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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驻残香-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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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妃!”淳于风断喝,脸部的线条在听到那个名字骤然绷紧,眯起双眸:“谁给你那么大的胆子,跑到朕这来说这些话?”
  淑妃顿了顿,佯装坦然道:“是臣妾自己说出心底话,无关他人。”
  淳于风如鹰鸷般的黑瞳盯着地下的人许久,沉下声音道:“朕今日不想被任何事情耽搁,这些话朕当淑妃什么都没说过,也不想追究任何人,给朕滚回你的寝宫!”
  淑妃咬唇犹豫了一下,低低的道:“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不该说的臣妾也说了至于结果还是要看陛下自己的抉择。”道完便俯首欠身行了一个告退之礼。
  出了御书房后,她远远望着一座座巍峨起伏的宫殿,视线停留在青鸾宫的一处,想起那个孩子,回忆着有多久了?那样隐晦暧昧的关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大概持续三四年了吧。
  这几年来的日日月月,点点滴滴间渗透骨血,再发觉时那个孩子已根深蒂固的扎进陛下的心里,照此看来如果那个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只怕陛下……
  淑妃不得不承认皇帝变了,那满目的痛苦之色,即使他亲手害死赵灵璇的时候,也不曾有过。她不得不去相信那荒唐的猜测,陛下竟爱上皇后与那个人的孩子。而那个孩子身上带着血债,怎么可能对陛下付出真心,到那时必然伤害到陛下,结果可想而知,看来自己要有所行动了,或许让那孩子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淑妃的思绪婉转,飘至二十年前的一个冬天。
  一场大雪将整座皇宫镀上了一层白色,望帝殿中忙碌的宫人穿梭不息,面容紧张。
  “夫人再用力一点,孩子马上就要出来了。”
  床榻旁的宫女焦急的鼓励着。
  “陛下……陛下”女人的手盲目的乱抓。
  宫女生怕她抓伤了自己,忙握上去安慰道:“夫人放心,陛下在外间等着呢。”
  女人连吸了几口,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只听一阵孩子的啼哭声,胎儿降落。
  “是皇子,淳于国的第一位皇子呀!”稳婆惊喜道,而后忽然记起什么似得,神情明显变得恐慌起来,看着手中刚出生的婴儿,叹了口气,不知这孩子还能活多长时间。
  过了没多久,门被打开,“灵璇……灵璇”淳于风喊着女子的名字,便闯了进来。
  众人齐齐刷刷的跪地。
  淳于风走上前自稳婆手中接过婴儿,看着襁褓中可爱的婴儿,胖嘟嘟的脸蛋,心中甚是喜欢。
  “陛下……陛下。”赵灵璇虚弱的喊着。
  似乎是太高兴了,淳于风始才想起灵璇,抱着婴儿走上前,柔声道:“朕在,灵璇你看我们的儿子有多可爱,你想要什么赏赐,只管说,朕都会给你。”
  灵璇看着那孩子,目光中含着温暖爱意与深深的不舍,虚弱道:“陛下为他起个名字吧。”
  淳于风想了想,道:“克己复礼,天下归仁”话落,他目光中含着遥远的寄托,“就叫他淳于克吧。”
  灵璇微愣,眸中渐生恐慌之色,以目示意一旁的宫女搀起她跪于地。
  “灵璇,你这是做甚?”淳于风上前扶起她。
  灵璇执意不肯起身,低首道:“臣妾不想要什么赏赐,只求陛下能好好保护我们的儿子,让他茁壮成长。”
  一番诉求令淳于风登时僵在当地,眼神由暖转冷再看向襁褓中的婴儿又变得的复杂,婴儿仿佛感受到他情绪的转变,咧嘴便哭起来,众人皆惊。
  淳于风将孩子抱给稳婆,遂斥退屋内所有人。
  踌躇良久,最终淳于风低低的道了句:“你放心!无论用什么方法朕会保他周全。”话音尚在缭绕便折身而去。
  椒房殿中——
  皇后看着镜中的自己,红唇媚眼,相得益彰,冷冷的问:“赵夫人那里怎么样了?”
  “母子平安,是一位皇子。”宫女低低道。
  “皇子?夺走陛下的人不算,还想觊觎太子之位。”皇后粉拳紧握,红唇启齿:“本宫遭受的一切,他人必要一一受之。”
  此情此景传到昭阳殿皇帝的耳边,那只是一炷香的时间。手中的酒杯,一用内力,碎成了渣,血一滴一滴落于地面上,喧肆着他的无能,每当此时他便恨不得立刻冲到椒房殿将那疯女人生生掐死,他已经厌烦了,傀儡皇帝不当也罢。
  可是他没有这样的勇气,不顾淳于国的兴亡,不顾先祖们用鲜血打下来的江山,天下的统一。此刻淳于风恨透了自己,他这个皇帝是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无法保护的懦夫。
  三天之后皇帝病倒,皇宫中所有的太医轮番诊治,皆是无效。
  万般无奈之下,有人建议请法师在昭阳殿前设坛做法。
  法师念了几段咒语,只见昏迷数天的皇帝立时清醒了许多。
  皇后见皇帝清醒,夸赞着法师的灵验,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
  “阿弥陀佛,此法只是暂时缓解陛下体内的外邪之气,却无法根除。”法师道。
  “法师的意思是?”
  法师见问,因向皇后答:“经过方才得施法,贫僧觉察出在昭阳殿的西南方向,隐匿着一团鬼气,经久不散,只怕宫中有人行巫蛊之术。”
  闻言皇后震惊,自古以来淳于国的法律有明确的规定,严禁使用这些禁术,违反者大部分都定为株连九族之大罪。
  在得到皇帝的默许下,皇后命宫中禁卫顺着昭阳殿的西南方向进行挖地三尺的大搜捕。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禁卫们便在望帝殿的后花园内挖出了木头人和帛书,上面写满了咒骂皇帝的话。
  皇后虽喜,经过那么多年的后宫熏陶,她也学会了表面那一套功夫,面上装作不敢置信,并道:“臣妾相信赵夫人不是这样的人,毕竟陛下一直对她那么好,怎么会做出忘恩负义之事?”
  淳于风听后更加痛心,盯着地上的木头人和帛书默不作声,过了好半晌才挣扎着起身非要亲自确认。
  不消半刻。皇帝与皇后的玉辇在望帝殿停伫,淳于风在伏志的搀扶下同皇后直接进了赵夫人的寝殿,此时殿内被翻的凌乱不堪,满屋的奴才们都在低泣。
  靠在床榻上的赵灵璇面容却异常的平静,好似在等待死神的降临,眼神空洞而悠远的看着床边绣有蒲草图案的帷幔,回忆起那年她与陛下的初见。
  犹记当年,她只是皇宫中的一名小宫女,因为贪吃,怀里揣着偷偷拿来的桂花糕,找了一个四下无人的角落里待要张口时,眼前不知从何处冒出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男孩,吓得灵璇差一点扔掉手中的桂花糕。定下神来的她见那双清冷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桂花糕,万般心疼之下,掰了半块分给对方,男孩犹豫一下,便接过塞进嘴里嚼着。那时的他还只是一个蹲在角落里毫不起眼的十三皇子。
  她无德无才,更别提深厚的家世,蒙皇帝眷恋一朝封为夫人,从此结束为奴为婢,看人眉睫的日子。
  愈来愈清晰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灵璇未打算起身接驾。
  一进门皇后则以一副悲怆之音先开口道:“赵妹妹,陛下一直对你疼爱有加,你怎可做出如此伤天害理,恩将仇报之事?”
  赵灵璇苍白的面孔浮现出一层嘲讽之色,将死之人也不必怕什么了,“皇后是否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直没有子嗣?”
  皇后闻言全身一僵,眼睫剧烈颤动一下。只听赵灵璇幽幽的声音,继续道:“是因为你的善妒,心胸狭隘容不得他人。灵璇初为人母,感触颇深,所以奉劝皇后不管是为自己的将来,还是为以后的子孙总要留一条后路,不要将事情做的太绝,不要总是将人逼至死路。”
  随着赵夫人的话皇后面色被气的铁青,几步上前抬手甩了赵灵璇一个响亮的耳光,并同时斥责道:“贱人,一直在陛下面前伪装的可怜凄凄,原骨头里竟是恶毒的狠,事到临头才露出真面目。”转而对一直不做声的淳于风道:“陛下,像此等心机歹毒之妇决不能姑息。”
  淳于风未回,从态度上来看显然是默认。
  寝宫内的暖气充斥着赵灵璇的眼眶,一颗晶莹滴坠下来,泪光盈盈的目光中饱含的不舍与爱恋牵动人心,连忙垂下眼睫,将其深深埋葬。
  皇后立在一旁冷冷的瞧着赵夫人自床榻起身,因处在月子期间,身体还未恢复,所以脚一沾地便瘫软在地上,她拖着沉重的身子,一点点的蹭到淳于风脚下,拽着皇袍的一角:“你知道我为什么诅咒你吗?因为我恨你,我恨你的懦弱,恨你的无情。”
  淳于风藏在袖口的手握成拳,垂下头瞅着她,字字道:“赵灵璇罔顾朕对你的一片痴心,你心中原是对朕存有怨念。”
  “陛下你爱过灵璇吗?”她的唇边露出一抹惨烈的笑容,颤抖的视线内满是对方失望的脸。
  淳于风并不打算回答,抬首后退了一步,宣布道:“参与此事的人全部斩首示众,至于淳于克毕竟是皇家血脉,留他一命,别让朕再见到他。”压抑的某种情绪,似乎到了临界点,致使最后的一句话是喉咙中挤出来的。
  弹指之间,已是二十年旧陈往事。巫蛊之事牵扯到嘉德皇后的名誉,所以后人决口不提。待到梓氏灭族,皇后被废,嘉德皇后才得以洗涮冤屈。
  岁月不堪回首,淑妃遥想当年的自己,不过是皇帝安插在皇后身边的眼线。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常云山附近,紫洲率领的三百骑兵为先锋,被弋国敌军围困。
  一场浴血奋战在所难免。
  紫洲摘掉头盔,露出绝艳的脸庞,狭长的墨眉下是蔓延着嗜血之气的凤眸,每扫一处令敌军不寒而栗,在这种兵戈铁器的环境下将强势与柔媚结合的恰到好处。
  只听紫洲用西部的戎狄语言扬声道:“你们多次无故侵犯我国领土,击杀无辜百姓,此次率领我□□雄狮,直到你们老窝,消灭你们族人。”言毕,便跃马奋进,数次巧妙的躲过向他射来的箭矢,击杀一名敌军首领。
  兵士们见主将如此勇猛,瞬间人心振奋,扬起马鞭,纷纷不要命的窜上去,以一当百。
  另一方单俊远携三千精兵紧随其后,来势凶猛,杀人的速度如猎豹般迅捷,誓要与敌军决一死战。不多时,眼见其节节败退,心生畏惧,不敢再硬攻,各个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谁都不敢上前。
  鼓声响起,旌旗飘展,趁弋国敌军畏惧不前,紫洲再一次发起猛攻。
  就在形势将要逆转之时,其中弋国首领扎木多,用马鞭指着紫洲大喊:“他就是淳于国的六皇子,谁若擒的他,赏金万两。”
  呼声一出,只见数十名弋国士兵将紫洲团团围住,满脸是血的他,执着刀骑马而立,宛若刀锋的目光劈向围困他的敌军,仿佛是一头尝到血腥的狼,盯着眼前的猎物随时匍匐前进,竟骇的那些弋国士兵不敢靠近。
  “殿下……救殿下……救殿下”单俊远含混着哭音嘶吼,疯狂的杀着阻挡他的弋国士兵,但距离实在太远,无论多努力都无法靠近。
  人群攒动,弋国士兵见势立即扑上去,争先恐后的擒拿敌方统帅。
  忽然一刀自紫洲头顶劈来,他举起刀挡在头顶,刀与刀之间的摩擦,火花攒动,趁他左边防守空洞不知哪来的一矛径直捅上他的肩膀,紫洲痛的牙根紧咬,一声嘶喊,将面前的敌军一刀斩落马下。
  敌军杀了一波紧接着如潮水般又重新涌上来,他的体力被超出负荷的击杀逐渐掏空,耳中隆隆作响,摇摇欲坠的摔落马下。死亡,正在一点一点侵蚀掉生存的毅志;而倦怠,致使他的双腿无法重新站起来。
  恍惚之间腾起半丝半缕的疑惑,若一直睡下去,在这个世上有谁会为此伤心?有谁会为此落泪?恐怕他是无法看到了,心脏骤然间揪成一团,眉头抽动伴随着眼角缓缓淌下一滴血泪。
  敌军见他不再挣扎,步步围近,就在此时数十名敌军却突然应声而倒,涣散的目光慢慢凝聚,视线内出现一位通身着黑袍的少年,身在其中翩然而立,他一出手,接近他的敌军,一片片倒下去,五官抽搐死状难堪。
  此时单俊远跌跌撞撞的奔到六殿下面前,用他那粗壮的胳膊夹起殿下便跑,跟在黑袍少年身后杀出了一条血路。
  敌军见形势愈加不妙,再如此下去只怕讨不着便宜不说反而损失更加惨重,一声令下全军停止拼杀,往回撤。
  经此一战,淳于国军队死伤两千余击退弋国主力部队。
  剩下不到一千的兵丁将士,一路在黑袍少年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一隐蔽的山洞中稍作休整。
  “单俊远,你还不赶紧放下我!”紫洲喊了一路,口都干了,单俊远始终听不见似得一路夹着他奔走,害的他差点将腹中的东西全部吐出来。
  始才从拼杀中回过神的单俊远,慌忙将殿下放到洞口处,让他的背斜靠在石壁上,这才发现此时的六殿下头发凌乱,衣服残破满是污血,只觉眼眶一热,单膝跪地道:“殿下,都是末将的错,末将没有好好保护殿下,末将该死……”
  “别废话了,还不赶紧过来给我处理伤口。”紫洲蹙着秀眉,又瞟了一眼对面闭目盘坐的少年,黑袍上的连襟帽挡住他的半边脸,问道:“这位少侠看着很是眼熟,能否告知姓名,以便来日报答少侠的救命之恩。”
  少年摘下连襟帽睁开双眼与其四目相对,紫洲一愕,“真的是你!”
  此人剑眉深目,面容方正,正是普陀山回都的那个夜晚,客栈中被追杀的少年,只是白日里看起来他的五官颇为俊朗,身上多了一股邪傲孤清,令人不敢亲近。
  “剑子聪,叫我阿聪即可。”少年并未在意被紫洲认出。
  “嘶……恩”布料连带着皮肉被扯开,但见伤口血淋淋的摊开,紫洲咬紧牙关强忍着,单俊远手下的动作稍稍一迟缓,眼见伤者的脸色更加惨白,挥汗如雨。
  “接住。”
  单俊远伸手接过剑子聪向他扔来的白瓷瓶,连忙拱手道谢。
  剑子聪扭头瞅向洞外,不予理睬。
  为减少殿下的痛楚,单俊远加快包扎的速度,片刻之后终于包扎完毕,单俊远暗自松了一口气,遂按照殿下的吩咐将剩余药粉分给其他受伤的兵卒。
  单俊远走后,紫洲靠在石块上凝神细思,这场战争他已经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将伤亡降到最低,保住了部队主力,甚至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只要他还活着定有全胜的一天。
  分析当下局势,敌军当时被他们激怒,出来的快,所有的辎重粮草都没有带,吴将军此时若到达定能摧毁敌军的营帐。经此一役,敌军伤亡惨重,接下来他们会撤到哪里?
  正思虑间,剑子聪如石块般坚硬的声音突然道:“你知道这一战,问题出在哪吗?”
  随着对方的问话,紫洲眉目间浮现一抹疑惑之色,见对方拾起地上的树枝在地上写了一个“间”字。
  “少侠指的是间谍吗?”看着那个“间”字,紫洲似乎有些明白又有些迷惑。
  “用间得当,才能从中获取敌情,根据敌情判断应对之法。你忽略了这一点,没有及时掌握对方的举措所以反被敌军识破,提前渡河。”
  紫洲忖度片刻,遂坐直身子忍着肩上的痛拱手道:“如能指出不足,还望少侠细解。”
  “再说一遍。”剑子聪的脸色稍显不耐烦,“我不是什么少侠,叫我阿聪即可,你也不用谢我,这是你应得的。”
  对方的傲慢,紫洲只是微微挑眉表示无奈。
  剑子聪自怀中掏出一竹筒,扔向紫洲,并道:“弋国攻下泸溪后,在城中烧杀掠夺,无恶不作,城内的百姓与官员心系于国家,与之联合抗敌方可事半功倍。”
  紫洲展开细看,帛书的内容大概是看守泸溪的首领及其左右亲信,掌管传达通报的士卒,负责守门的官吏以及兵力的分布情况,再加上附近的行军地图。
  当下惊喜之余再抬头感谢少年时,那黑袍少年已经不在了,他握着手中的机密要件,细细看了许久,陷入深思。
  不多时,单俊远双手捧着盛有山泉的荷叶返回,“那位少侠呢?”
  “走了!”
  单俊远一阵疑惑,但转念一想江湖侠客向来是来无影去无踪,也就不再多想。
  紫洲饮了口泉水,还剩下一点他便用来擦拭脸颊,冰凉的山水打在脸上瞬间精神振奋了不少,擦至眼角处感觉一阵刺痛,单俊远看到殿下左边额角的刀痕,大约半拇指长度貌似比较深,惋惜道:“殿下长的这么好看,恐怕在此环境之下处理不当,是要留下疤了。”
  粗重的声线伴着惋惜之调,竟显得单俊远有些憨态,紫洲摇头一笑,不在意道:“堂堂男子又不是女孩子家,何必太在乎这些!”
  瞧见殿下对他露出明艳的笑容,单俊远眼前一亮,一激动脱口便道:“殿下一笑真是太好看了,难怪他们都说殿下是……”嘎然止住嘴边的话。
  “是什么?”紫洲睨着单俊远,故作一副好奇的表情。
  “嗯……啊,呵呵。”他支支吾吾半个字没吭出来,硬向殿下扯出了个憨态可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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