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政理大人要休夫-第1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李溶溶将剩下的果子塞进口中,没咀两下就吞下肚,看着走进来的沈明煜问:“大骨汤在灶台底下,热了你今天要把它喝完”。
  方才沈明煜在灶台上捣鼓青菜鱼粥,发现隔层的砂锅里盛的满满一锅大骨汤,表面凝固的油腻看的胃里只发怵,他把汤汁倒进粥里加工成大骨鱼片粥。
  沈明煜摸摸鼻子,点头道:“喝了,剩下一点儿我放在粥里”。
  李溶溶不放心,伸着脖子刨根问底:“骨头呢,吐哪儿了”。
  “这骨头我精挑细选,贵着哩”,他补充道。
  沈明煜看着他这股市侩又较真的劲儿,心底越看他越欢喜,捉弄道:“嚼碎咽进肚子里了”。
  李溶溶自然不信这胡话,却又无可奈何自己方才没能监督他,只好道:“那你把粥都喝完”。
  “。。。。。。。。”,沈明煜坐在床边,牵起李溶溶躲在被子里手,并不如坊里那些姑娘滑嫩,却是一种厚实感,他使劲摸了两把,道:“喝,好东西要我们两个一起喝”。
  闻言,李溶溶躺下去把脸面向墙,支吾道:“快去端粥,我饿了”。
  沈明煜把一锅粥分成两大碗,端进来时李溶溶已经坐在桌前,眼神期待的看着他手里的碗。
  他要是肚子会叫,现在已经在敲鼓了。
  况且已经有几年没舍得买大骨回来吃,今日也算沾沈明煜的福气,尝尝大骨汤。
  大骨焖过的碎肉并不好吃,有些涩嘴,沈明煜在家时喝的汤肉都会被过滤出去。但今时不同往日,吃肉的机会少,他搂粥时就把肉多放些在李溶溶碗里。
  李溶溶吃饭都是顺着吃,也不挑,喝了几口才发现藏在底下的肉。他捡起筷子把肉挑出来择到沈明煜碗里,也不作声,继续吃粥。

  ☆、买赎

  沈明煜舀半勺子碗中大骨鱼片粥,不急不慢地吃着。之前尝味道的时候觉得不错,现在吃到嘴里滋味全无,他看李溶溶挑肉给自己,心下舌头失灵什么味儿也尝不出来,只觉得他是真的把自己放进了心里。
  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如果他们将来真的有了孩子,计较起柴米油盐来,这种平淡的幸福是否会被琐碎而消磨殆尽。
  沈明煜长叹一声,贫贱夫妻百事哀,却有道理。
  况且随着孩子的出生,很多事情都会悄然改变,对此他体会很深。
  沈明煜在家中和自己最亲的不是沈运昌,也不是沈岚辉,而是李玲兰。唯有自己的母亲,沈明御无比确信她永远会为自己付出一切。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像是沈运昌的敌人,让他和李玲兰之间始终隔阂着什么。后来,他想明白了,是信任。李玲兰对自己是毫无保留和永不提防,母子之间的这份维系沈明煜几乎可以确认是凌驾于沈运昌河沈岚辉之前的。小时候他甚至怀疑过沈岚辉是不是自己的亲弟弟,在得到验证后更加吃惊的是亲兄弟在父母面前依然存在毫无理由的偏心。但毫无疑问,他爱自己的家人,一家人也是相互包容爱护的。
  “有这么好吃”,李溶溶吃相颇为惊讶到沈明煜,他虽然知道这粥的味道是还不错,但李溶溶的脸都快埋进碗里,两腮吃的圆鼓鼓的,顾不上说话。
  李溶溶只点头没出声,实际上他是没吃过什么好吃的东西,所以也不讲究。
  但从心底佩服沈明煜在这方面的天赋,他成功的俘获了自己糙糙的胃。
  沈明煜低头继续喝粥,心底有了几分得意。想不到自己随手弄弄就这么受欢迎,也许这也能成为一个生财之道。
  李溶溶把粥喝干净,抹抹嘴道:“蔚三娘子是谁?”
  沈明煜呛了一下,等慢慢吞下去嘴里的粥,有些怪异地看着李溶溶:“她是谁?”
  李溶溶一言不发,脸上神色分明是在说:“从实招来”。
  也许是被盯出几分愧疚来,估计昨晚自己说了醉话,沈明煜脑子里想了想,解释道:“我不能骗你,曾经确实喜欢过几个姑娘。但是那都是过去,我无法否认也改变不了什么”。
  要是将来沈明煜万一回去了,又和这些人重续前缘,自己该当如何,他问:“她们许人家了吗”。
  总不能说都是勾栏院的女子,沈明煜胡编:“没有。但是她们都已经有了心上人,很久都不和我来往了”。
  一顿早饭两人眉来眼去吃完了。
  李溶溶在灶台上洗碗,突然沈明煜从背后缠过来,环着他的腰道:“还烫吗”。
  他还没说话,沈明煜的手已经摸上额头,温热已经降下。
  。。。。。。。。。。。。。。
  沈明煜用徐意留下的蜂糖裹了山上采的野果子,串起来到集市上摆摊。换的碎钱也自觉上交给李溶溶。只有一件事沈明煜是一直亲历亲为,每日晌午吃了饭,去海边收网,有时候他在海边一晃整整一下午。
  李溶溶看在眼里,并不多说什么。
  那次以后,沈明煜就像是打破了忌讳,在李溶溶身上尝到甜头,有些索要无度起来,夜里非要缠着李溶溶求饶或者是哭几声才肯罢休。
  李溶溶连着多日醒来时,身上酸软的很,他有气无力地撑起身子,叫一声沈明煜。
  沈明煜早已经去山上捣鼓食材,准备自己上集市卖的零嘴儿去了。
  好在赚回来的小钱李溶溶都全部存在一起,日子一长算下来也不少。李溶溶的钱全部塞在床底,过几日就要检查一遍。
  接连这样了半个月左右,一天早上,天气不错,云彩织满天际,和风阵阵,吹的人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李溶溶从床底盒子里扒拉出一块银子,揣进荷包。
  他走到灶台上去准备做些吃食,没想到沈明煜出门前已经做好,青菜剁碎混着点猪肉做成一张大饼。
  李溶溶吃干净肉饼,洗了碗去集市上买了米。
  他吭哧吭哧拖着米袋子回到家,数数买米剩下的钱,再从床底下拿出一大半的银子,前往徐意住处。
  “徐大夫在吗?”李溶溶叩门,轻声问。
  过了很有一会儿,徐意才从洞里出来开了大门,门外站着李溶溶,脸色不大好,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徐意半开门,问:“怎么了,溶溶”。
  李溶溶干笑了笑,想先进徐意家门,说:“徐大夫在啊,我有点事儿找你”。
  徐意哼了哼,瞧着李溶溶那脖子上暧昧的红印若隐若现,年轻气盛不知节制,早晚身体要亏。
  况且他昨天夜里和顾长柏大吵架,面前又是新婚燕尔,着实是没心情应付别人。
  “何事?”徐意转身让开门让李溶溶进来,他穿过屋洞子,后面是一片空地,专门用来晒草药。
  李溶溶见徐意蹲下身翻晒车前草,也走过去想帮忙。
  “不用,我自己来”,徐意伸出胳膊抓住对面李溶溶的手,心怀戒备,生怕他有什么企图:“到底有什么事,你快说,我忙着呢”。
  李溶溶不着急,低头看着地上车前草。
  徐意蹲在对面,露出来半截手臂,他余光瞟见,吃惊道:“徐大夫,你手怎么了”。
  徐意抓着李溶溶手臂,袖子往上滑了许多,露出皮肤来,上面有几条很深的青紫印。
  他快速把手缩回去,放下衣袖:“没事,昨晚撞桌子上了”。
  李溶溶垂下眼睛:“徐大夫对我和相公恩重如山,要是有什么事我们能帮忙的,尽管开口”。
  “嗯”,徐意敷衍着问李溶溶,语气好了几分:“这么早你到底来干啥”。
  李溶溶一边翻动车前草,慢声道明来意:“我来赎相公抵押在这儿的东西”。
  徐意听完,一下子站起来,语气颇为吃惊:“那东西可不便宜,你就攒齐了?”
  他还想着万一沈明煜后面不要了,就把长命锁熔掉给顾云做嫁妆。
  李溶溶掏出荷包里的钱:“你看这些够吗?”
  徐意盯着荷包里的整锭银子和零碎的散钱,脱口而出:“傻啊,这些钱你怎么能拿出来给沈明煜赎东西!”
  李溶溶刚成亲,哪里会有这么多银钱,徐意算来算去钱就是李溶溶这几年攒的压箱钱。
  李溶溶对徐意的疑问不做回应,只道:“够吗。那块长命锁对他来说很重要”。
  不然沈明煜怎么会突然想起做小生意赚钱。
  徐意追问到底:“这就是你的傍身钱,对不对?”
  李溶溶没吭声,低着头看手里的钱:“不够吗,还差多少?”

  ☆、生辰

  徐意真是替李溶溶怄气,想起顾云来,将来顾云要是做这种事,他得心疼死。
  “那也不急于一时”,徐意苦口婆心劝他道:“我好好收着那块长命锁,让沈明煜自己去慢慢攒”。
  李溶溶眼神有些落寞,只怕沈明煜是等不及。他天天去海边逛,其实是想遇到一艘船,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既然和他成婚,自然我的钱也是他的”。
  徐意无奈叹气:“只盼你将来不会后悔”。
  李溶溶最终还是称了心意,拿着长命锁高高兴兴回去了。
  。。。。。。。。。。。。。。。。。。。。。。。。。。。。
  “回来了”,沈明煜站在门口看着李溶溶,不知在想什么,眼里含满笑意。
  “嗯”,李溶溶闻声,点头抿嘴,悄悄把手上长命锁背到身后去。
  “正好,面也煮好了”,沈明煜回到灶台上,揭开锅盖:“就等你回来”。
  一碗素面,淋了香油和葱花,上面盖着煎的金黄的鸡蛋。沈明煜把李溶溶拉回桌子上,看着他道:“吃吧”。
  不知道顾子清那匹千里良驹还给自己留着没有,将来一定还有机会骑着它走遍御国每条熟悉的街巷。
  李溶溶夹着筷子,对沈明煜突如其来的这碗素面惴惴不安,抬头小声问:“怎么突然想起吃面了?”
  沈明煜咳嗽两声,端起自己面前的碗吸一口面条:“祝我长命百岁,祝你,还有我远在大海对面的家人平平安安”。
  “今天是你的生辰”,李溶溶刷的站起来,捧着面碗红了脸,万分庆幸今日去徐意那里。
  见沈明煜点点头,李溶溶拿出长命锁仔细放在桌面上,道:“祝你长命百岁,平平安安”。
  金晃晃的长命锁十分惹眼,沈明煜一把拿起来在手掌心中摸索,道:“你赎回来了”。
  长命锁上有菱角的地方早已被磨损的失去光泽,不知李玲兰多少日子里偷偷拿出来瞧,希望沈明煜平安长大,无病无灾。
  “其实我可以自己。。。。。”;沈明煜声音有些哽咽,不知如何感谢李溶溶,他指腹不断摩擦着长命锁,好像摸着这块长命锁就是和一家人在一起。
  李溶溶低头吃一口长长的面条,也不咬断,咽下去才慢慢道:“我知道你在攒钱,早晚要赎回来,早些也让你安心”。
  远在他乡,一定会想家。长命锁权当沈明煜的念想,他也一定很着急。
  沈明煜摸了一把脸,调整情绪道:“溶溶,我想出去挣钱,是希望咱们过的好点,你别那么累。现在除了这些,我什么也给不了你”。
  李溶溶摇头,现在的一切他都很知足。
  生辰上感怀落泪不太吉祥,他喝一口面汤放下筷子,笑道:“这不算贺礼”。
  在祈灵岛,柔身儿会给夫君亲手织双云袜作为生辰贺礼,虽然他以前没织过,但可以学,想学永远也不晚。
  他红着脸继续道:“现在我拿不出来,后面一定给你补上”。
  沈明煜阴霾的心境被他一扫而光,笑了笑,在御国,云袜只有穷苦人家才会做了穿,,因为布料寻常,印花简单。
  沈家的吃穿用度虽然算不上煜国上等,但也是由花鸟纹锦制成,整块料子用六种不同色彩的线缝制,图案各异,组织紧密,配色协调。
  “不急,咱们往后日子长”。
  沈明煜这句话简直像是定海神针,他伸手在李溶溶鼻尖上勾两下。
  李溶溶鼻尖吃面热出一层薄汗,立马缩头看沈明煜:“快吃面吧”。
  闻声,沈明煜低头搅拌面条,缓声问道:“你的生辰是什么时候”。
  素面的汤很简单,但是很入味,加了葱花更香。
  李溶溶呼呼把面汤喝完,放下碗,小小打了个嗝:“冬至”。
  冬至时节,遍处落雪。那时候同家人赏雪赏梅,虽然周遭树木凋零萧瑟,却别有一种清冷淡然的意境,再温壶好酒,可谓快哉。
  沈明煜入定,开始回想起往事来,那些洒脱不羁的日子。
  李溶溶催促沈明煜快些吃面,看他一副飘飘然的神情就知道书生毛病犯了,指不定脑子里想着冬至多美的画面,可阿爸却说自己是在冬天来要债的。
  冬至发动苦了刘霖,那时候干冷异常,积雪有半人深,冻的襁褓里的李溶溶差点背过气去。
  织袜提上日程,沈明煜借着生辰由头,让李溶溶第二天酣睡到晌午才睁眼,身下一片狼藉,他除了累,没有任何多余的念头。
  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沈明煜食骨知髓,那雨不断地冲刷着新叶,却因太过娇嫩而弯了枝叶,直到被风和雨吹打的瘫软在泥里,狂风暴雨才肯缓些。
  好不容易爬起床,吃了几个番薯,拿着针线去找顾云,他实在想不起来还和谁熟稔到教自己这些。
  。。。。。。。。。。。。。。。。。。。。。。。。。。。。。。。。。。。
  “顾长柏你喝成这样做给谁看”,树林中徐意叉着腰气势汹汹地吼地上顾长柏,他躺的歪七扭八。
  这是条小路,来往的人很少。
  顾长柏扭动着身体想爬起来,试了两下没成功,干脆躺回地上。他指着徐意道:“我喝酒怎么了!你敢管我?”
  徐意气的眼睛发红,看顾长柏那副挑眉瞪眼的嘴脸,眼里尽是怒火:“我不管你,喝死你。刚才你又给了李雪琴那小贱人多少银子!”
  顾长柏把空的酒坛子砸碎在地,哼了两声,满嘴醉气,不耐烦道:“徐意,你个什么玩意儿自己不知道,还好意思说我?”
  徐意听到这儿,气极,眼泪不争气刷刷往下流:“我哪里对不起你,要不是有云儿,咱们早就一拍两散”。
  “可不是吗”,这回顾长柏终于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东倒西歪地靠近徐意,对着他的脸吐一口酒气,嘲讽道:“不是有云儿,你早就和顾刻元跳到海里游到对面岛上去了,是不是?”
  说完,顾长柏笑得弯腰,嘴里絮絮叨叨重复:“对,你们游到对面私奔”。
  徐意用袖子擦干净脸,觉得顾长柏不值得自己置气,深吸几口气怼回去:“你别恶人先告状。这些年我没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倒是你成日在外面花天酒地,我也认了,只想安安稳稳过好日子。但你怎么能把我给云儿攒的钱偷拿去接济那个小贱人!”
  顾长柏喝了酒脑袋一团浆糊,拍拍徐意肩膀,把憋在心里的那些话一股脑倾诉出来:“身体是没有,心呢。”
  林中寂静,二人的粗喘气声都异常清晰。
  “我承认当初是我卑鄙,拿了钱孝敬你爹,横插|你和顾刻元一脚。但当初在你家帮忙采药,我第一次见你就是真心求娶”,顾长柏抓住徐意的右手,用力攥紧杵着心口:“这么多年,这儿就是放不下!我在外面怎么玩,你都不在乎!”
  徐意侧开身子,被顾长柏身上恶臭的酒气熏的头疼,淡然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听罢,顾长柏蹲在地上,捂住眼睛隐忍的抽泣起来:“这么多年,为什么我们只有云儿,你以为我不知道么”。

  ☆、请教

  徐意愣住,自从生下顾云,每次做完那事他都会喝药避孕,药喝久了他慢慢发现自己很难再有孕。
  “不过我不在意”,顾长柏坐在地上摆摆手:“海神是公平的,他顾刻元也好不到哪里去”。
  顾刻元晚于徐意成婚,后来妻子难产而死,他就再也没有成亲,至今孑然一身。
  过去那些事儿如今想起来就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一样,徒增心堵罢了。
  徐意眨了眨眼,有些妥协道:“我不想再提这些,我累了”,他弯腰扶起地上顾长柏,声音平平道:“回去吧,云儿给你留了饭”。
  顾长柏借力站起来依靠着徐意,走几步转头凑到他耳边,小声道:“你们永远也不可能,除非他顾刻元被唾沫星子淹死。村长强抢别人家的夫郎”。
  他说完止不住一长串大笑,那声音让徐意听的心力交瘁。
  好像他们都违背了好好过日子的初衷,慢慢走近死胡同。
  太阳穿过树叶,散晃在林子里,光影斑驳。
  李溶溶在树后站会儿,等背后热气散去才慢慢向徐意住处走。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能过一日是一日。
  李溶溶在门口敲了会儿门,半晌喊道:“徐大夫在吗”。
  门嘎吱一声被打开,顾云越过院子打开门,看见李溶溶,惊讶道:“溶溶,你怎么来了。
  顾云迎李溶溶进门:“天儿这么热,我刚好冰镇了西瓜,你等等”。
  “不用不用”,李溶溶摆手婉拒,他今天过来也没拿东西:“我不热,最近有些咳。。。。。。。。”。
  他望着切的大块水红的西瓜,收了声,看起来很甜很好吃。
  “吃一块没事儿,天这么热,再说阿爸只准我吃一块,放着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