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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江山-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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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越说声音越低,至最后,几乎是贴着墨池的耳朵边儿说出的。
  墨池登时熏红了耳廓与一弯脖颈。
  两个人安安生生地“把日子过将起来”,是何等的人间烟火气?
  曾经那种生活,于墨池而言,简直不可想象。可是现在,两情相悦之后,再被对方提及这个,便觉得那样的日子,也是很好的。
  纵使,这种话也只是作为情话说上一说而已,她们二人不可能在民间过那样的日子,但是只是想想,都觉得熨帖非常。
  可见,日子如何过,或穷或富,皆不是最最重要的。
  最最重要的,永远都是陪你过日子的那个人,是谁。
  如此,两个人很是畅想了一番那样的民间生活,该是怎样的。
  两个人都暂且放下了外面的纷纷扰扰,无论是前世今生的纠葛,还是朝廷庙堂的繁复,都被她们暂时放下了。
  墨池依在元幼祺的怀中,被元幼祺当心肝宝贝一般地搂抱着,听着元幼祺平稳又有规律的心跳,还有那絮絮的、有些小小啰嗦的话语,只觉心头一片安然静好。
  初时,她在说出“八宝丹”的名字的时候,心头还是存着些许忐忑的。她担心元幼祺会疑惑,以她寻常音姬的身份,怎会知道这种名贵而稀有,连平常大夫都几乎没听说过的药丸。
  但是,渐渐地,墨池的一颗心便稳定了下来。
  墨池不确定元幼祺是无意之中忽略了这件事,还是刻意地回避了这件事。
  无论是哪一个原因吧,元幼祺皆没有提,墨池索性便放开去,不再去想——
  她与她之间,彼此已经不需要那些细细碎碎的罗乱纠葛。两个人,彼此的心意一旦确定下来,旁的,还有什么更重要的、更值得做无谓关注的吗?
  而墨池此刻最想的,除了那个最终的心愿,便是快些、再快些让身体好起来。
  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急切想法,她才会出言提醒元幼祺多使唤名医名药为自己医伤。
  名医本来就是供奉天家的,而名药亦是宫里府库中存着的,墨池并不觉得自己此举是公权私用。相反,她很务实,她知道什么是不该做的,什么是很该做的。
  窝在元幼祺的怀中,听着她叙唠些没边没沿儿的话题,其实是件很舒服的事。
  至少,躺在这个温暖又气息极好闻的怀抱里,墨池很觉享受。
  因为太过舒服、、太过享受了,墨池的困意便不禁泛了上来。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这么睡了过去。
  待得黑甜无梦一觉醒来的时候,墨池方惊觉:自己还躺在元幼祺的怀中!
  昏暗之中,元幼祺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静静地凝着她,时时刻刻散发着温暖。
  墨池身躯一震,隐觉哪里不大对劲儿。
  “陛下……”她轻唤了一声,急忙撑着手臂,想要起身。
  她撑着手臂倒没如何牵动伤口,反观元幼祺,不自控地发出了“嘶”的一声。
  墨池诧异,忙侧身去查看她的手臂,立时发现她的手臂已经麻痛得动弹不得了。
  墨池顿觉头大,又是心疼又是气恼,“陛下傻了吗?万一压坏了筋脉,可如何是好?”
  元幼祺整条手臂被她枕着睡了将近两个时辰,都已经快没了知觉了,犹笑嘻嘻地安慰她道:“不妨事的!你瞧,朕的身子骨结实着呢!”
  “你还笑得出来!”墨池气恼道。
  她忙拉过那条手臂,摊放在自己的身前,又将元幼祺的衣袖掀起,手法极娴熟地按。揉起来。
  手臂上尖锐的刺痛之感急剧地传来,元幼祺痛得蹙了眉头。
  她抬眸看着墨池认真又焦急的模样,又垂下眼睛去看在自己的手臂间上下前后穿花蝴蝶般飞转的白皙双手,顿生一股子恍惚之感。
  墨池亦有所觉,手上的动作却毫不含糊,似乎根本就不介意元幼祺如何做想。
  元幼祺安静地由着她按。揉了一会儿,那股子刺痛的感觉渐渐平缓下来,变作了浅浅的酸。麻之感,接着便更淡了一些……直至最后,所有令人不适的感觉俱都消失不见了。
  “可觉得好些了?”墨池幽声问道。
  “好多了。”元幼祺答得听不出情绪。
  墨池手上的动作方停住了,眼眸却还是垂着,没有言语。
  元幼祺静默地凝着昏暗之中墨池若明若暗的下半个面庞,心中不是没有波动的。
  但是,元幼祺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咧着嘴呵呵呆笑起来:“阿蘅,朕对着你,总是很傻。”
  墨池闻听,直想扶额:真是多么诡谲的情状,都会因为这句话而消散于无形了!
  她无语地抬头看着元幼祺,只恨自己的白眼仁不够大。
  元幼祺却依旧瞧着她,呆笑道:“朕离你越是近,越是傻,怎么办?”
  墨池这回,直接丢给她两颗大白眼,“陛下若继续这么傻下去,保不准哪一天,我就嫌弃陛下傻了!”
  元幼祺歪着头瞧着她,眉眼弯弯,道:“幸亏你聪明,阿蘅,朕就是傻了,也还有你呢!”
  墨池心思一荡,故意横过一眼去,嫌弃道:“陛下若是真变成了个傻子,我不光嫌弃你,说不定……还会不要你了!”
  她话音甫落,腰肢上一暖,就被元幼祺搂了个实实诚诚。
  “你不会的!阿蘅,你不会不要朕的!”元幼祺腻着嗓子,脸颊轻蹭着墨池脖颈与锁骨间的部位。
  直蹭得墨池心猿意马起来,慌忙按住了她:“陛下别闹!”
  元幼祺遂老老实实地由着她按住,听她在自己的耳边埋怨道:“陛下若是下次还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我可是不管你是不是为了我才伤了自己的身体的!”
  元幼祺定定着看着她,眨眨眼,认真道:“朕记住了!”
  墨池却未因她的这句回答而心觉踏实。
  能记住才怪呢!墨池心道。
  她又何尝不知,元幼祺之所以如此,是爱她爱到了极致?
  这番深情厚谊,便是老天,都不忍心辜负吧?墨池又默道。
  此时,昏暗的光线满布了整个房间。
  夕阳已落,金乌正于东方缓缓升起。
  墨池恍然回神,她终于意识到,是哪里不大对劲儿了——
  “陛下,这都什么时辰了?你还不回宫!”墨池焦道。
  元幼祺却似早就预料到她会有此问,笑眯眯道:“朕今儿不回宫了!朕要在这儿陪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  古言新文《女匪》,持续更新中,吃得下言情的小天使们,支持一下呗,蟹蟹!

  ☆、第一百七十五章

  “那怎么成!”墨池立时拒绝了元幼祺要留下来陪伴自己的打算。
  “阿蘅——”元幼祺拉长了声音; 在墨池的耳边哼唧着。
  墨池却不为所动; 拉了元幼祺; 让她从自己的怀里起身来; 认真地看着她的脸。
  “陛下莫要再耍小孩子脾气,天子宿在宫外; 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何况,陛下明日还得早朝; 这个绝耽误不得!”墨池正色道。
  元幼祺闻言; 幽幽怨怨地朝墨池忽闪着大眼睛。
  墨池无语地轻叹一声; 道:“陛下莫做如此情状……”
  元幼祺听了,觉得这事有门儿; 方要再次忽闪她那双琥珀色的大眼睛; 只听墨池续道:“……陛下,没用的。”
  元幼祺登时耷拉了眼角。
  接着,她又不甘心地朝墨池竖起一根修长的手指; 央道:“就一宿!阿蘅,朕就陪你这一宿!”
  见墨池似笑非笑的目光投注到自己的手指上; 元幼祺又故意用冷森森的嗓音道:“阿蘅; 你不知道的; 外面,公主府的人,他们都是坏人!说不定,他们半夜会来抓你、打你的!”
  元幼祺说着,还冲墨池使劲儿地点了点头; 表示自己所言非虚。
  墨池只想扶额,心道你这是糊弄小孩儿呢?
  莫说以现在的自己,会不会再被人轻易伤着了,便是外面那些元令懿的手下,他们眼见自家主人被皇帝责罚,怕是从今以后都会躲着自己走,生怕惹来杀身之祸吧?
  还说什么“来抓你、打你”?
  墨池无奈地撇了撇唇,睨着元幼祺道:“陛下是不是还想说,这宅子其实还闹鬼啊?专门抓年轻小姑娘的那种鬼?”
  元幼祺直了直眼睛,双眸中明晃晃写着:你怎么知道?
  墨池瞧着她一副伎俩被戳穿的没出息模样,故意虎着脸,道:“陛下难道没听说过,鬼怕恶人吗?”
  元幼祺惊觉墨池突的凑近来,幽幽暗暗之中,那张清丽绝俗的脸也贴近了自己。虽不至于害怕,却也把她唬了一跳。
  墨池明晃晃地听到了她的抽气声,不由得失笑出声:“陛下这样的胆子,还是别吓唬人了!还不知被吓住的,是哪一个呢!”
  元幼祺立时讪红了脸,又不甘心地耍起无赖来——
  “阿蘅你变了!”她说着,便就势滚进了墨池的怀里。
  墨池初听她说什么“变了”,心神不禁紧张起来,待得感觉到怀里莫名多了个熟悉的身体,嘴角抽了抽,揉着元幼祺的脑袋,制止她再在自己的胸间作怪,“陛下倒是说说,我哪里变了?”
  元幼祺一时兴起,滚在墨池的怀里,蹭啊蹭,只觉得墨池的胸口蹭起来好生舒服。
  她本想贪心地再多蹭几下的,不料,被墨池很快察觉到,制止住了。
  她又不敢动作太大,扯动了墨池身上的伤口,只得哼哼唧唧又道:“你不疼我了!”
  墨池无语地扳起了她的脸,道:“不许你宿在这里,便是不疼你了啊?”
  她的声音软乎乎的,害得元幼祺的心也随之软乎乎的。
  元幼祺一时间沉溺在墨池的声音之中,和墨池的注视之下,呆呆的,忘了反应。
  墨池原是打算扳过元幼祺的脸,令她直视着自己,继而劝谏她要以国事为重的。却不料,如此深幽的夜色中,四目相对,彼此皆是心中一阵荡漾。
  某种不该在此时对话间出现的情愫,便莫名其妙地窜了出来。
  墨池喉间不自控地滚了滚,因为于不经意间,她的目光微垂,看到了元幼祺唇上的健康光泽。
  那光泽,在初升的明月的照射之下,散放着勾人心魄的光芒……
  墨池身在情中,便脱不开俗去,她的唇不由自主地翕动了一下,又不自然地紧紧抿住。
  此刻,可不是亲近的时候。
  墨池都能设想得出,若她当真忍不住,倾身吻了元幼祺,那么以元幼祺的性子,必定是打蛇随棍上,今晚绝对赖着不走了。
  墨池何尝不贪恋与元幼祺相拥而眠?
  夜,不同于白日里。这样相拥而眠,哪怕只是一宿,于两人而言,都有着别样的意味吧?
  爱恋中的人,谁不渴盼着与爱人时时刻刻相处呢?
  可是,那不成的!
  眼下多事之秋,元幼祺身为帝王,一身担起整个大魏江山。若她耽误了早朝,又宿在宫外,那该会有怎样可怕的结果?
  “陛下可信来日方长?”墨池轻声道。
  元幼祺静默地垂下眼帘,少了些精神头儿,别别扭扭道:“……信。”
  “朕知道,你的意思。”她又道。
  墨池轻“嗯”了一声,道:“我的心,陛下知道的;陛下的心,我亦知道。所以,我们……”
  “所以我们不差这一晚的相守,”元幼祺缓缓抬眼,道,“你想说的,是这个吧?”
  “嗯。”墨池简答道,一切尽在其中。
  其实,墨池又比元幼祺多多少理智呢?
  只不过,墨池始终觉得,在两个人的关系之中,年长的那一个,应该承担更多的责任。无论是在为两个人的将来构设方面,还是在及时制止住不合时宜的行为方面。
  “朕知道了。”元幼祺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已如平常。
  “朕这就回宫去,明早好上朝。”她一边说着,一边侧过身去,伸手想去榻下寻了自己的靴子穿了。
  她说得很是平静,听不出任何不快活的情绪,墨池的心却因之而疼了起来,仿佛又一次看到了那个每每被拒于千里之外还不肯悔改的少女。
  “陛下!”墨池突的扯住了元幼祺的袍袖。
  元幼祺的动作一滞,回头看她。
  却见墨池朝她柔婉地笑了笑,道:“陛下暂回宫去,有这个陪着我,便如陛下陪着我了!”
  说罢,她自怀中取出了那只宝蓝色的半旧荷包。
  “这……这个……”元幼祺磕磕绊绊地开口。
  墨池浅笑:“怎么,陛下自己的东西,不认得了?”
  元幼祺忙道:“自然认得!只是……”
  只是没想到你竟时时带在身边。这是元幼祺未说出口的话。
  她原以为,这只荷包,被墨池落在了宁王别院中,还打算着人去取回来呢。
  毕竟,这物事于她而言,不同一般。
  想到墨池竟随身带着这物事,元幼祺的心情陡然好了起来。
  墨池敏锐地感觉到了元幼祺情绪的由阴转晴,不由默叹这性子简直小孩子一般。
  她真是越来越想知道,面对臣子的时候,元幼祺是否是这样的。若真是这样的话,那可有的操心了。
  暂按下这样的心事不说,墨池仍瞧着元幼祺笑:“陛下可愿意让它代为陪伴我?”
  元幼祺当然点头,又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只半旧的荷包。
  昏暗的光线之下,那荷包似乎泛着一股子诡秘的辉芒,仿佛哪里不大一样了。
  好歹把这小祖宗哄得不那么恼了,墨池才放心她离去。
  “夜深了,陛下回宫的路上,要多加小心。”墨池仍忍不住嘱咐道。
  元幼祺朝她露齿一笑,自信满满道:“朕身手厉害着呢!谁敢来对朕不恭,一掌一个不含糊!”
  墨池宠溺地瞧着她,只觉得她怎样都招人喜欢。
  元幼祺还不放心墨池呢,又道:“朕把梁少安他们几个留下来,保护你。少安是朕的内廷统领,武功既好,更忠诚于朕。有他守在外面,阿蘅,你尽可放心安睡!”
  墨池感动之余,却也觉得元幼祺此举有些小题大做。
  元令懿都被处置了。忖着元幼祺尚不肯说的那些事,墨池猜测,元幼祺对元令懿的处置绝不仅仅是降了封号和命其闭门思过那么简单。
  恐怕,这会儿,公主府中已经没有公主住着了。墨池心想。
  以她对元幼祺和大魏法度的了解,觉得元令懿这会儿已经自去宗正寺领罚是八。九不离十的。至于领什么罚,端看宗正寺如何领会皇帝的意思了。
  元令懿尚且如此了,府中旁的人又能如何呢?再忠于元令懿,他们到底也都是大魏子民。
  唯一可提防的,便是府外的歹人,可能偷入府中来伤自己。
  而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当“天子之妹”这个身份,是摆设吗?
  墨池猜元幼祺出于对元令懿的爱护,以前必定在府中安置了厉害的暗卫来保护元令懿。而这些暗卫,此刻无疑于暗中保护着自己的安全。
  虽觉元幼祺关切自己关切得过了头,墨池却也不忍心再拂她心意,于是笑道:“陛下安置便好。”
  元幼祺终于得了墨池的肯定,才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那……朕可真走了?”元幼祺目光炯炯地瞧着墨池。
  墨池真觉得她有些啰嗦了,难道之前说好的,不是真走是假走?
  元幼祺迅速查知她的想法,不高兴地撇撇嘴,小声嘀咕了一句:“阿蘅对朕真残忍……”
  “陛下说什么?”墨池挑眉。
  “没!朕没说什么!”元幼祺忙否认道。
  她正欲再抱一抱墨池才离开,猛然听到门外廊上传来糟杂的声音。似是有靴声快速地踏过地砖,朝着房门的方向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  阿蘅身上还有鞭伤呢,你们是要让小元玩s。m吗?(捂脸
话说,摇摇车会有的,就在不远处,表急嘛~

  ☆、第一百七十六章

  元幼祺和墨池谁也没想到; 那急促的脚步声; 竟是来自韦太后身边的潘福。
  母后竟然派潘福寻到公主府来了!
  元幼祺既震且惊。此刻; 她是真坐不住了。
  潘福是韦太后第一贴身侍奉之人; 该是何等的大事,母后竟然派了他来了!
  元幼祺得了梁少安的禀报; 忙命带潘福进来见驾。
  梁少安自然听命。
  门开了,潘福依旧是那副圆胖的身材; 十几年过去了; 他一双不大的眼睛仍是含着不易被察觉的精明。
  他看到元幼祺的同时; 便极快地扫过了元幼祺身旁的墨池,一双细长眉毛不禁一跳; 又极快地垂下头去; 遮掩下了脸上的异样。
  “老奴见过陛下!”潘福恭恭敬敬地行礼。
  “潘总管不必多礼了!只说是何事吧!”元幼祺摆手道。
  潘福耷着眉眼应了“是”,絮絮地说了起来。
  墨池却在他方才那一道精光投注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心头微紧——
  那道眼神; 很有些探究深浅的意味。
  这便是墨池最大的感受。
  “母后病了?”元幼祺听罢潘福所言,不禁道。
  “前儿不是好了吗; 怎么突然又病了?”元幼祺爱母心切; 有点儿着急。
  “太医可去瞧了?”她又问。
  “回禀陛下; 太医已经诊过脉了,”潘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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