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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入怀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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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少言莫名其妙他抚摸着踏秋的鬃毛:“踏秋,这江湖中人都是这般古怪脾气吗?”
踏秋当然不知道,就算知道它也不会回答。
“哎,又剩我孤家一人了。”
他刚出泉州不过三日,接连遭遇不平常的事,使得他心中不免有些兴奋,对于江湖之中的未知他更多的是好奇,天大地大,竟是如此好玩,只可惜自己孤身一人,身边没个同行之人,若是山哥也在这里,他定会拉着他东问西问,游山玩水,岂不快哉?
“所以山哥啊,你到底在哪里呀?”
金少言此时无比想念在金府的日子,但他已发了誓一日找不到萧玉山,一日不回头!
他站了一阵,复又跳上马背,继续朝南赶路。
泉州。酒楼。花开满堂。
有酒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在这里,有酒的地方。
李未雪认真听着说书人的故事,时而陷入对故事里岳将军的痴迷之中,若是此际你唤她回家,定然迎来一阵不舍:“我还没听岳大元帅大战朱仙镇的故事呢。”
昕儿只得问道:“未雪姐姐,萧大哥已失踪将近四日了,你就不担心吗?”
此间说书人恰到场间,他喝一口茶水,手中蒲扇轻轻晃动起来,四座贵客皆轻声议论,唯恐打断说书人口中英雄的故事。李未雪也是如此,她轻声叹道:“你莫要大声嚷嚷,萧大哥的事我已经告知文将军了,他并未安排他有其他任务,或许是临时出了变故,他忙于处理,无暇告知我们。”
昕儿知道李未雪此时深受荼毒无法自拔,她抽出一封信,放在李未雪桌前,低声道:“未雪姐姐,这是一位公子叫我带给你的。”
李未雪这才从岳飞的故事中回过神来。
她将信将疑:“哪位公子?你可曾见过?”
昕儿稚气未脱的脸上露出些花痴模样,道:“泉州谁人不知白家的白勺二少爷呀?要知道白勺乃是当今天下少有的俊美男子,便是男人见了,也不由得喜欢他来。”
李未雪不由得呆立片刻,她竟未曾想这白家公子竟会写信交与自己。
当下她不再听故事,转身便朝酒楼门口行去,但她不免又好奇岳飞大战朱仙镇的详情,故而有些迟缓,心中却又五味杂陈,莫非白家少爷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说书人似是说到高潮,他手中蒲扇猛地一拍案桌,当即高声道:“但见岳飞枪尖对住敌人眼睛,后而枪尖一沉,待及敌将面门忽而一挑,敌将功力之高实乃金人之中少有,他见岳飞‘疾风突’朝面门攻来,当下身形一沉,躲开一击,不想岳飞又以‘划步’枪式左侧,枪尖直逼敌将,敌将内息一吐,浑纳百川,竟以内力抵住枪尖,他自大笑间,认为世间兵器无所透其体外真气,不料岳飞故技重施,枪尖再侧,竟划开一道口子,直直将敌将挑在枪上!”
李未雪听得结局,适才略有烦闷的心情稍微好转。
说书人唱了起来:“各位客官听了,便要记着了嘿,为人切莫用贼心,举头三尺有神明。若是作恶心当然,天下尽都非人间呐,嘿嘿非人间。”
两片梨花木板啪啪啪的敲了一阵,拿出一个小碗,众听客有人丢了一文,有人丢了十文,要知道之前爆发过一次市场危机,朝廷疯狂印刷货币,导致钱不值钱,不少人倾家荡产,直到忽必烈立朝后,情况才有所好转,转眼说书人已得了七十多文,众人在夸赞岳飞的英雄事迹的同时,又都对陷害他的秦桧恶语相向。
若非大宋已替岳飞平反冤屈,恐怕南宋早已灭亡,不复存在了。
如今陆秀夫和张世杰陪着幼帝在崖门定都,天下爱国人士不约而同地朝南方行去,因此过了年后,泉州的人口一下上升了不少。
“万恶的蒙古鞑子占了我大宋天下,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想那蒙古哥蒙惨死钓鱼台,更是在死前立了毒誓‘若是攻下此城,城中鸡犬不留’好在忽必烈为了糊弄我们推行汉化仁政,攻下钓鱼台后并未造成屠城之举。哎,只怪我大宋朝廷不争气啊,主战派和主和派日日争斗,蒙古人一来,夹着双腿就跑,遭殃的永远是我们老百姓哟。”
离了酒楼,李未雪牵着昕儿快步回到了家中,她燃起一盏煤油灯,摊开信纸,却发现信上的字迹未干,想来是不久前才下的笔,她仔细阅读,读到文末看到一句“唐小南字”。
“嗯?”李未雪让昕儿过来,问她:“这是白勺交给你的吗?”
昕儿点着头:“是呀,就是白勺花美男给我哒。”她好像有些不对劲,自从见了白勺,昕儿这个才十岁的孩子脸上竟然浮现了少女的羞红。
她看着李未雪一脸凝重,关心道:“未雪姐姐,上面写了什么呀?”
李未雪看了一眼昕儿,忽然起身去了内屋收拾行李,她对昕儿说:“好妹妹,这几天姐姐可能有大事要去办,你先去万安寺跟那个小和尚住几天如何?”


第27章:鬼宗

李未雪摸了摸她的头:“那你就当他是个小姑娘呀,反正他除了比你胖一点,你们也没太大区别。”
小姑娘哼了一声双手叉腰:“差得可远了呢,我才没有他那么笨。”
心中想起小和尚练习轻功时不断在地上单脚跳她就觉得好笑,李未雪很快收拾好了行李,她抱着昕儿,爱怜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好妹妹,如果姐姐这次能够安全回来,你就随我一起去南岭吧?”
昕儿心中一紧:“嗯啊,昕儿一直等姐姐来接昕儿。”
李未雪心中酸楚,但事情紧急,留给她的时间,已然不多了。
她将昕儿交给万安寺主持后,只身一人来到离万安寺不远的小树林里,这里早已落满了白雪,一人负手立于雪中,身处树林之间。
李未雪朝他走去,低低地唤:“白公子吗?”
那人回过身来,李未雪一阵目眩,她心中惊讶,世间竟有这般绝色的男子,棱廓分明,长发未绾未系披散在身后,光滑顺垂如同上好的丝缎,他的眼睛淡然若水,仿佛世间一切都惊不起一丝波澜。
唯有听到他的声音时,他的眼中才会现出一丝嫌弃。
唐小南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打断了李未雪对白勺打的招呼,李未雪一愣,反应过来后瞪着唐小南:“你个蠢蛋,竟然不会写字,让白公子代笔。”
唐小南嘿嘿一笑:“这是白勺的注意,他白家早就投靠蒙古人了,若是用他的名义写那封信,可能会给他带去不必要的麻烦。”
白家自从投靠了蒙古人,便在泉州享有一席之地,与金府一般无二,但金府毕竟是蒙古人族,地位要比白家高了不少。
李未雪听文天祥说过,泉州白家生有二子,大儿子白豹游手好闲不学无术,曾因强占民女被白老爷痛打五十大棍,后来不知怎的学了乖,待在家中从不出门,二儿子白勺自幼被送去玄一门天仙老人处学武,三年前方才回家,那时白家已然归顺大元,他便是想阻止也来不及了。
唐小南道:“未雪,你应该知道我也是天仙老人的高徒。”
李未雪不想理他,惹得唐小南吹鼻子瞪眼睛,最后又无可奈何,走到白勺身边,想要显摆显摆:“这位白少爷还要叫我一声师兄呢。”
白勺强忍着冲动,不断告诫自己不要与蠢人浪费口舌,但望着唐小南他又实在忍不住,只好冷哼一声,算作不满。
李未雪一把推开唐小南:“就你这山村野夫还是算了吧。”
两人正要斗嘴,白勺咳嗽一声:“休要多言,眼下先谋大事。”
“到底是什么大事?”
“几日前金府中的大少爷离家出走,使得金府上下乱成一锅粥,我想趁此机会,偷偷闯进金府,将建造船只的图纸尽数烧毁。”
李未雪见过金少言,对他印象还不错,只不过他为何会离家出走?
白勺看出了她的疑惑,低声道:“多日前曾有一名杀手到金府寻仇,金家大少爷不自量力出门应战,不料险些丢了性命。”
“听说是他身边的书童替他挨了一刀。”白勺说完,李未雪和唐小南同时一惊,两人互望一眼,失声道:“那书童可叫萧玉山?”
白勺思考一会儿,点点头:“好像是叫这个名。”
“坏了坏了,萧大哥如今生死未卜,文将军要我刺杀张弘范的任务可如何是好啊!”
这会儿到白勺吃惊了:“文天祥要刺杀张弘范?”
李未雪担心萧玉山安危,没听清楚白勺的问话,唐小南怕白勺尴尬,替她回答:“日前赣州失守,文将军以为蒙古人加快了南下的脚步,是故让我们快些出手杀掉张弘范。”
白勺点点头,若有所思。
唐小南不等他先开口,抢着问:“如今萧玉山在何处?”
他急于知道萧玉山的情况,这该死的白勺和他一起行动了几次,竟然不告诉他这么重要的事情,其实这样怪不了白勺,他不认识萧玉山,也不知道萧玉山与唐小南相识,自然以为这件事不过是件不起眼的小事,人在江湖中,恩怨情仇本就是无可避免的,金府遭遇了仇家报复,当然也不会大肆宣扬,甚至还封锁了消息。
想来定是金老爷觉得颜面尽失,家丑不可外扬,自然也就没人得知其中细节了。
白勺像是知道一些情况,他望着唐小南的眼神忽然变得古怪起来:“我只知道他被前来寻仇的人带走了。”
“咦?”李未雪不由得疑惑道:“想来那人应是与萧大哥一路的,又或者二人有着什么计划。”
此言一出,唐小南也冷静了下来,他心里想想是这个道理,但却想不通他何以会挨了一刀。
“许是做的一出苦肉计吧?”
可怜的萧玉山若是知道李未雪和唐小南如此猜测,会不会从静儿身边跳起来,飞到泉州一人一个打一下屁股。
三人沉默片刻,白勺拉回了正题:“我原定明晚行动。”
李未雪道:“你在信上说的生死攸关的大事便是潜入金府盗得船只建筑图纸,然后尽数烧毁?”
白勺点头。
他忽然发现今夜自己话有些多了。
李未雪露出了微笑:“白公子,想必你已有了周详的计划。”
白勺道:“明日我会以家父之名,到金府探望金老爷,我已暗中观察多日,金老爷这几日天天往郊外军营去,与张弘范商讨进攻南岭大计。”
唐小南这时颇有不服:“白勺,你话说清楚,是我观察还是你观察?”
白勺瞪了他一眼,说得更加清楚明白一些:“你只是负责跟踪。”
话刚出口他自己一愣,嗯?他怎会开始去解释这些看上去愚蠢至极的问题了?
“好了好了,两个大男人还那么斤斤计较。”李未雪替白勺解了尴尬,三人又谈了些细节,最后打定主意,明天夜里行动,由李未雪和唐小南负责具体的烧毁行动,白勺负责吸引金府中人的注意力。
唐小南听完计划,不由得苦笑一声:“长得帅还真是好,不用去冒险。”
看样子他们已然对萧玉山的情况不大关心了,可李未雪心中却有些不安,她总觉得萧玉山不跟他们说就擅自行动与他的性格不太符合。
她忽然忆起那日在家中后院,萧玉山似有心事,望着他那落寞的样子,李未雪没由来的一阵感慨,她总觉得在萧玉山的身上有太多太多的故事,他本人更是一个迷。
一旁的唐小南望着李未雪有些出神,白勺瞥了他一眼,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可不想继续和唐小南待在同一个地方呼吸同样的空气,他甚至有点害怕唐小南的蠢病传染到他身上。
死镇位于泉州和凤凰集中间,十年前还是一处颇为热闹的小镇。
如今的死镇荒无人烟,只有凄凉的空气混杂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告诉过往的人们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小镇原本的集市处此时站着一个身着红色大衣的女孩子,她戴着一张惨白的面具,唯一露出的眼睛有些不耐烦地朝四周望去,像是在等着谁。
此时巷口处出现了两个人和一顶大轿。
抬轿子的两个人都是女人,还是身材很好的女人,只可惜她们的脸都戴着一张惨白的面具,却又为她们的妖艳增添了一份神秘。
少女面无表情地看着抬轿子的女子,淡淡地说:“你终于来了。”
她说完快步朝前一踏,这一步竟有千斤之重,但见尘土飞扬。
可轿子的帘却丝毫未曾动过,在旁人眼里这块布恐怕比墙还要重。
轿子中的人突然笑出了声:“听说鬼宗的人就像野鬼,旁人是看不见的。”
红衣少女叹了口气:“好像是的。”
“但我现在却看到了你。”
“好像是的。”
“看来传说也有不对的时候。”
“好像是的。”
“你除了会说这四个字,你还会说什么?”
“我想让你明白一件事。”
轿中之人好奇地问道:“哦?何事?”
“就算你看见了我,也不知道我是谁。”
“你怕被人报复?”
“我怕将前来报仇的人会死。”
轿子里的人又笑了起来:“看来如果我要为我徒儿报仇就会被杀死?”
红衣少女好像在笑:“看来你比我想象得要聪明得多。”
轿子里的人也好像是笑了起来,她的声音透过厚重的帘布仍是清晰可闻:“你难道没看到你们鬼宗的两名圣女在给我抬轿吗?”
无怪乎抬轿子的两名女子与红衣少女戴着同样惨白的面具,原来系出同门。
鬼宗起源于何时早已不得而知,当人们知道有鬼宗存在的时候,是五十年前,金国大肆屠杀中原百姓时,领军的将领一夜之间全部死于非命,每具尸体上都挂着一张惨白的面具,面具两边写着“鬼宗”二字。
红衣少女又看了一眼抬轿的两人,今日她来此处,本就是为了解救她们。
她知道轿子里的人会一种独一无二的魅惑之术,不论男女心智不坚者定会中招。
红衣少女戴着面具却不是为了防止她的媚术,但凡鬼宗之内的女子,统一着白色面具出世,若是被人见了容颜,便会出发设置在面具之内的药丸,让容颜顷刻全毁。


第28章:轿中人

死镇死气沉沉。
树下埋着的尸骨仿佛要从地里钻出,吞噬活着的人的骨肉。
红衣少女只觉着这地方有些渗人,便不想过多废话,从大衣的腰间拿出长鞭喝道:“李清愁,你残害我鬼宗三十七人,如今是时候偿命了!”
她将长鞭挽着花拍将过去,轿子两边的鬼宗圣女躲也不躲,鞭子就似长了眼睛避开了她们,只往帘布后面的人攻去。
然则刚刚触及帘布,鞭子就若无力的笨蛇,竟是软了下来。
就听帘子后面的人道:“小女娃娃,莫要以为你在鬼宗地位颇高,就目中无人。”
话音刚落,但见一根肉眼难辨的绣花针咻地一声从帘子后射出,红衣少女要躲已是来不及,中了针后,她只觉得浑身难受,头疼欲了,恍惚之中好像还听到一首曲。
一曲《霓裳》作天阙,漫天雪花,翻飞如痴,万年不化的冰雪似在默默注视着人类的兴衰荣辱。箫曲空灵婉转,虽属亡国之音,靡靡之曲,但此番听来,让人不免心生悲愤,好是绝望,恍若世间一切都已命定,幼年时父母被杀,她被鬼宗的人收养,练就一身本领,却仍是敌不过仇人,渐渐的,慢慢的,她仿佛看到了仇人的模样,仿佛看到了那个挥舞着大刀砍下她母亲脑袋的仇人的笑,她怒吼着,冲了过去,忽然,仇人变成了她的父亲。
“爹?”她叫着爹爹的名字,可爹爹突然抓住了她的脖子!
“爹——”她用力挣扎,不敢用武,但男子的手越来越紧,她几乎窒息。
千钧一发之际,爹爹消失了,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
她喘着粗气,却因为面具的缘故气无法送出,愤然之下她用力将面具摘下,她正要呼吸,突然感觉脸上奇痒无比,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她的肌肤,她惊恐得用力去抓自己的脸,不知不觉走到了湖边。
她痛苦地摔倒在地,在地上打滚,滚到了水里,不断下沉。
水好像没有底,她一直在沉。
轿子里的人望着已如傀儡的红衣少女,竟从帘子里伸出一只手来,这只手戴着金蚕丝做的手套,手中拿着一副镣铐,她轻声念着“过来”“过来”红衣女子便痴呆麻木地朝她走去,待得她走到轿子前,拿过镣铐后,竟自己穿戴起来,不一会儿她便穿好,立在轿旁,不言不语,双目无神。
“哈哈哈哈,终有一日鬼宗所有的人都要成为我的奴仆!”轿子里忽然传出疯狂的笑声,轿子又被两女抬了起来,她们行动迟缓,但力气极大,抬了一天一夜也不疲倦,红衣少女跟在轿子左侧也缓缓前行,她不知此去何处,也不知自己是谁,她只知道轿子里的人,从此以后便是她的主人了。
踏秋的主人仿佛有些迷茫,这几日他一路询问附近人家,有没有见着一个大叔骑着快马带着一个受伤的少年,百姓忙于迁徙,没人答他,他也气恼,于是将一淀元宝用内力震碎,逢人便问,问了便给,但得到的回答往往都是毫不相关,他问得烦闷,骑着踏秋来到一处湖边。
此时他离潮州还有不到三日路程,潮州通南岭,如今已成为大宋朝最后的栖息地,年幼的皇帝赵昺和文武百官在潮州修建了临时的朝廷,朝中大臣有的主张继续拿下到占南的,有的认为应该广邀天下志士,举兵自潮州反攻中原,夺回天下,是故金少言一路行来,看到不少农民自发组织成了队伍,零零散散地往潮州方向去了。
这几日他心中有过疑惑,为何中原百姓就是不肯接受大汗称帝的事实呢?与其负隅顽抗,死在战场,不如留着性命,一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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