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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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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问沥差点没抓起手边自己养大的弟子去砸他:“知道你还没事人一样!!!”

白问花回给了他一脸灿烂的无邪笑容:“哎呀,不要着急嘛,着急会缩短寿命的。”

林问沥一瞬间仿佛看见了围着白问花开放的一圈骚花。

林问沥手中的茶杯被他本人咯嘣一声捏爆了。

庄为辽一阵心慌:“……林师叔你冷静点,白师叔这样不是一两天了……是吧。”

林问沥正在气头上,庄为辽好死不死撞在枪口上,没有悬念的吃了一嘴枪子:“你师父也是!不是知道人在哪吗!直接拎回来不就行了!一天到晚磨磨唧唧的!实在不行你去替他拎回来去!”

庄为辽哭笑不得:“师叔,我倒也想,怕是离着十万八千里就让我师父给扔回来了……”

林问沥抓着自己本来就没几根的头发,感觉迟早被白问花和沈问澜联手气死:“那你说怎么办!!?现在什么时候都可能挨揍,他掌门不在山上算怎么回事!?整座山现在全指着他了!?”

话音刚落,一只信鸦刺耳的叫着飞了进来。林问沥那怒火熊熊燃烧的双目总算亮起了一丝能浇灭怒火的光芒——决门信鸦非常人能操控,只有问字辈一代掌事人能控。

如今这个场面,这信鸦只可能是沈问澜的东西。

那信鸦不知以前经历过什么,看见林问沥浑身哆嗦一下,在空中打了个转,飞到白问花那边去了。

林问沥没忍住翻了个白眼,白问花笑了一下,放下手中的茶,先逗了一阵那信鸦,才在林问沥活活要把他瞪穿的目光中慢条斯理的拆开了信鸦脚上的纸条。

白问花脸上带着意义不明的笑,看完之后也带着丝毫不变的笑,递给了林问沥。

林问沥连忙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工工整整八个字,一看就是出自沈问澜之手——沈问澜和白问花一个德行,什么时候都能保持一副面孔面对惊天巨变——前者若冰山般不动如山,后者如花般笑颜如花。

而沈问澜的那八个字方方正正,相当标准,一笔一划都写出这人心中丝毫不慌不忙,仿佛忘了决门的现状一般,他写道。

“晚回,照顾为客,加油,剑。”

林问沥念完之后,刺啦一声,那张纸条让他撕成了两半。

白问花还在玩着浑身乌漆墨黑的信鸦,毫不意外的就听林问沥一声怒吼,足足惊起一滩鸥鹭。

“沈问澜!!!!!!!你跟你徒弟结婚拉倒了!!!!!!!”

白问花早知道林问沥这个反应,转头去给沈问澜拿剑了——那信中话简短精炼,最后一个剑字不可能是废话,定是要他自己放在山门里的剑了。

林问沥接着吼:“拿纸笔!老子给这个龟孙回信!!!”

远在鸟不拉屎的村子里的“江易安”狠狠打了个喷嚏。他抹了抹鼻子,刚抬头,季为客就又让地上石头给绊了个平地摔。

沈问澜面无波澜的走过去把他扶起来,道:“看不见就小心点。”

季为客让他一碰有点抵触,转而又没说话,只撇撇嘴,敷衍回了句:“知道了。”

季为客说着就要把手抽开,谁知沈问澜根本没打算放他自己走,拽着他的手就向前走去。

季为客:“……撒开。”

“不。”沈问澜见他有抵触心理,只一挑眉——没人比沈问澜更清楚该怎么治这厮。

沈问澜轻描淡写的把自己搬出来了,他云淡风轻道:“沈掌门要是看见你摔得到处都是伤,可是要罚我的。”

季为客:“……”

季为客脸上那些不悦之色果不其然瞬变成不安之色,沈问澜倒看得心情好了不少——这一幕看得身后如空气般缥缈的苏槐感觉自己十分多余,恨不得找个能一点就原地去世的穴位,早早当场点了。

但是并没有那种东西。

季为客老老实实让他拉扯着走了,倒没有像之前那样走两步就跌一下,看得苏槐心中不禁啧啧称奇——季为客眼睛盲了的这五年里,谁要拉着他走,那对他来说无疑是和把他踩在脚下同等的侮辱。

他从小一身傲气,从血泊里爬起来之后周身更是一片漆黑,那身侠骨碎了,不低的自尊心更是敏感成了自负,甚至有些草木皆兵的味道。

尤其是刚刚经历大变的时候,他喜怒无常,常常哭得满脸血泪。又不许人接近——从天上跌到地底,倒也是人之常情。

但是沈问澜这三个字也不知是有什么力量,每次季为客说出来,纵使咬牙切齿,也总会莫名安静下来。

有时候苏槐就想,姓沈的有什么能耐,都把他眼睛挖了,还听到这名字就犯怂?

现在苏槐想,姓沈的确实很有能耐,演技差到这份上都有办法圆回来,牛逼。

沈问澜半扶半牵的带着他走了一路,夕阳西下才找了个客栈歇脚。

苏槐把东西放进屋子里——三个人中只有他带的东西最多。全是些针针罐罐,剩下还有些药草。季为客和沈问澜果真是一个山门的人,且不论沈问澜流浪一个多月,季为客辞别待了五年的村子,居然什么都没带,提脚就走,无欲无求。

沈问澜点了香,道:“助眠的,掌门托我带给你。”

季为客听到跟沈问澜这三个字有关系的字眼脸色就会变得复杂起来,他只敷衍了一声,便什么都不想说。

沈问澜接着道:“我住隔壁,你们两个住一间。”

苏槐答应了一声。沈问澜安顿完了,就道声好好休息,便退了出去。

苏槐见这尊大神总算退了出去,终于抹了把汗放松一点了,转头道:“这人,真恐怖。”

季为客:“嗯。”

苏槐见他心不在焉,心中大喜,心道,果然就算看不见也察觉出来是沈问澜了,真是亲徒弟。

他连忙道:“你觉得他怎么样?!”

季为客对他没来由的激动有点莫名其妙,道:“你干嘛这么激动,他人还行……但是。”

“但是?”

“但是他今天拉着我的时候,我总感觉有点熟悉。”

“……”那必须熟悉啊,那就是沈问澜,沈问澜肯定没少拉过你。

季为客又摇摇头,道:“可能是我想多了吧,五年没人碰过我了。”

“咋的。”苏槐笑了一声,拿起桌上茶壶给自己倒水喝,转头调侃道,“五年前有人碰过你?”

苏槐没等到答案,只见季为客点了几下头,生生在椅子上睡着了。苏槐叫了一两声没得到回应,他正无奈着,门就让人推开了。

只见沈问澜撕下脸上的□□,随手撕碎扔到一边,把门轻轻关上,食指压住嘴唇示意苏槐别出声。

苏槐还在原地发愣。沈问澜走到了床边,三下五除二把床铺好后,又走过去一把把季为客抱起来,将他放在床上替他掖好被子,伸手把覆在他眼睛上的黑布摘下来。

苏槐让他一连串的动作搞得愣在了原地,仿佛一尊栩栩如生的雕像。

沈问澜淡定的把香薰拿到床头,说话间依旧云淡风轻:“这确实是安神香,不过我托人放进去了点特殊的材料。”

苏槐等着他说话,根本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沈问澜接着道:“我托人查他那年中的毒,确实无解,但多少能减轻症状的药草确实是有,稀有的很,我没事就出去找,也没找到多少。这药草掺进来似乎是和安神香的功效有什么相生相克的说法,所以对你我没用……不懂,我不涉猎医术,具体的说法忘了。”

苏槐还是没回话,沈问澜那张冰山脸有点还要接着下降温度的意思了:“你看见我能不能说两句话,我又不吃了你。”

苏槐崩的紧紧的:“我怕你砍了我。”

“……我不砍,你放松一点行不行。”

苏槐还是不敢松,但多少还是喘了口气:“那个……你不是定了两间房?”

“一间。”沈问澜转头撩了一下季为客的头发,好看清他覆在黑布下不少时日的双眼:“门派没落,我没那么多钱。”

“……”真是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虎落平阳被犬欺,想当年沈掌门可是满山的金银财宝,四大门派里最有钱的名门正道,真好。

沈问澜见他双眼上有一条不小的浅伤痕,横割双眼,伤痕发白。他眼里光芒暗下几分,苏槐猜他已看见那道伤,便道。

“他只有一眼为毒所伤,另一眼,实为自己所伤。”

沈问澜揉一把季为客的发,不知为何恨之入骨般咬牙切齿道。

“我害的,我知道。”






第6章 恨之入骨(二)
沈问澜坐在床边,一言不发的倚着床尾,也不闭目养神,盯着季为客看了足足半个时辰。

那香也不知道掺了什么神丹妙药,苏槐就没见过季为客睡得那么死过。且不论那安神香到底对苏槐有没有用,眼看着挨到子时了,纵使沈问澜坐在那儿苏槐就喘不过气来,也不能阻止他上下眼皮渴望相拥。

苏槐困得简直没人样了,这才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您不睡觉吗……”

“睡了咱仨明天阴曹地府见了。”沈问澜见他困得眼睛一闭就能去和周公下棋的样,还是强撑着跟他对话,不禁有些好笑,“你睡吧,我又不砍你。”

苏槐已经困得失去思考能力了,也不管这话里话到底啥意思,眼睛一闭就要跟周公下棋去。

他刚睡倒过去,沈问澜便听见那窗口响来一声被鸟轻啄的动静,他心中一喜,连忙静悄悄起身去打开了窗。

他见那浑身乌黑的信鸦脚上绑着一张巨大信纸,足足抵得上半只信鸦的大小——信鸦正满脸幽怨的望着他。

沈问澜:“……”

沈问澜早已习以为常,还是没忍住骂了几句——林问沥,能不能长话短说,都有几只信鸦让你那比老妈子还烦的回信方式给拖死了?一天到晚怎么那么多话?改天给你缝上。

他正想着,突然头顶的窗框被人敲了两下。

沈问澜抬头一看,庄为辽正趴在房顶上,带着和信鸦一同的满脸幽怨俯视他。他散着头发,沈问澜一抬头,就和他散下的头发来了个亲密接触,还和他那张在月光下称得上惨白的脸撞了个脸对脸——此场景可真说得上骇人。

沈问澜强忍住一拳把他送回决门的冲动:“……进来,大晚上吓什么人,改天得空揍你一顿。”

庄为辽:“……这么久不见,见面就说要打人,师父,你这样我是没有师娘的。”

沈问澜:“你怎么一天到晚屁话也那么多,不进来外面冻着吧。”

“我进我进。”

庄为辽说着从善如流的从房顶上翻了进来,背上背着两把剑。他把其中一把递给沈问澜,道:“凝风。”

沈问澜当然认得出来这是凝风,凝风剑几乎与他形影不离,他睡觉要抱着,出门要背着,除非有特殊情况——比如要易容伪装成江易安,混到季为客身边。

沈问澜接过凝风,将剑抽出剑鞘——凝风剑身薄如蝉翼,却可比金坚,无坚不摧。在月光下闪着寒光,映出他的面容。

庄为辽闲着没事,好死不死的又往枪口上撞:“话说师父,季师弟没看穿你那破烂演技?”

沈问澜:“……没有。”

庄为辽歪了歪脑袋,丝毫不觉得自己踩到了雷区,反而在雷区的边缘直接大鹏展翅,大有要在此蹦迪的意味:“不应该呀,就算看不见,你说话的习惯他总该一清二楚,季师弟不行呀。师父你说话可要注意点,别一言不合就说要打人……”

沈问澜把剑收回剑鞘,一言不发的就拿剑鞘直接捅了庄为辽的肚子。

庄为辽的话瞬间卡带了一般戛然而止,甚至带出了一声猪叫。

沈问澜眉头一挑:“你想回去被我打屁股?”

“……不想,我错了,对不起。”

沈问澜收回了凝风,抱在了怀里。庄为辽让他打惯了,根本不算疼,揉着肚子提醒道:“你也记得别让季师弟摸到凝风……你这东西,决门谁摸一下都知道是凝风。”

沈问澜应了一声。凝风取天山寒铁所制,剑身极寒,纹路特殊,他门下弟子皆知,以前也没少缠着他摸过,那特殊纹路他们不能再清楚。

此剑又是前掌门赐的,剑鞘上刻了不小的一个“澜”字,就算季为客是瞎子,摸一下也瞬间就能知道这是凝风。

“知道就行。”

庄为辽说完,就窜了几步过去床那边,好奇的探了个脑袋:“我看看我宝贝师弟!”

沈问澜:“……看完了就回去,人差不多要来了。”

“这么快啊。”庄为辽敷衍了他一句,压根不把这话放心上。伸手碰了碰季为客的脸,又从他脖子上摸出一条红绳,见那红绳上坠着一块石头,不禁发出一声惊呼,“我操,真的是师弟!活的!”

沈问澜:“……你才死了,给老子滚,不滚给你砍出去。”

庄为辽才不管他,他深知这老东西也就是嘴上凶一凶,最多拿剑鞘怼怼肚子打打屁股,一次都没挨砍过,于是他也从脖子里掏出这么根红绳来,红绳上坠着块石头:“你肯定不记得了,这是我们刚入门的时候,你给一人买了一块石头,自己刻的我们的名字——讲真的,刻的真的丑。”

沈问澜还是想一拳给他送回决门去:“……嫌丑扔了。”

“都说要扔,结果谁都没扔。”庄为辽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道,“师父,我们真的好爱你啊。”

沈问澜不为所动,依旧一副不变的冰山脸,脸颊飘上两朵与他面无波澜的表情有些格格不入的绯红,他强撑着一指窗口:“回去。”

庄为辽精的和狐狸似的,一眼看出了这老东西想欲盖弥彰些什么,毫不留情的给他抖搂出来:“你脸红了,演艺生涯路漫漫,师父加油!”

他话一说完,连忙趁沈问澜来不及反应过来打他屁股的空,拍拍季为客的脸,说句师兄也爱你,就窜出了窗外。

沈问澜默默记下了这仇,还没回头,庄为辽又从房顶上探出个脑袋来。

“师父,讲真的。”他严肃道,“他居然没扔了——我是说,他肯定恨死你了,居然都没扔了。”

沈问澜就是在想这事,一时间让他又给挑出来,脸上的冰山有点要崩塌的意思。

庄为辽已经修炼出看他的冰山脸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的神技了,于是自顾自又道:“师父,你得慢慢来。”

“……我知道。”

“知道就行,拜拜,山门见。”

庄为辽说罢一抬脑袋,只听头顶一阵破风声,他带着那阵风走了。

庄为辽前脚刚走,后脚沈问澜便听见渐渐逼近客栈的脚步声。人数并不在少数,他皱皱眉,回头看了一眼季为客。走过去替他把那红绳塞进衣服里,转头纵窗一跃。

客栈坐落在空旷的村口,沈问澜抱着凝风,在客栈门口来回踱步了五分钟。

夜里风声萧瑟,他踱步时能听见脚下枯叶惨叫。沈问澜在这深秋里冻了半个时辰,终于到极限了,啧了一声,在看不见一人的空旷地方提高声音道。

“若要江易安、季为客项上人头,来战便可!诸位皆习武之人,惧我一介抱剑侠客不成!”

无人回应,只有一阵风卷起枯叶,在地上哗啦哗啦作响。

沈问澜少见的心里骂了句脏话——操,还不出来。毛病吗,我都看见你在树上趴着了——还有那边那个,屁股都露出来半个了,还当自己藏得挺好,现在年轻人都太飘了,一群小兔崽子。

他眼角爆青筋,只好换了个方式,百年难得一遇的开口带脏字:“如此藏头露尾,人数众多不敢与我交战,想必定是一群废物东西,堂堂北亿门派,杀一决门弟子与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少爷,竟遮遮掩掩?”

他越说越带劲,平日里碍于是掌门,有不少词都爆不出来,如今带着张皮,简直是放开了自我,一句一句张嘴就来:“一群废物,一个人都不敢打,北亿养你们还不如养一群狗来得实在!”

还是没动静,只有萧瑟清风给他鼓掌。

沈问澜不禁衷心夸了句:“……你们定力真好啊。”

他静下来思考一会儿,心中有了对策。转而暗里对着面前空旷冷笑一声,一嘴捣了北亿雷区:“定力好也没用,这么点胆子,估计还没麻雀的大。上梁不正下梁歪,估计刘归望也是个胆小鼠辈,畏畏缩缩,废……”

“你说什么!?”

你终于出来了,我的妈。

沈问澜暗叹句不容易。任何门派弟子都听不见外人说掌门半分不好,在他决门门庭若市的时候,若是有人说句沈问澜废物,定能让他当场见血。说掌门是一门派的信仰也不为过。

一提到刘归望,果不其然顿时一群人从暗中窜了出来。

一人赶在群愤把沈问澜淹没之前出声,自以为人道的给了他选择:“你若收回侮辱庄主的话,我们便只收江易安与季为客项上人头。”

“不。”沈问澜闻言些许想笑,他丝毫不畏惧的抬起头,拔出凝风,眼中寒光闪烁,缓缓道。

“他就是个废物。”

苏槐一向起的还算早。平日药铺开门前他要上山去采药,故而天刚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他就会起来。

然而这次不一样,他还没睁眼,就听见耳边一片惨叫声。

他耳边突然响起沈问澜在他临睡前说的话——“睡了咱仨明天阴曹地府见了。”

苏槐瞬间睡意全无,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整个屋子干干净净,不见沈问澜。耳边传来震天喊杀声,他连忙回过头去看窗外。

浩浩荡荡的上百个尸体,横尸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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