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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少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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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臣也调查过了,平王有一个侧妃,三个侍妾,还有几个通房丫鬟。平王妃温婉和善,一般都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很少出来,和其他几个侍妾也没有特别大的矛盾。”
  封玄奕想了想,接着道:“平王妃的父亲是礼部侍郎,位高权重,那些侍妾巴结她还来不及,应该不会傻到和她作对。”
  季白点了点头,想了一会儿又问他:“这间屋子里的东西没人动过吧。”
  “没有,除了当时把平王妃的尸体抬走以外,其余的一概原封不动,这几天臣都派人在这儿守着呢,肯定没人动过。”封玄奕笃定道。
  季白赏了他一个欣慰的眼神,不错,总算还知道要保护现场,孺子可教也。
  他不再废话,踱步在屋内,开始仔细观察起这间屋子来,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一边看一边仿佛自言自语道,“屋子里的摆设很整齐,没有打斗挣扎的痕迹,如果不是凶手故意为之的话,那就只能说明,凶手是平王妃认识的人,甚至是可以说,是她非常熟悉的人。”
  “当晚是平王寿诞,有很多人出入王府,也就是说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有作案的嫌疑,这个范围也太大了······”
  “王府的内宅都有亲兵把守,而且还有士兵巡逻,能逃开亲兵的视线,凶手应该有武功底子,那当晚平王妃的丫鬟又到哪儿去了呢,不可能一点儿动静也没听见啊。”
  季白摸了摸下巴,对直愣愣站在一旁当摆设的某少卿大人道:“先带我去大理寺验尸吧,现场没留下什么有用的线索,只能先从死人那里找找看了。”
  尸体停放在大理寺已有两日,夏季炎热,恐尸体会很快腐化,那样验尸的难度就会大大的增加,更不利于破案。
  季白心急火燎,拽着少卿大人急冲冲地离开平王府。两人风风火火地跑到大理寺,季白找了件白色外袍穿在身上,让差役给他找来清洗尸体的白醋,然后就冲进了停尸房。
  “别让任何人进来打扰我,我要专心验尸。”进去前,季白对封玄奕命令道。
  封玄奕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僵硬地点了点头。
  季白独自进了停尸房,过了半天,里面都没有发出一点儿声响。
  封玄奕摆了摆手让差役们都离得远远的,自己一个人守在停尸房门口,心里始终有些不放心,忍不住掀帘偷偷往里看了几眼。
  这一看,脸色顿时便白了几分,面无表情地放下帘子,左少卿大人默默地朝后退了两步,再退后两步·····
  “封大人,你进来一下。”
  就在左少卿大人即将退到一个安全地带时,里面却突然传来季白悠扬悦耳的声音,只是此时此刻,这声音怎么听起来都让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封玄奕僵直着迈着两条腿走过去,一阵穿堂风吹过,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里直骂自己没出息,好歹也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了几年,什么样的死人没见过,有什么可怕的!
  稳了稳,一把掀开帘子走进去,忍着直冲鼻端的腐臭味,封玄奕面色青白道:“王妃,臣在这里。”
  季白一脸云淡风轻,见他杵在那里一动不动,便招手让他过来。
  封玄奕恍若游魂一般飘了过去,屋子里光线较暗,季白也没注意到他的脸色,见他过来,就径自说道:“经我检验,平王妃是死于两日前晚上,大约亥时时分。死者面部呈青紫色,是由于缺氧而导致的,眼球凸出,舌骨骨折,而全身没有其他致命伤,很显然是被人捂住嘴后,活活掐死的。看她脖子上的指印痕迹,深且宽,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凶手应该是一个身材高大强壮,孔武有力的男子。”
  “如此一来,当晚有嫌疑的人就可以排除一半了。”封玄奕精神大振。
  “还有这个。”季白的手里捏着一根细丝,“这是在死者的指甲里发现的,看着像是衣服上的纤维,我想很有可能是挣扎时从凶手身上弄下来的。”
  封玄奕仔细看了看那“细丝”,光滑柔韧,不像是普通老百姓穿的麻布衣,凶手应该是出自王公贵族之家,再不济也是个皇商富贾。
  只是知道这个也没用啊,普通人也进不了平王府呀,当晚来参加平王寿宴的,都是些非富即贵的大人物,谁不是锦衣华服,穿金戴银的,根本排除不了嫌疑人。
  就在两人对着尸体发愁时,一个差役急匆匆地跑进来,来不及行礼,就慌忙道:“大人,不好了,平王府有个丫鬟说,政王府的管家和平王妃被杀一案有关,平王带着人去政王府要人了,此刻政王府里正剑拔弩张着呢。”
  封玄奕和季白对视了一眼,似乎同时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
  好短小的一章。


第6章 名扬天下(六)
  封玄奕和季白两人听闻消息后,便匆忙赶往政王府,茗烟早在大门口焦急地等着两人,此时正踮着脚东张西望。一见到两人,就立刻将两人请进府里,领到了勤政殿正厅,然后自己进去通报了声。
  “让他们进来。”
  里面传来萧政冷静低沉的声音,听他声音镇静,不见一丝慌乱,季白心里不由地松了口气,不知为何,但他打从心里不愿看见那人出事。
  季白两人缓步走了进去,只见萧政大马金刀地坐于正中主位上,一身月白亲王服的英俊男子坐于下首,脸色阴沉,眼神阴鸷。
  殿内正中央站着政王府的管家,萧左,十几个家丁模样的壮丁气势汹汹地站在大殿一侧,他们是平王带来的人,各个凶神恶煞,看着像是随时准备扑上来。
  政王府的侍卫总管周朗领着王府数十个侍卫,跟平王府的人对峙着,两方人马挤在偌大的正厅内,按兵不动,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剑拔弩张,争端一触即发。
  萧政看见季白,紧绷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些,眼里也露出了些笑意。摆手示意两人在一旁坐下。
  平王淡淡地瞥了两人一眼,讽刺地笑了笑。
  “三皇弟,二哥这次来只是想问你府中的管家几句话而已,用不着惊动大理寺吧。”平王凉飕飕道。
  封玄奕立即起身道:“和政王殿下无关,是臣的下属通报给臣,平王妃一案既然交由大理寺负责,那臣自然要多关注一些。臣只是不想二位殿下之间有什么误会,让皇上担心。”
  平王冷哼了一声,这小子看着老实正经,没想到心眼也挺多,尽然敢抬出父皇来压他。
  平王静默了片刻,转而看向萧左,“萧管家,我府中丫鬟在前日晚上,曾看见你出现在本府后宅,行色匆匆,不知你作何解释?”
  萧左,政王府管家,刚过而立之年,长相温润俊朗,风度翩翩,人称“宋玉再世”,且文武双全,是萧政的心腹之一。
  如果他当真出现在平王的府内后宅,任谁都会认为和政王脱不开关系。
  萧左眼神闪烁了下,面上却仍是一派镇静,上前一步,斯文行礼道:“回平王殿下,小人只是当晚多喝了些酒,去如厕的时候,因为不熟悉平王府的地形,有些迷路了,恍恍惚惚中可能不小心走错了路,小人也不记得自己走到哪里去了,请殿下恕罪,小人并不是有心的。”
  萧政脸色却有些异样,眼神略带复杂地看了自家大管家几眼,这人跟在他身边十几年,是他的亲信,对他可谓是非常了解。
  萧左酒量一向很好,号称“千杯不醉”,当天晚上他只是代自己喝了几杯,怎么可能会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平王勾了勾唇角,一摆手,一个粉衣丫鬟缓步走了上来。小丫头紧张地头也不敢抬,犹如受惊的小鹿一般朝堂上的几人颤巍巍地行了礼。
  平王慢悠悠道:“红儿,你把你当晚看到的再说一遍,要详详细细地说,一个细节都不要放过。”
  红了诺了一声,说当晚平王妃晚上没吃什么东西,大丫鬟让她去厨房给王妃煮些银耳莲子羹,煮好后,她便端去给王妃喝。
  在去暖云阁的路上,她突然看见一个白衣男子行色匆匆地从花园的假山后面闪了出来,她当时一急就躲在了不远处一棵树后面。
  当晚月色很亮,再加上离得也不远,红儿一眼就认出男子正是政王府的管家,萧左,她曾经跟着平王去过政王府,所以认识萧左也不奇怪。
  萧左脸色白了白,尽管强装镇定,可他眼神闪烁,双手握拳,萧政见他表情,忍不住眯起了眼睛,他绝不相信萧左和平王妃的死有关,但这人却的确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平王冷笑道:“红儿,你可有证据?”
  红儿忙说:“有,当时萧管家走的很急,奴婢亲眼看见从他的袖中掉落了一个东西,待他走远,奴婢过去捡来一看,却是一块丝巾。”
  红儿说着,从袖口掏出一方丝帕,平王看见那快丝帕,脸色瞬间变了,失态般冲上前去一把夺过,展开丝巾,看见那丝巾上绣着朵并蒂莲,并蒂莲下方紧挨着绣着两个字,一个“云”字,一个“左”字。
  平王攥着那块丝巾,目眦尽裂,双手颤抖地十分厉害,他冲过去一把掐住萧左的脖子,将丝帕摔在他的脸上,怒道:“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你和云儿是什么关系?”
  丝帕掉落在地上,绣字的一面正朝上,清清楚楚地展现在所有人面前,并蒂莲代表什么含义自不用说,那红色丝线绣着的两个字更是铁证如山,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季白心里有些奇怪,他小声地凑到封玄奕耳边问道:“什么情况?”
  封玄奕想到他刚嫁到京城来,不知道也不奇怪,就低头小声道:“平王妃的名字叫上官云。”
  季白愣了愣,看着地上的丝帕,顿时好像明白了什么。
  萧左也仿佛恍然大悟,他跪倒在地,低声道:“平王殿下请明察,小人的确去过王府内宅,但绝对没有见过平王妃,而且,这个丝帕并不是平王妃的。”
  平王此时也稍微冷静了些,他退后几步,坐回座位上,只是眼神狠厉,像是要吃人一般。
  此时,萧政却突然开口了,“二皇兄,就凭一个丝帕,恐怕也不能说明萧左和平王妃被杀一事有关吧。”
  “那本王倒想要知道,这方丝帕到底是谁送给萧管家的,又或者说,他是从谁那里偷来的?”平王咬牙切齿道。
  萧左犹豫了片刻,摇了摇头道:“请恕小人不能说。”
  平王气结,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冷酷道:“既然萧管家说不出个正经理由来,那就恕本王不客气了。”说完,也不管坐在主位上的萧政,一抬手道:“来人,带走!”
  萧政喝道:“二皇兄,没有确切的证据,你不能从本王府中随便将人带走!”
  平王头也不回,背对着他冷道:“你大可阻拦本王,本人现在什么都不怕,一旦事情闹到父皇那里,不知是谁比较占理。”
  萧政一愣,眼神冷了下来,刚想再说什么,却有一个人抢在了他前面,拦住了平王的去路。
  季白缓步走上前来,淡淡开口道:“二位王爷,先别动怒,此事尚有疑点,能不能让臣问这位姑娘几句话?”
  平王皱眉上下打量了他几眼,不耐烦道:“你又是谁?”
  封玄奕上前回道:“回平王殿下,他是臣的下属,很有些断案的才能,也许他能看出什么来。”
  平王狐疑地看向季白,只见此人长身玉立地站在那里,隐隐有松竹之姿,霜雪之傲,气质清雅,不卑不亢,让人不由地心生好感。他语气放缓道:“你可以问,但如果到最后问不出什么来的话,本王便只能将他带走了。”
  季白颔首,转向红儿语气温和道:“你叫红儿是吧。”
  “奴婢正是红儿。”
  “你是平王妃屋内的丫鬟?”
  “是的,不过奴婢只是个在外间伺候的二等丫鬟。”
  季白点了点头,“你还记不记得,当晚看见萧管家是什么时辰?”
  “回大人,大概是戌时时分。”
  季白笑了,眼内闪着亮光道:“那当晚萧左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你还记得吗?”
  “是白色的,当晚月光很好,奴婢看的很清楚。”
  季白心满意足地点头,回头对其他人道:“我已经问清楚了,凶手不是萧左。”
  平王不相信道:“你又如何知道?”
  季白掸了掸袖子,胸有成竹道:“首先,经臣验尸得知,平王妃是死于当晚亥时,而红儿看见萧左,是在戌时,当时他已经离开内宅,跟着政王回到政王府了,这一点当晚宴会上的客人应当都可以作证。”
  “再者,这是臣从平王妃指甲里找到的衣服纤维,是从凶手身上抓下来的,大家仔细看,这衣服的颜色很明显应当是深色的,而绝不会是白色。”
  众人围过来,仔细地看季白手上的细丝,虽然细如牛毛,但也能辨认出颜色确是深色。
  “如果平王殿下还不相信,可以跟臣去大理寺,亲自验看。”季白继续道。
  平王臭着一张脸,背着手道:“即便萧左不是杀害本王王妃的凶手,但这块丝巾是怎么回事?他今天不说清楚,就休想脱离干系。”


第7章 名扬天下(七)
  正在众人僵持不下之时,从皇宫内传来一道圣旨,将政王和平王宣进了宫。
  平王不敢违拗圣旨,最后阴冷地看了眼萧左,“这事没这么容易算了。”说完,便甩袖而去。
  政王也换了亲王服,紧跟着进了宫,封玄奕和季白则继续回到大理寺调查案件。
  等萧政从宫里出来,回到王府时,天色已黑了下来。萧政想去找自家王妃一起吃晚饭,可是一路找来都未见到季白,就问丫鬟,“王妃还没回府吗?”
  “回王爷,王妃还未回来。”丫鬟福身道。
  萧政点头,摆手让丫鬟下去。
  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萧政回房换了身常服,准备去接自家王妃回家吃饭。
  大理寺在夜色的笼罩下显得更加庄严肃穆,门口的两只巨大的石狮子安静地蹲在那里,彰显着大理寺的正义与权威。
  进了大理寺,只觉得里面安静的过分,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萧政进了内堂,只见封玄奕正坐在案桌前翻阅卷宗,见他来了,忙起身行礼,萧政抬手阻止。
  “这大理寺里的守卫呢。”萧政问他。
  “都被臣放回家吃饭去了,案子一时半会儿也破不了,不能让他们跟着一起熬。”
  “你倒是个开明的上司。”萧政调侃道。
  封玄奕点了点头,面瘫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萧政无奈地摇了摇头。
  “王妃呢。”
  萧政话音刚落,就见季白从停尸间走了出来,手上戴着验尸手套。见到他,楞了一下道:“你怎么来了?”
  “我见你这么晚还未回府,就过来看看。”萧政看向季白,“怎么样,案子有进展吗?”
  季白摇了摇头,叹气道:“还没找到什么关键的线索。”季白也很无奈,古代的条件太落后了,没有骨锯,也没有肠刀,更没法验DNA。这种案子要是放到现代,分分钟就解决了。
  “别急,案子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搞清楚的,我们还是先用晚膳吧,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萧政道。
  “已经这么晚了吗,难怪我觉的有些饿了。”季白看了眼外面已经黑了的天色。
  封玄奕暗自吃惊,他记得王爷不是不喜欢这个王妃的吗?怎么现在看起来这么的,如胶似膝,才一会儿不见就找了过来。而且两人都是以“你”“我”相称,就像是一对普通人家的夫妻一般,真是不可思议!
  “你也跟我们一道去府里吧,有事要谈。”萧政对正在发呆的封玄奕道。
  “是,王爷。”回过神来的某人忙答道。
  王府内,萧政三人坐在饭桌前,面前摆了一桌子菜,还上了两壶好酒。
  萧政对一旁侍候的丫鬟说:“去把管家叫来这里。”
  丫鬟领命而去,不一会儿,萧左走了进来,向三人分别行了礼。
  “坐吧,这里也没有外人,不用拘礼。”萧政淡声道。
  萧左也没有客气,只说了声“谢王爷”,就走过来挨着封玄奕大大方方地坐下了,他知道王爷肯定有话要问他。
  吃饭时,谁都没有提今天的事,萧政不说话,其他三人也不敢开口,只埋头扒饭。
  饭后,萧政又把人叫到茶厅喝茶,待四人坐定,萧政端起茶盏呷了口茶,漫不经心道:“现在在这里的都是自己人,你有什么话想说的,现在可以说了。”
  季白和封玄奕想起今天那块丝帕上的字,不由地看向萧左。
  萧左只犹豫了一瞬,便开口道:“我知道王爷一定会问的,那丝帕上的‘云’字其实是平王的一个侍妾,名叫水云。”
  萧左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她以前是京城有名的乐坊‘水云间’里的头牌舞姬,后来被选到了太子府当舞娘,之后又被太子送给了平王当侍妾。我很早之前就认识了她,我们俩互相爱慕,我曾向她发誓,一定会为她赎身,可没想到之后发生了这么多变故。在被送给平王后,水云为了不背叛我,几次想过自杀。幸好平王嫌弃她是太子送来的人,怀疑她是太子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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