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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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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您又是何必呢……”付青无法理解,“本来苏才人进不来的,您为难她做什么呢?”
  “……活得不耐烦啊,”萧湛直起腰来,疲倦地道,“如果你把刀给我,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掌灯时分,萧辰回来了。
  他俯身揽着萧湛的后背,打横把他抱了起来。身后的内监默默地退了几步,合上大门,守在了宫门外。
  “你又想做什么呢,她怎么进来的,嗯?”被褥被扔到一边,萧辰把萧湛的胳膊按在枕头边,一条腿半跪在床边,牢牢地压住了萧湛的双腿。他轻轻地碰了下萧湛的嘴唇,戏谑道,“知道为什么罚跪吗?”
  萧湛气息紊乱,他轻微地发起抖来,脸颊上现出红晕,紧咬着牙。
  “你冲她发什么脾气我都不管,就算你杀了她,我也不会怪罪你的,”萧辰微笑道,漆黑的瞳孔像极了外头深不见底的黑夜,“但是你不能让她看到你……任何人,都不能看到你……”
  萧湛无法抑制地喘息着,他拼命地想蜷缩起来,但被压着四肢无法动弹,情绪激动地变了音:“那你让我死啊!……把我钉进棺材里,埋进土里…………”
  他急促地啊了一声,眼睛里一下子有了水光。
  萧辰把撕下的衣带扔出去,另一手从萧湛后腰抽了出来,轻轻地抹在萧湛被迫裸露出来的胸膛上,轻笑道:“湛儿,你看看你自己……这是在邀请我么……”
  萧湛被羞辱得面色通红,他紧紧闭着眼睛,绝望地喘息:“……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他歇斯底里地挣扎起来,可很快又被轻而易举地镇压下去,萧辰亲着他的下颔,探到了他两腿间,不轻不重地握住了最私密的部位。
  “……别碰我……别碰我……”萧湛胡乱叫喊着,他无助地像掉进陷阱的小兽,眼泪从眼角流下,微弱的声音万分恐惧,“……求你,我不敢了……求求你……哥哥……哥哥救我……”
  萧辰面色有些异样地松开了萧湛。萧湛一下子躲到床角抱着膝盖蜷缩起来,他那么用力,甚至让萧辰觉得他会把自己缩到墙里去。
  “湛儿,”萧辰探过身去,摸着萧湛的头发,“我就是哥哥啊……”萧湛仍然在努力地把自己往里缩,目光散乱。萧辰再次逼近他身边,把他抱在怀里,轻声道,“等你愿意的时候,我再要你。别害怕,湛儿。”
  萧辰把被褥提上来覆着萧湛的肩膀,哄孩子一样拍着他的后背,而后温柔地看着萧湛,直到萧湛就这么在他怀里带着未干的泪痕睡了过去。
  萧辰突然在深夜醒来,他半睁着眼动了动手臂,怀里空荡荡的,自己身上盖着被子,是侧躺的姿势。他立刻完全清醒过来,却在仰头时紧接着止住了想起身的动作。
  萧湛坐在床里侧一动不动。良久,他觉得冷似的,把下巴搁在膝盖上,紧紧地缩成一团。萧辰静静地在黑暗里躺着,片刻后察觉到萧湛凑过来,把他肩上的被褥提了提,然后撑着胳膊不动了。
  “哥哥……”萧辰听到他说,那是非常轻的声音,带着迷茫,并没有一点难过。
  萧辰顿住了呼吸,接着萧湛慢慢在他身侧躺下来蜷缩起了身体。他的体温像一只什么动物一样暖烘烘地透过被褥渗进来,身体却冷得有些发颤。
  那一瞬间萧辰心里涌起难以名状的感觉,他翻身把被子扯过去,紧紧地搂着萧湛,下巴蹭着萧湛的发顶,鼻端是窗缝冒进来的清寒干燥的气息。
  “湛儿,你在想哥哥吗,”萧辰低声道,“我是哥哥啊。”
  萧湛的额头贴在萧辰温暖的胸膛上,一声声的心跳清晰地响在耳边。他被勒得有些难受,但那包容着他的温度那样令人贪恋,慢慢地把寒冷驱散了。
  萧辰真的是他哥哥吗?萧湛想。他明明知道,那个后腰上有血红胎记的孩子,并不是淑妃的儿子啊。
  “我不信,”萧湛固执地道。他闭上眼睛,困意很快袭来:“……我才不信……”
  次日,苏相宜在内监走后呆在了原地。
  “奴婢说得没错吧,”怜儿眉飞色舞,眼睛里只冒光,“这才两天,您就连升两级啊!说来还得谢谢沉月宫的那位,皇上觉得您受了委屈,这是在补偿您呢!以后看他还敢不敢欺负您!”
  苏相宜卷着圣旨,来回踱着步:“……并未听到苏家近来立功,怎会直接越过美人的品级,到了婕妤呢?”
  “这是好事啊,”怜儿道。
  苏相宜点头:“确实是……”她叹了口气,“这才叫我不安哪,……你去打听打听,沉月宫有什么消息,要是皇上没动他……”
  不过是一时得意,连个封号身份都没有的人,除了萧辰的宠爱一无所有,拿什么跟她争呢?苏相宜轻轻抚了下耳坠,把圣旨搁在了妆台上。
  校场,日头艳盛,秋老虎威力不容小觑。
  苏宣拿着一杆长枪,漫不经心地走到了付青身旁。眼前的军士排列整齐,口令威严,几欲震天。
  “好几日不见统帅,”苏宣眼睛看着那些军士,随口说了句,“苏婕妤说,……见到统帅了。”
  付青眼睛眨也不眨。
  苏宣却挤过来轻轻地捣了他一下,刻意压低声音道:“那位能让禁军统帅去亲自守护的人,很特别吧?”少年的笑容看起来十分爽朗,“说起来,陛下能突然对谁这么着迷,我还真是不信。你记得么,殿下还活着的时候,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刺杀陛下,陛下当时一点都没有生气……沉月宫的那个人,与殿下相比如何呢?”
  “……副统帅,”付青转头,“操练时私自出列,闲言碎语,二十军棍。”
  苏宣持枪半跪:“末将领罚。”
  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领会到什么似的神情让付青皱紧了眉。


第二十六章 
  秋尾巴不长,白露过去转眼便到寒露,再过一些时候,便是一年一度的秋猎。这段时间里萧湛很安静地待在沉月宫,萧辰也慢慢地放下心来,甚至大晚上花时候与朝臣商议秋猎,也没叫付青去守着。
  萧湛披了件披风下了台阶,忽听得外头脚步匆匆,隐隐有嘈杂人声。他顿住脚步,大门便从外头打开了,短暂的交谈声后,一个侍卫进来拱手:“有人闯入皇宫,公子可曾受惊?”
  “抓住了?”萧湛拉紧了披风,抬头望了望。
  “正在追捕中。请公子回去,”侍卫严肃地道。
  门外的宫灯光辉融融,映照出了一片光明。萧湛离大门口还有至少丈远距离,他垂下眼睛转身。迈上台阶时听得身后脚步声,接着被握住了提着灯笼的手。
  “耽搁了很久……明日我便让付青过来,”萧辰推开屋门,“今日是我疏忽。”
  “你的守卫已经足够忠心了,”萧湛语气轻飘飘地顶了一句。
  萧辰笑起来,他仍然握着萧湛的手没松,右手去解萧湛披风的系带,慢条斯理的动作优雅至极。而后手指停在了萧湛的颈下,轻轻地摩挲着一小段锁骨:“很快要秋猎,我在想要不要带你去。不能留你一个人在宫里……西郊围场人又太多……你想去吗?”
  萧湛沉默不语,颈下的疼痛时有时无。
  “告诉我,”萧辰拨开蹭在萧湛下颔上的白狐绒毛,任披风落在了地上。他的眼睛里满是宠溺,循循善诱,“你说了,我就允。”
  萧湛稍稍偏开头,竟有些怯意。他心里涌上顾虑,膨胀着堵在喉咙里,说不出话来。
  围场一眼望过去是没有墙的。这个念头一下子拔土而出,粗鲁地把顾虑都压了下去。萧湛细密的眼睫在眼睑下留下阴影,他低声道:“想。”
  萧辰笑意更深,他慢慢靠近,萧湛身体也随之绷紧。他强按下后退的欲望,闭上了眼睛。良久,额头上落下轻如羽毛的一个亲吻,萧辰的声音带着一丝怜悯:“好。”
  十日后,西郊围场,萧辰搭箭拉弓,弓弦如满月,一箭正中鹿眼,欢闹如潮,山呼万岁。几十匹骏马疾驰如闪电,扬起半人高的尘土,奔向了丛林。
  苏相宜裹了件貂裘,虚虚地往周边瞥了一圈,把身子往后一靠,拈了颗葡萄耐心地剥着:“你瞧这后宫就我一个,也是件寂寞事。这时候,便只能在这干巴巴地坐着。”
  “皇上最宠您,多少人还羡慕不来,”怜儿得意洋洋地道,“奴婢瞧着皇上也没带沉月宫那位,八成是厌了。”
  苏相宜伸出纤细白嫩的手指,嗔笑着点了下怜儿的鼻子:“就你机灵。”
  她心里却想,九重深宫里一个宠物,身份低下上不得台面,哪能是带出来见人的。萧辰兴之所起宠了他,到这种时候,不还是要顾帝王颜面么。帝王心哪,苏相宜哂笑了声。剥葡萄弄了满手汁液,她皱了皱眉,把那颗晶莹剔透的葡萄扔了。
  开阔的地方设了数个帐篷,最高的那顶帐篷四周站了八个侍卫,围得严严实实。此时,帐门前的两个正拦住了一个穿绿色宫装的宫女。
  “奴婢是奉了皇上之命,来送酥酪的,”那宫女声音细细的,直直地迎着侍卫的审视。
  侍卫上下来回打量了足足三圈,才收了长枪:“进去吧。”
  帐篷里铺着厚重精美的鹿皮毯,那宫女盯着坐在矮榻上的人露出惊喜万分的表情。她三两步过去,几乎扑在他身上:“湛哥哥……”
  萧湛往后仰了仰,看清眼前人时,手里的书卷一下子坠了地:“雪花……”
  雪花挽着他的胳膊,嘻嘻地坐下来:“我前几天就去宫里找你了,但是没找着,就跟过来啦。我刚才挨着试了好几个帐篷呢,一直试到这里……”
  萧湛一时没说出话来。在那座皇城乃至整个大陈,萧湛已经死了,没有人知道他还活着,更别说找他。这么一个痴痴傻傻的女孩子,是怎么样还坚信他还存在并且要找到他呢。
  “……小声点,”萧湛攥着雪花细凉的手,嗓音嘶哑。
  “又有他们在啊,”雪花缩了缩脖子,压低声音接着道,“我回去找娘了……好奇怪,娘就在家里,可我又觉得她不是我娘……”她眉头揪在一起,垂头丧气,“我还要……找哥哥,但是哥哥是什么样子的也忘了……我明明记得的。”
  “会找到的,别担心,总会找到的,”萧湛紧紧地挨着雪花。
  这个瘦弱的女孩子仿佛带来了很久以前那段,与现在相比称得上美好的时光,那段时光里的萧湛天真地做着他的尘世梦,满心想着可以跟心里的人离开皇城,去往天涯海角不问世事。那时的他当然也没察觉到,花重锦绣的皇城,早就掩盖着暗自滋生且阴暗畸形的秘密。
  “……嗯,我会接着找的,”雪花郑重其事地点头,又好奇地道,“他们都在外面骑马射动物玩,你不去跟他们一起玩吗?你是不是不会射箭?”
  “会,”萧湛捡起来地上的书本,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语气可以这样平淡,“但我不能去,看见门口的守卫了么,是为了防止我出去的。”
  “我带你走啊,”雪花站起来拽他,“他们打不过我的。”
  萧湛并没有动,低声道:“没有事。你一会儿得离开这里,不要让人知道你来过,也不要告诉别人你见过我。不然……”
  “会掉脑袋的,就吃不到好吃的了,”雪花眯着眼得意地笑起来,她弯腰悄声道,“我现在就走吗?”
  萧湛目光上移,落在雪花头发上。他忽然紧张起来,攥紧了手心,声音有些颤抖:“……可以把你的发簪给我么……我……”
  雪花想都没想,利落地拔下那一支尖尖的长簪,递给了萧湛。她走出几步,又回身叮嘱道:“我还会来找你的,到时候要把它给我啊,我只有这一个簪子啦……”
  绿色的女孩子身影灵巧地闪出了帐门。
  簪子硌在萧湛手心里,森凉的感觉从皮肤渗进血肉里,游走回心脏,遍布四肢百骸。萧湛用了很大力气才压抑住从心底呼啸而来的冲动,他重重地往后倒在榻上,手背遮住了眼前的光线,低声道:“……再会。”


第二十七章 
  一只雄壮的鹿在林中空地左冲右突,每当快要逃窜进树林时,便被邻近的士兵赶回来。两支箭在此时瞄准了这只鹿。
  苏宣挽着弓,忽侧头对付青道:“统帅,若是我射中了,你不会怪罪我吧?”
  付青并不答话,只将原本已成满弧的弓弦又往后拉了几分。
  萧辰把弓搭在马背上,只笑吟吟地瞧着。他本也想凑一箭的,无奈底下的人看见皇帝挽弓搭箭,纷纷推让起来,萧辰便不再凑热闹了。
  那鹿似乎是感觉到了近在咫尺的危险,变得更加狂躁,它无处可逃之际,慌不择路地朝着萧辰狂奔过来。相比之下,这边确实是缝隙最大的地方了。
  “护驾!”御前侍卫已反应过来纵马斜出,萧辰却一抬手,侍卫猛地拉住缰绳,骏马仰头嘶鸣,前蹄扬起足有一人高。
  付青眼神一凛,已指向鹿头的箭离弦而出。那支箭精准无比,不肖片刻便会没入鹿头,将它牢牢钉在地上。
  萧辰也已将箭拉上弓弦,同样指向了那只鹿。
  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一瞬间发生的,但谁也没想到,一个女子突然跑到了萧辰的马前,她在周围众人的惊惧目光中察觉到什么,在转头看见那头比她身量强壮几倍的鹿时,一下子跌倒在地。
  那鹿见原本的生路又被阻挡,立时转头奔向来路。但付青那支无法回头的箭已到了那女子的身前。
  “救……救命啊……”那女子一个字也喊不出来,嘴唇无声地开合,眼睛瞪得极大。
  千钧一发之际,萧辰稍稍偏转角度,空气中一声细微到人耳不可闻的轻响,直射过来的箭被横腰拦住,两支箭在空中相撞,轻轻地落了地。
  那女子捂着头,半晌没察觉到疼痛,茫然地放下了胳膊。她一转头,那只鹿却是在她对面,身上刀口流着血,已经被众人擒住。
  “没事了,”轻柔的声音传来,女子惊魂未定地回头,一下子顿住了。
  萧辰已下马,朝她伸出手来,明明是深秋,唇边的笑容却和煦得叫人想起三月裁杨柳的春风:“吓到了么?”
  那女子鬼使神差地把手放上去,借着萧辰的力站起来,摇了摇头。
  “早知统帅这么当真,末将就不激统帅了,”苏宣纵马缓走几步,停在付青身边,语气无限懊悔,眼睛却盯着那女子轻慢地瞥了下,便转头笑道,“天有不测风云啊,半路杀出位比统帅更英勇的……若是待会儿陛下怪罪起来,末将会主动请罪的。”
  付青难以置信地看了他一眼。
  苏宣无辜地笑着把弓扬了扬,又指了指地上:“末将岂敢班门弄斧,箭早扔了。”
  “苏宣,”付青下马,阴沉着脸狠狠地瞪了苏宣一眼,“你早晚栽在这张嘴上。”
  “有可能,”苏宣也下了马,整了整袍袖,语气却收敛了,“这位舍身救陛下的,是梁太傅的千金。”他在付青意兴阑珊的目光中,慢悠悠道,“梁太傅是苏家的对头。”
  萧湛侧倚着矮榻上的靠枕,书卷搁在脸侧。他依稀听到了帐外的说笑闹声,睁开了眼睛。说话听不清楚,但夹杂着朗声大笑,应该是在围着篝火烤猎物。萧广还在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场景,篝火映在每个人脸上,雅俗不忌的话段子在这样难得放松的氛围里引得众人大笑。
  萧湛卡着力气把书卷扔到矮桌上,让它不至于被扔过头掉在地上。他把一旁的锦被拉过来盖到身上,很久后,从衣裳下透出的体温终于在被子下笼了暖意。他就着这点暖意,闭眼又睡过去了。
  欢声笑语渐息,西郊围场在刹那间便恢复了寂静,好似空无一人。帐门口的守卫半个哈欠没打出来,又咽了回去,无声地拱手行了礼。
  萧辰撩开帐门,烛火被他带进的寒气晃了晃,又恢复了。他过去坐在榻边,萧湛还睡着,侧脸在烛火的光晕下有种暖玉的光泽。
  “湛儿?”萧辰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道,“这会儿就睡,后半夜还睡么?”
  萧湛迷迷糊糊地“嗯”了声,半睁着眼转头看萧辰。他还没清醒过来,眼神看起来格外迷蒙,就这么直直地看着萧辰。
  萧辰心中一动,作势捂住了萧湛的口鼻:“起来,我带你出去。”
  萧湛拂掉他的手,坐起身来。他被萧辰拉着手下了床榻,跟着萧辰走到门口,又忽然站住:“我不去了。”
  “外面没有人,”萧辰道,“方才进来见你睡了还留着灯……”
  萧湛顺着他的视线看着那盏烛火,极快地把头转回来,撇开眼睛:“我怕黑。”
  星河如练横贯长空,茫茫的星子闪耀着,彼此相互辉映,交织成亘古又神秘的图案,分布在广袤的夜空。
  萧湛踩着脚下灯笼照亮的一方路,默然无声。
  “晚饭又没吃多少,”萧辰捏了下他的手,“我记得那是你爱吃的菜,特意吩咐御厨做的。”
  萧湛愣了下,又明白是有人禀报给了萧辰,他心不在焉地道:“我不饿。”
  “父皇在世的时候,有一年在这里,遇到了刺客,”萧辰忽指着前方黑漆漆的路,“我们今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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