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双玉成书-第2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如何从一个小乞丐,变成了如今这般武艺高强能救圣驾,还知死士的人。

安珏不知他们猜到了多少,也没想好要不要和盘托出,只好仍旧垂眸不语。

烛火摇曳间,文悦夫人的眼中有雾气慢慢升腾,逐渐泛出明显的晶莹之色。

“你是不是……是不是……”文悦夫人的声音有些哽咽,起身就要去撩安珏的衣袖:“让为娘看看。”

安珏下意识的往床的里侧移了一下身体,避开了。

“你让为娘看一眼好不好?”文悦夫人站在床边祈求的看着他:“就一眼,我就看一眼。”

“夫人,你冷静一点。”平南侯拽住了她的手,试图将她拉回位置上。

“你让我怎么冷静!”文悦夫人带着哭腔吼了他一声,指着安珏手上刚刚重新换过的纱布:“他连死士都知道,伤成那样这么半天却连疼都没有喊一声……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小乞丐,是怎么来的这一身武艺,受了多少苦,身上有多少伤,你这个做父亲的难道就一点都不关心,不想知道吗?”

平南侯被她吼得一窒,满怀愧疚的看了一眼安珏,松开了拽着她的手,陷入了沉默。

“淮儿……”文悦夫人又转头泪眼朦胧的看着安珏。

安珏被她满眼的祈求之色看得心里一涩,又往外移了移算是默许了。

文悦夫人先是颤抖着手撩起安珏的衣袖看了一眼,随即瞳孔骤缩,在安珏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扯开他的上衣露出了他布满伤痕的整个上半身。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

文悦夫人愣了愣,没敢多看,转头拉起平南侯就要往外走。

“夫人?”平南侯一时没反应过来,疑惑的看向她。

文悦夫人没回头,语气生硬的道:“今日有些晚了,淮儿受了伤,让他早些歇息吧。”

明显像是用尽了全力在忍着什么。

平南侯大概明白了些什么,转头看向安珏,目光落在他还没来得及拉起衣服的的上半身上,眼神变了变。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安珏,扶着文悦夫人出了门。

直到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安珏才从文悦夫人那猝不及防的一下里回过神来。

低头扫了一眼自己身上斑驳交叉的各种旧伤,以为她是被这个景象给吓走的,无奈的叹着气将衣服拉上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房门被平南侯关上的那一刻,文悦夫人终于再也忍不下去,就在门边颤抖着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和心口,瞬间眼泪滂沱。

她被平南侯扶着走了一小段路,终于还是没忍住转身扑进了自家夫君的怀里,一边哭一边小声哽咽道:“你看见了吗?浑身都是伤……浑身都是啊……我都不敢细看,更不敢细想,这些年他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平南侯安抚性的轻拍着她的脊背,意外的没有出言安慰,而是目光深邃的转头看着身后紧闭的房门,若有所思。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这两章走剧情,下一章同框互动,有糖!

PS:古耽甜宠预收文《淮安王他有病》《系统说我活不过三页》求收藏@_@!戳专栏即可签收,文案已挂到时候哪本预收多就会先开哪本么么哒。





第42章 第 四十一 章
文悦夫人和平南侯走了之后,安珏一个人靠坐在床头发了一会儿呆,正打算起身过去将屋里的烛火灭了就寝时,屋顶上有了揭瓦的细微动静。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他自然知道来人是谁。

安珏掀被子的手一顿,还是起身走过去熄了灯。

刚从屋顶上跳下来往他门口走的人的脚步在烛火熄灭的那一瞬间倏尔顿住。

安珏佯作不知,又脚步未顿的回到了床上,心下却在密切留意着外面的动静。

门外的人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仿佛是在纠结着什么,好半天才小心翼翼的移步上前将什么东西轻轻放在了门口,转身走了。

安珏静静的听着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自己的感知范围内,又等了一会儿,才又重新起身去开了门——一个奶白色的小瓷瓶在清冷月华的映照下静静的立在他门口的台阶上。

安珏俯身拾起那个瓷瓶,揭开瓶塞闻了闻。

上好的金疮药,宫廷御用之物。

他若有所思的往送药之人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收好瓷瓶关上了门。



之后的一段时间,临安王府和恒王府以及其他的一些王公大臣们皆陆陆续续的派了人上平南侯府来对安珏例行问候。

全都被文悦夫人睁眼说瞎话的以安珏伤重不便见客为由给挡了回去。

正好安珏心里憋着事,暂时不怎么想理宣璟,也就由着她把临安王府的人一并给挡了。

这天,安珏正被文悦夫人堵在自己的卧房里逼着他喝一碗据说是自己费了很大的周折才从别人那里讨来的调理身体的补药方子所熬出来的汤药,下人来报,临安王亲自来了。

安珏如遇救星,绕开那碗汤药抬脚跨出了房门,正好撞上宣璟神色有些不安的半倚在院门边的身影。

宣璟的反应很快,见他出来,脸上的那点忐忑不安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站直了身体恢复成了往日在人前温润淡漠的模样,让安珏都产生了一种刚刚是不是眼花看错了的感觉。

“云世子,好久不见。”宣璟微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又冲着他身后跟出来的文悦夫人微微颔首:“文悦夫人。”

安珏恭敬的对他行了一个礼,没说话。

文悦夫人还算和善的冲他点了点头,想了想,还是端着药碗带着下人出去了。

看见文悦夫人走远,安珏才面无表情的开了口,“不知王爷大驾光临,所谓何事?”

语气中带着明显的疏离。

宣璟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迟疑道:“你是不是……有什么猜测?”

安珏转身就要往屋里走。

“不是我!”宣璟下意识往前走了两步,语气里透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急切:“那场刺杀,不是我安排的。”

安珏脚步一顿,转过头神色复杂的看着他。

没错,他的确是有这么一个猜测。

因为后来他跟文悦夫人还有平南侯一同仔细的分析过当晚的事情,虽然并没有清晰的得出什么结论来,但文悦夫人在分析的时候无意间说的一句“也是巧,刺客刚好就在淮儿离他最近的时候出了手,平白让咱们淮儿替他受了罪。”瞬间让安珏想起了当年他在祁耀的时候亓官牧做的一件事情。

当年为了把安珏安插到祁耀当时的君主亓官宜身边,亓官牧暗中谋划的一场刺杀。

那场刺杀和中秋夜那晚在御花园的情景格外的相似。

也是趁着安珏巡守到皇帝身边时出的手,然后让安珏顺理成章的“奋不顾身”救驾成为了亓官宜的近卫,再一步一步的替他掌管了禁军,在最后关头助他成了事。

加上那天晚上他收到的那个像是为表歉意的白瓷瓶,更加深了他对此事的怀疑。

但他没想到宣璟会猜到自己心中所想,更没想到他会这么突兀来跟自己解释。

“本王知道在你心里我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先前做过的我全都认了,”宣璟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失态,偏过头有些生硬的道:“但本王没做过的事情,一件也不认。”

这回轮到安珏愣住了。

他没见过这样的宣璟……不,他见过,在当年的临安城里。

但那已经是很多年的事情了,有些久远,久远得让安珏都快要生出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来。

以他这些日子以来对宣璟的认知,这个人早已经变成了一个情绪变幻莫测难以捉摸的人,你永远都不知道他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更难以分清他的所作所为哪些是真心,哪些又是假意。

就算是那天晚上他们摊牌的时候,他也并不觉得宣璟当时说的就全都是真心话。

可宣璟刚刚在说“一件也不认”的时候,安珏分明感觉到了他话里的认真和委屈。

是的,装不出来的认真,和被怀疑的委屈。

“你……”安珏好半天才从这个新的认知里回过神来,心情复杂的开口道:“我没说是你。”

“那你也没怀疑过我?”宣璟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质问。

安珏:“……”

安珏无言以对,他的确是怀疑了。

“你果然怀疑是我做的。”宣璟见他默认,脸色骤然沉了下来。

没有人会甘心一直做别人的棋子,也没有人会愿意没有自我的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

看着他瞬间变脸,安珏这些日子以来憋在心里的怒火也迅速攀升,一下子在心里烧成了一团,“啪”的一声,直接炸开了。下意识的开口道:“王爷心思难测,先前明里暗里的诓了我数次,如今我纵然是生了这样的怀疑,也不奇怪吧。”

不等他接话,又讽刺道:“可我这还没杀到临安王府去问询一番,您就这般闯到我的院子里来质问,是心虚,还是有什么其他不可为人道的原因呢?”

安珏是真的生气了,真是给他惯的,自己这个被当成棋子一次次诓骗利用的人还没发作呢,他倒是先闹上了。

所谓情之一字,真是难言至斯。

有些人啊,表面看上去心机深沉运筹帷幄,实际上被在意的人随随便便拿话一激毛就不受控制的炸成一团了。

很明显,院里这位极善谋断,手眼通天却完全看不清自己内心的宣王爷也没能避免。

“本王没做过,”宣璟压着满腔怒气咬牙道:“有什么好心虚的!”

其实宣璟并不是来质问的,他只是在那天送完药回府之后,每天听着辰安回去禀报说安珏连面都不肯露,也不肯收他送来的东西,后知后觉的想起了林逸当时都怀疑是自己安排的刺杀的事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只知道他打从心里不愿也不想让安珏对自己有一丁点的误会,莫名的就想来看看安珏是不是也怀疑上了自己。

没想到猜了个正着。

更让他不能接受的是,安珏对他的态度有了明显的变化。

好似一下就回到了他们初时重逢的时候,疏离,且冷淡。

他受不了这个。

因为在他的心里,安珏应该是一个对自己无限纵容,无论自己做了什么都不会真的生气,愿意用自己的生命保护他的人。

毕竟,他曾经真的那么做过。

儿时的那些记忆早就在他的心里生根发芽,几乎成为了自前临王府覆灭之后支撑着他一路走到现在的一根支柱——让他在那个人心难测阴谋丛生的红瓦高墙之内坚信着,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会完完全全的真心对待自己,愿意把自己当成他的全部。

所以这么多年以来他从未放弃过要寻他。

所以才会寻到之后为了把他留在身边耗费了那样多的心力,甚至不惜搭上自己。

可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不在他的掌控之内了,信任被瓦解,计谋被拆穿,让他方寸大乱……




安珏已经很多年没见到过这个样子的宣璟了,浑身上下的毛都炸成了一团他自己都还毫无所觉。

心里刚升腾起的那点火气奇迹般的消退了下去。

又愣愣的看了他一会儿,才在心里轻叹了一声,暗骂了自己一句不争气,失笑道:“不是你就算了,这么大的火气做什么。”

说完直接抬脚跨进了门:“进来吧。”

炸毛而不自知的宣王爷仍旧沉着脸负气站在原地没动。

安珏在屋里等了半天,见他还是没跟进来,以为他走了,叹着气走过去准备关上一边的门。

结果看到宣璟不但没走,还一脸不虞之色直愣愣的杵在自己的院子里,关门的手一顿。

宣璟本来自己在门外生了半天的闷气,想一走了之又不甘心,纠结了半晌终于还是打算跟进门去看看,没想到刚抬脚就看见安珏走过来关门。

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刚跨出半步的脚又下意识的收了回去。

他这点小动作自然是没有逃过安珏的眼睛。

安珏的手还搭在旁边那扇半关的雕花门上,目光闪了闪,却并没有再继续相邀,而是面无表情的下了逐客令:“王爷若是不想进,那便请回吧。”

宣璟被他这话说得一僵,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安珏也不急,就那么面无表情站在门口和他对视着,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幸好这个时候有小厮进来禀报说平南侯听说宣璟亲自来了,让他们一起去书房议事,这才打破了僵局。

作者有话要说:
坑人一时爽,追人火葬场。
有些人啊,表面看上去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想装比就装比,实际上都是惯的,被人一冷落就慌了。
爱情像弹簧,你弱他就强。






第43章 第 四十二 章
两人跟着小厮一前一后一路无话的到了书房,看见平南侯负手背对着他们站在书案前,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

三个人就那么保持着几步的距离沉默的在书房里站了半盏茶的时间,平南侯才缓缓转过了身。

表情很是严肃。

“父亲派人找我们来,”安珏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宣璟:“不知是有何要事?”

“不是我有何要事,”平南侯扫了他们一眼,也没和宣璟客套,语气中带着为将者特有的威严:“而是你们,就没有什么要事打算对老夫相告的吗?”

安珏正在认真的揣度他话里的意思,就听一旁的宣璟直接开口道:“既然侯爷已经决定了要站在本王这一边,如此拐弯抹角的也无甚意思,有话不妨直说。”

“也罢,”平南侯深深的呼出一口气,“那老夫今日便直接问了。”

目光犀利的看向安珏:“你从前,到底是何身份?”

安珏没想到会受此诘问,簌然怔住了。

“我并非是怀疑你不是我云家后人,我们既然认下了,便也不会再去多做揣测,”

平南侯见他陡然僵住,以为他是想岔了,敛了眼中锋芒放缓了语气柔声解释道:

“只是为父久经沙场,也曾受过不少伤,那日你母亲突然扯开你的上衣露出的那满身伤痕……你母亲她一直身在内宅,虽然跟着我上过几次战场,可到底还是女流之辈不曾见过太多的血腥,加上又是在你身上,她不敢多看,所以没认出来。”

“可为父却看得清清楚楚,你身上的那些旧伤,分明与所有在战场上浴血奋战过的将士如出一辙。若你真的只是单纯的在那个什么西风寨落草为寇,即便是偶有兵灾,也不可能会因为几次小小的打斗就在身上留下那么多陈年旧伤。”

“所以,你从前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安珏没想到宣璟先前替自己的身份做的掩饰这么轻易的就被拆穿了,垂眸立在原地不肯多言。

因为平南侯府的人对他都太好了,好到让他不仅十分贪恋更是有些惶恐不安,以至于他一直不敢提起以前。

他要怎么说呢?

告诉他们说我以前是你们敌国的将军,是杀了邛菀国万千兵将的人?

告诉他们说我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最后却因为君主的猜忌自寻了死路?

于前者,他知道应该是邛菀百姓最痛恨的人。

于后者,他并不想把以前做过的那些蠢事翻出来自揭伤疤。

最重要的,是他害怕。

他害怕从这些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对自己关怀备至的亲人眼中看到其他的东西。

他想象不到,也不敢去想他们知道真相之后会是什么反应。

忌惮?猜疑?还是为了忠君爱国大义灭亲的将自己交出去再一次丢弃?

二十几年来,除开宣璟在双槐镇上为自己做的那些,他从未感受到过真正的温情。

可就连双槐镇的那些,宣璟都是带了不可告人的目的的。

只有这平南侯府的众人,对他的好才是不掺任何杂质真心实意。

近情情怯,因为在意,所以害怕失去。

所以不敢有一丁点的逾矩。

所以那些往事,他一件也不敢提起。

气氛凝滞了许久,还是宣璟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本王也就不再多做隐瞒了。”宣璟的解释十分简短:“他在回到平南侯府之前,曾经姓安,单名一个绝字。”

安珏不敢去看平南侯的反应,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安绝……”平南侯轻声念了一遍这个名字,陡然浑身一震,不敢置信的看向宣璟:“安绝?!”

“是。”宣璟平静的答道。

平南侯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回了垂首不语的安珏身上,半晌,才转眸重新看向宣璟,眼中的震惊之色犹在:“是……祁耀的那位……?”

“正是。”宣璟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平南侯沉默了一阵,忽然重重的叹了口气:“或许这就是命数吧。”

想他们平南侯府世代为将,皆驰骋在疆场之上,结局无一不是战死沙场。

有前临安王府的教训在先,加上他也曾受过父亲的严酷训练,所以当年他还未及冠就被迫披挂出征之时,曾发誓不会再让自己的孩子习武出将,而是要让他们一世和乐的在这京城里安稳度日。

没想到造化弄人,自己唯一的儿子,几经周折还是走上了这条路。

宣璟想了想,又道:“世子从前的身份非同寻常,一不留神便会招致杀身之祸,故而一直未敢坦白相告,还望侯爷莫要介怀,也莫要再将此事告诉旁人。”

“确实如此,”平南侯的神色也是一凛,严肃的道:“事关重大,本侯自是不会多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