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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皇叔他必是要害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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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空。身边空无一人,即使是在春日里,刺骨的寒凉也不曾放过他。
  “皇叔,这把长命锁,真漂亮……景伶一直乖乖地把它戴在身上。”赵景伶声音逐渐哽咽,“我听说……城南又有庙会了,皇叔你醒过来带景伶去吧。这次我一定、一定不任性,不乱跑了……我会一直、一直很乖的……”
  眼泪砸到了寒玉床上,顷刻间便变成了冰珠。赵景伶慌乱地用袖子抹了抹泪,有些勉强地笑了笑,轻声道:“皇叔你是不是在与我耍脾气。是不是想听我说心悦你。那我可、我可要说了……景伶喜欢皇叔,心里只有皇叔一人……”
  赵景伶望着赵殊良久,即使他心里早已知道,对方再也不会回答他任何一个字。他还是,万分难过。
  入夜,乾宁宮。
  赵景伶病了,咳嗽了好几日,苏公公给赵景伶送来雪梨汤。
  “苏公公,你说皇叔什么时候从南境回来,已经去了好几个月了。”赵景伶卧在榻里恹恹道。
  “皇上……”苏公公叹了一口气,不知该说些什么。
  “皇叔那么骁勇,总能打了胜仗回来的吧……”赵景伶望着窗外浓重的夜色,声音飘忽地说着。
  “皇上您清醒些……仗已经打完了,王爷,不在了啊……”苏公公悲哀又无奈地说道。
  赵景伶偏过头望了望苏公公,盛着雪梨汤的碗从赵景伶手中滑了出去,碎了一地。“今天是什么日子……”赵景伶轻声道。
  “四月廿九。”苏公公说着。
  “廿九了……你下去吧。”赵景伶无力地摆了摆手,说道。
  赵殊离开的第一个月,赵景伶不问朝事,精神恍惚。可再往后呢,他知道他还有无数的责任要担。皇叔将大越托付给他,他又怎能,再让他失望呢……
  然而掌管一个偌大的国家,又岂是一件容易的事?
  总有人不安分守己,虎视眈眈。近来漕运的事,又让他心力交瘁。若非他手里还有赤卫军,恐怕那些人,会更过分吧……宋副将将赤卫军的虎符交给了他,这也是赵殊的意思,四十万大军,任他差遣。赵景伶算不过来他这一辈子,赵殊给了他到底多少东西。只是不管有多少,他都再也还不清了……
  那夜他又做了梦,却是梦到了与平日不同的场景。
  梦里,他的皇叔穿着鲜红的喜服,骑在那匹名叫“疆瑜”的马儿身上。他剑眉星目,姿态雍容而沉稳,嘴角带着丝丝笑意。而他自己,则坐到他身后的花轿中,穿着同样的喜服。红盖头是没有的,自然是没有的……
  迎亲的队伍最终在王府门前停下。皇叔他下了马,轻轻地扶着他从骄子里出来。他们分别牵着红绸的两端,往厅中走去,红绸的中间是一个大花球。
  宾客大都是些他不认识的人,他认出了朱太傅。朱太傅朝着他笑了,十分慈祥的样子。走到里头,他才瞧见他的母亲,坐在正中央的位置上,母亲还是那般年轻动人。
  该拜天天地了,他有些紧张地抓紧了红绸。
  “一拜天地——”
  他与皇叔一齐转过身,对着门外恭恭敬敬地鞠了躬。
  “二拜高堂——”
  母亲欣慰地看着他们,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意。
  “夫妻对拜——”
  他红着脸望着皇叔,心里有些小鹿乱撞。他们交拜,头与头快碰到一处。
  “送入洞房——”
  他被皇叔抱起来,一路走到洞房中。
  他们坐在床沿上,喝着交杯酒。杯中的酒喝完了,皇叔轻轻将他揽到怀中,温声道:“这辈子,我会一直疼你、宠你,不会让你受一丝委屈。”
  他眼眶有些酸,蓦地就开始掉眼泪了。
  “怎么哭了?”皇叔心疼地为他擦去眼泪,吻了吻他的眉眼。
  “高兴的……皇叔……”他分明眼睛还红着,却又笑了起来。
  “是不是该改口了?”皇叔牵起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他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他们已经成亲了……
  “夫君……”他望着皇叔,轻声唤着。
  在梦中,他们走完了一生。


第十六章 
  梦醒时,赵景伶却发现自己并不是在乾宁宫的龙床上,而是在安炀殿,在赵殊的怀里。
  “皇、皇叔……”赵景伶颤声唤道,他这是梦还没醒吗……
  “南边起了战事,需得派人增援了。”赵殊低声道。
  战事?赵景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梦到这些事,只是眼前发生的事又太过于真实,使他忍不住想要相信……
  他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疼的……?南边起战事是去年冬天的事情了,他竟是,回到了一年前?震惊使赵景伶一下子浑身僵硬,下一刻,狂喜又令他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怎么了这是?”赵殊搂着怀里的人,有些担忧道。
  赵景伶哽咽着说不出话,只用细瘦的手臂死死地抱住赵殊。是真的……眼前的皇叔再也不是他的幻觉不是梦,是切切实实存在的……
  这回到过去的机会,他再不能白白浪费了……
  然而他一想到如今大战在即,曾经皇叔他上了战场,便再也没有回来过……每思及此,赵景伶都痛彻心扉。
  “皇叔……你别去,你别去啊……”赵景伶声音带泣,听上去万分可怜。
  赵殊心疼地不行,从方才开始他就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哭得根本停不下来。他将赵景伶打横抱起来,走到床边坐下,把赵景伶放在他腿上搂着。
  “景伶叫我别去哪儿?”赵殊轻轻抚着赵景伶的背问道。
  “别去打仗……别去……”赵景伶靠在赵殊怀里,惶惶不安道。
  赵殊怔了怔,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景伶他要去战场,景伶是怎么知道的?
  “景伶,此次战事紧急,十三城难保,我自当带兵过去支援。”赵殊低声道。
  赵景伶抬头望着赵殊,一双大眼里满是令人怜惜的哀求。赵景伶抓着赵殊的袖子,缓缓说道:“景伶求皇叔不要去……”去了,会回不来的……
  赵景伶透着绝望与悲怆的表情令赵殊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不知道为什么景伶不想让他去。可他不想在看到对方如此难过。
  “好,我不去了,我派李将军去支援。”赵殊吻了吻赵景伶的眉心,温声道。
  赵景伶破涕为笑,环着赵殊的脖子轻声呢喃道:“皇叔最疼景伶了……”可他,配不上啊。
  即使已经回到了一年前,那蛊还是一个可怕的隐患。赵景伶不清楚他的皇叔是否已经知道了,他终日惶惶不安。他私心里想着,若是皇叔还不知道那该多好。他就不会知道自己有多么阴暗丑陋,恩将仇报……他可以找到蛊虫的解法,像当初下蛊那样,在对方熟睡时便可解了那蛊。可是他又清楚地明白,皇叔理应看清他是怎样一个人。他并不天真单纯,皇叔他,又怎能被如此蒙蔽……
  然而,随着与赵殊的亲密相处,赵景伶渐渐发现,他的皇叔必然是知道的……
  皇叔他还是会温柔地望着他,可那眼神中分明多了一丝苦涩……
  皇叔不要这么看着景伶,不要……景伶知道错了,知道错了……赵景伶心中一片荒凉,他害怕承认,害怕皇叔――会不要他了。他只能在赵殊复杂的眼神中故作镇定。
  赵景伶翻找着母亲的遗物,企图将蛊虫的解法找出来。他小心翼翼地翻着那本破旧不堪的书,忽地,他看到那泛黄的纸页上的一行字――“噬魂蛊”可解,需用下蛊之人的心上血涂抹于受蛊者的手腕,方可将蛊虫引出,蛊解。
  下蛊者的心上血……赵景伶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眼睛里多了一丝决绝。
  是夜,赵景伶来到安炀殿。赵殊正在案前批奏折,赵景伶走到赵殊身边坐下,轻轻地靠在对方肩膀上。
  “皇叔,休息会儿吧……”赵景伶轻声道。
  赵殊牵起赵景伶的手吻了吻,低声道:“再过会儿就看完了。”
  赵景伶见赵殊不为所动,有些埋怨似得钻进对方怀里。他凑过去轻轻地舔了舔赵殊的唇,细声细气道:“皇叔……”
  此时赵殊的呼吸已经有些乱了。
  赵景伶望着赵殊眉目含情,他轻轻地解开自己的外衫,将挂在肩上的衣裳一拂,雪白的肩头与单薄的胸膛便露了出来。
  然而这却并不是一场风月事的开端。赵景伶垂下眸,在刹那间从袖中拿出一把匕首,直直地插进了自己的心口。匕首拔出,鲜红的血液汩汩流出……
  “你这是做什么!”赵殊惊慌道,事情发生太快,他根本来不及阻止。他想伸手去为赵景伶止血,却被对方抓住了手。
  “莫要浪费了……”赵景伶将赵殊的手往自己胸膛上按,面色惨白地说道。
  赵殊的手腕上都染满了鲜血,下一刻,一只黑色的蛊虫凭空从他的手腕上钻了出来,一瞬间便化为了灰烬。
  “出来了……”赵景伶看到这一幕,如释重负地笑了,下一刻便昏倒在赵殊怀里。
  “太医!宣太医!”赵殊崩溃大喊道。他紧紧地摁着赵景伶胸口的伤,鲜血却还是从他指缝中流出。
  “不会有事的,景伶不会有事的……”他吻着赵景伶的额头哑声说着。
  于太医将赵景伶的伤口包扎好,他是这样告诉赵殊的:“陛下力气小,匕首差得不深,没有伤到根本。血也已经止住了,王爷不必太过忧虑。”
  赵殊这才放下心来,挥了挥手道:“你们都出去吧。”
  已是深夜了,赵殊却并不打算入睡。他坐在床头,握着赵景伶的手守着他。他不敢阖眼,生怕对方什么时候感到难受。
  赵殊一夜没睡,清晨的时候,赵景伶醒了。
  “景伶醒了啊。”赵殊笑了,他守了一夜,面色原本有些暗淡,见赵景伶醒来,一下子又鲜活了起来。然而他又轻叹一声道:“昨夜你把我吓坏了,为何要做这种自残的事?”
  “可是不这样做,解不了蛊……”赵景伶小声道。
  “可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害了自己性命?太医说幸好你扎得浅,再深些就……”赵殊哑声道。
  “皇叔……咳咳……”赵景伶原是想再说些什么,却难受地咳嗽了起来。
  赵殊给赵景伶顺了顺气,温声道:“你身体还虚着,不要说话了。”
  赵景伶摇了摇头,皇叔总是这样照顾他。赵景伶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其实皇叔早就知道了……我下蛊的事吧。”
  赵殊的手一僵,半晌,他望着赵景伶神色复杂道:“可无论如何,我都不想你伤害自己。”
  “哪怕我是罪魁祸首吗……”一个飘渺的笑浮现在赵景伶脸上,他又说道,“当初我总以为皇叔要害我,只想让我做一个傀儡皇帝……咳……明明皇叔一直用心待我,可我却一直蒙蔽着自己的双眼。景伶知道错了……昨夜那蛊已经解了,皇叔会没事的。皇叔可否……”赵景伶眼角带泪,脸色苍白的样子格外惹人怜惜,可他最后那句“可否原谅我”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他心里清楚,他不配的……
  赵殊看到赵景伶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一颗颗滑下,心疼得呼吸都变急促了。
  他俯下身吻了吻赵景伶的眉心,哑声道:“我不怪你,你也不要再自责了。当年的那样的情况,你会怀疑我也不是难以理解的。非要说个清楚的话,这不是你我的错。”最初二人并未心意相通,而后来发生的一切,也都只是这个开端造成的必然结果罢了。
  赵景伶还是意难平,红着眼睛轻声道:“皇叔上来陪景伶。”
  赵殊掀开被子躺到了赵景伶身边,将对方搂在怀里。
  赵景伶只有在被赵殊温暖的体温包围的时候,才能切实地感觉到皇叔真的还在他身边。他靠在赵殊的胸口,听着对方有力的心跳,这大概就是心安的感觉吧……
  皇叔说不怪他,可他还有许多罪该赎……


第十七章 
  赵殊发现赵景伶近日有些不太对劲,总是心事很重的样子。更奇怪的是,他昨夜半夜醒来发现对方竟不在身旁。不可能是旁人对景伶做了什么,否则他不会发现不了的,半夜出去,是有什么要紧事吗?赵殊有些想不明白。赵景伶一直到五更天的时候才回来,赵殊假寐着,并不想让对方发现自己醒着。
  这夜,赵殊在躺上床后留了个心眼,并没有直接入睡。他只是闭着眼,却清醒得很。约莫过了一个时辰,赵景伶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皇叔”,见赵殊并没有反应,他便放心地翻身下了床。
  沉重的殿门最终关上了。一片幽深的黑暗中,赵殊睁开了眼睛。
  他披了件衣服跟在赵景伶身后不远处,最终赵殊在荷花池附近停了下来。来这儿做什么?赵殊皱眉。
  赵景伶望着面前泛着微波的湖面,慢慢地跨入其中。还未入夏,水凉得很,赵景伶的牙齿都被这刺骨的水激地颤抖。
  “你这是在做什么——!”
  赵景伶听到身后响起了一个沉郁的声音,那声音里,似乎带着震惊、愤怒与一丝丝心疼。
  “皇叔……?”赵景伶转身,怔怔道。
  赵殊飞身将赵景伶从湖里抱了出来,他将自己的外袍解下裹到赵景伶湿漉漉的身上,哑声道:“我想听你的解释。”
  赵景伶抓着那宽大外袍的衣襟,久久没有说话,眼泪簌簌地下来了。
  赵殊见不得赵景伶落泪,他有些后悔地抱紧赵景伶,轻声道:“是我逼得太急了,不要太难过了,是皇叔不好。”
  赵景伶摇了摇头,有些哽咽地开口道:“皇叔不知道吧,去年你送景伶的生辰礼,现在在这荷花池底下,是我那夜扔下去的……”语毕,赵景伶能明显感觉到,环抱着他的那个人身体一僵。
  “不喜欢扔了便扔了罢,下回皇叔送你些别的。”赵殊低声道。
  赵景伶抬起头,望着赵殊有些苦涩道:“并不是不喜欢啊……只是景伶当时任性得很,又对皇叔有成见……亲手将那长命锁,掷入了池中……可是我现在想亲手将它找回来……”
  “这水凉得很,你这样迟早会坏了身体。一把长命锁,你想要我差人再做一把便是。你若是执意要找,叫太监侍卫们找便可,又怎需亲自过来?”赵殊揉了揉赵景伶的长发,哑声道。
  赵景伶的眼神有些惶惶,他不喜欢赵殊这个样子,好似一点都不在意他将长命锁扔了的样子。可他分明知道,皇叔这个样子,不过是伪装出来的。
  “皇叔……景伶如此任性,皇叔大概很失望吧……更何况不止任性,更说得上是歹毒……皇叔说过不怪我给你下蛊,可是发现我是这样恩将仇报、两面三刀的人,也该是心凉的。景伶现在很害怕,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原是想着,也许我把长命锁找回来,至少还能弥补一些。可是还是被皇叔发现了啊……这样恶劣的我,皇叔看清了,还会喜欢吗……?”赵景伶说到后来,眼睛里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绝望。
  “你说什么傻话。”赵殊哑声道,“曾经的所有事,从你为我冒险解蛊那刻起,便都化作尘土了。你说我看清了你,但我知道那只是被彷徨蒙蔽了的你。曾经受过的痛苦太多,才让你变得不安,用坚硬的躯壳保护自己。所以这些,丝毫不会影响我对你的感觉。皇叔会一直爱你、护你,直到你再也不需要我为止。八岁那年没有将你拉出深渊,是我这辈子最放不下的事。”
  “不会不需要的……景伶要和皇叔……过一辈子……”赵景伶终于在赵殊怀里肆无忌惮地哭出声来,皇叔说会一直爱他……
  “都过去了,你我的日子还长。”赵殊笑了笑,低头吻住赵景伶的唇。
  赵殊横抱着赵景伶回了安旸殿,赵景伶的衣服已经湿透了,赵殊给他脱了扔在一旁。赵景伶浑身光溜溜地钻进被子里,赵殊给他拿过来里衣,他也只是直勾勾地看着赵殊。
  “要皇叔帮你穿?”赵殊问道。
  赵景伶还是不说话。他胸口的刀伤刚好,自他重生回来,一次也没有与他的皇叔欢好过……
  “怎么了这是。”赵殊笑道。
  “皇叔……景伶想要……”赵景伶轻声道。
  “想要什么?”赵殊关切道。
  赵景伶眼波婉转,他伸出手臂勾住赵殊的脖子轻声道:“就是,想要啊……”被子从他胸前滑下,露出一大片姣好的风光。
  赵殊的眸光一沉,明白了赵景伶的意思。他伸出手摩挲着赵景伶嫣红的唇,哑声道:“这就给你。”
  赵景伶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方才说着那么大胆的话都面色如常,现在却是着实地害羞了。
  赵殊拿出一罐脂膏,抹了一些在后头又抹了些在赵景伶的性器上。
  赵殊不想让赵景伶等太久,实际上他也有些忍不住了。他草草地扩张了两下,便吞没了赵景伶的性器。有段日子没有做过了,一时间两个人都有些难耐。
  “皇叔……”赵景伶细声细气地喊着,似乎是有些委屈,又似乎是欢愉异常。
  赵殊低下头吻了吻赵景伶胸口的伤疤,低声道:“还疼吗。”
  赵景伶被情欲折磨出了一些泪珠,咬了咬唇颤声道:“不疼了……皇叔快些疼爱景伶吧……”
  闻言赵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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