奕道。
  “就算有水云姑娘作证人,那段晨也可能会抵死不承认,还会反而说是水云姑娘诬陷他,况且他身后还有太子,太子是一定会包庇他的。”萧政冷静道。
  “唯一的办法就是抓他个现行,到时他应该就无从抵赖了。”季白揉了揉额头,被这个案子弄得有些头痛。
  几人聚在一起商量计策,准备给对方设个陷阱。
  第二天,平王府里就传出消息来,说是要给王妃办理后事,要把平王妃屋子里的所有东西都拿出来,烧了给王妃,让她在地下也能过上和以前一样的生活。
  这样一来,有的人就开始着急发慌了。
  夜半时分,一个人影从王府的后墙外翻进来,躲过一班巡逻的侍卫,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平王妃生前的住处,轻轻地推开门进去。
  见屋子里的东西还没有被动过,来人松了一口气,开始四处翻找起来,他想了想,来到床边掀起了被褥翻找。
  整间屋子都被他翻了个遍,可还是没有玉佩的踪迹,该不会是被别人发现,拿走了吧。来人急出一身汗来,坐在床上喘息不止。
  正在这时,突然听见外面有动静,他一惊,正想翻窗而逃,一个人影却从窗外一跃而入,和他打斗了起来,对方武功很高,不过几招就将他制服,一脚踹出门外。
  他刚挣扎着爬起来,就觉得不对劲,抬头一看,只见王府内一片大亮,上百个王府的侍卫正在向他逼近,将他团团围住,身后,封玄奕从屋内走了出来。他知道他今天逃不了了。
  平王从侍卫之中缓缓走了出来,一双阴毒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段晨?!是你杀了本王的王妃!”
  段晨摇头,刚想说些什么,就见一个清俊秀雅的男人走到他面前,手里提着一根绳子,绳子下面坠着一块玉佩,那玉佩上面刻有一个“风”字,正是他的玉佩!
  “这是你的东西吧,你今晚来平王府就是为了找它,对吧。”季白淡淡说道。
  段晨此时才醒悟过来,他掉入了别人早已设好的陷阱里。
  被抓个现行,他已知自己无可抵赖,就承认道:“没错,平王妃是我杀的。”
  平王的脸上一片寒冰,冷道:“是太子指使你做的吧。”
  “不,这是我自己的事,与太子无关,太子根本就不知情。”段晨冷硬道。
  平王冷笑了一声,“你别以为把罪名全揽在自己身上,太子就能保你,你半夜闯进我平王府,还在案发现场逗留,被本王抓了个正着,就算是太子,也无话可说!”
  “我知自己已难逃一死,但一是做事一人当,不能牵扯到无辜的人身上。”段晨不为所动。
  “那就休怪本王不客气了!”平王对身后的侍卫道,“来人,将此人押入王府的大牢!”
  侍卫应声,就要上前押人。
  “慢着!”封玄奕上前一步拦住他们,对平王道。“王爷,这个案子归大理寺,人犯自然要交给大理寺,审明案情后,方可定罪,不能交给王爷私自解决。”
  平王冷哼了一声,“这是本王的家事,封大人就不要插手了吧。”
  封玄奕拿出腰牌,执在手里,将腰牌正对着平王,“大周律法有云,大理寺办案,任何人不得插手干预,防止办案,否则与案犯同罪。”
  “你!”平王气结,但大周律法的确如此,他也不能强硬地违抗,只得摆手让王府的侍卫退下去。
  眼看大理寺的人将段晨带走,平王暗自发狠,气的甩袖离去。
  段晨被关进了大理寺的牢房严加看守,以待明日审问。
  第二日午时,季白回到王府,换了身便服,姬七儿给他整理衣服,边道:“王妃,王爷在等你用午饭呢。”
  季白点头表示知道了,心里纳闷,这人怎么每顿饭都要叫他一起吃,之前不都是各吃各的吗?
  换好衣服过去,果然见萧政穿着一身便装坐在桌前等他,季白心里有些异样,忙定了定神在萧政身旁坐下,拿起筷子吃饭。
  萧政给他夹了一筷子剔了刺的鱼肉,季白看了看碗里的鱼肉,淡定地三两口吃完。为了表示礼尚往来,也给萧政夹了一筷子肉丝。萧政忍不住笑了笑,他的王妃真是太可爱了!
  等两人饭吃的差不多的时候,萧政问他,“案子审的怎么样了?”
  “已经审清了。”季白放下筷子,“这个段晨死活不承认是太子指使他做的,只说,他原本是个富家子弟,和平王妃上官云是青梅竹马,约定两人十七岁的时候成亲,但后来段晨家却家道中落,而上官家却平步青云,官越做越大,女儿还被平王看中,嫁进王府做了王妃。”
  萧政突然道:“段家,我以前似乎听说过,段晨的父亲曾做过副将,却不知为何会突然家道中落,落到如此地步。”
  季白摇头,继续道:“那段晨恨上官家嫌贫爱富,攀附权势,更恨上官云背弃了他,于是就投入了太子府中,决定借机报仇。一次他偷偷溜入平王妃的卧室,质问她为何要背信弃义,改嫁他人。平王妃只说是父母所逼,又怕自己不答应会让平王嫉恨上官家,陷家族于不义,才无奈答应。”
  “段晨并不相信她的话,就在平王的寿宴当晚,又去见了她,要带她私奔,平王妃不愿意,说他们这样做害死上官家。段晨恐吓她道,如果不答应,他现在就去杀了上官全家。可平王妃还是不愿,段晨暗恨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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