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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苦不过下堂夫-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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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有三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要说吗?不要吊胃口,我们还要好好休息。”徐柒淡淡道。
  “好,说正事。”叶锦添向后靠到椅背上,抱臂玩味地打量茅小飞,“先说坏消息。到现在为止,我带出来的人只剩下上船时的六十多个。”
  “好消息呢?”徐柒没给金沈说话的机会,他不想浪费时间。
  傅冬有点喝醉了,红扑扑的小脸一直往茅小飞手臂上靠,他把孩子抱起来,让他的脑袋靠在自己胸膛睡觉。
  “第一,”叶锦添转身从挂着铜锁的柜子上拿过一封信,“帮主让他的海东青送来了他要的年礼礼单,我们不用先回去再出来,可以节省至少半个月时间。”修长洁白的手指拈着那张纸,最后给到徐柒的手里。
  “第二,”叶锦添眨了眨眼,“没用的人都被我爹派来的人收拾了,这是坏消息,也是好消息,拖后腿的人少了,总体来说好处更多。”
  一时间三人的表情都有点僵硬。
  “第三。”叶锦添的视线重新回落到茅小飞的脸上,他一手捏下巴,拇指在上面摸索片刻。
  不加掩饰的目光让茅小飞有点毛骨悚然。
  “你们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什么同样是习武,同样少时开始学习,差距却这么大吗?”
  叶锦添赤裸裸的视线让茅小飞忽然明白,这些日子虽然叶锦添没怎么露面,但他们无形中还是处于青龙帮的监控下,人多好办事,这一路随行,到处都是叶锦添的眼睛和耳朵。
  “这个秘密我可以告诉你们,不过在青龙帮,这本来不算什么秘密。很多人知道,但没有人选择走这条路。”叶锦添取出一本深褐色兽皮包裹的册子,放在茅小飞的面前,册子从一个不起眼的木匣中取出。
  显然叶锦添没有说谎,否则他会用更加保密的方式收藏这件东西。
  封皮上什么也没有写,只画了一个小人,身上标记着无数游走的脉络。
  “你们想知道的,都在里面,当然,直接看是看不懂的。”盯着匆忙翻看的茅小飞,叶锦添慢条斯理道,“这里面书写的是一种古老的文字,需要旁人讲解才能看懂。第三个好消息就是,你可以选择拜我为师,书里的内容,我就会传授给你。”
  “为什么是我?”茅小飞随手翻了一下,他确实看不懂,里面的字不像规整的文字,更像画。
  “因为你渴望变强,才会有胆量通过这种旁门左道来修行。”叶锦添遗憾地看了一眼金沈和徐柒,“而且你没有习武,完全是一张白纸。他们不行,如果要练这本书里所记载的武功,他们必须先废掉现在的武功。你觉得他们会愿意吗?”
  “大哥,不要听他的,你不会武功也没关系,我们会保护你。”金沈叫道,“谁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徐柒静了一会。
  其间谁也没有说话。
  叶锦添突如其来的善心对茅小飞而言是个巨大的诱惑,他握着那本册子的手都有些发抖,一阵急一阵缓地喘息,眼神激烈动摇。
  “你说青龙帮的人都知道这东西的存在,它叫什么?练了以后会有什么害处?”徐柒冷静地问。
  “叫什么我也不知道,这是我默出来的。”叶锦添食指戳了戳太阳穴,“原本在我爹那里,但我从小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到庆细之后,我就默出了这一本。不过我爹的意思,只要有人愿意学,都可以学。之所以没有人肯学,是因为,按照这本书上的方法修习,过了第三重,就会有自爆的风险。”
  茅小飞手指在那本册子上收紧,他的指节有点发白,短暂的挣扎很快从脸上消失。
  “必须拜师吗?”
  叶锦添挑起一边眉毛,淡淡吐出两个字,“必须。”
  “大概要多久,可以练到第三重?你是第几重?”茅小飞看向叶锦添的脸,叶锦添嘴角弯翘的弧度越来越明显。
  “要看悟性,最短一天可以突破到第五重,之后每提升一重需要很长时间,从第五重到第六重我花了五年时间。这门功夫最高十一重,我爹也才练到第九重,我比他欠一点,到第七重。天下间还有没有人会这门武功我不清楚,不过应该也不会太多,因为一百个人中,就有九十个人在到第三重的时候炸成肉泥。剩下的十个,也要看造化,每上升一重,都有可能自爆。我一直觉得,也许我爹没法坚持到真正拿我练手的那一天。”提及叶霸江,叶锦添脸上现出复杂的神情,既像冷漠又像热切,带着一些让人心惊胆战的狂意。
  “小飞。”徐柒冷冷喝道。
  茅小飞从愣怔中回过神,他看了一眼徐柒,将书合上,重新放回桌上。
  “我们需要商量一下决定……”徐柒作势起身。
  “拜你为师要做些什么?”茅小飞话刚出口,被徐柒武断地打断,“茅小飞,你爹就是顶尖的高手,你不能尊一个晚辈为师。你爹会对你很失望。”
  茅小飞掌心出了汗,他闭上眼,脸色有点发白,嘴唇嗫嚅,重新睁开眼睛,重复了一遍问话。
  叶锦添笑得眼睛微微眯起,“不用做什么,看蝼蚁挣扎是我的乐趣,只有一点,见面要叫师父。”他摊开手,手指在书皮上戳了戳,“从得到这件东西的第一年开始,我爹就让自己的手下跟着一块儿练,毕竟他需要的是一支精锐部队。至今活下来的人有七个,金粟是其中一个,他快突破第六重了,我知道他一直在给自己配药抑制突破,但只要能顺利度过第三重,内力的提升就根本停不下来。越是天生的武学奇才,越容易死在这种疯狂的古法修习之中。现在让你做决定确实比较草率,你的朋友也不会高兴。你还是回去想清楚,如果你后悔,我会亲手杀了你。”说这话时叶锦添笑眯眯的,他对茅小飞的决定已经胸有成竹。
  回到他们自己的船舱,徐柒一直在茅小飞面前走来走去,急躁地告诉他为什么不能练这门功夫。
  茅小飞神情有点呆,指尖仿佛还残留着兽皮细润微凉的触感。
  “听明白了吗小飞?这就是一门邪功,你不练这个,有我,有你爹的帮助,一样可以成为一个高手。你本来就不是个急于求成冒冒失失的人,听徐大哥的,不要被叶锦添蛊惑。”
  金沈一直没说话,他抱膝坐在自己的床铺上,靠在角落里,冷眼旁观徐柒气得跳脚的样。
  “要是让我爹教我,需要多少年,我才能像叶锦添现在这么厉害?”忽然,茅小飞冷静的声音问。
  徐柒显得为难,他挠了挠头,“也许二十年。”
  “也许一辈子也不行。”茅小飞小声说。
  徐柒没有反驳,因为茅小飞所说就是事实。在习武这件事上,很少有人能料定自己的天分,也许天道酬勤,也许一辈子勤修苦学也没办法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高手。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固执。你做一个普通人的时候,也一样能安稳踏实地生活,没必要一定要学武。就像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
  茅小飞看了他一眼。
  “我还能回到普通人的生活吗?”茅小飞垂下眼睫,盯着自己的手看,“就算我身上的毒能解,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那一天,在这之前,我们能不能顺利通过叶霸江的考验,叶霸江要的年礼不会很容易拿到,否则叶锦添带这么多人干嘛?见到我爹和我娘之前,要是我就死了呢?这些日子遇害的那些人,他们丧命的前一刻,也许刚洗完澡洗完衣服,躺到床上觉得能度过一个宁静的夜晚,对将来也许还有憧憬。谁能预料什么时候就会见阎王?”
  霎时静了。
  “徐大哥,没有谁能保护另一个人一辈子。我已经过了学武最好的年纪,这个时候入门本就勉强,就算我有一个出色的师父,也未必能像你一样。你不可能保护我一辈子,谁也不能保护谁一辈子。”
  “不管怎么说,我不同意。”徐柒气急败坏地说。
  “你不能帮我决定。”茅小飞冷硬地说,他把傅冬抱在怀里揉了揉,傅冬瞪着圆圆的眼睛,没有多问一句话。
  这一路吃睡都在船上,晕船的人都被调到靠近船尾的位置,为了避免互相影响,把他们和没有不适反应的人分开。
  第二天金沈就和徐柒他们分开,徐柒则随时盯着茅小飞,即使他只是去尿个尿。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只有一更哈,上午去取电脑了……待会还有点事要出去

  ☆、五十七

  
  夜里,傅冬一直靠在窗户旁边吹风,船舱里容纳了数十人,海风咸涩的气味,与潮湿、闷热、微酸的各种味道夹杂在一起。
  这让金沈的脸色更不好了。
  他盘腿大大咧咧坐在茅小飞的床铺上,剥开一个橘子,“只吃这个,我怕撑不了多久了。”
  “饭堂里有大鱼大肉,还有酒,要是不怕吐,你就随意。”徐柒淡道。
  金沈恨恨咬橘子泄愤。
  “还不去睡觉?”徐柒斜乜他一眼。
  金沈:“凭什么我去睡觉啊,你们都没睡。也要我睡得着,没听见这么吵吗?”
  水上漂泊的日子比任何时候都无聊,是真正的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只能睡觉或者掷骰子打发时间。
  “你也可以加入他们。”茅小飞道。
  “拿什么加入啊,我又没有钱,大哥,我的佣金你这个朋友还没有付给我呢!”金沈怨念地瞪徐柒。
  “下船就给你。”徐柒把傅冬从窗户边抱过来,示意他躺下,“到睡觉的时间了。”
  傅冬圆鼓鼓的脸上都是不满,“我不困。”小身子一扭要起来。
  “你要是困就去睡吧。”茅小飞朝徐柒道。
  “我不困。”徐柒说。
  金沈曼声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自己都不想睡,干嘛非得叫我们睡。这几天不分白天黑夜的睡觉,腰也酸背也痛,我这一身都要散架了。”他不怀好意地摸了摸下巴,朝徐柒扬了扬头,“反正你也不想睡,不然你给我捏捏?”
  徐柒丢着金沈没理。
  “等我大哥成了绝顶高手,也没你什么事儿了,说实话我要是你肯定特别紧张,特别不乐意让他学。而且大哥一直是受人保护的弱者,要是有一天得什么都靠着我大哥,你一定特别不服气吧?”金沈抱起臂,尖牙叼着一块橘子皮咀嚼,苦涩的味儿带着橘子特有的清香,在嘴里弥漫开,舌尖都麻了。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要是怕死,下了船你就可以走。”徐柒冷冷道。
  “我不走,凭什么我走呀,又不是你雇的我。”金沈一凑近,徐柒神情变得很不自然,隐隐透着提防,他朝后撤身,想离这个危险人物远一些。
  茅小飞一肚子心事,没怎么注意他们在干什么,只知道金沈说了一句话,徐柒整张脸都黑了,一把差点把金沈推到床铺下面去。
  金沈也不生气,一只手撑住身体,吊儿郎当对着徐柒舔了舔嘴角。
  “别闹了,我困了。金沈,你回船尾去,徐大哥,你也回去睡觉。儿子,过来。”茅小飞抱着傅冬,把被子连头一蒙,顿时就与外界隔绝开。
  起夜出去尿尿,是唯一徐柒不跟着茅小飞的时候。毕竟夜半三更,叶锦添这样的享乐主义也要睡觉。
  已经是深冬,江风又急又冷,吹在人脸上跟刀割似的。
  茅小飞啪啪拍了两下快冻僵的脸,吸溜两下鼻子,往叶锦添和舒筒单独住的船舱走去。他缩着脖子,手拢在衣袖里,略佝偻着背。
  眼角余光瞥到一袭人影子,茅小飞立刻转过头去。
  空荡荡的狭窄过道上一个人也没有,粼粼发光的江水并不温柔地抚过船底,哗哗的响声不绝于耳。
  也许没睡醒看错了,茅小飞揉了揉眼睛,迷迷瞪瞪地掉头继续往前走。
  一轮孤月倒映在水里,被湍急的河流冲得七零八落,冷风吹得茅小飞直哆嗦。他边走边缩头缩脑地跳脚,一时之间竟有点想拥有一个怀抱,要是幸运一些,能活到四十多岁,这也过去差不多一大半了,他还是没有伴,真是蛋疼。
  事情远没有茅小飞想的顺利,晚上叶锦添的门外仍然有四个帮众守卫,个个跟标枪似的杵着。
  “抱歉,少主已经歇息了。”
  茅小飞竖起耳朵,不耐烦道:“歇什么歇,里面还有声儿呢!再说至少你先通报一声,见不见也该你们少主决定吧?”
  船舱内灯虽然灭了,但确实能听见人声。
  忽然一声变了调的尖叫。
  茅小飞眉毛一皱,再迟钝他也听出来了,是舒筒的声音。  茅小飞鼓着眼看了一眼门口守卫,直接冲上去。四个人轻而易举就把他拦住,他两条胳膊被人架起,脚还在胡踢乱蹬。
  “王八蛋,让我进去,叶锦添,你个混蛋在干什么?谁让你欺负舒筒了,放手!我要咬人了!”
  屋内霎时静了,不片刻,灯亮。
  茅小飞喘着粗气,四个守卫差点把他推下船去,不过都还是有分寸,只把茅小飞推到船舷边,就松了手。
  吱呀一声门开,披散着头发的叶锦添站在门中,轻微的不悦从他眉宇间一闪而过,转瞬挂上笑脸:“做好决定了?”
  茅小飞高高仰起下巴,在守卫们的目不斜视中,近乎洋洋得意地进了屋,第一件事就是扫视一圈,看见舒筒就在床上缩着,被子一直盖到下巴,脸孔和耳朵通红。
  “你刚才在做什么?”茅小飞转过身,冷冷地问,“你是不是欺负他了?”
  叶锦添脸上笑意消失无踪,“不关你的事。”
  被子里舒筒伸手拽了拽茅小飞的衣服,茅小飞按捺下怒意。这会发火也无济于事,打也打不过,还在别人地盘上,吃的喝的全是叶锦添提供的。
  “我想好了,拜你为师。”茅小飞粗声道。
  “那你跪下吧。”叶锦添大模大样在桌边坐下。
  “小飞哥……”舒筒一头雾水。
  茅小飞伸手摸了摸舒筒的头,朝着一脸不满的叶锦添,毫不犹豫砰地一声跪下去,还附赠三个响头。
  “拜你为师,成了吧?”满脸视死如归的茅小飞瞪着叶锦添,手掌不由自主攥紧成拳头,掌心微有汗。
  “不错不错,叫声师父来听听。”叶锦添勾唇一笑,跷起了腿。
  “师父。”茅小飞二话不说,叫得心甘情愿顺风顺水。
  叶锦添有些不满意了,他身体前倾,捏住茅小飞的下巴,抬起他的头,“你就没有一点不甘?”
  茅小飞推开叶锦添的手,笑了起来,“为什么要不甘?你武艺高强,肯收我为徒是我赚了。而且一不要束脩二不用端茶倒水侍奉左右,天下间还有更大的便宜给我捡吗?”
  叶锦添略带遗憾地摇摇头,不怀好意地柔声道:“希望你这声师父,我能躲听一些日子。”说罢起身,叶锦添坐到榻头,舒筒就抓着被子朝里缩了缩,戒备地瞪着他,“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你不是都听见了,他愿意拜我为师,而且我武功这么强,总该后继有人啊。打今儿起,你不用叫他小飞哥了,他得称你一声师娘。”
  舒筒小脸气得发白。
  茅小飞浑不在意地笑眯眯道:“师娘。”
  “小飞哥你……”舒筒用力咬嘴皮。
  茅小飞眨了眨眼睛,“那不打扰你们了,师父,您什么时候开始传授我武功?”
  “明天我睡醒了之后,会让人带你过去。”叶锦添掀开被子,把不情愿的舒筒抱在怀里强行亲了一口。
  茅小飞眉毛微微扬起,出门去,边想:再让你得意几天,等什么时候我学成了,就把你拍在墙上抠不下来,再牵一头牛过来,让他舔你一脸口水,让你好好学学什么叫己所不欲。小王八蛋!
  就在拐过转角,已经瞄到舱门的时候,背后伸出一只黑手,捂住茅小飞的嘴,直接抱住茅小飞的腰,把他往高过腰的一扇窗户里一塞。
  茅小飞喉咙里发出两声闷哼,热气都窝在那只手掌里,他一只手向后抓,抓到身后人的腰。武功他不会,掐人还不会吗?茅小飞浑身力气都用在这一下里,拈着人的一点皮肉下黑手是最痛的。
  身后人一声痛吟。
  茅小飞浑身一僵,没有比这声音更熟悉的人了,茅小飞简直难以置信,落地一瞬,一只手掌垫在茅小飞脑袋后面,他被人生生托到上方。
  两人滚进一堆堆成小山的杂物里,茅小飞剧烈咳嗽起来。
  “什么人?”门外有人问。
  茅小飞嘴被死死捂住,他的脚在下面踹了对方一脚,那人忍着没发出声音。
  吱呀一声,一道光投射到木箱上。
  巡逻的人走进来,提着灯笼往地上照了照,从杂物堆里捡出一小串珊瑚珠,关上门。
  刹那寂静,茅小飞头一个反应过来,他的脚下是穆参商的脚,他毫不留情地拿脚踩着穆参商的脚碾压。
  窗户投入的一层不自然的灰光中,穆参商的脸隐约可见,有些扭曲,但一眨不眨看着茅小飞,他的眉心微微跳动,却始终不放手,把茅小飞的腰扣着,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茅小飞还不觉得解气,又抓起穆参商的胳膊咬了一口,这一口很重,他的舌尖尝到一股铁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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