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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末琐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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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玄收起那张绸笺,示意封尚一同拜别。可是封尚还沉浸在书海之中,确实不想告辞,但也不能赖在人家阁中,怕是再耽搁下去,就要在这用饭了,只好依依不舍的拜别了柜子中的佳作,跟随桓玄向珝公子施礼。
  桓玄不知为何,想到今日一别不知何日相见,就有些落寞。谢珝起身后,对上桓玄这双带着不舍的目光,有些闪躲了,似是有些不敢直视,这让桓玄心中一动。
  最初的直视,说明珝公子对他胸中坦荡,大方对视,而相处之后,目光似有闪躲,是否心中生出其他情愫,才羞涩与之相对的。可是自己就要回南郡去了,下次相见,不知何时何处,让人顿生遗憾。
  走出内堂,小童插手送客口中道:“代晋者,乾也,九五之相。”
  桓玄一惊,却似懂非懂,心生疑惑,见小童躬身不起,不欲再答话,便还礼告辞,下楼而去。
  天下筵席皆有散,千里送君终需别,桓玄收拾起自己也不甚明了的情谊,死拽着封尚出了这六4阁地界。行了不知多久,这封二公子才收起委屈巴巴的神情,高声呼喊了一声“嗷喔~~~呜呜~~~~”表达了一下他对那一柜子书的不舍之情。
  作者有话要说:  写了这么久,虽然只有3,4位小伙伴在坚持看,有一位收藏,小老还是很开心的,只要有一位小伙伴愿意看看小老每天都叨叨些什么,就每天充满激情的码字,感谢每一位。最近事情比较多,每天只能更一章了,有时间的时候,小老会尽量努力,把文写快点,再次的感谢,鞠躬~~~~


第26章 
  建康之行后,桓玄无论看见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就会第一时间想到珝公子。世间一切美好都愿意与一人分享,这样的感情叫做什么?自己也不清楚,若珝公子果然就是自己那个命中的克星,那么也是牵绊住自己真心的那种克星罢。
  这样的想法多了就会想找人询问,问的多了,别人也会成为一种负担,封尚觉得珝公子是不是桓玄的克星,他不知道,但是这个喋喋不休的桓敬道现在成了自己的克星了。
  桓玄不知这感觉是什么,流连花丛的封二公子可是明白的真真的,他虽然没有爱侣,却知道心悦一人,是何种心情。自己百般点醒敬道已是动心动情,这人却全然不信,行为举止却恰恰证明了,就是动了情,不过说不定那珝公子就是敬道的克星,克的他三魂丢了七魄,还全然不知。
  秋茶刚刚派人送去了建康,从那谢恩而归的殷仲堪来了。桓府里一时间住了两位独眼的客人,一位灼了左眼,一位毒了右眼,两人同时出现的时候,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殷仲堪是出了名的孝子,父亲当年病重多少年,他就卸职在家侍疾多少年。父亲常常病痛难忍,遍请名医,行针施药均不见效,他心疼父亲,就自己习医修药,为父亲调理,所谓久病成医,慢慢的竟小有所成,只是当初学习时,急于求成,每日研习,疲累之时用沾到药汁的手擦拭眼睛,便因此伤及了右眼,不能视物。
  据陶姜先生自己说,是幼时邻居家里失火,前去扑救时,被房上落下的木料所伤,遂失了左眼,还留下一道灼伤,甚是恐怖,而喉咙也是那时被烟所熏,故而嗓音十分低哑,不善言尔。
  三人在屋中叙谈,一共四只好眼,总觉得甚是有趣,四目相对,偶发笑意。
  殷仲堪此次前来,就是为了答谢桓玄出手相助,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坐上了荆州刺史的位置,甚是欢喜。相交多年,就知道桓玄是真心相待,有福自当同享,有难也必要同当,如今发迹了,要同友人开怀畅饮,一醉方休。
  陶姜先生对如今天下局势很有见地,痛斥了司马道子无才无德,把持朝政,欺瞒圣上,实则是本朝第一的乱臣贼子,此人一日在朝中作乱一日就没有天下民生,安居乐业。只是他自封当今丞相,又作为琅琊王,手握天下兵权,仅凭现有的势力,不足以将其铲除,除非联合王恭,以他为帅,出勤王之兵,方可平乱。
  殷仲堪与桓玄皆点头称是,司马道子如今最为宠幸的王国宝,简直祸国殃民,打着道子之名,到处敛财,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朝中贤臣良将,说陷害就陷害,被迫害至冤死者不计其数,要扳倒道子,先要杀此人。
  现如今,殷仲堪刚刚收得荆州,还需要耐心发展,等候时机,待兵强马壮之时,定当一鼓作气,锄奸伐恶,替天行道,匡扶政治。
  三人此次商议的极其相投,谈至欢时,便对酒高歌起来,今日开怀,陶姜先生竟然也饮起酒来,想必是近来身子康复,更有兴致,本着适量饮酒有益于身心健康,三人一坛,不算多罢,只是陶姜先生还是老样子,一壶就倒,没有例外。二人见他此状,不禁失笑,索性两人用坛对饮起来。
  封二公子趁殷仲堪来拜访之日,算是能歇歇了,虽然不用再听敬道娓娓道来他的所思所念,却有一件要紧的事情要探查,果然功夫不负八卦之人,终于让他查到了当年闻记书社关张之事。传闻中老板是突发旧疾,草草过世,闻记无后人接管,便关张大吉,所藏之书,也被身份隐匿之人悉数带走,从此世间再无闻记。实际却不是如此,恐怕时至今日,也有不少人为之感慨罢。
  “你是说,闻记书社,是被人刻意夺取的?”桓玄摸着头,有些低沉,这几天陪殷仲堪喝了又喝,昏天暗地,二人果真做到了不醉不归,昨日,殷公子是被从人架着上了返回荆州之车的。
  “闻老板当年也是被人灭口的。想必是知晓了什么不该得知的大事,便不能留活口了。”封尚颇有些遗憾的道。
  “既然是十几年前的事情,那时候子彧年方几何啊?不会与闻老板相熟罢。”桓玄总是不明白,为何封尚如此执着于此书社。
  “当年我不过舞勺之年,自然与闻老板无缘,我听到闻记的大名时,那书社已然关板多年了。”封尚还是很遗憾。
  “多年是几年?”桓玄邪魅的笑了下,问道。
  “三、四年罢,或者二、三年。”封尚回忆了下,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好男风的。
  “十五、六岁啊!跟珝公子差不多的年纪。”桓玄眼神飘忽,又开始惦念起他的珝公子了。
  “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喜好男风之事了?”封尚邪魅的笑笑,接着道:“是不是你对珝公子,啊?啊?啊?”
  “我对珝公子只有敬仰和谢意,没,没有其他。也并不知晓他有男风之好啊!”桓玄含含糊糊的答,有点没底气。
  “打住打住!你的珝公子,可不是现在才得知自己好男风的。那一柜子藏书,一看就是深谙此道。他对你有没有那心思,我不知道,但是你是彻彻底底被他迷住了,别不承认了!”封尚恨恨的道,随即又想起,这次来找桓玄的重点不是闻记的藏书么,怎么被桓玄连消带打,扯上了个人问题,主题却忘了个一干二净,遂道:“闻记,闻记!”
  “闻记怎么了?”桓玄不耐烦的道。
  “闻记的藏书现在都在珝公子处,当年灭口闻老板之人会不会与珝公子有关。”封尚快急死了。
  “闻记关张几年?”桓玄冷冷的问。
  “十几年罢。”封尚答。
  “珝公子今年贵庚?”桓玄又问。
  “十几岁罢。”封尚又答。
  “一岁半岁的奶娃娃为何要灭你的闻老板?”桓玄懒得理他。
  “若不是他动的手呢?”封尚问。
  “定然不是他动的手啊!”桓玄嗤之以鼻。
  “我的意思是定然与他有关。”封尚恨恨的道。
  “有何关联,你倒是说说看。”桓玄给他个白眼,看都不想再看。
  “你现在就是闭目塞听啊,证据在你眼前,你都不愿抬眼看看,那小妖精给你使了什么迷魂术了。”封尚吼了起来。
  “放尊重些!有什么证据,你倒是说啊。”桓玄确实不想听,特别此事关系到谢珝,他不想得知些于他不利的消息。
  “珝公子为何姓谢啊?是否与谢氏家族有关?他虽是王恭家仆,未必就能与谢氏撇开关系。当年王恭虽官位低微,却是谢安的头号支持者,想必他二人定有联络。”封尚慢慢的分析。
  “就算谢珝与谢安有亲,与闻记有何关联啊?”桓玄不解的道。
  “虽无实证,谢珝乃谢安之子,但是闻记确实是谢家所灭,据消息称,当年闻老板,曾与谢氏一男子有染,谢安甚是不喜,便暗中派人,将二人一并除去了。”封尚又道。
  “一派胡言。谢安深受先父所赏识,若是有此传闻,桓氏岂能不知。”桓玄瞪了瞪眼,一脸不满。
  “还有消息称,谢氏为掩盖一惊天秘密,故而将知情人全部灭口了,其中包括闻氏店主。”封尚又道。
  “什么秘密?”桓玄倒是显出点兴趣。
  “秘密怎么会让太多人知道?”封尚挠挠下巴。
  “那就是你不知道喽。”桓玄又道。
  “然也。”封尚点点头。
  “说来说去,你是什么都不知道啊!”桓玄拍了下桌子。
  “谢珝现在手里有当年闻记的藏书,便与谢氏灭口了闻记老板这一消息对上了啊!你细想想,天下怎会有如此巧合,闻记的藏书皆在此人之手,此人又与凶手同族姓氏。”封尚心虚的道,只是自觉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了。
  “即便,你所说皆真,又如何?”桓玄道。
  “何如?什么如何?”封尚不太明白。
  “即便谢珝乃是谢安之子,或是谢氏旁系,而谢安便是当年灭口闻记老板的凶徒,那又如何?”桓玄直直的盯着封尚的眼睛。
  “不,不能如何。”封尚挠下巴的手,开始往上挠,快把自己的脸抓花了。
  “既然谢珝现在代表王恭的利益,那么他是否与谢氏家族沾亲,已经不是什么大事了。谢氏也不会承认,家族里有一位青楼卖唱的少爷罢。”桓玄的理智尚存。
  “如若能查到,当年谢氏一族要大费周章的灭口闻老板就好了。”封尚又道。
  “确实如此,毕竟谢氏在先父去世后,成为了朝廷中最大的赢家,谢家之人,不得不防啊!这就是我为何不愿结交谢重的原因。”桓玄道。
  “谢重此人在朝廷中倍受王国宝等人的挤压,怕是家风不再了,想投靠我们罢。”封尚的智商再次占领高地。
  “谢重曾说,陶姜先生曾当过他的老师,谈及此处,双眼泛着异样之光啊!”桓玄回忆了下当时的情况,淡淡的说。
  “什么异样?难道有何阴谋?”封尚道。
  “不,流露出的目光甚是温柔,怕是谢重此人,甚是爱慕他这位贤师啊!”桓玄眼角闪出一道光。
  “……”封尚无言以对,自从感知到自己对珝公子有爱慕之情后,桓敬道是观天下之人皆有男儿之情。那陶姜先生五十有余,谢重不过就是而立之年,哪里来的情愫啊?
  桓玄还沉浸在自己发现别人心中小秘密的喜悦之中,全然把封尚所提及之事忘到了九霄云外。果然想知道这件事的始末,还是当面请教陶姜先生罢,说去就去,诶嘿嘿!
  厅堂上独留封尚凌乱,我今日是来干嘛的来着?
  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快乐!祝小伙伴们人月两团圆!
  小老此处欲盖的弥彰后面就会慢慢挑破,请耐心等待,啾咪~~~


第27章 
  天下之事无奇不有,天下之大无英雄用武之地。
  圣上薨逝了,无缘无故,快如疾风,迅如闪电。满朝文武,天下权臣,无不大惊失色,心中揣测。无名者悲伤不已,有名者惴惴不安。既然是皇帝驾崩,自然召集海内臣子入朝祭奠,顺便参加新帝的即位大典。
  这司马道子等人,甄选的新帝竟然是已故的孝武皇帝长子,寒暑不辩,饥饱不分的司马德宗,授位为安帝,改年号隆安。登基的仪式因为仓促草草的宣旨,接受朝拜,祭天就算结束了,接下来就是大肆筹办孝武帝丧礼典仪。
  丧礼期间,桓玄、封尚、殷仲堪齐聚一堂,顺便还结识了殷仲堪的挚友杨佺期,几个年纪相仿的少年人凑在一起,每日里十分的欢脱,与国丧的哀痛,格格不入。
  杨佺期之父乃是太尉杨震,虽然出自名门,却一心凭借自身的本事出人头地,故而少年时便加入了北府军中,边境维、稳,东海讨逆,不说身经百战,也是颇有建功。时至今日,已自领一方兵马,成为一军统帅,相比殷仲堪的势力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令桓玄十分羡慕。
  四个人在一起,常常互通有无。打探消息自然是封家二公子更为专长,先帝下葬后的第二日,他便猥猥琐琐的喊了四个人到一处僻静之所,将得来的小道消息一一述来。
  原来孝武帝并非是对外宣称的心疾发作,梦中魇崩,而是被其爱妾张贵人所杀,究其原因更是让人啼笑皆非。据消息称,当夜,孝武帝与张贵人饮酒作乐,席间他谑称张氏虽善鱼水之戏,却年老色衰,始终无后,日出便要废了其贵妃头衔,以供旁人上位。张氏本就因膝下无子惴惴不安,闻此言更信以为真,又有酒壮人胆,便暗暗灌醉圣驾所侍之人,待时机已到,使宫女以被蒙其头面,活活的将孝武帝捂死了。
  三人听完皆是半晌未做声,愤慨也好,唏嘘也罢,都逃不过二字便可形容,荒谬,荒谬至极!
  孝武帝虽是平日里饮酒作乐好色昏庸,却在朝政上不容第二人置喙。当年谢安总览大权,淝水之战,一战成名,孝武帝明里百般依仗,实则暗中蚕食其势力兵权,以致于忠君爱国的谢安石心中苦闷,一病不起,最终叹然离世。谢氏瓦解后,他便培植司马氏宗亲和自己的大舅子王恭的势力,王恭在一直外围镇守,才致使一边独大司马道子登堂入室,久居高位。其实孝武帝在朝堂之上与司马道子并非全然一心,二人实则争斗多年,有主相相持之说。
  如今孝武帝驾崩,司马道子推举个寒暑不辩的傻子做皇帝,那么大权旁落是迟早之事。皆大欢喜之时,自然也就无人责怪始作俑者的张贵人,事已至此,更不会有人对安帝的继位颇具微词,怕是不满之人只有王恭。
  风云变幻逃不过真英雄的炯炯慧眼,难怪此次大事王恭并未出现,原来是早知事情始末,不屑于参与这颓丧靡费的烂摊子,姐姐的丈夫都死于非命了,他连热闹都懒得看。
  桓玄当时便休书一封送回南郡交给了陶姜先生,细数当朝的一二事,与圣上宾天之始末。陶先生回信极其迅速:“说殷氏为上,静待王氏勤王。”
  得此书信,桓玄便心中有底了,与之前的计划不变,联合殷仲堪,推举王恭为主帅,入京勤王,以待良机除去道子。
  守灵的日子里甚为枯燥,添灯燃纸,奉饭奉茶,一日三番,六时轮作,夜不得寐,值不得食,最最难忍的,就是轮值之时,不可交头接耳,不可诽谤多言。这可是憋坏了战地小喇叭封尚封公子,与其同好的还有杨家大郎杨佺期。
  平日里温文尔雅,寡言少语的桓玄与殷仲堪对坐无言的相得益彰,两人仿佛天人下凡,饮茶对弈,无言便可交流,无阻无碍,相视一笑便了然于胸。这可愁坏了军旅半生直率坦诚的广威将军,虽说是军令之下,不动如山,却时常想伸伸腿脚,练练武艺,不能习武了,遇到这两位少言之人,憋都要憋死了。
  故而,封杨二人不得相见也就罢了,呆到一处,天都想捅出个窟窿,不分闲暇忙乱,你一言我一语,你说兵我道贼,天马行空,就算驴唇马嘴也能嚷嚷个半日。聒噪的殷仲堪时常以书掩面,装做沉眠,二人无所顾忌,见此情景,偏要拉他评论一二,假寐不成反遭嫌,可怜的殷仲堪反而被二人戏称为殷假寐。
  战地小喇叭封二少真是个传话筒,一起住了没几天,就把六4阁之事统统讲给了殷假寐与杨将军听。杨将军认为,军营里处处可见断袖之痞,不过就是久不归家,找个合眼之任发泄□□而已,不足为奇。
  这言论倒是羞臊了封二少的职业操守,辩解道:“也是动了真情的,动了的。”仿佛自己也是感情动物,不是贪慕姿容才跑出去鬼混的登徒浪子。
  殷仲堪与桓玄相交多年,便想推心置腹的聊聊此事,毕竟桓玄家中有妻有子,为何突然间对一男子生情,让人很是匪夷所思。
  桓玄对此很是坦然,他所知所感的动情于一人,并不因机缘造化,人物门第,何处相逢,几时相识,草莽布衣,金饰钗环。动心时只为其一个眼神,足矣,便是舍去一生事业也是无悔的。自己对珝公子的心意,还不甚明朗,自己也不能确定,是否动了情。
  而对家中所纳女子皆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毕竟高门大户家的千金之躯,来自己府上相互扶持,无论家势还是财势,只是门第间的仰仗,若说动情者,倒是从未有过。
  其实几人都知道,世族女子的所谓出嫁,如男子入朝为官般,是去夫家讨得一官半职,两族之间,互通势力财资,说白了就是将祖宗基业发扬光大。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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