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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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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一定会治好你……”一向冷情的谢玄竟然也会为了别人而落泪……
  轻声叹了一口气,琼华的视线触及了案上的一枚赤红色的碎片,解释道:“没用的,我身上流着一半的妖族血。”
  顺着他的视线,谢玄自然也看到了案上那枚红雪三千的残片。依稀有些印象,他记得自己将红雪三千还给了带走步蒹葭的昆玉,在观沧溟被灼伤之后,这柄剑被随手丢给了一个人——望舒。
  望舒……望舒!谢玄在心底狠狠地念着这个名字,一时气急攻心,竟有一股腥甜从口中涌了上来。他剧烈地咳嗽了几声,磕磕绊绊地说:“或许……我该离你远点。”
  这样,一切恶果便会报应在我自己身上。
  “是啊,或许你是该离我远一点。”琼华赞许地点了点头,“听说弱水和长河也死了,若不是你一时留情,我怕是也已经死了。可是我要是离你太远,谁又能来替你承受这些报应?”
  “咳咳咳咳咳——”谢玄猛地咳嗽了起来,似乎要将整个肺都咳出来,脸都憋得通红。
  “反正你也喝下了我亲手放下的毒药,命不久矣,要不我陪你一起死吧。”琼华用指尖慢条斯理摩挲着那柄能要他命的诛邪剑。
  “不行!”不知道哪来这么大的力气,谢玄猛地推开他,抓起红雪三千的残片,作势竟去吞剑。
  琼华被他撞得一个踉跄,愣愣地跌坐在地上,望着他红着眼,犹如一匹来自北方的孤狼般声嘶力竭地宣示:“我可以为你而死。但若我死后,有人敢欺负你,那我化成厉鬼都不会放过他们。”
  话音甫落,他便如同一个破布娃娃般倒了下来,琼华伸手去按住他嘴边不住涌出的血,却怎么止不住。
  “阿玄?”
  他连唤了几声,都没人应答,像是疯了一样的去探他微弱的脉搏。抱着昏迷不醒的谢玄在冰冷的地板坐了许久,直至全身都冷透,他才恍若梦中惊醒一般,站起身,跌跌撞撞地向外走去。
  “大殿下?”杜如晦惊诧地望了他一眼,见他不语,便执起伞默默地跟在身后。
  宫门在眼前一层层的开启,步伐起落间,卷起些许飞起的尘沙,打在宫门上,正中忽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漆黑如墨,想从夜色中走来一样。昆玉这一路走来竟然没有受到任何阻拦,他越过唯唯诺诺俯身在两旁的宫人,兀自踏进了金碧辉煌的殿堂之中。
  正中的黄金宝座之上,端坐着一个身着玄金龙袍的人,峨冠玉带加身,整个人都仿若在光华笼罩之中,看上去器宇轩昂,睥睨天下。
  若不是目光流转之间那股熟悉的神采,昆玉都没有认出他来。
  所有人都在等他迈出宫殿,接受万人朝拜。他忽然站起了身,一步一步仿佛踏着满天星河而来。明明近在咫尺,却仿佛远在天涯,短短几步,也许真能走到海枯石烂。
  擦肩之际,夕照忽然停驻了脚步:“如果我称帝的话,会给你我的子民带来和平,你相信我吗?”
  昆玉淡淡敛起眉目,并没有回答。
  就在此时,夕照忽然扭过头,一对眸子异常的亮,整个人都仿佛明媚了起来:“昆玉,我以帝王之名,在此为千年来对妖族的迫害道歉,”
  一旁的清明还未来得及阻止,便见到他两膝一弯,竟然在众人面前直直地跪了下来。夕照定定地望着神色未变的昆玉,带着些许商量的语气:“若你能成为我的皇后,这便是我曾许诺的千秋万代。”
  “我拒绝。”昆玉毫不留情地拒绝,在夕照脸色大变之时,道,“是你做我的皇后还差不多。”
  夕照真心实意地笑了,这一笑,犹如春风拂过冰河,云想衣裳花想容。他想起了昆玉在他失去听力期间暗自说过的话,轻笑道:“这下,你不会再逃离了吧……”
  昆玉没有回答,却握住了他伸过来的手。
  “谢玄已然不久于人世,一切尽在掌握中,那我们——”微微用力,却拉不动身后的人,些微的疑惑爬上面庞,夕照扭头望着他,仿佛一眼万年,再也没有移开眼。
  清明见到他们四目对视,仿若定格的画面,捏着圣旨,忍不住出声催促道:“你们以后不是有的时间——”
  话音戛然而止,满是错愕的瞳孔忽而放大,清明甚至连拔剑都忘记了。
  望着胸膛前血红锋利的匕首,夕照的视线一直落在昆玉毫无起伏的脸上,艰难开口:“你……为什么?”
  “夕照!”清明连忙松开手中的剑,扶住摇摇欲坠的人。
  “没有为什么。”昆玉退开两步,落寞的视线落在同样不解的两个人身上,重复道,“就是没有为什么。”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夕照依旧在笑,望见昆玉背后盛装华服的琼华之后,眉眼之间落寞更深,“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大哥身上有一半妖族的血脉,所以他更适合,也必须是他。”
  他废了好大的力气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封面上的几个字让昆玉怔在了原地:“这本万世和平的契约,已经存着好久了。一诺千金,我从来说话算话,可是——”他盯着脸色微变的昆玉,“你从来不愿意信我一次。”
  一只手突然风轻云淡地拿走了他视若珍宝的契约书,看也未看,稍一用力,便化为了粉末。
  “既然派不上用场了,那留着也没用。”言语淡淡,似乎未曾蕴含一丝感情。
  夕照的视线顺着那只手径自向上,直到见到了它主人的面容,不由地瞪大了眼睛,瞳孔猛地缩紧:“为什么连你也——”
  “殿下,是我。”杜如晦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目光里有他看不懂的复杂与决然,“抱歉瞒了您这么久,您可以唤我——”
  他顿了顿,又道:“谢明。”
  作者有话要说:
  谢玄从头到尾都对如晦很好。


第47章 天借命
  “都说‘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老师怎么看?”
  “殿下,这个问题明儿也曾提过。”合上手中的星相命理杂集,谢玄思索了片刻,回道,“唯情者,入脑伤心,教人辗转反侧,寤寐思服,当得起‘黯然销魂’四字。”
  “这是老师的论点?”夕照还是第一次听到这般感慨。
  “不。”谢玄摇了摇头,“这是舍弟的感慨。”
  夕照被震在了原地,不可置信的目光一直落在他风轻云淡的脸上。
  “如晦是母亲取的字。”杜如晦,不,谢明说,“而谢玄,是我同父异母的大哥。”
  “当年站在宫门口本是为了见那个捧着一束鸳鸯茉莉、于溺水之际救我一命的皇子,没想到阴差阳错地竟然被您留在了身边。您也没让我失望,是位胸有丘壑的皇子,也是未来合适的储君。”谢明面上的神情颇为怀念,话锋却一转,“可是抱歉,我始终无法接受重弦之死。连郡主都知道他的死与妖族脱不了关系,可是您依旧选择睁只眼闭只眼。”
  “大哥说得对。”谢明的视线在扫过愕然的清明与已然平静下来的夕照,最后落在了面目全非的琼华身上,“枉顾私情,或许您真的不适合这个位置。”
  仿佛一切都与自己无关,琼华只是静静地伫立着,站成深山里一棵参天大树。
  沉闷的气氛中,一声了然的轻笑打破了沉默了,气得清明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一下夕照的伤口,暗自咬牙道:“养了一只白眼狼,这么好笑?”
  “我只是笑自己,竟然现在才明白过来。”夕照捂着伤口,面上的笑意十分耐人寻味,“怪不得三哥一直躲着你。”
  乍一从外人口中听到重弦,谢明的身体不由一僵。
  不顾他惊惶的神色,夕照继续,字字如刺般扎在谢明心底:“你以为观察入微的三哥不知道你的身份?你追在他身后这么多年,是块冰块也要化了,然而他从未给过你回应,恐怕第一次见面他便知道你的底细了。”
  这话如今听来恍若刀绞,谢明冷下一张脸:“他死了,知不知道也就没有差别了……”
  “后生,若是人死后真有魂魄,你这样的话被重弦听到,怕是他要难过死了。”一道中气十足的男声打断了凝滞的气氛。
  眉梢上都挂上了喜色,清明立时奔到景元帝的面前,俯身恭敬跪下,称呼一句:“父皇。”
  “你竟然没死?”昆玉有些惊讶。
  景元帝对着清明略微点了点头,一回首将所有人的脸色尽收眼底,望着昆玉,似笑非笑爬上眼角:“你很失望吗?”
  “父皇,若无差错,最终的赢家是大哥。”清明飞快地扫了夕照与昆玉一眼,有意无意地提醒道。
  夕照不明他这话的用意,疑惑地挑了挑眉。
  “无所谓。”景元帝在清明的搀扶之下,缓缓地落座在那万人肖想的金銮宝座之上,“无论最后谁坐上了这位置,到了最后都只会是一个人。夕照的性子与我年轻时极像,我本最属意他——”话音未尽,他打量的目光落在了昆玉之上,犹如一只打量猎物的野兽“既然有妖皇在这里,我又为何买椟还珠?”
  闻言,清明愕然,其他人则是一头雾水。就在此时,所有的面前忽然自地底长出血红色长线,上面带着倒刺,竟然将除了清明之外的所有的人都捆在了方寸之地。
  “父皇?”夕照十分不解地注视着这个愈发显得陌生的男人。
  “他能让我一千年不必担心躯体腐烂的问题,为我省下了不少麻烦。”越看昆玉越满意,景元帝摸了摸下巴,心念一动,只见一柄金色的长弓出现在掌中,其间失而复得的弓弦绷得紧紧的,正泛着五色异彩光辉。
  夕照正在诧异四哥的后羿弓何时多了一根弓弦之时,却听到不远处的谢明捂着嘴发出一声惊呼,眼中阴郁渐渐退去,换上难以置信的神色。
  金色的光芒之间,隐约萦绕着一缕熟悉的身影,谢明的喉咙像被棉花堵住了:“……重弦?”
  “后生,你真的看到他了?”景元帝似乎也有些惊讶,坐在龙座上,毫不避讳地解释道,“没错,后羿弓的弓弦正是重弦的筋。他该感谢朕,当年若不是朕将后羿弓的弓弦植入他的身体里,那这世界上根本不会用重弦这个人,可叹他竟然一心逃离朕身边。”
  “是你杀了三哥?”夕照惊愕万分地盯着他,他觉得自己似乎从来都没看清过自己父亲的真正面容。
  “照儿,话不能这么说。”景元帝如以往训斥了他一句,语气煞是亲昵,他慨然摩挲着后羿弓,“重弦的命本就是朕给的。既然他不让朕夺舍,那便只好拿回了他遗体内的后羿弦,只不过是拿回自己的东西而已。”
  话音刚落,他望向昆玉:“剩下的,只需要妖皇的躯体而已。”
  昆玉扭过头,丝毫不惧地望着他苍老的脸:“那日谢玄用自己的心头血涤净后羿弓的浊气,它便飞向天际杳无音信,是重新认你为主了吗?”
  看到他的脸,像是想起了什么,景元帝的面色沉了下去,回答却是异常的温柔:“后羿弓的主人从来就只有一个。”苍老的身体早已变成了摧拉枯朽之势,若不是步蒹葭让他餐风饮露,以晨露为食,怕是这副躯体也撑不到这个时候。他痴痴望着昆玉,暗自喃喃道:“就算见不到他,能用他这张脸活下去也好……”
  夕照头痛地揉了揉额角,忽然想起四哥曾经无意提起的一句话:后羿弓是曜帝柏远当年征战南北的神兵。蓦然抬起头,曜帝柏远……
  胸腔里充满了狂乱的气息,钻心裂肺的酸楚在全身搅动着,谢明定定地望着那柄弓,眼眸深红似入魔了一般:“竟然是你杀了我的重弦?”
  谢明不相信,他永远清晰地记得当年那个少年捧着一束深紫色的鸳鸯茉莉乖巧地坐在日光倾城的湖边,安静又美好——就这么占据了他这些年的视线。
  景元帝不乐意搭理他,只是挽起长弓,弦弯如满月,正对住了昆玉的心脏,箭还未发,便感觉到一道剑光落在手腕上,准头一歪,虚空中的箭竟然射向了天花板。登时烟尘四起,碎屑飘飞,连空中都染上了灰色。
  “小心!”昆玉低呵一声,扶起行动不便的夕照,退到了红网的角落里。
  景元帝不觉恼怒,怒气直指妨碍他之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谁说过这一生唯我是从,永远不会背叛我?你的誓言就是如此脆弱吗?”
  长剑横对,后羿弓的威力巨大,没人比清明更明白这点,他依然固执地挡住昆玉面前:“你不能动昆玉。”
  这么护着昆玉……夕照只觉得脑子一根弦崩掉了,他漠然地望向被琼华扶着的谢明:“三哥最喜欢的花是瀛洲玉雨,从来不是鸳鸯茉莉。”顿了顿,“宫里人都知道,以前六哥在殿里种满了鸳鸯茉莉,可见他对之喜爱之深。”
  执剑的手抖未曾抖,清明正色道:“以前确实是喜欢。”索性用眼角余光瞥了眼谢明,直言相告:“救你的人是那时的我。”
  原来自己的爱恋只是一场阴差阳错,谢明像是受了不小的打击,硬生生地透过那些刀般锋利的赤□□,哪怕身体被割得鲜血淋漓也要扑过去伸手去夺后羿弓。一时之间,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也许怨恨强大,一时之间竟然也让谢明抢到了后羿弓。他浑然不顾自己的双手被灼得鲜血淋漓,用人力妄想去扯开束缚着的弓弦。
  只见他的血滴到了后羿弓之上,霎时血光大盛,隐约中谢明果然听到了一个梦寐以求的声音。
  “如晦……”
  “重弦……这次我不会放手……”谢明大喜,双眼酸涩,“一定不放……你不要想甩开我……”
  脑海里竟然忆起以往祖父教过的只字片语,他伸手从脖子里扯住那枚重弦离开之后他日日佩戴于心前的金叶子,只见几道星星点点的白色光点,从弓弦之中透出,缓缓渗入其中。
  枯木生花,绝处逢生。没想到上天还愿意给他这个机会,谢明捧着那枚宝贵的金叶子,心心念念都是梦里心里那人,却全然没有注意身后的阴影。
  一句小心还来不及出口,清明身形如电,执剑格开景元帝的攻击,却发现剑锋避无可避,直指景元帝心头。他心头大骇,想收回剑锋,却发现已然无法收势,于是他催动全身精神硬是将自己的身体向前送了一分。
  “噗——”
  两人距离太近,剑锋入体的声音格外响,景元帝被清明的血溅了一身,有一瞬间的惘然:“清明?”
  清明忽然丢下剑,伸出双手,犹如一个无力的拥抱迎了上去:“父皇,我本是在一缕在宫中游荡了许久的幽魂。那日不期然遇到了两个少年为了救另一个孩子,竟然活活淹死了一个的场面,于是我便附在了那个死去的孩子身上——成为了他。”
  他的嘴唇煞白,带着几分恳切请求道:“你若是真想要个躯体,那便用我的吧——别伤害昆玉……”
  “你别再说话了……”景元帝手足无措地扶着他。
  昆玉听到他所说的幽魂之时,猛地一回头,语气生硬:“龙脉上的妖族上古防护封印是不是出自你之手?”
  四目相对,眸子里似乎闪过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清明望着他虚弱地笑了笑:“是啊,也就这么点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了。”他仰头无意识望着空荡荡的天花板,似乎喟叹了一声,“小时候常听人说,每过几百年,总会有人与你生得一模一样。以前我不信——但是见到你之后,我信了。”
  似乎是累极,清明缓缓闭上了眼睛:“柏远,放过他们也放过自己吧。”
  这句话犹如一句惊雷,在耳边炸响,景元帝整个人都轰得怔在了原地,他连滚带爬地扑过去:“岁、岁寒?”
  漏出清明躯体的灵体已然变得透明:“柏远,我等你回头好久了。”
  “对不起,错过你这么久。”中年的男子已然泪流满面,他哽咽了几下,喘不过气来,硕大的身体忽然不动了,片刻后却见清明站了起来。
  他对着空气中的某处,声音都是温柔的:“我会想办法为你找一个躯体。”
  静静地倾听了片刻,他无视了所有人,背着后羿弓,如同回来时一般踏风而去。
  “你若是不愿意,我便带着你隐退,再不问世事——我都听你的。”


第48章 烟霞满天
  “柏远骗了岁寒,甚至还骗到了岁寒的还魂丹和三道防护印迹。”女子慨叹一声,“后生,那是你祖先留下的东西,你动不了柏远不是很正常吗?”
  “噢,他还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拿到了妖族的军阵图,所以那场战役里,我们输得很惨。然而岁寒坚持相信他,甚至策划要跟他私奔,也是因此,他才被族人们认为是叛徒,最后更是被判千刀万剐之刑。若不是他求人干脆利落一刀结束了自己的性命,只怕他会活活痛死。”
  “那你又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昆玉皱着眉,在脑海里问她。
  “至于我啊?”脑海里忽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女子笑声,“你猜不出我是谁吗?我就是那个亲手让岁寒脱离折磨的人。”顿了顿,又补充道:“我叫罗雀。”
  后来灭族的时候,她才知道那个害了岁寒一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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