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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江山-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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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回答她的,只有耳边的风,与浑身的痛。
  又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墨池觉最后一线希望也要落空,而她的心即将跌落至万劫不复的时候,那扇紧闭的门,却突的被打开了。
  一道熟悉的身影,立在门前,就这么定定地看着跪在地上,快要昏厥的她。
  “师父……”墨池喃喃地低唤,她实在是没有更多的力气了。
  “冥顽不灵。”最后的最后,她只听到了来自自己师父的这样一句话。
  场景又是突变。
  一处华丽而不失典雅的大殿中。
  这里……
  墨池心念电转,突的想起自己似乎在梦中来到过这里。
  “燕来宫”三个字,猛然间闯入她的脑中。害得她一个晃神。
  墨池抿唇,蹙眉,心中暗道这感觉似乎不大对。
  究竟是哪里不对?
  她的记忆提醒着她,身处这里,她应该是悲痛欲绝的。可是,现在……心湖如镜、波澜不惊的感觉,又是为什么?
  这,是正常的反应吗?
  墨池来不及细思这其中的关节,因为她马上便发现了异样——
  她被一个人紧紧地搂抱在怀中,是元幼祺!
  墨池平静的心湖被蓦地划开了一道涟漪,泛漾开来,有一种叫做“欢喜”的情绪在她的心海徐徐发酵。
  然而,她悚然发现,自己开口的声音,竟是那般的虚弱不堪,状似弥留。
  “宸……曜……”墨池听到自己说道。
  “在!在的!”她听到元幼祺急声答道。
  接着,从那只宝蓝色的荷包里掏出的羊脂玉牌,被元幼祺塞在了她的手中。
  触感柔滑细腻,着实是块好玉。上面还刻着“宸曜”两枚字。
  墨池神情恍惚,为那还是崭新的荷包,为那荷包里装着的物事。
  明明,她记得,那荷包是半旧的,而那里面装的是……
  生命在快速地流逝,来不及追悔。
  我是要死了吗?墨池在心里问自己。
  如果生命重来一次,自己又会如何过活?
  墨池再问自己。
  最后,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对元幼祺说着:“好……你……很……好……”
  断断续续,不成句。
  然而,她心里是清楚的:眼前的这个人,无论她是寻常皇子,还是至尊的天子,她都很好。好得让人没法不去爱上她。
  最后的最后,墨池感知到了自己的灵魂出了窍。
  她听到了来自师妹的那一声“师姐,往生无量”。
  她能够往生吗?残留下这具肉。身?
  墨池的灵魂飘浮在大殿之上,她看到自己的身体,还被元幼祺抱在怀中,不肯放手。
  墨池的心脏骤然缩紧,痛,刻骨的痛意。
  一个没了身体的灵魂,竟然也会觉得痛?
  她的灵魂倏地张大了眼睛——
  因为她看到,那具残躯突然被莫名的白光所笼罩。接着,便消失不见了!
  墨池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得久久反应不过来。
  然而,还有更让她震动的。
  她看到了,元幼祺的头发,墨色的鸦发,倏忽间化作了白雪。
  一夜白头!
  因着自己的逝去,一夜白头!
  那人,她才十六岁啊!
  怎会如此!
  墨池的灵魂战栗,惊恐,疼惜,难过……种种情绪交织在了一处,令她无法承受。
  耳边轰然作响。
  时空,景物,面孔……在飞一般地向后撤。
  她像是在无尽的时间中向前急飞。
  也许是刹那,也许是许久,她忽的撞到了什么,她惊醒了。
  惊醒前的最后一刻,师父的声音,如洪钟大吕——
  “再世为人,映儿,你可明白了?”
  再世……为人!
  墨池猛地睁开眼睛。
  “阿蘅!你醒了!”入目处,是元幼祺欣喜的脸。
  庆幸的是,还活着,终又回到了现实之中。墨池欣慰地想。
  因为,现实中,有元幼祺在。
  这般想着,墨池的鼻腔一酸。
  她不顾身上的伤口和痛意,向元幼祺张开手臂去。
  “抱着我!”她说。
  

  ☆、第一百六十六章

  “抱着我。”墨池向元幼祺张开了手臂; 脸上挂着慵懒与俏皮。
  元幼祺见到墨池醒来的欣喜; 登时化作了呆滞得反应不及。
  “阿——”
  她刚说了一个字; 赶紧闭嘴。
  墨池是墨池; 她没有阿蘅的记忆,可不能再情不自禁地出口了。
  元幼祺眨巴眨巴眼睛; 抿着嘴唇,怯生生的样子; 看得墨池更勾起了唇角。
  “你唤我什么?”墨池含笑道。
  “我……”元幼祺语结。
  她称我为“你”; 而不是“陛下”; 似乎哪里不对劲儿。
  到底是哪里呢?
  元幼祺刚刚经历了变故和极度担心,方平静下来的脑袋; 显然有些不够用。
  墨池观元幼祺副模样; 心尖儿上一痒,也不管会不会挣破了伤口,她竭力撑起身体; 脸庞凑近了元幼祺的脸,干涩失水的嘴唇; 贴上了元幼祺微张的、不知所措的唇。
  于是; 元幼祺的表情; 由最初的关切欢喜,变作了惊诧无措,接着便极没出息地两颊晕上了两团红霞。
  墨池的身体撑不住多久,就不得不后撤开去。
  被扯痛了身上的伤口,害得她不由自主地抽气;而看到元幼祺脸颊上的晕红; 又让她觉得心生怜爱,禁不住会心一笑。
  如此,疼得抽气和笑得入心,两种矛盾的表情拼接在一张脸上,落在元幼祺的眼中,可谓诡异得别开生面。
  虽然还顶着个大红萝卜脑袋,元幼祺还是很有正事儿的,她强绷着脸,托着墨池的半侧身体,安顿她重又躺回榻上。
  “伤成这样,还逞强!”元幼祺口中说着,手上的动作却轻柔到了极处。
  墨池始终目不转睛地凝着她,仿若是看不够似的。
  “嗯,你说的很是!”墨池深深地点头,眉眼好看地弯起来。
  元幼祺被她亲过,又这么看着,很快也绷不住了,破功也忍不住笑了笑。
  墨池凝着她的笑颜,心念微动,眸光不受控制地跳向她的鬓角——
  那抹银丝霍的闯入墨池的眼中,墨池眼波流转,漾开两道浪痕,掺杂了痛、悔与心疼。
  元幼祺忽觉鬓角一温,是墨池的右手,轻抚在了她的左鬓角上,缓缓地摩挲。
  墨池的手心肌肤滑腻,摩挲得元幼祺很觉舒服。她呼吸着周围沾染着墨池气息的空气,心底里舒服得喟叹,只想闭上眼睛恣意地享受。
  然而,她的眼眸刚垂下些,眼角的余光就瞥见到墨池搭在一侧的左手。
  那只手的指尖在微微地颤抖,如顾蘅每次情绪剧烈波动的时候……
  元幼祺垂下的眼帘重又开启,她伸手,攥住了墨池的左手,扣在掌心中,心里的怜惜泛滥开来。
  “怪朕!都怪朕没有保护好你!害得你受了这般惊吓……”元幼祺犹心有余悸。
  她以为,墨池是被之前元令懿惊吓到了。
  墨池闻言,轻叹。
  显然,元幼祺并不知道,她此刻想的是什么。
  墨池浅笑,缓缓摇头,“不碍的。是我自己,拒绝了方先生的好意。是我自己,冒失了。”
  元幼祺知道,她所说的是之前离开宁王别院的时候,她谢绝了宁王府家令方槐请她带几名护卫再出门的好意。
  元幼祺更知道,墨池这是在为宁王府开脱罪名,不欲宁王被牵涉进来。
  墨池受了这样的伤害,元幼祺经历了担心和惊恐之后,再看到墨池安然无恙,庆幸的同时,那股子怨气便忍不住翻了上来。
  这其中,包括对宁王府照顾不周的怨气,对顾府关注失当的怨气,最多的,是对元令懿深深的恨恶。
  在焦虑等待墨池醒来的一个多时辰之中,元幼祺甚至冲动地想要将所有失责和涉事的人等,都拘拿起来,一一拷问他们,到底安的什么心思!
  不过,这种事,她也只是想想而已。她不是昏君,她的教养也不允许她那么做。
  现在,墨池醒来了,元幼祺心里的那些暴虐的小想法才算是有所纾解,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会选择原谅罪魁。
  “宁王府倒也罢了,可恨的是懿儿!”元幼祺愤然道。
  她见墨池面色微凝,解释道:“伤你的那个女子,叫做元令懿,是吴国长公主……”
  元幼祺说着,又愤然道:“就不该赐她封号!”
  墨池心中一暖,因为她对自己的毫不隐瞒。继而,又心疼她起来,为了自己曾……那样对她。
  “我见过这位长公主……那日在京郊的官道上,我还曾与她有了些小小不快。”墨池微笑道。
  元幼祺怔了怔,想起了当初元令懿自甘州返京,入宫后向自己和元承宣讲述的路遇墨池的事。也正是从那个时候起,“墨池”这个名字闯入了自己的视线。
  展眼间,月余光阴逝去,而今想来,恍若隔世。
  “她骄纵跋扈,私设牢刑,将你伤成这样,朕绝不会轻饶了她!朕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说法!”元幼祺肃然道。
  墨池望着她,缓缓问道:“陛下不觉得,吴国长公主,她不曾冤枉了我吗?”
  元幼祺呆住,难以置信地回视墨池,“你……你……”
  她“你”了半晌,仍是磕磕绊绊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墨池突然这样说,实是袭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墨池见状,幽幽默叹,轻轻抽回了被元幼祺攥着的手,拘谨地拢在身前。
  元幼祺掌心一空,心里也顿觉空落落的不舒服。
  空气一时凝结。
  终是墨池先打破了宁静,她直视着元幼祺,一如直视着自己的真心。
  “陛下待我以诚,将一颗真心剖开与我。而我曾经……却私怀目的,只为了接近陛下,以图谋不轨之事。此事,如今想来,我既愧且悔。最庆幸者,莫过于未曾伤害到陛下,使我免于抱憾终生。”墨池向元幼祺道。
  元幼祺浑没想到,她竟说出这番话来。
  而那话语中的“陛下”的话头儿,与之前的亲昵迥然不同,让元幼祺忽生出时空错乱的恍惚之感。
  她已隐隐觉察到,墨池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了。
  “你的伤还未好,咱们先不说这个!”元幼祺慌忙止住了墨池。
  若墨池当真坦然承认,当初接近自己,是为了报家仇,是为了丽音阁,那自己又该如何处置?
  难道要将她以“逆。党”的罪名投入大牢吗?
  当然不能啊!
  可是,明知她所图,还由着她陪在自己的身旁,不止诸臣工和宗室那里无法交代,也违背了自己身为君王的职责。
  就因为爱慕着她,就可以置国法于不顾吗?
  “让我说,好吗?”墨池柔声道,决心却不容改变。
  元幼祺表情纠结,只好道:“你说吧。”
  阿蘅因为在意自己而生愧疚,因为愧疚而要将实情托出。她如今伤得这样重,至少这样做,能让她心里好受一些。这也罢了。
  元幼祺想着,心里已经打算好,无论墨池说出的是怎样可怕的实情,她都要替她遮掩下来。
  就算是小小地放任自己擅用天子权力一次,为了自己爱的人。
  毕竟,阿蘅并没有做任何实质性的谋。逆的事。
  元幼祺如此想着,墨池和婉的声音便在她的耳边响起:“我在很多年以前,就被送到了丽音阁中,着力培养,以图大事……”
  墨池不疾不徐的叙说,回荡在只有两个人相处的房中。
  她没有说自己的出身、来历,没有说自己如何被从小教授这样那样的技艺,她只说自己在丽音阁中的经历,元幼祺已听得心惊胆战。
  不为别的,为的是,墨池曾在丽音阁中受过的委屈,和内心里曾承受过的苦楚。
  足足说了一刻钟,之后,墨池自回忆返还到了现实之中。
  “所以,我方才说,长公主并没有冤枉了我。”她凝着元幼祺,笑容中夹着些些苦涩,还有许多的疲惫。
  “那不怪你!”元幼祺抢道,“你是身不由己!”
  墨池笑了,摇头:“陛下这是关心则乱,乱了公私之分。我再身不由己,亦是身在局中,丽音阁的所作所为,我当初难道不知是谋。逆祸国的罪过?”
  见元幼祺还想说什么,墨池抢先按住了她的嘴,轻道:“陛下爱重的心意,我都懂。但那错,是我自己铸下的,合该自己去担受惩罚。”
  元幼祺直觉唇上软绵绵、滑。腻腻的一只手掌,还泛着淡淡的独属于墨池的馥郁,心神不由一荡,她忙又聚敛心神,暗怪自己不可走神,想些此刻不该想的。
  她重又抬眸,与墨池四目相对。
  墨池双眸潋滟,亦专注地凝着她。
  元幼祺微震——
  其实,墨池的眼神,看起来是很纯粹的,纯粹的愧疚与爱恋之意。可不知为什么,元幼祺就是觉得她在极力遮掩着什么东西。那东西,显然是不想让自己知道的。至少,是现在不想让自己知道的。
  这是一种直觉,一种久历政事而锤炼出来的直觉。
  元幼祺于是沉默了。
  她眼中的疑惑,皆被墨池看得一清二楚。
  于是,墨池的面庞上重又浮上柔婉的笑意,温声道:“陛下口口声声地说在意我,疼惜我,怎的连我的一个小小心愿都不肯成全吗?”
  “什么?”元幼祺愣怔。
  她懵懂而疑惑的样子,让墨池觉得无比的可爱。
  “方才我说了什么?”墨池歪着头看着她。
  “方才?”元幼祺仍是懵懂地眨眨眼。
  “抱我啊!”墨池嗔道。
  “啊!”元幼祺下巴快要惊掉。
  这画风转的,不能更快!
  “傻子!还要我等多久?嗯?”墨池眼波横去,竟透着几分媚意。
  元幼祺麻。酥了半边身子,喉间滚了滚,忙答应着:“诶!”
  再不答应下来,她真就是个傻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甜吗?

  ☆、第一百六十七章

  “傻子!你还要我等多久?”似嗔似怨。
  元幼祺为之神思荡漾。
  再不抱; 真是个傻子了!
  她挨挨蹭蹭地上了榻; 偎在墨池的身边; 轻轻柔柔地抱了墨池在怀。
  她很小心地怕碰痛墨池身上的伤口。
  墨池被元幼祺环在了怀中; 身上的那几处伤得较重的地方,皆被她妥当地绕过。
  这个人真是爱我爱到了极处!墨池心中喟叹。
  为什么; 曾经……不肯面对呢?
  也许,那时被执念蒙蔽了双眼;也许; 那时只当她是个孩子一般……
  忽的; 另一张与元幼祺相似的面庞闪过脑际; 墨池的胸口一阵酸胀。
  时过境迁,忆及故人; 还是禁不住唏嘘叹惋。
  墨池依在自己的怀中; 姿势很乖。脸颊却贴在自己的肩膀上,看不到神情,更不言不语。
  她醒来之后; 言行总是透着一股子说不清楚的奇怪。这让元幼祺很是担心起来。
  “阿……你觉得怎样?可有哪里疼?是不是难受?”元幼祺焦虑地问着。
  墨池听到她磕绊着说出,又被强行咽回去的那个“阿”什么的; 不由得暗自摇头:越长大; 怎么越胆子小了呢?
  她喜欢看到元幼祺自信满满、趾高气扬的张扬劲儿; 喜欢看到元幼祺粘着自己,甚至跟自己耍赖皮的小模样……那样的元幼祺,让她疼得慌,宠得慌,想让她满足元幼祺所有的心愿; 不论会付出怎样的代价。
  墨池默叹,终究是自己啊,让那个漂亮又张扬的少女,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君临天下,至尊无双。可谁又知道,元幼祺心底里的孤寂凄冷呢?
  还有,鬓角的华发……那该是怎样的痛苦,才会一夜之间变成那般?
  墨池心如刀绞,无限的愧疚在她的胸口翻涌着。
  她自元幼祺的怀中撑起身来,毫不逃避地直视元幼祺的眼睛,坚定地,却更温柔地向元幼祺道:“方才唤我什么?”
  元幼祺惶然失措,呆怔怔地回视墨池。
  方才唤什么?
  当然是没成功唤出口的那声“阿蘅”啊!
  可是,此“阿蘅”非彼“阿蘅”,让她如何顺顺当当地唤出口?
  墨池见她悚然的小模样,轻声失笑,也不点破,而是忽的宕开话题去,道:“陛下可喜欢读词?”
  元幼祺不明就里,眨眨眼,只得如实道:“略有涉猎。”
  墨池仍是淡笑,道:“贺三愁的词,陛下可曾涉猎过?”
  “贺铸?”元幼祺道。
  墨池颔首。
  元幼祺愧笑道:“朕少时涉猎史书、《帝鉴语录》之类的书籍颇多,至于诗词嘛,只多读过苏子的。”
  “嗯,君王以治国理政为主事,陛下如此读书,很是得当。”墨池赞道。
  元幼祺脸一红,没好意思说是当年韦太后和顾蘅强令她读的。
  “贺铸的词,有什么深意在?”元幼祺又问。
  她觉得墨池既提及这个,必然要说什么与此相关的。
  墨池微微一笑,道:“贺铸曾有一首《青玉案》:凌波不过横塘路。但目送、芳尘去……只有春知处。飞云冉冉蘅皋暮。彩笔新题断肠句……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她清朗的声音,颂罢那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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