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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卜-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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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的亲妹妹不但没认出自己,而且见面后的第一句话竟是这样,看来自己变化之大还真是丑的自己亲娘都不会认出来。
  “说,你们藏在哪里?”崔秀才挥剑喝道,剑尖直指安易生鼻头。“不说我先割了你的鼻子!”
  “怎么会有这么丑的人,妾身看了真是好害怕啊,咦,那条鞭子似乎不错,哪得来的。”先前的渔网竟是周氏的外袍,此时的周氏浑身闪耀着珠光宝气,哪里还是以前的寒门小妾。她走过去拾起那条鞭子,抬手便挥了过来,安易生的脸上顿时多了条血痕。
  “姑奶奶,不是说只有女人才可以。。。”安红豆望向了卜老太太,连称呼都变了,安易生想到了那句继承衣钵。
  “哼,贼婆子教出来的东西和她一样,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堂下之物。说,老贼婆在哪?”卜老太太发怒的时候不可怕,她淡定的时候最恐怖,安易生只想赶快表明身份。“我我我。。。我是。。。”
  前面周氏的那一掌太过猛烈,安易生五章六腑都被震伤,一说话就感觉血气凝结,气息不通,咳嗽起来。
  “姑奶奶,把这个人交给我,我新制的毒还没药人用过呢。”安红豆红唇轻启,笑眯眯的带着讨好的味道对老太太道。
  “行,不过你得让他说出杀你哥哥凶手的藏身之所。”
  安红豆愤然道:“这个是必须的,哥哥的仇,我一定要报!”
  我就在这你还去报什么仇!安易生心中口苦说不出,又恨没人能认出自己。眼前的安红豆完全变了,变得有点像织锦,狠辣而乖张,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影子。
  卜清河站在那,始终什么话也没说。他拿起了一小片布料,里面有一片小小的柳叶。


第18章 冲突
  安易生放弃反抗,周氏那一掌相当于夺去了自己半条命。小小的卜府里面,真是充满着令人惊喜的意外,到底还有多少高手。
  他只是静静的看着安红豆,满是疙瘩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盯得安红豆不自在,一挥手就给了他两巴掌,事后还嫌弃的擦了擦手。
  “这还是自己的妹妹吗?”安易生欲哭无泪,“我我我”了几声便喉头发甜,口腔泛腥,一口血吐了出去。
  “当心有毒。”卜清河提醒安红豆道。
  安红豆脸上闪过一抹红晕,低下头来,无限娇羞:“多谢表哥关心。”
  在场的人只要长眼睛的都能看出安红豆对卜清河的意思,偏那卜清河装作没事人一样,也不只是真的不懂还是装聋作哑。
  周氏笑盈盈的道:“有老太太在,谅这丑货也不敢耍什么花招,只是你们若想调情,得先把眼前的人处理了。”
  卜清河瞪了周氏一眼,周氏也不在意,只是盈盈一笑,收了声。
  “把他压下去。”卜老太太下令道,“红豆,这人就交给你了。其他人随我过来。”
  安易生被押到了卜府的后花园,如果卜老太太也养蛊,那势必会有一个像安嬷嬷一样的蛊室已掩盖身份,如果猜的没错,那一定是在卜府后花园的某个地方。
  安易生猜得没错,他被人押到了后花园一个不起眼的山洞中,山洞中设有暗室,只是。。。。。。安易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暗室门一开,首先是闻到一阵花香,紧接着被金光晃得头晕目眩,室内金碧辉煌,青纱帐幔,弥漫着淡淡的水汽,中心有个温泉浴池。
  这哪是什么蛊室,若说是皇帝老儿的寝宫,王母娘娘的瑶池也不为过。安易生被放到了室里的软塌上,轻轻柔柔,说不出的舒服。
  难到自己还是被认了出来,卜老太太借口发落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可接下来安红豆的做法却让他直接否决了这个想法。
  安红豆孤身一人,服侍的香袖不在。她掏出一根毒针,在安易生面前晃了晃。安易生见过这毒针,和织锦的一模一样,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一样的毒,织锦中毒不到半个时辰就黑气上脸。
  “慢。。。咳咳。。。”安易生急忙阻止,却气血攻心。
  安红豆笑了一下,“放心,这针没毒,只是被刺中会引蜂。”
  “别。。。咳咳咳。。。”
  她朝安易生的手背轻轻刺了进去,又从另一头拉了出来,就像是淑女似的穿针引线:“说不定我的毒没练的不好,引来些其它的玩意也说不定,呵呵。”
  安红豆明明一脸烂漫,却做如此可怖之事,面对安易生的求饶,她无动于衷,在安易生的手上留下了带着黑血的绣样。
  那针上有什么东西,见血便现形,成为针尾的线。
  这比被大蜘蛛咬,不知道轻松多少倍,安易生不再求饶,也不说疼,只是看着安红豆的脸。
  安红豆对上安易生的眼睛,莫名的犹疑了一下:“莫非这人会夺魂摄魄?”
  “我不喜欢你的眼睛!”安红豆举起针,慢慢的朝安易生的眼睛贴去。“说,你是谁,你们藏在何处!”
  我先打瞎他的眼睛,再慢慢逼问!安红豆射出毒针,安易生无助的闭上了眼睛,只听到一生“铿”,毒针被什么东西打偏,不知所踪。
  一阵风声后,安易生睁开眼睛。守在外面的婆子悉数倒地不起,安红豆也被制住。
  安嬷嬷上来给了安易生两掌,打通了背心的两处大穴,淤血散去,安易生顿时心口一阵轻松,刚想开口说话,便被嬷嬷点了穴道。
  “你这老巫婆,快不放开我,等我姑奶奶来了,定会将你们全都杀光!”安红豆不屈,没有半点害怕。
  “那老婆子倒要看看,是我杀了你快,还是她杀了我快!”安嬷嬷狡黠的笑道。
  “哼,那你最好快杀了我,否则的话我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安红豆怒道。
  “死丫头死到临头还嘴硬。”安嬷嬷说这句话时,语气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慈祥与温柔,就像大人吓唬不听话的孩子,这让安易生和安红豆同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安红豆无言以对,谨慎的盯着老婆子,打算寻机脱身。
  安嬷嬷将安红豆抛向水池,那原本平静的温泉顿时冒出一股水泡,想不到会是如此高温。
  安易生心里着急,却什么也做不了,安嬷嬷这是想煮了安红豆啊。
  安红豆的脸越来越红,不一会便惨叫连连,安嬷嬷将她捞了起来,摸出一枚金丹,便塞入她口中,顺便扣住了她手腕阳池穴以及小腿的三阴交。
  安红豆皮底似有东西涌动,那东西似是突破不出十分躁动。安易生再白痴也明白过来这是在吐蛊,搞不好就伤了安红豆的性命。
  安红豆疼的虚脱,偏又十分清醒:“你要是弄不死我,我定将你千刀万剐,灭你全家,将你们都拿来喂蛊。。。”
  安易生听了心里一阵发毛,当时他也对安嬷嬷起过这样的念头,不过那只是被折磨刺激出的仇恨之言,过去了,便也没这种想法,尤其是他觉得安嬷嬷后来待自己还算可可。
  随着安红豆的叫唤声越来越大,一道白光从她口中迸了出来,安嬷嬷拿了个药钵便取了去。定睛一看,是一条通体雪白,几近透明,却长着两个大黑牙的大白蚕。
  “啊哈哈哈,”伴随着安嬷嬷一阵狂笑,安易生知道,那就是所谓的千织蛊。
  安红豆摔倒在地,不知是生是死,安易生无法说话,动弹不得,只能盯着安嬷嬷,安嬷嬷即刻回应过来:“她没死!”
  安易生松了口气,却见安嬷嬷转身就走,没有半点要带上自己的意思。不由得有些着急,他挣扎着想爬下床,安嬷嬷却转身扔出一个药瓶,刚好砸开了他的穴道。
  “内服!”
  既然事情已经达成,那也就没有勾结的意义了,分道扬镳是最好的选择,顺便把之前的帐结清。
  “嬷嬷。”安易生望着昏死过去的安红豆,向安嬷嬷救助。
  安嬷嬷没理他。安易生伤的太重,再加上刚刚惊大悲,挣扎着掉下了床,踉跄的逃了出去。
  谁知刚逃出山洞,便被人敲昏。醒来时面前一片冰凉,有剑抵在脖子上。旁边的小桌上放着一块布料,布料上有一片小小的柳叶。
  安易生似乎猜到了什么,他看了看自己的袖子。
  卜清河看着他,什么也不说,只是拿剑抵着。
  失贞的烈女,是定要手刃那无耻的采花淫贼的。
  安易生闭上了眼睛,视死如归。他知道,无论他是现在的丑八怪也好,还是以前的安易生也好,只要昨夜的事一被卜清河发现,不是自己死,就是他亡。
  只是他没想过会这么快。
  安易生有些愧疚,毕竟他没少和安嬷嬷算计过卜清河,打算让他献身织锦,只是阴差阳错,才有了和自己那一晚的春风一度。
  卜清河放下了剑,挥拳怒起,震掉了桌子一角。
  “在我杀了你之前,你最好回答我几个问题。”很久没听到过卜清河的声音,安易生觉得莫名的熟悉,那声音低沉,中气不足却又异常坚定。仿佛一下子将他拉回了以前一起读书的日子。
  “知无不言!”安易生从牙齿缝里吐出几个字。
  卜清河指了指桌上的残布,说道:昨晚,发生过么事。”
  “昨晚发生过很多事,你想听哪件?”安易生淡淡道,他不愿回忆起昨夜的月光下,潺潺流水边拂动着柳枝,还有二人胶漆缠绵的身影。
  卜清河也不急,缓缓的说:“你知道我问的是哪件。”
  安易生望了望桌上的残布,便不再言语。那是他一时大意,没有注意到卜清河的手上还挂着从自己身上撕扯下的残袖布片。
  卜清河羞怒相加,脸憋的涨红,他一生气就会这样,想不到这么几年过去,这臭毛病还是没改掉。
  卜清河挥剑斩去,却在接触安易生的那刹那停住,逼问道:“你是谁?你很像我一个熟悉的人。”
  安易生道:“那人已经死了。”
  卜清河:“你怎知我说的是谁。”
  安易生:“那人被我们推进虿盆喂了蛇,我亲眼看到的。”
  卜清河怒道:“那人要是能活到现在,也和你一般大小。”说罢便开始搜安易生的身。
  小时候一起玩,有次卜清河发脾气,要出去走走,安易生挡不住,被卜清河推到,刚好蹭到了一株开的正灿的月季上,从此右肩上落下了密密麻麻的疤。
  安易生知道他的意思,不过自己当年被安嬷嬷弄得体无完肤,后来又被奇门异术治好,相当于脱胎换骨,就连娘胎里的胎记都没了,何况这种疤。
  卜清河没有找到任何答案,却发现了安嬷嬷留下的小药瓶。卜清河打开盖子:“本公子不喜见血,你的□□,就由你慢慢品尝吧。”
  说罢,便揭开盖子,倒入安易生口中,安易生咬紧牙关,自己宁愿毁容一辈子,也不愿让卜清河直到昨晚干那事的人是自己。
  卜清河掰开安易生口齿,疯狂的倒入,直到安易生咽下才松口。将那个小瓶搓成齑粉,随风洒了出去。
  “你杀了我吧,昨夜就是我,我有断袖之癖,垂涎了你很久很久,总算有机会和你亲近起近,昨夜真的好不痛快,就算是死了,我也总算是风流快活 ,哈哈哈。”
  “你的兄弟就是被我用百毒折磨过后,亲手推入虿盆,眼看着他一点点的被蛇虫吞噬,现在白骨还在里面散着呢,你一拨开面上的毒蛇就看得到!”
  安易生形似疯癫,卜清河红了眼。
  他成功的激怒了他。他宁愿死,也不愿愿意在卜清河面前变回安易生。


第19章 恩怨(捉虫)
  卜清河提剑刺了过去,剑从前胸穿过,背脊穿出。
  安易生觉得自己短暂的一生是真的不幸,就出门散了个步,再回首时,那些故人们一个个都变了。亲妹妹以为自己死了而陷入无边的仇恨中,自己与兄弟做了不伦之事。
  这些事都无法让他放下去与他们相认,如果让安红豆知道,她的亲哥哥在她面前她却认不出,甚至还想杀了他,她该如何面对。如果让卜清河知道,那晚的人是从前的兄弟,他们以后该如何相处。
  一切都变了,死,是最好的了结。
  卜清河将他一剑捅了个对穿,血喷在了他的白衣上,像雪地里落下的梅花,素来有洁癖的他也没在意,他只想下手再戳几个窟窿。
  崔先生进来,刚想说话,就对上卜清河面目狰狞的脸。卜清河的眼神像是一只发狂的巨兽,崔先生从没见他这个样子,略微楞了一下,便轻声道:“少主,老太太。。。”
  崔先生还没说完,卜清河便咆哮道:“她心里只有荣华富贵和她养的那玩意,哪里还在意我们的死活。”
  卜清河流了泪。
  崔先生不置可否,他知道卜老太太用孙子养蛊之事被发现,卜清河便心中郁结,这些年来只是发奋练剑,虽什么也没说,但这种被亲人利用的伤痛,恐怕是无法平息。
  “少主不要想太多,先随为师过去,否则。。。老太太又要怪罪。”崔先生想了想还是说道。
  卜清河扔下了手中的剑,随着崔先生奔了过去。
  卜老太太大怒,当她寻着织锦身上的蛊毒印记找到西院石室里时,发现织锦早已死去。对方甚是高明,明白织锦体内有种连心蛊,只要一方活着,另一方通过蛊相总能追踪到。
  安嬷嬷用慢性毒药杀了织锦,织锦先是失去意识,成为活死人,几个时辰后才毒发身亡,这期间体内的蛊也不会认为寄主已死。
  这是调虎离山,卜老太太反应极快,立马带人回自己的花园洞府,只发现奄奄一息的安红豆,一查探,果然千织蛊已被人取走。
  卜老太太怒不可遏,手掌翻腾,石室里地动山摇,池水迸裂,飞起池底的一片蛛蝎。周氏上前劝道:“老太太息怒”。却被掌风震倒在地。
  “老贱人,我与你不共戴天!”
  卜清河赶到,扶起安红豆,只听安红豆喃喃道:“哥哥,哥哥。。。”
  想不到红豆重伤之下,还在挂念自己哥哥。然而一想那丑八怪的话,卜清河不禁一阵痛恨,星眉倒竖,朗目浴火。
  卜老太太奔了出去,站在了后花园的最高峰,俯视着整个卜府,长啸道:“老贱人,快出来,我知道你在!快滚出来。”状若疯癫。
  “老夫人要保重啊。”众人劝道。
  远远的不知从哪里飘来了一个声音。“啊哈哈哈,老贼婆,下个月圆之夜,就是你的死期。啊哈哈哈。。。。。。”
  卜老太太寻着声音,形如疾风,奔了过去。
  众人一时面面相觑,卜老太太发狂失态,好似丢了魂。周氏带起安红豆疗伤,卜清河则随着崔秀才回来,里面安易生的尸体不见,寻着血迹找去,血迹到了安易生以前的院门口就消失不见,再也没了踪迹。
  卜清河断定那丑八怪已死,也就不再追查下去。他痴呆的看着崔秀才,道:“我被祖母养蛊的事,大家都知道,却都在骗我,你也在骗我!当我得知真相,我想疯掉,我生下来的意义是什么,就是为了满足你们这些人对武学的痴迷?”
  “咳咳。。。”卜清河放开手帕,上面有血。“虽然蛊被去除,可这些年蛊在体内留下的毛病却是一点都没减少。今日你也看了,老太太珍藏一生的宝贝,呵呵,丢了。丢了好啊,这东西害死了我爷爷,害死了我父亲,还想害死我!”
  崔秀才道:“少爷,不是你想的那样。”
  卜清河:“还能是我想的哪样?自从那日绣锦向我暗示有人一直在害我后,便被杀了;阿生也失了踪,我一直怀疑他是撞见了老太太被灭了口,自己的丈夫儿孙都能下去手的人,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崔秀才:“其他的我不否认,但安少爷不是她杀的。”
  卜清河越来越虚弱,脸色发青,嘴唇煞白:“那丑八怪说是他们杀的,虽不是由老太太灭口,却也是因她而起,若他不来卜府,在外面想必会娶妻生子,百岁终老。”
  崔秀才放下手中的剑,坐下:“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们。”
  “为了我们所以害死我们?这还真伟大!”卜清河反唇相讥,“她是为了她们安家,那次发现了后花园的密洞,她把我敲昏,其实我一直听得到她们的谈话。我们卜家沾染上她们,才是最大的不幸。”
  卜清河很久没这样犯过病,想必是今天发生了太多事,一下子勾起了他积压许久的不忿。
  崔秀才想吩咐人去煎药,一抬头却发现没人可使唤。今日卜府西院的密室被暴露于众人眼底,卜老太太又疯癫痴狂,所剩无几的婆子丫鬟们能逃的都逃了,想必卜府的秘密几日便会传出。
  卜清河还是倒下,崔秀才抱起他,带着怜爱,这故人之子,是由自己一手看着长大,中间的种种,岂是一言所能道尽。
  崔秀才抱着卜清河到了李氏的住处,李氏正在焚香念佛。她看了看儿子,让旁边的颂春去煎药,留下咏夏扶他到床上去。
  崔秀才没有立刻走,而是悄悄叫了声:“阿苑。。。”
  李氏正色道:“这里没有什么阿苑,只有卜夫人,崔先生请你自重。”
  “我知道你怨我,我也不求你能原谅,此刻我是来向你告别的。”崔秀才言语深情,带着说不清的过往愁怨。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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