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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泪-歌德斯尔摩-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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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羽笑,以食指拨弄烛火:“宋义与你而言,不过又是一个想要控制你的人……啧,借刀杀人,你,够狠!”
  熊心冷笑:“既然如此,那恐怕就要劳烦大将军了。”
  项羽眯起眼睛:“劳烦不敢当,只是日后,若是得罪了大王,还要大王你恕罪了。”
  熊心一听这话,当即冷汗直下,猛的往后退开,不料撞上身后座椅,立时“乒乒乓乓”一阵东西翻到落地的声响。
  项羽漠然道:“大王小心,昭昭不是何时都陪在你身边的。”
  熊心心中大乱,咬牙道:“本王自然知道,不劳将军费心。”
  项羽嘴角一勾:“那就请大王放心,臣,定然不负使命。”
  熊心在军帐门口顿珠脚步,深呼吸平复情绪:“如此,既然刘季封了武安侯,便封大将军为长安侯,免得叫人说本王亏待了你。”
  项羽却是头也不回,嗤笑道:“你以为爷图的是这个”
  熊心气急,冷哼一声当即便要摔下门帘离开。
  却又听见项羽在内不急不缓道:“为王者,切记莫焦躁。你且记着,你撑起的不只是楚王的威严,楚国的江山,更是天下黎民苍生!”
  熊心一愣,项羽对他所言的竟是这为王之道,当即只觉得面皮发红,论这些而言,他又有几点能做到?
  熊心犹豫的回头,不知道是否要对项羽道谢,却只看见项羽冷漠的背影,熊心内心喟叹,但毕竟还是隔着虞楚昭的一层,最终也只是松开门帘,一步踏入漫天秋雨之中。
  军帐之内,项羽嘴角缓缓勾出一个笑容,若非这小子天天惦记着他的昭昭,无疑还是个值得效忠的王。
  熊心迁都彭城无疑稳定了军心;同时将彭城西吕臣部队和项家军合并,不仅将散落势力整合,同时也是将军队的直接领导权握在了手中。
  熊心虽然年幼,但是在项梁战死之后的这件事情却当真做的漂亮,谋略、政治均未有失,确有为人王者的风范。
  只是可惜,昭昭是绝对不能让的。项羽笑容一敛,眉目之间再度出现一抹戾色。
  所以他和熊心之间的关系,注定是两看生厌。
  熊心狼狈离去,浑身忍不住打哆嗦——刚才项羽望向他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件已经没有了生命的物体。
  宋义见怀王心神不宁的出来,顾不得自己额角上肿起的大包,赶紧上前来给熊心撑伞。毕竟在他的权利还未彻底落实之前,这个有着王室名号的大腿还是要抱牢了的。
  宋义面上露出长辈对晚辈的关切之色“大王……”
  熊心回神,掩去眼底一丝不明的光亮,转而对宋义道:“长安侯执意要走东线,东线的战役恐怕还是要宋令尹多费些心思了。”
  宋义本就贪慕权势,闻此言立马心花怒放,只想着如此一来,军权也就握在自己手上了,喜出望外道:“老臣定当尽心尽力!”
  熊心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不看宋义,只是望向砀郡的方向,心中盘算着若是叫那没甚兵力的刘季当了关中王,是否离他彻底收回各路诸侯的兵权能更近一步。
  熊心心不在焉:“大将军也是难得一见的奇才,本王等着你们二人合并,为大楚打天下。”
  宋义摸摸胡须,想着是不是要把楚怀王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熊心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却平稳语气:“宋令尹但说无妨。”
  宋义:“不知长安侯是否会比较自己和武安侯进攻路线的难易程度?若是长安侯心中有所不满……”
  宋义心中小算盘打得噼啪响,若是能叫怀王疑心项羽,说不得就能……
  熊心转头看向宋义,目光中冷意一闪:“本王相信,长安侯断不会因一己之私弃家国于不义。”
  熊心心中也知道,若是项羽不接下东线的正面战场,那反秦大事必定成不了。
  项羽用兵、谋略、武力皆在一众武将谋士之上,况且反秦一事,若是私心太重,只想着拉私军、劫粮饷是当不成主力军的。
  项羽此人却能以大局为重,不惜选择一条几乎不可能胜利的战线——正面迎击百万秦军,这样一个人,自然不是会浪费时间在争权夺利上。
  宋义不知,这东线的路径本就是项羽自行选择的,正要开口再说,却被熊心抬手打断。
  熊心:“此事莫要再提。”
  宋义面上只得唯唯称是,眼中却闪过不明的光亮。
  看样子这少年王是翅膀开始硬了……
  熊心心中难免也可惜,若不是因为虞楚昭的缘故,自己自然看重的是项羽这个少壮派军人的领袖,而不是那刘季。
  要将这么一个英武善战的将领送上一个几乎是必死的战场,站在一个国君的立场上而言,谈何容易?
  “不过今夜长安侯既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本王说什么都留不得你了……”熊心暗道。
  今时不同往日,这个胸有谋略的少年王就算对于曾经欣赏的张良,如今也是防备的。毕竟善于权谋之人,都是他真正抓住政权的敌人,估计也只有一人能除外,那便是虞楚昭。
  “若要得到昭昭,说不得只能放弃项羽了……”
  与此同时,彭城之内一座大宅门口,吕雉泪眼朦胧:“将军此行当自己保重……”
  刘季喟叹一声,抬手握住吕雉的一双柔夷:“这,为夫却也想带上你,只是战场险恶,你一个娇弱女子……”
  吕雉轻轻一拂头发,低垂着漂亮秀丽的脖颈:“将军……”
  秋雨之中,仿佛一阵暖风拂面,刘季当下神思恍惚:“这……要不夫人一同北上,军中也好有人管管内务……”
  樊哙彭越等人具是大惊失色:“武安侯!”
  刘季却恍惚道:“尔等不必多言,本侯,本侯心意已决……”
  张良跨坐在战马上,位于新立的韩王韩广身后半步,依旧一身儒衫。
  面色白净的男人脸上多了两道淡淡的皱纹,却又越发显出一种成熟的魅力。他朝吕雉看过去一眼,后者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越发显出一种女人特有的妩媚动人。
  张良对着吕雉缓缓点头示意,目光中却依旧带着化不开的寒冰。
  吕雉转动着手中艳红的油纸伞,可笑自己竟然到现在才看清,那份冷意如蛆附骨,直达吕雉的心底。
  无人注意到,那油纸伞上赏花的美人少了一个。
  张良自然是无心去管那吕雉,只是垂着眼睛再度将刘季扫视一番。
  这个刘季如今算是得了楚怀王的赏识,被封了个武安侯的名头,可惜麾下部队却还是少的,况且比起项羽能征善战,刘季下去了不止一个档次,但或许当真是天命所归,这个刘老三身边却一直有贵人想护……等同的,刘季的野心和抱负显然不止于此。
  “怀王之约中那个关中王的名头听起来可算是诱人。”张良心中略微思量。
  侯生眯着两只绣花针一般的眼睛,悄声在张良耳畔道:“西路方是称王之路,不过刘季这回没有称王的命,要千秋万代,还有的等。”
  张良嘲道:“何须你多言,这是自然……各路诸侯蠢蠢欲动,你当他们是吃素的”
  侯生讪讪一笑,并不辩驳,内心却道张良也不算个有眼光的,如今投在一个空有名头的韩广身上,可惜到了最后,剩下的都不是仗着王政名声的大诸侯——譬如星象上留下的“楚”和那个冉冉升起的“汉”。
  只可惜,在越发清晰的星象之中,最终的结果却依旧笼罩在迷雾之中。
  秦二世二年,九月末,章邯回调,渡河北上,战略调整向河北战场。项羽奉怀王命,屯兵彭城西,刘季驻军砀郡。二人约,先入关中者,为关中王。
  破晓时分,大楚东西两路大军拔营,开始一场带着赌约的战役。
  城阳,
  钟离昧接到虞楚昭飞鸽传书,立马带兵加急赶往陈留。
  龙且一把捞住那钟离昧扔下的、犹飘在半空的信纸,双眼立马瞪大,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当即只觉得天要亡他!
  信函上头,虞楚昭鬼画符的字洋洋洒洒夸赞自己的丰功伟绩,撇除莫名其妙和词不达意的话。留下的意思就是:陈留已下,派兵来守。
  龙且深呼吸,手一哆嗦信纸就飘下来。
  龙且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出军帐,一叠声大叫:“桓楚,桓楚呢!?快点再带五千兵马跟上钟离!”
  龙且一手撑住旁边的半截树干,被大雨一浇总算冷静下来,一时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他那个小舅子可真是胆大包天,陈留那可算是西进要塞,且不说城中粮饷有多少,就是对着敖仓等处,那也是秦军漕运必经之地!
  这地方虞楚昭竟然只带着一百人就去把地盘占了,顺便还把章邯在临济的百万大军弄的挪了窝……
  龙且心道这下不知道要怎么和自家媳妇解释了。
  为什么虞楚昭身为军师却披挂上阵?
  自战国以来,自古两大粮仓,一在关东,二在蜀中,但是若要运往北部前线,偏生都要过陈留。
  项羽接到虞楚昭狗爬一般的家书一封,当即嘴角一抽,闲闲一推手边杯子拨开虞子期侧面偷袭而来的长剑。
  杯子被长剑带出的锐利剑气一剑削为两半。
  虞子期喘息,赤红着双眼,平日儒雅风度尽失,一手去捞项羽的衣领。
  项羽眉毛动了动,并不挣扎,侧个身由着虞子期扯住自己的衣领。
  虞子期怒斥:“你怎敢让小弟去那地方!?多危险你知道么!?”
  项羽只得:“嗯。”
  虞子期愤怒的在项羽面前的桌上摔下一封信函:“难怪你回来却没见着虞楚昭!你,你怎么敢!”
  项羽低头去看信,原来是龙且传来的,也是写虞楚昭胆大包天去陈留的事情,继续:“嗯。”
  虞子期手指关节捏的“嘎巴嘎巴”作响:“嗯什么!?”
  项羽是在无奈何,管不住昭昭,也不能得罪大舅子,只能木着脸:“大舅子息怒……”
  虞子期平时比武总也走不过项羽十招,此时也是正好,当即一记老拳轰上去:“谁是你大舅子!连我小弟都看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卷二好像有点长了……抱歉啦……预计五章内卷二结束。

☆、下马威

  龙且冒着大雨一人单骑夜行百里,终于在黎明时分冲进濮阳城内项羽军营。
  天气渐冷,并大雨不停,湿寒的天气几乎是要了将士们的老命。
  龙且呼出一口白雾,雨水打在身上惹得他一个激灵。
  龙且至营地外,朗声:“项羽!”
  龙且只听见自己的声音不断在旷野中回荡开去,莫说项羽了,就连守门的小兵也没有一个。军营之内空空荡荡,小猫都不见一只,只有营帐内隔夜的炭火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龙且心头一跳,不知发生了何事,赶紧策马进了军营之内,帅帐之前并无近卫把手,龙且心道古怪,正欲去寻。
  这档口儿,就听见帅帐临近的军帐内传出小声的商议声。
  龙且眉头微蹙,翻身下马,蹑手蹑脚往那处走去。
  “齐国才保险些,毕竟是远离中原,况且又一向持观望的态度……”
  一个少年有些优柔寡断的声音道:“父亲……”
  “无妨,你只要和那田荣搞好关系就行。”
  龙且手指掏掏耳朵,听的没头没尾的不明就里,只觉得是要告诉项羽一声,便起身打算找人。
  “好!”
  营地后方突然传来大声的喝彩声。闻声,竟是有数万之众。
  龙且扭头望过去,随即一跃上马,朝军营后方奔去。
  野地之中随意的拼凑出一个临时校场用于行军途中练兵之用。不过此时却是不见军队列阵操演,不过也并非空空荡荡。
  龙且眨眨眼睛挤出浸入眼眶中的雨水,眯着因彻夜未眠而通红的眼睛往人墙之内看去,不过还是什么都没看见。
  龙且单手刮过下巴上铁青的胡渣,心道这是:“搞什么鬼?”
  大雨瓢泼,校场内却是人山人海,原来那满营地的将士都挤到这里来了。
  龙且骑在高头大马之上,被挡在最外圈,什么都看不见,满脸问号,大声道:“这是做什么?”
  一众认识龙且的将士挤在中间段,也只是匆匆扫过一眼,便扭头重新望往内圈看,随即又爆发出响亮的喝彩。
  龙且只好再次下马,从人群的缝隙中往内挤,这回可是顺利。
  校场中间被自发的让出一块直径十米左右的空地,项羽一人连挑吕臣手下数十武将,手上只是一杆齐眉短棍,围攻将士却都是操着明晃晃的兵戈。
  龙且“啧”了一声,面上无半分忧色,自己还摇摇头。
  果然,项羽不过行过三招,短棍所触之人均是被扫出地面上的圆圈之外。
  项羽赤着精壮的上身,雨水随着他收势在半空中一滞,须臾才接着落下。项羽负手一收短棍,凌乱的头发挡住半张脸,微微垂着头,整个人看上去有种说不出的凌厉。
  项羽随即抬手一抛,短棍精准的落回兵器架上,发出“啪嗒”一声,接着便是数万将士高声喝彩。
  龙且嘴角一弯,联系之前听见过的排山倒海的喝彩声,不难猜出项羽估计是已经连胜三场了。
  吕臣周围一圈排的上名号的将士具是鼻青脸肿,此时一行人寂静无声,
  周围又有吕臣手下的将士满脸怒色,操起□□就一股脑的往内冲去,显然是失去理智打算偷袭。
  龙且挠挠头,“嘿嘿”一笑,抬手搭在眼睛上面,一副惨不忍睹的模样。
  果然,一息不到的时间,就听见几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伴随着惨叫。
  项羽站着岿然不动,面上也看不出任何不悦之色,只是环视一周围观的将士,立时底下噤声,无人再发出声音。
  项羽::“与本侯对战的将士均有赏。”
  人群再度响起一片“嘻嘻索索”的议论声,众人显然是没想到和长安侯对战还能有这等好处。
  龙且又往吕臣方向看一眼,算是搞清楚状况了。
  不过就是项羽领兵挂帅,吕臣本来戍守彭城的私军却被并入了项羽麾下,不服气的将士自然众多。
  若是长期放着不管,必然造成军心离散,不如今日寻个借口,好好整顿一下相关人员罢了。
  吕臣此时面色不好,也是明白项羽这好端端的提及比武一事意欲何为。
  项羽漠然望着面色铁青的吕臣:“自家弟兄切磋一番谈不上输赢……”
  吕臣脸色稍缓,却又听得项羽话锋一转:“不过,偷袭之事本就不光明正大,何况是对自己人所为!”
  吕臣心头一空,知道后手这才来,怕是不会好说话。
  吕臣犹豫的往前一步,道:“长安侯……”
  项羽却一摆手止住吕臣的话:“偷袭将领、心怀怨恨,军令当斩!”
  吕臣:“长安侯!”
  只见项羽话音刚落,立马由围观将士中间冲出项羽亲兵,几下压制住之前偷袭未果、反而被项羽所伤之人。
  吕臣意识到事情不对头了。
  项羽手下的人行动迅速,且冲上来的角度都是便于快速控制全场的角度,显然这是有备而来!
  龙且嘴角一挑,觉得这种恩威并施以降服不臣的手腕,八成是虞楚昭那小子的办法,阴的很。
  项羽往吕臣耳边一凑,轻声道:“莫要轻信人言。”
  吕臣一愣,没想到项羽竟然是知道宋义来找过自己,当下冷汗从额角上滑下来。
  项羽转身狠戾的一挥手:“斩!”
  吕臣顿时大叫。
  二十来颗的人头带着血花瞬间落地,滚在一片泥泞之中,犹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
  校场之万余人再无喧嚣,寂静一片,显然是震慑于项羽威严。
  项羽眯着眼睛,漠然冲面色铁青的吕臣一点头,没有嘲讽也不见傲慢之态,只是冰冷道:“管好你手下的兵。”
  吕臣缓缓闭上通红的眼睛,最终双膝下跪:“谨遵长安侯命。”
  今日一见,项羽武力值简直到了不可思议的巅峰,若是在他军中仍旧想和他作对,那便是自寻死路。吕臣此时下跪,也算是在表忠心,只可惜他那糊涂的父亲吕青,还想着和武安侯、楚怀王两头落好的美梦……
  项羽眯着眼睛望向军营方向,嘴角一扯,脸上出现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
  龙且心道那军营之中偷偷商议之人怕是要倒霉了。
  龙且对项羽这表情甚是熟悉,项羽的表情中带着杀意,只是不知针对的是谁。
  十月末,秋高气爽。接连月余的大雨终于暂时停歇,但寒意也接踵而至,幸而日光明媚,让地面泛上一层暖意。
  钟离昧浑身热汗,古铜色的胸膛在短卦赤着,上头一层湿漉漉的汗水,显然是之前忙活了不少时候。
  甘罗在钟离昧一旁蹲着,摊着舌头散热:“虞楚昭说要找你呢。”
  钟离昧忍不住翻白眼:“叫他自己来找爷!”
  甘罗两眼往上一翻:“你有胆子当面和他说……”
  钟离昧仰着头想了一下这话传到虞楚昭耳朵里之后会发生的事情……八成会让自己继续和桓楚管这乱七八糟后勤漕运?
  钟离昧浑身一哆嗦:“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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