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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驻残香-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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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此,淳于风看着那抹娇俏的侧影愈发朦胧惝恍,油然而生缕缕患失之感,想要伸手抱紧他,却有万种理由告诉自己不能。
  正胡思乱想之际,三声号炮,场下收了阵势。
  瞧见淳于风突然变得异常沉默,紫洲只好独自走下台阶,行至三军前方,喊了几句带动军队气势,然后看着搭头的将士,耳大体宽,眉目间神采飞扬,似有一股咄咄逼人之势,因向其问:“叫什么名字?”
  此人迈出一步,拱手回:“回殿下,属下校尉单俊远。”
  紫洲回身行至场中央,紫色的身影傲然挺立,扬声向众人宣布:“从现在开始由单俊远担任本统帅的副将。”
  单俊远单膝跪地,俯首领命。
  至夜,窗棂内红烛摇曳,窗棂外秋雨绵绵。某人伴随着细雨像是如约而至,青鸾宫中所有的内侍悄然撤退。
  一早便知他会来,紫洲并未太多惊讶,兀自整理着出征要带的衣物,只觉身后熟悉的气息缓缓靠近,抬起手轻轻摸挲他的双肩,周身的空气仿佛陷入泥沼一般,越是挣扎陷得越深。
  “洲儿!”一声唤出似乎觉得语气太过焦虑,淳于风犹疑了一下,换了副淡淡的口气道:“此去切莫太拼,无论如何将命带回来就是了。”
  一天之中听了不少祝福之语,或真心,或假意,多多少少还是让他感觉到压力的,淳于风一言瞬间教他百种滋味绕于心头,只怕世间也唯有此人了解自己。
  他缓缓抬起头的时间,眸中异样已逝,不是没有感动只是这样的感动对他来说太过于矫情,于是扬起唇角,回眸注视着淳于风问:“您可是在为洲儿担心?”
  淳于风没有回答,只是怔怔的凝注着紫洲,黄色的烛光晕染下他的笑容很温暖,紫洲很少露出这样的浅笑,他的笑容时常带着惑人心神的滟媚,教淳于风看了欲念丛生,宁愿一辈子沉溺于那种微笑,于是想要得到更多,却最终发现根本无法填满。
  “风。”这一声幽幽的呼唤无限温柔,简直媚到骨子里。淳于风双眸中抑制的欲望待要呼之欲出,一手滑入腰间,向身一拉,温热的吐息在他耳旁,“洲儿这几日有没有想朕?”
  紫洲明艳的凤眼微微上挑,细细的观赏着淳于风挺直的鼻梁,扬起下巴主动贴上他的唇。
  这一吻,便将几日来压抑的火气勾引上来,只见淳于风抱起紫洲便将其扔至床榻之上,瘦小的身躯被压在身下,炙热的手掌游走在敏感处,紫洲眉间微微蹙起,埋怨道:“就不能温柔点吗?”
  淳于风听后越发难耐携住对方的唇,霸道而又深沉的掠夺着口中的甜蜜。
  正在两人吻的意乱情迷之时,门外忽然响起伏志的声音:“陛下!”
  等了好久没有回应,寝宫内只传来急促的喘息声,事情比较难缠,伏志只好硬着头皮再唤一声:“陛下!”
  这一下将紫洲的意识唤回,眼中立时清明了许多,捧起淳于风的脸道:“看来真的有急事儿,且看看去吧。”
  淳于风烦闷的皱紧眉头,赖在紫洲身上不愿动弹,压着恼意问:“什么事?”
  只听门外的伏志顿了顿,支支吾吾地道:“是……是仪主子…”
  闻言紫洲面色一变,一双眼眸骤然间寒若利剑,向他假意含笑道:“既然事先与佳人有约,又何故来此,真是可笑之极!”
  清冷的话语带着三分讥嘲,淳于风听后半响也没出声,如此也没有兴致继续做下去。
  见其不否认,紫洲赌气道:“明早出征,儿臣还要早些休息不便相送了,请父皇自便。”
  “你要理解朕,后宫佳丽三千做皇帝本来就是这样子的,这也是礼制。”淳于风义正言辞的为自己辩解。
  “好一个礼制,就把自己好色抹的一干二净。”紫洲冷哧。
  “越说越过分啦。”淳于风忽的板下脸。
  “你出去……你出去!”紫洲推着身上的淳于风。
  “我不会碰她的。”淳于风咬上他的耳垂。
  “爱碰谁碰谁!”紫洲侧过头躲开,“你不走,我走。”
  “好啦……出了这么多汗,别着了凉,走就是了。”说着他并未马上离开,而是趁其松懈时,突然一把将他搂在怀里,见对方又在挣扎,他以命令的口气说:“别动!明天你就出征了,再抱一会儿!”
  翌日五更时分,二万五千人马整装待发。
  紫洲头顶银冠,身穿银甲,骑马而立,不时的举目四望,人海茫茫中他瞧见桓太傅与淳于孤睿的身影却独独不见那人,紫洲微微点头示意,他开始有点痛恨自己,明明不在乎却为何心中存有希冀。
  “太傅,是在担心紫洲吗?”淳于孤睿淡然自若的问。
  桓太傅瞟了眼说话的人,视线又落回远方的一处,“小紫是老夫的爱徒,老夫自然心疼。”稍顿,话锋一转变得犀利,“若有人再妄自伤害与他,所谓的情面也是有用尽的时候。”
  太傅的神情还是一贯的散漫,仿佛任何事物都无法扰乱他的心绪,可言辞却冷冽逼人,相比之下简直判若两人。
  淳于孤睿眉间一黯,犹疑道:“太傅是知道了什么吗?”
  “殿下是怕老夫知道什么吗?”
  二人对视了良久,淳于孤睿突然朗声笑道:“六弟,果真是人人疼爱。”话落,遂转身而去。
  此刻紫洲身旁的单俊远提醒道:“殿下,规定的时辰已到是不是该启程了?”
  老将军吴广捋捋胡须瞧出六殿下的心思,低声道:“陛下应是有要事耽搁了,殿下莫要往心里去。”
  要事?只怕是春宵苦短,紫洲凛然一笑,硬是层层盔甲之下也藏不住那妖冶的艳,扬声道:“出发!”
  将士吹响号角,人马涌动。
  那些相送的大臣们见皇帝未来,便由此联想到这个六皇子在陛下心目中的地位,估计也高不了哪去,便悻悻而散。
  却没人注意到城墙的角落那道孤立的身影,久久伫立,身边的伏志道:“陛下的一片良苦用心,殿下会理解的。”


第19章 第十九章
  含丰十六年,紫洲率二万五千人马前往泸溪,讨伐叛乱。
  军队到达氐道县境内,临近叛乱之要地时,紫洲便命先锋营的士兵每五人为一甲,每人打一面白旗,由近到远在部队的前后左右不断地进行侦察瞭望,一旦发现敌人,便依次把消息传给他,使部队有所准备。
  吴广将军见六殿下行军中表现以及一系列的安排部署低调稳妥,心中甚是欣慰,也就慢慢的放手任殿下自己去探索战争中的奥秘。
  临近傍晚,先锋营来报,大概五万敌军在距离章河一带,背面靠山,依靠险要地形居高向阳,扎营驻寨。
  于是紫洲召集军中几位高级将领商讨对策。
  几位将领闻此消息,不由得都皱起眉头,暂且不论敌军的主力部队在此驻扎有何意图,战争还未开始他们就已经落了下风,真是晦气。
  单俊远扫了帐内每人一眼,试着打破沉默,粗重的声音道:“看来敌军此次是倾巢出动,且已经抢占先机,我们还是来迟了一步。”
  几位将领瞥了他一眼,心想说废话。
  其中一位将领冷哼了一声:“一群靠畜牧为生的蛮戎之族,随便一打他们便军心涣散简直不堪一击,有何惧怕?依末将之鉴,直面迎击,拼他个你死我活。”
  紫洲并未理会,耐心分析道:“西泾有弋戎之称,他们剽悍好斗,战斗力极强。且敌众我寡依仗有利地形,势头正旺。而我军行军数日,人马困顿不说,取胜的条件在于骑兵,若在平原旷野骑兵则会发挥所长,如今驻扎在河边,更对我们不利,因此我建议不宜直面进攻。”
  “殿下的意思是?”单俊远问。
  “就近驻扎。”他的眼神凝在一处,坚定如铁的道:“加固防守营寨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提应战二字,违军令者斩无赦。”话音刚落,帐内瞬间默然下来,接收到几位将领惊疑不定的目光,紫洲毫不在意的道:“诸将可有异议?”
  诸将不禁微微一愕,深知军令不可违,旋即俯首领命。
  接下来的日子里,敌军扼守有利地势数次挑衅谩骂,可主将紫洲仍是按兵不动,带领兵将们吃吃喝喝。
  几天下来有些人心中打着鼓,莫非初出茅庐的六殿下见敌人的阵势竟怕了,龟缩在自己的营帐中不敢应战。
  其中免不了会冒出有心之人,撒播谣言,乱我军心,在连斩三人之后,兵将们开始意识到这位十六岁少年的魄力与威信,若用起心来并不比抗战多年的老将逊色多少。
  至深夜,营帐中紫洲与吴将军秉烛夜谈。
  恍惚的烛光下,紫洲垂着眸,凝神思量许久,最终抬眸看向吴将军,道:“经过几日的休整,再加上敌军的数次挑衅,我军迟迟不动,人马势气渐旺,正蓄力待发,我有一策待与吴将军商议。”
  一直默默关注殿下一举一动的吴广,深感殿下有几分与当年的陛下相似,不由得恭敬道:“不知殿下有何部署?”
  紫洲眼露笑意,心中夸赞不愧为我朝栋梁之将,不动声色间早已看清自己的意图,于是他信步行至地图前,指着其中一处道:“我打算请吴将军秘密携骑兵三千,沿山一路南下,日夜兼行。另五千精兵紧随其后,对敌军形成前后夹击之势,敌军后方山路险要,再加上近些日我军的所作所为,他们认为我这个主讲是个贪生怕死之徒因此放松了警惕,此时突袭定能成功。”
  吴将军听后斟酌了许久,然后道:“殿下如此做,只怕会分散我军兵力,若被敌军识破,殿下守在此地那便危险了。”
  “兵法有云:大军十万,日费千金。不如一搏以求速战速决,如此拖下去时间一久恐对百姓不利,财政不利甚至是危及国家安危。”
  紫洲道出的忧虑,正是吴广心中所忧,叹息一声,道:“殿下所言甚是!眼下也只能如此。”说着抬手落在地图的一处,道:“老臣观察过此处地形,非常险难,只要殿下拖住他们五日,最多五日即使被他们发现,我军已占据高山定能将他们一网打尽,殿下以身诱饵,只怕老臣难以向陛下交代呀!”
  “吴将军行军作战多年,此任务非将军不可。”紫洲豁然起身撩衫单膝跪地,吴将军又惊又急,跟着双膝跪地:“殿下这是何意,真是折煞老臣了。”
  紫洲回视着吴广的目光,“成败就靠将军了!”
  吴将军那双阅人无数的眼睛迎着殿下诚恳的目光,内心是震撼的。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曾被很多人误解甚至是不耻,听来听去耳濡目染,未觉间他竟理所应当的认同那些流言蜚语来评价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身上,如今幡然觉悟那不过是皇家权势纷争,将一个心性如此坚韧的少年传的那么不堪,六殿下却从未为自己辩解过一言一语。
  思及此,吴将军一时悟道:“难怪陛下对六殿下那么特别。”
  “父皇他……”紫洲垂下视线,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一向很严厉。”
  吴广双手扶起殿下,点头微笑表示理解,嘱咐道:“殿下保重!不然老臣无脸面对陛下。”
  紫洲的视线凝于辽源广阔的地图之上,眼神中流动着异样的神采,“吴将军放心,我淳于紫洲只求胜不求败。”
  吴广走后的第三日夜里,单俊远俘获敌军的巡逻兵,带到紫洲的营帐中。
  “你们现在在干什么?”单俊远问。
  那俘虏低着头道:“正在造船数百,用来搭浮桥渡河。”
  紫洲听了登时一震,半晌才道:“把他带下去吧。”
  “看来我军的计谋已被识破,敌军是想趁夜渡河,提前交战。”单俊远急道。
  见殿下不回,单俊远急的直冒汗,又道:“如今我军只剩下不到原先一半的兵力,此时若交战肯定全军覆灭呀!”
  “闭嘴!”紫洲喝道,强压下一波又一波的浪潮,熟悉而陌生的感觉总是时不时的钻出来欲要击溃他的外壳,露出胆怯脆弱的一面,他不会让它们得逞。
  单俊远俯首立在一旁,不敢再出任何声音。
  紫洲来回在帐中踱了几步,尽量令自己冷静下来,闭上眼想象父皇端坐在朝堂之上的神形,是那样的冷静睿智,沉稳之中却不失锋芒,暗握着每个人的命脉,父皇是如何做到的。
  不知过了多久,他再次睁开眼时黝黑的瞳仁早已清冽而沉静,两瓣唇抿出一股坚韧:“单俊远!”
  “末将在!”单俊远抱拳道。
  “此地作战对我军不利,通知赵将军,任将军等人率领我们的军队主力退守氐道县境内。”
  单俊远听毕,心中登时腾起不好的预感,遂问:“殿下您呢?”
  紫洲微微一笑,斩钉截铁的答道:“我率领骑兵三百,前去挑衅敌人,引敌人至旷野处再与之交战。”略顿,扭头看向单俊远,眸色深重,“由你率领三千精兵紧随其后,务必保住我们的军队主力,拖住敌军等待吴将军的救援。”
  单俊远听毕大惊失色,只见他魁梧的身影,咚的一声跪地:“殿下乃千金之躯,怎可冒此大险,此事交有末将去办,殿下带领军队速速撤退吧。”
  他自己犯下的错,应当自己来承受,紫洲不愿再废话,只冷着脸道:“这是军令!”
  单俊远楞了片刻,忽而朝紫洲重重的磕下头,压着哽咽自喉咙挤出:“殿下保重。”四个字。
  紫洲无声的看着单俊远起身走出营帐的背影,突然感到莫名的悲怆。
  连夜,紫洲率领骑兵三百,前往敌营挑战。单俊远则率领三千精兵埋伏于常云山附近。
  不下几个回合,敌军便被挑战激怒,看对方不过百十来号人,简直狂妄之极,便下令全军迎战。
  双方部队转战数十里,直到东方鱼肚白,距离常云山二十里一处平坦的旷野之上,两军摆开阵势,敌军人数众多,形成四面包围之态。
  “报……”
  洪亮的声音在贤阳宫中回荡着久久不肯散去。
  “我军已安全撤至氐道县境内。”
  “报……”
  “六殿下率骑兵三百挑战弋国军队五万,围困于常云山。”
  消息一出,陛阶下的大臣门,各个面色不一,有的立刻露出喜色,那多半是孤氏党羽;有的满脸愁容,那多半是站在国家利益上去考虑的;还有的刚听到消息,面上一白,随后恢复如初,这肯定是私底下看不惯紫洲为人的。
  细算下来真正担忧六殿下安危的人,是微乎其微。
  “儿臣愿请一旅之师,前去支援六弟”淳于孤睿屈膝跪地。
  这番话引得众臣议论纷纷,人心再一次被他俘获。
  一直沉默的淳于风才回过神,威严的眼光扫视了一圈,声音顿时小了许多,最终落在跪地的淳于孤睿,才缓缓开口:“朕不在的日子里,所有的事交给二皇子与丞相打理。”
  殿中百官皆是一愣,皇帝这几句话的意思是——御驾亲征。


第20章 第二十章
  经过通传后,淑妃进了御书房,见淳于风正在埋头批阅奏折,她拖着梅花曳地裙上前见礼。
  淳于风并未停下手中的事情,眉头紧锁恨不得立刻将桌上堆积的奏折处理完毕。
  “陛下,真的要亲征吗?”淑妃心知此刻若打扰皇帝会有什么后果,但仍是拗不过自己非要得到答案。
  淳于风批完一本奏折,紧接着又批另一本,很久才回:“若是为此事而来,那便不要多言了,朕是必须要去的。”
  闻陛下的语气还算平静,淑妃稍稍放心,忙道:“即使陛下现在赶去,那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的。”
  话方落,淳于风蓦然抬起头,淑妃才惊觉他的双眸已是赤红,想必是过分压抑的后果所致。他一扬唇,露出一抹僵硬的笑容,语气怪异的问她:“不去?难道让朕在皇宫中等他的死讯?”
  淑妃被他突兀的一笑骇的心中一阵战栗,来时准备的话全部梗在喉间,咽至腹中,当下踌躇难决之时,听见淳于风又道:“若无其他事,出去吧!”
  淑妃闭了闭眼,心中暗下决定,方屈膝跪地,美丽的双眸直视着对方的眼睛,坚定的问:“陛下是否还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淳于风猛然将手中的毛笔掷出,墨色的汁液溅了一地,喝声道:“朕要做什么何时轮到一个女人干涉?”
  “请恕臣妾斗胆,臣妾不是要干涉陛下的私事,臣妾是真心关心陛下,深怕陛下……”淑妃略一迟疑,最终垂下视线,“深陷其中,却还不自知。”
  淳于风听了这话只觉得神思一阵恍惚,胸口如同被碾轧了一下似的,疼痛似绞,耳畔间不住的在回荡淑妃的那句深陷其中不自知的话,他一直隐忍在心底的爱,并非父爱,原来旁人早看的明白,他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好。
  淑妃抬眸瞧了一眼淳于风,见他如此光景,更加确定心中所想,于是破釜沉舟道:“陛下是不是早已将嘉德皇后忘得一干二净了。”
  “淑妃!”淳于风断喝,脸部的线条在听到那个名字骤然绷紧,眯起双眸:“谁给你那么大的胆子,跑到朕这来说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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