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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江山-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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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字来,元承宣的心里还是有着偏袒的。
  而对于墨池,他还是多少有些怨怼的。
  唐喜是最后一个赶到的。
  他是元幼祺的贴身侍奉,必得随来。他又不会武,腿脚自然比不得那几位。
  然而,他刚一站到堀室的门口,看到眼前的情景,便惊得目瞪口呆。
  换作任何一个人,面对此情此景,不惊呆都难。
  他没机会呆滞太久,因为接着他就听到了皇帝的急喝:“传连襄!马上传连襄来!”
  “诶!”唐喜脚程慢,脑子却快,马上答应着,扭头便往外跑。
  他是看到墨池的惨状了,又见皇帝如此在意,急得眼睛都红了,登时恨不得自己多长出几条腿来,好能传连襄传得快一些。
  “阿蘅……”元幼祺还在低呼着墨池。
  她小心翼翼地托起墨池的脸,那张脸惨白得厉害,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已经流干了的样子。
  她早已注意到墨池身上的和脚下的血迹了,她不敢去碰触那伤处,更不敢试图解开束缚着墨池的绳索——
  流出的血一旦干涸,伤口便与木桩和绳索黏连在了一处。此时再试图解开绳索,不亚于拆骨剥肉,那会把墨池疼死的!
  元幼祺盯着指尖上来自墨池脸颊的鲜血,恨不得以己身代受。
  她心如刀绞地难受,她恼极了自己没有保护好墨池,更恼极了此刻连抱抱墨池都不能够——
  墨池的身上都是伤口,她怕她更疼。
  墨池在元幼祺的呼唤之下,终于有了明显的反应。
  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元幼祺通红的双眸跳入眼帘。
  “阿蘅……”元幼祺胸口涨痛得厉害,泪水快要决堤,“是不是很疼……”
  说到“疼”字,音声颤抖得不成样子。
  “别哭……别哭……”墨池虚弱地柔声安慰着元幼祺,哪怕自己的呼吸都带着痛意。
  “我不哭!不哭!哭难看!”元幼祺用力地抽抽鼻子,“我来了,来救你了!谁也不敢再伤害你!马上就不疼了!”
  她说着,不顾墨池脸上的血污,嘴唇轻触着墨池的唇角。
  “好……”墨池宽慰地笑了,语声虚弱细微。
  元幼祺耳音好,还是敏锐地听到了她说的话:“是你……我知道……是你……”
  一时间,元幼祺顿如木雕泥塑——
  就是这句话,这句被墨池断断续续说出的话,与昔年顾蘅逝去前对自己说过的,一般无二。
作者有话要说:  被解救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

  皇帝在柔声哄着墨池!
  皇帝为这个女人通红了眼睛; 说话都带了哭腔!
  皇帝用干净的手指; 抬起了这个女人的下巴; 还亲了她仍挂着血丝的嘴!
  一连串的惊叹在宁王元承宣的脑中震撼而过; 不啻于炸响了一个个惊雷。
  他是知道皇帝在意墨池的,却没想到竟是这样的在意……
  不是金屋藏娇吗?
  不是当私有物宠溺着吗?
  不是恋慕她的姿容美貌和气度才学吗?
  元承宣猛然间发现; 自己似乎误会了什么——
  面对墨池的元幼祺,不是大魏的皇帝; 而只是一个寻常的陷入情。爱中的人。
  不; 不; 也算不得寻常。
  元承宣自己也曾陷入情。爱中过,他当初可不是这副样子的。
  再观元幼祺; 在元承宣的眼中; 她面对墨池的时候,不止有爱恋,还有强烈的依赖感; 仿佛墨池是她活着的一大支柱。
  且,明明是已经过了而立之年的人; 对着这个只有自己一半年纪大的女子; 元幼祺竟然……竟然有时候像个孩子一般。
  这倒不是说皇帝如何的孩子气; 而是那种感觉很诡异,就好像皇帝明明是年纪与地位都居于高处的在上位者,墨池明明是个卑贱的音姬,还是被鞭刑折磨得去了半条命的卑贱音姬,却好像是她在支撑着皇帝; 安慰着皇帝。
  这可真是颠倒了!
  元承宣虽然心中大觉情状诡异,他那颗长于军事的脑袋一时间也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关节。不过有一点他是清楚的:元幼祺越是在意墨池,于元令懿懿而言,越是危险。
  如果墨池的性命真有什么凶险,难保元幼祺会做出什么骇人的事来。
  自古“冲冠一怒为红颜”便是常有的事。贵为天子,只要元幼祺想,她就有足够的权力支撑她,使得元令懿万劫不复。
  那种局面,是元承宣决不愿看到的。
  于公,大魏是元氏的大魏,元令懿若被重罚,还是因为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小音姬而被重罚,旁人不说,宗室中会如何看?诸位臣工又会如何看?只怕皇帝会落得个昏君的名头。
  于私,兄妹六人,二哥被废郁郁而终,三哥亡故,四哥枯守在陵园几成陌路,父皇留下的几个儿女,如今只剩下了自己、老九和懿儿。懿儿是幼妹,合该被兄长们呵护着,纵是她犯了错,看在她尚年幼的分儿上,看在同为父皇血脉的分儿上,也该宽宥一二啊!
  就是为了兄妹间的血缘情分,元承宣也看不得元令懿被重责。
  他听到元幼祺吩咐唐喜快去传连襄来,想着连襄就算来得再快,没有小半个时辰怕是也难赶到,又见到元幼祺心疼墨池心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墨池又是那般惨状,元承宣灵机一动,开口道:“墨姑娘伤成这样——”
  元幼祺霍的一眼瞪过来,元承宣的话音戛然而止,因着那道目光中的怒意与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她伤成这样,还不是你们造成的!
  元承宣已经读懂了那眼神里的意思,心里大呼冤枉:臣从没想害过墨池的啊!臣捧着她巴着她还来不及呢!臣是好人啊!咳!当然了,懿儿也不是坏人……
  眼看皇帝根本就不想听他说话,元承宣还是硬着头皮承下了那两道寒光,喉间滚了滚,续道:“墨姑娘伤成这样,臣以为再这么下去,只会让伤势更重……”
  你想说什么?元幼祺仍寒森森地瞧着他。
  “臣以为……”元承宣自顾自道,“……臣以为,还是让府中的医官来处置一下为好。毕竟,连院首要赶来,少说也得小半个时辰。”
  他说着,冲元幼祺讨好地笑了笑。
  元幼祺面色稍缓,却仍是面无表情:“府中?”
  “啊!就是……长公主府中的医官啊!”元承宣快速地扫了一眼唇角流血的元令懿,见她还是白着脸,看都不看皇帝,显是心里不平,元承宣默叹一口气,只得自己继续为她争取。
  “臣记得,陛下曾将太医院的一位名医赐给长公主府。眼前这情状,他必定能够妥善处置的。”元承宣又道。
  他意在为元令懿说话,让长公主府多为疗治墨池出些力,更提醒皇帝,长公主毕竟是长公主,是被她那么疼爱着教养长大的。如此,当真处置元令懿的时候,皇帝才能板子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长公主府?”元幼祺闻言,唇角讽刺地勾起,殊无笑意。
  元令懿的脸色更加苍白,凶狠的目光瞪向了虚弱的墨池。
  元承宣额上冷汗都冒出来了,真想一把将元令懿的脸掰过去,忙打圆场道:“墨姑娘伤得……咳,有伤,陛下还是先着府中的医官来瞧瞧吧!”
  他可不敢提醒皇帝墨池“伤得不轻”。
  元幼祺顾念着墨池的身体,此刻没闲心与元令懿计较,命快传那名姓付的太医来。
  长公主府的家令早就被吓傻了眼,他情知自己之前见到皇帝不行礼就先跑去给长公主报信的行径,已经得罪了皇帝,此刻恨不得拼了老命讨好以减轻罪过,早巴巴儿地寻了那名付太医来。
  皇帝和宁王在堀室内高声吩咐的时候,付太医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这位付太医的医术不比连襄差多少,年纪比连襄大几岁,胜在性子稳重,为人踏实。元幼祺疼爱元令懿,不放心她独自住在长公主府中,当年特将付太医赐予她,常驻在长公主府中,只为长公主一人瞧病、请脉,一应开支却都从宫中出。
  付太医虽然不及往日同僚的机会多,但职位悠闲,薪俸也高,他很是满足。
  此刻,他被带到了堀室里,面对着皇帝的急躁,心里也有点儿紧张。
  他稳了稳心神,小心地切了墨池的腕脉,想了想,方道:“陛下莫急,这位姑娘伤得虽重,但不致命。只是身上的伤口吓人,只要处置妥当,别蔓延开来,也别留下疤痕,便无妨了。”
  他说到“伤得虽重”“伤口吓人”的时候,莫名觉得有两道眼神投射过来,一道似是怨愤的,一道似是忧心的,顿觉怪异。
  元幼祺观他神色,并不为元令懿和元承宣投射过来的意味深长的目光所影响,心知这是真正的医家风范,一切以病人为先。她的心神也稳当了一些。
  “你只说,眼下怎么办?”元幼祺道。
  付太医也知道墨池身上的血迹干涸,伤口、衣衫和绳索已经粘连到了一处,撕扯开的话,必定疼痛。
  “陛下,这位姑娘不能再继续这么着,不然伤口开放,极有可能染上七日风,那就真有性命之忧了!”他说道。
  元幼祺的脑中一阵晕眩。
  她粗通医理,知道“七日风”之可怕。
  “七日风”名命自新生婴儿,即降生七日后发病夭折。若是不幸沾染上了,病者浑身抽搐,高烧不停,备受折磨之后,一命呜呼,病者几乎无人挨得过去的。
  而捆缚着墨池的绳索和桩柱上的脏污,很容易通过墨池的伤口进入她的身体,墨池又体虚,万一……
  元幼祺不敢想下去了。
  “就如此扯开这些血迹黏连的地方,她得多疼!”元幼祺感同身受一般红着眼睛。
  付太医本还想说“忍一忍就挺过去了”,可见皇帝显然对这个不知怎么受伤的女子十分的在意,这话,他就不敢说了。
  “可以先服下麻沸散,届时知觉麻痹,便不觉得如何疼了。”付太医建议道。
  “麻沸散?”元幼祺沉吟,“服了可会伤身体?”
  “臣这里的麻沸散成药,是太医院连院首改良华佗验方所制,对身体的伤害几可忽略。”付太医口中答着,心里却暗暗惊诧于皇帝对这受伤女子的体贴心思。
  元幼祺拧着眉头,挥手道:“快去取来!”
  付太医忙答应着小跑着去了。他是临时被长公主府的家令扯来的,哪里带着药箱?
  元幼祺一眼看到还委顿在地上的元令懿,心生厌恶,只觉得她这个罪魁祸首可恶,此刻在这里,瞧着无比的碍眼。
  “滚出去跪着!别在这儿碍朕的眼!”她厉声向元令懿道。
  元令懿自小被元幼祺教养长大,从没对她这样对待过,还是为了那个“祸国殃民”的女子,登时拔直了脊背,就要发作。
  却被元承宣抢先按住了,他朝着元幼祺好脾气道:“是是是!臣这就带着懿儿出去!”
  元幼祺再懒得多瞧他们一眼,转身面对墨池,立刻换上了一副温柔心疼的表情。
  “阿蘅,一会儿朕要解开你身上的绳索……你别怕,不会疼的……等你醒过来,一切就都结束了。”元幼祺柔声道。
  墨池却虚弱地朝她笑了笑,似乎已经越来越习惯于被她唤作“阿蘅”。
  “你要乖……别乱发脾气……不好……”墨池轻道。
  元幼祺鼻腔一酸。
  墨池待她孩子一般,仿佛重又回到了上一世顾蘅的时候。可是,顾蘅待她,几乎未曾这样柔婉过。
作者有话要说:  你要乖……

  ☆、第一百六十五章

  墨池被喂下了麻沸散之后; 神志便恍惚杳渺起来。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初时由浅而深地发麻; 接着身体的感知渐渐模糊了。她发现自己的灵魂仿佛脱壳而出; 飘浮至了陌生而又熟悉的场景之中……
  她发现自己的身体陡然变小; 似是回到了十一二岁的时候。
  窗外“叽叽喳喳”的鸟鸣声阵阵,而窗内桌前的的她; 只顾专心于眼前的书卷。
  “映儿。”一抹干净的女子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墨池恍然抬头; 对上了一名姿容秀丽的中年坤道。
  “师父!”墨池笑得发自内心; 仿佛这名坤道称她为“映儿”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
  那坤道点了点头; 表示听到了。接着,她垂眸看了看墨池面前书桌上铺开的书; 微微一笑:“映儿小小年纪; 已经读这么深奥的书了?为师记得,并未给你安排这样的功课啊!”
  墨池的眉眼弯弯:“徒儿年纪不小了!师父不是曾经说过,您十岁的时候就已经读了半部道藏了?”
  坤道闻言; 怔了怔,脸上现出了微妙的神色来。
  她盯着自己这个天资聪颖的徒儿; 发现这张小脸儿上属于孩童的圆润正在渐渐地消去; 带着少女特征的五官越来越明显。坤道眼中的微妙神色; 渐渐变作了担忧。
  “映儿,你天资不俗,比为师还要早慧。但,早慧于你而言,未必全是好事。”坤道语重心长道。
  十一二岁的少女显然不是很懂; 她沉默着,似乎在回味思索着师父的话。
  那坤道见自己这个徒儿俨然便是自己少年时候的翻版,比自己当年还要执拗于书本。想到自己昔年走过弯路的痛苦,她实不愿自己的爱徒重蹈覆辙。
  她凝着窗外盎然的春。色,幽幽道:“映儿,你看,外面的鸟儿在叽喳鸣叫,柳梢泛绿。大地回春,四季轮回,万物更新,这便是天地间的道。”
  她说着,转头对上了自己爱徒的眼睛:“映儿,‘道’不止在书本之中,更在天地之间。那才是真正的道!”
  少女墨池秀气的眉毛微微皱起:“师父您的意思是?”
  “为师是让你多去外面,多去天地间体会些道意啊!”坤道说着,忍不住续道,“这世间,自然之道是道,世俗之道是道,甚至情是道,礼是道,法是道……万事万物皆可印证道意。映儿,你年纪还小,千万莫将自己的格局束缚住啊!”
  墨池眨眨眼,仍是不甚明了。
  她又拧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还是无法确知师父话中的深意。
  坤道说罢,殷殷地瞧着她,等待着她的回道。
  然而,半晌,墨池方道:“徒儿不是很明白师父话中的意思……嗯,师父让徒儿去外面踏春,待徒儿读完这两卷再出去,可好?”
  坤道哑然,盯着她认真的神情,终是只能无言地长叹一口气。
  那无奈的表情在墨池的心上深深地镂刻下印痕,久久挥散不去。
  场景突变。
  墨池发现自己长大了,却跪在了一扇紧闭的门的外面。
  师父在门内!师父她不肯见我!不肯答应我!
  这样的认知倏忽划过墨池的心头。她顿觉更加地无助惶恐起来。
  她虔诚地俯下身去,又一个重重的响头,磕在门前的地面上。
  这个头磕得她脑中嗡嗡作响,但是某个执念使得她绝不肯停止下来。
  “师父!求您老人家,便成全徒儿的一腔痴心吧!”墨池的脸上挂着泪,哽咽凄切。
  她不停地磕着头,不停地说着,脑中嗡乱成了一团浆糊,额头上淋漓地滴下鲜血来。
  她却顾不得这些,她只知道,那件事,这世间,唯有师父一人,有能力帮助她完成。
  那样的刻骨的屈辱,怎么可以生生忍下?
  墨池的心脏仿佛被割裂开来,痛得无以复加,她仍继续磕头,叙说,央求……
  这期间,小师妹不知来哭着求过自己几次“师姐,求你了不要这样了!”。墨池不管,不理,哪怕她这么多年,几乎没见到性子疏阔的小师妹流过泪。
  不知过了多久,来自身体的反应提醒着墨池:她快要坚持不住了。
  意识丧失前的最后一瞬,来自师父的声音冲入她的脑中——
  “齐映月!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墨池晃了晃身体,险些栽倒。
  师父竟……竟直呼自己的名字!这是从没有过的事!
  她老人家该有多气恨自己的所作所为?
  “徒儿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墨池撑着残存的几分清明,犹道。
  “呵!”那道来自师父的声音在冷笑,“你以为你很有道理?这便是你所谓的情。爱?”
  “是!徒儿倾慕她,爱恋她!”墨池昂然道。
  “你又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倾慕!”师父的声音陡然凄厉。
  墨池的身躯不自控地一抖。师父这一问,不亚于打蛇打七寸。
  因着这一问,墨池的心中似有什么牢不可破的东西霍的被利器戳开了一道微不可见的口子,然而就是透过这道小小的口子,潜意识里的一些素日不敢直面的东西,在竭力地挣扎而出……
  墨池的脸色狠狠一白,继而泛青。
  她在死死压制着那些可怕的念头。
  她哑着嗓音,尽力地昂着头,用年轻人才有的骄傲模样,直面来自师父的质疑。
  “徒儿自是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倾慕!”她桀骜不羁地回道。
  然而,回答她的,只有耳边的风,与浑身的痛。
  又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墨池觉最后一线希望也要落空,而她的心即将跌落至万劫不复的时候,那扇紧闭的门,却突的被打开了。
  一道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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