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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南-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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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南禽兽不如地把他的脸按进被子里。
陆池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翟南吸口气,松开他。
陆池可怜兮兮地说:“想跟你同床共枕就这么难?”
翟南怕他了:“不许再闹,我明日还要上朝。”
第一次躺在一块,两个人都光听自己的心跳声了。
待得冷静一会,陆池忽然抬起头,对着翟南的唇吧唧就是一口。
翟南正想发作,陆池已经搂着他的腰躲进他怀里。
“!”翟南的内心吃了个大惊。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陆池你会被。。。哔的”
第18章 18
第二日翟南是在酸痛中醒过来的。
一睁眼就看见陆池枕着他的手臂睡得正香。
左手还搭在他腰上。
昨晚闹到最后,陆池抱着他睡,一早醒来又是相拥的姿势。
意识到这点翟南反而不慌了,起码他明白一点,他不排斥陆池,这是个好开始。
翟南轻轻把手抽了出来,揉了一会感觉筋络顺畅了,把睡着的人抱到了床上。
看着清瘦的人其实有些重量。
翟南指尖发痒,忍不住捏了捏陆池白皙的脸,手感不错,嫩滑嫩滑的。
估摸着管家会来喊门,翟南替他掖好被子,去换朝服。
管家昨夜在书房等了一会没见陆池回来,知道他睡在主屋,识相的没过来打扰,喊门的时候也是捏着嗓子,深怕把人吵醒。
翟南洗漱过后,出门之际,吩咐管家,随时看着人,别怠慢了。
管家一再应承,翟南才坐马车入宫。
朝堂之上依旧枯燥无味,翟元帝实在无趣,早早散了朝堂,可翟南出来的时候看见常公公后边跟着闻一舟,去的方向应该是寝殿,闻一舟刚被升官,皇帝有所嘱托实属正常,翟南便没有理会,推辞了唐珂去宴歌坊的邀请,径直回了王府。
他出门时天尚灰蒙,如今已是白光绽放,可陆池还在床上赖着。
翟南推门入内,发现人不是赖而是换了个姿势。
见他睡得安稳,翟南就没有喊人,换了衣服让管家把早膳时间推后了些,后又逮着管家询问婚礼的事,在管家饱含深意的目光中说:“再检查一遍,切勿有所疏漏。”
管家笑着应承。
时间流逝了一些,陆池终于从睡梦中醒来。
他的视线转了一圈,看见坐在桌案后捧着书的翟南,时光正好,人也迷迷糊糊,一看就挪不开眼了。
翟南的好看会让人感觉到一股锐气,这跟他常年待在军中有关,但这股锐气刚刚好,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他拿眼瞧着你的时候,桃花眼是慵懒的,像一只刚剪了指甲的小猫,专挠你心口。
痒得不得了。
就像现在这样。。。现在这样。陆池猛地回过神,发现翟南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翟南放下书,调侃他:“这么喜欢?”
陆池义愤填膺地说:“不许你怀疑自己。。。的脸。”
翟南站起来:“那不用吃饭了?”
陆池羞涩道:“饭食是维持我沉迷美色的基本。”
翟南走到床边坐下,忽然伸出手,大手按着陆池的后颈,对着他额头亲了一下。
陆池先是懵,然后脸爆红,隐约都能看见烟了。
翟南证明验证,自言自语道:“果然很喜欢。”
陆池直挺挺地躺回了床上。
他的脑子一直在爆烟花。
翟南隔着被子推了推他:“起来,等你一早上我都饿了。”
等陆池收拾好自己出现在翟南面前,翟南已经差不多吃饱。
陆池说:“这跟不等我有何区别?”
翟南咽下最后一口肉粥,说:“中间过了一个多时辰。”
这一抬头才看到陆池的耳朵尖还是红的。
他突然心情很好,这样逗弄陆池有趣多了。
陆池懊恼的坐下,端碗吃粥。
要不是翟南捉弄他,怎会错过一顿早膳?
但陆池现在都能感觉到被翟南亲过的那个地方还在发烫。
翟南见他脸又开始红了,暗中称叹神奇。
用过早膳,翟南提出送陆池回陆国公府。
陆池反问他今日的打算。
翟南并没有回答,只是麻利地把人扔。。。请上马车。
车厢内陆池缠他,翟南闭口不言。
到了陆国公府,翟南花了点力气把人弄下马车,正准备重新出行,马车忽然重重地摇晃了一下。
就听到马夫紧张地声音:“王妃。。。”
翟南不顾马车没停稳,挑起车帘查看。
陆池从地上爬起来,未了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车夫笑了笑:“无事,吓着你了。”他发现翟南在看自己,紧张在翟南眼中一闪而过,忙张开手,拦在马车前面,大声问道:“王爷此去何处?”
翟南绷着的肩膀陡然松了下来,没好气地说:“娑婆寺。”
陆池又喊:“能否带上我?”
“不能。”翟南指马夫:“走。”
“不肯我就。。。”
翟南截断他的话:“可还想去王府?”
陆池能蹦三丈高的气势登时焉了。
翟南见人老实了,放下车帘,隔绝他的视线。
然后自己也不知为何就勾起了唇角。
陆池退到一旁,看着他的马车越走越远。
他的双手拢进袖子里,刚刚还弯着的腰直了起来。
虽然他不知翟南为何突然态度大转变,但总归不是坏事。
他能感觉到翟南正在接受他。
陆池转过身,步履平稳地拾阶而上,一眨眼的功夫,他又是陆国公府不能得罪的二少爷。
“娑婆寺。。。是去见骊太妃吗?”他轻轻一笑,在门房的揖礼中走进国公府。
途经后院,看见陆商姐妹和陆尧在亭子中,似乎在监督陆尧的学业。
说来奇怪,他回陆府那年,孙青烟刚进门数月,看着她初为人媳到十月怀胎诞下麟子,他也可以说是看着陆尧长大,可就是亲近不起来。
陆池站在那,看着其乐融融的三人,自嘲地想,说什么一家人,都是假的。
他站在那好一会,原本无视过一次他的陆商见他还杵着,抿了抿唇,让陆尧过去跟他请安。
陆池正想拐过转角回如寄楼,就看见小豆丁兴奋地朝他奔过来。
陆池的眉头微蹙,想把人无视,小豆丁就先他开口喊人了:“二叔。”
陆池只能等人跑到自己面前,见他气喘喘地,说了一句:“你跑什么?”
陆尧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说:“二叔会走。”
陆池反问他:“知道我会走你还跑来?”
陆尧理所当然地说:“我跑快一点就能追上二叔。”
陆池被他的童言无忌逗乐了:“是你大姑让你过来的?”
本以为小豆丁好套话,结果小豆丁摇摇头:“是尧儿要来的。”
陆池哦了声,说:“不怕你两位姑姑不高兴?”
小豆丁道:“娘说一家人,要相亲相爱。”
孙青烟这是什么做派?这么明显的相看两相厌还要相亲相爱?小孩子好骗?
陆池看着小豆丁真诚地眼神,就把嘲讽地话吞了回去,表示并不太好受,所以急着回房撸猫:“行了,玩去吧。”
他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把一样东西交给站在原处的小豆丁:“给你吃。”
小豆丁接过油纸包,凑过去闻了闻,是酥糖。
“谢谢二叔。”
陆池摆摆手,示意他快走。
那包酥糖是从王府顺的,本是他自己要吃。
陆池平生三大爱好,一是翟南,二是撸猫,最后是吃食。
要他把酥糖让出去简直在割他的肉。
所以转身他就后悔了。
不能摸翟南抚平伤痛,唯有撸猫解决一切。
可陆池养的那只猫不知去哪打野食,陆池围着如寄楼喵了大半天都没看见猫影。
只好作罢。
午后,陆池小睡一会,刚醒来不久,陆禾就说翟律找他。
这两日光顾着撩汉,见色忘友,陆池心有愧疚,忙让陆禾把人请进来。
一照面陆池就发现翟律眉间藏郁。
陆池给人斟茶,问道:“怎么了?”
翟律见他发现,笑了笑,反问:“听闻你这几日都在王府,和王叔进展如何?”
陆池说:“需要关心的人反过来关心别人,你想让我多愧疚?”
“或许我需要被你和王叔来治愈。”
“罢罢罢,你还担心王爷在生气?”
此话一出,翟律更郁闷了:“王叔都不曾找过我。”
陆池笑了笑,点拨道:“王爷不过是让你长个记性,省得你日后还意气用事。”
翟律终于看见了一点希望:“如此说来,只要我去找王叔,他就一定会见我?”
“你自个纠结数日,连这个都没想到?”
“那是你不知道王叔生起气来多么恐怖。”他都只顾着害怕了。
“我怎不知晓?”陆池说:“与匈奴一役时,有位士兵误报军情,被王爷当众斩首。”
他当日就在人海中,看着那个不到二十的少年王爷举剑挥落,刹那眼前鲜血如柱,那一夜明明累极陆池却彻夜难眠,那个人给他的第一印象就是杀伐果断。
翟律见他提起当年事,兴致勃勃地凑前问道:“我一直好奇你对王叔的感情,莫非就是因为那时?”
虽中也不中,陆池爱他的杀伐果断,也嫉妒他年纪轻轻就握有生杀大权,感情是日后才变了质,到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陆池眨了眨眼,故作神秘道:“这些话只能说给你王叔听。”
翟律哼了声:“小气。”他又道:“看来你和王叔的进展不错,我也该准备给你置办新婚礼物了。”
“一次解决两,怎么都是你赚了。”
翟律气呼呼地说:“商人本奸。”
“好说好说,以咱两的关系不宜来虚的,银子我最喜欢。”
翟律傻眼:“哪有你这样的。”
陆池笑道:“送礼当投其所好。”
翟律心思急转,想到了什么,阴笑了声。
第19章 19
两人正说的兴起,侃侃而谈,陆夫人却敲了敲门。
“池儿,可方便让娘进来?”
陆池对翟律说了声抱歉,前去开门。
陆夫人走进来,看见翟律,欠身福礼:“小殿下何时来的?”
因着翟律和陆池的关系,翟律进府不用通报,如果陆夫人在前院忙,后边来了人也不会知道。
翟律还礼,说:“坐了有一会,夫人也过来坐。”
陆池便扶着陆夫人过去坐下。
陆池给她斟了杯茶,问 :“娘你有事找我?”
陆夫人说:“我刚刚遇见小少爷,他言你送了一包糖给他。”
“是有这回事。”
陆池做什么一向有度,很多时候都不用她操心,但正是关键时候,要是有人借题发挥。。。
“池儿,陆裳不会善罢甘休。”
翟律终于意识到谈话不对:“怎么回事?”
陆池道:“无须担心,我给他的时候陆商也在,陆裳虽然没脑子,陆商却不会在这个点上犯糊涂。”
正房正要和他打好关系,讨好他都来不及,怎会自找死路?毕竟陆裳想要成为三皇子妃,还需要翟南的助力。
翟律皱眉道:“她怎这么能蹦跶?”
陆池笑:“大概是属猴的。”
看陆池这么有把握,陆夫人也放心了,见他和翟律似有要事要说,便离开了房间。
说到陆商,陆池想起一事:“你三哥最近在忙什么?”
翟律耸耸肩,道:“忙着往军营塞人咯。”
被降级的将士有好几位,除了闻一舟和另外两个将士,暂时还有两个空缺,翟纪和兵部交情甚笃,定然不会错过时机发展自己势力。
陆池笑问他:“你不毛遂自荐?”
翟律道:“我想过,可刘大哥说我资质不够。”
既然是刘念这么说,那肯定是翟南的意思。
不想翟律牵涉到权利中心,却又让他站在河边,翟南究竟在想什么?
陆池岔开话题:“好久没聚了,我请你去宴歌坊?”
翟律吓呆了:“你莫不是忘了你有家室?”
陆池得意地说:“王爷亲自带我去过。”
翟律实在不能理解这对夫夫。
他当即想也没想。。。忙应承下来。
翟南从娑婆寺回来已经是日落,他见过骊太妃,心中负重消失,所以步伐轻快。
见到管家就问:“陆池可来了?”
管家被他问的一愣:“王妃不是同你在一处?”
翟南心里雀跃的小火苗矮了点:“没来?”
管家眼观心,当即道:“我让人去国公府走一趟。”
翟南拂袖而走。
管家忙差人去国公府,见人骑着马奔走在暮色,这才心惊胆战地伺候翟南。
翟南已经坐在房中看书,面色平静,可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管家无话找话:“太妃身子近来可好?”
“知道自己有儿媳,又心宽体胖了些。”
管家笑:“见过王妃她会更喜欢。”
至少管家就挺喜欢他,风趣,得体,亲切,不乱摆架子。
“会带陆池去见娘。”
管家又问:“今日怎不带?”
翟南抬眸,看了他一眼,管家正要缩肩,翟南道:“还不是时候。”
虽然答案可有可无,但能让翟南开口回答就已经是难得。
管家又站了会,说:“是等王妃过来再用膳?”
“等着吧,省得他闹。”
管家也不知翟南想到什么,只是对他忽然勾起唇角感到好奇。
翟南酝酿的山雨本来已被等待磨了下去,可前去请人的家仆带回的消息将这股山雨硬是点成了暴风雨。
手中的书重重一合,听啪的一声,翟南挑起半边眉头:“宴歌坊?”
家仆道:“是。”
翟南将书往桌上一扣,起身往外走。
管家只能喊:“王爷莫要冲动。”冲动也千万别砸场子,那房少爷可会狮子大开口。
翟南让车夫载他去宴歌坊。
此时宴歌坊已点亮红烛,陆陆续续有客人进出。
一个时辰前,躲在房中算账的房祖听见陆池来了,忙将银子用红布盖住,锁进箱子藏好,这才出去接人。
房祖和翟南是老相识,虽和陆池只相识数日,可他们相见恨晚,对他感觉也好,见他身边跟着翟律,一边给人行礼,完了对陆池道:“你就不怕阿南宰了你?”
陆池坦白:“我怕,所以我约了唐珂。”
房祖脸色急白,一句粗话控制不住脱口而出。
陆池笑地高深莫测:“相爱相杀这戏码我也喜欢看。”
房祖没好气道:“不想我在门口那牌子加上陆池两个字你就别给我提他。”
陆池吐槽:“风大一点就掉的东西,你用来防人还是防自己犹豫不决的心?”
翟律补刀:“男人也很善变,特别是商人。”
房祖:“。。。”眼前的这一幕正在向他诠释何为“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为了让自己多活两年,房祖把人带上雅间就准备离开。
陆池笑他:“真要走?”
房祖说:“没良心的东西,你跟唐珂亲去。”
陆池笑说:“可他只要你。”
房祖忍无可忍:“操。”
一人问:“操谁?”
房祖正在气头上,想也不想地答:“你。”
完了他才知道出事,唐珂不知何时来的,就站在门口,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听见这话非但不恼,嘴角的弧度更深:“你怀念?”
“。。。”得知意外情况的陆池和翟律。
房祖跟变脸似的,一会红一会白,一会青一会黑,眼见就要火山爆发,陆池忙过去拉人:“坐坐坐,我给你道歉,自罚三杯,成吧?”
房祖被他气乐了:“你滚蛋,三杯就倒也敢学人家出风头。”
翟律也说:“阿池不能喝,我来。”
房祖说:“你省省,别丢人现眼。”
气到底是被激出来的,三言两语也就消了,房祖顺势被陆池拉着坐下。
唐珂也走了过来,在他身边坐下,人是好不容易把毛抚顺了,他也收敛着不去招惹。
房祖是真怕他,只要听到名字,后背发凉,见到人,毛骨悚然,坐在一块,寒毛倒立,立竿见影,从不失效。
为了转移注意力,房祖开口道:“阿南怎没来?”
陆池道:“没叫王爷。”
“。。。”房祖于烛光中凌乱,半晌才重归冷静:“难受,想哭。”
翟律:“别怂。”
陆池:“王爷去娑婆寺还未回来。”
“。。。”这样一听好像更严重了。
唐珂见他看自己,虽然懂他意思,也还是笑了笑:“别担心,不过是好友相聚。”
房祖冷笑:“我要点曲子。”
唐珂宠溺道:“别闹。”
房祖最受不了他这样,好似所有的深情都集中一点,诸付他身。
好在酒来了,化解尴尬,围桌而坐的四人开喝。
除了陆池依旧是果酒,剩下的三人均喝烧刀子。
酒量大概真是练出来的,以往碰酒就上脸的陆池今日喝了两杯依旧神台清明,与他们有说有笑。
几人正喝的高兴,门突然被人撞了一下。
房祖以老道的经验说:“无事,估计又是客人喝醉了。”
陆池站起身:“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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