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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江山-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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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幼祺顿愕,突生出一股子时空交错的感觉来。她抬眸,盯着墨池探问的神情,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闪动,莫名而复杂的情绪交织其间。
  “她……她……她不是太妃……”元幼祺的嘴唇麻木地翕动着。
  “不是太妃?那是……”墨池追问道。
  蓦地,顾蘅逝去时候的情景跳入元幼祺的脑中:那张惨白的脸,那殷红的血,还有顾蘅最后的话……
  元幼祺鼻腔酸得厉害:“她已经……已经不在了!”
  这种感觉当真诡异。
  眼前的,明明就是那人;而自己却在对着那人毫不知前世事的今身,说着或已被所有人忘却的往世。
  元幼祺说不清楚自己此刻心里到底是怎样的滋味,也许是悲伤积累得太久,不得发泄,她独自支撑了十五年,终于能够说出那心底的巨恸了吧?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更让元幼祺觉得,诡谲莫名——
  墨池听罢她的话,又深深地看了看她,便舒展手臂,将她环进了怀中。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人……
  所有这一切,都使得元幼祺没法不小小地放纵一下自己。她于是任由自己被墨池抱着,整张脸埋在墨池的肩头,鼻腔的酸涩,化作了两行泪水,夺眶而出,洇湿了墨池肩上的衣料。
  肩头的湿意,怀中人的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都在真真切切地发生着。
  墨池的心脏,亦随着元幼祺情绪的波动,随着元幼祺泪水的奔涌,而缩紧了。
  “乖!别怕!我在……我在呢!”墨池喃喃着。
  她不确定此时的元幼祺是否能听到自己在说什么,但这些话却是她发自内心地想要说的话。
  太苦了!
  这孩子这些年,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
  墨池问自己。
  然而,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只有元幼祺知道。
  墨池搂抱着元幼祺,不管身上的伤口被元幼祺蹭得发痛。
  那些都顾不得了。
  劫后余生,沧海桑田,终是这般抱紧了她!
  墨池什么都不想管了。只想在此刻,紧紧地抱着她。
  曾经,辜负她太多。
  如今,不想再辜负了。
  元幼祺在墨池的怀中很乖。
  她先是很安静地哭着,慢慢情绪被收拾起,哭泣变成了轻轻的抽气声,慢慢又平静了下来。
  而这期间,墨池的脑子却没停止了转动——
  顾仲文在顾府外看到了自己,然后入宫见驾,提及了自己。
  为什么会对元幼祺提及自己?
  或是因着顾仲文多次去过丽音阁,见识过当初元幼祺缠烦着自己的样子,所以,他认定自己于元幼祺而言,是个不同寻常的。或是因着顾仲文在顾府外看到自己的一刻,便更觉得自己不寻常了。
  这两种可能,应该皆有。
  墨池深知,自己现在已与当初的那个小小音姬大有不同。
  顾仲文既然是……那么,他必定能看出自己的什么来。
  安国公吗?
  女科考试的副考官吗?
  想来,顾府一游,还是很值得期待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元你好受,你造吗?

  ☆、第一百七十三章

  良久。
  元幼祺讪讪地自墨池的肩头撑起了身体; 一张漂亮的脸; 却红透了大半。
  “阿蘅……”她不敢看墨池的眼神。
  身为帝王; 竟然就这么在人家的肩头哭了个昏天黑地; 实在是太丢人了!
  墨池却不以为意,似笑非笑地瞧着她; 出口的话却让元幼祺的脸庞更熏红了。
  “陛下哭够了?”她问道。
  元幼祺:“……”
  墨池犹不想就此放过她,妙目流转; 抬手轻拍了拍她红扑扑的脸颊; 道:“陛下之前曾说过; 少年时候恋慕过一名女子,想来便是那位顾昭妃了吧?”
  元幼祺倏的张圆了眼睛; 什么窘迫啊; 脸红啊,都顾不得了。
  “你……你说什么?”她呆愣愣地瞪视着墨池。
  墨池眉眼弯弯,故意道:“陛下别用这种眼神瞧着我; 我可怕得紧!”
  元幼祺:“……”
  她可真没瞧出来,墨池哪里像是怕的样子。
  见元幼祺犹愣巴巴的样子; 墨池暗自摇头; 心道别是真被自己吓坏了吧?
  “我方才说; 陛下当年恋慕过的那名女子,应该便是安国公之女顾昭妃吧?”
  她说着,还嫌不足,眨眨眼,促狭又道:“似乎我与那位顾姑娘; 很像?”
  元幼祺闻言,耳边“嗡嗡”震响,她张大着眼睛,实不知该如何反应是好。
  她本以为墨池会接着问关于“那位顾姑娘”的事,不料,墨池是个不按常理来的,竟就这么轻轻巧巧地转开了话题去,似自言自语道:“我平素看戏文看话本子,听说做皇帝的,都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嫔……”
  她巧笑倩倩地凝着元幼祺,仿若在问一个再寻常不过的问题:“……那么,陛下的后宫之中,又有多少宫多少院多少妃嫔呢?”
  元幼祺被墨池问得目瞪口呆,直觉脑中一个轰雷接着一个轰雷的炸响,震得她头皮发麻,头发恨不得根根直立。
  “朕……朕……”
  元幼祺结结巴巴的,“朕”了半晌,也没“朕”出个所以然来。
  倒是把自己急出来一脑门子的冷汗。
  墨池了然轻笑,抿嘴道:“陛下冒汗了。”
  一行说着,一行还体贴地执了绢帕,替元幼祺擦拭额间的湿汗。
  那幅绢帕是墨池随身用的,沾满了墨池的气息,照理说该让元幼祺觉得安心才是。
  然而,事实并不是。
  沾染了墨池气息的绢帕一旦贴在额上,又缓缓地擦拭过,元幼祺就被害得一个激灵,她很有种被“捉。奸在床”的错觉。
  咳!什么捉什么奸的!
  元幼祺在心里大啐了自己一口:用词不当!
  可是,这种感觉当真不妙。
  她动作发滞地按住了墨池为自己拭汗的手腕,勉力挤出了一个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的笑容来。
  墨池古怪地瞧着她。
  两个人呼吸相闻,元幼祺却如坐针毡。
  “阿蘅,朕的后宫,其实……唔,其实徒有虚名。”元幼祺总算还有些急智,她极快地寻到了最恰当的形容词汇。
  “徒有虚名?”墨池唇轻启,重复着这个词。
  接着,她霎了霎眼,仍是似笑非笑地瞧着元幼祺:“什么意思?”
  这、这气场!忒、忒强了!
  元幼祺震慑于墨池周身的气度,顿觉后背上被陡然压上了三山五岳,无比的沉重。
  她的喉咙不自然地滚了滚,干涩得厉害,被惊吓的。
  幸好她是做惯了天子的,不会被墨池当场吓哭,尚能挣扎着为自己的“清白”做一辩解——
  “‘徒有虚名’的意思,就是……就是她们只是妃嫔,徒有妃嫔的封号,如此而已。”元幼祺结结巴巴道。
  墨池眉峰微挑,呵笑道:“陛下不妨再细细解释一下。”
  元幼祺额间被擦拭去的冷汗,突的又冒了出来。
  这、这还有什么不能明白的吗?
  她嘴角抽了抽,认命地又道:“就是说,朕并没有与她们有、有什么……”
  她说着,斜着眼睛,偷瞄墨池的表情变化。
  墨池侧眸,直视她怯生生小兽般的眼神。
  元幼祺被她直视,心头擂鼓一般的巨震,目光霍地无比正经,拔了拔脊背,正色道:“朕真的没有对她们做过什么!一个都没有!”
  这副就差指天指地信誓旦旦的模样,令墨池实在绷不住,“扑哧”失笑。
  元幼祺诧异地瞪着她,实在跟不上她念头的转动。
  这、这很好笑吗?元幼祺犹在傻傻地想。
  她却没有意识到,她这副尊容,在墨池的眼中,是何等的可爱。
  墨池强忍着想要扑上去,亲一亲元幼祺的冲动,很快地又变了脸。
  登时,笑容不见了踪影,她的表情无比肃然。
  元幼祺这回真变成了个二愣子,她是真的跟不上墨池心绪的变化了。
  不仅跟不上,心里更忐忑得要命:她知道,这事儿,墨池绝不会只是问问就作罢的。
  果不其然,墨池肃穆了表情,端然而坐,盯着小童生初见先生一般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的元幼祺。
  “陛下的意思,我似乎懂了,”她幽幽道,“陛下是说,陛下后宫中的妃嫔虽多,但是陛下没有碰过她们中的任何一个。我说的,可对?”
  元幼祺忙使劲儿地点头,还大声补充道:“也没被她们碰过!”
  墨池闻言,无语。
  她顿了顿,又道:“陛下虽然与她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没有过肌肤之亲,但是陛下却给了她们名分?”
  “肌肤之亲”什么的,自墨池的口中说出,让元幼祺很有种心尖儿发痒的感觉。
  不过,这会儿可不是胡思乱想些旖旎念头的时候,得赶紧证明自己的清白呢!
  元幼祺很分得清轻重缓急,慌忙又大力点头,解释道:“她们皆出身于朝中重臣,或是地方要官之家。朕身为天子,很多时候,也是身不由己。左不过是养她们在宫中,给个名分,费些钱粮,却与家国安定大有裨益。阿蘅你会……”
  她本想说“阿蘅你会体谅朕的,对吧?”,可是,话尚未说完,便被墨池幽幽怨怨的一句话给噎了回去——
  “然,陛下连一个名分都未曾许我。”
  元幼祺错愕地圆了嘴巴。
  接着,她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忙又道:“那你随朕入宫啊,阿蘅!你随朕入宫,朕便许你名……朕什么都许你!”
  墨池的心中大为感动,面上虽不露声色,却也不禁咬了咬唇。
  “什么都许我,是何意?”墨池问道。
  什么都许你,当然是要什么给你什么的意思啊!
  元幼祺不解地眨眨眼,她不知道墨池想表达什么,或者说,墨池想让自己明白什么。
  阿蘅自从醒来,就变得比之前心思复杂多了,元幼祺很是有种面对前世的顾蘅的感觉。
  可能是,如阿蘅所说的,她频频梦到前世之事,所以才会逐渐找回前世的气场吧?
  元幼祺心道。
  只听墨池又道:“陛下可曾想过,我想要的是什么?”
  “朕……”元幼祺张了张嘴,便说不下去了。
  一直以来,她所想的,都是自己痴恋顾蘅,想要与顾蘅在一起,无论怎样,都要在一起。
  若说顾蘅想要什么,元幼祺大概是清楚的。可是,墨池是顾蘅,又不是顾蘅,她到底想要什么呢?
  “陛下若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又如何许我什么呢?”墨池接着问道。
  元幼祺蹙眉。
  墨池见她纠结的小模样,亦有些心疼,轻抚她鬓角,道:“我知陛下富有四海,这天下都是陛下的。可是,我的心很小,很小,我想要的,也极有限。”
  元幼祺被墨池细滑的手指抚着,觉得很舒服,心里面却一阵凌乱。
  她垂着眸,细细回味着墨池的话,许久方抬眸道:“阿蘅,你想要朕只爱你一人。”
  用的是肯定语气。
  墨池亦肯定地点了点头。
  “但这还不够,对吗?”元幼祺问道。
  墨池再一次点了点头。
  元幼祺的目光严肃起来,徐徐道:“阿蘅,你允朕些时间。朕定会遣尽后宫,只要你一人!”
  墨池心神剧颤。
  遣尽后宫啊,这该是何等的魄力,又该付出何等的代价?
  她突然有些后悔了,她想出言制止元幼祺。
  却听元幼祺又凛声道:“朕执掌江山十五年,自问对这天下,还是有几分把握的。朕已经不是当年的稚子,朕已经可以不必看谁的脸色,来治理这天下!”
  她说罢,认真地凝着墨池,沉稳却更震慑人心道:“朕唯一爱的女子,若都不能与之两相厮守,不离不弃,这辈子活着,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墨池的心脏,像被重锤击过,动容道:“陛下……”
  元幼祺朝她宽慰地笑了笑,又捏了捏她的手指,道:“阿蘅,你尽管在宫外过些自在闲散的日子。朕自会整理内闺,到时候,朕要你站在朕的身边,共掌这万里江山!”
  墨池惊然吸气。
  她深深地看着元幼祺。眼前的这张成熟而漂亮的脸,与曾经的那张青涩、俊美,却为了自己不顾一切的脸,重合在了一处。
  这个人,一直都是这样的。从前是,现在仍是。
  然而,她又怎么舍得,让这个人独自面对这世间的风雨?
  既然要两相厮守,那么,无论苦辣酸甜,都要一起面对。
  墨池的眼神,愈发的温柔起来,甚至透着几丝妩媚。
  元幼祺方信誓旦旦地说罢自己的构想,便情不自禁地陷入到了那两泓魅惑之中。
  “陛下构想的这般好,却忘记了一件事。”墨池浅笑。
  “什么事?”元幼祺随着她答道,目光却已经痴然起来。
  “陛下连江山都舍得与我共掌,却舍不得对我说句倾心的话吗?”墨池轻道。
  元幼祺初时一愣,接着便明白过来:她从未对墨池说过一句倾心的情话。
  这可太过分了!
  元幼祺暗自埋怨自己。
  她立马轻握了墨池的双肩,抿了抿干涩的嘴唇,有点儿紧张,更有无限的柔情蜜意蕴含其中。
  “阿蘅,我心仪你!我……我只愿与你一人,长相厮守,一辈子,不,生生世世都不分离!”是“我”而非“朕”,这是来自元幼祺而非大魏天子的承诺。
  元幼祺说罢,仍有点儿不大自信,紧接着追问一句:“你……你可、可愿意?”
  墨池因着她的表白,已经微湿了眼眶,而眼中却是满满的温柔与笑意。
  “我愿意!”墨池很快地回答道。
  紧接着,她的手指覆上了元幼祺的唇,轻轻地碾过。
  “这么乖,真该好生地奖励你……”墨池轻喃着。
作者有话要说:  阿蘅的醋,才刚刚吃起。小元你准备好接招了吗?

  ☆、第一百七十四章

  最终; 墨池还是浅尝辄止地亲了亲元幼祺的脸颊和嘴角; 勉强算作了“奖励”。
  自醒来之后; 她发现; 自己对于元幼祺的身体,格外的……渴望。
  这种心事; 其实是挺难诉诸于口的。但它却是真真切切地存在着的,令墨池避无可避。
  墨池自问; 她如今面对元幼祺的一颗心; 虽还有一些事尚不便于对元幼祺直言; 但她是极清楚自己的心的。
  她恋慕元幼祺的性子,更恋慕元幼祺的身体; 渴盼着与元幼祺的亲近……这些念头; 无不表明着,她对于元幼祺的爱之心,是深切而确凿无疑的。
  总是眼下的这副身体; 不堪重负。墨池失落地暗想。
  她不怕有什么剧烈的动作伤到自己,而是怕若一旦伤到了自己; 比如挣破伤口之类的; 元幼祺会心疼; 会难过。
  那比自己身上的伤再重上十倍,都让墨池更难以承受。
  克制地吻过了元幼祺的面庞之后,墨池的脸颊撤出了半尺有余,她同时在心中提醒自己“不可再放。纵了”。
  她凝着元幼祺脸上的红晕,抿了抿泛着干涩的嘴唇; 心底里已经有了计较。
  “阿蘅,你觉得怎样?”元幼祺见墨池的面色转为凝重,也顾不得自己还顶着个热气腾腾的红萝卜脑袋,忙开口问道。
  墨池朝她笑了笑,轻轻摇头,道:“陛下别担心,我并没觉得怎样。只是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事?”元幼祺道。
  “陛下可曾听说过‘八宝丹’?”墨池道。
  “那是……一种药?”
  “正是。听说那是一种极佳的去腐生肌的药丸,”墨池道,“据闻是以八种名贵药材炮制而成,其中最难得者,便是南珠。”
  元幼祺听罢,恍然大悟,嘿了一声,道:“朕真是糊涂了!你现下的身子,正该好医好药地用着,怎么能拘泥于现状,害得你久在榻上不得自由呢!”
  墨池听到“久在榻上”四个字,联想到自己此刻与元幼祺的情状,不觉面热。
  元幼祺显然是没往那方面想的,她已经开始替墨池盘算起来了。
  “唔,付太医到底医术有限,还得传连襄来。他医术通神,寻常大夫若用十日医好你,他至多只用五日便可!”元幼祺道。
  墨池垂眸,抿唇,轻笑。
  她自是清楚,连襄何以能够“医术通神”的。
  只听元幼祺又道:“还有那‘八宝丹’!对,不止这个,还有旁的奇药稀罕药,只要好用的,朕通通让他们搜罗来!咱们要尽快地好起来,才能尽快地离了这里!”
  她说着,不禁瞄了瞄墨池的神色,见墨池并不注意到自己不经意间勾带出的对元令懿的不满来,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朕这就按你说的要求,让唐喜去寻二进的院落!”元幼祺说着,又紧着缀上一句,“你放心!朕绝不会惊扰了世家贵戚们!就是为了不给你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朕也不会去招惹他们。咱们,只悄悄地寻一处干净、宽敞又安全的小小院落,把日子过将起来……”
  她越说声音越低,至最后,几乎是贴着墨池的耳朵边儿说出的。
  墨池登时熏红了耳廓与一弯脖颈。
  两个人安安生生地“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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