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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苦不过下堂夫-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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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茅小飞还不觉得解气,又抓起穆参商的胳膊咬了一口,这一口很重,他的舌尖尝到一股铁锈味。
  “你咬吧,随便你怎么出气,我不会走的。”
  茅小飞红了眼睛,不自觉松开嘴,怒瞪穆参商喘着气低声骂:“脑子有病吧你,让你走!”
  “我不走,要不然你就咬死我,正好在江上,你咬死我,再把我扔到江里,一点罪证都不会留下。”穆参商拉开衣领,敞露出一大片光滑的皮肤,他喉结微动,眼神温柔地凝视着茅小飞,“小飞哥,你甩不掉我。我想清楚了,我要跟你在一起,至少要确定你活得好好的。这些天我一直跟着你们,我知道我不该现身,可是傅冬看见我了,早晚他会告诉你。我等不及了,我很想你。”旋即穆参商低下头,用力含住日日相望不相亲的人。
  茅小飞始终不肯张嘴让穆参商进去,这让穆参商觉得心口微微疼痛,从来没有哪一个人,让他有这样的情绪波动,他一直以为自己是铁面无私的,可遇上了这个人,他已经做了太多置大局不顾的荒唐事。可他想这么做,他一面想,一面用力撬开茅小飞柔软的嘴唇,舌尖被牙关刮擦得刺痛,终究他还是捏开了茅小飞咬得死死的上下牙关,尽情占有他想得搜肠刮肚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一个人要什么脸,是不是!

  ☆、五十八

  
  就在茅小飞腮帮力气一松,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滑下,潮湿黏糊的吻让茅小飞涨红了脸,他正准备给穆参商来个嘴里铡刀,让他知道知道厉害,猝不及防脑子里嗡得一声。
  下巴被果断卸下,脱臼的酸痛感占据茅小飞每一寸感官,他死命想推开穆参商,却拿力气大得惊人的穆参商一点办法也没有。
  更可耻的是,下巴虽然痛得没知觉,他还是能感觉到穆参商侵入的感觉。
  穆参商一只手从茅小飞衣服里顺进去,光滑皮肤温热的触感实在让他迷醉。
  “唔……”茅小飞以为自己要窒息了,他眼神有些涣散,衣袍被穆参商掀开,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写着狼狈。
  “小飞哥,你想我没有?”火热的掌心贴着茅小飞的胸口,捻弄的感觉如同一把钝刀,他怒目瞪着穆参商,却止不住双腿发软。
  地上方形的箱子圆形的盒子在茅小飞不住的挣扎里碰撞出声,他耳朵里充斥着穆参商粗重的呼吸,和贴着船底而行的浪涛交织在一起。
  那个深不见底的夜晚,为什么他还要回去找这个蛮不讲理的混球。
  茅小飞手顺着冷冰冰的木板到处摸,摸到一样硬物,就用手指把东西勾过来。
  “为什么你不在我就这么想你,我不在你还是一样天天过得很高兴,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我觉得只有我喜欢你?”穆参商眼神混乱,神情里夹杂着痛苦和天真,静静凝望茅小飞的眼神让茅小飞心里一颤。
  穆参商真的在等他回答,他真的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穆参商深吸一口气,再次低下头去吻茅小飞。
  让人战栗的接吻给茅小飞的感觉很不好,他的身体因此而涌起一股隐秘的刺激,顺着尾椎向上撩拨起整具身体的热度,不由自主为身上的人而疯狂。而这本来不应该,穆参商是他什么人啊?他什么时候尊重过他的意愿,两天也等不了,还把他当成只要是个男人就能跟别人跑的人。上次昨晚屁股给他疼得,床也下不了,居然第二天就不告而别。
  这他妈就是个小屁孩。
  他都二十六了,跟个有大好青春前程的小年轻折腾个什么劲?
  穆参商的手顺着茅小飞细瘦柔韧的腰往下,就在这时候,他后腰被一样尖锐的东西抵住。
  穆参商一愣,回头一看,是个烛台,插蜡烛的那一根尖针正正对着他的腰,只要茅小飞下手,就能把他的肾戳个对穿。
  “你动手。”
  茅小飞从来没在穆参商的脸上看见过这样认真的神情,他一面说话,一只手仍然温柔地抚摸茅小飞的脸,那只手顺着茅小飞的脸,摸到他的下巴。
  伴随着穆参商发力,茅小飞的下巴回到了原位,他差点握不住那个烛台。
  穆参商一只手握紧他的手,确认茅小飞拿稳了烛台,才松开手。
  茅小飞迷茫地看着眼前这人,他不知道穆参商是不是疯了,颤抖的手抓紧烛台,烛台硌得茅小飞手掌疼。
  “小飞哥,你舍不得我。”叹息一般的话语在耳边响起。
  穆参商低下|身含住茅小飞嘴唇的那一瞬,忽然脸色一白,肩膀一颤,但他仍固执地抱住茅小飞的头,亲了个够本,才喘着气放开他。
  茅小飞圆睁着眼,咣当一声,烛台跌落在地,针尖上沾着血。
  “你疯了。”茅小飞急促喘了一口气,“你他妈真的是疯了!”他摇摇晃晃站起身,低垂着头,阴影让他脸上表情模糊。
  穆参商微微曲着身,一只手按在腰侧,明明船舱里十分昏暗,应该什么都看不清,所有的人和事物都只是一个含混的影子。
  茅小飞却看见了,穆参商腰上渗出血来,那根针足有小指的粗细,三寸长。茅小飞也想不清楚,是哪里来的力气,那一刻就像不是他自己在操控自己,竟然他就那么,把整根针都推了进去。在听见穆参商说他舍不得的时候,就像为了证明他不是舍不得,证明他也没有那么贱。
  靠着一旁的木箱,茅小飞好不容易稳住身,听见穆参商吃痛地倒吸气,他的视线模糊一片,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原路从窗户翻出去,摇摇晃晃回到船舱。
  茅小飞这一路回到床上弄出不小的一番声响,已经是深夜,所有人都睡得死沉。
  到了床上,茅小飞就一把把傅冬抓到怀里,傅冬睡得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句:“爹你身上味儿难闻。”
  “我刚刚去撒尿了。”
  “你是不是尿在自己身上了?”傅冬嫌弃地直撇嘴,皱起鼻子在茅小飞怀里嗅来嗅去,嗅着嗅着忽然不动了。
  茅小飞浑身犹自在哆嗦,扳起儿子的脸一看,小鬼头已经睡着了。他的心还在狂跳着,不确定刚刚发生的一切是不是真的,茅小飞抬手摸了摸脸,肿起一大片的皮肤摸上去木木的疼。
  嘴唇也破了好几处,舔到就疼。
  一切都明明白白告诉茅小飞,都不是幻觉。穆参商就在这艘船上,刚刚他还拿个烛台把他刺了,现在穆参商应该还躺在那间货舱里。
  一只手在茅小飞胸腔里来回揉捏他的心,这一觉他没法睡踏实,就在床铺上来回地翻,把床板碾得吱呀吱呀响。
  “干什么呀,让不让人睡觉了!”船舱里不知道谁抗议了一声。
  茅小飞立刻直挺挺躺住不敢动了,又过去了小半个时辰,茅小飞还没睡着,一边唾弃自己,一边翻身坐起,衣服被傅冬一把抓紧,小脸在茅小飞的衣服上来回蹭,眼皮无论如何睁不开。
  “爹你去哪?”
  “尿尿呢,你自己睡,抱着被子睡。”茅小飞烦躁地把被子揉成一团让他儿子抱着。
  “叫你不要喝那么多水。”傅冬抱怨着抱住还带着茅小飞体温的被子睡过去。
  蹑手蹑脚回到货舱外面,茅小飞站在过道上,试图从窗户看看里面什么情况。结果里面根本没光,什么也看不见,茅小飞站着呆了一会,还是从窗户爬进去。
  船板上什么人也没有,全是货。
  茅小飞大吃一惊,蹲在地上把货都拣开,找遍了整间舱也没找到穆参商。但他找到了那个烛台,针尖上血迹已经干了,地上也是,虽然血已经干涸,仍然留下了巴掌大的一块暗色痕迹。
  回到床上,茅小飞不安地翻了个身。
  隔着一巴掌宽的距离,另外一个铺上徐柒的声音低低响起:“小飞,你是不是闹肚子?”
  茅小飞正要说不是,话在舌尖上打了个转,他道:“就是,不知道晚上吃坏了什么。”
  “现在好些吗?我叫金粟来看看。”
  “这么晚了,别麻烦。已经没事了,睡吧,不用担心我。”
  终于茅小飞翻来翻去还是逼着自己睡觉,那么小的一个伤口,不会死人。穆参商还有力气换地方,显然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在战场上,他受过的伤一定比这个重得多,对穆参商而言,这就像猫挠一样不起眼。
  从河里把濒死的穆参商捞起来那一幕再次浮现在茅小飞的眼前,茅小飞心烦意乱地在床上最后翻了两下,控制住身体不让自己动,也实在是困了,再睁眼已经是天亮之后。
  白天茅小飞在船上一个舱一个舱找过去,徐柒就跟在他后头,茅小飞说他想找找看有没有干贝,给金沈做点开胃的东西吃。
  徐柒嗯了一声,就在他后面跟着。
  一整天找了五十多间大大小小的船舱,什么鬼影子都没找着,干贝倒是找到了。茅小飞去做菜,徐柒就在门口守着。
  油溅起来烫得茅小飞手一缩。
  “怎么回事?你在走神?”徐柒略带严厉的声音让茅小飞回过神。
  “没有啊,你别跟这儿看着我,后厨都不让人进的,你看着我怎么做啊?”茅小飞连推带攘把徐柒赶出去,对着一锅的热油,简直觉得炸的不是食材,是他自己。
  一连数日茅小飞都显得魂不守舍,每天叶锦添叫茅小飞过去的时候,都是托另外的人,说让茅小飞过去帮忙点货。
  徐柒在外面等,一看里头果然在点货。
  等徐柒不再向舱里看了,就有人把茅小飞从另外一扇小门带到叶锦添那里。
  起初茅小飞一点也听不懂叶锦添在说什么,叶锦添倒是难得耐心,凡有问,必有答。弄得茅小飞自己反而不好意思起来,他尽量去理解叶锦添说的每一个字,虽然那些字分开说他都知道是什么,连在一起就像天书。
  “基本上听懂了吧?”叶锦添脸上虽然带笑,但茅小飞仿佛已经透过他紧绷的嘴角看到他快按捺不住的怒气。
  “懂了。”茅小飞本来还有个但是,但是他没敢但是出来。
  “那你回去好好揣摩揣摩,等上了岸,我就助你悟第一重。放心,这一重安全得很。”
  茅小飞眼底一闪而逝的畏缩和怯懦,让叶锦添心情好了很多,他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茅小飞则还在那里,翻那本小人儿书,看了一会,胡乱比划,回想叶锦添说的那些,只觉得丹田处确实隐隐发热,但这热得太不明显,他有点怀疑是不是中午辣椒吃多了。
  等茅小飞神色如常地走出去,徐柒就在外面站着吹风,抱着他的剑,姿势说不出的潇洒。
  “这么多手下,还要找你来帮忙,我看他是故意为难你。”茅小飞一出来,徐柒就察觉到了,揽住他的肩膀往回走。
  “不能白吃白喝嘛,别的方面出不了力,点点数算得了什么?”茅小飞心虚,不敢看徐柒的眼睛。
  “累了吧?听说今天可以泡澡,解解乏。”
  船上不一定每天都有洗澡水,都看后厨的心情,叶锦添自然是夜夜笙歌每天都被人伺候得舒舒服服,茅小飞他们和其他帮众一个待遇。
  洗澡的时候,茅小飞忍不住又觉得,穆参商能不露痕迹地躲起来,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也躲在某个地方。
  想到穆参商那双格外黑格外深沉的眼睛,也许就在某个地方,正暗暗盯着他,就让茅小飞不寒而栗。他警惕地伸长脖子,四处看了一圈,热气氤氲的室内一共就三个桶,傅冬从水里猛然冲出来,溅得茅小飞满脸水。
  “爹,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洗澡洗澡。”茅小飞把傅冬按着,涮萝卜似的把他洗刷干净,就叫他抱着张小毛巾上边儿上等。不知道为什么,茅小飞总觉得有人盯着自己,尤其是洗头发闭上眼睛的时候,这种感觉愈发清晰。
  突然茅小飞睁开眼,眼睛被刺激得眼睑猛一缩,环顾四周,又和方才一样,什么也没看见。也许穆参商是彻底躲起来了,别他一时想不开跳了江……应该不会,这么年轻跳什么江啊。
  洗个澡茅小飞就整个头重脚轻起来,傅冬吃力地搀着他爹——的腿,父子俩一高一矮的两条影子晃悠回到船舱里。

  ☆、五十九

  接下来的几天穆参商都没有出现,这让茅小飞说不清楚是不安还是松了口气,穆参商的咄咄相逼让茅小飞完全不知所措,在耍流氓这件事上他必须甘拜下风。
  不管茅小飞在做什么,总觉得有人在看他,洗澡他都不敢把裤子全脱光,一定要围一块布才感到安全。
  在水上漂泊大半个月后,商船在上齐南部一个中等城镇靠岸。
  玫瑰金的云彩镶嵌在天边,茅小飞抱着傅冬,下船后傅冬死活闹着要下地。
  “踩在地上的感觉真好。”金沈脸色煞白地说,这一路他晕船晕倒吐的经历不计其数,本就尖瘦的脸愈发脱了人形。有疤的那半边脸却红肿非常,脸皮红得都发亮,好像只要用手指轻轻一戳就能爆一手虫浆子。
  “今晚在岸上住,大家可以自由行动,下一次上岸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当金粟宣布这个消息,那些沉闷的青龙帮帮众也都忍不住欢呼起来,他们普遍都是年轻人,最多也不超过四十岁。
  即使是上齐的中等城镇,川流不息的人群、满街涌动着的灯光、穿着打扮艳丽的姑娘们,仍然对这群一年到头不能回来几次的上齐人产生了巨大的吸引力。
  “你们不去玩玩吗?”金粟走来,按住腰上的刀柄,他的脸晒黑了一些,轮廓深邃,气质沉稳。
  “玩?”金沈亮晶晶的眼睛眨了眨。
  金粟抬手朝东北方向一指,“从那条街穿出去,走上一里路,就是这座城里最热闹的花街。肥臀柳腰都有,凭你们喜欢,今天晚上所有的花用都记在我们账上。”
  “只有女人吗?”金沈的脸一垮。
  金粟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当然不是,这座城你们没有听过吗?叫花江城,有上齐最多的娼妓馆和小倌馆,不过只有一晚上,你这小身板,真不好说明天起不来的是谁,别玩过头了,明天还要接着赶路,我没记错的话,你晕船晕得随时都像要短命。不要拖大家的后腿。”一看金沈脸色有点变,金粟果断离开他们,去嘱咐自家兄弟。
  “咱们也去见识见识?大哥,你听过这个花江城吗?”金沈摩拳擦掌地说,他已经等不及想去。
  这个花江城在整个上齐都是大名鼎鼎,提起来就让人想到满脑子桃红柳绿,娇俏温柔的绝色女子,就连这个地方的小倌儿,也是自打男男可以成亲之后,最有名的“男媳妇”预备役。  
  “我看这里人很多,比别的城镇都要热闹,而且难得能上岸,今晚可以睡个踏实觉,还是早些休息,你还得在那艘船上晕个半个月。”徐柒四处看了看情况,脸上的戒备渐渐减弱。这就是一座连空气都散发着甜腻慵懒气息的奇妙的城镇,每年上齐都有成千上万的子弟慕名而来,不过茅小飞从来没想过自己还会有机会来这里,起初是因为没钱,后来是因为他成亲了,至少得守着点儿夫德。
  “对了,可以找找这里的药铺,有没有让金沈能好一点的药。我听说这里的草药也很神奇。”
  “对啊,这辈子都未见得还能再来一次,既然来了,就不要老是绷着个脸,老古董。”说完金沈就自顾自朝前走去,站在一座白玉堆砌的高高楼门前回头朝三人招手。  
  “爹你抱我!”傅冬扯了扯茅小飞的袍子。
  “你不是要自己走吗?”边说茅小飞边弯下腰把儿子抱起来。
  “爹我待会可以吃很多东西吗?”
  “当然,想吃什么吃什么,不过记得告诉他们记在青龙帮的账上。”
  “那我要吃烤羊腿。”
  茅小飞咳嗽了一声,“这里应该没有烤羊腿……”
  “那烤鸡腿呢?”
  “这里好像不流行吃烤肉。”
  “那烤那种红色的果子可以了吧?”傅冬不满地皱眉。
  “再看吧,你就不想吃别的了吗?”茅小飞轻轻揉儿子的脑袋,“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就要吃当地人平时爱吃的,才能体验他们的风味。”
  “好吧,爹说了算。”小孩很没有原则地抱着他爹的脖子东张西望起来。
  一行人先跟着青龙帮的人到晚上住的客店,依然是城里颇具规模的豪华旅店,两根高杆上挑着月满楼的招牌,扎一圈一圈的红绸,从高空垂下,随风摆荡。
  “还不错。”金沈放下他那个轻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行囊,放松地摊开双臂躺倒在床上,他可惜地叹了口气,“不过今晚我们有更舒服的地方可以睡。”
  “嘀咕什么呢?”茅小飞站在门口,看了一眼金沈的房间,三人的房间都是一样的布置,要是一不留神走错了,都没法发现。
  “没什么,趁天还没黑透,我们出去逛逛。”金沈起来穿好靴子。
  现在是深冬,穿城而过的花江上没有花,却有千万盏明灯倒映在水里,随水波晃动,倒也另有风情。
  “你们来得不是时候,三月才是江上景致最好的时候,一整条江都被桃花、杏花、梨花铺满,红红白白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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