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皇叔他必是要害我-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下连向来乐观的孟知舟也变得面色惨白起来,望着赵殊颤声道:“到底是何人要害将军——!”
  赵殊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只是有些艰难地从榻上坐起来。
  苏仲安望了望柳奂,又有些不敢置信地望了望赵殊。对方从头到尾都没有露出半点惊讶,好似……
  “将军早就知道了是嘛。”苏仲安声音沙哑,看着赵殊缓缓道。
  赵殊起身的动作顿了顿,低着头没有望向苏仲安的眼睛,像是默认了。
  苏仲安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明明知道了有人蓄意害他,还能如此冷静坦然。他看不懂了,他们的将军对敌人从不心慈手软,为何此时脸上竟浮现出一丝丝认命……认、命?
  一瞬间,一个恐怖的猜想从苏仲安脑子里冒了出来,顷刻便令他深信不疑。他崩溃地扯着嗓子一字一句道:“是……陛下。”
  赵殊抬起头错愕地望着苏仲安,半晌才低声道:“仲安多想了,此事与你们无关,莫要再问了。”
  赵殊说的每一个字,苏仲安都不相信。他们的陛下,还真是好样的。
  “我有些累了,你们都回去吧。”赵殊哑声道。
  赵殊病倒了的消息传得很快,不出一天,赤卫军上上下下便都知道了。大战一触即发,主帅却在此时病倒。一下子,赤卫军变得人心惶惶起来。而陈国大军的铁蹄,也不会有丝毫的心慈手软。
  宣战的号角已经吹响,陈国第一大将于顽领着三十万大军压境而来。前方的战士已经殊死搏斗了五天五夜,可仍是节节败退。城门,都快守不住了。没了主心骨的军队,纵使再骁勇,也只是一盘散沙。
  第六日,赵殊唤了侍卫进来,用轻却坚定的声音说道:“把我的盔甲拿来。告诉将士们,本将的病,已经好了。”
  一听说赵殊要亲自上战场,孟知舟便心急火燎地往主帅营跑。
  “将军,此去万分凶险,您的身体怕是扛不住啊!”孟知舟苦口婆心道。
  “我心意已决,知舟你也不用再劝我了。”赵殊沉声道,他望着营帐外大越的大好河山,低声道,“大越的江山,我说什么也要守住。”
  赵殊上阵后,原本士气低迷的赤卫军一下子振作团结了起来。不出两日,便成功地将陈国的军队逼退到了五里开外。
  是夜,赵殊去各个营帐走了走,慰问了一下伤员。虽然此时军中的氛围仍是紧张,但相比起前几日,已是缓和的不少。许多将士脸上都挂着久违的笑,说着“定要叫陈国那些杂碎们有来无回”这样的豪言壮语。
  赵殊没有在将士们的营帐中待太久,他的身体有些支撑不住了。他忍着痛苦回到了主帅营中,刚一进门,便咳出了一口鲜血。他拖不了太久了,这场仗必须速战速决。若是打成持久战,恐怕他会被耗死在这战场上。
  赵殊将宋副将召了过来,沉声道:“明日夜里,我们来个奇袭敌营。左翼八千人从青芜山脚下包抄过去,右翼八千人坐船只从洺河中游出发,在距离陈军驻扎点最近的河段上岸,来个出其不意。而宋副将你,则需要你带两万人绕到敌军后方,令他们插翅难逃。为了不让敌军发现,需要宋副将明日一早便带着将士们启程,绕一个大圈来掩人耳目。本将会带着两万人在正面战场先发制人,十万大军随后便到。各城中留两万人值守,以防不测。这次,本将要他们彻底求饶。”
  宋副将点了点头,却又有些犹疑道:“陈国再怎么说,也有将近四十万大军。尤其是那于顽手下的那三十万人,怕是不好对付。将军此次带着十五六万人前去,未免有些不稳当……”
  “我知你会有此顾虑。”赵殊低声道,“所以我需要此次打头阵的每个将士都做好血战到底的准备。一旦确定十三城没有危险,便立马从各城调一万五千人到主战场。”
  “末将明白了。”宋副将的这句话说得还是有些迟疑。
  赵殊笑了笑,说道:“于顽的那三十万人,你当真以为有三十万?至多二十三万罢了,对外号称是三十万也不过是虚张声势。宋副将莫要灭自己威风。”
  宋副将闻言有些羞愧地垂下眼,沉声到:“将军教训得是!”
  赵殊出征的那个夜晚,月朗星稀,天地万物似乎都十分祥和。然而这一切终会被打破。
  陈军没有防备,面对赤卫军的突袭乱了方寸,一夜之间折损了五万人。然而人数的优势令他们有足够的时间调整应战,很快,陈军便作出了反扑。赤卫军虽然势头正盛,但隐隐有被压制的苗头。
  到第三日夜里,厮杀了两天,赤卫军已经是强弩之末。赵殊身中两刀,他的身体似乎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意识游离于肉体之外,只有一股念力支撑着他,一定要等到后备军的到来。
  第三日子时,北方想起了隆重的铁蹄声。十三城调来的援军,到了。赵殊久违地笑了,下一刻,又投入了艰难的搏斗中。
  援军的到来使陈军原本的优势消失殆尽,只在十二个时辰里,陈军便只剩下了十几万人马。于顽也渐渐沉不住气了。他骑着马提着长剑直奔赵殊而去。
  赵殊身体是疲惫不堪的,然而面对劲敌,心底爆发出的嗜血与野性,可以让人在一瞬间强大起来。
  银枪在手,谁与争锋。
  于顽的力气无疑是惊人的,心中又埋着被偷袭被反包围的怒火,可以说是来势汹汹。
  还在病中甚至还受了伤的赵殊不可能用蛮力去跟他硬碰硬,他得聪明些。起初他只是保守地防守,躲开于顽的攻击,与他尽力周旋。时间长了,于顽也恼了,长剑狂风骤雨般朝赵殊刺去。
  然而此时,赵殊也已经摸透了他的章法——左腹,是他最容易被攻破的地方。
  于顽以为赵殊已经是瓮中之鳖,他眼睛里迸发出残忍而嗜血的光,用千钧之力往赵殊的喉头刺去。然而那剑,在离赵殊喉咙只有一寸的地方停住了。
  于顽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震惊。他低下头,望着穿透自己身体的那柄长枪,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赵殊狠狠地抽出长枪,于顽的身体在马上晃晃悠悠,最终摔下马去。赵殊捞起于顽那掉落下来的长剑,直直地插入对方心口。


第十四章 
  没了主帅的陈军,瞬间溃败不堪。第五日,他们便投了降。
  凯旋而归,原本是一件全军上下都应该欢庆的事。只是赵殊刚下了战场,便病危了。
  蛊毒已将他的身体侵蚀得破败不堪,身上的刀伤又感染难愈……
  主帅营中,气氛沉重异常。
  赵殊卧在榻里面色惨败,不住地咳嗽着。军医柳奂望着孟知舟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束手无策了。
  “知舟、仲安……咳咳……你们二人在我手下多年,一直也只是做着幕僚。我亏欠你们许多……如今我可能时日不多了,回京后你们便去某个一官半职吧。你们拿着我的令牌……陛下兴许就会免了你们的科考……”赵殊声音艰涩道。
  “王爷!仲安和知舟岂是贪慕荣华之人!更何况,王爷您一定不会有事的!”苏仲安的声音中饱含痛苦。
  “我知你们不慕荣华……只是大越,需要你们这样的贤士……陛下尚年幼,他日我不在了,也希望你们能替我辅佐陛下,稳固大越江山……”赵殊缓缓道。
  “事到如今,王爷您还在维护那个昏君!他将您害成这样,他配吗!”苏仲安的情绪十分激动。
  赵殊的神色黯了黯,他闭着眼轻声道:“他终究是大越的天子……家国大事,莫要扯上私怨……”
  “可王爷您要知道,就算我们愿意,他又肯让我们留在朝中吗?他都能对付您,身为您的手下,又无权无势……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苏仲安哑声道。他不是在独善其身,他只是想让他们的王爷明白,那位,是如何一个歹毒的人。
  赵殊沉默了良久,半晌才低声道:“是我勉强了……我在页城等地都有些地产,应是够你们安度余生了。你们,便别回京城了吧……”
  “属下不会离开王爷的!”苏仲安梗咽道,就算回京是死,他也要将赵殊护送回去。
  赵殊笑了笑,带着些无奈,他知道他们还很难接受他就要走了的事实。
  “回京路途遥远,我应当是撑不到了。仲安你将笔墨替我拿来。”赵殊轻声道。
  孟知舟一直没说话,直到听到赵殊的这句话,眼眶里噙满了泪。
  苏仲安红着眼睛,将笔墨纸砚放到赵殊面前的案上。
  赵殊被他扶着起身,拿起笔缓缓在纸上写着。他的手,已经快拿不稳笔杆了啊……
  过了良久,赵殊才放下了笔杆。他将信纸一折为二,递给宋副将,哑声道:“你见了陛下,将这信交与他罢……”
  苏仲安瞥了眼那信纸,饶是它被向里对折了起来,他也能看到上面那明明白白的“景伶吾爱”。他们这王爷,还真是大越第一痴心人啊,不爱江山爱美人。两年前他便知道了赵殊对那人有意,只是他不知道,对方竟然能为了那人放弃权势,不顾安危出征南境……甚至被那人在心上插了一刀,命悬一线,也无怨无悔。那人,何德何能……
  赵殊在一个万籁俱寂的夜晚离开了。一切似乎都与前几日一样,营帐还是那营帐,摇晃的烛火还是那烛火。只是孟知舟进入营帐中给赵殊端来药时,却再也叫不醒赵殊了。
  药碗在地上碎了一地,冒着热气的药汁四处流淌。榻上的人,已经没了鼻息。
  “王爷啊——!”孟知舟一声凄厉的悲呼打破了夜的宁静。
  赵景伶在案前望着高高摞起的公文有些疲惫。这几个月来,他终于得以独自处理政务。只是他跟着太傅才学了短短两年,批起奏折来还是吃力得很。
  明日赤卫军便要班师回朝了,他那皇叔,还真是不败的传奇……
  浩浩荡荡的军队从广育门入城,入目最显眼的颜色便是白色。城中的百姓望着那高高飘着的“奠”字旗,都缄默了。他们见骑马走在最前方的人并不是赵殊,渐渐也明白发生了什么。眼泪从他们的眼眶中落下,繁华的闹市在顷刻间变得苍凉……
  大殿上。
  “各位将士凯旋归来……”赵景伶话说到一半,却见一具沉重的棺材被抬进了殿中,他将嘴角的笑收了回去,沉声道,“沙场无情,这位为国捐躯的将士是何人?”
  宋副将哑声道:“赤卫军大帅赵将军,在沙场上浴血奋战,为国、捐躯!”最后几个字,他颤抖着双唇咬着牙说完了。
  赵景伶怔了怔,大帅,赵将军……赤卫军凯旋回京,他却未见赵殊身影。
  “你在说什么,朕听不懂……朕听不懂……”赵景伶脸色惨白,颤声道。
  “摄政王,为国捐躯!”宋副将强忍着眼眶中的泪水,大声道。
  “朕不信!”赵景伶从龙椅上起身,踉踉跄跄地从阶梯上跑下来,他红着眼睛,指着宋副将气急道,“欺君罔上,你该当何罪!”
  宋副将跪下,缓缓道:“臣……不敢。”
  赵景伶指着那漆黑的棺材,大喊道:“给朕打开!朕倒是要看看你们是怎么欺瞒朕的!”
  抬棺的士兵惶恐地将那棺材打开,退到一旁惴惴不安地站着。
  赵景伶缓缓走上前,那不深不浅的棺木里躺着的那人,不就是他的皇叔嘛?赵景伶张着嘴,一瞬间失去了说话的力气……他甚至没有注意到他的眼泪已经簌簌落下。这一天,不是他曾经日日盼着的吗……?他原以为自己能平静地看着赵殊死去。可当对方真正无声无息地躺在他面前,他发现自己甚至不愿意去相信这是真的。你不是无所不能的嘛,怎么甘心就这么躺在这个狭窄的木盒子里,你说啊?
  “陛下,王爷有一封信命属下交与您。”宋副将从怀中拿出一封叠得整齐的信,恭敬地递给赵景伶。
  赵景伶拿起信,慌慌张张地打开。
  信里,是这样写的。
  陛下:
  未能见上陛下最后一面,有些话,只能在这信中与陛下说了。
  陛下登机也有两年多了,因陛下年幼,臣曾插手朝政。如今陛下也有独自撑起大越江山的能力了,臣也当无憾。宋副将为人忠厚,是一位值得重用的将领,希望陛下能给宋副将为国效力的机会。
  朝中朱太傅、路尚书、岑侍中等人忠心不移,可托重任。然还有心思不纯者,善伪装,喜献谗言,陛下千万明辨。陛下可成一代明君,臣相信这大越会在陛下手中繁荣昌盛。
  此生也无别的憾事,若要当真说起,也大概只有这一件吧。
  景伶吾爱,那年那晚那荒唐事,是皇叔僭越了。余生莫要太过恨我。
  赵殊
  赵殊生前从未对赵景伶说过直白的情话,最后的剖白,却是在这遗书里。叔侄二人,一个不善言辞,一个心有七窍,终是就此错过。
  赵景伶愣愣地抬起头,望着再也醒不过来的赵殊。
  你不是说爱我吗,你站起来亲口告诉我啊!你站起来啊……
  “你站起来……”赵景伶颤抖着双唇哑声道。
  苏仲安已经在后面站了很久了,原本已是麻木了。然而他听到这大越高高在上的天子的话,却忍不住走出来讽笑道:“王爷到底是被谁害得去世的,陛下心里清楚!如今又何苦在此惺惺作态!”
  赵景伶怔了怔,有些茫然道:“你在说什么……”
  “那——”
  “仲安!”苏仲安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孟知舟打断了。仲安他这样顶撞陛下,是不要命了吗!孟知舟忙跪下诚恳道:“陛下,因为王爷的离世仲安他悲痛过度,有些意识昏沉。失礼之处,望陛下海涵。”
  赵景伶没有看孟知舟,他望着苏仲安轻声道:“你把话说下去……”
  “刀剑无眼,王爷却并非死于刀剑!”苏仲安激动道。
  赵景伶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这人视他如仇敌,仿佛他便是害赵殊死去的元凶。他……那蛊。赵景伶的瞳孔怵然放大,透着说不出的惊恐……那蛊,竟还是发作了……
  “皇叔他,知不知道……”赵景伶的声音宛如破旧风箱鼓出的风声,喑哑残败。
  “王爷早已知道!”苏仲安愤恨道。
  赵景伶低头望着手里赵殊的遗书,蓦地失声痛哭起来。他的皇叔,早就知道他要害他,却在临终前,仍叫自己不要恨他……恨他?他拿什么恨他……恨他至死都爱着自己吗……
  赵景伶,你才应当下地狱啊。


第十五章 
  恍惚间,赵景伶想起当年赵殊送与他的生辰礼,被他掷入荷花池中。
  御花园,荷花池畔。
  “你们,都给朕下去找!找到那个木盒子……”赵景伶望着一池摇曳的荷花,神情凝滞。
  一时间,侍卫太监们都纷纷跳入池中寻那东西。池水不深,只没到人胸口。只是要寻到池底的小物件,还需一头扎入水中才行。
  “诶哟,这可怎么找啊……”一个小太监小声自言自语道,耳朵鼻子也全进了水,这可苦了他了。
  片刻后,一个侍卫高声道:“启禀陛下,属下找到一个木盒子,不知是不是陛下寻的那物。”
  “快拿来!”赵景伶急匆匆地走上前说道。
  那侍卫还未来得及从池中爬上来,赵景伶便从对方手里将那木盒子夺了过来。
  那盒子上满是泥泞,已看不清它原本的样子。赵景伶痴痴地望着它,用袖子一点一点将它擦净。盒子上的花纹渐渐露了出来,这就是那夜皇叔送他的那个啊……
  赵景伶眼睛酸涩,有些胆怯又小心翼翼地将盒子缓缓打开。
  那是一把长命锁,被浑浊的泥水覆盖着,掩去了一丝光辉。
  赵景伶颤着手,将它拿起来,用指腹一点一点抹净上面的水与沙。锁的正中央,刻着“喜乐安康”四个字。
  他曾对赵殊说过,七岁那年母亲留给他的长命锁被皇兄夺走丢弃了。那人啊,一直记着……
  “皇叔……景伶知道错了……知道错了……”赵景伶将那长命锁紧紧地抓在手中,泪流满面。
  或许还能“安康”,可“喜乐”,又有谁能给他呢。
  摄政王赵殊的葬礼是在四月十八举行的,举国默哀。
  只是很少有人知道,那宏大的摄政王陵,只是一个衣冠冢。赵殊的遗体,被藏在皇宫中的一个冰窖里。
  寒玉床边,赵景伶披着狐裘坐在床沿上。床上躺的那人,不是赵殊又能是谁呢?
  赵景伶伸出手,轻轻触了触赵殊冰凉的唇。
  曾几何时,对方强势又温柔地吻过他的眉心、脸颊和双唇……他们在无数个夜晚欢好、入眠。那时他的皇叔会将他搂在怀里,暖着他在冬天冰凉的手……
  如今双手冰凉的,变成了他的皇叔。可是为什么他怎么暖、怎么暖,都不能将对方的手暖热呢?
  夜里睡觉,上半夜总是辗转难免的。下半夜恍恍惚惚入梦后,总能梦见他的皇叔拥他入怀的画面——骑马时、批奏折时、喝酒时……他不自觉地往对方怀里蹭。醒来后,却又发现是一场空。身边空无一人,即使是在春日里,刺骨的寒凉也不曾放过他。
  “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