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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江山-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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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墨池这种情况,以他的能为,稍一诊脉,便可知是“饥疲乏食,脏腑受损”所致,这并不难。
  但是,当他凝神细查墨池的脉象的时候,不禁蹙眉。
  须知,每个人的脉象,无论是否患病,其快慢、强弱、深浅皆各有自己的特点。连襄久浸于医道,记心又颇好,对于经手过的人的脉象皆有印象。尤其是一些特殊的人的脉象,他记得格外清楚,比如皇帝的,比如顾蘅的……
  连襄的眉头蹙得更紧,眼睛滑向榻上女子的脸——
  不是她!
  连襄暗道,接着就有些失望,更有些难过。
  斯人已逝,怎么可能是她?
  当年得知顾蘅逝去的消息的时候,连襄很是唏嘘难过了一阵。
  顾蘅的风仪气度,顾蘅的见识,尤其是那种面对生死都能够坦然不惧的从容,都让连襄钦佩向往。
  而顾蘅在逝去之前,将华存真人的手卷传于了他,于他而言,更有半师之恩。
  这件事,连襄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就如同,他心底里倾慕顾蘅,却又将顾蘅奉若神明的那份心思,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一般无二。
  而今,十五年过去了,竟有这样一个小姑娘,她的脉象,与顾蘅的几乎一样,怎能不让连襄惊异?
  几乎一样啊!千万人之中,都挑不出这样的两个人吧?
  他这里一径感慨着,元幼祺可更急了。
  “是不是有什么……”她不敢问下去,恐怕连襄给了自己肯定的答案。
  若不是病人的情况不妙,连院首你眉头拧成个疙瘩做什么呢?
  连襄一震,恍然回神,心道惭愧。
  他忙道:“陛下请放宽心,这位姑娘这般模样,多半是饥饿、疲惫所致,并不会累及性命。”
  元幼祺心内骤宽,转念一想,还是不放心。
  “她身上还有伤。”她说着,心脏绞痛。
  那些人,为了引自己踏进来,真是……费尽了心机!
  可恨的是,他们竟这样对阿蘅!
  “伤?”连襄挑眉。
  他看了看墨池脸颊上的红肿,又扣着她的腕脉凝神半晌,点头道:“伤得不很重,幸好没有触及根本。”
  他这般说着,眼神已经暖了起来,胸口有一股热流在激荡:这个小姑娘,同顾姑娘的脉象这么像,是个有缘人,定要全力救护她!
  他倾慕顾蘅,又鄙夷先帝庄宗的为人,觉得“昭妃娘娘”这个封号实在是玷污了顾蘅,因此每每在心里称顾蘅为“顾姑娘”。
  伤得不很重?那就是说,伤得不轻呗?
  元幼祺又不放心道:“墨姑娘被人打了,究竟伤得如何,连爱卿还是给瞧瞧吧!”
  连襄惊得半张了嘴。
  虽说按年龄他足够做眼前这年轻姑娘的父辈了,但到底男女授受不亲,何况这姑娘还是皇帝在意的女子……
  连襄不自然地轻咳一声,尴尬道:“臣是男子,这个……额……还是请宁王殿下找一位侍女来,看了具体情况,告诉臣,臣就能做判断了。”
  “皇兄!不必找侍女了,我来吧!”元令懿抢道。
  她眼见元幼祺在意墨池,简直比在意生命都要上心,心里酸涩涩的很不舒服。她极想见识见识,这个叫做墨池的女子,除了那日在城外自己亲耳所听的善言辞善狡辩之外,还有什么特异之处,竟能让皇兄神魂颠倒到这等地步!
  当然,她也是存着为元幼祺分忧的心思。就算是七哥手下的侍女,到底也不如自己更妥帖,更让人放心。
  不料,元幼祺本就打算谁都不用,摇头道:“不必!朕亲自看伤。”
  元令懿愕然,“皇兄,你是男子,男女……”
  话只说了一半,就被一旁的元承宣扯住,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了。
  元令懿愤愤地瞪了一眼元承宣,一口气憋在胸口,胀痛得难受。再一眼看到元幼祺浑没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的模样,更觉得气闷了。
  “陛下,既然如此,臣和懿儿就先退下了!”元承宣道。
  “也好。”元幼祺颔首。
  元承宣又向连襄道:“连大人,不知要用什么药,本王这就命人去准备,都是现成的。”
  连襄忙道:“只需要寻常活血化瘀和温养脾胃的药材,不必麻烦其他。”
  他想了想,又道:“还请宁王殿下吩咐厨下备些粟米,不必烹制,臣一会儿自去调理。”
  他是医家,此刻最有权威,元承宣自然应下说好,遂强拉着元令懿退下了。
  一直拉到僻静无人处,元承宣才松开手。
  元令懿的脸已经气绿了。
  元承宣是武将,孔武有力,他不想松开,任由元令懿怎么挣扎也是挣不开的。
  “七哥你做什么!”元令懿大声地质问道。
  元承宣平静地看着她。
  这是他最小的妹妹。他也是从少年时候走过来的,少年人的心事,怎么可能看不破?
  “懿儿,这话,应该七哥问你。”元承宣不疾不徐道。
  元令懿怔了怔,别扭道:“我不知道七哥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你当真不知道吗?那么,你便告诉为兄,你当真不知道,你对陛下存的是什么心思吗?”元承宣索性单刀直入。
  元令懿经他一问,大惊失色,慌忙道:“我、我能对陛下存着什么心思?七哥是想说我谋朝篡位吗!”
  她说得夸张吓人,元承宣却是不怕也不惊的,“懿儿,你明知为兄说的是什么。”
  言罢,他也不管元令懿怎么反应怎么想,直接道:“为兄不管你之前存的是什么心思,今后都不许再有那等心思!你要记得,清楚地记得,你们是兄妹,亲兄妹!而你,是陛下和贵妃当作亲生女儿一般教养长大的!陛下是你的兄长,更如你的父亲一般!这是恩,亦是情!兄妹父女的亲情!”
  元令懿根本没想到一向对自己和蔼可亲的七哥,竟然会如此直白地说出这些话来。
  这种话,无疑是将她“慕恋兄长”的那点子少女心思剥开来,晾晒在太阳底下示众。若说唯一的一点点区别,也不过是七哥顾及着男女之别,没有将那层遮羞的薄纱全然揭去。
  元令懿将将十六岁,尚处在一个由少女向成熟女子过渡的年纪。俗语“哪个少女不怀。春”,虽说得粗鄙,却也不无道理。
  这个年纪的女子,对于爱情,难免或多或少地怀着些幻想的因素,特别是,当她的身边,存在着某个美好而强大的足以让她寄托幻想的对象的时候。
  身为天子,身为兄长的元幼祺,俊美、强大、宽仁、才华横溢、容貌极盛……与她有关的这些形容词,显然极符合现下大魏少女的审美,于是,元幼祺便成了元令懿倾慕的对象,这也没什么可意外的。
  这种隐晦又暧昧的心思,或者过得两年,或者等到元令懿再成熟些,就会渐渐淡了,彼时再想起的时候,大概也只会付之一笑。
  偏偏,这个美好又禁。忌的少女梦,猝然被元承宣打破,击得粉碎。
  元承宣本是出于好心,不想兄妹三人之间再生出什么变故,不承想,因为不懂得少女的心思,好心反办了坏事——
  元令懿再端庄知礼,也是个女儿家,被自己的亲哥哥这般说了,脸上怎么挂得住?
  她心里又羞又恼,咬着牙瞪着元承宣。
  她想与元承宣争辩些什么,悚然惊觉,事实似乎真的就像七哥说得那样。
  她喜欢亲近九哥,喜欢九哥的容貌,喜欢九哥的气息,喜欢九哥的声音,喜欢九哥的一切……因为喜欢九哥,她吃了宫里刚刚得宠的谭绍儿的醋,吃了宫外昏迷的墨池的醋……
  最最重要的是,九哥是她的哥哥,是从小把她抚养长大的父亲一般的存在。她与他,是永远也不可能的。
  终究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元令懿顿觉心灰意冷,觉得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而无力的。
  她还能说什么?还能争辩什么?
  她于是连元承宣都不想再看到,扭头转身,便跑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七哥是直男老好人(再见

  ☆、第一百二十一章

  
  连襄是个君子。
  元承宣拉着元令懿退下之后; 他便掩紧了门; 接着在门旁距离床。榻最远的地方; 背对着床。榻、面向墙坐下。
  “陛下请开始吧!臣已经准备好了!”连襄道。
  连襄的人品; 元幼祺是信得过的。
  以他多年为自己请平安脉的兢兢业业,足以证明他是个值得信任的人。
  她对连襄有知遇之恩; 又看重连襄的人品医术,一力推举连襄; 直到任上太医院院首; 连襄投桃报李; 忠勉于君王事也是有的。但连襄其人,对于她; 有一种近乎于愚忠的忠诚; 哪怕是在当初第一次为自己诊脉,轻而易举地发现自己是女儿身的时候,也未曾表现出丝毫的动摇。
  这件事; 十五年来元幼祺不得其解。唯一的解释就是,八成与顾蘅脱不开关系。
  想是顾蘅临逝去前; 看重连襄是个君子; 用某种方式将未来自己的康健交托给了连襄。
  元幼祺知道; 顾蘅做得到。
  顾蘅总是有着常人意想不到的智慧,为了达成目的,顾蘅甚至有时候会用些小小的要挟手段,比如,她强要元凌真人收自己为徒。
  但顾蘅看得很清楚; 清楚元凌真人的为人,更清楚一旦元凌真人收自己为徒,无论如何都会全力保护自己不受伤害的。
  归根结底,顾蘅总是为自己考虑得那么多,那么周到。
  元幼祺幽幽地想着,同时凝着墨池的脸,心底里翻涌上酸甜苦辣的滋味。
  终于,终于,让她再次遇到了她……
  苍天保佑,华存真人庇佑,让她再次见到了她,哪怕她已经不记得她,她都不会再放开她!
  元幼祺内心里悲喜交错着,抖着手解开了墨池的衣裙——
  墨池就是顾蘅,哪怕是昏迷着,无知无觉,元幼祺做这种事的时候,还是紧张得不得了。
  朕是在查伤,查伤……
  元幼祺的脑子里不停地重复着这样一句话,却还是抑不住一双手和一颗心颤个不停。
  好不容易敞开了墨池的罗裙,露出了里面浅色的中衣。
  绸面的料子滑手贴身得很,将墨池玲珑有致的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
  元幼祺登时没出息地烧红了脸,更没出息地呼吸都紧促了两分。
  她大窘,忙撇脸去看远处只余一道背影的连襄。
  连襄没反应。
  元幼祺不确定连襄是否能听到自己方才呼吸的异样。连襄不是习武之人,耳力应该……没那么好吧?
  元幼祺定了定神,强忍着羞意,拉开了墨池的中衣,又小心翼翼地掀开了墨池的亵。衣。
  掀开的同时,她犹时不时地瞄一眼头顶上墨池的反应,做贼似的。
  墨池自然是昏睡着的。
  墨池若是有意识,大概对填饱肚子更感兴趣吧?
  然而,当元幼祺看清墨池亵。衣之下的小腹处碗口大的一片青紫色瘀痕的时候,便再也没心思羞窘了。
  这是……被突然踹了一脚所致,而且力道不轻!
  元幼祺学过近身的搏斗之术,也粗通医理,她马上就能够想象得到:某个个头不算矮的男子,暴起一脚踹在了墨池的小腹处。
  那人是个会武的,穿的靴子也是上好的材质,不然不会造成这样的结果。
  而墨池在这一脚之下,必定直接栽倒在地,疼得汗流满面……
  他们,竟这样对待一个弱女子!
  元幼祺之前紧张的哆嗦,此刻化作了气得哆嗦。
  眼下,尚不是发脾气的时候。她告诉自己要镇定,却还是在对连襄描述伤势的时候,流露出了恨痛之意。
  “小腹上有碗口大的青紫,是猛力脚踹所致。”元幼祺道。
  连襄听到了,亦觉察到皇帝语气中的愤恨。
  “病人应是被殴打虐待过。请陛下再看看旁的地方,是否有伤痕。”连襄比元幼祺要镇定得多。
  只一处伤,就让元幼祺疼得不行,再继续检查下去的话……
  元幼祺咬了咬牙。她的宝贝,她不会允许别人去查看。
  她要自己看个清楚,唯有这样,她才能牢牢记住那些人都做了什么!
  幸好,墨池的身上其余的地方,并没发现旁的伤。
  元幼祺一颗心才放回了肚中。
  她此刻才能定下神来思考:那幕后之人应该是因着墨池没有按照既定的计划为他们做事,气急败坏之下才对墨池行凶的。
  观墨池脸颊上的红肿,应该是先被狠抽了一记耳光的。
  所以,墨池之前拒绝自己,根本不是什么“欲擒故纵”,而是无法做到悖逆本心。
  而那幕后之人,还要利用墨池,绝不会真对墨池大打出手的。这是其一。
  其二,他们也是怕真超出了自己的承受底线,“冲冠一怒为红颜”,将丽音阁夷为平地吧?
  毕竟,天子之怒,伏尸百万。他们不能不顾忌。
  你怎么那么傻!
  元幼祺心疼地看着墨池脸上的红肿。她已经照原样将墨池的衣衫重又穿了回去,犹舍不得移开目光去。
  他们让你算计朕,你就暂时听他们的啊!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朕又不会真的被他们算计了……哎!你那么聪明,怎么就拗不过这个弯来呢?
  就算你现在不记得朕,就算你现在不喜欢朕,至少不要吃亏啊!你不是姓冉吗?你得接近朕报仇啊!你忘了吗?
  朕都自个儿送到你的面前让你报仇了,你怎么就这么犟呢?
  你不会……真的不喜欢朕吧?
  元幼祺越想越觉得心里更不好受了。
  “连卿,墨姑娘被饿了很久了,得喂她吃些东西吧?”元幼祺索性不去想“喜欢不喜欢”这么纠结的话题,转头去问连襄。
  连襄得了元幼祺的讯息,已经转过身来,却只是远远站着,不去看榻上的墨池。
  这位姑娘,嗯,墨姑娘伤得不重,只是被狠饿了几顿。连襄心里有了数,应道:“久饿之人,不宜暴食。臣已经想好如何应对了。陛下请放心,臣这就去准备。”
  “那她的伤……”元幼祺忙又问。
  “无妨,用几剂活血化瘀的药,便可,”连襄想了想,又道,“陛下亦不必担心病人还昏迷着。被饿得狠了,这是身体的自我保护下的自然而然的反应,不碍事的。”
  元幼祺这才宽了心,由着连襄退下了。
  不到两刻钟,连襄端着一只托盘回来了。
  一袭青衫、斯文儒雅的连大人,学起了侍奉的丫鬟,谨小慎微地端着的托盘上,放着一只热气腾腾的砂锅,浓郁的米香味已经飘到了元幼祺的鼻中。
  这画面,还真是……颇为违和啊!
  然而,连襄说出口的话,更出乎元幼祺的意料。
  “臣刚熬了稀薄的粟米粥,这个最适合墨姑娘此刻食用。”他说道,盛了一小碗粟米粥。
  果然是黄澄澄、香喷喷的薄粥,瞧着都让人食欲大开。
  元幼祺大感兴味,笑道:“朕竟不知,连卿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尊夫人真是好福气啊!”
  连襄脸上一热,窘道:“陛下说笑了!臣的夫人,肠胃不是很好,有时吃不惯家中厨子的手艺,臣就偶尔下厨为之。”
  元幼祺赞叹道:“孟子说‘君子远庖厨’,朕却觉得,连卿这样的好丈夫,才是真正的君子!”
  连襄闻言,脸上更热了,忙道:“陛下谬赞!”
  他递上那碗粟米粥,又道:“粥凉了易伤胃,还是请墨姑娘快些用吧!臣这就去请宁王殿下寻一位妥当侍女来喂墨姑娘!”
  “不必!”元幼祺摆手道,“朕喂她。”
  言毕,竟是接过了那小碗粟米粥,舀了一小勺,凑在嘴边,小心地吹了吹。
  连襄哑然。
  陛下这是要亲自服侍这位墨姑娘?
  天子之尊,自幼养尊处优惯了的,莫说会不会服侍人了,能有这么个想法,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躺在那儿的,不是太后……旁人不说,就是风贵妃,嫁给陛下十五六年了,可得陛下服侍过一次进食?
  连襄惊奇得暗自啧声。
  这个墨姓姑娘,想必是陛下的真正在意的人吧?
  连襄思及此,恍然一抖——
  墨姑娘是女子啊!陛下也是女子啊!
  原来,陛下喜欢的,真的是女子啊!
  连襄于是暗骂自己糊涂。
  皇帝的性别,他第一次诊脉的时候,就知道了。这于他而言,不重要。他在意的是,那是他的主君和恩人,是顾蘅托付给他全力保护的人,他这一生,必定为皇帝鞠躬尽瘁,以酬君恩,以慰顾蘅之托。
  所有人都认定皇帝是男子,那么皇帝的后宫之中,如所有皇帝一般有许多妃嫔,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连襄却从没想过,身为女子的皇帝,会与后宫中的妃嫔有什么感情上的交集。
  他以为,皇帝是女子之身,之前要亲自为墨池看视身上的伤,只是屈尊,而不涉其他。现在看来,全不是这么回事——
  皇帝是对这位墨姑娘动了心思了。因为动了心思,她才不许除自己之外的任何人,哪怕是侍女,看到墨姑娘的身体。
  难怪难怪!
  连襄又骂了一遍自己糊涂。
  精通诊脉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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