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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江山-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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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难怪!
  连襄又骂了一遍自己糊涂。
  精通诊脉如他,就算离得远,方才也听到皇帝在剥墨姑娘衣衫的时候,莫名生出的抽气声。
  连襄早已娶妻,儿女都有了一双了,自然懂得皇帝方才的反应,意味着什么。
  他顿觉自己的存在十分尴尬起来:虽然刚才是背过身去的,毕竟是同处一室啊!
  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元幼祺早已经把温度刚刚好的一勺粟米粥递到了墨池的唇边。
  勺檐小心地分开墨池的双唇,粥向里送,却因为墨池此刻昏迷着,无法吞咽,而顺着她的嘴角淌了下来。
  元幼祺微惊,忙扯过绢帕,去擦拭墨池嘴角的粥渍。
  阿蘅喜洁,肯定不喜欢这样邋遢的形象的。
  连襄见状,愧道:“是臣疏忽!忘了墨姑娘眼下的情况,吞咽不得!”
  他又道:“臣有办法!民间遇有卧床虚弱的病人,饮食喂不进的时候,就用粗荻管送入。臣这就让他们准备去!”
  “不必!”元幼祺再次阻住了连襄,“朕有法子!”
  她半分犹豫都没有,把那碗粟米粥凑到唇边,喝了一大口。
  连襄初时不解其意,心念一动,猛然明白了皇帝的用意,登时脸上红热,慌张张地垂下头去,拱手道:“臣暂告退……”
作者有话要说:  小元要怎么喂,你们懂的(斜眼笑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两小碗粟米粥喂了下去; 墨池虽然还是昏睡不醒的; 但之前苍白的脸色已经有了些活人的模样; 原本惨白泛青的唇也染上了绯色。也不知是米粥暖的; 还是元幼祺的唇瓣暖的。
  元幼祺的脸色更明显,往日的瓷白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一颗脑袋熏红得像个大个儿的红萝卜,连带着脖颈和耳后; 都被朱色渲染得一丝不落了。
  四唇相接; 该是何等旖旎的事?
  实际做起来; 却不似想象之中那般风月无边。因为这不是两个人的互动,甚至不是一人主动、另一人被动。
  元幼祺得含着那口粟米粥; 既要保证能够顺利地勾开墨池的唇齿; 又要保证在那之前不致将粥沾得哪儿哪儿都是,更要保证最终能将粥顺利地哺入墨池的口中,再以手指按住墨池的咽喉下的某处; 施巧劲助她吞咽下那一口口救命的薄粥。
  初初行此事的时候,元幼祺毫无经验; 不得法; 反而浪费了两口粥; 沾得自己和墨池的脸颊上都是粟米粒,害得她不得不频频用帕擦拭,心里更急得不行。
  尝试得次数多了,她渐渐寻到了方法,第三次哺喂的时候; 便不那么笨拙了。接着,便越发熟练起来。
  直到两碗粥入了墨池的肚腹,元幼祺已经十分娴熟此道。莫说是脸颊上沾上半颗米粒了,连汤汤水水都不曾留下半分,她甚至还能得寸进尺地用舌尖勾抹了两下墨池软嫩嫩又湿漉漉的舌。
  墨池昏睡着,对一切都是被动的,甚至无知无觉的,元幼祺则是个脑子清醒的。她勾抹了两下墨池的舌尖之后,倒把自己的鼻息勾得粗粝了起来。
  之前,她一直致力于如何顺利地喂下那些粟米粥,助墨池康复,这下好了。粥喂进去了,目标暂达成,她紧绷的心神一松,种种旖旎的念头,便因着与墨池的亲密接触而勃发起来。
  心跳加快,激跳若鼓点;身子发麻,双手双脚都软软绵绵的,像是使不上力气;肌肤发热、发烫,血脉贲张,从头到脚红热成了火炭……
  这是与爱慕之人亲近时候的自然反应。
  元幼祺已经三十一岁了,这副身体已经成熟,正是一个人精力最旺盛,自然欲。望也最旺盛的年纪。
  当初少年时,她倾慕顾蘅,非卿不娶,也曾抱过、吻过顾蘅,但在那样的年纪里,元幼祺更多的是青涩,情。欲是有的,然而多是些懵懂的冲动,尚被压抑在少年人的薄面皮和可能被顾蘅无情拒绝的胆怯与担心之下。
  而今,元幼祺早已贵为天子,天下之事,只要她想为,几乎无不可为之事。破除了当年的青涩与种种顾忌之后,她这副成熟的身体,对于欲。望的反应更直白,也更明确。
  她很清楚,她想亲近墨池,无限地亲近,相濡以沫,鱼水之欢的那种……
  甚至,在那股子强烈的欲。望之下,元幼祺竟生出一种被长久抑制而造成的极端念头——
  她想将墨池揉进怀里,揉进骨血里……
  至少,她要再次咬破墨池的舌尖、嘴唇,尝一尝,如今的阿蘅,是不是曾经的滋味。
  朕说过,你永远都逃不出朕的手心……
  元幼祺怔怔地盯着墨池昏睡的脸,心中重复着当初年少时候品尝过顾蘅口中的鲜血滋味之后,放出的狂言。
  你看,你终于还是回来了……
  元幼祺倏地笑了,笑得无比满足。
  她此刻就撑在墨池的头顶,与墨池呼吸相闻。
  元幼祺顿觉喉咙干涩得很,像是长途骑行之后的焦渴。她的喉咙滚了滚,灵魂里渴望某种甘泉的滋润。
  她的双眸自然而然地循向墨池的唇,已经沾染了些许春。意的唇瓣,诱。惑着她,急于俯身而下,一亲芳泽,一解焦渴。
  似有所感,元幼祺下意识地目光滑向墨池的脸颊,惊然发现墨池的秀眉蹙紧,睫毛轻颤,像是很痛苦的样子。
  元幼祺顿时有些慌,所有的旖旎念头顷刻间烟消云散,荡然无存。
  “连卿!连襄!”她慌乱地唤着。
  连襄垂眸凝神,半晌,方放开了搭在墨池腕上的手指,对上了元幼祺急切的关注。
  “陛下放心,墨姑娘的身体无碍。”连襄肯定道。
  元幼祺暗舒一口气,还是难觉放心,问道:“可是她方才眉头蹙得那样紧,眼睫也抖得厉害……连卿你也看到了!”
  连襄微微一笑,心道陛下这是关心则乱了。
  “墨姑娘喝了粥,身体有了恢复的底气,自然就会如常运转起来了,”连襄解释道,“如陛下所说的那般情状,若臣所料不错,墨姑娘是在做梦。”
  做梦……
  元幼祺凝着墨池的睡颜。
  那也是噩梦吧?
  被那样对待了,任谁也做不出什么好梦来吧?
  元幼祺更觉得心疼了。
  连襄料得不错,墨池此刻确实是在做梦。
  至于是怎样的梦,怕是只有她自己体味得明白了——
  梦中的墨池,发现自己行走在一个漆黑的看不到前路的地方。她不知道这是哪里,只是一味地走着。
  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提醒着她:不可以再向前了!再向前,性命之忧!
  然而,她控制不住自己朝前走去的脚步,仿佛,她在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牵引着。
  前方,是何地?墨池问自己。
  会不会是死地?她又问自己。
  没有答案。
  她自己得不出答案,更没有人给予她答案。
  也不知走了多久,也许是很多年,也许只是一瞬,墨池冰冷的、近乎失了感觉的身体,蓦地回暖了。
  这真是一种奇异的感觉。暖融融的感觉,才是活着的感觉,当真极好……
  接着,她霍的发现,她的脚步慢了下来,甚至偶尔会停滞住。
  墨池更觉惊异。
  手上一暖,被握进了一只触感柔滑熟悉的手掌中。
  墨池一惊,顺着手臂的方向看去,看到的是一个姿容出众,堪称倾国倾城的素衣女子。
  那女子长得极美,气度却不俗,不止毫无柔媚之态,更有一种来自骨子里的坚定与刚强。
  墨池的心神俱晃,因为她注意到了,那女子的一双眸子,泛着琥珀色,神秘的、令人禁不住为之神魂颠倒的琥珀色。
  这女子是谁?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又为何牵着我的手?
  墨池看得呆了,心里面的疑问一重接着一重。
  然而,那女子却不说话,定定地看了墨池许久,目光复杂,似有惋惜,更有愧疚。
  墨池读不懂那神情。
  接着,那女子朝着墨池缓缓地摇了摇头。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摇了摇头。可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举动,竟让墨池胸口大恸,似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以及对美好的渴盼。
  她不肯!她拒绝了我!
  墨池的脑中,没来由地迸出这样的句子来。
  若云若雾,女子的身影越来越模糊,变成了一片氤氲的毫无实质意义的素色。
  墨池的心中激荡着无尽的痛苦,为着那女子的摇头,为着那女子的消失。
  她莫名地不甘心就这样见不到了,一股诡异的动力,鼓动着她,发足狂奔起来,只为了追赶到那女子逝去的身影。
  墨池跑啊跑,不知疲累,不知时空……
  陡然间,眼前的情景巨变,所有的黑暗与氤氲的素色皆消散不见!
  “喀拉——”
  墨池脚下一空,居然是跑得太急太快,踩到了一块巴掌大的石块。石块松动之后,急速地滚落……
  墨池此时才惊觉,她竟然跑到了一处悬崖绝壁的边缘。刚才的那块被她踩松脱的石块,就是顺着绝壁滚了下去,掉落到了不知多深的深渊之中。
  她的性子,再从容坚毅,生死关头,也做不到平静如常。
  墨池的心脏,因为所处的情状而狂跳不已,一抹惧意涌上心头。
  她的一只脚,还搭在断崖之下,生死只悬一线!
  墨池马上意识到:有人救了她!
  她再一次循着手臂看去,看到的,却是一个模糊的人影。她看不清那人的模样,只有那双琥珀色的瞳子,熟悉得锥心。
  【你是谁?】她问那个人。
  【为什么你的眼睛看着这么熟悉?同方才那个人……】
  然而,救她的人,似乎很不厌烦这个话题,根本不回答她的问题,只目光暖暖地凝着她。
  【阿蘅!别去那儿!那儿有去无回!】墨池听到那人说。
  “那儿”是死地,死地自是有去无回的。这个墨池马上就明白过来。
  可是,“阿蘅”是什么意思?她在唤我的名字吗?我并不认得她啊!
  “阿蘅……”熟悉的呢喃声再次响起,在耳边挥之不去。
  墨池眉头紧皱,许多疑问积攒到了一处,无从辨明。
  突的,手臂上传来麻痛之感。
  墨池又一皱眉,眼前光亮大盛,竟是从梦中醒了过来。
  我还活着?
  这便是墨池醒过来之后的第一个念头。
  活着,当真是好。
  她难得地贪恋起人间烟火来。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就将半梦半醒状态下的她,一下子拉回到了现实中来——
  一抹华发,就在她的眼前。
  而那抹华发的主人,就攥着她的手,趴伏在她的手臂上,沉沉地睡着,同时发出眷恋无限的低喃声声。
  “阿蘅……”
作者有话要说:  小元被憋得狠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墨池静静地看着面前趴伏的元幼祺。
  那抹银白色; 那么刺眼; 那么锥心; 顿涩的痛意; 似穿过了悠远的时空,降落在自己的左胸口; 却化作了一柄锋利的钢锯,锯抹着自己的心脏。
  一下; 两下; 三下……
  噬魂刻骨的痛意; 令墨池的身心俱痛,痛彻心扉。
  偏偏; 那钢锯拼力地折磨自己; 却锯不出一星半点的伤口来。
  墨池大口地,又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呼吸着。
  她怕惊扰了元幼祺,惊扰了元幼祺的梦乡。
  从何时起; 她竟然这样在意元幼祺了?
  哪怕被酣睡的她压痛压麻了手臂,都不忍心扰醒她。
  曾几何时; 她那么厌烦她的登徒子做派; 那么憎恨她当年害死了自己的家人。就是因为这个人; 自己自幼流落江湖,被人当做工具来培养,受尽了白眼,吃尽了苦头,从没体味过亲情与家的温暖。
  也是这个人; 时时不停歇地向自己示好,费劲死心地讨自己喜欢,哪怕以她的身份,对自己做小伏低,还被自己打过,都不曾更改。
  亦是这个人,把自己从丽音阁的囚禁中救了出来,将自己好生安顿在这里。
  墨池并不迟钝,相反,她的五感很敏锐。她昏睡的时候,能够感觉得到,有某个人将暖热的薄粥喂到自己的口中。
  唇齿间不属于自己的气息,同时,也不是薄粥的味道……
  墨池看向元幼祺的目光,更加的复杂起来。
  此刻,墨池倒是宁可那柄钢锯狠狠地锯碎自己的心脏,锯裂自己的身体,最好,让自己形神俱灭,便不用再受这凌迟般的折磨了。
  憎恨与心疼,极度的憎恨与极度的心疼,这样的矛盾,在她的心中强烈地冲突着,怎么可能不是强烈的折磨?
  墨池憎恨的,何止元幼祺年轻时候“造的孽”?
  她亦恨丽音阁,尤其是丽音阁阁主给予自己的屈辱折磨。
  【你忘了你爹、你伯父他们,都是是怎么死的了?为人子女,竟对自己的杀父仇人起了那种心思,不觉得恶心吗?将来,九泉之下,还有脸面对先人吗?】
  阁主的话,言犹在耳。
  墨池的身躯陡震。
  身体上的痛意,她可以不在乎,但是往日的苦痛,被人血淋淋地揭开来,那种痛苦,非常人所能体会。
  这种话,很不像阁主的风格。
  墨池虽然鲜少见到阁主,但他的暴虐和恣意,墨池有所耳闻,亦是深受其害者。
  在打了自己,并囚禁了自己之后,阁主便连着两日不曾出现。直到两日之后,他出现了,并对自己说了这样的话。
  这种话,远比肉。体上的痛意更折磨人心。
  墨池于是猜想,这种话,不是出自阁主自己。极有可能是来自旁的人,或者说,阁主只是个鹦鹉学舌的。
  至于学自何人,墨池的脑中蓦地跳出一个人影来——
  须发皆白的老者,个头不矮,衣着、气度皆不俗,而他的眼神,是深不可测的,甚至是哪怕看上一眼,都觉骇人的。
  这便是墨池幼年时候,对于那个仅见得三两面的老者残存的印象。
  她犹记得,当时,她和十余个小姑娘被束缚在一个宽敞的院落中,学习各种可能用得上的技艺,包括琴棋书画,包括诗书礼仪。
  教他们的师傅,每日向她们灌输“仇恨”两个字,每日洗脑一般逼迫她们记得是“那个人”害死了她们的亲人,是“主上”给予了她们生路和报仇的机会。
  每日的功课都很繁重,都很枯燥,很多小姑娘都熬不住。她们会偷偷地抱怨,会悄悄地偷懒。
  但是,她们却不知道,这些“偷偷”与“悄悄”皆在别人的监控之下。
  很快,墨池就发现,她周围的曾与她一同习学的小姑娘越来越少了。她不知道她们去了哪儿……如今想来,这些无依无靠的小姑娘,八成是被当成无用之人而被杀死了。
  最后,存留下来的,只有墨池与另一个生得很美很媚的小姑娘。
  她们两个人彼此之间皆不知道对方的底细。墨池本就是个寡言善忍耐的,尤其是意识到那些消失的小姑娘,可能没有什么好结果之后,她很明智地更加少言寡语了。
  后来,那个长得媚气的小姑娘也不见了,墨池更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于是,十几个人,只余下了她一人。
  于是,墨池得以有机会见到了那名老者。
  她清楚地记得,他们称他为“主上”。
  墨池那时候太年少,以她的人生阅历,怎么可能单凭几面便摸清那老者的来历?
  她当时只是觉得,这老者必是个不凡的;而且,这名老者,应该是对她满意的。
  对身为棋子与工具的她的满意,这算不算一种她为人的悲哀?
  再后来,她便被带离了那个大院落,被带到了丽音阁。又有了新的师傅教她,尤其是教她习字、学琴。
  字是颜祖体字,琴是古琴。
  墨池知道,这两者,也与自己一样,是工具。
  所不同者,它们是自己报仇的工具。
  但是,墨池更偏爱古琴,而对颜祖体字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抵触。
  那种抵触,怎么形容呢?
  好比“近乡情怯”,好比“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总之,就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但,就算心有抵触,墨池还是一丝不苟地学了,并且通了。只不过,相比琴道,她的字决称不上“精”。
  寒来暑往,多少个春秋,今日,终于能够如愿以偿,让这个真正的仇人如此相待自己。
  墨池知道,自己是应该暗自高兴的,是应该感谢父母族人在天之灵的保佑的。
  现在,她能深切地感受到元幼祺对她的在意,对她的倾心。她甚至相信,就在这一刻,只要她狠下心肠来,用利器戳中元幼祺的要害之处,比如她的太阳穴、她的喉管,都是可以手到擒来的。
  因为,元幼祺已经对自己毫无防备。
  为什么!
  墨池心中泛苦。
  你是怎样的身份啊!你怎么可以对我,对我这个堪称陌生的人,毫无防备呢?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难道没读过吗?
  因为墨池就在身边,而抱着墨池的手臂安然酣睡的元幼祺并不知道,她只是这样地睡着,便已经让墨池心中不好受。
  若是知道了这一点,不知元幼祺会不会舍得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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