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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子-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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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一枚棋子,乱世中浮沉,
究竟是谁,先动了真情?
(本故事纯属虚构)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泽珠,诃子 ┃ 配角: ┃ 其它:



第一部 棋子 
第1章 第一章
  “诃子。”宫人们总是忘记,叫了几声不见诃子应答才忽然醒悟过来,“倒忘了,你已经是个哑巴了。”
  半月之前,诃子得了一场大病,一整晚的高烧不退,等到第二日热度终于退下去,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也是因为如此,泽珠才会继续把自己留下吧,诃子本是这么想的。
  泽珠喜静,就是偶尔院子里飞来的鸟雀多了,叫声响了些,也会皱紧眉头。
  宫内宫外的人都知道,泽珠的寝殿向来比其他殿宇要来的安静,里面的奴才也是各个小声说话,低声喘气。
  不过这位主子并非是个喜怒无常难以伺候的人,只是总让人有一种阴沉冷漠之感,想来是因为一出生便没了娘亲,在这偌大而寂寞的宫闱中独自长大,才养成了这么一副脾气,诃子曾如此想。
  那日,泽珠正要前往泽王的寝宫问安,路上恰巧遇上因高烧而至哑,就要被送往宫外去的诃子。
  想是刚刚大病初愈,低头跪在地上的诃子因身体尚未完全康复,神智不清地伸手拉住正经过身前的泽珠的袍服下摆。
  “嗯……啊……”诃子哑着声,嗯嗯啊啊地抬起一双迷着水雾的眼,望着眼前一片火红的身影。
  那身影犹如夏日的炎阳,刺得他尽一时睁不开眼,反射性地又缩回了手。他是口渴了,想喝水,不想一伸手,竟抓了一团火。
  可这火为何不像预料般的滚烫,反而是极冷,好似那阎王殿里的幽冥鬼火。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一旁宫人见诃子突然冒犯了泽珠,吓得浑身颤抖,赶忙将诃子拉向一边,“这孩子想是烧糊涂了,冒犯了三殿下!请三殿下恕罪!”
  “生了病的奴才还带出来!难道不知道宫里的规矩吗?”不等泽珠发话,泽珠身旁的老宫人袁德已经出声替自己的主子训斥道。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这孩子病其实已经好了,就是烧成了个哑巴,正要送出宫去,一时不想竟冒犯了三殿下!请主子恕罪!请主子恕罪!”宫人颤抖着,又是一阵叩头。谁不知这面前的人是个不敢得罪的主,当今泽王最疼爱的三子,公子泽珠。
  “那还不赶紧送出去!” 已经在宫里伺候了一辈子的老宫人袁德,曾是泽珠生母月姬身旁的宫人,自月姬诞下泽珠不久后去世,便一直跟在泽珠身旁。
  “是!是!是!奴才立刻就将人送出宫去!”宫人一边磕头,额上汗珠也跟着不停冒出。
  “哑了吗?”却不想一直立在那儿不发一语的泽珠,转眼看向跪在一旁身子还微微前后摇摆不定的诃子,对身旁的老宫人袁德道,“既然病已经好了,就将他带到我宫里去。”
  “可是殿下……这孩子是……”老宫人袁德面露为难之色,站在泽珠身旁低声道。
  “无妨。”话落,泽珠抬起步子再不看四下一眼,往泽王的寝宫而去。
  请安回到寝殿的泽珠,挥退了身后宫人只留下老宫人袁德一人伺候。
  泽珠坐在那儿,面上没什么表情,随手端起身旁桌案上的茶盅道:“倒是没把人毒死。”
  “这都是三殿下您福泽深厚,那小奴才才能逃过一死。”袁德弯腰,拱手道。
  “我把他留在身边,也是想让那条狐狸尾巴自行露出,顺便再给这幕后的指使者提一个醒。”泽珠喝上一口茶道,“他果真哑了吗?”
  “奴才已细细问过,想来是那杯毒酒的作用。”袁德道。
  “可惜了……”泽珠低语了一句。
  袁德不知泽珠此话的意思,只得道:“主子还将此人留在身边,将来他要是……”
  “当年我将他留在身边,就是想看看又会有什么好戏上演。不想,等了这么许久结果尽只是一杯毒酒,此种计量过于粗陋。对方暗中花了这么久安排在我身边的棋子,怎么会如此轻易让其暴露?”泽珠沉思片刻道,“不如此刻将计就计,若是此人正好为一枚可以为我所用的棋子……”
  宫中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今的泽王也是当年刺杀了自己的亲侄,才得了这个王位。
  泽国不同与其他邻国,不受礼教道德所约束,不遵从“立嫡以长不以贤,立子以贵不以长”的制度,谁有能力谁强就可以做皇帝,这也是泽国日益强大起来的原因之一。
  但也因此各国诸侯虽常与泽国往来交好,但依旧暗潮涌动,虎视眈眈,并不是真心真意臣服于泽国强威之下。
  “你去把人带过来。”泽珠对袁德吩咐道。
  深夜无人的长廊下,月光被黑云遮住,诃子被一块黑布蒙住了双眼踏进一间密室,虽左右都被人架着,但那身形消瘦的仿佛风一吹就倒。
  “把头抬起来。”泽珠坐在前方,一只手搭在桌案上,手指轻击着桌缘,“我听袁德说你因为这场病而至失了声,那么你可还记得起自己的身份?”
  诃子双膝跪在冰冷的地砖上,微微点头。
  “那你可知你幕后的指使者是谁?”泽珠问道。
  诃子身子一颤,随即摇了摇头。
  当日将自己安排进宫的人说有个地位尊贵的人,只要他愿意入宫就可以替他家门翻案,洗清冤屈。
  当见到泽珠后,诃子曾一度以为那位要自己入宫的地位尊贵的人,就是当今泽国的泽王最宠爱的三子泽珠。
  可如今看来这个人并不是泽珠,而自己不过是一枚被人走坏了的棋子。就连这次刺杀泽珠的事,他事先也毫不知情。
  泽珠微眯了下双眼,但一张脸还是没什么表情:“那你可知,自己犯的又是什么罪?”
  片刻,诃子再次点了点头。
  他当然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重罪,即便是被人利用事前不知,也难辞其咎。
  “那你可知,你那日端给我的酒里有毒?”泽珠又道。
  诃子闻言,又将头低下,摇了摇头。
  “哼!”泽珠冷笑一声,“若是你事先知情,我当即便不会留你。”
  当日泽珠命诃子喝下毒酒,诃子当然不知道面前这杯自己端给泽珠的酒中另有蹊跷。只是面有难色地将泽珠递过来的酒往嘴边送去,才喝了小半口,酒杯便被泽珠甩手打落在地。
  泽珠站起身,走近诃子,伸手挑起诃子的下颚道:“想来那个本想利用你的人是为了利用你的身份,前朝受冤获罪官员的儿子扮成宫人混入王城,刺杀当朝最受宠的王子可谓天经地义有理可循。无论你成功与否,你的家族都将被灭了满门。而那个幕后之人,却可以继续躲在其后,不受此事牵连。”
  诃子摇着头神情哀怨,却也因发不出声,只能“恩啊”两下。
  “竟真成了一个哑巴……要是就真毒死了的话,倒也……”泽珠伸手摸上诃子的脖颈,见诃子一双眼迷茫地望着自己,道,“此事你虽全然不知情,只是受奸人利用,我也可以不追究你刺杀我的事。不过我要你从此以后为我所用,你家门的冤屈换我泽珠来替你洗清。我答应你,你就是日后死了,我泽珠也一定替你测查翻案。”
  诃子这时才真正明白,泽珠会将自己留下,其实早有用意。


第2章 第二章
  泽王泽冲有六子三女。
  正所谓龙生九子,九子各不相同。
  王太子泽熙,为泽王嫡长子,其母是王亲国戚,真正的贵族出生。当年泽王弑君篡位,为了稳固自己在朝中的势力,得到贵族们的拥立,娶了泽熙的母亲。
  次子泽仁,其母也是王亲国戚,只是比泽熙母亲的本家权利和名望稍显低一些。泽仁在宫里与泽熙最为交好,也深受泽熙的信任。
  三子泽珠,其母虽不是王亲国戚,却同泽王同族而出,因此深受泽王宠爱,如今这一族因泽王泽冲之故,已晋升成了皇族。
  四女泽瑢,其母为司马之女,长得倾国倾城,传了她母妃的优点。性格虽泼辣,却也不失聪慧大方。
  五子泽明,七子泽治,其母同为庶出,但因其自小便与太子泽熙交好,二人在宫里也是狐假虎威,并不觉得低人一等。
  八女泽钰,还是个八岁的女娃娃,其母为丞相之女,人虽长得不是花容月貌,也无泽瑢一般来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因其父之故,也被泽冲纳入后宫。
  九子泽雅,也只是个六岁的娃娃,母妃虽不是王亲国戚,也是朝中重臣之女。
  深夜,二王子泽仁的书房内灯火忽明忽暗,照出里面两个人影。
  泽仁立在书案前提笔挥墨,神情中虽无所变化,但笔下的字却是显出了此刻主人的心绪:“我花了这么多年特意安排在泽珠身边的棋子,哥哥也未免太过心急。”
  “眼见泽珠日益受父王宠爱,早晚我这个太子之位不保!你说你要帮我,可我等了这么久,也未见你有所行动!”扮成宫人的太子泽熙坐在一旁,神情不悦道。
  “边关战事不断,周边邻国又非真心拥戴我泽国。泽珠乃是个将才,我本想多利用他几年为你稳固江山,看来如今不得不尽早除去了。”泽仁大笔一挥,在面前的宣纸上落下一个骇人的“杀”字。
  “我也想不到五弟和七弟竟然会想出如此拙劣的手段,我本想借他们二人之手除去泽珠。”泽熙叹息道,“没想到他们尽然利用二弟你,当初安排在泽珠身边的人。”
  “哼!难道你也变蠢了不成,泽珠要是如此轻易就能除去,又何必费了我这么多年的心思。那两个蠢货本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当初不告诉他们诃子的真正身份,就是怕他们闯出祸来坏我大事!不想终究是人算不如天算!”泽仁抬眼,望着泽熙道,“我倒是没想到泽珠竟然会息事宁人,不仅没有杀了那个罪臣之子将此事禀告父王,还将人继续留在身边,不知这里头又会有什么名堂?”
  “能有什么名堂?!估摸着是打算让我们自行露出马脚!”泽熙愤恨道。
  “哼!你这回倒是聪明了!泽珠虽是个将才,但却不是个无脑的武夫,这么多年来又深受父王恩宠,无论他如何低调处事,我就不相信他对这泽国王位毫无野心!如今将那罪臣之子继续留在身边,是打算要正面与我们对抗了。看来此事也并非什么坏事,这样捉起他的把柄来也就容易的多了。”泽仁目中冷冷,似有计策已上心头。
  “诃子!诃子!” 已年芳十六的四公主泽瑢,领着六岁的泽雅来到诃子所居之处。
  泽瑢是泽珠几个兄弟姐妹之中最为亲近的一个,其实也不是泽珠有多亲近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而是泽瑢自己爱粘着泽珠。
  自诃子来到泽珠身旁后,泽瑢往泽珠的寝宫就跑的更加勤快了,还常常带着最小的九王子泽雅一同来。
  深宫之中寂寞常伴,能找到一起玩,又聊得来的人极为难得。
  诃子虽如今成了泽珠身边的一个小小宫人,但在家族还未获罪受冤之前也是个身居高位的将门之子,举手投足间的气质谈吐绝不输那些王孙公子,所以公主泽瑢常爱来找与自己年龄只差两岁的诃子。
  诃子一见是泽瑢,赶忙上前,可惜如今已不能说话,只能张着口,唇语。
  泽瑢见此,眼中含泪道:“我才走了这么一个月,怎么就成了这副样子……”
  六岁的泽雅见泽瑢异状,皱着小脸紧紧抱住泽瑢大腿。
  “我去找泽珠!太医们一定有法子!”泽瑢急急转身,刚跨出两步,便被身后诃子拦住。
  诃子拉着泽瑢走至桌案前,提笔写道:“泽珠殿下已让太医为我诊治过,只是这病况来得突然,太医们也是束手无策。”
  他如何忍心告诉泽瑢,之所以会成了哑巴,是因为泽珠当日让自己喝下了那杯毒酒,而那杯毒酒正是自己端给泽珠的。
  “那我去找父王!寻遍天下名医!”泽瑢急道。
  “不可不可!”诃子急急写道,“我只是个小小奴才,如何能惊动大王!”他如何能告诉面前的泽瑢,自己是前朝获罪的重臣之子,因受人利用才被送进了宫来。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又要如何是好?”泽瑢挂着泪珠子,绞着手中锦帕。
  见泽瑢这般为自己焦急,一股暖意爬上诃子心头,诃子提笔再次写道:“多谢公主关心,虽不能说话,总也比丢了性命要好。”
  泽瑢抱起身边泽雅,依旧含泪道:“我泽瑢定要替你寻到治你哑症的法子!”
  “多谢公主!”诃子感激泽瑢一番好意,重重写下四字。
  天还未亮,诃子睁开眼只觉头痛依旧难忍,昨夜受了风寒还没好,本以为睡上一觉盖上被子捂一身汗便能好了。
  不想诃子刚一起身就觉眼前发黑,又倒回了床榻。
  “诃子?你的面色为何如此苍白?”与诃子同屋的宫人紫乌,看出了诃子的异样,神情关切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诃子点了点头,嘴唇动了动。
  紫乌比诃子大五岁,因此也比诃子早入了宫。在这偌大的宫廷里,只有紫乌与诃子最为交好,且紫乌还懂唇语,也是紫乌教会了诃子唇语,紫乌曾对诃子说他的爹就是个哑巴。
  “那今日由我替你去当值,你在房里好好休息便是。”紫乌将诃子身上盖着的薄被又压紧了一些,这才放心地离开。
  不想之后,紫乌去为泽珠书房中的方炉添置炭火,正低着头打算端走昨日已燃尽的木炭时,转身正好误撞上了在此时踏入书房的泽珠。
  泽珠当时手中正握着一卷稀世古籍,似是今早醒得早了,便打算来此读书。
  而那卷古籍因泽珠一时受惊便自手中脱出,掉落在了紫乌正端着的炭盆里。
  泽珠发怒,当即就要重重处罚紫乌。
  一名在场的小宫人慌忙跑去诃子所住的屋舍,通知诃子。
  诃子不顾身体不适急急赶去,请求泽珠网开一面,轻饶了紫乌。
  “还不退下去,你这奴才也想一同受罚不成?弄脏了本殿下的藏本,岂能不受重罚!”泽珠不带起伏的语调,让跪在的地上的诃子身子一颤。
  忽地,诃子站起身抢过泽珠面前书案上的笔墨。
  泽珠身边的侍卫正要上前抓人,泽珠却抬手阻止,一双眼饶有兴致地望着眼前诃子的一举一动。


第3章 第三章
  诃子跑至桌案,抓过一张纸页提笔在上面迅速写下字迹,递到泽珠面前。
  泽珠看了看,抬眼道:“你能默写出古籍上的内容?”
  诃子急急点头,见泽珠并未发怒,脸上露出一丝喜色。
  却听泽珠又道:“你一个小小奴才,尽敢私自偷看宫中藏本。”随即便将手中纸页甩向诃子。
  诃子一惊,腿下便是一软,噗地一声跪倒在地。
  “我即便再宠你,也不能没了规矩!”泽珠冷声道。
  诃子一愣,不明白这话里的“宠”是为何意?
  这时已有几名侍卫走近,左右架起诃子就要往外拖去,诃子“嗯嗯啊啊”使出浑身之力却是无济于事。
  “慢着。”泽珠又道,“宫中古籍藏本有专门侍卫看守,量你这等奴才也没本事偷看。你且说来听听,这古籍你是从何看来?”
  侍卫放下诃子,再次将笔墨纸张放在诃子面前,诃子再次提笔书写。
  “我不过念了一次,你这便记住了?”泽珠看完诃子所写内容,抬眼道。
  诃子重重点头,神情之中并无一丝胆怯。
  “拿笔墨给他。”泽珠盯着诃子,哼笑一声道,“若是一字不差,就饶了那奴才不死。若是错一个字……”
  闻言,诃子赶忙跪下叩首。
  半个时辰之后,跪趴在地上默写古籍的诃子,就听前方书案前的泽珠道:“拿来。”
  诃子身子一颤,就见默写了一半还未到的纸页已被身旁侍卫抽去,递到了泽珠面前。
  良久,泽珠放下手中纸页:“你得了风寒,才会在今日让那个叫紫乌的奴才替你当值?”
  诃子抬头露出一脸茫然,随即又像明白过来什么赶忙点头。
  泽珠见此站起身再不看那跪在地上的诃子,踏步走过时只有那衣袍下火红色的边角轻轻扫过诃子的身侧。
  月朗星稀,夜巡的宫人提着灯笼走过三殿下泽珠的寝宫。
  “殿下今日似是相当高兴。”老宫人袁德见泽珠看着手中书册,嘴角上扬难得地露出笑意。
  “我一直在想,要怎么使用泽仁费尽心思送我的这枚棋子,如今倒是有了个好计策!”泽珠放下书册,端起茶盅。
  “殿下想要怎么下这颗棋子?”袁德知道眼前的这位三殿下一向喜爱收藏稀世古籍,不想今日那名唤诃子的奴才竟能只听一遍便默写出来,记忆可谓非凡。
  “那奴才在我身边已有六年,如今才知道他还有这等本事,想来这六年间他每次陪我去书院读书,那书院里先生所教的课他都早已记下了。好一个藏而不露的奴才,要不是紫乌与他同屋否则也是察觉不出,想来就是泽仁也并不知晓,否则如此良人又岂会轻易送来我身边仅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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