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三世·江山-第13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陈情书?”元幼祺好奇地看着那份纸张,却并没有急着打开来看。
  “她有什么紧要的事,这么急着要呈给朕看?”元幼祺又看向了元君舒。
  皇帝没有问出的问题,元君舒心里面却是透亮的,于是先答道:“臣曾经做过会试的主考官,说起来也算是关锦的座师。她是个没背景没根基的,家中虽小有薄产,但在京中实在算不得什么,连赶考期间的食宿都是能省则省。她囊中羞涩,京中赁屋昂贵,就在京郊赁了一个小小的院落,身边也只跟着一个老仆照料。”
  你倒是知道得清楚!元幼祺眉毛挑了挑。
  “如此说来,她也算是寒门学子了?”元幼祺道。
  “是!算得上寒门,”元君舒顿了顿又道,“年轻的小姑娘家,出门在外,又是来赶考,臣身为她的座师,想着能帮衬一把便帮衬一把。”
  元幼祺听到这儿,不由得暗笑了。她这个堂侄女,怜惜女子的性子倒是颇得她真传。
  虽然这孩子的性子偏刚正耿直,与自己显不相同,但能在自己看好的继承人的身上,看到些许自己的影子,这也令元幼祺颇有些兴奋。虽然,她自以为的这个所谓的“相像”,要是被墨池知道了,怕只会笑话她幼稚。
  元君舒见元幼祺听了自己的话之后,面露赞许,只当是元幼祺认可了关锦的身世值得怜惜,心里登时松快了些,接着将最最紧要的事情说了出来。
  “关锦祖上也曾煊赫,但到了她祖父那辈,便家道中落了。昔年,她曾祖父与丁氏走得颇近,相约结为姻亲……”
  元君舒说着,担心地看了看元幼祺的神色。
  元幼祺神色如旧,元君舒才大着胆子继续说道:“……不久之后,关锦的祖母诞下了她的姑姑,她的曾祖父便执意将孙女说与尤在襁褓中的丁勉为妻……”
  “丁勉?”元幼祺蓦地打断了她的话头儿,“丁氏嫡支的丁勉?”
  “是!”元君舒直言道,“就是曾经的兵部主事,不久前刚被陛下处置下狱了的那个。”
  “丁勉是她的姑父?”元幼祺的脸色冷了下来。
  丁勉是丁氏嫡支,前些时日刚被元幼祺以贪墨渎职之罪下狱,现在刑部还没审出结果来。但是,他的罪过是坐了实的,按照大魏律法,不死也逃不过流刑。
  不仅如此,丁氏曾经以丁奉为族长,丁勉与丁奉本就脱不开干系,那么这个关锦……
  元幼祺没法不警觉起来。
  她原本的打算,是选拔德才兼备的年轻女子充实大魏官场,并提升大魏女子的位置,开男女平等的新风,却不料竟选了个丁奉的亲戚上来。这算什么?引狼入室吗?
  元幼祺不由得瞄了瞄书案右侧的一沓折子,脸色更加地难看起来。
  元君舒就知道,提到关锦与丁氏有关系,皇帝必定不悦。她之前又何尝没有怀疑过关锦其人?
  按照寻常人的理解,关锦的亲姑姑与丁氏联姻,嫁的又是丁氏的嫡支子弟,任谁都会认定关氏与丁氏利益相关,甚至丁氏所做的那些事、丁勉贪墨渎职的劣迹,与关锦的姑姑都脱不开干系去。然而,事实真就不是那样的。
  “说起来,关锦的姑姑也是个可怜人……”元君舒见元幼祺并没有展开陈情书看的意思,只得自顾自介绍起来。
  “关氏十七岁嫁于丁勉为妻,那时候关家已经败落。丁勉刚刚入仕,丁家上上下下皆是富贵眼睛,怎么可能接受关氏这样的破落人家的女子为正妻?”元君舒续道,“丁勉原想退了这门亲事的,但是他的母亲不答应,执意要求他依照亡父的允诺,迎娶关氏进门。丁勉最终无法,也只好遵从。”
  元幼祺凝神听着,若有所思,随手翻开了关锦的陈情书。
  皇帝终于肯亲看那份陈情书了,元君舒替关锦庆幸,叙说的兴头更足,又道:“关氏进门之后,便不被丁勉待见,虽居正室之位,其实日子过得还不如一个陪嫁丫头。两年之后,丁勉之母过世,从此之后丁勉便没了顾忌,刚出了孝期,就接二连三地娶了五房侍妾,三年之内生了三个女儿、两个儿子,其中却没有一个出于关氏。”
  “关氏在丁家极没地位,得宠侍妾的侍女下人都可以随意欺侮她,而她却不敢声张分毫,只能躲在自己的房中,悄悄落泪。就连关家来人探望,都不被允许。唯有一次,丁勉偶然见识了关锦所写的诗句,颇为惊讶,才因此同关氏多说了两句话。”
  元幼祺已经将手中的陈情书展开,扫了几眼,听到此处,插言道:“这么说,关锦是有才的了?”
  “是!不知陛下是否见过关锦的文章,臣为会试主考官的时候,曾经读过,文词练达、简明,述论犀利、干脆,绝非那些浮华奢靡却言之无物的文章可比!”说到关锦的文章,元君舒颇有兴味。
  元幼祺闻言,嘴角勾了勾,似在认可,口中却道:“朕见过她殿试上的模样,朕奇怪的是,若她心中无鬼,为什么见到朕的时候,会紧张成那样?”
  “陛下明鉴!这正是关键之所在!”元君舒道,“关锦入京参加会试的时候,恰是丁勉刚刚被陛下下狱的时候。因着她姑姑的关系,更因为丁勉曾经夸赞过她的文才,关锦很是紧张这件事。陛下请想,寻常小臣,乍见陛下天颜,尤觉惊恐紧张,何况关锦的心里还存着那档子事儿?”
  “惊恐紧张?朕的模样长得那般吓人吗?”元幼祺嗤道。
  元君舒知道她在开玩笑,也不禁笑了笑。
  “你说的这些,便是这份陈情书里的全部内容了?”元幼祺收起调侃的语气,手指轻点了点面前的纸张。
  元君舒的神情,因为她的问题,而骤然庄肃起来:“臣方才所说的,正是昨日关锦寻到臣的府中,向臣倾诉的内容。臣当时便命她书写下来,并允她得着机会呈交陛下。”
  “关锦的原话说,她清楚自己的情况之复杂,即便她的姑姑不曾被丁家善待,但名分上亦是丁勉的正妻。这样的关系之下,她是否有资格考取功名尚在两可。她求臣将此书呈送陛下,请陛下考量,若按国法她当真没有资格考取功名,她亦无怨言。”元君舒又道。
  “呵!她倒是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了朕!”元幼祺哼笑。
  元君舒只能尴尬地赔笑,续道:“除了陈情书中所言,关锦还有一件要事,央臣一并启奏。”
  “何事?”
  “就在昨日早间,一个五旬左右的男子,带着两名随从,去了关锦在京郊的赁屋。他们口称姓‘韦’,说是与她姑父丁勉是故交,还说若她愿意出头,她姑父的冤狱可以帮忙。”元君舒答道。
  “冤狱!”元幼祺双目陡立,音声亦高扬起来,“贪污五万军饷银,对军备偷工减料,这还是查实了的,还有尚未查实的,他们也敢说‘冤狱’!”
  “陛下息怒!”元君舒忙道,“此是那名男子的原话,并非出自关锦之口。”
  “你对她倒是百般回护?”元幼祺睨着元君舒。
  元君舒的脸上登时划过了不自在。
  元幼祺也不深究,悠悠道:“那么,你便来与朕说一说,这个五旬左右的男子是什么来历?”
  这问题并不难回答,而对于皇帝的倾向,元君舒早就洞悉分明,于是也不避讳,直言答道:“臣以为,这个男子,十有八.九来自卫国公府。”
  见元幼祺耸着眉峰瞧她,元君舒顿了顿,又道:“至于他们如此作为,所图为何,臣愚钝,便不得而知了。”
  你倒会说话,元幼祺鼻腔中哼了一声,面色却是和缓。
  她自书案右侧抽出一份奏折来,推给元君舒,仍不忘调侃道:“看看吧,里面可有你惦记的关姑娘!”
  元君舒伸出去的手立时一抖,一张清丽的面庞顿时泛上了红晕。
  她实不知该如何应对元幼祺的调侃,只好硬着头皮接过那份奏折,发现竟是女科殿试八名读卷大臣的联名奏折,里面提到了他们认可并圈出的三十名女科举子的名单,供皇帝选择。
  其上,当先第一个便是关锦。
  元君舒忍不住向后多看了两眼,第二个名字是周乐诗,第三个名字是冉蘅。
  看到周乐诗的名字,元君舒不禁身体僵直。
作者有话要说:  古言新文《女匪》,努力更新中,吃得下言情的小可爱们记得收藏一下!

  ☆、第二百三十四章

  
  “这是八名读卷的大人圈出来的名次?”元君舒捏着那份联名奏折; 向元幼祺道。
  “可不就是他们八个拟定的!”元幼祺哼道; 显然; 对这样的结果不大满意。
  元君舒注意到了她情绪的变化; 抿了抿唇,暗自忖度着到底是哪里不让陛下满意了。
  “这结果; 你以为如何?”元幼祺忽问道。
  “陛下指的是……”元君舒的目光快速扫过奏折上的名次,最后仍是落在了周乐诗的名字上。
  元幼祺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向小书房外换道:“唐喜!”
  皇帝和襄阳郡王在小书房内议事; 唐喜早就聪明地退了出来。皇帝对襄阳郡王的看重日益明显; 襄阳郡王将来会达到怎样的高位,眼下尚不可知。不过; 有陛下抬举着; 襄阳郡王又肯努力,将来保不齐就是那至尊的高位。
  唐喜是侍奉了元幼祺几十年的,情分非比寻常; 但他与元君舒却没什么交情。元幼祺会念及情分包容他、信任他,元君舒却是未必。殊不知“一朝天子一朝臣”吗?前朝的大人们尚且如此; 何况他一个靠侍奉尊者过活的刑余之人?
  唐喜在宫中早混得油了; 已经学会提前为自己谋后路了。因着情分; 他一辈子都会死心塌地地侍奉元幼祺;但是对于元君舒,不能不万分小心谨慎地应对。
  此刻,他听到元幼祺的呼唤,忙不迭地进来听候吩咐。
  果不其然,元幼祺命他将殿试被圈定的女举子们的试卷呈上来。
  整整三十份试卷; 皆被打着封签,由唐喜带着两名妥当的小内监捧了上来。
  元幼祺挥退了他们,在书案上随手抽出三份来,交给元君舒,“君舒,你来替朕瞧瞧,这三份答卷孰高孰低。”
  元幼祺抽卷子的动作极其熟练,显然不知瞧了多少遍了。元君舒暗暗记下这个细节。
  又见元幼祺随手撤去封签,即将露出上面的名字和籍贯信息来。
  元君舒及时地按住了元幼祺的衣袖:“陛下且慢!”
  元幼祺停住动作,偏着头,浅笑着瞧她。
  元君舒被元幼祺的目光盯得不大自在,下意识地避开了去。
  人说当今天子生得好看,令人过目难忘,元君舒以前并没太注意过这件事。
  因为她以前对元幼祺更多的是敬畏,鲜少有直视的时候。便是直视,也多是应对朝事,脑子里想得都是军政财赋等等,要么就是御前应对的时候难以避免的紧张和唯恐失仪的警醒。这一回算得上是她第一次真真正正地近处细看元幼祺的五官和容貌。
  即便眼前的这位九五之尊是她的血缘上的堂叔父,元君舒还是不得不承认,那张脸,尤其是那张带着浅淡笑意的脸,让她也觉得想多看几眼。
  而同时,另一个不该出现的念头,轰然碾过元君舒的脑际——
  她蓦地想到了自己之前微服绍州的时候,为了行走探查方便,曾经女扮男装来着。
  女扮男装最大的麻烦,除了胸部需要裹住遮掩之外,就是喉结和胡子了。
  喉结并不是每个男子都有,都明显,但是胡子这物事,除了尚未发育完全的少年和被去了势的内官,几乎每个成年男子都有会。
  元君舒微服绍州民间的时候,借着年纪的优势,可以扮作少年郎,胡子这东西并没有成为她的困扰。但如果她已经过了而立之年,装扮起来怕是又要多一项麻烦事了……
  这个念头电闪雷鸣一般炸开在元君舒的脑中,让她整个人都瞬间懵住了。她的身体僵硬着,强用意志控制着自己的目光,只专注于书案上的一方白玉镇纸,不允许自己再讲任何值得怀疑的探究目光投向尽在一尺之内的元幼祺。
  方才那个突然闪现的念头,真是太……太可怕了。
  元君舒的心脏倏地收紧。
  因为距离太近,她都担心自己有些失常的心跳声被元幼祺察觉了去。
  相较于她的紧张忐忑,元幼祺并未有什么过多的想法。
  对于元君舒,元幼祺是极放心的。她见元君舒止住自己揭封签的动作之后,便低头嗫嚅不语,只当元君舒犹豫了,于是真就像个体贴得好长辈一般,开口鼓励起来。
  “君舒想说什么,尽管直言,朕不会怪罪你。”元幼祺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元君舒的面颊登时有些发热,脑袋埋得更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一句话,道:“臣、臣以为……公平起见,陛下还是暂时……暂时别让臣看见名字为好。”
  元幼祺了然一笑,道:“如此,也好。”
  她全没料到元君舒窘然于自己的“美色”,还以为元君舒是因着提出“非分”的想法而不大敢面对自己。
  皇帝的身体终于撤后去,靠在了椅背上。元君舒暗自长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她努力将注意力专注于手中的三份试卷上。刚掀开其中的一份,元君舒刚松缓下去的精神骤然又绷紧了——
  那份试卷上的字,她是认得的。那是周乐诗的字!绝不会错!当年她们还曾共同习学于……
  元君舒没有心思继续想下去了,因为她已经感知到了来了头顶上元幼祺注视的目光。她咬了咬牙,暂将那份试卷放在了一旁。
  她的所有动作皆落在了元幼祺的眼中,让元幼祺颇觉有趣。
  周乐诗的文章,元幼祺读过,见识不错。其文章恰如其人,虽然表面看去波澜不惊,但是内里自有锦绣,论述政事也颇为精当,都是脚踏实地的功夫,基本上见不到少年人惯有的偏激,这倒是让元幼祺颇觉清新。
  周乐诗这样的才学,困居于后宫之中,确是可惜了。元幼祺心道。她在见识了周乐诗的殿试文章,又特特地调取来其会试文章,看过之后,对周乐诗这个女子更有了兴致。当然,那是主君对于臣属的兴致。
  但是,一直以来,元君舒对周乐诗的态度,让元幼祺更觉兴味盎然。
  之前,刚收到八名读卷大臣的联名奏折,看了他们圈出的人选,和对三甲的建议的时候,元幼祺就不高兴了,很不高兴。
  她的阿蘅,怎么可以被排在了第三位!
  阿蘅之胸襟才学,莫说是一个小小的女科探花了,就是被点为女科状元,元幼祺都觉得委屈了她。
  就算把整个大魏江山都给了阿蘅,她都能治理得有条不紊。不,她会治理得比朕还要好!
  朕就是阿蘅教出来的,朕都这么厉害,阿蘅自然比朕更厉害!
  对墨池,对自己,元幼祺就是这么自信。
  可是,这样的才华,竟然委委屈屈地被那八名读卷大臣圈成了探花!这才叫天大的冤枉!
  彼时,元幼祺很是生出了想要拎来那八名读卷大臣,拍着桌子、指着鼻子骂他们尸位素餐!骂他们“拿着朕的俸禄就是这么替朕选拔人才的”!
  这事若是放在当年刚登基的时候,元幼祺或许做得出来;不过,现在的她已经不似当年那般年少易冲动。
  慢慢压下火气之后,元幼祺很是自我反省了一番——
  她命人送来圈定备选的三十份答卷,就如今日这般在书案上摊开,不去揭开封签看名字和籍贯,只看答卷的内容。
  足足看了两个来回,她仍是坚定自己之前的想法不曾动摇:阿蘅的答卷依旧是拔尖儿的那个。
  因为墨池的字她认得,所以三十份答卷中哪一份是墨池的,元幼祺只一眼就清楚地知道了。
  大魏人才济济,能够参加女科殿试的,更是大魏年轻女子中尖儿中的尖儿,她们的策论可谓各有千秋、风格各异。但若论眼光之毒辣老到,剖析之入木三分,且又深得政务之真髓,更准确洞悉了自己接下来对于朝政的打算的,非墨池莫属。
  元幼祺不信,那八名她于文官中精挑细选出来的读卷大臣,会连哪一个笔力更精深、更适合做大魏的官员都看不出来。
  真是那样的话,他们的官也不必做了。这样的眼光,再在原来的位置待下去,就是朝廷的累赘了。
  其实,于元幼祺而言,静下心来不难想明白其中的缘由——
  周乐诗曾是她的妃子,当初又与她和离,和离书还写成那般;兼之又有那日被襄阳郡王邀请同乘一车的掌故,难保不被读卷大臣们格外关注。
  而关锦,那日宣华殿殿试的时候,发生了那样御前失仪的大事,竟还被自己轻轻绕过,还出言勉励,又是破天荒地赐了新的卷纸,又是赐了新的砚、墨、笔。大臣们每日盯着的,无非就是自己的一举一动,这样的事,他们能不费尽心思地琢磨吗?
  就算这八名读卷大臣秉持公正,先看到的仍是周乐诗和关锦卷面上体现出来的才学,那么相较之下,墨池这个“毫无背景”的,才华再出众,也仍是被他们甩到了探花的位置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